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牢门外响起了一阵急速的脚步声,谢玄衣一回神,立即替严铮拉起了裤子,顺势将手上的白浊也擦在了严铮身上。
他刚一转身,便看见内侍明顺急匆匆地走了过来。
“陛下,摄政王来见您了。”
“喔……”
谢玄衣微微皱了皱眉,心里对这个从小就喜欢粘著他的弟弟真是没有办法,自己如今将帝王之权都交给了他,他还这麽执著地粘著自己做什麽呢?
他指了指墙上的严铮,叫过明顺在他耳边吩咐道,“好好替他洗洗,今晚将他以脔宠的身份带进寝宫来。”
明顺吃了一惊,刚想说──这人可是刺客,万万使不得!
可谢玄衣已快步走了出去,忙著去会摄政王了。
谢苍穹退朝之後,因担忧谢玄衣的身体,这才匆匆来到寝宫之处。哪想到他并未见到本该在寝宫休养的谢玄衣,一问之下,内侍明顺才说谢玄衣去花园散心了。
身体不好还到处跑,谢苍穹一听恨不得能立即把谢玄衣绑到床上,让他好好休息。
他让明顺去请谢玄衣回来,自己则端坐在偌大的寝宫里,等著哥哥的到来。
“皇弟,你怎麽来了?”
谢玄衣一进屋,就看见谢苍穹正满面怒气地坐在一边。
“见过皇兄,听闻你身体不适,小弟特来探望。既然皇兄身体不适,本该好好卧床休息,怎麽能到处走动呢?”
谢苍穹看见谢玄衣脸色苍白更甚他日,既是心疼却又忍不住要责备他不爱惜自己。
谢玄衣笑了一下,坐回床上,叫人拿过烟杆来,他悠然点上,满意地吸了一口,这才对谢苍穹说道,“不必担心,朕没事。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
谢玄衣刚说完话,胸中一阵气血翻涌,急忙伸手捂到嘴边,却也挡不住鲜血外涌。
难道是刚才自己在地牢与严铮那一番过於伤神?
谢玄衣暗自想到。
这时他耳边一阵惊呼,只见谢苍穹猛然起身朝自己走了过来,然後拽了自己手里的烟杆丢到一旁,居然还将自己打横抱起按到了床上。
“还不去叫御医!”
谢苍穹一面替谢玄衣擦去嘴角的血迹,一面冲身边的内侍们发怒。
谢玄衣被谢苍穹按的动弹不得,只好苦笑,“不要这麽大惊小怪的……”
“皇兄!”谢苍穹厉喝一声,打断了谢玄衣的话,那双看著他的眼里也有了丝异色。
寻攻记(十一np帝受)
谢玄衣眼神淡漠地看了紧紧按住自己的谢苍穹两眼,不发一言。
谢苍穹大概也觉得自己这番举动颇有冒犯,随即松开了手,他令人端来茶水,亲自奉到谢玄衣嘴边,“皇兄的病也有好些日子了,若再不医治,必成大患,你就听我一句,好好让御医替你看看吧。”
让御医一看,自己到底有病没病,有什麽病,岂不全露馅了。
谢玄衣喝了口谢苍穹送过来的茶水,点点头,对他说道,“朕自有良医,区区御医怎能与之相提并论。”
“良医,可是雁荡山的林木子?”
“对,自然是他。江湖上不是人称他枯木逢春嘛,朕的病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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