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谢玄衣就感到自己浑身燥热,竟出起了汗来。
这种让人迷乱的燥热在他滚床单无数的人生经验中再让人熟悉不过,他知道这具残缺的身体就要达到高潮。
“唔……”
谢玄衣舒服地又呻吟了一声,鼠蹊部分更感一阵阵酥麻,要不是那残根已断,唯独余下那麽一点点,他真想顶在宁安臣的咽喉处,如以往那般好好享受一下对方的口技。
宣宁站在一边安静地看著这一切,当他看到椅子上的义父叹息著浑身颤抖之後,便知道对方已然满足。
他们是阉人,虽然男根不再,但也可以靠抚摸和外部刺激获得些许快感,但是最後关头却已不会再射出白浊,取而代之的却是一阵颤抖与发汗,以此宣泄性欲。
果然,那一阵战栗之後,谢玄衣顿感轻松,就好像自己射过一般。
待他慢慢回过神来,跪在他脚下的宁安臣却是被宣宁叫人拖了过去,两名太监架住瑟瑟发抖的宁安臣,作势又要将他装回箱中抬走。
“慢著。”谢玄衣意犹未尽,他抬了抬手,将宣宁唤了过来。
“你们要带他去哪里?”他仰头对宣宁问道。
宣宁没想到他会这麽问,因为平日宣华利用宁安臣发泄完之後都会极为厌恶地让下人将对方赶紧带回关押他的密室中,根本不会多问多看。
“自然是带回密室去,义父,难道您今天想再玩一会儿这个贱人。”
宣宁小心地询问著,生怕惹了对方不高兴,只是他不知道阴鸷狠毒的宣华身体中的人早已换做了心肠柔软仁慈的谢玄衣!
谢玄衣听宣宁这麽说,自然也不难猜到宁安臣落到这个地步受了多大的苦楚,他望对方因为久不见天日而白净的身体上看去,果然,那看似白净的身体之上,隐隐有不少伤痕,虽然看得出用了很好的药消除伤痕,可还是留下不少,而对方的下体更是一片被残虐过後的狼藉。
也是,这宫中这麽多阉人,见到他这般完好的男子,且又是宣华的仇人,想必也不会好好待他。
宁安臣以为谢玄衣或是要折磨自己取乐,眼中顿时露出一分绝望之色,他颤抖著双唇,想起往日宣华折磨他时的手段,浑身抖得更加厉害。
自他被从刑场上掉了包送进内宫之後,便受了无数他从未想过的酷虐之刑,从最初的誓死相抗到现在的完全听命於宣华,宁安臣早就丢掉了自己的内心,只是他不知道究竟宣华还要玩虐他多久才肯让他安然一死?
谢玄衣点了点头,穿好衣物起身走到了宁安臣的身边,他看著对方不输当年风采的俊雅面容,这才微微一笑,“让他再陪我会儿也无妨,你们都先出去吧。”
宣宁见状,只好与另外两个小太监出了房间,留下霸占著宣华身体,又开始了风流习性的谢玄衣。
他拉著宁安臣冰冷的手让对方坐到了床上,此时天气已冷,宁安臣这麽一直赤裸著身体,又加之对宣华的恐惧,自然一直颤抖不停。
谢玄衣最是舍不得伤了美人,他赶紧抱起被子裹住了宁安臣的身体,在对方的耳边笑著说道,“还冷吗?”
岂料宁安臣大惊失色,他深以为宣华定然是要怎样残酷地对待他,所以才做出如此反常的动作。
“您就饶了我吧……”宁安臣苦涩地闭上眼,被谢玄衣抱得一动不敢动。
谢玄衣知道对方是把自己当做了宣华那个阴鸷狠毒的家夥,只可惜现在的他还不能解释自己真正的身份。
他见宁安臣怕得这般厉害,反倒更觉对方有一种我见犹怜的风韵,手一伸,便勾住了对方的下巴,调笑了起来,“你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不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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