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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擒参加完酒局,到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
随手摘下左手腕用于充场面的价值七位数的名表,江擒脱下西装,扯松领带,步伐虚浮地走向浴室。
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褪下,江擒赤身裸体站在淋浴喷头下。
温热的水流湍急地从花洒里流出,舔舐上男人光滑紧实的肌理,流经精壮饱满的胸肌来到漂亮的巧克力腹肌,最后顺着两条性感的人鱼线汇于身下浓密的毛发中。
宽厚的大掌敷衍地搓洗着鼓胀的胸脯,江擒双眸微阖,被酒气熏得昏昏沉沉的大脑逐渐清醒。
两个小时前,他靠着经纪人的圈内人脉,有幸结识了一位影视圈大佬。
大佬对他极为赏识,告诉他手头有一个不错的项目,男一号未定,问他有没有兴趣。
江擒当然有兴趣,但对上大佬投过来的充满兴味的眼神,意识到对方对他怀揣着什么心思,江擒委婉拒绝了。
圈里对这种事心照不宣,讲求个你情我愿,江擒不愿意,大佬也没为难他,但酒过三巡,经纪人又领了同公司另一个艺人简修雨过来陪酒。
江擒看得出,大佬对简修雨兴趣不大,但他梦寐以求的机会,在这些资本大佬眼里不过是游戏厅用于投币的钢镚儿。
大佬大手一挥,当场拍板让愿意卖身的简修雨出演新剧男一号,随后一脸含笑地朝江擒举了举手里的酒杯,笑容意味深长。
江擒也笑,脸上堆满恭敬谦卑的笑容,仰头往胃里灌下冰镇啤酒。
回来的路上,经纪人问他后悔吗?
呵。
江擒人生信条里只有愿赌服输,从来没有后悔二字。
漫不经心地收回飘荡的思绪,江擒将花洒对准下身。
骨节分明的手指握上性器,江擒仔细搓洗下体,不忘翻开包皮清洗里面容易藏污纳垢的地方,在水流哗哗的冲刷下,原本软趴趴的性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勃起。
疲软状态下就分量不轻的肉棒,勃起后足足有十八厘米,远远超过普通男性的平均水平。
除了顶部的冠状头是肉红色,茎身整体呈深褐色,越靠近根部颜色越深,像是黑色素沉积,透着黑,阴茎表面青筋盘踞,狰狞异常,底下两个垂坠的囊袋也沉甸甸的。
此时,透明的腺液不断从翕张的孔隙溢出,江擒草草揉了两下,沾了沐浴露的手指继续往下探,很快就摸到藏在鸡巴底下隐秘的女穴。
曲起手指在嫩滑的屄缝轻轻一刮,怪异的酥麻从被手指碰触的地方窜起,敏感的肉道蠕动着泻出一缕淫液,江擒腰眼一麻,掌心撑在浴室光滑的瓷砖壁上,修长笔直的两腿一阵发软。
江擒以前没这么饥渴,这回他接了个戏份重的男二角色,在剧组待了三个月,算是入行以来最久的一次。
许是禁欲太久,外加酒精催化,江擒有些亢奋,鼻端萦绕着那人常用的沐浴露的木质冷香,更是令他性欲高涨。
以最快速度冲完澡,江擒用干毛巾胡乱扒拉了下湿淋淋的短发,不等头发吹干,就翻出事先装备好的情趣内衣套上。
这套内衣还是他电影学院的同学送的,对方代言了国内某知名品牌内衣,品牌方豪气送了她十来套,她都给亲朋好友分了,给到江擒时,还打趣说用不上可以送女朋友。
江擒没有女朋友,只有个交往五年的男朋友。应该算是男朋友吧。
为了哄男友开心,江擒勉强将肥鼓鼓的胸肌塞入小一号的黑色蕾丝内衣,深蜜色的乳肉被镂空花纹切割成块状,褐色的奶子被顶歪了,憋屈地缩在蕾丝布料里。
江擒面不改色,把手伸进内衣里,掌心贴着乳肉外缘往中间拢,挤出一条深深的乳沟后,他又试图将乳头从繁复花纹的细缝里揪出。
这个牌子的性感内衣追求的就是要漏不漏的朦胧感,重点部分刚好被花蕊盖住,只能从镂空纹路里窥见一星半点浅褐色的乳晕。
江擒试了一会儿只能作罢,转而往腿上套了一条黑色连体丝袜。
黑丝是开裆款,半个屁股都露在外面,雄赳赳的肉屌被挤在腹部和黑丝之间,把裆部的布料撑得近乎透明。
不多时,小到可以忽略不计的黑丝网孔就糊满黏腻的前列腺液,龟头的形状被勾勒得分外明显,甚至能看到顶部的马眼在一缩一缩地翕动……
真他妈骚。
站在镜子前欣赏片刻,江擒勾了勾唇,径直推开主卧的门。
吱嘎。
房门开合的声音在安静的夜晚异常清晰。
窗帘拉紧的房间,唯一的光源是床头那盏台灯,暖黄的灯光柔柔地铺撒下来,照出床上的一团隆起。
正值盛夏,室内空调温度开得很低,薄厚适中的被子严密地包裹住身体,青年安静地侧卧在宽大柔软的床上,双眼紧闭,乌浓的长睫在眼底留在一层淡淡暗影。
从江擒这个角度,刚好看到青年线条流畅的侧脸,以及放松状态都会微微上翘的嘴角。
江擒不由屏住呼吸,放轻脚步
', ' ')('来到床边,高大的身影将光源挡在身后,青年整张脸陷入阴影中,好看的皮相没了光线加持有所弱化,但却意外凸显出他清俊的骨相。
仿佛由最顶级的雕塑师精心雕琢,每一处线条都完美无缺。
江擒喜欢他的眼睛,狭长清冽,虽然是单眼皮,但眼裂够长,眼型更接近瑞凤眼,抬眼看人时清清淡淡,自带生人勿近的气场。
江擒喜欢他秀挺的鼻子,鼻骨够高,还有些轻微的驼峰,但是鼻头又出奇的秀气,连接鼻头跟鼻翼的海鸥线弧度优美,只有画功精湛的画师私下练习无数遍,才能一气呵成勾勒而出。
当然,江擒最喜欢的还是他的嘴唇,嫣红饱满,像是涂抹了自然色的唇膏,要是亲狠了,唇色就愈发的艳了,配上那颗缀着的微颤的唇珠,叫人忍不住一亲再亲。
凸起的喉结滚了滚,江擒目光灼灼地盯着青年姣好的唇瓣,头颅越来越低,眼看就能一亲芳泽,不期然对上一双细长淡漠的眼。
四目相对,近到都能在双方眼里看到自己的倒影,江擒轻轻眨了眨眼,在对方漠然到看不出情绪的注视下,倏然直起身,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热烘烘的身体甫一贴上来,宋靳疏身体不自觉僵住,下意识伸手抵上男人的胸膛,不经意碰到两团绵软肥弹的乳肉,他像是被烫到一样,指尖一缩,白嫩的耳尖瞬间红透。
察觉到对方想把手缩回去,江擒不知廉耻继续把胸部往青年的手心塞。
过紧的情趣内衣都快把乳肉挤爆了,男人似无所觉,一边放荡地挺胸,一边从蚕蛹一样高高拱起的被窝里支出条胳膊,骨节粗大的手指插入宋靳疏的发间一把薅住,迫使他仰起头。
“我有话跟你……唔……”
江擒俯下身,光明正大地亲上他肖想多时的唇,火热的舌头熟练地撬开青年的牙关,将他未说完的话语吞没,几乎在同时喉间溢出一句叹息般的呢喃:“太想了。”
身材高大的男人如同一座大山,将宋靳疏密密实实地罩住,青年白净修长的手指被固定在两人的胸膛之间,成了供人取乐的淫具。
被内衣钢圈高高托起的乳肉比平时还要丰挺鼓胀,不断挤蹭着宋靳疏细嫩的手心。
手心很快被略微粗糙的蕾丝面料磨得发麻,当不规则网格溢出的乳肉贴上来时,麻中又渗出丝丝缕缕无法忽视的痒。
好似被羽毛不断搔刮,难以言喻的酥痒沿着掌心的脉络直冲下身,鸡巴立时抬了头,隔着真丝睡裤戳上江擒湿哒哒的骚穴。
感受着阳具的坚硬和粗硕,三个月没尝到荤腥的骚穴又抽搐着泻出一小泡骚水。
“唔……”
微阖的眼睫一颤,江擒难耐地夹了夹穴,一声短促的低吟从鼻腔哼出。
意识到宋靳疏硬了,江擒闷闷一笑,胸腔震动间,低磁喑哑的笑声从喉结流出,传入宋靳疏耳里,像是在嘲笑他意志不坚,轻易就被男人挑起生理反应。
漆黑眉目多了一丝恼意,宋靳疏收紧牙关,咬住男人入侵的舌头,力道有所收敛,没咬出血,但刚好可以阻止舌头的攻势。
江擒也不觉扫兴,色气地扭动腰肢,用湿乎乎的嫩穴描摹起肉棒的轮廓。
粗大的骨节由攥住发丝改为扣住青年的后脑勺,江擒另一只手捏住他的下巴,在宋靳疏被迫松开齿关的那一刻,舌头长驱直入,更加放肆地在青年的口中攻城略地。
湿软的长舌贪婪地扫过里面每一寸黏膜,从牙龈到上颚,连喉咙深处的软肉都不放过,末了,男人绷着舌尖,不断刺激青年的舌下腺,迫使对方分泌更多的津液给他喝。
房间很快响起令人脸红心跳的吞咽声。
唇舌交缠间,宋靳疏被迫和江擒进行体液交换,白皙清冷的脸庞红霞渐染,一贯淡漠的双眸欲色横生。
粗长的肉棒被发浪的嫩穴压得紧挨小腹,已经不是单纯的挑逗了,江擒舍不得吐出宋靳疏的舌头,骚逼又实在痒得不行,索性岔开腿压在宋靳疏的胯部,汁水淋漓的屄缝失速地摩擦起热腾腾的肉屌。
真丝面料太过轻薄,紧紧吸附着柱身,上面浮凸盘旋的脉络无所遁形。
屄口的嫩肉被暴跳的肉筋反复刮磨,没过多久就嘟肿起来,早就兴奋勃凸的骚阴蒂被刮蹭得红肿充血。
久违的酥麻快感源源不断从下身袭来,江擒俊朗的脸庞爬上情欲的春红,汗水沿着宽阔的额头簌簌流下,含情的桃花眼里水雾氤氲。
过激的快感令他有些喘不上气,江擒不得不提前终止这个咸湿的吻。
当然,舌头抽出前不忘狠狠吸了下青年的舌尖,牵出的银丝随着男人直起上身而断开,无声地附着在他高耸的胸脯。
将这一幕收进眼底,宋靳疏瞳孔骤缩,欲色缭绕的眸底蒙上浓稠的红雾。
得到自由的手指微蜷,费了很大的自制力,他才没有直接上手掐爆那被蕾丝内衣勒得鼓囊囊的硕乳。
江擒并不知道宋靳疏藏在清冷皮子下那些暴虐的欲念,嫩穴极其敏感,贴着鸡巴随便磨一磨就
', ' ')('来了感觉。
等不及将巨根吞下,两手抵在青年裹着一层薄肌的腹部,江擒用力收紧臀大肌,继续刚才的动作,一前一后移动下体,用软嫩的骚穴磨起宋靳疏的大屌。
淫水绵延不绝地从屄里流出,被宋靳疏下身穿的真丝睡裤吸收殆尽,在急速的摩擦下,湿透的布料时不时翻卷着擦过男人的嫩穴,骚红的屄肉抽搐个不停,肿立的骚阴蒂更是疯狂哆嗦。
“啊哈……”
阴蒂蔓延过电击般尖锐的快感,江擒仰起头,昏黄的灯光照出他那张浸淫欲色后阳刚与媚态并存的脸。
那是一张符合中式审美的棱角分明的脸,两条浓黑修长的眉毛下,是一双标准的桃花眼,眼型狭长,底下的卧蚕饱满明亮。
占据面中部的鼻子挺括,嘴唇稍宽但是唇型很好,下巴方正,整张脸有一定的骨量支撑,帅得很客观。
刚才江擒钻被子太快,宋靳疏没来得及细看,如今被子堆叠在男人的身后,沈靳疏才得以看到男人下身穿着跟内衣同色的黑色丝袜。
黑色丝袜严丝合缝包裹住男人修长有力的双腿,本该有所遮蔽的腿心却光溜溜的,浓密的耻毛风骚地散开,有不少从黑丝细密的孔洞里钻出。
粗硬勃发的鸡巴突兀地挤在下腹和丝袜之间,随着男人的动作而不停晃动,薄薄的布料都快兜不住那二两肉……
明明可以直接放鸡巴出来……
宋靳疏下颔陡然绷紧,眸里欲潮暗涌,几乎怀疑江擒是故意的。
似乎是心有灵犀,江擒从丝袜里掏出胀到发紫的肉棒,一脱离牢笼,粗长性器雄赳赳地伫立在半空,马眼怒张着吐出好几滴腺液。
察觉到宋靳疏在看他,江擒挺着大鸟,浑不在意地将湿透的刘海捋到后面,露出汗津津的额头。
荡出臀波的肉臀如同装了电动马达,不知疲惫地前后挺动,下体滑动速度快得看不清,饱满肥硕的乳肉好似灌满水的水球在空气中淫荡地弹晃。
蕾丝内衣上钩织的复杂纹路仿佛和男人深蜜色的皮肤长在一起,成了刺青。
乳浪翻飞,不断有透明的汗液滚落,沿着那道深凹的沟壑渗入“刺青”,沈靳疏喉咙发干,置于身侧的手指因为攥得太紧而泛了白。
骚阴蒂被彻底勾拽出来,不断碾上凹凸不平的柱身,湿透的真丝面料表面无数看不见的细孔刮擦着嫩蒂的尖尖,电击般尖锐的快意越来越强烈。
将粗喘和呻吟尽数闷在喉间,江擒俊脸爬满潮红,奋力夹穴,使得阴蒂愈发外凸,随后跟头发情的野兽一样疯狂滑动嫩穴,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直至冲破临界点。
“呃啊啊……”
上身绷成一张弓,强烈的快感犹如飓风冲击他的脑海,江擒眼球上翻,嘴唇大张,流着口水高亢浪叫,俊朗立体的脸庞红到骇人,跟脖子的颜色都分层了。
骚熟的肥屄剧烈痉挛,在达到阴蒂高潮的同时,媚肉疯狂推挤,一小滩淫液从甬道滋出,哗啦啦浇在宋靳疏的下身,两人交缠的下体湿得都不能看了。
江擒爽得直哆嗦,总是噙着笑意的黑眸被泪雾浸湿有些失焦,喉咙发出“嗬嗬”的喘气声。
坐在青年身上缓了一会儿,江擒俯下身,习惯性去亲对方柔软的唇。
这回宋靳疏没有躲,任由江擒用嘴唇轻轻厮磨他的唇瓣。
如果说刚才那个吻热烈霸道,充满掠夺的意味,那这个吻无疑纯情得多,只是嘴唇与嘴唇相贴,江擒享受这样温存的时刻。
然而,顶着他屁股的肉棍坚硬炙烫,存在感十足,彰显着性器主人浓烈的欲望,江擒最后轻啄了下青年的唇,“让你也爽一下。”
就要起身扒掉那碍事的裤子,将那根生猛的巨根一吞到底,后颈猝不及防被一只手掐住。
白皙的手背绷出青色血管,宋靳疏摁住江擒的后颈,微微施力将他摁了回去。
青年难得的主动令江擒受宠若惊,他顺从地趴在宋靳疏的胸膛,笑意还未来得及在脸上扩散,耳边就响起宋靳疏干净疏冷的声音:“我要结婚了。”
听到这话,江擒心脏一缩,大脑有短暂的空白。
可能是空调温度打低了,身上的潮热迅速消退,凉意顺着毛孔钻进体内,江擒回过神,若无其事地“哦”了一声,沉默片刻,终是没忍住,状似随意地问:“跟谁?”
“傅羡之。”
被宋靳疏又一次拒绝后,江擒没沉住气,将傅羡之堵在学校厕所。
咔嚓。
镜片碎裂的声音异常清晰,江擒右脚踩在眼镜片上,恶意地往下碾了碾,蛛网状的裂缝很快爬上镜片,江擒却还嫌不够,照着支离破碎的镜面狠跺两脚。
碎到不能再碎的眼镜片哗地从镜框脱落,江擒长舒一口气,嘴角习惯性地挑起一个懒洋洋的笑,抬眼看向自始至终都很安静的男生。
男生身量颀长,宽松的深蓝色校服也能被他穿的很好看,细碎的刘海下,是一双湖水般温和澄澈的眼眸。
说不上是什
', ' ')('么眼型,趋于杏眼和桃花眼之间。
双眼皮形状优美,眼角下勾,眼尾微微上扬,镶嵌在里面的眼睛虹膜很浅,是罕见的琥珀色,眼波流转间,说一句动人心魄也不为过。
精致挺拔的鼻子跟眼睛很适配,不会喧宾夺主,淡色的嘴唇十分标准,但嘴角走势微微朝下,莫名多了一丝冷淡。
他很白,不同于宋靳疏的冷白,傅羡之白里透着粉,像是抹了层珍珠粉,莹润白嫩,要是凑近了看还能看到皮肤上细小的绒毛。
虽然不至于说是男生女相,但江擒觉得傅羡之就是个狐媚子,把宋靳疏的心给勾了去。
一想到宋靳疏这段日子对他的冷淡,戾气控制不住地从心底滋生,江擒迫切需要对傅羡之做些什么,来发泄胸腔积压太久的妒意。
眼角余光不经意看到什么,江擒顿了顿,当着傅羡之的面走到壁挂式便池前,拉下裤头拉链,掏出鸡巴对准便池。
淡黄色的尿液淅淅沥沥从马眼喷出,江擒面目沉冷,看着尿液呈抛物线落入小便池。
等到尿完最后一滴尿,他摁下冲水按钮,在哗哗的抽水声中,遛着大鸟走向傅之羡,一脚踹向他的左膝。
“唔!”
一直安静的男生终于出了声,膝盖吃痛跪在地上,额头瞬间沁出两滴冷汗。
没等他从地上站起,浓烈的男性荷尔蒙气味伴随着不容忽视的尿骚味直窜鼻腔,江擒居高临下地站在他身前,恶劣地将残留着尿液的龟头戳上他的唇瓣。
“舔。”
傅羡之闻言,抿了抿淡色的唇瓣,脸上没了平时春风般和煦的笑容,鸦羽般的长睫不断颤动,好看的眉眼间闪过一抹微不可察的屈辱。
没有错过这一抹在傅羡之脸上称得上罕见的神色,江擒胸膛升起扭曲的快意,一手拽住男生柔软的发丝,逼迫他仰起脸,一手握着鸡巴,将龟头处腥臊的尿液全都蹭在他紧抿的唇缝。
见傅羡之迟迟不肯屈服,江擒黑眸半眯,皮笑肉不笑地威胁:“不想挨揍,就张嘴,我相信你不希望让你家里人看到你鼻青脸肿的样子吧。”
这句话似乎是戳中了傅羡之的软肋,男生妥协地启唇,放任江擒将小半个龟头塞入口中,柔软的舌头微顿,缓缓舔上湿润的马眼。
舌头抵着马眼来回搔刮,舔尽残留的尿液,怪异的酥麻从被舔舐的地方传来,江擒抓着傅羡之头发的手一抖,腰腹不自觉收紧。
宋靳疏这段时间总拒绝他,江擒又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只能靠撸管解决生理需求。
如今龟头被湿软口腔包围,刚才因为憋尿一直有些半勃的鸡巴兴奋地弹了弹。
羞辱还是泄欲,江擒分得很清楚,不至于精虫上脑直接在情敌嘴里口爆。
目视着傅羡之以臣服的姿态跪在他面前,不需要他强迫,就自觉地探出软舌舔弄他的龟头,从他这个角度,甚至能看到男生舌尖嫩红的颗粒物是怎么擦过他的龟头的。
浅色的双眸泛起盈盈水色,眼尾晕开淡淡的薄红,男生专心地舔弄江擒的鸡巴。
像个喜欢吃鸡巴的男婊子。
他是不是就是用这双摄人心魂的眼睛勾引的宋靳疏?
翻江倒海的暴虐盖过体内的骚乱,江擒嘴角扯开一道笑,笑意不达眼底,“这么喜欢舔,我让你一次舔个够。”
说罢,他猛地挺腰,半硬的鸡巴瞬间没入三分之二,龟头戳上咽喉处的嫩滑黏膜,随后江擒掏出手机,将摄像头对准傅羡之那张因为吃鸡巴而有些变形的脸。
“含深一点。”
“牙齿收进去。”
“对,就是这样,不需要你舔,含着就行。”
傅羡之按照江擒的要求,将喉道打开,含着江擒粗硕的肉棒,舌尖安分地抵着下牙。
嘴里分泌的口水越来越多,因为喉咙被堵咽不下,顺着快要裂开的嘴角不断溢出。
喉咙难受地吞咽了几下,傅羡之如愿听到江擒从鼻腔哼出一声短促压抑的闷喘。
“唔……”
可能真的太久没做这种事了,被口腔里的湿软黏膜稍微一夹,鸡巴就硬得发痛,江擒喘了口气,举着手机对傅羡之道:“看镜头。”
纤薄优美的眼皮迟疑地向上撩起,傅羡之看向镜头,不难猜想自己现在的模样肯定很下贱。
江擒就是要拍下傅羡之下贱的样子,以此为要挟,让他离宋靳疏远点。
镜头里,男生淡色的嘴巴被撑到极限,艰难地吃下硕长的肉棒,原本丰盈的脸颊线条变长微微往里凹,嘴唇内侧薄嫩的黏膜外翻着吸附粗黑丑陋的肉棒。
湿漉漉的眼眸自下而上看向镜头,又纯又欲,散发着一种说不上来的撩人风情。
江擒满意地勾唇,随即挺了挺下身,示意傅羡之把鸡巴吐出。
傅羡之听话地将发硬的肉棒吐出,舌面兜着的一摊口水来不及咽下,不小心浇在青筋暴跳的大屌。
透明津液沿着凹凸不平的茎身蜿蜒而下,傅羡之看到后,喉头微动,
', ' ')('浅色的双眸蓦地暗了下来。
这一刻,引以为豪的理智被抛到一边,本能占据上风,傅羡之伸长舌头,沿着口水流动的轨迹一路向下,眼看就要舔到睾丸中间的阴影地带,头皮骤然一紧。
“操!你干什么!”
江擒及时拽住傅羡之的头发,面色不快地盯着他。
虽然生了一双桃花眼,但江擒笑和不笑是两个极端。
无论是痞气地笑,坏坏地笑还是开怀大笑,江擒对外总是展示洒脱不羁的那一面,但一旦他收起笑容,气质冷峻透着凌厉,给人很强的压迫感和攻击性。
这才是他的底色。
此时他浓眉下压,眼神带着审视看向呆愣的傅羡之,见傅羡之一副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的样子,面露无措,耳廓红透,江擒忽地嗤笑出声:“还舔上瘾了。”
将勃起的大屌强行塞入裆部,拉上裤链,江擒捡起地上残破到只剩一副镜框的眼镜。
拍掉上面的灰尘,江擒亲自把眼镜框给傅羡之戴上,粗糙的指腹无意间触碰到男生的颧骨,江擒手指一停,忍不住用指腹摩挲起男生那块皮肤。
细嫩的皮肤没多久就被拇指刮红了,江擒眸里浮起阴戾,魔怔般不断剐蹭男生眼下的那块皮肤,有几次力道太大手指头都穿过镜框戳上男生的眼皮。
要是有不知情的人路过,看到江擒右手捧着傅羡之的脸温柔摩擦,肯定会觉得画面旖旎美好。
殊不知,江擒这会儿特别想把傅羡之这双勾人的眼睛挖出来。
“嘶。”
男生压抑的抽气声把江擒的神智拽回,他收回手,后退一步,帮傅羡之扶正歪了的镜框,手掌漫不经心地拍了拍他的脸。
“以后离宋靳疏远一点,不然我就把视频传到网上。”江擒笑,“我可不会帮你的脸打上马赛克。”
傅羡之沉默片刻,温声道:“可以把视频传我一份吗?”
江擒一愣,为傅羡之过于平静的反应。
要不是傅羡之刚才有过微弱的反抗,江擒都要怀疑傅羡之是不是很享受吃他鸡巴。
反正视频里他没露脸,把视频传给傅羡之,让傅羡之一看到视频就想起他的警告。
挺好。
江擒大方满足他的要求,当场就把视频给傅羡之发了过去,结果没两天,这段视频就到了宋靳疏手里。
时长三十秒的一段视频,宋靳疏翻来覆去看了不下五遍。
视频里,男生挺着半硬的鸡巴,一寸寸捅入骚红的嘴里,镜头离得很近,都能看到鸡巴表面浮凸的青筋刮过嘴唇内侧的嫩肉,将那里嫩红的黏膜捅得微微内陷。
熟悉的声音从手机扬声器里传出:“含深一点,牙齿收进去,对,就是这样。”
透明的津液从舌面滑落,分成好几股沿着青筋虬结的肉柱往下流,殷红的舌头追逐着其中一股,淫猥地舔舐坚硬的柱身,越往越下,就要舔上底部的睾丸,视频戛然而止。
虽然视频经过剪辑,两个主人公都没有露脸,但宋靳疏和某人从小一起长大,对他的声音他的身体再熟悉不过,视频里男生下腹那颗不起眼的黑色小痣刺得宋靳疏眼睛生疼。
就在半个小时前,一个陌生号码给他发了条带视频的彩信。
以为是诈骗短信,宋靳疏本不欲理会,但在上面看到江擒的名字,宋靳疏犹豫片刻还是点了进去,没想到收获了这么大一个“惊喜”。
细长优美的双眸好似被烈焰灼烧,晕开骇人的红光,宋靳疏清俊淡漠的脸上一片冷凝,仔细看还能看到嘴角在细微地抽动,下唇早就布满斑斑齿痕,最深的一道齿痕都渗了血。
嘴唇张合间,一颗血珠从下唇滚落,宋靳疏咬牙切齿念出两个字:“江擒!”
与此同时,一墙之隔,江擒赤身裸体躺在床上,情动的红晕沿着脸颊蔓延到胸膛,镶嵌在胸脯的两颗奶头硬硬地翘立,随着主人的动作在空气中不断轻颤。
粗大的指节圈住赤红的大屌不断上下撸动,顶部的伞冠翕张着吐出一股又一股的前列腺液,卡住龟头的虎口一片黏湿水光。
“啊哈……”
两片丰润的唇瓣微张,江擒喘息急促,焦躁地撸动肉棒,底下两条长腿绷得直直的,脚趾用力蜷缩。
可能是最近手淫太过频繁,单纯靠手已经不能满足日益旺盛的性欲,江擒撸了快半小时,手腕发酸,大腿肌肉一直处于紧绷状态都抽痛了,也没能撸出来。
欲望迟迟得不到纾解,思维发散的大脑不由想起前两天在厕所发生的事。
男生的口腔又湿又软,毫无缝隙地贴合着柱身,柔嫩的舌尖灵活地搔刮马眼,喉咙深处紧致的软肉一缩一缩地吸吮龟头……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江擒撸管动作一顿,瞬间黑了脸。
那天在厕所逼迫傅羡之舔尿含屌,是他临时起意,事后回想起来,江擒觉得自己太冲动了,不应该亲自上阵。
虽然鸡巴上的口水早被他洗掉了,但傅羡之的唇舌带给他的快
', ' ')('感还残留在他体内,就跟烙印一样,一时半会儿消不掉。
不,其实还是能消掉的,只要宋靳疏帮他。
想到隔壁房间的宋靳疏,江擒伸出舌头舔了舔发干的嘴唇,硬邦邦的大屌又胀大了一圈,暴跳的青筋躁动地抵着掌心。
江擒清楚,现在去找宋靳疏,估计还是会像之前那样被他拒绝,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总不能让鸡巴硬一晚上吧。
这么一想,江擒找了条三角内裤套上,翘着鸡巴推门而出。
为了便于宋靳疏上下学,宋家在学校附近的高档小区给宋靳疏买了套房子,作为宋靳疏的跟班,江擒沾了他的光,跟着住了进来。
从自己的房间到宋靳疏的房间只有短短几步路,江擒抹黑来到宋靳疏的门口,右手搭上门把手,正要往下一拧,只听咔哒一声,客厅的大灯忽然亮了。
突来的亮光令江擒不适地闭了闭眼,眯着右眼扭过头,就看到本该在宋家主宅的男人出现在了这里。
江宏宇上下扫量了江擒一眼,视线落到江擒下身时,面色铁青,眉心皱成川字。
担心在这里大声说话会吵到休息的宋靳疏,江宏宇只能压抑怒火,低声斥道:“穿成这样像什么样子。”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了,却不掩其中的严厉,“你忘了我之前跟你说过的话了?”
江擒没忘。
江宏宇要他看清自己的身份,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江擒看向眼前这个跟他有着血缘关系他要叫爸的男人,嘴唇微启,不紧不慢地反问:“我配不上,你就配得上了?”
这句话暗含深意,在男生仿佛能洞悉人心的目光下,江宏宇有种被人剥光衣服的错觉,脸上火辣辣一片。
“你……”
江宏宇眉头一竖,还待说什么,有光从面前那扇门底下的门缝漏出,紧接着门被打开,宋靳疏身披睡袍出现在门口。
泛红的双眸先是在江擒身上扫过,看到江擒只穿了条三角内裤,裆部突兀地鼓起一大团,宋靳疏下颔绷得更紧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舔去了下唇渗出的鲜血,宋靳疏喉间竟泛起阵阵血腥气,强忍住胸膛翻涌的怒和妒,宋靳疏不动声色地站在江擒面前,将江擒护在身后,随后看向江宏宇,“江叔。”
江宏宇脸上的怒色来不及收起,脸部的肌肉正愤怒地鼓起,活像只鼓着腮帮的青蛙。
看到宋靳疏,他极力调整面部表情,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解释道:“靳疏,你爸让我过来看看,东西有没有短缺,我好去买。”
“什么都不缺,劳烦江叔白跑一趟了。”客气回了一句,宋靳疏侧过头,冷冷瞥了江擒一眼,“我正好有事找你,跟我进来。”
没问宋靳疏这次怎么愿意让他进屋了,江擒沉默地走进宋靳疏的房间。
房门在他身后重重关上,江擒走在前面,故作轻松地问:“找我什么……啊……”
话还没说完,身后陡然袭来一股推力,江擒没有防备,踉跄着倒在床上。
宋靳疏一言不发,欺身而上,白皙修长的手指插入男生骚包的三角内裤的松紧带里,用力往下一拉,江擒浑圆肥挺的臀肉就露了大半,臀尖被内裤刮过时,还在空气中颤了一颤,荡出淫浪臀波。
因为刚才那段小插曲,江擒本来没了性致,没想到宋靳疏这么主动。
刚才的不快立马被巨大的惊喜冲淡,按捺住内心的激动和喜悦,江擒趴在床上,毫无反抗任由宋靳疏脱他的内裤,甚至在内裤卡在胯部剥不下来时,配合地抬了抬屁股。
男生上身趴在床上,两腿搭在地面,劲瘦有力的腰肢刻意下塌,丰满多肉的臀部高高拱起。
后腰中间那道脊沟凹出性感的弧度,旁边两个腰窝若隐若现,江擒把脸埋在床褥,近乎放荡地朝宋靳疏摇晃那两瓣浑圆紧实的臀瓣,藏在里面的隐秘小穴被肥鼓的臀肉盖得严严实实,愣是看不到一星半点媚红的肉。
宋靳疏呼吸发沉,布满红血丝的眸里涌上浓重的欲色,原本垂顺的真丝睡袍登时支起一个大包。
啪!
清脆的掌掴声猝然响起,宋靳疏红着眼,照着那发骚乱扭的肥臀就是一记狠抽。
“唔!”
蜜色的臀瓣立马就浮起一道红印,江擒吃痛,本能地缩了缩屁股,下一瞬,伴随着又一记清脆的掌掴声,另一边完好的屁股也遭受了相同的对待。
火辣的刺痛从屁股袭来,饶是江擒脸皮够厚,也受不了被人当成小孩打屁股,棱角分明的脸庞腾地红成猴屁股。
“操,别打。”
粗厚的手指攥着床单,男生借着手臂的力道爬上床,泛红的骚屁股在爬行中微微扭动,竟是比他刚才刻意扭臀还要具有诱惑性。
喉结上下滑动,宋靳疏跟着上了床,察觉到身后的床面下沉,江擒有所警惕,立马翻身正对宋靳疏。
屁股上的胀痛还未消退,直接坐在床上,那滋味可想而知。
江擒痛得龇牙咧嘴,刚想和宋靳疏商量能
', ' ')('不能别抽他屁股,对上宋靳疏那熟悉的欲色环绕的眸,江擒硬生生把到嘴的话咽下。
他已经很久没看到宋靳疏用这种眼神看他了。
上半身放松地后仰,只用手肘虚虚撑着,江擒姿态慵懒地半躺在床,调情般轻笑道:“下次能不能轻点。”
男生不过才十八岁,但长相偏成熟,早早就褪去了婴儿肥,脸部线条棱角分明,对外说他二十多岁别人也不会怀疑。
身体骨架比同龄人舒展,但跟真正的成年男性还是有一定差距,可能是双性体的原因,他的胸部和臀部格外丰满,这介于青涩跟成熟之间的独特气质,令人着迷,学校有不少少男少女明恋暗恋他。
宋靳疏不由自主地想到了那段视频。
虽然只有短短三十秒,但视频之外呢,又有多少个三十秒?江擒到底……跟那个人做到哪一步了?
尤其是视频最后,那条舌头的位置离江擒女穴的位置很近,宋靳疏甚至疑心自己是不是记错了,舌头是不是已经舔到了江擒的嫩穴。
这个可能令宋靳疏嫉妒得发狂,脸上的表情愈发冷肃,像是凝结了厚厚一层坚冰,能将靠近的人冻伤。
江擒没有被宋靳疏身上散发的寒气逼退,注意力落在了宋靳疏渗血的下唇,“你嘴怎么……啊……”
大腿陡然被外力掰开,一个热烘烘的脑袋钻入腿心,江擒只觉得湿热的吐息喷在逼口有些痒,下一秒,软滑的舌头就贴了上来,挤开阴唇在屄缝囫囵吞枣似得舔吸。
江擒皮肤黒,鸡巴也黒,尤其贴近睾丸的鸡巴根部,黑得几乎看不出一点肉色,嫩逼颜色却很浅,虽不至于像av女优那样粉,但也是干干净净没有一点黑色素沉着。
平时两片阴唇藏在肥鼓鼓的阴阜里,小小薄薄的,羞涩地包拢着中间紧得一根手指都塞不下的屄洞,顶部的阴蒂安分地缩在包皮里,整体给人一种未经开发的幼嫩感。
江擒当初能以宋家管家儿子的身份爬上少爷的床,勾着宋靳疏在床上跟他厮混,靠得就是底下这口嫩屄。
自己都还是个雏,对性爱一知半解,却靠着从av里学来的皮毛,淫荡地骑在宋靳疏身上,用自己都没怎么碰过的女穴去磨宋靳疏的鸡巴。
江擒屄嫩,平时穿三角内裤都会觉得磨,更别说被鸡巴表面隆起的粗筋来回刮磨。
当时逼口的嫩肉很快就被磨肿了,江擒却还嫌不够,掰开肿嘟嘟的阴唇,露出中间那个瑟缩的屄洞,把主动权交给宋靳疏。
之后一年多的时间,江擒隔三差五就溜进宋靳疏的房间,在床上花样百出,想方设法取悦宋靳疏,除了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他的身子被宋靳疏玩遍了,就连一对乳也是被宋靳疏一手揉大的。
但像现在这样,被宋靳疏压在床上舔逼还真是地结束视频通话,不知道鸡巴顶到了哪里,前所未有的快感从后穴窜起,江擒猛地挺起胸膛,眼球上翻,尾音变得高亢而绵长。
意识到就是那一点了,傅羡之浅浅抽动大屌,圆溜溜的龟头精准地戳上微凸的骚点,并恶意地摁压碾转。
尖锐激狂的快感如海啸奔涌而来,江擒翻着白眼,都快含不住手指了,口水汇成溪流潺潺流出,不仅打湿了整个下巴,连耳根都布满透明的津液。
将男生骚浪的表情收入眼底,宋靳疏狭长的双眸迸射出炽烈的欲火,鸡巴突突直跳,上面躁动的经络持续不断地压迫掌心。
透红的眸子死死盯着屏幕上爽到直翻白眼的骚货,宋靳疏手上撸动的速度加快再加快,快到只能看到手指滑动的残影,前列腺液一股股从马眼吐出,白皙的手背印上数道水痕,乍一看还以为是手机那头的江擒流下来的口水。
“再叫骚一点!”
宋靳疏喘息粗重地命令。
嫩屁眼才被开苞,不过被大鸡巴捅了数十下,就食髓知味地吞吃起火热的大屌,上面暴凸的青筋来回剐蹭着湿滑的肠壁,马眼一缩一缩地嘬吸前列腺,掀起令江擒欲仙欲死的销魂快感。
幻想着是少爷在干他的骚屁眼,江擒爽得不能自已,干脆将湿漉漉的手指从嘴里抽出,仰头媚叫:“嗯啊啊……好爽……老公干得我好爽……不要停……老公干死我……啊哈……真的太爽了……好喜欢老公用大鸡巴干我……”
男生两眼翻白,舌头外吐,凸起的喉结上下滑动,两团高耸的大奶不住弹晃,透过微敞的西装领口已经可以窥见些许蜜色的乳肉了,上面同样附着一层亮晶晶的口水。
看着男生被操出淫性的骚样,宋靳疏身体滚烫,双目被欲火燎得通红。
他疯狂挺动下身,不断将鸡巴送入手中,“操死你!操死你这个骚货!”
腰肢摆动幅度太大,紧实的臀瓣都脱离床面了,猩红的龟头从虎口钻出,宛如一头饮血的凶兽,饥肠辘辘地吐着腺液,马眼次次戳上发烫的屏幕,恨不得穿过屏幕捅烂江擒上面那张骚嘴。
毁天灭地的快感源源不断从交合处袭来,江擒爽到神智昏聩,以迎合的姿态高高拱起后穴,炙热壮硕的大屌犹如楔子垂
', ' ')('直钉入湿哒哒的骚屁眼,榨出更多的肠液充盈肠道。
傅羡之抽插速度并不快,甚至没有把鸡巴全插进去,只是将龟头抵着前列腺旋转打磨,过分的刺激让江擒面前那根鸡巴再次颤巍巍地勃起,流水的龟头轻戳小腹,在皱巴巴的面料上泅染出深色的水痕。
穴口红艳艳的肠肉脱垂般追逐着在体内兴风作浪的巨蟒,每次鸡巴抽出时会带出不少肠液,男生肛口、大腿内侧以及连接大腿根的半边臀肉湿滑一片,连微微蠕动的女穴都不能幸免,吃进不少混杂着润滑液的肠液。
由于女穴平行于水平面,任凭它如何收缩挤压,也吐不出灌进去的肠液,反而在洞开的屄口糊上一层半透明的水膜。
傅羡之看到后,眸底湿红一片,掐着江擒的大腿往他胸口压,将他的身体对折,随后鸡巴垂直奸入肠液泛滥的骚屁眼,沉甸甸的卵蛋无声地贴上穴口,彻底把湿软的后穴肏成鸡巴套子。
明明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狠狠干死这个浪货,傅羡之却自虐般放慢了抽插的速度,光滑的额角沁出细密的汗液,浓密的长睫都被汗水润湿,琥珀色的双眸水光潋滟,波光流转间动人心魄。
嫩滑的肠壁被凹凸不平的大屌一寸寸刮磨,里面每一处嫩褶被尽数撑开,敏感的前列腺遭受龟头数不清多少次的撞击和研磨,江擒身子发软,被汗水浸湿的皮肤流窜无数细小的电流。
虽然被奸屁眼很爽,但江擒总觉得还差一点,要不是宋靳疏还在手机那头看着,他早就破罐子破摔命令傅羡之用力干他了。
“嗯啊……老公要射了吗……射给我……唔啊……求你射给我……我快不行了……老公快给我……”江擒再次伸出长舌,如痴如醉地舔着空气,许是被傅羡之温吞的插法折磨得欲求不满,男生漆黑的眉宇不自觉地透出满满的渴切。
宋靳疏本就在射精边缘,看到江擒骚成这样,握着鸡巴的手一抖,声息混乱地道:“给你,都给你。”雪白匀称的手指动得飞快,胯部狂耸,在最后几个挺动下,他闷哼了一声,马眼激射出数股浓精,在手机屏幕上留下一道道浊白的痕迹。
那些精液仿佛能穿过屏幕射到喉咙深处,江擒本能地做出吞咽的动作,一脸迷醉地道:“唔啊……射进来了……吃到了……呼……吃到老公的精液了……好好吃……”
好不容易压制下去的毁灭欲再次上涌,目视着江擒痴迷地吞咽口水,还勾起舌尖去舔屏幕,傅羡之理智尽失,也不管宋靳疏会不会听到,打桩一样啪啪啪爆奸江擒的骚屁眼。
鸡巴表面暴起的青筋奸得骚红肠肉剧烈抽搐,坚硬的龟头死命戳顶着微凸的前列腺,力道极重恨不得把那一点戳烂了。
嫩屁眼哪里受得了这样凶狠的奸淫,层叠的肠肉哆哆嗦嗦地缠上来吮住凶器,试图阻止暴烈的兽行,却是蚍蜉撼树,火热的狼牙棒在紧窄的后穴直上直下爆奸一通,俨然成了榨汁机,插飞肠液无数。
肠液被搅成白沫,又从白沫化为白浆黏腻地吸附在肛口,浓黑的耻毛也溅到星星点点的白浆,非人的快感不断在体内发酵,江擒仰起头,堪堪要淫叫出声,混沌的黑眸不经意对上屏幕里一双冷冽的双眸。
完了。
江擒瞳孔骤缩,嘴唇颤抖,正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手机在这时低电量自动关机了。
面对黑漆漆的屏幕,江擒没来由地松了一口气,心怀侥幸地想,宋靳疏应该没听到多少,他可以圆过去的。
这么想时,耳边传来傅羡之的轻笑:“怎么不叫了?我干得你不爽吗?”
想到傅羡之刚才的恶劣行径,江擒恨得牙痒痒,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一把将傅羡之推倒在床,变成他骑在傅羡之的身上,骚屁眼深深将硕长的狼牙棒吞没。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既然反抗不了那就享受好了,前提是由他主导。
江擒居高临下俯视着傅羡之这个强奸犯,浸透着水汽的黑眸浮起标志性的笑意,他唇角微勾,是个略显痞气的坏笑,但眉宇间萦绕着挥之不去的狠戾,“谁操谁还不一定呢。”
说罢,他带着满腔无处发泄的怒火,绷紧屁股上的肌肉,用湿滑松软的骚屁眼大开大合套弄起体内狰狞昂扬的驴屌。
粗黑的两手抵着傅羡之平坦的胸膛,江擒近乎狂乱地骑乘,肥硕的肉臀撞上少年的胯骨发出响亮的啪啪声,带动前面那根鸡巴上下晃动,抖落不少腺液,不仅如此,失去理智的江擒还刻意夹紧括约肌,非要把傅羡之这根强奸他的孽根夹断不可。
后穴本来就紧,江擒还一再夹穴,绞缩的肠肉几乎要把隆起的经络摁平,傅羡之倒吸一口气凉气,“别……夹这么紧。”
江擒不听他的,继续夹穴,吭哧吭哧抬起坐下,发了疯地用嫩乎乎的骚屁眼吞吐傅羡之的大屌,恨声道:“让你强奸我,呃啊……干死你……干死你……把你鸡巴夹断……唔啊……看你以后拿什么强奸我……”
男生神志不清,以为真的可以把傅羡之的鸡巴咬断,用尽全身力气夹穴,穴口嫩红的肠肉被勾得更加外翻也不管,好不容易平下
', ' ')('去的腹部再次鼓起一大团。
汗水扑簌簌从江擒的额头、前胸和后背滑下,虚虚拢起的领口不知道什么时候松散开来,露出胸前大片春光,上面布满深浅不一的吻痕,浅褐色的乳晕边缘若隐若现。
傅羡之看得喉咙干渴,吞了口唾液,匀白的手指分别将两团肥嫩的大奶从领口掏出。
看着男生鼓囊囊的硕乳聚拢在一起,淫乱地在空气中微微甩动,激凸的骚奶头高高翘起,傅羡之再也忍不住用力掐上蜜色的乳肉,自下而上挺动下身,龟头熟门熟路地撞上藏在里面的前列腺。
难以言表的快感再次席卷全身,江擒腰都软了,又不甘心让傅羡之占据上风,他深吸一口气,然后屏住呼吸,宛如一头发情的雌兽癫狂地在傅羡之身上起舞。
骚屁眼在这一刻化身为榨精器,非要榨出精液才善罢甘休。
骚嫩的肠肉遵循主人的指令,战战兢兢地夹吸大屌,敏感的肠肉被奸得脱离原位也在所不惜,穴口糜艳的嫩肉嘟嘟地外翻,只有将鸡巴吞下时才会短暂地缩回穴内,肠液噗嗤噗嗤飞溅而出,两人下身湿泞不堪。
借着自身重量用力往下坐时,女穴也会撞上少年的下腹,震得骚穴酸麻不已,肿烂的内壁蠕动挤压时,间接刺激到前壁凸起的g点,肿立的骚阴蒂被粗硬的耻毛不住刮蹭,再次窜起闪电般尖锐的快感。
江擒爽得晕头转向,差点败下阵来,硬生生凭着不服输的劲儿,憋红了脸,在傅羡之身上拼了命地骑乘。
后穴夹得死紧,好似没被扩张过,夹得鸡巴又痛又爽,软嫩的肠壁宛如一张小嘴严丝合缝地吸附屌身,抚慰上面每一条迸发的青筋,男生骑乘速度极快,屁股跟装了电动马达一样不知疲倦地抬起坐下。
舒爽的快意从尾椎股直窜天灵盖,傅羡之眼尾晕开醉人的绯色,乐得将主导权交给江擒,享受着水润紧致的后穴全方位无死角的按摩吮吸。
要不是男生的骚屁眼太会夹了,夹得他很想射,傅羡之不介意配合他,演一出强奸不成反被“操”的戏码。
饱满丰硕的臀肉将西裤绷得没有一丝褶皱,后腰过渡到臀部的曲线性感得不行,虽然是在下面那个,但江擒先天条件极好,不仅屌大,还是名副其实的公狗腰,屁眼又紧,还会无师自通地夹吮肉柱。
傅羡之总共也没操过江擒几次,哪里受得了骚屁眼对鸡巴又吸又咬,软嫩的肠肉天赋异禀,裹住鸡巴后还会小幅度地震动嘬吸。
射意一阵强过一阵,傅羡之润白的面颊染上红霞,浅色的眸里水雾缭绕。
当男生又一屁股坐下,将大屌整根吃下时,傅羡之咬紧牙关,忍得太阳穴青筋暴起,也没能将那股强烈的射精感压下,滚烫的浓精自马眼一道道飙出,子弹般打在结肠深处。
总算赢过傅羡之一回,江擒脸上还没来得及浮现得色,骚屁眼就被大量的精液烫得急剧收缩,快感铺天盖地从后穴涌遍全身,连带前面那口骚穴也跟着剧烈痉挛。
江擒涨红了脸,坐在傅羡之的鸡巴上,一身蜜皮止不住地轻颤。
还想延迟高潮,粗黑卷曲的阴毛嵌入肿得快要破皮的阴蒂头,快感如同潮水汹涌而至,江擒宛如被抛到岸上的鱼,高高挺起胸膛,流着口水嘶声淫叫:“呃啊啊啊啊……”
丰沛的肠液从肠道深处喷溅而出,哗啦啦浇上龟头,几乎在同时,女穴仅靠夹穴挤压g点就达到了新一轮高潮,抽搐着喷涌出大滩花液,至于前面那根鸡巴,最早缴械投降,稀薄的精水喷的满床都是。
江擒在一刻达到了鸡巴、女穴、屁眼三重高潮,上半身弯成一张弓,爽到几近昏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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