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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一航他们已送醉酒的老师回宿舍为由,在这场聚会中途离开,而玩的正嗨的同学们,也只是叮嘱了几句注意安全,就目送他们离开。
醉酒后的宋祈安并没有直接陷入昏睡,原本温和清澈的眼眸此时迷离飘渺,白皙的脸颊上微微染上了红晕,眨着眼睛看着你时,吐息温热……像一只小猫爪子轻挠一下,激起男人心里更不堪的欲望。
心脏沉重又强烈地跳动。
“砰“”砰“”砰“。
男人相互对视一眼,一股无法控制的悸动瞬间蔓延他们的四肢百骸。
今天他将会属于他们——以后也会是。
只能乖乖成为他们的妻子。
——永远无法逃离,也无处可逃。
男人们定的酒店离这家轰趴馆很近,走几分钟的路程就到了。
门卡插在门锁上,房门应声而开,里面的大床上铺满了艳红的玫瑰花瓣,墙上贴了一个大大的“囍“字。
陆一航将宋祈安放在床上,还没来得及直起腰,冷不丁地被他抓住了手腕,手心上的温热直直传递给他,还未等他仔细感受,手又渐渐松开,宋祈安眼睛微阖,呼吸开始变得绵长,好像下一刻就进入梦乡。
顾景泽那双炙热的大手桎梏住宋祈安的脸颊,高挺的鼻尖喷洒出的热气直直地扑在他的面颊上。
“老婆别睡,待会儿有正事,先喝点水。“
话语是那么缱绻,可神情和动作却不是那么回事,男人的眼神越来越危险,指腹粗暴地碾着下唇,像揉捻一朵娇嫩的花瓣,要将它彻底榨出汁液。
感受到自己的嘴唇被用力的碾压,细微的刺痛感让宋祈安从昏沉的意识中醒来,口中无意识地呢喃着,“唔……疼、别弄……“
顾景泽抬眸朝叶少恒对视一眼,对方默契地递了一杯“水”凑到青年的嘴边,冰凉的水浸在温热的口腔里,喉结滚动,一滴不剩地咽下腹中。
炙热的眼神落在宋祈安嫣红水润的唇瓣之上,喉结干涩滚动,顾景泽抬手摸他潮红的脸颊,“不弄的话,那我亲你一下总可以吧?”
酒精带来的麻痹感,宋祈安目光呆滞地盯着天花板,听到男人低沉喑哑的话,眨了两下眼睛,试图努力分解他的意思,可脑海中就像被搅动的浆糊,混沌一片……
沉默就是默认。
顾景泽眼眸一弯,低头吻住了他。
轻柔的舌尖在唇瓣扫过,激起他一阵颤栗,在青年闷哼的空隙里,灵巧的舌尖挤进微张的齿关,缠绕着那湿润粉嫩的舌尖厮磨掠夺,尖利的牙齿在软唇上轻轻剐蹭,贪婪地吸允着,直到宋祈安感到舌根发麻,呼吸不上来,顾景泽才大发慈悲地放过他。
两人分开时,唇间还挂着晶莹粘稠的津液。
顾景泽呼吸不稳,手指若有似无地撩拨他的耳廓,捻着他精致的耳垂,低头吻上他上下滚动的喉结。
而他们亲吻时,另外两个男人也没有空闲下来,而是扒开青年的衣服,纤瘦白皙的身体彻底暴露在男人的面前,特别是宋祈安胸前的两颗粉红乳粒,此时正被男人们爱不释手的揉捻着。
骨节分明的大手分别覆盖柔软白嫩的奶肉,指尖下的细腻让男人们的呼吸愈加急促沉闷,最终陆一航像渴了很久的饿狼一口咬上了奶子,粗粝的舌尖疯狂抵住敏感的乳孔,像是要把奶子里的奶水吸出来一样,口中发出“渍渍”的水声。
而叶少恒也握住宋祈安那已经微微勃起的小肉棒,白皙的私处没有一丝毛发,就连性器都像是精雕细琢的暖玉,让人想要好好地握在手上把玩。
安静昏暗的房间内,男人们炙热沉重的呼吸和火热的舌头,停留在肌肤上的粘腻涎液,都像一条色彩绚丽的毒蛇,阴阴地吐着滑腻蛇信子,蜷绕着他的身体游走。
宋祈安觉得自己被一股炙热滚烫的雄性荷尔蒙包围,身上的各处敏感点被男人捏在手里把玩着,呼吸喷在敏感的耳廓,神经传导进更深入的地方,可是深入到哪里,他也不清楚,只是觉得身体深处蔓延出一股字潮热,烫的可怕。
药效发作了。
“嗯……不……”
颤栗从四肢百骸传达到颅顶,耳侧到后背都起了鸡皮疙瘩,酥麻酸软,让他想要逃离,却像是陷入黑暗的泥潭里,意识模糊浑身乏力,只能任由他们为非作歹。
修长匀称的手指上下撸动着粉嫩性器,修剪干净的指甲轻轻剐蹭着上面敏感的小孔,可怜兮兮地吐出透明稀薄的腺液,不一会儿宋祈安就泄在叶少恒的手掌上。
男人在宋祈安迷蒙的眼神中,勾起一抹恶劣的笑,伸出舌头当着他的面将手里的精液舔舐干净,语气中带着病态的痴恋,“老婆射得牛奶好甜……”
乌黑的发丝被汗浸湿紧紧地贴在额头上,身体躺在床上,难耐地扭动摩擦着,雪白纤细的身体躺在布满玫瑰花瓣的床单上,红与白形成了极致的对比,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玫瑰花香和青年身上散发的薄荷柑橘混合在一起,相互缠绕,格外让人亢奋。
莹白如玉的肌肤
', ' ')('在昏黄的灯光下变得朦胧,绯红满满染上这副迷人的躯体,青年只感觉自己的雌穴开始变得又痒又湿,两瓣粉嫩的阴唇无助地翕合着,溢出晶莹黏滑的淫液,想要什么东西捅进来止痒。
宋祈安眼尾泛红,微张唇瓣吐出的气息都带着灼热,嫣红乳粒在空气中竖起,纤细的腰肢不安的扭动着,脑子的意识早就被雌穴的麻痒占满,已经射过一次的小肉棒又直直地勃起,颤颤巍巍地吐着可怜的液体。
下面的花穴更像是发大水一般,将身下雪白的床单泅湿一片,甚至连嫣红的花瓣都染上淫靡的水液,娇艳欲滴。
叶少恒喘着粗气,宽厚炙热的手掌一把捉住宋祈安瘦削的脚踝,将他拖到身下,长腿交叠抵在胸口,四处大开地对着男人们,目光灼灼,他忍耐着要爆发而出的欲望,修长的手指粘着淫液,挤进那还没被人造访过的嫩屄。
顶着肉缝强硬地顶进去,狭窄温热的肉壁紧紧地吸允着手指,在湿润的穴肉里插入、扣挖,除了一开始的刺痛不适感,后面却只剩下酥麻,像微弱的电流一般窜过全身。
猩红的眸子里泛着瘆人的欲望,让深陷情潮的宋祈安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别怕,老婆,先开拓好,等下老公的大鸡巴进去就不会受伤。”叶少恒语气温柔地哄着,可手上的动作却极其粗暴,手腕剧烈抖动,拇指抵住敏感竖起的阴蒂疯狂摩擦,强烈的快感像一道强电瞬间窜过天灵盖,大腿内侧痉挛着想要夹紧制止他的动作,却被强硬地撑开。
“呜呜……太刺激了!!!要尿了——呜呜停下……”猛烈地失禁感让宋祈安尖叫哭泣,被强硬撑开的下体,嫩屄里像开闸了一样,一股股温热的淫液涌向甬道里的手指,将男人的手腕彻底浸湿,顺着结实的小臂滴落在在床单之上。
前面勃起的小肉棒也喷出稀薄的精液,可怜兮兮地挂在痉挛颤抖的肚皮上,随后小孔里溢出透明的液体,湿哒哒地涌出。
他被手指肏得尿了出来。
陆一航像是看到什么稀奇玩意儿似的,手掌握住半疲软的小性器,整个柱身湿漉漉的,语气带着一丝不可思议,“这就尿了?这也太不经操了吧!”
刚刚经历过高潮的宋祈安,还沉浸在失禁的迷茫里,脸颊上是情欲的潮红,唇瓣微微张开露出里面粉嫩的舌尖,腰身和大腿内侧颤抖痉挛着,细密的汗珠附在雪白的肌肤上,像一块质地细腻的白玉。
高潮过后,是极致的空虚,急切地需要粗壮的东西将它填满。
等到差不多时,叶少恒抽出被淫水浸湿的手指,猩红的眼眸注视着不断痉挛翕合的屄肉,狭小的肉缝里溢出透明黏滑的淫液,疯狂蠕动着,叫嚣着。
男人们都没有说话,只是不急不徐地将身上的上衣脱掉,露出了健壮的胸肌和腹肌,线条流畅漂亮的人鱼线和盘旋在腰上的青筋没入到裤子里,胯下早就高昂地挺起个巨大的帐篷,叫嚣着要冲破布料的阻碍,将这个勾人的骚老婆彻底肏服。
叶少恒喘着粗气,握住狰狞丑陋的柱身,硕大的龟头抵住狭窄的肉缝磨蹭,目光深幽地盯着被磨得泛红的穴口,“噗嗤”一声,狰狞可怖的性器一寸一寸地挤进紧致水嫩的甬道,柱身上暴起的青筋随着肉棍的进去,不断剐蹭着里面的敏感点。
原本粉润狭小的穴口此刻被撑到极致,边缘隐隐泛白,艰难地吞入男人粗壮狰狞的性器。
直到龟头抵在一层薄薄的阻碍,腰胯用力一挺,嫣红的血液顺着透明的淫液从被挤满的缝隙中溢出。
破了……
瞬间,宋祈安原本迷蒙的双眼猛然瞪大,下体的钝痛就像一把利剑刺入他混沌的意识中,思绪和现实交织在一起,徒然升起的恐惧让他疯狂挣扎,胡乱蹬腿,却直接被男人蛮力压制,最终只能颤抖瑟缩在他的身下。
男人们注意到床单上的那抹红,无一例外地都猩红了眼。
狭窄水嫩的屄肉被粗长炙热的阴茎撑到极致,粉嫩的穴口被迫绷紧到最大,嫩肉边缘被撑得发白,屄肉瑟缩颤抖,含的极为艰难。
“老婆,小逼好紧……”男人额间青筋暴起,沉甸甸地性器埋藏深处,溢出的淫水像温暖的泉水,穴道里不断痉挛就像几十张小嘴舔舐般,舒适得让他叹谓一声,狭长的双眼眯起。
炙热柱身上暴起的青筋残忍地碾压过娇嫩的肉壁,水嫩的甬道被巨刃彻底破开,如巨蟒般直直捣向花心。
“——咿呀!”
惊呼从被亲得红肿的唇瓣间溢出,宋祈安表情慌乱而茫然,似乎还没从刚刚发生的事情中缓过神来,只觉得下体被一个坚硬的物体捅破、撑满。
钝痛让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后背沁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圆润粉润的脚趾蜷缩着,随后双腿被男人架在肩膀上,随着他挺跨的动作一晃一晃。
平坦雪白的小腹上,清晰地印出硕大鸡巴的形状,稍微挪动一下腰间,都能明显感受到体内肉棍上狰狞的青筋脉络。
“嗯……啊哈……”
不一会儿,体内的药效又开始发作,宋祈安只感
', ' ')('觉到身体里又开始似火烧似的蔓延,娇嫩的肉壁又开始不满足般饥渴的蠕动,不停地分泌淫水。
好痒……好像体内的东西动一动……
宋祈安眼神湿润而委屈看着自己身上的男人,好像在埋怨他为什么不动。
“痒……动一动、好……好不好?”青年难耐地扭动一下腰肢,催促着叶少恒的下一步动作。
体内燃起的欲火几近要将他逼到崩溃,脑袋里又是一片浆糊,空气好像都停滞了。
叶少恒深吸一口气,眼眸中满是浓重的情欲,像一头出了笼的猛兽,手掌按住他的腰间,开始用力挺动腰胯,充满精液的圆滚囊袋拍打在他被撑的泛白的穴口,“啪啪啪”皮肉拍打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清晰响彻。
“噗嗤噗嗤”的操穴声伴随着小美人甜腻的呻吟。
“老师,学生请你吃棒棒糖好不好?”陆一航努力压抑着亢奋的声音在宋祈安的耳侧响起。
“嗯……?”
他捧着青年的脸亲了上去,唇落在眼睛上,舌头席卷从眼尾掉落的生理盐水,一点一点地吸允,从高挺精致的鼻梁满满往下,最好在红肿水润的唇瓣停下,欲望如野火燎原,嗡的一下将理智彻底燃烧。
红肿的唇瓣无力地微张,承受着陆一航的进出舔舐纠缠搅弄,眼睛紧紧闭着,睫毛和薄薄的眼皮不住轻颤,在灯光下逐渐染上粉红,宋祈安被吻的痒,难耐地想要推开他,又无力地抱住他的脖子和后脑,含糊地咽呜。
等到快要被松开时,男人还猛地一嗦,舌头顺势从里到外狠狠地舔过一边,将津液尽数吃进嘴里,像是吸人精气的妖精,将身下青年的阳气吸食殆尽。
空气一瞬间涌入肺部,宋祈安大口大口地吸着清新空气,漆黑睫毛低垂,却突然被陆一航的手捏住脸颊,随后一个粗壮腥臊的龟头抵在了他红嫩的唇瓣上,一下又一下的磨蹭着,龟头顶端上的腥臊粘液涂抹在嘴唇、下巴上。
沉甸甸,充满雄性气息的阴茎拍打在宋祈安的脸上,狰狞黑紫的丑陋肉棒和小美人精致柔和的脸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顶端吐出的腺液被男人涂抹在他的脸颊上,整个脸颊湿漉漉的。
“老师吃下去……”
不等宋祈安反应的时间,陆一航就握住粗壮黑紫的鸡巴抵进了他微张的嘴唇里。
狰狞丑陋的性器一下子将宋祈安的嘴巴撑的满满当当的,双腮鼓起,睫羽微颤,鼻尖满是雄性性器的腥臊气息。
软嫩的舌尖艰难想要将外来物抵住推开,可这样子的举动却像是主动给男人舔鸡巴,嫩滑的舌尖不断舔舐着青筋暴起的柱身,而男人还在挺跨,将鸡巴彻底塞进他的嘴里,婴儿手臂粗的肉棍将青年的嘴角撑的快要裂开。
“老师好会含……你说你的学生知道你这么骚吗,不仅下面的小骚穴吃着学生的鸡巴,就连下面的小嘴也含的好紧。”陆一航看着他被撑的鼓起的脸颊,低喘一声,沙哑的嗓音蕴含着浓重的情欲,随后腰腹发力,硕大的性器一下又一下的顶进去。
硕长的性器被温暖湿润的口腔包裹着,柔软的舌头划过激起密密麻麻的快感爽的他脊椎骨发麻,他低头看着满脸春意的老婆,心里泛起万分涟漪,七百多个日夜梦中的场景终于照进现实。
——呼吸紊乱,热流滚烫沸腾着。
身体被叶少恒激烈的肏弄下,变得一抖一抖的,上面的小嘴又被陆一航的性器塞满,叶少恒每肏弄一下,嘴里的性器就随着惯性更深入一分,口腔里的肉棒撑得他津液无法全部咽下去,透明的涎水从嘴角蜿蜒而下,将尖俏的下巴和精致凹陷的锁骨浸湿。
陆一航喘着粗气,大手握住他的后脑勺,将脑袋往性器上按压,粗壮的鸡巴在男人的推力下,狠狠地捅破喉咙眼,进入到紧致的喉管中,干呕和反胃让喉管条件反射地痉挛抽搐,更像是主动吞吐男人的性器一样。
宋祈安的整张脸都被迫埋在陆一航的胯下,求饶呻吟尽数被男人的性器堵住,在窒息的感受下只能拼命的呼吸,喉管收缩,伺候地男人爽的眯眼,扣住青年的后脑勺,开始又快又狠地抽插起来。
持续的干呕感刺激地喉管不停的收缩,将性器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粗大坚挺的肉刃一次又一次地撑开娇嫩的喉管,从未经历过这种激烈口交的青年干呕流泪,晶莹的泪珠从泛红的眼尾滑落。
纤细的脖颈因巨刃的进入而微微凸起,窒息和花穴不断被鞭挞的快感,令他喉间溢出沉闷的悲鸣,难以形容的酥麻令他的身体如触电般痉挛,花穴里颤颤巍巍地分泌出大量的淫液,情欲几乎要将他的理智意识吞灭。
叶少恒被嫩屄突如其来的夹紧,倒吸一口凉气,随后深呼吸继续大力的抽插,抽带着大量的淫液,交合处被打出细腻的白沫。
眼珠泛白,手掌控制不住地想要去推拍男人的大腿却被顾景泽拉去去抚摸他彻底勃起的阴茎。
“宋老师,别忘了还有我。”
顾景泽偏头,凑近青年的耳边,热气喷洒在他敏感的耳垂上,嗓音有些沙哑,声线被刻
', ' ')('意压得又低又磁,尾音带着柔和的气音。
沙哑性感的声音带着喘息,情欲的滚烫从耳尖传入心脏。
——宋祈安浑身一颤。
眼神定定地看着宋祈安浑身被操出媚态的绯红,雪白的身体上印着密密麻麻的斑驳吻痕,嘴角勾起一某恶劣的笑。
赤红狰狞的性器打在娇嫩的掌心上,龟头顶端渗出的可怖粘液将纤瘦白皙的手指玷污得粘腻不堪,手指被迫弯曲去撸动粗壮的茎身,柔软的指腹下是盘虬在上面的狰狞青筋,随着手指的划过甚至还恐怖得跳了跳。
男人们开始大幅度的肏干着宋祈安的嫩屄和口穴,陆一航身下鼓鼓囊囊的精袋拍打在姜宁的下巴,将莹白的下巴拍的粉红,浓密的体毛扎在他精致挺直的鼻尖,叶少恒也牢牢桎梏住青年的腰身,每肏一下都握住腰间狠狠地往胯下猛撞。
沉甸甸的性器肆意的在湿热的屄肉中抽插,全根没入然后全根抽出,抽出时红艳艳的阴唇外翻,紧紧地含住,像是挽留、像是不舍。
肌肉绷紧的腹部,带着坚硬滚烫的性器,肆意地在青年的嫩屄里纵横,圆硕的龟头在顶到一处狭窄紧闭的肉缝时,叶少恒就像发疯一样,疯狂地顶动着那个地方。
每一次撞击,雪白的臀肉如浪晃动,淫液飞溅,雪白的床单上泅湿了无数暗点,落在艳红的玫瑰花瓣上,随着男人的动作翻滚。
粗壮丑陋的阴茎狰狞可怖,水嫩紧致的甬道几乎被撑到极致,急速的抽插和大幅度的撞击让宋祈安几乎要尖叫出声,却被口中的性器堵得严严实实,只能沉闷地咽呜,可怜又无比勾引出男人最恶劣的性欲……
硬硕的龟头疯狂顶撞着狭小的宫腔,酸麻瞬间让宋祈安瞪大双眼,可突如其来的刺痛感让他感到愈发不安,一股深深的恐惧感如快速蔓延的藤曼瞬间爬上了他的心头,像一股电流刺激着他的每一根神经,想要挣脱男人桎梏,却被无情地镇压。
最终还是将宫腔顶开一个小孔,叶少恒看着宋祈安还是挣扎得厉害,心里无奈地想着,老婆的小逼还是太嫩,第一次就宫交未免太过为难他,看来还是要好好调教才是,让他变成只会吃鸡巴的小骚货。
“骚老婆,老公的精液全部都射给你!”
似乎被自己的幻想取悦到,操穴的频率开始慢下来,一下又一下地重重撞击在穴口,狭窄湿滑的甬道也被肏成肉套子的形状,叶少恒呼吸粗重,饱满的大龟头抵在微张的小孔,松开精关,汹涌地射出滚烫的浓精,灼热地冲刷着敏感的宫腔肉壁。
陆一航也沉哼一声,加快挺动的速度,粗壮的鸡巴抵进细嫩的喉管,射出滚烫白浊的精液灌入胃部,射到一半时猛地抽出,射到了宋祈安涣散失神的脸上,他下意识地闭上眼睛。
粘稠白灼的液体挂在纤长的睫毛上,顺着鼻尖往下滴落,有一些精液落在还没来得及闭合的嘴里和嫣红的舌尖上,浓白的精液从嘴角溢出,整张精致柔和的脸颊被浓精玷污……
宋祈安早就在被肏成一幅痴态,眼神涣散,泪痕湿润地挂在眼角,整个人像是陷入了一场可怕的噩梦,只能被人从头到脚地吃干抹净,只有低沉的哀求声低喃声不由自主的从喉间发出。
“老师,用你的骚奶子接好我的精液!”
一直用宋祈安的手来自慰的顾景泽,也开始快速地撸动,青筋狂跳,精关大开,浓白灼热的精液喷射在他柔软的奶子上,两颗被吸允得红艳的乳粒彻底浸泡在浓稠的白精里。
药效早在男人的猛肏中消散了一点,可这如同噩梦般的现实让他想要逃避。
眼皮仿佛如千斤重,茫然地眨了几下眼睛,然后陷入昏睡。
脸颊上满是浓稠的精液,肚子里都精液灌地满满当当,晶莹的汗珠密密麻麻的布在他细腻的肌肤上,平坦的小腹微微鼓起像怀胎三月一样,纤细雪白的胸前也满是白精,整个人像是浸泡在精液之中,整个场景简直靡情至极。
顾景泽爱怜地吻了一下他颤抖泛粉的眼皮,像是陷入了可怕的噩梦,眼珠子不断地颤抖转动,他抬手轻轻拂去粘在睫毛上的浓白液体,让他睡得安稳一点。
手机的闪光灯闪起,将这色情的一幕记录在手机上。
“老婆,好期待你明天醒来的反应。”
毕竟你就只有成为我们的妻子这唯一一个选项,不是吗?
早晨7点半。
宋祈安按照以往的生物钟准时地睁开双眼,揉了揉沉重的眼睑,随着意识的逐渐清醒。
他开始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异状——腰间和双腿传来一阵阵钝痛,特别是腿心处像被一辆沉重的大卡车无情地碾压过,像是被尖锐的物体捅穿,在腿部蔓延,仿佛有一股电流在他的肌肉中穿梭。
两个男生一左一右地将自己围在中间,一个结实的手臂搭在自己的腰间,炙热的鼻息喷洒在后颈上。
脑海里开始清晰地回忆起昨晚自己在男人身下淫荡的求欢,下流地随着男生的动作扭腰摆臀,宋祈安的脸色刷一下变得惨白——绝望像一股无形的重压,让他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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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他的学生睡了,而且还不止一个!
和学生发生关系就像一击重锤狠狠的敲打着他敏感脆弱的神经。
宋祈安几乎下意识地挣扎起身,雪白的棉被滑落,原本白皙光洁的肌肤上布满了充满占有欲的吻痕,深红泛青的痕迹霸道的纵横在肉眼看得见的肌肤上。
他彻底崩溃了,想要快速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
纤瘦孱弱的身体不停的挣动,动作地幅度很快就吵醒了两个浅睡的男人。
放在腰间的手臂猛然收紧,肌肉紧绷,一下子将宋祈安提进自己的怀里,绵软挺翘的臀部直接压在男人的胯部,原本因为昨晚估计他的身体没有尽兴,此时所有的血液都往下奔涌,几乎一瞬间,本就粗壮的肉棍瞬间挺起,抵在了宋祈安臀缝的位置。
“老婆怎么醒这么早?小逼好点了吗?”叶少恒的声音还带着刚刚睡醒的沙哑。
手掌伸进温暖的被窝里,两根手指轻轻扒开已经被操肿的穴,昨晚被操的大开的穴口经过一晚上的修养,此时又变成了泛红微肿的肉缝,湿漉漉的,嫩屄已经习惯物体的进入,手指一肏进去就可是喷水,讨好般含紧伸进去的异物。
“轰隆一声”宋祈安的脑子一瞬间炸开,辅天盖地的恐惧让他身体忍不住颤栗,几乎是下意识地挣扎起来,想要将身后的人推开,胳膊想要推搡,却被两个男人牢牢桎梏住,浓郁的雄性气息将他彻底包围。
就当他要大喊救命时,“咔哒”一声,房间门被推开。
顾景泽推着酒店准备好的餐车进来,男生穿着一身白色睡袍,发丝凌乱,看着像是刚刚睡醒的模样,他看着床上被牢牢压制住的青年,唇边勾起一抹温柔的笑,低沉的声线带着一丝满足,“老师,先起床吃早餐,昨晚你体力消耗太大了。”
宋祈安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像是第一天重新认识他一样,发生这种事情后,怎么还能一脸平常的表情叫自己吃早餐的!
“或者老师不想吃早餐,想喝点学生的牛奶?昨晚老师喝得好欢啊……”恶魔般地低吟凑到宋祈安的耳侧,陆一航抬手轻轻抚上他微张的唇瓣,眸中一抹黑色暗涌。
此时此刻宋祈安也彻底明白,昨晚所发生的一切都是他们的刻意而为,厌恶地扭头,挥手用力地拍开放在他唇边的手,嗓音里蕴含着怒意,嗓音又娇又哑,“滚开!畜生滚!让我离开!”
到底是当了两年的老师,泛着春意的眉眼染上了一丝威严,可这样的神情却根本威慑不了面前的男人们,反而激起了更加拙劣的欲望,想要将他压在身上彻底肏服,再也不敢说拒绝的话。
浑身欲望暴涨,但是看着青年斑驳的身体瑟缩颤抖着,像一只小鹿在肉食捕猎者面前努力龇起獠牙,只会让人觉得可爱得发笑,算了以后还有很长的时间调教骚老婆……
最终宋祈安还是被迫坐在餐桌前,小口小口地吃着酒店准备好的早餐,三个男人也慢条斯理地陪在他身边吃东西。
看着宋祈安吃的差不多的时候,叶少恒目光灼灼地盯着他看,伸手扯过一张纸巾想要帮他擦拭嘴角,一下子偏头躲过,眼神厌恶地瞪了他一样。
看起来极度抗拒。
陆一航却莫名其妙地笑出声,随即在宋祈安疑惑的目光里,从口袋扔出一台手机砸在桌面上。
“老师你要知道你没有别的旋转。”手指意有所指地在手机屏幕上敲了敲,嘴上不断吐出刻薄的话,“看一下手机里的东西吧,你会很惊喜的。”
不安的恐惧彻底笼罩在他的心里,能让男生肆无忌惮地说出这种话的……宋祈安的眼神变得迷茫而不安,颤抖的手指伸向面前的手机,手指在屏幕上滑动,“砰”的一声!手机又被摔回桌面上。
屏幕上面赫然是自己被掰开双腿,露出被肏得穴口泛白的照片,小逼艰难地含着粗壮的阴茎,角度从上往下拍,肚皮上明显被鸡巴肏出明显一块凸起,粉嫩的小肉棒疲软地趴在上面,肚皮上沾满了稀白的精水,这张照片唯一一点比较好的就是只拍摄到自己肩膀一下,并没有拍到自己的脸。
正当宋祈安在安慰自己,大不了到时候就说这个人不是自己时,顾景泽拿起那部手机,手指继续往右滑动。
里面赫然是他的小嘴被鸡巴塞满的照片!
眼睛被操的翻起白眼,面色满是情欲的潮红,脸颊被阴茎撑到满满当当的,还未进入的柱身被津液浸湿得水亮,青筋暴起,看起来色情极了。
宋祈安脸色煞白地想要抢过手机删掉,在争夺中屏幕继续往右滑动。
里面是自己浑身被精液浸泡的照片,睫毛、脸颊,艳红的嘴巴、到被吸允的通红的乳肉,鼓起的小腹,直到被操的大开的屄口,都被浓白粘稠的精液覆盖,浑身都是被吸允、啃咬后的痕迹,特别是腰间印出了两个红色手印,可见力度之大。
捏住手机屏幕的手指关节泛白,手指颤抖地长按照片,颤颤巍巍地点了删除键,可是越往后删却发现照片居然被拍摄得如此之多。
直到后面甚至还有性
', ' ')('爱视频。
自己被两个男人强势地压在身下,叶少恒和陆一航两个都在蛮横地挺跨,分别凶狠地操着两个小口,整个视频充斥着清脆的肉体拍打声,里面伴随着男人沉重的喘息声和他自己……被堵住的呻吟咽呜声。
宋祈安只看了几秒,就颤抖地将视频删除,可是因为慌乱好几次都点到了其他地方,等到视频删除后才稍微放松一口气。
“老师,你不会以为这些都是只有一份吧?”顾景泽低沉的嗓音染着戏谑,不紧不慢地开口,毫不遮掩的目光在他脸色游走,欣赏够老婆被吓得惨白的神情后,才慢悠悠地继续说道:“你也不想这些照片被传出去吧?”
“毕竟老师和学生发生关系可是一件大事。”
“我们倒是无所谓,就是老师好不容易做了两年的工作,传出这件事后恐怕也很难在教育界立足了。”
宋祈安神情稍微有些恍惚,对上了顾景泽的眼神,停顿了许久,才开口,声音带着一丝苦涩,“那你们想要我做什么?”
“做我们三个共同的老婆。”叶少恒插话,眼神里带着一丝病态的痴迷,凑到他的耳后深嗅他身上散发的清香,甚至还伸出舌尖舔舐了一下后颈的软肉,惹得宋祈安瑟缩了一下。
最终还是顾景泽一锤定音,“到时候你搬来和我们一起住,毕竟妻子有满足丈夫欲望的需求,你说对吧,老师?”
“时间期限呢?”
“唔……等到我们腻了,就放你自由。”
笨蛋老婆,你这一辈子注定要跟我们紧紧地绑在一起。
“好……”声音低的只剩气音。
宋祈安听着这些无理的要求,可是想到他们家族庞大的势力,难道自己真的能够抗衡吗,就算自己拒绝了,恐怕也是会被囚禁起来,直到他们觉得无趣,还不如……一开始就答应他们的要求。
省得自讨苦吃……
宋祈安沉默地靠在车座上,看着车窗外的景色,没想到紧紧过了一个晚上,再次坐到他的车子里的心情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不过好在现在距离暑假还有两周,自己提出等暑假再搬过去和他们住,他们也同意了,一想到半个月后的生活,他的心里就像是被一个沉重地东西堵住,冰冷的潮水蔓延,浑身发冷。
只希望时间过得再慢一点……
陆一航将车子开到教师公寓楼下,亲自送青年回到宿舍门口。
高大的身影堵在门口,看着青年厌恶却不敢表现的眼神,他觉得自己被勾的心神荡漾,这个小骚货刚下床又开始勾引人!
不过想到他已经被使用过度红肿的穴口,陆一航只能遗憾地抱住青年,眼神期待地看着宋祈安,嘴里不断催促着:“老婆!还有分别吻~”
眼见陆一航堵在门口不想走,还有脱口而出的老婆二字,宋祈安崩溃地捂住男人的嘴巴,眼神慌乱地扫视周围,害怕突然有人出现,却被反握着手腕严严实实地按在门板上,高挺的鼻梁蹭了蹭他精致的鼻尖,无声催促着他的下一步动作。
无奈宋祈安只能踮脚,柔软的唇轻轻地吻在男人的薄唇上,一触即离。
他涨红了脸,别扭地扭过头不去看男人,催促着男人快点离开。
“嗯,那老婆先照顾好自己,到时候搬过来和老公一起住。”毛茸茸的脑袋抵在他的肩窝可劲儿地磨蹭,嘴里不断呢喃道。
等陆一航走后,宋祈安快速走进房间,然后反锁房门。
等做完一起后,他才舒了一口气,将自己仍在柔软的大床上,被子盖在身上寻求那可怜的安全感。
发了一会呆,他突然惊醒,昨晚叶少恒射进自己的子宫了……虽然医生说怀孕的概率很小,可他不敢赌这个万一,一旦扯上孩子,那他这辈子都不能摆脱他们了。
宋祈安立刻打开外卖软件,紧急下单了一盒紧急避孕药片。
等到手机进度条上显示骑手也送达,门口也响起了敲门声。
宋祈安连忙打开门,却发现门口站着地不是骑手,而是顾景泽。
只见他手里拿着一盒药片,脸色阴沉的吓人,身上散发出来的低气压让人瑟瑟发抖,漆黑的眼中是阵阵寒光,手指用力捏紧,药片彻底被捏皱,随后被他随手丢到脚下,脚底用力地碾了碾。
“就这么不想怀上我们的孩子?”
顾景泽浑身散发着深戾淡漠的气息,墨眸幽深暗炙,微缩的瞳孔里像藏身于黑暗中的野兽,他压低嗓音,在青年的耳侧呼出热气:“老婆既然你不想要孩子的话,那我满足你吧?”
大手隔着轻薄的布料顺着利落的腰线,落在饱满挺翘的臀部,手指意有所指地点了点,低沉的声音还拖着慵懒的尾音,“说起来,这里还没有给你开苞呢……”
宋祈安僵在原地,感觉从头到脚一阵寒意。
完了……
刚刚买避孕药的举动无疑是给了男人更加过分的理由,感觉自己就像男人脚边的被碾碎的药盒,明晃晃地预示着他等下的命运。
他
', ' ')('想要开口辩解,可是喉咙却像是被一只大手掐住,发不出一丝声音。
——如同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质感沉重的门合拢的那一刻,房间内传来激烈粘腻的吻声,还有身体撞击在门板上的响动,和压抑的闷哼。
猛地天旋地转,他被顾景泽压在门板上,嘴唇被封住,他吻得凶狠,掠夺式的,宋祈安想要推开却无能为力,从里到外都被禁锢住,舌尖被吸允,舌根发麻。红肿的唇瓣无力地微张,承受着他的进出舔舐纠缠搅弄,眼睛紧紧闭着,睫毛和薄薄的眼皮不住轻颤,在昏暗中逐泪珠从泛红的眼尾滑落。
分开时,青年的呼吸急促,红润的唇瓣泛着淫靡的水光,吐出浓郁热气,方才哭过的双眸眼周还泛着粉,微微红肿,温润精致的小脸蛋无端生出几分妩媚。
顾景泽展臂把他抱进怀里,另一手穿过膝弯,打横一抱,大步向前,轻松地将宋祈安放在宽敞的大床上。
在宋祈安恐惧的眼神中,慢条斯理地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服,当他的修长的手指搭在皮带时,胯部那里早已肿起了一个硕大可怖的帐篷,翘起的弧度直愣愣地对着他愣怔的面颊。
解皮带的声音在安静拥挤的教师宿舍里直叫人面红耳赤。
顾景泽跪在他的腰间两侧,高大健壮的身体逆着阳台射进来的光源,直起身来,褪去衣物的身板快有青年的两个厚,宋祈安纤细白软的身躯也彻底被幽暗的影子笼着着,就像是被困住的幼兽。
彻底勃起的性器被男人释放出来,直愣愣地打在他平坦雪白的肚皮上。
粘稠腥臊的液体被涂抹在颤抖的肌肤上。
铺天盖地的恐惧厌恶感席卷而上,宋祈安回过神,下意识地挣扎起来,双手按在男人结实紧致的腹肌上,想要将他推开,却被男人反手扼住手腕按压在那勃起吐着粘稠腺液的阴茎上。
“老婆好主动。”嗓音沙哑带着夸赞,顾景泽黑沉的眸子却凝视着宋祈安,眼底的欲火一览无余,赤裸裸的看着他,像出笼的猛兽猛地将他扑在地上,然后将他一口吞下!
“放开我!我可是你的老师!”如水般清澈的琉璃眸子染上了一丝恼怒和恐惧,声音发颤,哪怕是被压在床上,情事蓄势待发,宋祈安也抱着一丝期许希望他能够良心发现,“而且这里是教师公寓!你不能乱来……”
顾景泽好像听到了什么可笑的话语,忍不住嗤笑一声,握住狰狞粗壮的阴茎往颤抖的肚脐眼绕着画圈,粘稠的液体滴落在上面,漫不经心地说道:“那老师可得好好给学生教一下生理知识了。”
“你个畜——唔……”
宋祈安想要大声呵斥他,却被男人一把捂住嘴巴。
“老婆再喊大声点嗯?我记得这个宿舍不怎么隔音吧。”顾景泽轻而易举地将宋祈安身上的衣服解开,手指轻轻捏了一下红肿的乳粒,看着那对像漂亮的嫣红果粒在青年急促恐惧的呼吸下,快速地挺立起来,声音如常,“不过无所谓,刚好能让他们知道你是我的老婆。”
衣服散开后,原本白皙如玉的肌肤上,布满了青青紫紫的可怖痕迹,看起来十分凄惨又极其诱人,想要让人将他蹂躏彻底,只能颤抖涣散地抱着被射得鼓起的肚子瑟缩……
修长的指节撸动着狰狞的茎身,手指上蹭了点上面粘稠的液体,满满探进那紧致粉嫩的菊穴,手指一插进生涩的肠道,温热的肠肉就像十几张小嘴不断地吸允着,敏感的前列腺软肉被不断扣弄碾压。
一股子酥麻怪异的感觉顺着脊椎骨像四肢蔓延,小美人张着嘴巴颤颤巍巍地尖叫,瘦弱的身体慌乱地扭动,如脱水鱼儿似地乱颤。
“不……住手!拿——拿出来!”宋祈安压抑着声线,牙关颤栗,生怕被住在隔壁的同事听到任何声音。
中指和食指并拢不断地在夹紧的肠道里探索,直到手指抵到一个微微凸起的小点,修剪干净的手指轻轻剐蹭了一下,小美人如窜过一道激烈的电流般浑身一颤,腿根也止不住地夹紧,死死地夹住男人的手腕。
后穴的异物感愈发强烈,宋祈安甚至能明显感受到穴口在男人的抽插揉弄下逐渐变得软滑起来,瑟缩温顺地咬住他的手指。
“嗯……哼抽出来……”宋祈安睁着水汽弥漫的双眸,哀求般看着跨坐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男人胸膛沉闷地颤抖,发出被压抑到极致的沉闷笑声,“好啊,老公这就给老婆换上大肉棒,绝对能把你操死在床上。”
“这次就不用吃药了,老公是不是对你很好?”
顾景泽的声音里带着笑意,可是内容却让人不寒而栗。
“不——啊!!!”
宋祈安刚想要哀求,坚硬炙热如烙铁的肉棍就抵住翕合的菊穴口,带着让人不容拒绝地力道蛮横地挤入湿滑粉润的肠道里。
高昂的狰狞柱身上的暴起青筋亢奋跳动,湿软温热的肠肉层层叠叠的咬着他的性器不放,被手指插的水润泛红的穴口,此时被粗壮的阴茎撑到几近透明!
紧致的肠肉尽管有湿润肠液的润滑
', ' ')(',可狰狞可怖的性器进来时,还是依旧无比艰难。
宋祈安的双腿搭在他的胳膊上,身体几乎被折叠成对半,双腿打开地姿势被压着,眼睁睁地看着他粗长狰狞的阴茎,慢慢地进入到自己的身体里,知道交合处完全重叠。
男人的眼神里是藏不住的兴奋和狠!
小美人疯狂挣扎扭动,小脸疼的扭曲起来,却还是被牢牢地钉在床上,像一只可怜颤巍的幼兽。
“里面像发大水似的,骚货还说不要!刚刚被手指肏的时候,骚水喷的我满手,还说什么不要!?这不是爽的喷水了吗,操死你这个骚货!”
宋祈安羞愤地撇过头,往后绷紧的脖颈上泛着羞红的粉,凌乱的发丝被汗水浸湿,黏乎乎地粘在额头上,破碎感呼之欲出。
顾景泽眯着狭长的双眼,感受着里面温热肠道的收紧,尽管之前已经被手指扩张过,可对比起男人几乎有成年人手腕粗的性器,那点扩张后的间隙还是太小了,宋祈安痛苦地扭了一下腰,就被男人扬手落下一巴掌,肉浪荡漾。
雪白的臀肉上顿时出现了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别浪!”
“啪啪啪”皮肉拍打声在房间内响彻,充满精液的囊袋恶狠狠地打在被撑的泛白的穴口上,伴随着宋祈安咽呜声呻吟声和男人粗重的呼吸声,雄性荷尔蒙激烈爆发,汗珠从顾景泽的发丝滑落抵在小美人的脸上。
“痛……呜呜要被撑裂了……”宋祈安伸手按在男人结实绷紧的腹部,推搡着,摇头哭泣,不断哀求着在他身上驰骋的男人,“求求你…把出去,好不好……呜!疼……啊哈……”
房间内是男人粗重急促的喘息声,是宋祈安破碎的啜泣声,是两人交合处肉体清脆的拍打声,透明的肠液被打成细密淫靡的白沫,可怜兮兮的挂在穴口延着臀缝滑落到蓝色的床单上,深暗一片。
随着时间的移动,顾景泽身下肏弄的动作也愈加猛烈,全根插入在猛地抽出,看着小美人水汽弥漫的眼神,男人更是抓住他尖俏的下巴让宋祈安看着自己,一边狠狠地顶弄,恶劣地提醒着身下的青年,“老师,你的浪叫都要捅破了天似的,你说住在隔壁的老师会不会发现?”
“到时候上班的时候问你,究竟是哪个骚货,白日宣淫~”
说话间,体内的肉棒又是深深一顶,圆润的龟头碾压着肉壁里的敏感点,肏得青年高潮喷水,前面的粉白小肉棒颤抖地射出稀薄的精水,可怜恹恹的趴在肚皮上。
“呜——嗯!呜呜……”
骚心被狠狠地顶弄一下,加上言语的刺激,本就紧紧包裹住他性器的肠肉一下子哆嗦着收紧,本就非常紧致,弄得顾景泽闷哼一声,掐住膝弯的手背青筋暴起,缓缓将自己的肉棒抽出来,只剩余一个龟头卡在里面,然后又狠狠地往下一撞,狰狞的性器一下子干到了直肠口。
过于凶猛的撞击,差点没讲宋祈安操死在床上。
炙热粗硬的性器疯狂地搅动着小美人的肚子,像是要彻底地将这湿润淫荡的肠道捅烂,敏感淫荡的身体只能不断地分泌出肠液,尽可能地将这根横冲直撞的鸡巴包容,讨好地服侍着。
纤长的睫羽上挂着细碎的泪水,原本清澈明亮的眸子现在因酥麻快感而涣散无比,红润饱满的唇瓣张开吐出一小截艳红的舌尖,随着顶弄一甩一甩的,像一只淫荡的小母猫,发出甜腻的淫叫。
紧致温热的肠道彻底被男人肏成了专属的鸡巴套子,结实的腹肌狠狠地撞击在柔软的臀肉上形成一道淫荡的肉浪,不论他如何粗暴的操干,都会乖顺地吸允绞紧那滚烫粗硬的鸡巴。
“呜呜……太快了、慢…慢一点呜呜呜……”
宋祈安泣不成声地哀求着,雪白的肚皮上被撑的微微鼓起,勾勒出鸡巴的轮廓模样,酸涨不断从腹部传来,满脸泪水,充满情欲气息的身体不断往上窜,又被拉回来,撞击在肉棒上。
“骚货!慢一点能满足你这个骚穴吗!?”嗓音低沉沙哑却带着极致的疯狂,他操了许久,被温热的肠肉夹得头皮发麻,不断地变换着角度肏干着里面的敏感点,温热湿润的肠液就像不要钱一样拼命地冲刷着圆润狰狞的龟头。
猛肏了十几下后,茎身上盘虬的青筋猛跳了下,顾景泽压在宋祈安身上,被折叠的双腿几乎贴在胸口的位置,不给他任何挣扎的空间,龟头直直地顶进了直肠口,滚烫的精液喷射出来,冲刷着敏感紧致的肠道。
宋祈安没忍住,前面射过一次的小肉棒洒出清澈的液体,臀肉也跟着不断收缩吸允,滚烫的精液喷射在上面,被刺激得愈发紧致。
“呜呜……尿了——”
顾景泽喘着喘着粗气,压着宋祈安痉挛颤动的身体直到最后一滴精液射出,才缓缓地将半硬的性器抽出来,瞬间白灼的浓精从被肏开成拇指大小的动口中喷涌而出。
平坦的小腹被精液射得微微鼓起,就像是怀了几个月一样,泪珠从泛着春意的眼尾滑落,小美脸上一片潮红,眼神迷离失焦,湿漉的睫毛不断地颤抖,晶莹的涎液从嘴角滑落,一幅被肏痴的
', ' ')('表情。
可男人却没有想着就这样放过宋祈安,撑开他疲软的双腿,握住重新硬起的阴茎抵在那翕合流精的穴口,缓慢地插进去。
肠肉还在痉挛抽搐,紧紧含着阴茎,就这么被不留情地重新往里肏弄,宋祈安哭着抓住顾景泽的手腕,哀求他不要进去。
可男人却没有停下来,而是低头凑到宋祈安的耳侧,炙热的鼻息喷洒在上面,惹得一阵颤栗,语气温柔,“不可以喔,这是对老婆你吃避孕药的惩罚~”
“所以乖乖成为我们的妻子,好好履行自己该有的义务。”
宋祈安是被嘬醒的,睁开朦胧的双眼时,眼前还一片发黑,等到他彻底看清时,原本昨天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已经变成了陆一航。
男人缠着宋祈安的舌头乱戳,在艳红的唇边溢出一道亮晶晶的水痕,很快小美人就有些受不了地别过头,趁着空隙急促地呼吸,抓着陆一航的衣服哀求道:“别亲……有点喘不过气来了……唔嗯……”
话还没说完,指腹缓慢刮过柔软的唇,陆一航呼吸沉重,往日的开朗阳光早已消失殆尽,毫不收敛一身爆棚的雄性气息,深幽的黑眸仿佛要将宋祈安彻底吞没。
宋祈安从被使用过度的后穴一直连到腰际都是酸麻的,稍微扯一下大腿,钝痛感油然而生,痛得闷哼一声,被男人压得发抖。
感受到身下人的不对劲,陆一航从他身上退下来,一言不合就开始扒他的裤子,衣物团在一起随手丢在旁边。
右手贴在宋祈安的大腿根部,手心滚烫的温度灼烧地肌肤一抖。
“你要做什么?”小美人察觉到一丝不对劲,不安地开口。
纤长睫毛颤抖,纤瘦孱弱的身体不停的挣动,被他轻松地制服。
粉白小肉棒因为钝痛而软疲地倒在那里,男人分开宋祈安的双腿,炙热的鼻息喷洒在大腿内侧,眼神痴迷变态地看着被操的红肿外翻的菊穴,已经修养过一天恢复稚粉的雌穴还有软趴趴的阴茎。
陆一航抬头,喉结干涩滚动,墨黑幽深的眸子闪过诡谲的光芒,看着宋祈安不敢对视他的眼睛,才缓缓开口,声音里带着极度亢奋,“上次是你吃老公的肉棒,这次到我给老婆含含……”
小美人躺倒在床上,膝盖被男人大大的分开,视线往下看只能看到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埋在自己的胯部,随着他的靠近,滚烫的呼吸越来越近,带来了有些难受的瘙痒。
宋祈安想要挣扎,胯下的粉白小鸡巴就被男人一口含进嘴里,察觉到小美人的抗拒,尖锐的牙齿威胁般蹭了蹭龟头上敏感的小孔,上面神经交错遍布,那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吓得小美人顿时不敢乱动。
舌尖不断挑逗着上面的小孔,顺着粉嫩的柱身舔弄,唾液打湿,灵活的转圈,然后又将被染的水亮的粉红阴茎吐出,鼻尖抵住宋祈安勃起的阴茎根部,嘴唇则陷入两颗睾丸中间,鼻息间满手小美人身上的清香,陆一航伸出舌头往中间的肉缝舔了一口,然后将两个小家伙含着嘴里,舌尖打转。
“嗯……别、别舔……啊——”
宋祈安浑身发抖,伸手想要推开陆一航的脑袋,想要将他推开,却被陆一航猛地吸了一口睾丸,勃起的小肉棒猛地跳了一下,一股白色的精液射在了男人英俊立体的脸上,精液湿哒哒地深邃的眉眼再冲高挺的鼻梁滑落。
男人闷笑一声,带着不怀好意的笑意,“老婆怎么这么快就射了?要不要将它堵起来,别到时候射坏了。”
陆一航随手将脸上的精液抹在手上,在小美人惊恐的眼神里,一口一口地将手中的精液舔干净,眼神舒适地眯起,口中不停地赞叹道:“老婆射的牛奶好甜……”
“放开我……”宋祈安挣扎着要起身,隔壁房间突然传来开门的声音,然后门外传来了各种踢踏脚步声,这是他才想起来今天已经周一了,要去上课,无奈他只能用泛红的双眼望着陆一航,带着一丝急切地恳求:“今天是周一,我要去上课,所以你先放开我。”
陆一航好像就等这句话一般,勾唇一笑,眼神里全身恶劣的笑意,“好啊,不过老婆刚刚我帮你口射出来,你要答应我一个要求不过分吧?”
宋祈安脸色惨白地看着他手中的淫具,口中不断呢喃道:“不……不要……我不要……”
最终小美人还是趴在床上,塌腰翘臀地露出那恢复粉嫩的雌穴,眼尾泛红地用单薄的手指抓紧身下的床单,在男人的动作之下,连手指的关节也在发抖。
宋祈安的腿十分光滑,腿的内侧是一片粉色,紧张地脚趾都蜷缩起来,臀肉夹紧试图挡住自己的隐私部分。
却被男人扇了一巴掌,低声呵斥道:“放松一点。”
“咿呀——疼——”
宋祈安眼神湿润而委屈,脆弱的哽咽着,嗓音又绵又娇,宛若发情的猫。
一个鲜红的巴掌印顿时出现在粉白臀肉之上,荡起层层色情肉浪,让人恨不得将这个骚屁股彻底扇烂!
陆一航倒是像被眼前的一目刺激到,双目赤红,抓住手中淫具
', ' ')('的手背青筋暴起,腹下那股炙热的冲动倏然涌起。
但是想着现在还有别的事情,他也只能忍下欲火,等这个小婊子下班后,他一定要狠狠地肏得够本!连本带利地肏回来!
男人手中的淫具是一个硕大狰狞的仿真性器,整体呈黑色,粗度像成人手腕般大小,最可怕的是柱身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凸点,狰狞可怖。
宋祈安觉得如果这个东西进入到自己的身体内,估计要被撑裂开!
狰狞的橡胶龟头抵住两瓣粉嫩的阴唇,缓缓摩擦,从敏感竖起的阴蒂到不断溢出淫液的屄口,不一会儿,漆黑粗重的橡胶茎身就被淫液涂抹得水亮,陆一航用手指剐蹭了一下上面的淫液,嗤笑一声,“骚货刚刚还说不要,这不是流水流得挺欢吗?”
“这根是根据我的鸡巴大小定做的,刚好能堵住你着骚的流水的小逼,免得走在路上都湿了裤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老婆你尿裤子呢。”
说话间,狰狞可怖的橡胶龟头就抵在微张的穴口,一寸一寸地挤进去,柱身上密密麻麻的凸点剐蹭过肉壁的每一处敏感点,像一道激烈的电流般浑身一颤,纤细的腰肢不断扭动,想要摆脱着可怕的折磨。
“嗯哼……不要……”
拒绝的声音几乎成为气音,坚硬的物体依旧在一点一点地挤进来。
下面的异物感越发强烈,宋祈安呼吸时甚至能明显感受到里面淫具的每一处形状,最终还是在小美人的无力抵抗下,那根通身漆黑的淫具彻底进入到了他的身体里,细腻的肌肤上浮现出细汗,在阳光的照射下莹润如玉。
陆一航甚至还好心地帮他穿衣服,将内裤拉上饱满圆润的臀部,还满意地拍了拍,“老婆这下能一整天含着我的肉棒了,是不是很开心?”
“上课的时候发骚的话,就夹腿磨一磨骚逼,等下班老公亲自来满足你。”陆一航摸着他的头发,扬起眉毛,非常满意地称赞道。
宋祈安抿了抿唇,站在讲台上手指不安地扯了扯裤子,强迫忍下那被撑的肿胀酸麻感,开始兢兢业业地讲课。
时间不知不觉地开始过去,就当离下课还有十分钟时,他让学生开始自习时。
埋藏在里面的巨物开始震动,柱身上面密密麻麻地凸点开始疯狂碾压肉壁里的敏感点,突如其来的快感让宋祈安差点尖叫出声,好在被压抑了下来。
身体瞬间软了下来,手肘撑在讲台上,面前控制住身形。
下面的学生都在安静地做题,“嗡嗡嗡”的器械震动声响彻他的耳朵,他不安地看着底下的学生,生怕他们发现他的异样,宋祈安眼尾泛着绯色,贝齿紧紧咬着下唇,绷紧身体不出声,手指颤抖地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点开陆一航的通讯界面。
连忙打字道。
【宋祈安:你干什么!!!】
【宋祈安:我还在上课,赶紧给我关掉!!!!】
原本小美人温润的性格被逼出这么多感叹号,可想而知他此时有多么着急。
可对面却不慌不忙地回复道。
【陆一航:只是有点想老婆了。】
【陆一航:关掉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有一个要求。】
【陆一航:老婆你同意的话我就关了。】
宋祈安急得差点眼泪都掉出来了,连忙打字问道。
【宋祈安:我答应你!先让它停下来!】
陆一航却发了一张图片。
图片上面是布料白色单薄透明的校服上衣,遮不住屁股的黑色短裙,一看就是一件情欲学生服,配套地还有一双到膝盖的黑色长袜和小皮鞋,旁边还有一定黑长假发。
图片外围甚至有一个长长的戒尺。
【陆一航:今晚我生来当一回老师怎么样?老婆你当一回学生。】
【陆一航:老婆同意的话,我就将它关了。】
宋祈安目光死死地盯着手机里的图片,身体内的巨物好像知道他的犹豫纠结,震感突然提升了一个档次,嗡声更响了一些,他咬紧下唇,压抑着不让自己淫叫出声,抬眼紧张地扫视了一下下面的学生,连忙打字回复到。
【宋祈安:我答应你,快点关掉!】
体内的震动棒在小美人打字发送的瞬间就停了下来,宋祈安长呼一口气,身上的皮肤因羞愤而泛红,双臀紧紧绷着,夹着巨物的雌穴更是不断颤栗,淫液不断渗出染湿了臀后的黑色布料。
【陆一航:老婆穿上肯定骚的要死。】
【陆一航:好想立刻操死你啊……】
“嗯……啊不——!!!”
抓住笔的手指关节泛白,颤抖地在试卷上划出一个扭曲的弧度。
穿着学生制服的“少女”脖颈绷紧后仰,乌黑顺直的头发散落身侧,仰倒后靠在身后的男人颈侧,雪白的脸颊上一片红晕,纤长睫毛颤抖,晶莹的泪珠顺着眼尾滑落,最终握住的笔脱落,无力地倒在试卷上方。
双手紧握桌沿,手背上青色脉络凸起,涣散的眼眸中无声尖叫。
', ' ')('口中溢出破碎的呻吟。
“宋同学怎么不继续写了?还有三分钟,写不出来可是有惩罚的。”陆一航目光暗了暗,翻涌的欲火愈发浓郁,大手掐住纤细的腰一言不合地往下按压,埋在体内的肉棒狠辣地在里面横冲直撞。
小美人听到男人威胁的话后,恐惧地蜷缩一下,伸手想要去那里躺在那里的笔,手刚握上,体内作乱的肉棍再一次碾压过那凸起的敏感点,刺激得他浑身一颤,他撑着自己半坐起来,发丝湿漉漉地贴着脖颈,双眸水润。
努力压抑身体里强烈的快感,注意力集中到试卷的题目上,可操着雌穴的鸡巴却还在深入,因为坐姿的关系,连根没入,层叠的媚肉彻底被捅开,硕大的龟头直直顶在最深处的肉缝上,磨着酸涩的宫腔。
“咿呀——呜呜、出来一点……”
宋祈安的身子止不住颤抖,仰着脖颈发出一声嘶哑的呜咽声,温顺清澈的眸子染湿了胭脂一般的绯红,浑身泛起细密的汗珠,将上身白色校服沁得半透,整个人像是在水里捞出一样。
“宋同学怎么做个题,小穴里漫出的水都要将我淹没了,又湿又紧,是不是平时做题的时候也在发骚?”
大掌落在纤瘦的腰身上,炙热的鼻息喷洒在耳侧,在男人淫词浪语的刺激下,雌穴紧缩地更加厉害,两瓣被肏得红肿外翻的阴唇痉挛颤抖着,像鸡巴套子一样吞吐着被淫水染得水亮的赤红鸡巴。
肉体拍打声和淫水被搅动的声音伴随着破碎的闷哼在书房内响彻,莹白的月光从窗外照进来,落在书桌前下半身交叠在一起的两人身上。
穿着超短的黑色百褶裙,纤瘦笔直的小腿上套着黑色半筒袜,小皮鞋散落在地上,脚趾蜷缩半踩在男人的球鞋上方,随着陆一航的耸动,雪白臀瓣中间隐隐约约露出赤红阴茎,被小美人坐在身上的男人,衣服下肌肉轮廓流畅,眉眼凌冽。
“还有一分钟了,宋同学。”陆一航笑容褪去,只剩下冰冷,“唔让我想想怎么惩罚你这个小骚货呢,做题都不认真,就会发骚!”
说话间,腰胯重重一挺,直捣花心。
“嗯——啊啊!!!”
圆珠笔从手心掉落在地上,转了几个圈彻底消失在青年的视线里。
陆一航眼神淡淡往地上的圆珠笔扫了一眼,讥讽地轻笑:“这么爽吗?连笔都抓不稳。”
宋祈安无力地摇头,想要反驳,“不……不是的……”
乌黑的长发在身体不断颤抖下微微有些凌乱,碎发落在额间,被凝出的细汗沾湿,被肏得合不拢的嫣红唇瓣,津液蜿蜒而下,雪白到透明的肌肤泛着情欲的潮红,看着极为色情诱人。
陆一航伸手,掐着宋祈安的腋下,将他拎进自己怀里抱紧,衣角被蹭得撩起来,露出一段白皙柔韧的腰,平坦软乎乎的小肚子上,被肏出一个鸡巴的轮廓。
男人摸了一把,感受里面柔软温热的甬道紧紧包裹住自己的阴茎,舒服地眯起双眼,陆一航拍了拍宋祈安的挺翘的小屁股,啪啪的声音荡起一层肉浪,挑眉道:“宋同学时间到了,而你并没有完成呢。”
陆一航喘着粗气,提起小美人的细腰,将埋藏在雌穴深处的狰狞性器抽出,赤红的柱身被淫液染的湿漉漉,硕大的龟头还在往下滴着水液,小屁股还因为突然被抽出的动作颤抖着,宋祈安浑身哆嗦,说话不利索:“你……你要做什么!”
陆一航一言不发地将他按在书桌上,黑色短裙上移露出浑圆挺翘的小屁股,红肿湿漉的雌穴还在翕合痉挛,不断往外渗出淫液,两条细腿不断哆嗦,细腰不安地扭动,白皙的肌肤和棕黑色的桌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啪!”
一把笔直的长尺抽到他的臀部上,白腻的臀肉瞬间浮现出一道鲜红的尺印!饱满的臀肉一颤,抖出一道道色情肉波。
“啊——你干什么!!”
刺痛瞬间从臀部蔓延,被打过的火辣辣的地方从最初刺痛逐渐转变成麻痒,宋祈安下意思地用手挡住钝痛的地方,扭过头眼睛因生气而眼瞳透亮,忍不住拔高了音量。
站在他身后的陆一航,表情冰冷,戾气十足道:“没做完题目还敢跟老师呛声。”
握着戒尺的手臂高高扬起,避开被捂住的地方,侧边柔软的臀肉再次被印上了艳红的尺痕。
“啊……疼、别打呜呜……”
宋祈安被打得猝不及防,嗓音轻颤,不敢像刚刚那样呛声,痛感让生理性盐水迅速在眼眶里凝聚,泪珠顺着脸颊滑落,整个人看着可怜兮兮的,像落水后颤颤巍巍的小猫。
“不想挨罚的话也不是不可以……”大手拂过潮红面颊上的泪痕,陆一航嗓音低沉道,目光灼灼地盯着被打得泛红的臀肉,手掌扼住青年修长的脖颈,低头凑到他的耳侧,目光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情欲,“你知道怎么做的。”
笔直硬挺的赤红阴茎抵在被打得发麻发痒的臀肉上,顶端的小孔还在溢出黏糊腺液绕着细腻的肌肤上打着圈。
宋祈安浑身一颤,潮红的脸色露出绝望。
', ' ')('戒尺威胁似地拍了拍,“快点,你知道老师的耐性不是很好。”
小美人咬了咬牙,撑着胳膊用翘起的臀部去摩蹭那炙热的鸡巴,被汗水浸湿的白色上衣紧紧地贴在身上,圆润的肩膀,精致的蝴蝶骨和线条流畅的脊背,衣角被男人撩上来,露出两个凹陷雪白的腰窝。
宋祈安强忍着羞愤,颤抖地将艳红臀缝掰开,露出被肏得红肿的雌穴和紧闭的粉嫩菊穴,白皙纤长的手指握住湿漉漉的狰狞阴茎,将龟头对准外翻艳红的嫩屄,粗长炙热的性器一下子怼到了腿根上,娇嫩的肌肤感受到滚烫,立刻颤了颤。
冰冷的尺面继续在臀肉上无情地摩擦,男人催促的声音响起,“快点,宋同学。”
宋祈安只好快速握住男人的阴茎,快速怼紧水润的屄口,好在刚刚被肏熟的雌穴已经自动分泌好淫液,有淫水的润滑,粗长的大鸡巴很顺利地进入到深处。
青筋暴起的茎身狠狠摩擦着水润敏感的肉壁,宋祈安刚刚被干的高潮的甬道立刻绞住柱身吸允,刺激快感快速上窜,爽的小美人头皮发麻,前面勃起的粉白肉棒愣生生地被肏得射出了精水,通红的龟头一抖一抖地射精。
“啊唔——”宋祈安又爽又有点难受,因为射过太多次,龟头上已经泛起了刺痛,滴滴答答的液体从小孔里溢出,钝痛又酥痒,眼角不由自主地落泪,脊背紧绷,双腿打颤。
“这废物鸡巴怎么这么没用,才刚肏进去就射了。”陆一航出言嘲讽,手掌大力地拍了拍浑圆臀肉,“骚屁股给我摇起来!”
宋祈安眼睫轻颤,涣散无神地眼眸望向前方,在对方动作的逼迫下,强忍着羞耻,开始左右摇晃小屁股,丰盈的臀肉撞击在鸡巴根部陷入一个柔软的弧度,粘腻的淫液从穴眼流出,彻底染湿了男人胯下浓郁的耻毛。
嫩屄里又紧又湿,骚浪的嫩肉包裹着他的鸡巴疯狂蠕动,仿佛下一刻就要榨出他的精液,爽得他腹部肌肉绷紧,陆一航闷哼一声,强忍住射精的快感,双目赤红,开始快速地挺跨,大鸡巴毫不客气地顶弄着深处那狭小的肉缝。
大鸡巴在被撑的很大的嫩屄里快速地进进出出,圆滚囊袋拍打在臀肉上,将本就通红的臀肉拍打得更红,颤起一道道色情靡情的肉浪,想熟透了的水蜜桃,随便一掐就能流出汁液。
“噗嗤噗嗤”的搅弄淫水声,清脆的肉体拍打声,无比色情的一幕在书房里上演。
男人的性器想成年人的手腕般大小,将宋祈安的嫩屄撑的满满当当,里面的褶皱都几乎被撑平,顶端的大龟头一次次冲撞在那紧闭的肉缝上,不一会儿,就露出了狭小的空隙。
陆一航露出狂热的神情,大手死死掐住凹陷的腰窝,一下有一下狠肏着被肏开的肉缝,宋祈安只觉得眼前一阵阵发黑
“啊…哈…太重了……停一下、求求你……轻一点…呜呜呜——”
狭小的宫腔不断被用力地顶撞,宋祈安眸子蒙了层水雾,他大张着嘴浪叫喘息,平坦雪白的小腹被顶出鸡巴的形状,浑身颤抖得厉害,手肘彻底撑不住,身体瘫软倒在棕黑色的书桌上,细白无力的长腿垂落下来,蜷缩在男生的球鞋上方,随着男人的肏弄无力地晃动着。
陆一航呼吸沉重,胯下坚硬滚烫的鸡巴一下又一下地狠狠凿进青涩的宫口,狭窄温热的宫腔硬生生被肏成肉套子的形状,单薄的肚皮上愣是被肏出一个龟头的形状。
心跳加速,血液在脉搏中澎湃。
极度亢奋的男人开始猛力肏弄着宫腔,誓要将它从里到外都浇灌成自己鸡巴的形状,往里面射出滚烫浓稠的精液,让他给自己孕育一个与自己血脉相连的孩子,用孩子作为锁链将他彻底捆绑在自己的身边,彻底无法逃离。
被顶撞宫腔的酸涩感和快速升起的过度快感,让宋祈安发出“嗬嗬”的破碎声音,嫩屄里像决堤的洪水,急促地喷在坚挺的性器上,随着男人的动作,两人的交合处涌出一大股一大股温热的淫液,将陆一航坚硬的腹肌喷得湿漉漉,泥泞一片。
雌穴高潮的快感让宋祈安眼神涣散,泛红的眼角不断流出泪水,微张的嘴唇急促呼吸,泥泞不堪的腿根抽经般痉挛,水嫩的甬道不断绞紧,誓要将体内的阴茎彻底榨出精液。
“艹!小骚货发大水了,别急,老公这就给你喂精液吃。”
陆一航拉起青年软倒到身旁的双手,大力挺动着腰胯,打桩机似地不停地打桩,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量的淫水,一边说着粗俗不堪的骚话,一边如狂风暴雨般疯狂地顶弄。
最终在重重地顶了数十下后,坚硬粗长的赤红鸡巴彻底捅进青涩的宫腔里,松开精关,汹涌地射出白浊滚烫的精液,灼热地冲刷着敏感的内壁。
就在陆一航深喘着气,平复着刚刚射精的快感,原本紧闭的门锁扭动。
“咔哒”一声,门应声而开。
走进来的是两个高大挺拔的身影,是顾景泽和叶少恒。
顾景泽瞅了一眼被肏得喷水如淫兽般的老师,挑眉道:“一个人吃独食吃得爽吗?”
白皙纤
', ' ')('瘦的身子软倒在桌面上,乌黑长发散落,满脸泛着情欲的潮红,小脸上沾满汗水和从嘴角落下的津液。
黑色短裙被推到腰间,露出被拍打得通红的小屁股,刺激得挛缩喷水,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小死了一回似的。
站在他身后的人身材高挑,上半身只穿着一件黑色的背心,一米九的身高后背肌线条流畅,腰带松垮着,射精过的鸡巴重新勃起,高昂地吐着白浊的液体。
陆一航喘着粗气,闻言抬眼撇了他们一眼,挑衅般挺了挺地用力挺腰,粗大的肉棒一下子又狠狠地凿进还在痉挛喷水的雌穴里,享受嫩屄肉紧密地缠绵吸允。
“咿呀——!”
原本还在平复体内情欲的小美人尖叫一声,他挣扎了两下,抵不过雌穴被撑满的肿胀酸痛,渐渐停了下来,纤细腰肢不断颤抖,腰侧两个硕大的青红手印看得惹人心惊。
前方出现了两个高大的黑影将自己笼罩住,纤瘦颤抖的身躯陷入无尽黑暗。
灵魂深处的恐惧悄然而至,呼吸一窒。
宋祈安眼尾绯红,纤长浓密的睫毛被泪水沾湿不断颤抖,掀开单薄眼皮看了一眼站在他面前男人们的可怖眼神后,眼眸骤然浮现一层脆弱的水光。
细弱破碎的哽咽从颤抖的嘴唇里溢出。
温热的手掌轻抚上他的脸颊,指腹温柔地擦拭泪水,顾景泽狭长的眼眸痴痴地盯了许久,俯身,闭着眼迷醉地深呼吸,炙热的鼻息喷在宋祈安的脸侧,说出的话却让小美人脸色一白,“老婆好香啊……哭得也好骚,知道老公喜欢?”
再次睁眼,深幽的瞳孔里是毫不遮掩的强烈欲望。
“不——唔!!!”
整个人被翻转过来,一下子剧烈得腾空感让他失声尖叫,整个人被仰躺在桌面上,有着精致饱满唇珠的嘴唇被男人的嘴唇含着,宋祈安猝然收声,没有预兆,攻势凶猛,长舌强势探入,用力得近乎粗暴。
他的后颈被大手桎梏住被迫承受,闷哼难抑,颤抖的身子想要蜷缩起来,却被强硬地打开,身下粗硬的肉棒还在猛凿自己的花心,强烈的酸涩感骤然炸开,却只能无力的承担。
等到顾景泽松开时,宋祈安几乎要喘不过气来,胸膛激烈地起伏,狠狠绞了几下体内作乱的肉棍,惹得陆一航闷哼一声。
叶少恒拍了拍陆一航的肩膀,“将他抱起来。”
陆一航深幽的眼眸间闪过一丝暗光,将瘫软在桌面上的小美人抱在怀里,将他的后背对着叶少恒,双足精致雪白,脚趾根根分明,白中透着淡粉,宛若艺术品,此时因快感而蜷缩在一起,足弓绷紧。
迷糊间,宋祈安的腿弯处被拎起来,脸颊软软地靠在男人的肩颈处,浑圆通红的臀肉被一双大手猛地掰开!
稚粉的菊穴在空气中瑟缩了一下。
“不!!!我不要……不要两个一起……”
宋祈安眼睛被吓得睁得圆圆的,开始极力挣扎,可手腕和双脚都被无情镇压,粗粝的手指探入紧闭的后穴,隔着薄薄的肉壁,手指抽插间明显感受到隔壁阴茎的形状和抽动频率。
纤细腰身开始扭动摇摆,想要挣脱出这可怕的境地,可埋藏在穴内的阴茎愣是硬生生地肿胀了一圈,将紧密的甬道彻底撑开,被架在胳膊上的小腿随着对方的抽插在空中晃动。
炙热粗硬的龟头挤开了狭窄的肉壁,阴唇外翻紧紧地含住狰狞的茎身,狭小的穴口极其艰难地含住足足有成年人手腕大小的柱身,粉白的小逼颤颤巍巍地讨好吸允着。
还在高潮余韵中的小美人,小脸通红湿润,眼神迷离无神地望向前方,被汗水浸湿地碎发紧紧地贴在额头上,呼吸急促,唇瓣微微张开露出里面粉嫩的舌尖,腰身和大腿内侧颤抖痉挛着,细密的汗珠附在雪白的肌肤上,像一块质地细腻的白玉。
修长的手指还不断在肠道里扣挖,粗粝的指腹摩擦过一处凸起的小点,宋祈安整个人像触电般猛地挣扎一下,他猛地扬起了头,雪白的脖颈绷紧,菊穴深处喷出一股温热肠液,将叶少恒的手指彻底喷湿,淫液随着手腕滴落在地上。
噗嗤噗嗤的淫水被搅弄发出的水渍声,伴随着性器肏弄时飞溅的淫液,宋祈安的下体泥泞一片,叶少恒用湿漉漉的手指插进青年微张的唇瓣里,勾起恶劣的笑,“尝尝你的骚水,还没肏进来,水就流了一地了,好骚的老婆……”
整个书房充满了雄性荷尔蒙和青年身上被情欲沾染后的清香,浓郁且迷人。
臀肉再次被用力的分开,狰狞黑紫的粗壮龟头抵在不断挛缩的粉嫩菊穴上,叶少恒下颌线绷紧,握住狰狞的柱身去摩擦菊穴上的粘腻肠液,做好足够的润滑,避免等下肏进去的时候将他弄伤。
等到差不多时,狰狞可怖的硕大龟头将紧闭的菊穴一点一点地彻底撑开,茎身上的恐怖青筋剐蹭过肠道内的每一道褶皱,摩擦过每一个敏感点,最顶端的位置碾磨着直肠口。
“不……好撑……呜呜出、出去一个……”
剧烈的快感像野火点燃了枯燥的草堆,火势迅
', ' ')('速蔓延全身。
两根硕大狰狞的肉棍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好像憋着一口气,两个男人腰腹绷紧一前一后地猛凿,胯部的动作快的好像出了残影,小美人的呻吟哀求声也在男人的撞击之下变得破碎,潮红的小脸上挂满了泪水和汗水,舌尖也在空气中随着剧烈的撞击一甩一甩的,翻着白眼像是被是被彻底肏懵的淫兽。
身上单薄的布料彻底被撕成碎片,松松垮垮地搭在纤瘦斑驳的身子上,原本雪白的肌肤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嫣红痕迹,细嫩乳肉随着男人剧烈动作的颠簸,一上一下得晃动着,乳粒竖起摩擦着陆一航紧实饱满的胸肌上。
陆一航被箍住的鸡巴爽到不行,他喘着粗气,漆黑的眸子紧紧盯着靠在自己怀里的骚老婆,喷出的鼻息无比滚烫。
快感如潮水般连绵不绝。
“啊!!!慢一点呜呜……呜太快了……”
宋祈安被快感折磨到要疯了,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要经历这些!明明自己没有做错任何事,却要受到这么可怕的折磨……
他的身体在不断颠簸中挛缩绷紧,纤长的脖颈扬起,紧绷出一个好看的弧度,眼泪从泛红的眼尾滑落。
两处嫩穴被两根狰狞的性器无情鞭挞,没有任何怜惜得狠狠抽插,宋祈安只感觉呼吸困难,每一个呼吸都又爽又疼,眉眼泛起春意。
顾景泽看着面前一晃一晃的白嫩足心,修长的手指握住,轻轻拉开裤链,眸子里迸发出浓郁的欲火,“那老公今天就勉为其难地用一下骚老婆的小脚。”
胯下的阴茎已经勃起到了极点,青紫色的茎身上青筋暴起,最顶端的龟头上流出粘腻的液体,蹭到脚心细腻的肌肤上,惹得宋祈安扭着脚踝想要避开着酥痒的源头。
却被手掌牢牢地握住,龟头上粘腻的液体将脚趾上的各处涂抹上,泥泞、粘稠,整个脚好像浸泡在浓稠的液体里,不断被炙热的铁棍摩擦,脚趾是不是能感受到上面暴起的青筋,脚趾忍不住蜷缩。
快感一波波地涌上来,前面原本疲软的小肉棒也在强烈刺激下再次站起,随着身体的颠簸甩来甩起,粉嫩的龟头上溢出透明稀薄的液体。
“唔——停下!!!”
在宋祈安一声嘶声力竭的呼喊中,充血红肿的龟头可怜兮兮地吐出透明的尿液,湿淋淋的随着男人们肏弄的动作飞溅。
宋祈安失神地瞪大双眼,被男人肏尿的巨大羞耻和无力感铺天盖地地朝他涌来。
叶少恒伸手探到青年的身前,准确地抓住那根失禁的小肉棒,拇指用力地剐蹭上面敏感的龟头,低笑,懒洋洋道:“老婆的废物鸡巴居然被操尿了。”
像是被眼前的一幕刺激到,那根硕大沉甸甸的巨物不顾后穴高潮后的痉挛紧缩,一下又一下地狠厉肏进深处,仿佛要将他彻底捅穿。
随后松开疲软的小阴茎,双手用力拽进那如水蜜桃般红软的小屁股,饱满的龟头撑开紧致的直肠口,全根猛地顶入又尽根抽出,抽出来时肠肉还没来得及松开,被拉拽出一截艳红的肠肉。
宋祈安恐惧的瞳孔骤然收缩,身体都紧绷起来,两口嫩穴拼命挛缩搅弄着体内的沉甸甸的性器,惹得两个男人闷哼一声。
陆一航感觉快要射精了,大手用力地掐住他的腿根,原本被撑的很开的穴眼被充满精液的囊袋无情地拍打,像是要将它也彻底肏进去一般,他爽的发出粗重急促的喘息,只感觉那根东西被十几张小嘴紧紧地含住,不断地被挤压。
嫩屄讨好地献媚,紧紧吸允着,仿佛就像是一个为他量身定做的肉便器,是他们共享的骚老婆。
他低头看着宋祈安挺被拍打的通红的小屁股,每撞击一下,丰满的臀肉都跟着抖一抖,像一道道肉浪勾人得要命,真让人想死在他身上。
粗硬的龟头顶进被肏开的宫口,饱满的龟头塞满了青涩的宫腔,宋祈安脑海中一片空白,只感觉浑身泛起一阵可怕的酸涩感,又伴随着强烈的钝痛又带着丝丝麻意,他只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像被捅开一样。
嘴里发出无声的尖叫。
随后一股滚烫炙热的精液冲刷着敏感的宫腔内壁,瞳孔紧缩,心跳加速,恐惧像快速蔓延的藤曼瞬间蔓延四肢,小小的子宫被迫容纳进那硕大的龟头,黑硬的毛发狠狠的扎在他被撞得通红的臀肉上,雪白平坦的肚皮被阴茎撑的鼓起一个可怕的弧度。
等到陆一航将最后一滴精液彻底射到里面,他才缓缓将半软的性器抽出,两瓣充血的阴唇可怜兮兮地翕合着,半响喷出了一大股白浊的精液,滴滴答答地滴落在棕红色的地板上,挂在胳膊上的双腿止不住地痉挛。
操着后穴的叶少恒被肠道里的骤然缩紧被吸得差点榨出精液,他强忍住射精的冲动,紧握住纤细的腰身,用力的手掌掐住了青红的痕迹,结实紧致的胳膊肌肉微微隆起,大力摆动着腰胯,打桩机似地不停地打桩。
“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响彻整个房间。
过了十几分钟,粗长坚硬的赤红性器彻底捅进紧致的直肠口,饱满的大龟头抵在肉壁上,松开精关
', ' ')(',汹涌地射出滚烫的浓精,灼热地冲刷着敏感的肠道。
被接连不断的内射,下体的两处小穴被彻底灌满,浓烈的情欲在脑海中炸开,随后眼前一片昏黑……宋祈安他被硬生生地肏晕了。
身体无力地被夹在两个男人的中间,纤长浓郁的睫毛颤抖着。
不久,顾景泽也射了出来,对着被磨得泛红的蜷缩脚趾、笔直的小腿,浓白的精液从足尖顺沿而下。
小美人整个人彻底昏迷在这场激烈的情事里。
入眼是一片黑暗。
宋祈安想到昏迷前发生的事情以及等下要接受的惩罚,他一阵惊慌,挣扎着想要逃离,却发现自己根本动不了。
双手被捆绑固定在后腰,整个人被摆成跪趴的姿势,膝盖岔开,腰身塌陷,胸膛紧帖着床,臀部高高翘起!
两瓣臀肉由于双腿的分开,露出了里面两个已经恢复粉嫩的紧闭穴口,在空气中瑟缩。
“唔……”
这让宋祈安更加紧张,他想要张口说话,这才发现自己的嘴巴也被一个球状的东西堵住,咽不下的津液从嘴角溢出,整个下巴湿漉漉的。
完了!他终究还是被抓回来了……
一想到往日那几近恐怖的情事,自己的逃跑给了男人们更加过分的理由。
整个房间陷入寂静,他整个人好像置身于混沌的黑暗中,安静得他能听到自己急促的呼吸和心脏加速地跳动,鼓跳如擂。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就当宋祈安已经那群可怕的恶魔不在的时候,一双温热的手,一寸一寸地抚摸着宋祈安细腻光滑的肌肤,之前原本覆盖在上面层层叠叠的痕迹,经过一个月逃走后的修养,又恢复了原本的白皙。
指腹轻柔地在腰窝旁边按压,宋祈安身体猛地一震,视线被一块黑布遮盖,在对方的手触碰到身体时,触感感觉得敏感,残留在肌肤上的温度仿佛要将他灼烧,残留一片颤栗。
“老婆出去了一个月,骚穴有没有想老公?”
除去腰上的一双手,臀部和胸口也分别出现了两双手,揉捏的动作就像揉面团似的,指缝陷进细腻的肌肤里,淡粉的乳粒被手指夹起,指尖不断扣蹭着敏感的乳孔,原本青涩的果肉很快就被男人玩弄得熟烂,艳红得挺在那里。
早就被肏熟了的雌穴在禁欲了一个月后,反而没有忘记那些可怕的性爱,反而愈发想念之前的记忆。
被分的大开的两瓣臀肉,艳红臀缝里面的两口被情欲滋养了许久的嫩穴,早就自动开始分泌爱液,还没有被男人们亵玩插入,透明黏滑的液体就顺着颤栗的腿根下流,粉白的小肉棒也勃起,直直贴在雪白平坦的肚皮上,粉嫩的龟头湿哒哒地留着液体,像极了发情求肏的雌兽。
“唔!!!”
顾景泽的手从腰部游离到了他挺翘的臀部位置,指腹轻轻剐蹭那两瓣粉嫩湿润的阴唇,倏然手指猛地揪了一下前面顶起的骚红阴蒂,强烈的刺激让宋祈安猛地尖叫,可叫声却被硕大的口求堵住,腰身疯狂颤抖,底下的雌穴像是坏了一般,开始湿哒哒的流水,身下雪白的床单都被泅湿了一大片。
跨前的小肉棒也跳了两下后,射出了稀薄的精水,滴滴答答地从龟头溢出,看起来骚兮兮的。
陆一航看得眼神幽暗,“啪”的一声,一个通红的巴掌印顿时出现在雪白的臀肉上,激起层层肉波,像是皑皑白雪中盛开的红梅,看着无比勾人,想要让人将他彻底蹂躏,将他变成一个只会吃精液的母狗,离开男人的鸡巴就活不下去的骚婊子!
让他再也不敢逃跑!
“妈的吃了我这么多精液还想跑,肚子都被我操大操烂了。”陆一航只要一想到他的骚老婆居然真的放弃了工作也要抛弃他们,火气蹭的一下就上来,一股难以言喻的悲愤涌上心头。
一定要给这个婊子足够的惩罚,让他再也不敢生出逃跑的心思。
“唔——”宋祈安含糊不清的呐喊,感受到身上男人的作动愈加得沉重,他挣扎得更加的激烈,可这样的举动反而更加激起了男人们恶劣的卑劣思想。
顾景泽喉结滚动,双手猛地用力将臀肉掰开到极致,黑紫狰狞的性器只是堪堪蹭了前面流出的一点淫液,在没有足够润滑的情况下,一点点的撑开紧致的粉嫩屁穴,嘴里还不断说着淫词浪语:“出去一个月,骚屁股想老公没?松开一点!想要吃精液待会就射给你!”
掐住腰身的手背青筋暴起,只觉得身下的鸡巴被勒得有些发疼,仿佛第一次开苞似的,紧致得要命,带着更加强烈的快感刺激。
后穴传来被撑开的钝痛,粗壮茎身摩擦过紧致的肠肉时惹起一阵颤栗,宋祈安身体紧绷,紧紧咬住嘴里的圆球,努力压抑住体内涌上的酸涩酥麻,他清晰地感受到男人的阴茎在身体里肆意地顶弄,喉咙里溢出含糊不清的呻吟。
肠道被塞得满满当当,层层叠叠的媚肉谄媚地咬紧了熟悉的外来者,紧密的肠肉挤满了每一根青筋间的空隙,彻底成了个倒模鸡巴的淫荡器物。
炙热的呼吸喷洒在耳
', ' ')('边,耳后白皙的肌肤被刺激得泛红,宋祈安忍不住偏头,却被男人用手钳住下巴,手指在自己的后脑勺按压了几下,原本将嘴巴撑的大开的口球被取了下来,嘴巴还因为惯性大张着,嘴角酸涩,竟一时间合不上,晶莹的唾液一下子没有了堵住的物体,一大股津液蜿蜒而下,艳红的唇瓣被染的水亮。
还未等宋祈安缓过神来,一根沉甸甸的阴茎拍在自己的脸颊上,呼吸中渲染着雄性浓烈的气息,细嫩的肌肤能明显感受到上面凸起的青筋和滚烫炙热的温度。
狰狞的性具故意往青年的人中上戳,蹭着宋祈安杂乱急促的鼻息,叶少恒的一手掐住他的下巴,另一只手又钻进合不拢的唇缝里,夹着湿软的舌尖亵玩,故意用指腹一点点地碾压着舌面。
他想要扭头躲避,却被桎梏住下巴,手指抽出,硕长狰狞的阴茎抵着还未合上的嘴巴,嘴巴里又湿又热,像是泡在了温泉里,叶少恒看着他鼓囊起的双颊,原本老婆抛弃他逃跑的气愤减少了几分,可惩罚不能少。
“呜呜……”
粗长的阴茎还在持续进入到宋祈安的口腔里,硕大的龟头直直戳在敏感的喉咙口位置,宋祈安受不住,眼泪都被逼出来,将蒙在眼前的黑布染湿,看着起来可怜兮兮的。
被肏弄的小美人仰起头,修长白皙的脖颈拉出脆弱的弧度,狭小的喉道被粗长的鸡巴肏出一个可怖的弧度。
突然从趴着被男人用手从后拉起,整个人躺倒在结实紧致的胸肌上,被捆绑在后面的手臂紧贴着紧绷的腹肌,还能明显感受到上面汗液流过的湿度,大腿被极为强势的动作掰开,高挺的鼻梁蹭了蹭竖起的乳粒,贪婪得咬了一口软乎乎的奶肉,底下泛滥成河的雌穴猛地被另外一根狰狞的鸡巴肏进去。
“”不——唔……”
宛若刑具般大小的鸡巴缓缓进入温热湿润的雌穴,一点一点肏开湿软的媚肉,陆一航进得缓慢而坚定,甚至能隔着薄薄的肉壁感受另一边鸡巴操弄的弧度和速度。
已经一个月没有接触情爱的身体,宋祈安都快要忘记曾经被填满的感觉,性器一点点地挤进来,清晰地感知到自己下面的两个肉穴甚至连上面的小嘴都填满的感觉,他下意识地不敢呼吸,试图缓解这过于饱满肿胀的感觉,仿佛下一秒就要被操裂开。
等到宋祈安适应后,陆一航开始奋力地抽插,一边操穴一边说着骚话,“骚老婆,穴都被操成河了,还想着逃跑!你的子宫都要被我顶烂了,不想给我们做老婆你还想做什么!?我们对你不好吗?”
越说越气愤,胯下的动作也愈加激烈,仿佛要将这一个月以开的恼怒全部发泄出去。
宋祈安整个人被夹在两个男人的中间,两个狰狞的性器在他体内肆虐,体型都差不多,两道紧致拥挤的甬道彻底被它们肏开,窒息般的肿胀让青年想要求饶,却被口中的粗长鸡巴堵住了话语,两根鸡巴隔着薄薄的肉壁睁着要进入到老婆的最深处,雪白平坦的小腹被顶起一个诡异的凸起。
腰身颤抖着扭动,看着像是迎合他们的动作主动吞吐鸡巴,脚趾蜷缩,整个人陷入了情潮的泥潭,越用力就越无法挣脱,反而越陷愈深,直到被彻底淹没……
长驱直入的性器直达宫口,被肏熟的宫腔自动得张开小孔,箍住了龟头下方凹陷得沟状结构,狭小紧致的宫腔吐出一波又一波温热的潮水,源源不断地浇在硬硕的龟头上,伺候得陆一航叹谓一声,张嘴就咬住了前面被荡漾起伏的乳肉,嫣红的乳粒被尖利的虎牙叼住,用力一咬,强悍刺激的痛感瞬间传遍全身,仿佛带着火花的电流窜过每一处穴肉和骨头。
被迫含住的阴茎的嘴巴忍不住牙齿用力,猝不及防间咬了一口勃起的茎身,坚硬的齿面摩擦过暴起的青筋,钝痛感让叶少恒闷哼一声,一股强烈的射精感传来。
“嘶……老子的鸡巴都要被你咬射了,要是将老子的鸡巴咬坏,你的骚穴这么骚,谁来满足你?”
他额间青筋暴起,掐住他下巴的脉络紧绷,开始猛烈地挺动腰胯,硕大的龟头将狭窄的喉道彻底撑开,想要反胃的收紧将嘴里的鸡巴伺候到舒服得不行,叶少恒双眼赤红,充满精液的囊袋一下又一下地拍打将白皙的下巴弄得泛红,一次比一次进得深,仿佛要将他比作一个肉便器,肆意的使用,毫不怜惜。
含着性器的口腔下意识一吸,叶少恒同意喘着粗气,发狠般肏弄了两下就挤进青年缩紧的喉管,一股股滚烫的精液从马眼射出,尽数喷进了宋祈安的喉咙管中,进入到了胃里,等射到一半时,他又迅速地抽出,对着被黑布遮盖住的眼睛继续喷射,尽数白浊飞溅到宋祈安的脸上,浓白的液体顺着黑布蔓延而下,高挺的鼻梁,红肿微张的唇瓣和泛粉的尖俏下巴到处都挂着粘稠的精液……
“咳咳……”被突如其来浓重的精液呛到,宋祈安缩着身体咳嗽着,身子一颤一颤的,绞住身体里的两根肉棍不断蜷缩,誓要将它们榨出精液来。
两个男人同时被夹得闷哼一声,随后肏干得越来越用力,迅速的肏弄令男人们的肉棒几乎快得看不清,湿淋淋的穴眼飞溅出的
', ' ')('水打湿了三个人的交合处,拍打出白色绵密泡沫,身体深处几乎被肏成了一片烂肉,只知道分泌出淫液,讨好地蠕动甬道。
顾景泽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一双有深沉的眸子闪过一丝幽暗,手指狠狠地按在青年纤细颤抖的腰上,往下按压,垂眸继续挺动腰身,次次都要狠狠地撞击在结肠上,
“呜呜……慢一点、受不了了……”
宋祈安的求饶也在激烈的动作下被捣得稀碎,声音又哑又缠绵,听着让人欲望爆棚,恨不得将他彻底操死在身下,让他变成只会喷水的淫兽。
“那老婆以后还逃跑吗?”男人恶魔般的低语出现在耳边,胯下的动作却出奇得狠辣,像是要将他彻底捅穿,随后炙热的吻落到耳垂上,男人那火热的口腔将青年那个精致如白玉的耳垂舔舐、吸允着,发出了啧啧的水声,吐出来时上面已经挂满了莹透的水光。
宋祈安身上凝聚着细细的汗珠,随着身体的摩擦而产生的淡淡的粉色,宛如春日里绽放在枝头的娇嫩桃花,让人垂涎,占有,揉碎。
“呜呜……不逃了……慢、慢一点——咿呀!!!”
男人们的动作骤然停顿了一下,然后又再次抽插起来,速度甚至比之前还要快!两个硕大的龟头分别死死抵住两个敏感的骚心,粗硬的龟头狠凿,像是要将他彻底得捅穿!
在狠肏几十下后,将他夹在中间的两个男人低吼一声,滚烫的精液射在了酸涩的宫腔内壁和肠壁上,被灌得发胀的肚子让宋祈安肚皮痉挛,大腿根颤抖,整个人射射发抖地承受着可怕的内射。
直到青年感觉自己收缩一个肚子,都能感受到里面精液的流动,他睁大一双含着泪的眼睛,涣散得承受着情欲过后带来的迷茫和庆幸……这场可怕的情事是结束了吗?
捆绑在腰后的双手被释放,软趴趴地倒在身侧,是被长久捆绑后血液回升的酸麻感,强烈的睡意袭涌而来,眼前阵阵发黑。
就在他即将陷入昏迷的前夕,他隐隐约约感受到自己的脚踝上被男人扣上了一个类似于圆环的东西……
顾景泽抚摸扣在纤细脚踝上的黑色电子枷锁,诡谲的目光中浮现出可怕病态的痴迷,心想老婆都怪你,本来我也不想这样对你的,你这一辈子都别想逃离我们,注定要成为我们的妻子。
周五下午,图书馆人满为患。
宋祈安坐在三楼靠窗的位置,垂着头正专心看着手里的专业书,手边放着一杯已经喝了一半的冰美式,细碎的额发半遮着眉毛,五官如水墨晕染般清隽内敛,盛夏灿烂的阳光倾斜在他的脸侧,温润得如沐春风。
“你果然在这里。”对面的座位上突然落下一道阴影,宋祈安抬头望去,看到段璟像是跑过来似的满头大汗,汗水将t恤浸湿牢牢地贴在紧实的胸肌上,看着荷尔蒙爆棚。
漂亮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奇。
宋祈安连忙低头翻找包里的纸巾,在男人的视线下,他的领口微微散开,露出凹陷的锁骨,像一块精雕细作的白玉,纤长睫毛扑闪,精致饱满的唇珠被抿紧,像一颗青涩的果肉,脆弱而诱人。
“先擦擦汗吧,给你纸巾。”
葱白纤细的手指上夹着一包未开封的纸巾,嗓音温润如清泉。
段璟滞住呼吸,看着那微张的唇瓣,嫣红的舌尖在雪白齿关上若隐若现,喉结干涩滚动,强迫自己移开视线,长腿不自然地交叠在一起。
他一言不发地接过纸巾,柔软的纸巾上充斥着淡淡的清香,像雨后草地般薄荷柑橘的味道,淡淡的,却激发出男人更猛烈的欲望,想要将它揉碎后,是不是能散发出更蓬勃的馥郁香气。
“祈安听说你最近搬出来了?不是我说,你哥以前管你也管的太严了。”段璟抿了口水,润了润干涩的喉咙,“今晚我去你家打个火锅吧?为了庆祝你获得自由!”
说干就干,段璟当着他的面点开了外卖软件,开始选火锅食材。
“……好。”宋祈安想要说些什么,但是犹豫了一下还是没说,然后他就专心看刚刚被打断后的专业书。
宋怀川是他的大哥,在他十岁那年,他们的父母出了车祸,发生车祸时,宋爸将宋妈妈牢牢护在身下,还没等到救护车来就没生命特征,宋妈妈醒过来后也承受不了打击也跟着丈夫去了。
他们这一去,宋家突然没了主心骨,宋家的各个亲戚都想要来分一杯羹,一时间公司摇摇欲坠,最终还是刚大学毕业的宋怀川主持大局,肃清旁系,更是眼光长远瞄准风口,将宋家送上了更上一层台阶。
宋怀川在宋祈安的成长路程中,是兄长也更像父亲,将他养成了不谙世事的小少爷,不懂得人心晦暗。
唯一的烦恼就是管的太严了,还从来没有遇到哪些家长要要求自己的孩子每天八点半前必须到家里,还有时时刻刻要监视着自己交友动向,不允许早恋哪怕到了大学,这种管控也不曾停下,反而越长大这种管控就愈加严。
这让他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怪异感,心里毛毛的。
最终在得知大哥要出差半
', ' ')('个月的消息后,他当即挪用了小金库在学校旁边买了一套三居室的大平层,先斩后奏地搬了进去,唔…反正等大哥回来的时候,他都搬出来了也不能拿他怎么样!
下午五点的时候,天空突然变得灰蒙蒙的,光线昏暗,云层阴翳,轰隆一道惊雷劈下,宋祈安才从知识中抬起头来,便看到窗户上斜斜地划过道道雨丝,以肉眼可见的十几秒内,演变成了密集的雨幕。
雨点劈里啪啦地击打着窗户,仿佛要破窗而入。
宋祈安叹了一口,打开天气预报,发现雨还要下两个小时,雨势似乎还有增加的趋势,担忧地看向对面的男人,“怎么突然下这么大雨,没有伞的话估计走不了。”
段璟却像是早有预料从包里掏出一把雨伞,“还好我早有预料,走吧?煮火锅的材料刚好差不多送到了。”
他们走到图书馆门口,地上已经积了厚厚一层水,雨声轰砸中还伴随着几道白光。
段璟将伞撑到宋祈安的头顶,伞虽然大,可是要撑两个成年男性还是有些艰难,不过好在车停在不远处的停车场上,男人紧紧地搂住宋祈安的肩膀,似乎要将他嵌入到自己怀里的力度,单薄伶仃的身子在大雨中摇摇欲坠艰难前行,走动间能在冰冷的雨水里感受到手里温润的温度,内心一片涟漪。
视线不经意间落在挺翘的臀部上,明明身体其他地方瘦得不行,偏偏这里浑圆饱满,手指悄悄地滑向腰间,修长的手指扣住臀侧,微微动了动,饱满弹性的触感,恨不得立刻将人揉碎在身体里。
默默将伞往宋祈安的方向倾斜,雨水将他的头发彻底打湿,水滴沿着他深邃的眉眼滑落,那双黑沉的眸子沉淀着浓郁的欲望缠绕在青年身上,粘稠又晦涩。
不动声色得将青年往怀里带了带,希望这段路再长一点,永远没有尽头。
走了接近十分钟,远处也终于看见了熟悉的黑色车子车影,宋祈安忍不住加快脚步。
段璟晦暗地垂眸,阴暗的想,果然是不想和我亲密接触吗?
明明总是朝着他温柔的笑,为什么不能当我的老婆呢?又为什么总是对着其他人也这样子笑!为什么老婆总是喜欢勾引别人!
为什么!
为什么!
就应该将总是沾花惹草的老婆锁起来,让他只能对着他一个人笑,哭着说再也不敢乱勾引人……
他眸色幽暗,隐隐有暗火在燃动,捏着腰间的手不受控制地加大力道。
“嘶……段璟你先松开一下,已经到了就不用抱这么紧了……”宋祈安有些不适应地扭了扭腰,想要摆脱他的掌心,同时也感到一丝不安,怎么突然抱得这么紧……不过这种想法很快就被他挥散,他也只是不想让自己淋雨而已。
坐到了车上时,宋祈安的只要膝盖下面湿了一点,身上各处都是干燥的,反观段璟从衣领到后背几乎都湿透了,衣服紧紧贴在皮肤上。
宋祈安赶紧将书包里的纸巾递给他,让他擦拭一下衣服上的水分,段璟却笑着摇摇头,直接单手抓住衣摆将湿掉的衣服从头顶脱了下来。
背部微微弓起,手臂线条劲瘦结实,肱二头肌微微起伏,背部肌肉流畅突出,昏黄的车灯下,冷白的肌肤上布满了水痕,像一只被雨水打湿毛发后的猛兽,在雌兽面前凸显出强健的体魄,散发着迷人的魅力。
将衣物随便卷成一团,肆意擦拭着躯体上下滑的水滴。
可惜面前的人却丝毫没有感受到,反而觉得他在车上直接脱衣服有点尴尬。
“你怎么突然脱衣服了?不过确实穿着湿的衣服容易感冒,我将空调调高一点,“又用眼神瞄了一眼他的身材,连忙补充道,”等下去到我家,我找件大点的衣服给你换。”
宋祈安赶紧启动车辆,压抑下刚刚泛起的奇怪感觉,朝着新家的方向开去。
一进门,他就钻进了房间,不久后拿着一件黑色t恤和及膝短裤递给男人,“喏,这个我只穿过一次,后面感觉太大了就没穿,你要不要去洗个澡?我看你全身都湿透了。”
“刚好我将食材处理一下,等你洗完澡以后刚好就可以吃了。“
段璟看着青年的眼睛,笑着嗯了一声。
看着青年离去的背影,抓住手里衣服的手指忍不住用力,变态似地疯狂吸嗅衣服上残留的淡淡香气,就像是一个瘾君子,痴迷而病态。
他突然感觉自己忍不了了……
等段璟用毛巾擦着湿润的头发从浴室出来时,看见宋祈安站在开放式厨房里,纤细的腰间系着灰色的围裙带,手里正在清洗着等下煮火锅要吃的青菜,餐厅的桌子上的火锅已经煮开了,正在“咕噜咕噜“地冒着水泡,热气氤氲,显得无比温馨。
段璟喉结滑动,这个在他无数日夜梦中的场景,真是无比的出现他眼前,系着围裙做饭的模样就像是他的小妻子,看得他口干舌燥,恨不得将他就地正法!
不过似乎想到了什么,他哼笑一声,不急这一时,他终究还是逃不过自己的手掌心,到那时候还不是要乖乖成为自己
', ' ')('的妻子,承受自己给予的爱欲……
他敛了敛神情,直接走上前拿过他手里的活,将青年赶出了厨房,老婆是用来疼爱的,这些粗活肯定是由他来干。
唔……不过在厨房干点别的也不是不行。
“轰隆——”
漆黑的夜幕突然被狰狞的闪电劈开一个口子。
狂风暴雨如约而至,整个城市淹没在雨幕中,劈里啪啦的大雨重重敲打着地面、窗台,伴随而来的是阵阵划破天际的响雷。
电梯里面的长镜上反射出来的人影,带着黑色口罩,那双眼睛黑而狭长,他抬手将帽檐压得很低,将容貌完全掩盖在阴影中。
电梯停在12楼。
高大的身影直径走出电梯,他背影颀长,被昏黄的灯光勾勒出形状,碎发服帖的压在鸭舌帽下,身影瞬间消失在拐角处。
1203门口。
段璟想进入自己家一样自然,随手从口袋里掏出早就配好了的钥匙,咔擦一声,轻而易举地打开门锁,不紧不慢地进入不属于自己的房子里。
随手将钥匙扔在玄关的柜子上,再将头上帽子和口罩摘下。
黯然的灯光下,露出了他轮廓分明的侧脸,男人眼眸深黑,略微紧身的t恤勾勒出他精壮结实的胸膛,灯光衬托出他狰狞拉长的影子,仿佛像一头危险凶猛、藏在暗处的斑斓毒蛇,等待着猎物的懈怠,然后一击毙命。
“轰——”
又是一声惊天动地的响雷。
整个客厅被惨白的闪电照亮,男人轻车熟路地走进宋祈安的房间。
柔软的大床上,本该被雷声惊醒的青年此时正窝在暖和的被子里熟睡着,雪白的被子将他整个人包裹的严严实实,鸦羽般的碎发乖巧地盖在白玉般的小脸上,气质安宁而沉静,看着就让人心痒难耐。
嫣红的唇瓣微张,像初雪时节的嫩芯被雪花点缀的红梅,拇指指腹轻柔地在唇瓣上打转和搓捻,宛若艳红的花瓣被碾磨出鲜红的汁液。
段璟再也忍不住,抬手就将被子掀开,露出了里面穿着宽松居家服的纤瘦身子,暴露在外面的皮肉莹润如玉,他不再压抑自己,衣服的扣子被一颗颗解开。
娇嫩漂亮的身体彻底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下。
高大的身形往下压,纤瘦的身形彻底禁锢在怀里,段璟高挺的鼻尖深埋在细腻的颈窝处,变态似的狂嗅,感受着身下人不安地扭动,却无法从睡梦中挣脱。
满怀馥郁清香。
男人单手拦着青年纤细的腰,将他完全嵌入进自己的怀里,像一头即将进食的猛兽,浑身散发着可怖的气息,张开獠牙准备将柔软瑟缩的猎物彻底拆吞入腹。
浓墨般的眉眼微阖,段璟的呼吸滚烫炙热,气息铺天盖地地压下来,唇瓣想贴的瞬间,舌头很自然地长驱直入,唇间间亲密地交缠、舔舐,很快宋祈安的舌头就被亲的又肿又麻。
“唔……”
陷入沉睡中的青年不安地偏头,拧眉躲避,却被桎梏住下颌,被迫承受着男人饕餮般的亲吻,席卷口腔里的涎液,不知是不是房间温度上升,他脸颊浮现出一层细汗,眼尾沁出柔软而潋滟的泪光,纤长的睫羽抖动,脆弱又动人。
像即将迎来狂风暴雨的娇嫩花朵。
大手悄然覆上柔软的奶肉,青涩的果肉在手掌的揉捏下泛红,奶尖被玩得微微挺起,颜色也从淡粉变成嫣红,像一个软烂熟透的果浆留着甜蜜汁液,男人的眼神也愈加灼热。
他急切地含住了嫩红的乳粒,舌尖在柔软的乳晕上疯狂打转,舔舐着敏感的乳孔,发出砸渍的水声,他的眼底满是痴迷,另一只手像揉搓面团似的,指缝陷进细腻的肌肤里,淡粉的乳粒被手指夹起,指尖不断扣蹭着敏感的乳孔,两个脆生生的乳粒愣是被男人玩得嫣红肿胀。
宋祈安好想陷入了一个混混沌沌的噩梦里,自己被一头猛兽压在身下,尖利的獠牙不断啃咬着自己的皮肉,想要挣扎,四肢却像被灌上水泥,无法动弹。
单薄的身体微微发抖,手指不安地缩紧,喉间溢出几声低吟。
“老婆叫的好骚啊,是不是知道老公喜欢?”
孱弱又稀碎的闷哼宛如强烈的催情药剂,段璟的鼻息愈发灼热,咬住奶尖的嘴更加用力地吸允,像是要将它吸出奶水来一样,咂啧水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愈加清晰。
等到男人从布满水光的嫣红乳肉抬起头时,眼神里闪过一丝魇足,大手缓缓往下移,炙热的掌心在细腻的肌肤上缓缓移动,按在柔软的肚皮上,感受着微弱的起伏。
段璟的眼神可怖的看着平坦的肚皮,只要一想到这里要孕育出属于他们血脉相连的生命,喉结干涩滚动,散发出的粘稠欲望宛如实质般缠绕在宋祈安身上,手掌不由分说地撑开大腿内侧,微微一扯,白粉性器和稚嫩花穴瞬间暴露在男人面前。
“给老公生个孩子吧。”
小粉批似乎感受到他狂热的眼神,不安地挛动了几下,娇气又极致诱人。
想要让人彻底操进去,用鸡
', ' ')('巴将它彻底捻烂,湿哒哒地喷着骚水,成为专属的鸡巴套子!
情欲的躁动不停地催发男人的下一步动作,两瓣白嫩花唇微微分开,露出里面湿粉色的软肉,穴眼在男人的动作下挛缩着,吐出丝丝透明粘液。
鼻尖充斥着浓郁的甜香,粗粝的舌头舔了上去,蹭过柔软的穴肉,舔过肿起的阴蒂,舌头灵巧地挤进狭窄的穴眼,缓缓地舔弄里面的嫩肉。
舌头一点点将湿淋淋的雌穴撑开,席卷着里面的甜液。
“啊——唔……!不……不要……”
青年闭着眼睛,睫毛不安地颤动,被撑开的双腿下意识想要并拢夹住什么,却被段璟强硬地撑开,陷入沉睡中的他,只感觉有一股难耐的痒意蔓延四肢百骸,像陷入一个极度黑暗粘稠的深渊中,任凭自己被黑暗裹挟,铺天盖地的潮水彻底将自己淹没……
“老婆的骚水好甜啊……”段璟的语气越发温和低哑,高挺的鼻梁蹭了蹭不断往外渗水的雌穴,是肌肤深处逸散出软烂甜腻的香气。
眼看着就步入整体,男人的眼神里迸发出惊人亮光,两条纤细笔直的腿松松垮垮地挂在他胳膊上,彻底勃起的狰狞性器抵在翕合水亮的粉穴上,硕大的龟头还不断往外溢出可怖的腺液,一寸寸地碾压过娇嫩的穴口,让它彻底染上他的气息。
如野狗标记地盘一般。
粗大的龟头抵着微张的穴口,缓慢地挤进去,炙热柱身上暴起的青筋残忍地碾压过娇嫩的肉壁,在顶到一处薄膜时,腰身用力一挺,坚硬的肉棍彻底将薄膜捅破,血丝顺着淫液从肉缝中伸出,流到了男人早就铺在身下的白色布料上。
柔软布料对折,被他似珍宝似的放进自己上衣的口袋里。
“啊!!!”剧痛让宋祈安想要逃离,腰肢控制不住的痉挛颤抖,小腿无助地在胳膊上夹紧然后又松开,脚背透着淡青色的脉络,脚趾圆润可爱地蜷缩着,却只能承受男人给予的恐怖爱欲。
鸦羽般的长睫颤动湿淋,不断有水汽渗出,沁红微肿的眼皮颤抖着,嫣红唇瓣张开吐出熟烂的软舌,呼吸抖动又急促,意识模模糊糊的。
他感觉自己要溺毙在着幽暗的海水里,五指无力地在海水中沉浮。
海水炙热又黏糊。
段璟额间青筋暴起,下颌死死紧绷着,腰胯开始用力的挺动,粗壮的阴茎全根进全根抽出,那水嫩紧致的粉穴,一点点地将丑陋狰狞的性器完全吞入再吐出,既可怜又香艳,破碎而又迷人。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幽深的眼眸看着身下泛着情欲潮红的脸,粗硬狰狞的龟头抵在深处的狭小肉缝,盘虬在柱身上的青筋狂跳,炙热滚烫的精液喷出!
射精持续了五分钟,眼看着平坦雪白的小腹被灌出一个微凸的弧度,等他将阴茎抽出,没有堵住的物体后,浓稠的精液混合着淫液喷涌而出。
浓白将粉嫩的穴口彻底玷污,泥泞一片。
段璟低头亲了亲他的耳廓,浑身弥漫着野兽魇足后的气息,抬手稍微擦拭了一下溢出的液体,直到精液停止往外溢出。
阴唇红肿外翻,他心满意足地帮他穿上原本的衣服。
离开时,还怜爱般亲了亲青年拧紧的眉心。
那张小脸上浮出的细密汗水晕染成一幅潋滟的花,整个人像个熟透地溢出汁水的果肉。
他若无其事地将青年搂进怀里,埋进凹陷的颈窝,唇边勾起若有若无的笑,“你终于是我的了……”
宋祈安这一觉睡得很不舒服,梦里的他被一只巨型凶兽牢牢压在身下动弹不得,瞳仁漆黑,獠牙反射着森然的光,他一边跑一边回头,却发现凶兽变成了一个巨大的铁棍,一直追着他的屁股跑!
触感实在太过于真实,仿佛就像是真的戳他屁股一样。
底下的花穴总感觉有种被巨物填满的错觉,酸涨肿痛的,还在往外伸出黏糊糊的液体……
他下了床,脚触碰地面的瞬间软了下去,腰间仿佛被扭伤了一样酸痛,胸前的两颗乳粒摩擦着柔软的布料却依然刺痛,这时他才意识到不对劲!
宋祈安连忙跑到浴室的镜子面前,抬手撩起衣摆,原本雪白青涩的乳肉上,赫然布满了斑驳的吻痕和齿痕,密密麻麻的散落着,看着极为骇人。
他脸色顿时失去血色,愣怔地转身。
纤细的腰间是两个青红手印,可见力度之大,他不可置信的伸手往裤子里探去,葱白手指上粘了一丝白浊的液体,黏糊糊地挂在指尖。
“叮咚”一声,是手机提示音。
眼皮忽然一跳,不详的预感霎时涌上心头。
等他看清了屏幕上的消息时,整个的人仿佛坠入了深不见底的深渊。
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消息。
【198xxxx:昨晚老婆的小逼夹得好紧,是不是很喜欢吃老公的精液。】
【198xxxx:老婆的骚水也很甜。】
【198xxxx:好爱你,下一次顺便帮你把后穴也开苞了,好不好?】
', ' ')('【198xxxx:昨晚老婆流的血被老公好好收藏着。】
【图片】
图片里是一个丝绸般的柔软雪白布料,布料的中间粘染上猩红血渍,明晃晃地告诉宋祈安昨晚所发生的事情,他被一个不认识的变态侵犯了!而那个强奸犯还将自己的处子血拿走收藏,并且炫耀……
到现在他居然还恬不知耻地骚扰自己!
他看到帕子上的鲜红痕迹感到羞愤万分,雪白的小脸因为极度愤怒和羞耻而变得通红。
宋祈安强压下胃里翻腾上来的恶心,手指颤抖着回复道。
【你到底是谁,你怎么会有我家的钥匙,究竟是怎么进来的!】
【你这是强奸,就不怕我报警吗!】
【畜生!】
【死变态等着坐牢吧!!!】
咒骂的消息发过去后,对方并没有立刻回消息。
沉默了三分钟,对方发了一个十几秒的视频。
视频中,第一眼就是被操得红肿外翻的小穴艰难含着一个粗壮狰狞的肉棍,阴茎抽出时两瓣花唇还依依不舍地吸允着,随着抽动,被撞得粉白的大腿根痉挛,浓白的液体顺着缝隙喷涌而出,整个下体泥泞不堪,将雪白的床单弄得湿润。
“唔……啊呜呜……不……”
视频声音外放,除了男人粗重急促的呼吸还有自己细碎无助的呻吟和咽呜声。
镜头缓缓上移。
抓住细腰的手背青筋暴起,指尖陷入柔软的皮肉里,手腕处隐隐约约有一个红色小痔,但是看不太清就一闪而过。
他算是知道腰间的手印是怎么来的了!
原本雪白平坦的小腹上赫然被肏出一个鸡巴轮廓的形状,慢慢地看到被啃咬地嫣红肿胀的乳粒,雪白的乳肉上赫然还残留着一个鲜红的牙印,细密的汗水将莹白身子浸湿,在昏黄的灯光下,自己潮红的脸骤然出现在屏幕上!
唇瓣被亲的红肿,小舌头被操得吐出来一小截,淫荡地随着男人的挺动的幅度一甩一甩,晶莹的涎液顺着微张的嘴角留下,绯红的小脸上布满了汗水和津液,看着色情又靡乱。
看到自己脸的瞬间,宋祈安脑袋一片空白,他没想到那个变态居然还录了视频!
一想到自己的艳照和视频掌握在对方手中,如果他将这些东西外传了……后果不敢想象……
他到底要干什么!
宋祈安眼眶湿润闪烁,像一只走投无路的幼兽。
【198xxxx:谁知道宋家的小少爷不仅是一个双性人,而且还是一个随便操操就喷水的小淫娃。】
【198xxxx:居然还想让老公坐牢。】
【198xxxx:没有老公的鸡巴,怎么堵住你那喷水的骚逼?】
……
对方还在持续地发那些不堪入目的淫词浪语。
宋祈安脸色惨白的将那个号码拉黑,那些仿佛如催命符的提示音也终于停下了,还没等他缓过神来。
手机又开始持续不懈地震动,发现是新的陌生号码。
【187xxxx:老婆怎么把老公拉黑了?】
【187xxxx:昨晚你的小逼可是吸得老公差点拔不出来。】
【187xxxx:今晚老公继续来找你好不好?】
小美人惨白着脸,克制住自己想要将手里的手机扔出去的冲动,恐惧感瞬间蔓延而上,自己被这个不知姓名的变态纠缠住了。
这个房子不安全!
冒出这个想法的第一时间,也顾不上被精液糊湿的花穴和胀痛的腰身,迅速跑到衣柜面前,随手捞了一件外套披在身上,抓着手机就往门外跑。
踏出房门的瞬间,宋祈安又开始有点后悔了,又返回厨房拿着一把尖利的水果刀抓在手里。
在等待电梯的时间,他一直不安地观察周围,生怕那个变态突然从后面偷袭,直到宋祈安坐在驾驶座上,才稍微缓下心神,心脏扑通扑通直跳。
汗水将额发浸湿贴在脸侧,急促地喘着气,握住刀把的手心满是潮湿,宋祈安将刀放在旁边。
心里强烈的不安催促着他开车往宋家老宅的方向驶去,直到看到那个从小长大的熟悉建筑后,宋祈安恐慌的心才稍微安定一些。
他将彻底停在院子外,软着腿从车上下来,拢了拢盖在身上的外套,试图掩盖住肌肤上那遍布斑驳的青紫痕迹,扯着酸软的小腿,快速地走向卧室。
期间还遇到了在花园给郁金香浇水的管家爷爷,他看到宋祈安焦急的模样还有些惊奇的问:“小少爷怎么突然回来了?不是说最近都不回来吗?”
“吃早餐了吗?要不要我安排吴妈准备一下早餐?”
宋祈安现在满脑子都是快点回到房间,用温水清洗掉身上黏糊的液体,脑子迟钝地转了一圈,最后用沙哑的声音回道:“不用了,我先回房间睡一觉,等下吃饭不用叫我。”
管家还没说话就看到青年远去的背影,嘴里嘀咕
', ' ')('着,“小少爷今天看着怎么有点奇怪……”
手机设置了免打扰,随手扔在床头柜子。
抱着换洗的衣服走进浴室。
浴室里焖潮湿热,未散的雾气缭绕,玻璃面上还滚动着未干的水珠。
宋祈安闭着眼睛任凭温热的水流在身上流淌,顺着肌肤的纹理滑落,轻轻颤抖,赤裸的身体站在水汽氤氲的镜子面前,发现不仅奶子和腰身有斑驳的痕迹,浑圆挺翘的臀肉更是重灾区,雪白细腻的肌肤上布满指印,将连后背都充满了占有欲的吻痕……
浑身青紫印记,可想而知昨晚那个变态玩得有多么尽兴!
宋祈安崩溃极了,强忍泪意伸出手指扣挖着埋藏深处的精液,细白手指挤进狭窄的肉穴里,昨晚被粗壮性器撑开的小穴经过一晚上的修养又恢复了紧致,他强忍着羞耻继续往里面扣挖,看着已经有些凝固的液体被自己挖出……
毕竟他可不行这些臭烘烘的精液一直停留在自己的体内……还有怀孕的可能。
虽然以前医生曾经说过怀孕机会很小,可这并不是不能怀孕。
一想到自己要怀上强奸犯的孩子,漂亮温和的小美人像是即将破碎的琉璃,之前被压下的反胃恶心感又涌上来,指节泛白地捂住胸口,靠在垃圾桶旁呕吐,视线湿润模糊,喉间强烈的酸涩感,几滴酸水从嘴角滴落。
被强撑起的身体好像一瞬间软了下来,无力地倒坐在地板上,目光呆滞地望着前方。
为什么……为什么我要经历这些可怕的事情。
……
宋祈安裹住松软的浴袍,不顾还在湿润滴水的发丝,用棉被将自己完完全全地裹住。
屋内的空调发出嗡嗡运作的声音,厚重的窗帘掩盖着,整个房间陷入黑暗,他将自己裹成蚕状,窝在自己从小长大的房间里,一直紧绷的心弦也在这一刻缓和下来,闻着熟悉安全的气息,陷入了沉静的梦乡里。
办公室灯光明亮。
最近宋氏有一个合作案出了一些问题,几个经理战战兢兢地站在董事长办公室汇报情况。
宋怀川背靠全景落地大窗,眉眼和宋祈安有几分相似,他的眉眼更加深邃,身材也更加高大健壮,一眼望去就是一个充满极致雄性荷尔蒙的男人,此时他正面无表情地看着面前的几人。
沉重的压迫感袭来,眼神里像是在看酒囊饭袋的废物。
几个经理左右对视,最终还是其中一个人站了出来,颤颤巍巍地向顶头上司汇报这次的主要问题和分析后的结果。
……
办公室终于恢复寂静。
经过这几天的连轴工作,宋怀州抬手捏了捏紧皱眉间,眼底有淡淡的青色,看着像是几天都没有好好睡一觉。
不过现在工作也算告一段落了,他按开屏幕,锁屏上赫然是他和弟弟的合照。
这张照片拍摄在宋祈安十七岁的时候,那个时候他事业正忙,好不容易抽出一点时间带弟弟去海边玩,阳光洒在少年的身上,黑顺发丝随风飘扬,情绪高兴地看着镜头,海风吹着衣摆勾勒出少年纤瘦的腰身。
搂住少年肩膀身影优越挺拔,此时的他在商海几经沉浮,深邃眼神沉稳地看着镜头,像一头正值壮年的雄狮守护着身边宝贵的宝藏,背景是辽阔无垠的淡蓝海面。
当晚回去,宋怀川就做了一个梦。
梦境里,他的弟弟眼眸湿润潋滟地望着自己,乖巧地趴在自己的大腿上,呼出的热气喷洒在胯间,而阴茎直挺地翘起顶在他柔软的脸颊上,梦里的弟弟乖巧的将肉棒含住,睫毛扑扇,脸蛋鼓囊囊的,像一只进食的可爱兔子。
他想要抬手握住少年的后脑勺想要挺跨继续时,迷情的梦境就此中断。
醒过来后的空虚暴虐瞬间充斥沸腾血液,勃起的性器狰狞朝着空气吐着可怖液体,腥臊粘稠的液体发泄在手掌处,精液黏糊糊的向蛛丝挂在指尖,他闭着眼睛回想弟弟梦中媚态。
宋怀川很快就接受了他对自己弟弟的背德感情。
毕竟他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血脉相连的人,那为什么不能是爱人呢?亲情爱情又有什么不同!他们本改这么亲密,谁都不能将他们分开。
一想到待会儿就能回到家就能看见乖巧等待自己的爱人,冷峻的面庞上罕见的流露出几分疲惫和温柔。
路边的街灯一盏盏亮起,夕阳的余辉透过云层轻轻洒落,那抹红像是在墨色的天际撒下一片鲜艳的液体,渲染整片天幕,微微轻轻拂过路边的常青树,树影绰绰。
黑色宾利飞快驶过公路,车窗外的景色都成了虚影。
车内,司机在前面兢兢业业地开着车,坐在后座的宋怀川长腿交叠,手里拿着助理刚刚递过来的资料,看到上面列出的几个主要问题,明明前段时间都好好的,就这个月开始状况不断,一看就是有预谋的陷害,心里琢磨着最近和哪些公司有利益冲突。
看完这份报告后,他缓缓合上文件夹,带着略微的疲惫往后靠,闭目养神,手指轻轻点着腿面,语
', ' ')('气淡淡的,吩咐道:“出的这些事都太蹊跷了,去查一下。”
“好的。”
坐在副驾驶的陈助理往后虚虚地撇了一眼自己的顶头上司,骤然失去双亲,自己一人撑起了偌大的宋氏,更是凭借着独特长远的目光乘上了时代东风,将宋氏送上了更上一层的台阶,更是手腕铁血狠辣地肃清了当时闹事的旁系、股东,真真正正是大权在握。
经过多年的商场沉浮多年,气质更加沉稳,更是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车子驶入别墅区,畅通无阻地开到院子里。
宋怀川看着面前灯火通明的房子,几日的压抑的烦躁仿佛如风散去,长腿迈出,清风吹过,疲惫的大脑一瞬间清明,门口管家已经在候着,随手接到他手臂上的外套。
男人单手松开衬衫最上面的纽扣,语气淡淡的问:“小安呢?”
管家走在他的右后方,“小少爷早上回来的时候叫我们今天都不要打扰他,然后一直在房间里没有出来,中午饭也没有吃。”
宋怀川听后,皱了皱眉,走路步伐停顿了下,然后加快往宋祈安的房间走去,“我去看一下他,晚饭尽量准备清淡一点的。”
男人走上楼,站在紧闭的房门前敲了敲,担忧的声音响起:“小安,听李叔说你中午没吃饭,是身体哪里不舒服?”
沉默片刻,里面的人并没有回应。
宋怀川焦急地拧开门把手,推开门是一片黑暗和冰冷,空调嗡嗡地运作着,厚厚的窗帘被拉起。
打开灯,他轻声走到床边,两米的大床上拱起一个微弱的弧度,青年蜷缩在被子里,柔顺的发丝安静地散落在脸侧,雪白的小脸上却浮现出一抹不正常的红,整个人恹恹的。
宽厚的手掌搭在他的额头上,温度很热,宋祈安眉头一皱轻轻咳嗽起来,纤瘦内扣的肩膀抖动着,瘦弱的身子好似碰一下就会碎掉。
宋怀川脸色大变,走到衣柜面前找到一件外套,掀开被子套在弟弟的身上,然后单手搂住他的肩头,一手握住腿弯将整个人公主抱起来,然后快速下来。
李叔看到大少爷急急忙忙抱着小少爷下来的时候,慌忙问:“小少爷这是怎么了!”
“立刻安排一辆车去最近的医院,发烧了。”宋怀川搂了搂怀里瘦弱滚烫的身体,焦急地往外走去。
一睁眼,宋祈安看到是雪白的天花板和吊针垂落下的针管。
脑子昏昏沉沉,茫然地睁着眼睛,他这是在医院吗…?
“醒了?”耳边传来熟悉又沙哑的声音。
宋祈安缓慢地偏头看去,发现哥哥憔悴疲惫的看着自己,眼眶底下是一片暗沉,眼白上布满了血丝,看着好像一晚上没睡。
“哥哥……我这是怎么?”他张了张嘴,嗓音很久没有说话,有些喑哑。
见状宋怀川赶紧到了杯水抵在他的嘴边,宋祈安润了润嗓子,抬眸疑惑地看着面前的一切。
“你发烧了,还有……你是不是交男朋友了?”宋怀川一想到他的弟弟有了男朋友,手里握着的水杯骤然变形,水花迸溅,他努力平复心情,压抑着内心的暴虐,眼神幽黑地看着躺在病床上的青年。
眸底幽暗平静,平静下是扭曲诡谲的炙烈暗涌。
从纤长脖颈处就印上了斑驳吻痕,更别提昨晚他帮他换衣服时,身上那些淫靡占有欲满满的痕迹,宋怀川感觉从五脏六腑传来的剧烈疼痛,整个人像被扔进寒冷刺骨的冰川,执拗地看着面前的爱人。
为什么!为什么他要找男朋友……
难道他们不是这个世界最亲密的人吗?!
他周身裹挟着可怖阴鸷的冷意,眸色犹如化开的浓墨,渗不进一丝光亮,坐在病床上的青年在炽白灯光下勾勒得愈发清瘦、苍白。
“我……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宋祈安眼眸中突然蓄满水汽,纤长眼睫颤抖,唇色淡得几近于无,似乎感受到旁边人的寒意,身体颤栗了一下,他腹诽着不知道怎么跟自己的哥哥开口。
惶恐、害怕,挣扎,难以切齿,内心翻涌上来的情绪揉捏成一团。
自己根本连那个人都不知道是谁……况且对方还有自己的艳照和视频,一想到那人威胁自己的话,心里好像塞了一团棉花,嗓子被堵得说不出话来……
宋祈安眼眶湿润地看着宋怀川,唇瓣轻颤了几下,嘴里不断反复着不知道这几个字,似乎因为恐惧而开始浑身颤抖。
在宋怀川看来自己的弟弟这是在害怕他,在维护那个该死的男人!
心底浓郁的戾气几乎压抑不住,像是残暴的凶兽咧出森然獠牙。
宋怀川倏然站了起来,下颌线绷紧,额间青筋因为愤怒而暴起,但是在自己弟弟面前还是努力压抑着怒气,“你不愿意说就算了,不过你们要立刻分手!”
“你的药也快换了,我去叫护士进来换药。”
说完,转身出了病房。
“哥……!”宋祈安想要挽留,可只能无助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
', ' ')('脚一踏出病房门口,宋怀川压抑着的暴虐可怖情绪一下子爆发出来,眸底翻滚着浓稠森然的墨色,仿佛能吞噬一切,旁人路过都似乎能感受到他身上极浓的戾气。
半响,他掏出手机,熟练地拨打一个电话号码。
“喂,你帮我查一个人……”
宋祈安退烧以后就办理了退院手续,回到家休养。
自从自己生病后,那个变态就没有再发消息来骚扰他,仿佛那天晚上的所承受的就是一场可怕的噩梦,如果不是自己的雌穴还没有完全消肿的话。
“咚咚”
宋祈安疑惑地打开门,用害怕的眼神看着哥哥,因为那天在医院里他眼神的寒意真的很瘆人,等到后面回到家里的时候宋怀川刻意避开了这个话题,他更找不到主动说这件事的契机。
“哥哥,你找我有什么事吗?”青年纤瘦的身子被门挡在后面,只露出一个雪白的小脸,眼神怯懦地看着他,声音又绵又软。
只见男人一言不发地挤了进来,晃了晃手里的药膏,语调听不出丝毫起伏,“我来帮你上药。”
“上……上什么药?”宋祈安听到这话愣在原地,似乎不明白哥哥在说什么。
“你的小逼都被别人操肿了,难道不需要上药吗?”见他神色茫然,宋怀川加重了几分语气,面无表情,眉眼间隐隐染着些冷意。
宋祈安被他的话炸得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浑身僵硬地愣在原地,饱满的唇瓣张开,想要说些什么,却好像被掐住脖子,说不出一句话。
直到自己被扔到柔软的大床上,他才突然反应过来,可看到男人的眼神后。
深不见底的深幽眸底酝酿着可怕的风暴,是往日藏匿着的深沉情愫,是几百个日夜里浓稠的爱欲。
突然一股寒意从脚底蔓延到四肢百骸,大脑瞬间清醒,冷汗突然冒出,那根本就不是一个哥哥看弟弟的眼神!
纤瘦的身子抖得更加厉害,喉间甚至溢出脆弱的哽咽,极度狼狈地拖着身体往后缩,想要逃离的身体却被狠狠地抓住脚腕拖回男人身下。
“不!哥哥!我是你的弟弟……”宋祈安正大湿润的眼睛,黝黑的眼珠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男人,他拼命挣扎,呼唤着两人的关系企图唤警醒他,让他不要犯下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看着弟弟惶恐哭泣的模样,他只觉得心痒的厉害,他越哭身下的汹涌的欲火就愈加不可收拾,想要将他彻底弄脏,操到他软声哀求却只能无助地承受他给予的欲望。
宋怀川一言不发地剥下青年的裤子,雪白挺翘的臀肉暴露在男人的眼底,喉结干涩滚动,黑沉的眸子极为炙热,几乎要将他彻底融化掉,手指狎亵般揉捏着细腻臀肉,斑驳红痕早在这两日的休息中淡化,变成淡淡的粉色,看着极为诱人。
可一想到这些色情的痕迹是另外的男人留下的,他的眼神就像是凶兽出笼一样恐怖,捏住臀肉的手忍不住加大力道,松开时是明晃晃地鲜红指印。
“咿呀——哥哥!别这样……我们是亲兄弟!快放开我……”宋祈安摇晃着腰肢,想要逃离男人的掌控,嘴里不断重复着两人的关系,企图唤醒他最后一丝良心。
可男人听到他的称呼后似乎更加兴奋,呼吸沉重急促。
拇指指腹轻轻抚摸着刚刚捏成的红痕,眸里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别浪,先给你涂药。”
骨骼分明的大手掰开两瓣臀肉,露出里面略微红肿的雌穴,似乎察觉到男人可怖的目光,嫩穴紧致瑟缩起来,雪腻的大腿根跟着抖动,宋祈安想要夹紧双腿,却被大手强硬地分开。
宋怀川的视线落在弟弟羞耻到极致的通红脸颊上,眼眶氤氲着欲掉不掉的泪花,紧咬下唇,整个人潋滟又破碎。
淡黄色的药膏挤在修长的手指上,硬戳戳地抵在花唇外面,冰凉的药膏缓缓涂抹在敏感微麻的肌肤上,已经被操过一次的嫩屄已经开始自觉的分明爱液,手指还没进去,穴口就被淫液染的水亮,屄口翕合着,隐隐约约能看见里面粉嫩的屄肉。
宋怀川被这淫荡的一幕激红了双眼,呼吸愈发急促和沉重,被黑色西装裤包裹的狰狞性器直直顶出一顶硕大的帐篷,像是要冲破这单薄的布料,彻底挣扎而出肏进这水嫩的屄穴里。
“啪”的一声,淡粉的臀肉上顿时出现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骚货!都被操熟了还在这里说不要!”
一想到弟弟现在淫荡的身体是别的男人肏熟的,一股子恼怒瞬间涌上心头,满脑子的想法就是重新灌入属于他的精液,将他从里到外彻底清洗干净!
“啊——哥哥!松开我!我…我们是亲兄弟啊……”宋祈安眼角泛红,纤细的身子颤抖个不停,他胡乱地扭来扭去,双手拼命扭打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可男人身上的肌肉就像铜墙铁壁,任凭他怎么拍打都毫无反应,甚至乎自己的举动给予了他更大的快感。
宋祈安明显感受到他下半身的反应更加激烈!
像是看到什么可怕的野兽!也像是第
', ' ')('一天认识这个从小如父亲一般爱护自己的兄长。
明明……以前不是这样的,为什么!为什么现在一切都变了……
修长粗粝的手指抹上冰凉的药膏挤进了温热紧致的甬道,痉挛讨好的吸允着外来者,宋怀川毫不客气地破开包裹住他手指的屄肉,带着薄茧的指腹刮蹭娇嫩敏感的肉壁,骚浪的甬道分泌出黏滑的淫液,手指的每一处抽插,都带来清晰“噗嗤噗嗤”搅弄穴肉的水声。
密密麻麻的酥麻快感蔓延全身,宋祈安眼中含着水汽哀求地看着他的哥哥,左右摇着头,想要体内作乱的手指停下,红润的下唇被死死咬住,不肯发出一点声音。
“小安的水好多,好淫荡啊……”似乎觉得差不多了,男人抽出在嫩屄里抽插的手指,晶莹的淫液顺着指尖滴落,拉出淫靡的水丝,宋怀川看着手里的淫液,笑吟吟道。
可笑意却不达眼底,单手拉开裤链,一根全身赤红青筋盘虬的狰狞性器猛地跳出,重重地打在宋祈安颤抖的大腿根上。
炙热滚烫的温度让他浑身一颤,乌黑的发丝被汗水浸湿,身体瑟瑟发抖,扭腰想逃走,却被桎梏住腰身,动弹不得。
“不!!!放开我!我可是你的亲生弟弟——”
宋祈安竭斯底里地呐喊,企图唤醒男人的一丝兄弟之情,却丝毫震慑力都无,夏天的衣服布料很薄,轻松就被宋怀川撕碎,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比起光洁的身躯,半遮半掩反而更能激起男人的性欲,欲拒还迎。
白皙如玉的手指抵住宋怀川的结实的腹肌上,想要阻止他的靠近,指节用力到泛白小臂颤抖,却纹丝不动。
反而因为青年的挣扎,抵在腿心的狰狞性器愈加可怖的吐着粘稠的液体,湿哒哒地涂抹在因为恐惧而颤抖的肌肤上,浓郁的雄性气息将不肯雌伏的猎物彻底笼罩,浓黑的眸底是极致诡谲的痴迷。
宋怀川的指腹轻轻擦拭着宋祈安眼底溢出的泪珠,大手轻松将小脸覆盖,舌尖漫不经心地舔了舔薄唇,眼神对视,“我们血脉相融,本就是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关系,所以不要感到愧疚,或者本该如此……”
宋祈安像是听到什么可怕的话语,就像看到一个疯子!
在他宕机的瞬间,大手已经悄然的抓住柔软细腻的奶肉,触感好到让男人眯起双眼,唯一不足的就是上面布满其他男人留下的痕迹,看着极为碍眼,不过没关系,待会儿他会重新印上属于他的烙印,再用精液将他的弟弟彻底洗干净!
毕竟他从小将他养大,是上天赐予他的礼物,现在只不过是被一个野男人临时占据,可最终还是要回到自己的身边。
嘴上说着不在意,手上的动作却猛地加大力道,柔软泛粉的乳肉陷入指缝,娇弱敏感的乳肉被炙热的手掌揉捏得发红,青涩浆果被人为地大力催得熟烂,嫣红颤栗地挂在枝头,小巧的乳粒被指尖骤然拉长。
“啊——好痛!”
宋祈安尖叫,身体剧烈颤抖着,胸口的刺痛让他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想要蜷缩起来,却被男人无情的摊开,原本淡粉的乳粒变得艳红,从一开始的刺痛慢慢转变成酥麻,被炽热肉棍抵住的花穴开始分泌淫液,下体没一会儿就变得湿哒哒的。
“小安好淫荡啊,才抓了一下奶子,下面就跟发大水似的,是要将哥哥淹死吗?”宋怀川一边挺动着狰狞的性器往花唇上面碾磨一边说着淫词浪语,看着弟弟羞愧地撇过头又胸膛震动地开始闷笑起来。
“不……不是的!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宋祈安咬紧饱满的下唇,羞红从脸颊蔓延到脖颈处,整个人气到发抖,张嘴想要辩解,在男人眼里确实坐实了天生淫荡的事实。
“所以你在那个奸夫面前也是这样?”似乎被自己的联想气到的男人满眼阴翳,阴恻恻的问道:“小安真的是需要惩罚才能乖乖听话。”
“什么奸夫,给我滚开!你这个禽兽!啊——!!!”他被强硬地抱着男人的怀中,用力搂住,那双结实有力的胳膊就像一双铁钳将他牢牢箍住,原本抵住腿心的饱满硕大的龟头挤进翕合的穴口。
他明显感受到下体被一个极为粗壮的异物一点点地填满,毫不怜惜地悍然挺入,将紧致的甬道彻底撑开,敏感的屄肉能清晰地感受到狰狞肉柱上暴起的青筋,一寸一寸地剐过穴道里的每一处敏感点。
宋祈安痛苦地想要将身体蜷缩,却像是被顶住七寸的蛇一样无法动弹,像砧板上的鱼肉彻底任人宰割,只能被强硬的打开身体,接纳他血脉相连的哥哥肏进他的雌穴里,在他的身体里肆意横行。
粗硬的肉棒进入到紧致水嫩的甬道,里面像是几十张小嘴不断讨好吸允舔舐着,挛缩不断吐出温热的淫水滋润着狰狞性器,宋怀川被伺候地双眼眯起,骚话都顾不得说,发出急促沉闷的鼻息,腰腹用力挺跨,专心肏穴。
前面粉白小肉棒颤颤巍巍地勃起,平坦的小腹赫然印出一个鸡巴轮廓的形状,随着男人的动作起伏。
宋祈安的拒绝咒骂很快在宋怀川激烈的操弄下变成破碎急促的喘息,操到深处是偶尔会发出一
', ' ')('声嘶哑扭曲的尖叫,他彻底失去了挣扎的力气,开始低声啜泣地哀求身上的男人能够慢一点、放过他。
可是他的孱弱的哀求却像是一个兴奋剂打在宋怀川身上,血管里的血液持续沸腾,急促汹涌地朝胯下涌去,宋祈安明显感受到埋在身体里的肉棍愣是又大了一圈,粗壮的柱身将原本微微红肿的穴口撑的泛白,艰难地含住。
在一次肉棒重重地碾压过穴道里的凸点时,雪白平坦的小腹抽搐着,很快,前面勃起的小肉棒跳了两下,喷射出一股稀薄的精液,白花花的滴在痉挛的肚皮上,雌穴骤然缩紧,深处持续喷出温热淫液,像是要将肉棒彻底榨出精水的架势。
男人被吸的闷哼一声,强压下射精的冲动,“啪”的一巴掌重重地拍在泛粉细腻的臀肉上,顿时肉波荡漾,“别夹这么紧,等下有的是精液喂给你吃。”
随后,“啪啪啪”清晰的皮肉拍打声在房间内响彻,充满精液的浑圆囊袋恶狠狠地打在被撑的泛白的花唇上,又粗又长的性器被热情的肉壁包裹着,层层叠叠的媚肉被无情的撑开,透明粘稠的淫液在两人的交合处被拍打成细密的白沫,可怜兮兮地顺着臀缝掉落在雪白的床单上,泅湿成淫靡的小点。
前后高潮加上不间断的快感让宋祈安的理智意识彻底消散,微张的红唇大口大口地喘息,隐约看见里面嫣红的舌尖抵住雪白齿关,汗水打湿的碎发紧紧地贴在额头上,眼睛无神涣散地看向远方。
宋怀川呼吸沉重,幽暗的眸子凝视着身下哭的格外凄惨的弟弟,埋在紧致水嫩的甬道的性器愈加兴奋,眼底满是要发泄出来的兽欲,嗓音低沉沙哑,语气像是赞美又像是讥讽,“小安哭的好骚啊……”
骚心被狠狠地顶弄一下,加上言语的刺激,本就紧紧包裹住他性器的肉壁一下子哆嗦着收紧,本就非常紧致,弄得宋怀川闷哼一声,掐住腰间的手背青筋暴起,缓缓将自己的肉棒抽出来,只剩余一个龟头卡在里面,然后又狠狠地往下一撞,狰狞的性器一下子干到了子宫口。
极度酸涩肿胀像是要将他彻底逼到崩溃。
“啊——!!!呜呜呜……放过我!!呜呜为什么……为什么、明明我们是兄弟啊、哥哥……”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不断往下掉,纤长浓密的睫毛颤抖着,像想要振翅的昳丽蝴蝶标本,哪怕想要自由却被无情地钉在原地,供人亵玩。
炙热粗硬的肉壁疯狂借着充盈的淫液搅动着小美人的肚子,像是要彻底地将这湿润淫荡的雌穴捅烂,敏感淫荡的身体只能不断地分泌出淫液,尽可能地将这根横冲直撞的鸡巴包裹,讨好地服侍着。
宽厚的手掌轻轻按在被操得鼓起的小腹上,温热紧实的甬道像专属的鸡巴套子一样严严实实的包裹着他的性器,肉壁舔舐着他的每一寸青筋,饱满的龟头悍然顶撞着青涩不肯张开的宫口,想要将羞涩的软肉彻底征服。
宋祈安的身子抖得更加厉害,额头上的泪水沿着充满媚意的眉眼滑落,将他绯红包含春意的小脸彻底染湿,,红润饱满的唇瓣张开吐出一小截艳红的舌尖,随着肏弄一甩一甩的,连哀求声都无法发出,只能溢出破碎的呜咽声。
沉甸甸的性器一下又一下的往宫口里狠撞,撑开那狭小紧致的肉缝,用饱满的龟头撑开,宋祈安是第二次接受这么猛烈的情事,又怎么可能受得了这么快就被肏入宫腔,现在的他只感觉自己的身体要被劈成两半,受不住的哀求和哭泣。
“呜呜……别这么用力!哥、哥哥呜呜呜…进不去的……好痛——”
男人狠凿了几下,那狭窄的肉缝似乎并没有妥协,反而身下的弟弟却浑身痉挛翻着白眼,一幅彻底受不了的骚情模样,他只好遗憾地暂时先放弃进入宫腔的想法。
宋怀川将青年的腿架到肩膀上,几乎要将宋祈安的腰彻底地抬起来,被撞得通红的臀肉不断乱颤,粉白圆润的脚趾承受不住地蜷缩,如同成年手腕大小粗的性器不断地变换着角度肏干着里面的敏感点,性器一下子肏到最深处。
穴道深处喷出的淫液全喷在男人饱满的龟头上,甬道被淫液填的满满当当,性器就像是泡在温暖的泉水中似的,“小安,你都泄了两回了,可哥哥一次都还没有呢,”宋怀川将他的腿折叠在胸口上,整个人几乎成对折状,沙哑的嗓音带着丝戏谑,“别怕,哥哥这就射给你,给我怀一个属于我们的孩子!”
宋祈安涣散的眸光呆呆地望着前方,在听到他疯魔的话后总算清醒了一些,双手抵住男人结实的胸膛想要挣扎着推开,“不…不能怀孕!呜呜呜……我不要怀孕……”
宋怀川神色骤然暗沉下来,原本热烈激昂的情绪像是突然被泼了一盆冷水,不等宋祈安反应过来,猛地用力捅进最深处,狠狠地装在青涩的子宫口。
“啊——!!!”
宋祈安感觉自己要被操死在床上,肚子又酸又涨,疼得浑身抽搐发抖,纤瘦的身子被男人强硬的压在床上,动不了分毫,被操得软烂的甬道缩紧,柱身上的青筋可怖的跳了两下,他只感觉眼前混沌发黑。
滚烫的浓精灌满
', ' ')('了整个甬道,青年闷哼一声,随后是无声的尖叫,身体剧烈痉挛,等到男人松开压制的力气时,整个人瘫软无力地倒在床上,大鼓大鼓浓白的液体从肉缝中溢出,甚至连呼吸都能感受到肚子里精液翻滚的声音。
太可怕了……
他被自己的亲哥哥内射了……
浓稠阴郁的黑暗骤然将他掩盖,他从未如此痛恨自己的软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奸淫却无能无力,双眸愈发空洞,颤抖着张开嘴巴,想要放声大哭,可嗓子里却像是被堵住一团绵软的棉花,一点声音都发不出……
空洞的眼眶逐渐蓄满泪水,清瘦得突出骨骼的手逐渐握紧,泪水蜿蜒地爬满绯红的面颊,最后悄然无声地闭上双眼,试图逃避这可怕的现实。
宋怀川却轻轻地抚摸着他被灌得凸起的小腹,嘴里不断喃喃道:“小安给哥哥怀一个孩子吧……”
“这样你就再也离不开我了……”
雨后的阳光不算太烈,清晨刚下过一场细雨,缭绕在半空中的晨雾还未完全消散,风中还飘荡着氤氲的水雾,晨曦透过层层叠叠的树叶,透出斑驳光影,花枝残留着露水,蝴蝶一点即过,抖落几滴露珠。
阳光穿过落地大窗,斜斜洒落在大床上中央微微鼓起的被窝上,里面悉悉索索的,很快就响起一声包含压抑透着水汽的闷哼声。
柔软雪白的薄被子里伸出一只手,就连指关节都透着嫣红的痕迹,纤细的小臂上更是骇人,在润如羊脂的肌肤上上落上点点猩红,可见留下印记这人的占有欲和昨夜情事的疯狂。
宋祈安醒来时,昨晚压在他身上疯狂做爱的男人已经不在,他不由得以为这是一场可怕的梦境,比前几天发现被迷奸甚至被拍下性爱视频更加可怕!
因为他还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和从小到大悉心照顾自己,如同父亲角色一般的兄长发生性关系后应该怎么办。
兄弟乱伦。
这四个字像一击重锤,重重地敲击在宋祈安的心脏上,思绪如同一团乱麻,渴望找到一种方式来弥补,希望可以重新开始,他下意识地蜷缩着身子,朝柔软的被窝中靠去,企图用这一丝温暖来缓和茫然的内心。
内心充满混乱和焦虑,心跳如擂鼓般急速跳动,已经清理干净后的两个嫩穴还残留着难以忽略的钝痛,似乎在提醒他昨晚所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手指微微发抖,呼吸微弱到几乎没有。
眼神空洞无神,泪水悄然无息地从泛红的眼尾滑落。
昨晚哥哥往女穴内射后并没有放过他,而是用溢出的精液扩张后面紧闭稚嫩的菊穴。
手指一边在里面扣挖一边用猩红发狂的眼神望着他,语调诡谲可怖,“小安,告诉哥哥,那个奸夫有肏你后面的这个小穴吗?”
已经射了一次又重新勃起的狰狞性器威胁似得拍打着痉挛的大腿根,还处于高潮的青年此时还双眼泛白,嫣红唇瓣微张吐出一截软舌,根本没有听见男人在说什么,只感觉有一股不容拒绝的力道往自己的后穴抽搐。
清晰的感受到里面紧致的肠道被一点点撑开,指腹带着薄茧刮着他娇嫩敏感的肠肉,惹起阵阵酥麻和轻微刺痛,两股强烈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充斥着他空白的大脑,肠穴无师自通地分泌出黏滑的肠液讨好着男人。
一时间只有手指搅动肠液的水渍声和宋祈安微弱急促的喘息,宋怀川望着他的弟弟满脸痴态津液横流的模样,喉结干涩滚动,肏弄着敏感肠道的手指也愈加用力,在经过一处凸起的小点时,修剪干净的指甲狠狠一刮!
娇嫩的软肉怎么能经得起这样猛烈的刺激,宋祈安胯下疲软的小肉棒一下子吐出晶莹的水液,滴滴答答地吐着,他无助地摇晃着脑袋,破碎的啜泣哀求不断从唇瓣里溢出,却没有得到男人的丝毫怜惜。
“小安先回答哥哥的问题,回答好了哥哥就不弄了。”
宋怀川黑眸如夜色般浓稠,愈加的愤怒和嫉妒,俯身,轻轻咬住弟弟被津液湿润的饱满下唇,温声诱哄着,可手上的动作却猛地加大力道,刺激得青年身子绷紧往后仰,
“呜呜呜……没有…没有别!别弄了……呜呜呜哥哥……”宋祈安被刺激得瞪大双眼低吟呜咽,软软地说着哀求啜泣的话。
感受到润滑的肠液在手中流淌,宋怀川喘着粗气,结实的胳膊穿过双洁白无力的腿窝,青年整个人被对折起来,形成了一个字形状,被操得红肿外翻的雌穴还在不断往外渗出浓白精液,原本紧闭的菊穴此时也在空气中翕合着,仿佛在肉嘟嘟地吸引鸡巴的进入。
骚死了。
宋怀川在心里暗骂一声,可性器却诚实地抵在那微张的菊穴上,浓密体毛中的狰狞性器,柱身青筋盘踞,明明已经射过一次却仿佛更加兴奋,可怖的吐着粘稠的液体,在昏黄的灯光下如同凶狠猎食的猛兽。
属于食草动物的第六感让宋祈安从混沌中清醒过来,想要缩起身子却被大手牢牢箍住,他惶恐又茫然,“哥哥……你说过我回答你的问题后就不弄我了……!”
两个柔软的腿窝被强硬的镇
', ' ')('压,浑圆粉白脚趾蜷缩,宋怀川闻言轻笑,喉间发出沉闷的笑声,“宝宝好听哥哥的话呀,那等下乖一点,因为哥哥要帮你开苞了——”
他用力挺动腰胯,饱满硕大的龟头蹭着雌穴上黏滑的液体就抵住淡粉的小口肏了进去,穴口处边缘泛白,一寸寸地推开紧致层叠的肠肉,一点一点将粗长狰狞的性器彻底插入到肠道里。
“啊——好胀!痛……出去呜呜呜出去……”宋祈安的身子颤抖得厉害,层层叠叠的媚肉痉挛蠕动着要将这外来者排斥出去,却根本敌不过男人坚硬滚烫如铁棍的性器,将每一寸媚肉挤压得瑟瑟发抖,只能无力地任由肉棍侵犯。
原本紧致的肠道被撑得又酸又胀,泪水顺着泛红的眼眶蜿蜒而下,抓着雪白床单的手指泛白,宋祈安要被这种怪异的感受逼疯了,纤细的腰身颤抖着乱扭,想要逃离这可怕的性爱。
“别乱动,就这么迫不及待地吃鸡巴?”
宋怀川口里不断说出羞人的骚话,大手牢牢掐住颤抖的腿窝,将肉棒缓慢得从肠穴里抽出,只剩下一个硕大的龟头停在里面时再狠狠地顶进去,一下子差不多顶到直肠口!
狰狞粗壮的柱身上面盘虬着凸起青筋,在肉棒抽动间不断碾压肠道里面敏感的前列腺软肉,猛烈的快感就像是野火燃烧枯燥的草堆,迅速点燃身体里残余的情欲,瞬间宋祈安泣不成声,牙关颤栗,断断续续地哀求哥哥放过自己。
崩溃和委屈瞬间充斥着大脑,被水汽氤氲的眼睛茫然地看着在自己身上疯狂涌动的哥哥。
他真的不明白……为什么他们兄弟之间会变成这样。
和宋祈安的崩溃不同,宋怀川简直要爽死了!
感受着温热肠肉的讨好吸允,里面还不断溢出肠液服侍着性器,他终于还是占有了自己弟弟的第一次,浑身血液兴奋得快要沸腾!
满脑子的想法都是将他彻底变成自己的妻子!
“小安…好棒……小穴夹得哥哥好紧……”
粗壮性器可以操着肠道内突起的软肉发力碾压,不间断的强烈酥麻快感像强烈的电流迅速流过四肢百骸,骨髓里带着极致的痒,让宋祈安像一尾垂死挣扎的鱼,身体不断地蹦跶又重重的落下。
“呜呜——!!!”
呻吟又软又媚,尾音微微上挑略带着点咽呜,全身粉白的皮肉带着细微颤抖,可怜兮兮地被男人强压在身下,像被折断翅膀的小鸟,奋力挣扎在猎食者面前显得不堪一击,细细密密的晶莹汗珠附在细腻的肌肤,像一块精雕细琢的白玉。
宋怀川眼睛定定地看着陷入高潮中的弟弟,眼底翻滚上来一丝暗色,一边用力挺动腰腹,将粗长性器狠狠凿进温热的肠道,一边低头用高挺的鼻梁埋进凹陷的颈窝,舌尖不断舔舐着细腻的肌肤,留下一道道艳红吻痕。
火热的舌头伸出,一点一点地往上舔弄着,灵巧的舌尖舔弄着泛红的精致耳廓,牙齿轻轻摩挲着耳垂,等男人松开时,青年的耳朵已经凝聚了一层晶莹水光,白皙的皮肤透着淡淡红晕,宛若黑夜里绽放的娇嫩玫瑰,吸引人而不自知。
视线又转移到那红润饱满的唇瓣上,宋怀川的呼吸很烫,舌头长驱直入,掐着弟弟的下颌吻得又急又狠,软烂的舌尖不断纠缠交织,亲的两人都来不及吞咽,透明津液溢出,等到松开时,两人的下颌都湿了一片,青年熟烂的舌尖还肿了一小块,惨兮兮地抵在唇角。
“唔……呜呜……哥哥别、别这么深……”
宋祈安眼尾殷红,柔软漂亮的眼睛晕着潋滟水光,嗓音破碎哑哑的,不停小声重复着求饶的话语。
看着弟弟像被彻底打湿的小猫崽一样可怜,他眼里的情绪有一瞬间的软滑,可埋藏深处的性器都很诚实地肿大了一圈,将紧致狭窄的肠道彻底撑开,最终还是爱怜地亲了亲弟弟的额间,“忍一下,很快就射给你!”
握住细腰的手掌骤然收紧,呼吸略微沉重,充满精液的囊袋有力地拍打在饱满浑圆的臀肉上,猛烈的撞击形成了一道道淫荡的肉波,,腰胯疯狂用力,全根进又全根抽出,将溢出的肠液打成细密的白沫。
猛烈的肏弄像一个无情的打桩机器,而软烂的肠道也好似已经被肏成了他专属的鸡巴套子,囊袋重重拍打在臀缝的声音伴随着弟弟细弱破碎的咽唔,这一切的一切都让宋怀川血脉偾张。
强烈的酥麻快感让宋祈安的脑袋发昏,身子早就瘫软在男人身下,意识仿佛小死了一回似的,只能瞳孔涣散懵然地承受他激烈的动作起伏,肠子都仿佛要被体内坚硬的肉棍捅穿!
他颤抖剧烈地喘着气,甚至不敢太用力地呼吸,只有在被狠肏到深处时发出很轻的抽泣与呜咽,整个人汗淋淋的像是刚从水里捞出,不知道过了多久,肠穴里的狰狞性器终于有了射精的念头。
猛肏了十几下后,茎身上盘踞的青筋猛跳了下,龟头直直地凿进直肠口,滚烫的精液喷射出来,冲刷着敏感紧致的肠道。
平坦斑驳的小腹被精液射得微微鼓起,就像是怀胎几月一样,泪珠从懵然的眼眶中滑落,宋祈安脸
', ' ')('上一片潮红,眼神迷离失焦,湿漉的睫毛不断地颤抖,晶莹的涎液从嘴角滑落,一幅被肏傻的模样。
最后朦胧的视线里只知道哥哥抱着自己去浴室清洗……
热水温柔地洒在身上,随后意识就陷入沉重的黑暗里。
“咔哒”,门被手轻轻推开,又重重合上。
门被关起来的刹那,将身子埋进被子里的宋祈安如同惊弓之鸟,听着房间内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最终停在床前。
心跳飞快地跳动,扑通扑通,如同擂鼓。
宋祈安一听到男人的脚步声,今早被肏过的雌穴还在隐隐发酸,感觉还残留着肉棒捅穿过后的酸胀感,现在稍微动一下都能感受到肚子里流动的精液,胀得可怕,眼泪忍不住在泛红的眼眶溢出,双手死死揪住柔软的被子将自己包裹住。
他的女穴还被堵上了一个塞子,美其名曰提高怀孕效率!
自从他和自己的亲哥哥发生关系后,他发现自己彻底出不去这个房间!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只要宋怀川一有了兴致,他只能被迫敞开双腿承受他给予的爱欲,还每次摸着他被射大的肚子,亲昵的问他,“小安怀了孩子了吗?”
只要自己没有回答到男人满意的答案,下一场带着惩罚性的性爱又会立刻开启,那几天他基本就没有下过床!整个房子都几乎成为了男人性爱的发泄地,即便出了房间也是被迫骑在狰狞的性器上,久而久之宋祈安就不愿意出房门了。
好在一个星期后,宋怀川公司有事情叫他回去,暂时结束了日日夜夜都要承受男人性欲的日子……至少白天有了休息的时间,不用每时每刻担心。
房间内一片昏暗,只有床头柜上方亮着一盏小灯,宋怀川将手上的西装外套随手扔到床尾,高大的身影将床上微微鼓起的弧度彻底掩盖住,大掌伸进被子里摸索着细腻颤抖的身躯,直到摸到他微微鼓起的肚子,眼底带着笑意,“小安今天有没有乖乖的?”
“而且怎么不穿衣服,是不是故意在这里等着勾引哥哥,嗯?”
“小安好淫荡,哥哥好喜欢……”
被子被拉到肩膀,雪白细腻的脖颈上深深浅浅一片,很多都是旧的还没有消散,新的艳红痕迹又覆盖上去,皮肉被吸允的渗出汁液,就像是狩猎者在标记地盘,让猎物狠狠烙印上属于自己的印记。
宋祈安被说的满脸羞愤的红,眼眸水润地瞪了男人一眼,他还从来不知道他这么不要脸!自从自己被囚禁在这里以后就再也没有正常的衣服,都是那些各种衣不蔽体、充满情趣的衣服,要么就只能赤裸着身体。
他怎么能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
宋祈安裹住被子,翻身将乌黑的后脑勺对着他,房间内响起了金属的摩擦碰撞声。
在安静的环境下格外刺耳。
宋祈安不是没有尝试过逃跑,之前有一次好不容易逃到院子外面时,就当他窃喜地踏出门口时,却发现早已有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在那里等着他,他到现在还忘记不了哥哥当时恐怖的眼神。
眸色漆黑到仿佛照不进一丝亮光。
最后沉默地将自己扛起来走进一个幽暗陌生的房间,他被放置在一个柔软的大床上,灯猛地被打开,只见宋怀川的手中赫然多了一条纤细的玫瑰金锁链,抓住他纤瘦的右脚踝,自然而然的扣上。
自此只有宋怀川在家的时候,那条桎梏住自己自由的锁链才能被解下,可又陷入更加可怕的深渊……
脑海中满是刚刚弟弟娇俏的眼神,宋怀川喉间轻滚,大手也从微鼓的肚皮缓缓滑下,手指随意的搓弄那根软趴趴的可爱性器,不一而会儿就颤颤巍巍地半硬起来,娇嫩的龟头吐出稀薄的粘液,青年的肉棒精致小巧粉嫩,最适合放在手上把玩。
很快,在一次指腹不轻不重地刮蹭过敏感的小孔时,伴随着弟弟甜腻的闷哼声,一股粘稠的液体射在手掌,他勾起若有若无的笑,用粘着精液的手指去抚摸青年红润饱满的唇瓣,遭到了宋祈安的强烈抗拒,对上弟弟泪花转动的眼眸,一点一点将手里的液体舔舐干净。
“自己的东西也嫌弃?“
宋祈安抬头去看他,眼里像一个变态,抿了抿唇,最终闭上眼睛不去看他,用沙哑控诉的语气说:“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让我出去。“
宋怀川安静片刻,目光低垂着,在灯光昏黄的室内,紧紧盯着弟弟潮红抗拒的脸,眼睛里翻滚着浓稠的墨色,居高临下地撑在宋祈安身上,呼吸滚烫灼热地喷在他的面颊,“这就要看你什么时候给哥哥生个孩子了……“
手指捏住黑色的圆滚塞子,被堵在里面的液体喷涌而出,被操得通红的花唇颤栗挛缩着,修长指尖借着顺滑的液体滑进温热精致从甬道,不紧不慢地扣挖着里面敏感的凸点。
猛烈的酥麻感像一道强电流迅速蹿过四肢百骸。
纤细苍白的手指抓住男人抖动的手腕,鸦羽般的长睫湿漉漉的,不断有水汽渗出,将本就浓密的睫毛晕染成墨色,颜色艳红的唇瓣哆哆嗦嗦着,“别……别弄呜呜……我
', ' ')('不想要……“
耳边响起低沉喑哑的笑,“可是如果现在哥哥不努力的话,怎么让你怀上孩子,又怎么让你自由呢?“
“所以不能说不要,哥哥也是帮你获得你想要的自由啊……“
听着男人这么颠倒黑白的话,宋祈安呼吸猛地一颤,又烦又气,“滚开!我不要你,我不要你!“
“好啊,我这就滚进来。“宋怀川的语气里透着蔫坏的劲,又带着浓郁、粘稠的欲色。
双手猛地掰开两瓣通红的臀肉,将早就勃起的狰狞性器抵在留着浓白液体的阴唇上,借着精液的顺滑,一下子顶进深处。
“唔!!!“
男人一边掐着青年纤细颤抖的腰身,一边用力挺动腰胯,将粗长的肉棍狠狠凿进温热紧致的肉穴里,一边撞还一边调戏道:“小安的骚穴好多水,是不是早就期待哥哥进来了?“
下体狠凿,手又掐住宋祈安的下颌,胡乱往他的脸上亲,小美人紧皱着小脸,被迫感受粗粝的舌面舔舐在脸上的湿漉感,想要偏头却又被桎梏住,只能无助地承受男人从上到下,从里到外的彻底占有。
……
刚刚结束了一场激烈又刺激的情事,宋怀川眉眼慵懒地看着怀里被肏晕过去的弟弟,大手轻轻抚摸着被精液填满的腹腔,似乎感受到男人的触碰,陷入昏迷的青年不安地缩了缩身子。
“小安,努力给哥哥怀一个孩子吧。“
“这样你就再也逃脱不了了……“
逆着的光线照在他英俊立体的五官,修长的手指抚摸着手里纤细的链条,漆黑如海的眸子里透着一股诡谲病态的执着。
***
宋祈安醒过来时已经中午了,床头柜上还放着男人离开时留下的字条。
【小安,公司有事先离开了,饭我已经安排陈姨做好放进保温箱,起床记得吃饭。】
他动了动酸痛的腰,感受到里面被一个圆柱体一样的东西堵住,但是里面的精液倒是被清洗出来,大腿根像是合不拢一样,稍微动一动都感觉被拆开重组了般,真是个疯子,宋祈安心中暗骂狗男人。
突然!他发现原本系在右脚踝上的链子被解开了。
逃跑!
一股莫大的惊喜充斥着内心,他强撑着酸痛的步伐来到衣柜面前,里面全是各种各样的情趣服饰,看着露骨至极,但是没有办法,为了逃走,宋祈安在里面挑选了一套相对正常的jk制服和配套的鞋子。
不知道男人什么时候回来,他忍下极度羞涩的心情,快速拿着衣服就往赤裸的身子上套,上衣是白色微透明的布料,下摆倒是正常的灰黑百褶裙,他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内裤,只找到一双及膝的黑色长袜。
他的头发在这段囚禁的日子里没有打理过,现在已经到了耳后,虽然穿着裙子,但是胜在脸蛋精致漂亮,给人乍眼一看就是一个漂亮的短发美女,一点也不违和。
等宋祈安穿戴完毕后,才想起来体内的跳蛋还没有拿出来,他忍着羞涩将手指伸进湿润的女穴想要将跳蛋扣挖出来,可是被放置地太深了,手指根本就够不到!
“啊哈……“
眼看时间一点点过去,跳蛋非但没有拿出来反而女穴更像是识趣般往外渗水,整张脸潮红又湿润,胸膛急促地喘着气,无奈宋祈安只能先放弃。
先逃出去!然后再想办法拿出来……
他悄悄地打开房门,眼睛紧张地打量着四周的环境。
好在宋怀川之前为了能够随意满足自己的兽欲,早就将之前家里的佣人放假,只留下日常需要的供给,所以现在宋家大宅里静悄悄的。
别墅区的两侧人行道上都种满了常青树,微风拂过裹挟着阵阵清新的花香,道路两旁的桂花在阳光的照耀下濯濯生辉。
原来已经快要到秋天。
直到宋祈安真正地踏出小区大门时,他还觉得有些恍惚……
一切都太顺利了。
可是马上就要逃跑的喜悦冲散了他刚刚的不安。
现在得先回去之前在学校买的公寓里,那里还放着一些现金和奢侈品。
时间已经过去了这么久,那个睡奸自己的变态估计也不在了,他拼命说服自己,一步一步地朝着附近的地铁站走去。
直到他过了安检,来到要扫码的闸机门前,才恍然自己现在没有带手机,也没有现金……
似乎察觉到自己愣在闸机前比较久,突然后面传来一道温柔的女声,“小姐姐你是忘记带手机了吗?“
宋祈安脑袋空白了一瞬,似乎很紧张得不知道说什么:“我……我打算回家…可我…我……“
“那我这里刚好有5块钱,如果距离不远的话应该是够了。”面前的年轻姐姐温柔的笑了笑,将手里面额五元的钞票递给了他。
“谢谢……“宋祈安垂头指腹不知所措的摸着手里的纸币,这是他遭遇这么多可怕事情以来收到唯一的一份善意。
眼睫被水汽濡湿,哭的茫然又可怜,泪珠大滴大滴
', ' ')('砸在地上,可就算是这样也不停地朝那个女生说着谢谢。
那个小姐姐似乎察觉到他的悲伤,叹了口气从包里掏出一张纸巾,轻轻地放在他面前,“回到家洗个澡会好很多,生活要加油呀~“
“拜拜,小妹妹。“
今天是周二的下午两点,等待地铁的人稀少,只有零零碎碎的几个人散落在各个车门前等待。
宋祈安走进车厢内,不安地扯了扯裙摆,真空底下的极度空旷感让他羞赧又窘迫,害怕被人知道也不敢坐下,故而只找到一个角落有站牌的位置躲起来。
下一站时,突然涌上来很多人,将原本空旷的车厢挤满,宋祈安看了一眼上面的站点屏幕,想着还有十几个站,眼看人越来越多,他就继续往脚落里躲。
在青年看得正专注时,车厢突然急转弯,宋祈安因为惯性往后退却突然撞上身后的男人的肩膀,那个人也顺势将搂住他的肩膀,整个人像陷入他的怀里一样。
男人的身体温度很高,隔着薄薄的布料,宋祈安能明显感觉到对方身上传来的温度,特别是握住他纤瘦内扣肩膀的大手,指甲干净整洁,手背上青筋暴起可想而知握住的力度。
宋祈安微微蹙眉,轻声地朝陌生男人说道:“谢谢你刚刚扶了我一下,你现在可以将手松开了吗?”
扭了扭肩膀想要将自己从男人的手里逃脱,可是那个男人却得寸进尺地搂住他的细腰,滚烫炙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脖颈处,宋怀川居高临下地看着不断挣扎的“少女”,带着戏虐的暧昧语气,“小姑娘一个人坐车还穿这么短的裙子,不就是勾引人来摸你吗?”
他的声质清冽,带着些许的沙哑,是很陌生的音色。
“滚开!”宋祈安的脸色微微泛红,漂亮的双眸闪烁着怒火,拳头紧紧握起,仿佛下一刻就要彻底砸在男人的脸上,可下一瞬却瞬间脸色苍白身体紧绷。
只见男人凑到他的耳边,“骚货,内裤都不穿就跑出来,装什么纯?”
大手覆上裙摆下那微妙的弧度,感受着指腹上细腻柔软的肤感,修长有力的手指扣挖着那还略带红肿的阴唇,感受到手指的湿润,扯了扯嘴角带着充满不屑的语气,“还没摸就开始湿了,还在给老子装什么!?”
宋祈安摇晃着头想要摆脱这陌生男人的桎梏,可却被他一把揪住敏感的阴蒂,身子瞬间软了下去,紧咬着饱满下唇才抑制住想要脱口而出的呻吟,手指猛地捂住嘴巴。
“小腰扭得这么骚,是不是被爽了?”
漂亮的眼眸里蓄满水汽,纤长睫羽不断颤抖,另一只手紧紧抓住男人结实有力的手腕,想要阻止他接下来的动作,指关节用力到泛白却没有任何作用,反而在视觉上更像是主动抓住对方的手,看着淫荡极了。
如跗骨之疽一般的寒意瞬间刻入骨髓里,心里防线疯狂坍塌,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经历这么多可怕的事情,先是在公寓里被变态睡奸威胁,逃回家里后又被自己的亲哥哥强奸囚禁,哪怕现在逃出来后还被陌生男人猥亵!
这种永远无法逃脱的诡异束缚感就像是一根勒住他脖子上的绳子,像是要将他彻底榨干肺里的空气,越是想要逃脱脖子上的绳子就越发紧绷,窒息感缠绕在他周围,仿佛自己被一层无形的束缚紧箍住,窒息而绝望。
宋祈安鼻尖骤酸,但还是打起精神来,眼睛瞥了一下四周,发现周围的人们都在低头玩着手机并没有注意到脚落里抱在一起的两人,他压抑着声线威胁身后的男人道,“放开我,你这是猥亵!”
身体颤抖得好像是被人遗弃在垃圾堆旁的可怜幼兽,被压低的声音由于克制着体内快感而变得娇软又孱弱,听着就让人血脉偾张。
“是吗,就你这个骚劲儿怕是等警察来了都要勾引吧?到时候一看到经常就哭着拉起裙子露出你的骚逼,说你没有穿内裤导致被猥亵了。”男人说着就笑起来,手指却带着不容置疑地力道挤进了水润紧致的女穴里。
昨晚被肏得嫣红熟烂闭不拢的屄口已经慢慢恢复成还带着微肿的穴眼,男人的手指挤进去时有一瞬间的酸痛感,粗粝的指腹摩擦着红肿的屄肉,宋祈安就如同过电般剧烈一抖,脖子猛地后仰靠在对方的肩膀上。
“嗯……”
细微的闷哼声幸好在喧嚣的车厢内不算明显,宋祈安手掌紧紧捂住嘴巴,努力将喉咙间溢出的呻吟咽下去,可身体上的反应却欺骗不了男人。
“刚刚不是还在警告我吗?怎么现在一幅要高潮的骚样,手指操得你爽不爽?”
陌生男人的嗓音里带着压抑情欲的沙哑,后腰处被一个滚烫粗硬的巨物顶着,埋在穴里的手指更加肆无忌惮地探索着,宋祈安双腿夹紧想要阻止男人的动作却好像主动吞吐手指一般,手指被挤进更深的位置。
在触摸到一个圆柱体时,男人眸色微暗,里面又燃烧着惊人的火光像是要将怀里纤瘦的身影彻底烧成灰烬然后融为一体。
“里面居然还塞着跳蛋,真是骚死了。”男人的声线几乎要扭曲到变形,听着有些熟悉又带着诡谲寒意
', ' ')('。
不等宋祈安思考,里面原本静止的跳蛋不知道是不是被男人触摸到开关,开始强烈地抵住宫口震动,青涩酸胀的宫腔被抵住疯狂震动,他猛然瞪大双眼,身体痉挛,小腹抽搐,一股温热甜腻的粘液从穴口缓缓流出将男人的手掌彻底沾湿。
青年呼吸急促,忍不住“啊”了一声,然后又连忙惶恐地捂住嘴巴。
略带暧昧的声音惹起周围人的注意,在他们周围玩手机的年轻女人忍不住地看了他们一样,发现是一对热恋的情侣抱在一起,男人高大的身影将他怀里纤瘦的身影彻底笼罩住,高挺的鼻梁亲昵地蹭着他女朋友的脖颈,似乎察觉到女人视线,不留痕迹地侧过身子将怀中身影彻底盖住。
啧啧啧真是一对难舍难分的情侣,在地铁上都不忘秀恩爱,不过这帅哥占有欲也太强了,看一眼他的女朋友都不愿意,很快她就将这件小事抛掷脑后又继续低头刷手机。
她怎么也想不到看起来甜蜜的情侣只是单方面在众目睽睽之下的强制猥亵。
空气里飘荡着淡淡甜腻味混合着车厢里的人们的体味倒是不怎么出奇,只是让人感觉怪怪的却又不会让人深究。
宋怀川的手指熟练地找到穴道里凸起的敏感点,不断往深处戳弄更甚至抵住疯狂震动的跳蛋继续往里塞,宋祈安快要被这强烈的快感折磨到疯了!
他艰难地抬起头,眼眶里堆满了潋滟的泪光,面带情欲潮红,哀求般想要男人停下来,可是当看得那熟悉的脸时,心里掀起惊涛巨浪,是哥哥!
不知道为什么当知道这个男人是哥哥时,心里蓦然放松了些,但很快又提了起来,眼神担忧地扫视四周,压低声线小声哀求道。
“哥哥我错了,先让它停下来……好不好?”
宋怀川却没有立刻说话,而是抽出湿漉的手指,一寸一寸抚摸着弟弟的脸颊,弥漫春意的眉眼,潮红的肌肤,因为紧咬而湿润饱满的红唇,不紧不慢地开口道:“既然小安开口求哥哥了那这次就先放过你,不过这次偷跑出来还是要惩罚。”
“唔……那就惩罚小安忍到回家怎么样?”
话音刚落,地铁门就因为到站而打开,男人半搂住怀里颤抖的青年往外走去,来到了另一边的地铁门等待。
跳蛋在紧致的宫腔里飞速震动旋转,抵住敏感嫩肉粗暴地刮划着,带来强烈刺激的快感,穴口不断渗出淫液,透明的液体从痉挛紧绷的腿根一路滑向膝盖处的及膝白袜,雪白的布料很快就湿润了一块。
宋祈安用力地握住哥哥的手腕,眼泛泪花地哀求着:“哥哥……呜呜先停下好不好……要喷出来了呜呜呜……”
“小安这么大了还尿裤子啊……”宋怀川的手指摸了摸他湿润的腿根,像是无奈的说道:“那就只能先将它堵住了。”
修长有力的手指从裤袋里掏出一个手帕,卷成一团塞进那不断流水的穴口。
宋祈安身体微颤,呼吸很急促,手帕虽然丝滑油顺可是到底是娇嫩的肉壁,层层叠叠的媚肉被沾满淫液的手帕撑开,布料沾水后变得涨大起来,严严实实地堵住穴口,等男人将手帕彻底塞进紧致的小穴里,他感觉自己仿佛是小死了一回。
呼吸炙热地喷洒在男人胸膛处,眼尾泛红,整个人无力地倒靠在宋怀川的怀里,可宫腔里的跳蛋依然在疯狂旋转跳动,敏感至极的肉壁再也承受不住般抽搐不停,喷射出一股股淫液浇灌在跳蛋上,前面勃起的肉棒也跟着射出一个稀白精液,湿哒哒地挂在裙摆内侧。
“呜——哥哥呜呜呜射了……”
宋祈安像是彻底忍不住般小声哭了出来,整个人埋进男人的胸膛,身子一抖一抖的,眼中的泪水彻底濡湿他胸口前的布料。
可宋怀川却不为所动,伸手轻轻抚摸着青年微长的发丝,感受指尖上轻柔的顺滑,“小安以后还敢逃走吗?”
“明明你都已经答应给哥哥生个孩子……”宋怀川像是想到什么,他望着他,漆黑的眸中倒映出遮天蔽日的黑气,嘴角却噙着笑,“这是你说话不算数的惩罚。”
在宋祈安惊恐的表情中,嘴巴继续吐出无情的话语。
“希望小安下次不要再犯错了,不然哥哥到时候还会干出什么事情来。”
“你现在这副欠操的表情,真是让人恨不得将你的骚穴肏烂!”
宋怀川进来时宋祈安已经醒来,地上一片狼藉,都是昨晚被团成一团随意扔掉的衣物,上面隐隐约约看得到已经干掉的水迹痕迹,半拉的落地窗出也残留着狐疑的液体痕迹,整个房间仿佛都充满情欲的气息。
空调安静地运作着,窗外小雨淅淅,斑驳交错的水痕模糊城市外的景色。
宋祈安抱着软被蹭着,靠在床头,腰下是堆起的薄被,乌黑碎乱的头发随意散落着,见人进来,睁着一双乌黑柔润的眸子里满是警惕恐惧,像一只面对猛兽躲起来的可爱兔子。
纤瘦内扣的肩膀上布满了赤红吻痕,浑身像是被反反复复地碾过一样,下面的小穴被肏得红肿外翻,宋祈安就先收缩一下都胀痛得不行
', ' ')(',看得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影,身体哆嗦着痉挛了一下。
恐惧昨晚被抓回来后激烈的情事。
“嗯…慢一点哥哥啊——!!!”
青年没有被待会宋家老宅,而是被带到了一个市中心的大平层上,一进入玄关,整个人被宋怀川横抱起来,天旋地转间,他就被扔进柔软的床铺上,还没来得及看清周围的景物,男人就站在他的身前,不紧不慢地褪去身上的衣服。
他的身形劲瘦有力,肌肉线条流畅,腹肌块垒分明,顺着人鱼线延申到黑色西装裤下,上面盘虬着暴起青筋,像破笼而出的猛兽要将不肯雌伏与自己的雌兽彻底压制在身下,“咔哒”一声,皮带解开后,裤链拉下是一个粗长狰狞的可怖肉棒弹跳而出,赤红的茎身上盘踞着狰狞青筋,顶端的小孔对着青年颤栗的身躯滴着粘稠腥燥的腺液。
宋祈安呼吸忽地一颤,泅红湿润的眼皮颤抖着,缓缓凝聚出一团水汽,声音模模糊糊地哀求着:“哥哥我错了……放过我好不好……”
宋怀川低头亲了亲他的耳廓,温热的鼻息洒过脸侧,眸色漆黑看不出任何情绪,说出的话却不寒而栗,“放心,不会将你操死在床上的。”
“毕竟,你还要做我的妻子。”
“我们是这世间最亲密最不可分离的存在,永远也别离开我……”
狰狞粗壮的性器毫不费力地就肏进已经被跳蛋搅弄地湿软温热的女穴里,宋怀川瞬间化身野兽,公狗腰不断发力狠凿,两人的交合处水液四溅,浑圆屁股被撞得通红,骚浪臀肉荡起波澜。
宋祈安的大脑浑浑噩噩的,卷到小腹的衣服被汗水浸湿,平坦的肚皮上赫然显示出一个鸡巴轮廓,随着男人的动作起伏,腰腹两侧的软肉被宽厚的手掌大力握着,死死地往下压,朝着鸡巴的肏弄迎合着。
宋怀川埋头一口咬住竖起的嫣红乳粒,后背肌肉线条紧绷,如同滚烫的铁板般硬实,舌尖不断变换着角度舔舐敏感的乳孔,牙齿磨挲着细腻的奶肉,像是要吸出奶水的力道,惹得青年哆哆嗦嗦颤抖个不停,含着水汽的长指无力地揪住男人的发丝想要将他拉开,无能为力。
看着就像主动抓住脑袋挺起胸膛让男人吃。
看着淫荡极了。
偌大情潮像汹涌无情的海水将他彻底淹没,身子无力地陷入沉浮,白细纤瘦的身躯被男人翻来倒去地肆意揉弄,在上面留下各种狰狞鲜艳的痕迹。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的瞳孔涣散,视线茫然模糊,唯有重重地肏到受不了了才很轻地泄出几声压抑到极致的抽泣和呜咽,湿漉漉的浓密长睫晕染成墨色,被亲吻得软烂红舌早就哆哆嗦嗦地吐出,不停溢出晶莹浓稠的水迹。
直到天幕上几个星星若隐若现,东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宋怀川才再次将浓稠脏臭的精液灌进已经被撑的鼓涨的宫腔内,肉棒在里面搅动着粘稠的液体发出粘腻的水渍声,原本雪白平坦的肚皮上鼓起了骇人的弧度,看着像是怀孕5、6个月般大。
胯下的小肉棒早就没有精液可以射出来,不受控制地溢出晶莹透明的尿液,男人的手掌甚至恶劣地摁了摁鼓涨的肚子,一大股淫水混合着浓稠的精液从被干的合不拢的穴口呈扇形激射出来。
“咿呀——!!!”
失禁的憋屈感让宋祈安尖叫失声,目光涣散且茫然,难掩羞窘地蜷缩身体。
宋怀川漫不经心道:“小安下次在逃跑可就不是这么简单的惩罚了。”
***
宋怀川发丝还残留些许水汽,身上却已经穿戴好整齐修身的西装,手里端着一碗熬制好的海鲜粥,在宋祈安发悚的眼神里一步一步地走到他的跟前,将手中端盘放在床头柜子上。
等男人坐到床边,他不禁抖了一抖,宋怀川失笑道:“别紧张,待会儿我不动你。”
“小安现在下面有没有好一点?”
宋祈安根本就不想搭理他,听到等下不会怎么样后,眼皮倦恹地垂着。
“小安还有小脾气了,昨晚是我太生气了,”宋怀川耐着性子哄道:“先把粥吃了再休息,待会儿我去公司一趟,自己在家好好听话……”
……
听着玄关处的门彻底关闭后,宋祈安才哆嗦着撑起身子走出房间。
粗略看了一眼,这套房子三室两厅,除了主卧,其余有间健身房和书房,朝阳,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整个客厅用黑色大理石铺成的地板明亮如镜子,琉璃的纯黑香木桌,色调黑白为主,设计线条流畅,偌大的落地窗可以看到整个城市的风光。
宋祈安拖着酸痛的身子走到门口,不出意外根据就开不了门,自己这是被囚禁在这里了!看着窗外的万丈高楼,感觉自己是一个被精致牢笼囚禁的金丝雀,唯一存在的意义就是讨好饲养者的欢心,这样日子才能过的好一点。
房间内没有联网的东西,只有已经下载好的电视剧和电影,还有些单机游戏,就连是送饭和打扫卫生的人也不会和他多说一句话,都是沉默地干完活就走,唯一能够陪自己说
', ' ')('话的只有晚上下班后回来的宋怀川。
人在极度无聊时会感觉崩溃、惆怅和……极度渴望陪伴。
慢慢地开始麻痹自己,仿佛叙说着这样的日子没什么不好的……
宋祈安甚至开始期待宋怀川的回归。
时间的消逝似乎变得模糊不清,他已经快要忘记自己被囚禁在这里多久了。
直到段璟带着人破开这里的大门,拉着他的手走出去的瞬间,感受到刺骨的寒风扑面而来,孱弱的被男人抱在怀里,眼神茫然地看着白皑皑的雪凝结在杈桠着灰的天空的树枝上,路上行人萧瑟。
他恍惚地想,我这是走出那个囚禁我的牢笼了吗?
怔怔地跟着男人的步伐走进开着暖气的车里,段璟十分贴心地帮他系好安全带,垂下的眼眸氤氲着浓稠黑不见底的暗涌,两人在车内都一言不发。
黑车一路向西驾驶,直到开进一个小区,停到一幢装修温馨的别墅面前,段璟偏头对着还在呆愣的宋祈安说道:“祈安我们到了,为了防治被你哥找到,你就先住这里吧。”
目光不经意间扫过他脖子上还鲜红的吻痕,握住方向盘的指关节用力到泛白,神色晦暗不明。
望着车外陌生的房子,他逃出来这件事才有了实质性的存在。
“谢谢你段璟,如果不是你…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出来……”宋祈安紧攥着安全带,似乎想到什么可怕的事情,泪珠像断了线的珍珠不断从泛红的眼尾溢出,纤瘦的身子一抖一抖的。
看着楚楚可怜极了。
段璟将头靠过去,炙热的鼻息洒在他的耳廓上,滚烫的温度像是要将他给烫熟,宋祈安不安地往旁边挪动了一下,然后解下安全带,朝男人说道:“段璟…我、我们先下去吧……”
食草动物的第六感让宋祈安赶紧逃离。
段璟看着他快速逃离的背影,手掌缓缓摸过青年刚刚做过车座上的温度,刚刚眼中的温柔褪去,低哑的声音带着几分病态的痴狂,言语间像是条色彩斑斓的毒蛇,带着令人致命的毒液,将猎物缓慢麻痹,随后拆吞入腹,“祈安…老婆你最终还不是到了我的手上……”
“如果当初老婆你乖乖地在房间里等着我,是不是我们就不会浪费这么多时间?”
想到老婆身上那斑驳的痕迹和那个手段狠辣的男人,段璟先前凶戾的瞬间消失,漫不经心地自言自语道:“将那个碍眼的家伙彻底解决掉,刚好也算是帮老婆你报仇了……”
也不知道大舅哥收到这份礼物会不会很开心呢。
“这次老婆再也逃不掉了。”
“祈安,这是我没有穿过的浴袍,只能先委屈一下你了,唉现在这里只有我的衣服,”段璟手上拿着一件黑色丝绸质地的睡袍递给青年,状似担忧道,“明天我让管家按照你的尺寸定做一批衣服送来。”
宋祈安看着面前的睡袍,总感觉款式有点轻浮,而且还没有睡裤,但是想到也是好友的一片心意,他接过道谢,“谢谢你。”
接过浴袍的瞬间,眼睛撇到了他的手腕处有一个红色小痣,之前被刻意遗忘的性爱视频顿时清晰地回映在脑海里,宋祈安的小脸瞬间失去血色,眼神惶恐地看着面前这个脸含笑意的好友。
如果当初是他睡奸自己并且还用那些艳照来威胁他,刚出狼潭又入虎穴。
不不不……万一不是他,人家辛辛苦苦冒着得罪宋氏掌权人的风险也要救自己出去,那他的质疑岂不是寒了好人的心。
宋祈安压抑快要跳出嗓子眼的心跳,扯出一个笑意,“真的太谢谢你了……”
段璟敏锐地察觉到老婆的神色变化,顿了顿,眉梢一挑,“不用谢,谁叫我们是朋友呢。”
谁叫我们是夫妻呢。
老婆这么说也不算太迟钝。
男人轻笑一声就退出了房间。
昏暗的天空,乌云密布,皎洁的月光此时被隐藏在厚厚的云层之后,只能勉强将昏暗的月光洒向地面,一道闪电划破黑夜,照亮了房间内的景色。
柔软偌大的床铺上鼓起一个微弱的弧度,宋祈安将整个人埋藏在被子里,似乎是滔天雷鸣都无法将他叫醒。
“吱呀——”原本紧闭的房门被轻轻推开,脚步由远及近地停在床前,男人伸手将埋在被子里的小脸扒拉出来,整个小脸蛋睡得红扑扑的,似乎察觉到冷空气的漫入,又磨蹭着将脸颊埋进被窝里,像一只酣睡的小雀。
脚步声轻轻地挪开,不久门就响起了合上的声音。
房间内再也没有声音,一切都静悄悄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宋祈安悄悄地将被子推开,呼吸着清新的空气,眼角却扫视到床边伫立着一个黑色挺拔的身影。
原本英俊挺拔的脸在黑暗里显得格外可怖,黝黑的眸子就像是食人心魄的恶魔,翻涌着暗不见底的诡谲情感,没有感情的声线在安静的空间里响起。
“老婆我就知道你没睡着~”
“之前那个变态果然是你!!!”
', ' ')('“轰隆——”
一道惊天闪电划破天际将昏暗的房间彻底照亮。
宋祈安眼底闪过一丝慌乱,他这是从一个龙潭进入到另一个虎穴里,如今的状况比之前好不了多少,这里靠近城市西部,哪怕是现在驱车离开都要一个小时才能到市中心,而他还会给自己出门的机会吗?
他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
宋祈安抿紧淡红色的唇,攥紧盖在身上的薄被,因为太过用力,已经开始泛白,整个人看起来可怜极了。
“所以当初老公让你乖乖等着,为什么不听话呢?”
明明是轻柔的语气却让人心脏一紧。
段璟好似以暇地坐在床边,在宋祈安惊恐茫然的目光中,不紧不慢将床头柜上的小灯打开,昏黄的灯光瞬间笼罩着两人,狭长深邃的黑眸如捕捉猎物的鹰隼,瞬间落到青年身上。
一种无法控制的欲望迅速蔓延。
被戳破真面目的男人彻底不装了,一手捞住青年纤瘦的肩膀往怀里一带,结实有力的手梏在宋祈安的腰上,整个人掉进他的怀里,炙热的鼻息环绕身侧,整个人似乎要被身后的温度烫融。
宋祈安的指尖控制不住的颤了颤,双手往后用力地推动,想要挣扎出男人灼热的怀抱,可哪怕他用尽了全力,都没有撼动分毫,甚至因为他的挣扎,他清晰地感受到段璟身上某处的变化,早就经历过无数日夜的性爱,他早就不是当初什么都不懂的人。
为什么明明已经逃了出来。
还要经历这么可怕的事情……
他究竟要怎么做,才能彻底逃脱这两个男人的掌控。
才能获得真正的自由呢?
男人眼底满是毫不收敛的贪婪和垂涎。
青年脸色顿时煞白,僵硬地往前挪了挪,想要脱离男人的怀抱,却被大手桎梏住纤细的腰身,耳廓的肌肤上传来湿润粗粝的触感,修长有力的手指抚摸着青年饱满红润的唇瓣,视线带着强烈的侵略感,仿佛下一秒就要狠狠地蹂躏它。
事实上段璟也是这样子做的。
大拇指轻轻摩擦宋祈安的嘴角几下,随后手指轻易地抵进紧闭的唇瓣,温软中带着几分湿润,就像有一根羽毛轻挠心底,能勾起人心底那些阴暗东西,宛如杂草一般肆意疯长。
宋祈安此时的身子僵硬极了,如坐针毡般被抱进男人的怀里,整个人充满脆弱和绝望。
骨节分明的手指彻底探进温热的口腔内部,肆意搅动着里面的津液,来不及咽下的涎液从嘴角溢出,将白皙的下巴染湿,双指夹住不断抵抗的软舌,像把玩物件似的。
“唔……”
宋祈安想要一口咬痛男人的手指然后趁机逃走,可段璟却像是知道一般,在青年齿关落下的瞬间,另一只大手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力道钳住了他的下颌。
还不等宋祈安反应,双指迅速抽出,薄唇覆盖住青年红润的唇瓣,滚烫的舌头强势又极具侵略性的缠绕着那湿润粉嫩的舌尖厮磨掠夺,贪婪地吸允着,呼吸一点点被剥夺,漂亮的眼睛里浮现了一层潋滟的泪光,直到宋祈安感到舌根发麻,呼吸不上来,男人才大发慈悲松开。
宋祈安眼睛紧紧闭着,睫毛和薄薄的眼皮不住轻颤,生理盐水顺着眼角滑落,在灯光下逐渐染上粉红,单薄纤瘦的身子僵硬着根本不敢动一下,看起来格外脆弱和无助。
却只能被迫承受男人给予的一切。
浓郁的爱和欲望不断蔓延,段璟幽深的眸子里蕴含着狂风暴雨预来的危险气息,要将怀里的人彻底吞噬殆尽。
“祈安,别害怕。”
嘴上说着冠冕堂皇的话,大手却十分自然的伸进刚刚因为挣扎而敞开的睡袍里,丝绸质地的布料贴合着青年纤瘦的身子,将他诱人的身体曲线一览无余,散开的衣摆露出白皙的胸膛,上面点缀两抹淡粉。
雪白柔软的乳肉被大掌肆意地揉弄,像揉捏面团似的,粉红的奶尖不一会儿就被玩的微微挺起,颜色也从淡粉变成嫣红,像一个软烂熟透的浆果留着甜蜜汁液,艳红的指痕清晰地印在上面,如皑皑白雪里绽放的红梅,艳丽无比。
青年此时整个人的状态是怯懦软弱的,如同原本缩在蚌壳里的白软蚌肉赤裸裸地展现在男人眼底,眼眶也红红的,脖子上还残留着刚刚暧昧的痕迹,整个人都带着一股可以被随意疼爱、蹂躏的感觉。
事实上也是如此。
无法见光的阴暗心思如月夜下的野草疯狂生长。
“别…不要……”
宋祈安眸子里蒙上一层水汽,他想要伸出手阻止男人的动作,然而他刚伸出手就被段璟一把握住,男人的手比青年大很多,手心带着灼热的温度,把玩着纤细葱白的手指,像是什么好玩的玩具。
青年的手漂亮极了,纤细修长,在昏黄灯光的映衬下,白皙的肌肤上蔓延着淡青色的脉络,指尖精致红润,好看极了。
如果握住了某些东西,然后再主动地撸动,浓白的液体覆在上面……
宋祈安忍耐着被猥亵的
', ' ')('恐慌,想要和男人说些什么,让他放过自己之类的话时,抬头对上了他那极度危险幽暗的眸子,就宛如盯上猎物的斑斓毒蛇,仿佛下一秒就会将猎物吞噬殆尽。
抵住后腰的肉棍更是狰狞地跳了跳,似乎告诉着青年它自己的急不可耐。
高大的男人低着头,炙热的鼻息喷洒在敏感的脖颈处,让他整个人僵硬不已,空气中弥漫着浓稠、窒息的欲望气息,让人止不住地心底发冷,无助、恐惧蔓延心底。
“啊!!!”
原本裹在青年身上松松垮垮的睡袍被男人随手脱下,宋祈安慌忙地用纤细的胳膊想要阻挡男人那可怕的视线,却没有丝毫作用,整个人赤裸敞开地被压在柔软的床榻之上。
暖烘烘的暖气充斥着这个紧闭的空间,因为剧烈的挣扎,细腻的肌肤上溢出晶莹的细汗,在灯光的照映下,本就白皙细腻的肌肤如羊脂玉般,他的双手抵住男人的肩膀,精致的锁骨凹陷,纤瘦的身子止不住颤抖,看着更加诱人。
很快段璟不满足于此,手掌带着压制性的力道将青年彻底制服,他的目光更幽深了几分,修长的手指抓住那软趴趴的粉嫩性器,被抓住的瞬间就熟练地抵着腺液,将粉嫩的柱身染得湿润,一看就没被男人少把玩过。
握住阴茎的手忍不住大力收紧!
“啊——!!!段璟快松手!!!”
自己最为敏感脆弱的东西被男人大力的掐住,一阵钻心刺骨的痛叫嚣着让他将性器从男人手里解救出来,整个人疼到想要蜷缩起来却又无能为力,只能用手指去掰开男人的手指,泪水像失控般疯狂涌出,嘴里不断说出求饶的话。
等段璟回过神来,松开那可怜的小肉棒时,它的龟头顶端已经开始失控般溢出晶莹的尿液,像坏掉的水龙头一般。
“老婆,我这就用精液帮你洗干净……”
“毕竟你也不想怀自己亲哥哥的孩子对吧。”
他低沉的声音压抑着某种危险情绪,眼里是压抑不住的极度亢奋和浓稠的渴望。
老婆被别的男人弄脏了没关系,不是老婆的错,都怪那该死的宋怀川,只不过是利用老婆的信任,再加上老婆的孱弱,都怪我……是的,怪他没有及时地将老婆救出来。
不过没关系,只要他用精液重新帮老婆洗个澡,让他充满自己的气息,最好再让他怀上自己的孩子……有血脉作为锁链将他彻底捆住,这样就再也逃不开了……
疯子,这个男人就是一个彻底的疯子!
黑紫狰狞的可怖性器在宋祈安地极力推脱挣扎下,还是一寸寸地挤进那粉嫩湿润的雌穴里,层层叠叠的媚肉被青筋盘虬的茎身彻底撑开,挤压着里面娇嫩的敏感点,早被肏过无数次的甬道熟练地吸允舔舐着男人的肉棍。
一路畅通无阻。
粗硬硕大的龟头彻底挤进了被肏熟的宫腔,饱满的龟头将紧致狭窄的子宫撑的满满当当,这下子,小逼被彻底肏开了。
段璟无所顾忌地耸动起公狗腰,一下又一下地狠凿宫腔,囊鼓的睾丸重重拍打在泛粉微红的花唇上,很快就将这娇嫩的地方拍肿了。
“呜呜…子宫…子宫要被操坏了…慢一点呜呜呜……”
宋祈安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被捅穿了,体内那滚烫的铁棍无情地抽插,每一下都像是要把他活活操死在床上似的,他捂住肚脐下方被肏得凸起的鸡巴形状轮廓,泪水顺着泛红的眼眶蜿蜒而下,不断哀求着男人轻一点。
漂亮的眸子氤氲着水雾,眼角泛着红晕,白皙如玉的肌肤白的近乎透明,手指在上面随意的揉弄几下就能留下艳红暧昧的痕迹,就连那抵抗的力道都宛如蜉蝣撼树,根本影响不了分毫。
宛如砧板上的鱼肉,他的一切都将由他来掌控。
坚硬狰狞的性器疯狂搅弄着敏感的宫腔,温热的淫水像开闸般涌向硕大的龟头,整个人像是浸泡在温暖的水中,段璟呼吸沉重,幽暗的眸子凝视着身下哭的格外凄惨的妻子,埋在紧致水嫩的甬道的性器愈加兴奋,眼底满是要喷发出来的兽欲。
“老婆里面的水都要将老公淹没了,还说不要。”
说着,炙热的掌心捂住小美人原本微张喘息的嘴唇,将没来得及呼出的气息全部堵住,骤然的窒息感让下面的甬道忍不住绞紧,吸得男人闷哼一声,差点射出精液。
“老婆咬的好紧,别急,待会儿有的是精液给你吃。”
“唔!!!”
段璟继续捂住小美人的嘴巴,感受到掌心上温热潮湿的触感,身下炙热滚烫的性器开始奋力猛凿敏感的宫腔,平坦的肚皮上赫然出现了一个鸡巴轮廓形状,整根抽出留一个龟头在里面然后又全根没入。
被捂住嘴巴的小美人连哀求呻吟都无法发出,只能溢出破碎的呜咽声,眼神被肏得翻着白眼,整个小脸蛋弥漫着情潮的红晕,那软烂的舌尖都被顶到伸出,可怜兮兮地随着肏弄舔舐着炙热的掌心。
不知道这样激烈的肏弄持续了多久,等到男人终于有射精欲望时,猛地将这狰狞的肉棍抽出,然后
', ' ')('狠狠地凿进已经被肏熟的宫腔,硕大的龟头将狭小的子宫塞得不留一丝缝隙,顶端的小孔射出浓稠滚烫的精液,射精持续了五分钟。
多到溢出的浓精顺着两人的交合处喷射出来。
直到将最后一滴精液射完,段璟喘着粗气,将半软的巨根从被肏得红肿外翻的女穴里抽出,沉甸甸地性器拍打在痉挛颤抖的大腿根上。
在青年惊恐与不可置信的目光中,原本射精过一次的半软性器又重新的硬挺起来,甚至还挑衅般地跳了跳。
“不——呜呜呜受不了……我不、不要了呜呜呜……”
面对老婆无助哽咽的哭求声,听在耳朵里就像是那种小奶猫委屈的呜咽,让人听着止不住的心疼,可段璟却铁石心肠地继续扣挖着下面已经柔软的肠道,带着不容拒绝的声音。
“老婆刚刚是利息,毕竟都怪你逃跑害的我们错过这么多时间。”
“你这副身子都被人玩到熟烂了,不过没有关系,老公会用精液将你彻底清洗干净。”
似乎想到什么,男人的瞳孔控制不住的放大几分,眼底充满了贪婪和兴奋。
“这样你又会是我一个人的了……”
宋怀川带着一脸煞气走进房间,发现桌子上已经摆满了各种菜式,段璟不紧不慢地品尝着,看到人来,才慢悠悠地站起身,将手里准备好的礼盒扔到男人面前。
“哐当”一声,包装精致的礼盒被男人随意扔在宋怀川的脚边。
男人像是很久没有休息好一样,眼睑下是一片青黑,冷峻的面庞带着一丝疲惫之色。
“不好意思呀,刚刚实在是太饿了就先吃着,大哥应该不会在意的对吧!?”段璟抽出一截纸巾随意的擦了一下嘴角,脸上挂着极为灿烂的笑容。
“谁是你大哥?”
“你以为你将小安带走他就是你的了?”
宋怀川咬牙切齿道,眼神里带着暴虐的狠厉,胸膛剧烈起伏,宛如被彻底激怒的野兽,似乎要将面前这个人彻底撕得粉碎。
而宋怀川却无视那吃人的眼光,甚至还抿了一口茶,狭长深邃的眼眸撇了一眼,并没有回答男人的话,反而扔出一个惊天大雷,“你要当舅舅了。”
“你他妈的在说什么!”漆黑的眼睛听到舅舅这两个字是瞳孔骤然收缩,宛如晴天霹雳让他无法接受。
宋怀川猛地上前一步揪住男人的衣领,伴随着一声沉闷的抨击声,“唔——”段璟的脸被打得一歪,再次回神,原本白皙俊俏的脸颊上顿时出现了一个青红拳印。
段璟用舌头顶了顶被打得发麻的侧脸,吐出一口血水,扯了扯嘴唇,模样在这光线下显得半明半暗,眼底满是晦暗和危险,看着让人后背发凉。
“我也他妈的早就看你不顺眼了!”
话音刚落,两个高大的男人扭打在一起,段璟手疾眼快地抓住宋怀川的衣摆想要将他往桌子上砸,却被男人躲闪,被一拳狠砸进腹部,随后宋怀川的后背也被重重地踹了一脚。
房间内的桌子椅子被打得七零八落,歪歪斜斜地倒在地上,两人不断地使用拳击、踢腿等方式狠揍对方,拳拳到肉,空气中蔓延着两人被打的闷哼声,最终在段璟将宋怀川一拳打到墙上,哑声说道:“孩子是你的。”
满眼是赤红的血丝语气里带着满满的不甘,“祈安他怀孕3个月了。”
“你说什么……?”
原本已经打红眼的男人被这句话瞬间清醒,被堵住的心脏又被这句话仿佛重新灌入新的血液,眼眸中迸发出绚烂的光芒。
小安怀了我的孩子?
男人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继续自言自语说道:“不过孩子的爸爸只能是我,你说是吧,舅舅?”
“毕竟只有我能给安安一个盛大的婚礼,而你只能当一个阴沟里的老鼠。”
“我们两家公司一直对立下去,最终也只会被别人渔翁得利,如果你同意的话,我们可以一起共享安安。“段璟从裤带拿出被捏得皱起的孕期报告,扔给面前的男人。
“你自己好好想一想吧,等我们两个斗得两败俱伤,恐怕安安他会彻底逃走,看都不不会看我们一眼。“
“因为我们在他眼里都是一样的人。“
都是强奸犯。
听到这话,宋怀州眉头紧皱,抚平那皱的离谱的孕期报告,眼里一样就盯紧了“孕3+月大”,上面是宫腔里孕育着一个小小的胚芽。
颤抖的手指抚摸着上面的图案,沉默了良久。
沙哑的声音响起:“……好。“
阔别半月有余。
宋怀川踏进精心布置的房间内看到陷入沉睡的弟弟,整个人蜷缩在被子里,如丝绸般的头发微微散开,露出那张精致柔和的小脸,白皙到近乎透明,本就单薄的身子仿佛因为怀孕的苦楚更加瘦弱,整个人就像是个易碎的艺术品。
就像是等待丈夫回家的妻子,安静、乖巧地等着。
就是太瘦了。
得让他多吃点将身体养胖一
', ' ')('点。
宋怀川的心脏仿佛被什么东西击中,脸上的表情都滞住,呼吸都不由得放轻了几瞬,目光死死盯紧着青年,害怕他下一刻就随风散去。
消失了半个月的弟弟再次回到自己的身边,甚至还怀上自己的孩子,他感受着心脏剧烈的跳动,血脉、孩子形成一个沉重的枷锁会将他牢牢桎梏在自己的身边,这一世他只能成为他们的妻子,永远无法摆脱。
似乎感觉到男人的靠近,沉浸在睡梦的中的青年不安地翻动着身子,眉毛蹙起,纤长浓密的睫毛颤动,在眼下落下一片阴影,看着可怜兮兮的模样,让人止不住怜惜。
宋怀川的心跳早就不受控制,血管里的血液沸腾,站在床头不知道注视了多久,最终还是悄然无声地退了出去。
门刚被阖上,旁边就响起了一道男声“别忘记我们的约定。”
是段璟,不知道他在门外站了多久。
***
宋祈安自从知道他们决定共享自己时,内心一片寂然,好像接受又好像是就这样吧。
毕竟自己从来就没有选择的权力。
安静的卧室内,暧昧的呻吟喘息起伏不断。
“嗯…轻一点…呜呜顶到了——”
全身赤裸的漂亮孕夫正吃力地抱着鼓起的肚子坐在段璟身上起伏着,那双水汽弥漫的眼睛正无神地望着前方,嫣红唇瓣微张,哼吟软闷。
痉挛颤抖的雪白臀瓣被一双大手狠狠掰开,露出里面被磨得艳红的臀缝,被肏得泛白的穴口艰难吞吐着一根狰狞黑紫的肉棒,肉根被淫水滋润得油光滑亮,,囊鼓的睾丸重重拍打在艰难吸允的花唇上,很快就将这娇嫩的地方拍肿了。
段璟的大手覆盖住环抱肚子的小手,炙热的鼻息喷洒在他精致泛红的耳廓上,嗓音温柔低沉,“老婆,我在和我们的孩子打招呼呢……”
说话间狰狞的龟头就往宫腔外的那块软肉狠狠摩擦而过,盘虬暴起的青筋肆意刮蹭着敏感的媚肉,快感像一道强烈的电流瞬间从脊椎骨迅速窜过四肢百骸,极致的酥麻酸爽直涌颅顶。
“别这样——!!!”
纤长的睫毛轻颤,他的身子紧绷起来,宫腔内部猛然喷出一股股温热的淫液浇在顶端狰狞的小孔上,温热的潮水仿佛将男人浸泡在泉水中,段璟舒服得眯起狭长的双眼,舌头舔舐着泛红的耳垂一路向前,知道含着那水润的唇瓣。
长驱直入,堵住小美人还未呻吟出口的淫叫只剩细碎的呜咽声,长舌肆意搅动着口腔里晶莹的涎液,未来得及吞下的津液顺着两人微张的嘴角溢出,将白皙的下巴彻底打湿,发出淫靡的水渍声。
宋祈安原本平坦的柔软奶肉因为孕激素的刺激变得微鼓起了,艳红的奶尖俏生生的竖立着,宋怀川简直爱死这迷人的骚奶子了,他凑近狠狠咬了一口,雪白的乳肉上赫然多了一个鲜红的牙印。
“呀——痛!!!”
胸口传来的痛让宋祈安整个人近乎弹跳起来,想要逃脱这可怕的源头,却被腰间的大手牢牢桎梏在原地,承受着下面肉棒的肏弄,随后胸口又传来湿润的舔舐感,是哥哥在吸允自己的奶子。
小美人的另一只没被含住的奶子被大手握住像揉面团似的揉捏,粗粝的手指不断摩擦揉捻着敏感竖起的嫣红乳粒,舌尖抵着敏感的乳孔挑弄,利齿时不时得摩挲几下,像是要将它吸出奶水一样舔舐吸允,发出羞人的“啧啧”的水渍声。
“不…唔…别这样……”
宋祈安纤细葱白的手指穿插过宋怀川的发缝,用力抓紧想要将他从自己的胸口揪出去。
可是头发出传来的钝痛却像是彻底激发出他的兽性,漆黑的瞳孔微缩,浅淡的奶香混合着青年身上的清香萦绕在鼻尖,那张冷峻的脸早就被可怕的情欲占满,手部揉捏的力道不断加大,原本白嫩的肌肤上出现了几道艳红的指痕。
“宝宝快喷奶给哥哥吃……”
男人像瘾君子一样埋头进柔软的奶肉里,粗粝的舌面不断舔舐着敏感的奶孔,用力得吸允直到漆黑的眼眸里迸发出绚烂的光芒,一道乳黄的水滴从艳红的乳孔里挤出,舌头迫不及待地席卷着。
随后男人好不犹豫地继续大口吸允,将香甜的奶水一股一股地全部涌入口腔里,可是这更加燃烧起身子里的欲火,深黑色的浓云深潭后是无法抑制的欲望,坚硬挺翘的赤红肉棒欲求不满地拍打在被肏得不断起伏的大腿上。
顶端的龟头不断溢出可怖的腺液,将那细腻的肌肤染得水亮,粗硬的肉棒被男人握住手中摩擦着腿根细腻痉挛的腿肉,眼神幽深地看着被肏得红肿外翻的花唇,那里被一根黑紫性器不断进出。
自己的弟弟怀着自己的孩子然后被别的男人抱在怀里肆意肏弄。
内心顿时燃起无法抑制的暴虐感像月下野草般疯狂生长,恨自己的无能也恨小三的无耻。
垂眸掩下隐晦情绪,随后继续埋头疯狂吸允着溢出的奶液,一滴不漏地吞入口中。
身体的两处敏感点都在不断地被男人舔舐肏弄,猛烈的
', ' ')('快感就像一个吞噬人的可怖巨兽将整个人都吞噬殆尽,小美人无伸的眸子里氤氲着水汽,眼角潋滟着情欲的潮红,宛如涂抹玫瑰色彩的胭脂,漂亮诱人,动人心魄。
恨不得将他揉碎进身体里,永远也不分开。
茎身暴起的青筋每次深入时都狠狠剐蹭过湿热敏感肉壁上的敏感点,刺激出更深层次的激烈快感,温热的淫液像开闸一般疯了似的往外喷涌,浇在硕大的龟头上,过多的淫水从柱身与穴口的缝隙中溢出。
晶莹的淫液在两人的交合处被打出细密的白沫。
“唔!!!别射进来呀——”
软软的哀求声未过,一股滚烫炙热的液体猛地喷射在敏感的肉壁上,抱住宋祈安的男人身上布满了汗水,白皙紧致的肌肤愈发莹亮,后背上的肌肉绷紧,埋在雌穴里的肉棒还不断地射出滚烫浓稠的精液。
宋祈安前面粉嫩的小肉棒和雌穴也再次喷射出精水和淫液,大腿根细微地痉挛颤抖着,生理盐水止不住地从泛红的眼眶里滑落像断了线的珍珠,脖颈后仰绷紧,整个人像是嵌入男人的怀抱里似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将最后一滴精液射完的段璟才喘着粗气将半疲软的性器从那紧致水润的穴道里抽出,原本紧闭的粉嫩小孔被肏得打开不断往外溢出浓白液体,看着淫靡不堪,泥泞一片。
段璟小心翼翼地将小美人平躺放下,避免他压住自己的肚子,他退出后,宋怀川接管了他原本的位置,男人掐住青年还在不断颤抖的腿窝,往手肘上方,宋祈安整个人呈大开状赤裸地展现在男人面前。
还处于高潮迷糊状态下的小美人敏锐地感觉到危险,摇着头不断说着求饶的话,想要唤醒男人的一丝怜悯之心。
“呜呜呜…哥哥不…不要……受不了了……”
“我会死的呜呜呜……”
宋怀川低头舔弄着弟弟那潮红脸上的泪水,从眼尾到精致的鼻尖、再到被吸允红肿的唇瓣,舌尖交缠,勃起的性器不断在青年泥泞的私处碾磨,将赤红的肉棍磨得水亮,最后抵在微张的菊穴跃跃欲试。
狰狞饱满的龟头破开艳红的臀缝,大力碾压着粉嫩的菊穴,硬硕的柱身碾过敏感的缝隙,阴唇不断地翕合含着肉棍,极尽卖力地讨好,溢出的淫液将狰狞的阴茎染的水亮,发出“噗嗤噗嗤”的粘腻水声。
宋怀川松开被吻得发昏的小美人,高挺的鼻梁相贴,炙热的鼻息充斥在两人的面颊出,漆黑的眼眸深深凝望着他迷蒙水润的双眸,牙齿轻轻咬住柔软细腻的脸肉,低声诱哄又带着显而易见的委屈:”小安让我进去好吗,你不能这样厚此薄彼……”
可男人却不等他的回答,先斩后奏,坚硬的肉棒直接挤进翕合的穴口,破开紧致水润的长达,狰狞粗壮的茎身一寸寸地破开层层叠叠的媚肉,以不容拒绝的力道直接肏进了直肠口。
猛烈的肿胀感让宋祈安尖叫出声却被段璟用手指探进湿润的口腔,肆意的搅弄着软舌,呻吟尖叫尽数被男人捂住,只能沉闷地咽呜。
“咿呀——嗯——”
小美人彻底瘫软在床榻之上,柔软丰盈的臀部随着男人的肏弄荡起色情的肉波,像一个熟烂留着甜蜜汁液的水蜜桃,好像被人轻轻一嗦就能轻易地喝到甜蜜的汁水,更能勾起男人心里恶劣的情欲。
“啪啪啪”清脆的皮肉拍打声在房间内响彻,充满精液的囊袋拍打在被撑的泛白的穴口上,伴随着小美人咽呜声呻吟声和男人粗重的呼吸声,他被彻底操成了一滩春水,泪珠从泛红的眼尾滑落,红嫩的小舌头吐出,双手无力地环绕着孕肚,纤细的腿在男人的胳膊上无力地夹紧……
宋怀川急促的喘息着,腰胯剧烈耸动,狰狞的赤红肉棒每一次都是全根而入全根而出,宋祈安因为不停歇地快感剧烈颤抖着,唇瓣微张,眼睛泛白,已然是一幅被干的失神的模样。
“宝宝今天有乖乖的吗?”宋怀川黑沉的眼里含着笑,大手落在那隆起的腹部,轻轻地抚摸,似乎在感受宝宝在里面的动作,可身下那根粗长的肉棍却在狠凿敏感多汁的肠道,将层层叠叠的褶皱彻底肏开。
强烈的刺激让宋祈安产生尿意,青年猛地抓住宋怀川结实的胳膊,修剪干净的指甲在上面留下了几道鲜红的抓痕,发出闷哼的哀求声:“呜呜呜想要尿尿……先放开我……”
听到这句话的男人却是更加兴奋,抓住那根充血的小阴茎,拇指不断摩擦着上面敏感的小孔,像是把玩好玩的玩意儿似的。
“别碰…呜呜呜……”
最终还是在被操着敏感的后穴和在男人可以的摩擦下,一股清澈的尿液淅淅沥沥地从小孔里溢出将两人的下半身彻底弄脏。
宋祈安一脸麻木,泪水从眼眶中滑落,随后又陷入男人制造的情潮中,不知道什么时候才结束……
在一个雨后的夏天,宋祈安在医院破腹产下一个男婴。
取名宋允乐。
宝宝希望你可以一辈子开开心心的。
这一生彻底被他们用精致的囚牢桎梏住四肢永远无法逃脱。
', ' ')('城市的喧哗渐渐平息,大街小巷弥漫着微弱的灯光,路灯下闪烁着昏黄光晕勾勒出街道的轮廓。
微风轻拂,吹散了宋祈安刚刚下班的疲惫。
青年左手提着刚打包好的晚饭一步一步朝家的方向走去,他是今年还没毕业的实习生,在这媒体漫天发布就业如何困难时,宋祈安就已经拿到了大厂的实习机会,为了更方便工作,他在公司附近的城中村租了一个小房子。
s市寸土寸金,哪怕是只有二十平的一房一厅租金都要3000,走进巷子里一到晚上墙壁上暗淡的灯光近乎于无,但是他也习惯了晚上抹黑回家的感觉。
每天朝九晚九的日子早就消磨了他当初初入职场的激情,每天最大的念想就是下班、休息等工资。
宋祈安一如往常地拐进熟悉黑暗的小巷子却莫名地被一个物体绊住,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往前倒去,倒在了一个坚硬的身躯上,鼻尖充斥着浓烈的血腥味,紧接着身下的人闷哼出声。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宋祈安还没反应过来,脖子上就被一把尖利的利刃抵住脖子,刀尖威胁似地在他柔软的脸颊上拍了拍,只听见那个男人用阴沉沙哑的语气说道:“别动。”
浓烈的血腥味与强势的姿势更是衬得男人极度危险。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彻底凝固,弥漫着冷冽肃杀之气,让人心底止不住的升起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
这个男人是真的想要杀死自己!
宋祈安浑身发软,瞬间呆愣在原地,白皙的脸颊被刀尖上的血渍染上,被骤然惊到的心跳如同牛皮大鼓被咚咚敲响,额间瞬间沁出冷汗,他不知所措的咬了咬下唇,身子控制不住的颤抖,“你……你要做什么?”
青年的嗓音压得极低,听起来软软的,又因为害怕带着一丝颤抖,像是躺在砧板上的弱小羊羔,明知道无情刀刃会落下但还是止不住的哀求,听着就让人心生怜惜。
傅行煜感受到怀里人淡淡的清香,桎梏住青年的肩膀的手缓缓上移,最终落在他被咬的湿润的下唇。
柔软又湿润。
男人朝着宋祈安靠近,高挺的鼻梁抵在他白皙的耳垂上,喷出的沉重鼻息将精致的耳廓染的泛红,鼻腔内充斥着青年身上浓郁清香,像雨后草地般薄荷柑橘的味道,仿佛能彻底勾起人心底阴暗脚落的欲念。
傅行煜明明肩膀上的疼痛还在持续不断地提醒着他,可喉结还是干涩滚动,捏着青年的手手不受控制地加大力道。
在宋祈安问完那句话后,男人并没有再说一句话,心止不住的往下沉,他到底要干什么……?
很快男人给出了答案,“带我去你家里,别报警。”
男人的刀顺着宋祈安的脊背缓缓下滑,冰凉的温度让青年眼里的害怕更深了几分,刀面威胁似的拍了拍后腰,宋祈安瞬间僵直了身体,不敢动弹,泪水从眼尾滑落,消失在黑暗里。
就这样宋祈安被男人用刀抵住后腰的姿势,搀扶着受伤的男人一步一步地往家里走去,他既担心又期望这途中能遇到什么人能将自己从这困境里解脱,又怕男人灭口。
就这样他怀着忐忑的心情将男人带回来了家里。
宋祈安不知道的是在他们走后,小巷子里再次响起急促杂乱的脚步声,一群看着训练有素的高壮男人在不断地寻找,弄出的动静在这寂静幽黑的巷子显得格外明显刺耳。
等明亮的灯光照亮时,这时他才发现男人的身上血渍斑斑,左肩膀处甚至还插着一把匕首深深地嵌进模糊的穴肉中,随着男人的动作伤口还在不断往外渗出鲜红液体,破碎的布料早就被血液浸染。
即便男人身上极为狼狈被气势却极为骇人,深幽不见底的黑眸直直地看着人时,仿佛是从地狱里上来收割人性命的恶鬼。
似乎察觉到青年的害怕,下意识将身上的压迫感收敛几分,再次看向宋祈安时,嗓音带着示弱的语气,“我一开始以为你的追杀我的人,所以一开始威胁了你,很抱歉…唔,“突然他捂住自己受伤的肩膀,唇上血色全无,继续孱弱的说,“这次是你救了我,等我伤好之后会报答你。”
“……那需要我帮你报警和打120吗?”宋祈安看着随时都要昏迷的男人,去柜子里找出医药箱,将手里的绷带、止痛片消毒液等药片递给男人,语气不由得带上一点担忧。
“不行!现在他们肯定在医院或者警察局等着我……”傅行煜垂眼看了一下被他握住的纤细白皙的手,深幽的眸底闪过一丝暗光,转瞬即逝,“只是这次他们联合我的下属要将我彻底杀死然后上位,所以在还没彻底搞清局势不能轻举妄动……”
想到那个背叛自己的男人,傅行煜眼里闪过浓郁杀意。
也怪他这次太过于相信他们导致阴沟里翻船……
因为被男人抓住的原因,本就宽大的衣领往一旁倒去,白皙圆滑的肩膀因为碰撞而泛起淡淡的红晕,精致的脸颊染上血迹点缀在苍白的肌肤上,看起来宛如冬日里雪间盛开在枝头的点点红梅,艳丽而蛊惑人心。
', ' ')('让人止不住地想让他身上增添更多…暧昧的痕迹。
“可是你身上的伤不去医院的话我们在这里也解决不了啊……”宋祈安看着不断往外渗血的伤口,今天所发生的事情基本打乱了他内心所认识的秩序,法律在男人的那个世界而言似乎不足轻重。
恍惚间,他好像被拖进一个深渊。
傅行煜一边将身上的碎布随意撕下,忍着剧痛将插在肩膀处的匕首猛地拔下,“扑哧”一声轻响,充满血液的匕首被他扔在地上,鲜红的液体在白色的瓷砖上显得格外骇人。
男人一声不吭地开始用消毒液浇灌在那惨不忍睹的伤口上,剧烈的疼痛犹如闪电般在神经末梢疾驰要将那每一寸肌肤都撕裂成碎片,他的面容煞白,额间全是冷汗,可傅行煜还是面不改色地用绷带一圈一圈将伤口缠绕好。
随后咽下一片止痛药。
等他做完这一系列动作时,宋祈安才敢将手里打湿的毛巾递给男人,“……擦一下吧。”
“真的不需要去医院吗?”
“不用,没有伤到要害。”傅行煜用湿毛巾缓缓擦拭着身上的血渍,等处理得差不多的时候,他才无声的打量着四周的环境。
环境虽然简陋都是却被主人收拾的很温馨。
他突然觉得有一个家好像也不错。
傅行煜眼神直直勾着青年收拾底下散落药品的纤瘦背影,心里产生一股诡异的满足感……就好像青年已经成为了自己的妻子。
妻子?
傅行煜短短二十多年的人生里从来没有想过什么爱情,甚至连亲情都充斥着各种致命冰凉的算计,每天都过着算计、刀尖舔血的日子,现在想想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妻子……似乎也不错?
宋祈安低头将散落在地上的药品、绷带放回药物箱里,总感觉有一道强烈的视线在注视着自己,像一头即将出笼的野兽,强势而又极具占有欲,视线粘稠可怖。
青年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那抹视线转瞬即逝,待他想要捕捉时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刚刚那让人寒颤的瞬间只是他的错觉。
他回头看到男人一脸惨白的靠在椅子上,肩膀上的伤口虽然不再涌出鲜血,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屋子狭小窘迫,那双大长腿甚至都不能伸直只能憋屈的弯曲着。
男人似乎注意到他在看着自己,那双平日里锐利狭长没有一丝感情的黑眸此时带上了脆弱,没有血色的唇瓣微张,声音沙哑性感又带着让人心疼的脆弱,“可以让我在这里住一晚吗?现在我和我的下属失联了。”
说话间不经意地捂住自己受伤的肩膀,垂下单薄的眼皮掩盖住一丝微妙的光芒,眉毛轻蹙,“唔……不同意也没关系、只是不知道追杀我的人有没有离开这里……”
宋祈安看着仿佛下一刻就要陷入昏迷的男人,最终还是心软让他留下。
等到夜深了,宋祈安看着房间内仅有的一个1米5的单人床陷入沉思,这张床平时是够自己睡的,两个人睡就太过于面前,特别看了一下男人那逼近一米九的身高,他不由得有点犯难。
可房间内除了这张床也还剩一个小沙发,根本睡不了人。
就在宋祈安还在纠结怎么办时,身后的男人出声,“看来我们今晚只能挤一下了。”
“你应该不会介意吧?明天一早我就离开。”
话说到这份上,宋祈安也拒绝不了什么。
夜色浓重,当房间内的最后一盏灯关掉后,室内陷入一片黑暗。
宋祈安肩膀碰到男人那结实的胳膊,尴尬得侧了下身子,用后脑勺对着他。
傅行煜躺进青年温暖舒适的小窝里,青年身上浓郁的薄荷柑橘味道彻底包裹住自己,脑海还不断回忆着刚刚宋祈安洗完澡出来的模样,皮肤洗白透亮,被水蒸过后透着淡淡的薄粉,宽大的睡衣露出那精致漂亮的锁骨,黑润的发丝还滴着水珠。
眼眸水润,还一脸担忧的问自己,“你现在这种情况方便洗澡吗,需不要用保鲜膜包裹一下伤口,不要让它碰到水?”
傅行煜只感觉被这一眼都看化了,浑身血液汹涌着朝胯下涌去,要不是时机不对,他都想直接压着老婆狠狠的亲!怎么这么的惹人疼爱!
如果今晚被属下背刺就是为了遇到老婆,他已经开始要原谅他们的背叛,嗯…等到时候回去以后可以考虑留他们一个全尸。
宋祈安原本已经旁边睡着一个陌生的男人会很难入睡,没想到一下子就进入梦乡,傅行煜感受着旁边人平稳的呼吸后,才将手里的白色粉末挪开。
过大的体型差,宋祈安整个人仿佛直接嵌入男人的怀抱里,滚烫炙热的鼻息肆意地喷洒在细腻的脖颈处,修长有力的手指按压着饱满红润的唇瓣,轻而易举地挤进温热的口腔里。
两指夹住那嫣红软舌狎亵般玩弄,晶莹的津液从微张的嘴角溢出,床头灯光打开,傅行煜能清晰看到宋祈安微微蹙起的眉尖,纤长浓密的睫毛不断颤动,似乎是有些难受和不安。
本就嫣红的
', ' ')('唇瓣在涎液滋润下显得更加可口。
男人喉结干渴滚动,耳根赤红一片。
好可怜…好想亲……
不过傅行煜本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那轻微的道德感一下子就被他抛掷脑后,眼里满满都是躺在自己怀里的漂亮妻子。
大掌握住小美人的后脑勺,薄唇轻轻含住他饱满的唇瓣,傅行煜呼吸急促,好软好甜……长舌迫不及待地舔舐、挤进缠绕着那香甜软舌,心脏怦怦直跳,剧烈到他浑身肌肉发紧,本来被包扎好的伤口迸裂,鲜血又从小浸湿纱布,顺着紧致的胸肌缓缓下流。
空气逐渐变得灼热滚烫。
疼痛的刺激伴随着舌尖相触满足感,只感觉浑身血液沸腾,不够!这根本就不够!!!
他还想要更多!
眼底满是病态的痴迷,一吻结束,傅行煜不舍的松开被亲的满脸泛红的小美人。
绯红的腮肉被挤得有些变形,那双原本乌润温和的眼睛此时紧闭着,眼珠子不安的四处转动,像是陷入一场可怖的梦境里无法逃脱,肩膀小幅度地抖了抖,紧咬着下唇,软糯甜腻的鼻音控制不住溢出。
老婆好会叫……
修长的手机慢慢解开扣子,单薄的衣料一点一点被褪去,露出白皙细腻的肌肤,昏黄的灯光照耀在男人深邃而又极具攻击性的面庞,深幽的眸子里像阴暗的巨蟒要将看中的猎物一口吞下。
不急于这一时……不过反正他以后会是自己的老婆,收一点利息不过分吧?
没错,傅行煜想要追求他。
肌肉青筋浮现,男人的额头上布满细汗,大掌不断游离在小美人那白皙细腻的身子上,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艳红的指印,特别是那柔软的乳肉,手感好到更是让男人爱不释手。
粉嫩的乳粒在指尖疯狂地揉捻,颜色也从淡粉变成嫣红,像一个软烂熟透的果浆留着甜蜜汁液,男人的眼神也愈加灼热,他迫不及待地一口含住那嫩生生的乳粒,舌尖粘稠舔舐,发出砸渍的水声。
直到男人玩够了小奶子,双手撑开细腻丰盈的大腿根,却发现了那本不应该存在的雌穴,白嫩中带着点粉,娇嫩青涩,肉缝紧紧的闭合在一起,手指轻轻剥开就露出里面粉嫩的肉。
傅行煜的视线彻底被这口青涩的女穴夺走全部关注,手指都亢奋的抖动起来,沉重的呼吸在狭小温馨的卧室里响起,幽深的瞳孔持续放大。
这就是他命中注定的老婆!
敏感的阴蒂被手指捏着亵玩,很快就被玩到充血红肿起来,纤瘦的身子躺在柔软的床榻上细细颤抖,无意识的呻吟着。
修长的手指挤进紧致的肉缝,发出轻微搅动水渍的暧昧声音伴随着男人带着沉闷的鼻息,不知持续了多久才停歇下来……
阳光透过窗帘缝隙,将昏暗的卧室照亮些许,宋祈安茫然地眨了眨眼睛,思索着昨晚他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似乎就闭着眼睛没一会儿就失去意识了……
总感觉有一种强烈的不安笼罩在自己身上,撑起发酸的身体,活络一下胳膊,并没有什么不适感,就是除了胸口的乳粒还翘着顶着单薄的布料摩擦的很不舒服外…还有下面的雌穴湿漉漉的……
这些身体奇怪的变化他并没有放在心上,因为他起床后就没有看到男人了,仿佛他就没有出现在这里一样。
宋祈安不由得松了口气,他推开房门,准备去阳台外的卫生间洗漱时,发现男人西装革履的坐在自己那狭窄的客厅里,修长的手指不断在手机屏幕上打字,似乎在处理什么事情,桌子上已经放满了各种各样的早餐,手腕处带着价值不菲的腕表,完全看不出昨晚那狼狈的模样。
看来是他的下属找到他了。
听到门被推开,傅行煜站起来,西装革履的身躯随着靠近,高大挺拔的身影将他彻底笼罩住,狭长的双眼微微弯曲,嘴角勾勒一抹温和的笑,“祈安醒了?刚好早餐准备好了,还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所以我就让他们每样都买了一点。”
宋祈安心里却咯噔一下,他这么快就将自己调查一边了?他昨晚并没有告诉名字给他……青年看了一眼桌上的早餐,大部分都是自己喜欢吃的。
怔了片刻,避开男人那灼热的视线,“谢谢你不过不用了,待会我上班路上随便买点吃就可以了。”
“说起上班,我有处房产离你公司很近,我待会让人将你的东西搬过去吧。”
“主要是昨晚追杀我的人还没有完全处理好,怕还有漏网之鱼,要是让他们知道昨晚是你帮的我……”
傅行煜的语气愈发沉重,似乎如果青年不答应他,他将会遇到可怕的报复。
宋祈安的心徒然沉下,他最担心的情况还是发生了。
“你先搬过去,我会安排人保护你的安全,不用太过担心。”傅行煜眼神真切的看着面前的青年,“到时候安全了你也可以搬出来,更何况你算是我的救命恩人,别说是占住就是将那个房产直接送给你也是应该的。”
“等下我就让人做个房屋转让合同过来
', ' ')('。”
“别!不用了……等到时候安全了我就搬出去。”宋祈安垂下纤长的眼睫,喉结不安滚动,柔顺蓬松的发丝下,是怯生生的模样。
心脏猛地被击中,傅行煜感觉自己的鼻腔有些发热。
老婆真的好可爱。
想操。
宋祈安现在在做研发部工程师助理,目前的工作都是打打杂、跟着工程师学习和完成一下上级安排的任务。
他看着画完的pcb板,将整个项目文件夹压缩发给对接的工程师。
宋祈安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肩颈,扭头看向窗外,残阳彻底被夜色吞噬殆尽,远处高楼灯光通明密密麻麻交织着,将漆黑的天色点亮。
他看了一眼手机时间,8:30。
宋祈安将做好的东西重新检查一遍,然后关掉电脑,扣好水杯盖子装进袋子里,起身准备打卡下班。
坐在旁边和他一起实习的工程师助理看他准备起身,陈妍喊了一声,“等我一下!我这边也准备好了,我们一起下班。“
两人走的时候将办公室的灯关掉,顺便锁了科室的门,随后一起坐电梯准备下班。
陈妍看着旁边被上班折磨几个月后依旧精致白皙的面庞,她上班几个月,额头上冒出了好几个痘痘了!
她幽幽地来了一句:“祈安,你平时有用什么护肤品吗?为什么同样加班熬夜,为什么我的脸上猛长痘,而你还是这个细腻光滑。“
“啊?超市随便买的洗面奶算吗?“
“唉现在感觉自己班味超级重!你看着还是水灵灵的男大学生哈哈哈。“
宋祈安不由好笑道:“那就谢谢你夸我好看水灵。“
两人说说笑笑间已经走出公司大门,门口停着的黑色劳斯莱瑟魅影将这一切收之眼下,傅行煜看着两人说说笑笑的身影,散漫随意的神色渐渐沉下,原本勾起的嘴角绷紧一条直线。
在宋祈安准备朝园区外走去时,车喇叭响起,车窗缓缓滑下,露出了男人极致英俊的面庞,锐利狭长如鹰隼般的黑眸直直锁定青年,薄唇轻启,“祈安,这里!“
看到那既陌生又熟悉的脸,被工作充满的脑海里突然响起昨晚发生的事情,宋祈安跟旁边的同时告别,随后走到黑车面前,前面的司机恭敬地为他拉开车座后门。
傅行煜坐在那里长腿交叠,气质强势。
“你每天都下班这么晚吗?“男人抬手想要接过他的袋子。
“这个我自己拿着就好了,“宋祈安抓紧手中的布袋放在身前,眼睫垂下,”最近工作是有点忙,忙完这阵就会好点了。“
傅行煜开玩笑道:“要不你别去上班,我养你好了。“
老婆哪里需要上什么班,只需要在床上承受他的性欲,床下自然要将老婆伺候的好好的。
“你别开这种玩笑了,“宋祈安看了男人一眼,认真的说道:”等你那边处理好昨晚那件事情,我会重新搬回去的。“
“行。“傅行煜舌尖摩擦着尖利的虎牙,只感觉心里发痒。
可惜你只能成为我的老婆,这辈子都要牢牢和我绑定在一起!
想到等下要发生的事情,他决定原谅老婆刚刚想要离开他的念头。
唔……不过还是要惩罚一下。
黑色的劳斯莱斯快速穿梭在马路上,最后驶进一处高档的小区里。
宋祈安跟随着男人走进房间,转头看向室内也有密码锁的门,不由得有些困惑,“你这边连出去也要输密码的吗?“
傅行煜靠在玄关处,看着老婆终于步入自己精心为他准备的家时,还是忍不住激动,肩膀上的伤口因为情绪激烈开始钝痛,更加刺激男人那蓬勃的欲望。
“是啊,所以你喜欢吗,老婆……“
宋祈安震惊地看着他,扭身想要大开门逃跑,却被箍住腰抱了起来,他开始大幅度地挣扎,突然整个人停顿下来!腰后被一个硬挺的物体抵住。
青年在挣扎间衣摆被掀开,一截白到晃眼的细腰露在外头。
天旋地转,他彻底被扔在柔软的大床上,衣服应声撕裂,呈布条状散落在床榻上。
疯子!
他挣扎着要从床上下去,男人开始慢条斯理的脱下身上的衣物,宽肩窄腰,劲瘦的腰身肌肉线条分明,块垒分明的八块腹肌,若隐若现的人鱼线,结实的小臂上青筋线条彰显力量与爆发力,肉眼可见的浓郁荷尔蒙气息。
肩膀上被绑住的白色绷带除了带来一丝战陨感还有极致的性张力。
宋祈安呆滞恐慌的双眼和男人戏虐的眼眸对视上,他分明是一个逗弄猎物的雄狮,锋利的爪下是无处可逃的孱弱幼兽,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一切挣扎只会给施暴者增添情欲。
更能勾引出人心底更加阴暗的欲望。
小美人被轻易地压回上次,肌肤相贴,灼热的体温源源不断地传输过来,柔软的奶肉被大掌用力地蹂躏着,上面粉嫩的乳粒被双指肆意揉捏,像是艳红的浆果留着粘腻香甜的气息,
', ' ')('勾引人不断地爱抚。
他白皙的额头布满细汗,眼尾勾起了情欲的绯红,嫣红的嘴唇微张着,瘦弱内扣的肩膀止不住的颤抖,像是发出最后的悲鸣。
宽大的手掌还在持续往下,往自己的私处探去。
宋祈安拼了命地夹紧腿,想要阻止男人的动作,炙热的鼻息喷洒在自己的脸侧,让他忍耐不住偏头躲避,眉心蹙起。
半遮半掩地模样更是刺激着男人的感官。
柔软细腻的臀瓣此刻正被大手用力地掰开,被迫露出艳红的雌穴和青涩的菊穴,眼色粉嫩的小鸡巴此时在高高竖立,顶端粉红小孔还在不断流出透明的腺液,随着呼吸起伏戳在男人结实紧致的腹肌上。
白的很白,粉的又很粉。
浑身上下仿佛都是按照他的心意去长的,看得傅行煜血脉偾张。
男人把玩这那精致如玉琢的性器,手掌不轻不重地撸动着茎身,一股浊白的精液顺着小孔喷出,骨节分明的大掌上挂满了白色粘稠的液体,傅行煜好似以暇地看着,嗤笑道:“不是说不要吗?怎么这么快就爽到射出来了。”
“口是心非的小骚货。”
粗长狰狞的龟头此刻正吐着可怖粘稠的液体,涂抹着青年的私处,一下一下的摩擦着臀缝,灼热如铁棍般在臀部不停地摩擦蹭动,不断升温的空气,让青年从射精的快感中清醒过来,惊恐般想要逃离男人的桎梏。
“我不愿意…放开我!”宋祈安躺在床上,手肘撑着发软的身体,缓缓地往身后移动,晶莹的泪珠不断从泛红的眼尾滑落,“你去找别人呜呜…”
宋祈安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要经历这样可怕的事情,明明他只是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普通人,只是因为路过时被迫收留了男人一晚,就要经历这么可怕的事情!
是的…是被迫!如果不是那个时候男人拿刀威胁。
他恨不得离他越远越好!
泪珠正一滴滴地滚落,将精致柔和的小脸彻底染湿。
傅行煜跪在青年的腰间两侧,灯光自上而下照落,直起身来,青年纤瘦颤抖的身躯也彻底被阴暗的影子笼罩,就像是被困在黑暗的幼兽。
汗珠顺着男人漆黑地发梢滴落,深邃狭长的眉眼间凝聚出深沉粘稠的欲望,傅行煜把握住宋祈安垂软的性器,用力地撸动着,直到再一次战战栗栗地勃起,粉嫩龟头上的敏感小孔被他大力地按压,挤压出透明稀薄的液体。
最脆弱的地方被男人肆意的把玩,疼痛中伴随着刺激的酸麻就像一把小刀缓慢地折磨着自己。
宋祈安想伸手去掰开男人的手指,膝盖并拢向上,让自己不要彻底地暴露在男人身上,精致的足弓踩在他的肩膀上,想要将他用力踹开,可这样的动作却更加暴露出自己的私处在男人眼下。
看着他越来越炙热的眼神,让宋祈安感知到不妥,想要调整姿势。
双腿猛地被拉开,然后被迫放在傅行煜的结实有力的胳膊上,狰狞可怖的龟头也顺势抵进那湿润微张的穴口,宋祈安乌黑圆润的瞳孔缩紧,纤细葱白的手指用力地拍打他的腹部,微张的唇瓣是止不住的呜咽、尖叫。
“唔!别进来!!!呜呜要被撑裂了……”
原本微微勃起的性器,因为剧烈的疼痛和过度肿胀感的软软地趴在肚皮上,傅行煜一手抓着宋祈安浑圆挺翘的臀部,细腻的臀肉从指尖溢出,另一只大手牢牢地掐住那疯狂扭动的细腰,将他牢牢桎梏在原地。
“老婆的小穴好紧……是要将老公的精液榨干吗!?”
粗壮的茎身将那艳红的穴口撑到泛白,暴起的青筋残忍地碾压过娇嫩的肉壁,湿热紧致的甬道在死死的绞住,随着阴茎一点点的进入,傅行煜那浓密黝黑的毛发和充满精液的睾丸紧紧的贴着被撑的发白的穴口。
一缕鲜红的液体蜿蜒而下,在雪白的床单下落下一滴鲜红。
感受雌穴内的阴茎像是被几十张小口不断舔舐吸允,额间青筋暴起,握住腰间的大手骤然发力,凶猛地顶撞起来。
肉体狠辣清脆的拍打声响彻了整个卧室,其中夹杂着宋祈安微弱的哀求声和男人浓重沉闷的喘息声。
“嗯…呜呜太快了……”,语气发颤的哀求着,宋祈安快要被着强烈的快感逼疯,酸麻从尾椎攀爬而上,直窜颅顶!双手抵住他不断发力的腰身,试图想阻止男人猛烈的动作,“呜呜呜别这么快!唔——!!!“
沉甸甸的性器肆意的在湿润紧致的甬道中狠凿,尽根没入然后全根抽出,抽出时的被那两瓣被摩擦到红肿的花瓣还在空气中瑟缩翕合,像是不舍它的离开,看着极为色情淫荡。
傅行煜将头埋在宋祈安的肩颈处,用力的吸允那白皙细腻的皮肉,到处留下斑驳暧昧的痕迹,像是皑皑白雪里绽开枝头上娇艳夺目的红梅。
“呜呜呜你…你是畜生吗!呜呜…太快了——快停下!!!“
原本温润的嗓音被撞得变了调,像被扔在磅礴大雨里无处遮蔽的小猫,细白的手指随着猛烈的撞击在他结实用力的胳膊上
', ' ')('留下一道道鲜艳划痕,想要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才能不让自己被撞击出去,汗水浸湿的碎发歪扭地贴在额头上,清明的眼神不复存在,纤长浓密的睫毛被泪水打湿成一绺一绺,看着可怜兮兮的。
视线从上往下看,只看到床上高大健壮的身影紧紧地压着另一个人,修长白皙的腿被强硬的分开,挂在结实的胳膊上,随着他激烈的动作起伏无力摇晃。
修长有力的手指肆意蹂躏着细腻白皙的肌肤,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斑驳的红色指印,手指一路往下,最后狠狠地掐住青年疲软的肉棒。
“啊——松手!!!“
钝痛像一把尖利的刀刃狠狠扎在宋祈安神经上,湿润的眼眸里倒映出男人的凶狠模样。
“想要松手?也行啊,“傅行煜眼底闪过一丝诡谲光芒,掐住肉棒的手掌松了力道,拇指缓缓摩挲着那可怜的小孔,包裹住狰狞性器的肉壁也开始疯狂的痉挛蜷缩,眯起狭长双眼,沉闷出声,”那你叫我一声老公听听?“
“呜呜…老…老公松手好不好…呜呜好疼。“
得偿所愿的听到想要的称呼,男人像是被彻底激起可怖性欲。
肌肉绷紧的腹部,带着狰狞粗壮的性器,狠狠的在小美人的雌穴中横冲直撞,在顶到一处紧闭的软肉时,傅行煜更像发疯一般,疯狂地顶弄着那个地方,鼓囊囊的睾丸快速地拍打在他被肏得红肿的花唇上,似乎要顺着动作一起进入那紧致销魂的地方。
猛烈的快感就一道强电,酸麻鼓涨的快感疯了似的流窜到四肢百骸,宋祈安脑海空白一片,身体下意识想要逃离这强烈到吓人的恐怖快感,雪白平坦的肚皮上赫然出现硕大的鸡巴轮廓,顺着肏弄起伏着。
宋祈安喉间发出“嗬嗬“的气声,手指紧拽着身下的雪白床单,大腿根痉挛颤抖着,含住狰狞性器的雌穴伸出喷出一股温热的淫水,彻底浇灌在那硕大的龟头上,性抽插也更加猛烈,发出了啪啪的皮肉拍打声。
“呜呜呜不要……嗯太、太快了呜呜呜……“
近乎恐怖的性爱强度,让第一次被迫接触这些的宋祈安根本承受不住。
强烈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青涩敏感的身体被迫接受着男人猛烈地肏弄,不知不觉间本就失神的眼眸开始泛白,脖颈绷紧身体往后仰倒,腰身一颤一颤地痉挛着,身体深处喷出一大股透明的淫水,持续不断地冲刷着男人的狰狞性器。
艹,水都要像开闸一样涌出来,还在这说不要!
“不要什么?老婆里面的水可是要把我淹了似的…“男人指节分明的手指把玩着青年被高架在肩膀上的小腿,指尖掐陷进白腻的腿肉,嗨涩不清的神情,在昏暗的灯光下愈加强烈的侵略感。
小美人眼神茫然地看着他,男人的声音如同幻音缠绕在他的身边,朦胧又模糊,根本听不清,只能感受到体内坚硬的肉棍不断地往那软肉上戳。
脑袋被彻底搅成浆糊,只是不知道这场可怕的性事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宋祈安想开口求饶,话还没说出口就被他猛烈凶残的动作打断,只能发出微弱的啜泣声。
傅行煜喘着粗气,享受着温暖淫液的浸泡和不断夹紧痉挛的甬道,动作却丝毫不慢,继续猛烈的肏弄,被淫水浸泡的鸡巴悍然拔出,再重重顶撞回去,搅动水液的粘腻声响彻整个房间,包裹住肉棍的雌穴此时就像是量身定做的鸡巴套子,肉壁里的每一瞬都死死地咬住他的肉棍。
肉棒狠狠地肏弄十几下后,盘虬在柱身上的青筋猛地一跳,精关大开,一股股滚烫炙热的精液喷射在狭窄青涩的宫腔外的肉缝上,液体骤然充斥满整个甬道,想要流出却被硕大的龟头堵住,平坦的肚子彻底鼓起一个圆润的弧度,就像一个盛放精液的容器。
原本纤细的腰身上出现了一道鲜艳的掌印,细腻的腿根疯狂痉挛,浓白精液从被堵住的缝隙中溢出,滴滴答答的滴落在雪白的床上上,泅湿一片阴影。
宋祈安白皙的小脸上被汗液和泪水浸湿,纤长的睫羽被打湿成一缕一缕的,嫣红的舌头被肏到抵在唇边,被彻底操失神了。
等到彻底射出最后一滴精液,傅行煜才将半软的性器从温热的小穴里抽出,之前被堵住的浓精喷涌而出,下体泥泞不堪。
男人看着小美人这般色情模样,半软的性器重新硬挺起来,直戳戳的抵在他痉挛的腿根,修长的手指顺着红肿的穴口蔓延而下,最终停在那青涩的菊穴。
“老婆,这个还没有给你开苞呢。“
“呜呜呜别,不要!”宋祈安察觉到男人的手指正围绕着菊穴打转,乌润失神的眸子闪过一丝惊恐,拼尽全身最后一丝力量翻过身来,咬紧下唇,双手双膝艰难地朝床的另一半爬去。
带着柔软啜泣的鼻音,微弱的呼吸,纤细颤抖的身躯伴随着高潮的余韵,红肿外翻的花唇随着腰身扭动不断溢出浓白精液,细细密密的晶莹汗珠附在细腻的肌肤上,上面绽放出各种颜色鲜艳暧昧的痕迹,又像一块被人精雕细琢的暖玉。
傅行煜半跪在他的身后,看着宋祈安
', ' ')('如牢笼困兽般坐着最后的挣扎,小美人一步步往前爬,但还没有爬两步,纤瘦的脚踝慕地被扣住。
宋祈安惊慌失措地抓紧床上,身子还在不断往前想要摆脱男人的桎梏,但并没有什么作用,被用力拖了回来。
在男人的视线上,老婆双手双膝背对着他跪在床上,细窄的腰上是被握出艳红掌印,一双腿又细又白并拢在一起,是极具肉感的弧度,腿肉上还挂着粘稠白精,凸出的胯骨、浑圆饱满的臀肉还残留着刚刚被睾丸拍打后的粉红,宛如两瓣皮薄肉多的熟透水蜜桃。
傅行煜喉结干涩滚动,俯身,灼热滚烫的鼻息喷洒在他精致的耳廓上,巨大的身影将他牢牢笼罩在身下。
“想跑去哪?”
男人修长有力的手指扼住他的下颌,拇指压着嫣红唇瓣直直探入,陷入惊恐的小美人舌头忍不住的想抵抗异物的入侵,却被手指准确的夹住温热舌尖,纤细的后腰上被重新抵上那狰狞坚硬的硕大肉棒,色情的抵着那腰窝摩擦,烫地宋祈安的浑身一颤。
手指肆意地在温热口腔中作乱,来不及咽下的唾液顺着嘴角溢出,将白皙尖俏的下巴染得水亮,怯懦的呜咽被搅得含糊不清,
“呜呜唔……不要……”
刚刚才射过的阴茎,此时吐出可怖的粘液将腰后的肌肤涂抹的水亮,粗壮的柱身拍打在细腻肌肤上,所过之处皆泛起了一层薄粉。
青筋盘踞的狰狞肉棒被男人恶劣的拍打在小美人柔软臀肉上,骨节分明的大手握住那已经射过两次的疲软性器,大拇指用力的碾压着敏感的尿道,按压那神经末梢遍布的小孔,宋祈安忍不住哭了出来。
胯下的肉棒明明已经射无可射,却依然在男人强迫的快感中颤颤巍巍的竖起,在小美人惊恐的神色中,那粉嫩性器就像是被玩坏的玩具,龟头上的小孔止不住的溢出一滩透明温热的液体,淅淅沥沥的从龟头流出。
他被男人玩到失禁了……
宋祈安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能如此狼狈,绝望瞬间弥漫笼罩着他,内心被无尽的黑暗吞噬,喉间溢出破碎绝望的啜泣,沙哑又充满痛苦。
“呜呜…为…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酸麻与快感等几种强烈刺激的感受慕地冲击着混沌绝望的思绪,泪水顺着泛红的眼眶无声滑落,如断线珍珠划过脸颊滴落在床单之上。
见状,男人那低沉的嗓音覆在宋祈安的耳边:“因为你命中注定要成为我的老婆,”傅行煜轻轻擦拭着他的泪痕,粗粝的舌面舔舐着他精致耳廓,“你可以试着别这么抗拒我,我会对你很好,什么都听你的。”
话音顿了顿,“当然床上得听我的。”
狰狞硕大的龟头在男人说话间就抵在臀缝狎昵又暧昧地碾磨,将那青涩粉红的菊穴染的亮晶光泽,抚摸在臀肉上的掌心热度攀升,连带着汗水都变得粘腻磨人,性器还在不断吐出可怖的腺液,灼热又急躁。
“好了先不聊了,现在最重要不是这些不要紧的事。”
感受着男人的动作愈发下流,宋祈安实在忍无可忍,原本失神茫然的眸子迸发出恼怒的恨光,嗓音还带着被情欲折磨后的嘶哑,“你这个畜生,放开我!我不愿意,你这是强奸!唔——拿出去!”
修长的手指沾满黏滑液体,双指合并彻底挤进那紧致狭窄的温热肠道,一进去就紧紧地含住指尖,穴内柔软的触感让男人舒服得眯起狭长双眼,层层叠叠的媚肉讨好般吸允着他的手指,不断痉挛收缩。
手指在划过一处凸起的软肉时,宋祈安浑身就如同过电般剧烈一抖,脖颈后仰,绷紧成一条直线,脊背上凸出一对精致凹陷的蝴蝶骨,宛如翩翩起舞的弧度随着主人的颤抖。
温热的肠液从深处涌出,将手指彻底染湿,黏糊的液体顺着抖动的手腕滴落,纤瘦身子不断绷紧颤抖。
“强奸?那现在是什么吸着我的手指不放?”
另一只手重重地往那浑圆屁股落下一巴掌,本就氲着薄粉的臀肉上顿时出现一个鲜红指印,荡起色情的肉浪。
“没关系,到时候我带你回港城结婚,这样我们就是合法夫妻了。”傅行煜沉浸在美好的未来幻想中,狭长黑眸里氤氲着诡谲病态的痴迷,嘴角勾起一抹恶劣的笑,“我已经安排人去安排婚礼了,老婆会喜欢什么……”
“你在说什么胡话!”宋祈安瞳孔放大,神色又惊又惧,猛地出声打断男人的话。
被打断的男人却像是回复他的话一样,“放心,我们会有一个盛大的婚礼。”
感觉到肠道开拓得差不多时,傅行煜将手指抽出,紧闭的穴口现在不断地在空气中翕合吐出温热肠液,像是渴望着狰狞肉棒的肏入。
“现在老公给你开苞了。”耳朵的肌肤上传来湿润粗粝的舔舐,随后一根粗壮狰狞的性器抵在微张的穴口,一寸寸地碾压进来,茎身上暴起的青筋刮蹭着敏感紧致的肠道,如成年人手腕大小的肉棒将肠肉撑到极致。
“不…不要再进来了…呜呜呜好撑……肠子要被捅破了……”微弱而颤抖的求饶声
', ' ')(',如同一只即将被吞噬殆尽的幼兽发出哀鸣,企图唤醒猎食者的最后良心。
宋祈安无助的摇着头,卑微的哀求,可得不到身后男人的一丝怜悯。
整个人被摆成后入的姿势,那宛如刑具般的性器毫不留情地将紧致的肠肉彻底撑开,鼓囊囊的睾丸紧紧拍打在撑的泛白的穴口上,跨前的小肉棒开始不断流出稀薄的液体,像坏掉的水龙头一样淅淅沥沥地流着液体。
男人看了一眼,不由得失笑道:“老婆要不要老公帮你把它堵住?别等下被操坏了。”他甚至还坏心思地弹了弹那软趴趴的性器,“坏掉了谁给老公射牛奶喝?”
“唔……别碰呜呜呜……”
宋祈安整个人无力的趴在柔软的床榻上,如果不是腰间被傅行煜的大手扼住,挺翘的臀部被迫高高翘起,迎接着他无情的鞭挞。
肠肉逐渐被折磨到渐渐麻木,凸起的软肉被壮硕龟头不断地碾压着,整个他像是被过电一样抽搐着身体,抽出时会被带出一串地透明肠液,顺着被拍打的粉嫩的腿心往下滑,穴口处的粘液在男人快速抽插下变成细密的白沫。
前后两处都在不断喷水,像是被肏坏了一般。
傅行煜低头亲吻那白皙塌陷的后背,在白嫩的肌肤上留下一串串暧昧吻痕,他双膝跪在小美人的小腿两侧,肉棒狠厉抽插间,双目渐渐赤红,扬手狠狠的在另一边泛粉臀肉上甩了一巴掌,瞬间浮现出一个清晰的红色巴掌印,“艹!怎么长得每一处都这么合老公的心意,好喜欢……老婆好喜欢……”
“唔…别打……”臀部瞬间的疼痛让宋祈安忍不住的扭动着细腰想要逃避,可看着却像是是主动的吞吐男人的鸡巴一样,极度淫荡。
傅行煜被这一幕刺激得额间青筋暴起,大手死死掐住那扭动的腰身,开始粗暴的剧烈抽插,密闭的卧室里内顿时响起了快速密集的肉体拍打声,中间夹杂着细弱的呻吟、啜泣声。
空调还在持续不断地运作,可室内温度越升越高,空气中弥漫着粘腻甜腻的淫水味道和浓稠的石楠花味道。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宋祈安只感觉自己似乎要溺毙在着窒息的情事里,思绪不断随着男人的动作撞散,四周像冰冷的海水,激烈的海浪不断拍击着自己瘦弱的身子,在绝对力量面前任何抗拒都显得极为可笑,只会给施暴者增添些许情趣。
整个人飘荡在茫茫大海里,手指抓住无根浮木,只能任由阴暗的海水将自己彻底吞没,五指无力抓紧,又泄力松开,水液将雪白的床单氤氲成深色。
傅行煜抓住他腰间,雪白软嫩的皮肉变得又湿又滑,暴起的青筋残忍地碾压过娇嫩的肠道,抽插的动作愈加粗暴,在冲刺了十几下后,茎身上的青筋猛地跳了一下。
宋祈安茫然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恐惧,控制不住地想要往前爬,想要躲过着可怕的内射,男人好似以暇地看着老婆的努力,从艳红肠肉里缓慢地抽出一截茎身,随后被桎梏住腰身狠狠往胯下一撞。
“啊——!!!”
宋祈安翘起的双臀在撞击下泛起一道道肉波,骤然的贯穿感逼得小美人近乎崩溃,满是潮红的小脸上满是泪痕,双眼抑制不住地泛白,一截嫣红软舌恹恹地抵在唇边,看起来色情得要命!
茎身猛烈地贯穿肠道直抵直肠口,随后精关大开,一股滚烫炙热的粘稠精液被冲刷在娇嫩肠壁,射到一半的时候又被男人急速抽出,狰狞的性器被抵在了宋祈安浑圆泛红的臀肉上,一股股浊白浓精射在那细腻的皮肉上。
整个下体似乎被浓精覆盖,臀肉还在痉挛颤抖,还未等他缓过神来,傅行煜又压下来吻他,滚烫的舌尖探入微张的臀瓣,又凶又重地翻搅着湿润温热的口腔,几乎到达嗓子眼,像是食不知魇的猛兽疯狂吞食着口中食物。
几次过后,宋祈安只感觉要被这种过分激烈的吻法亲得窒息,连可怜的呜咽都全部被堵住,男人才大发慈悲地放过他。
傅行煜充满爱怜地拨开他额前湿漉的头发,鸦羽般漆黑浓密的长睫被泪水湿成一绺一绺的,氤氲着雾气的眼眸半睁半阖,精致饱满的嘴巴被亲得又红又肿,身子还陷入在高潮的痉挛抽搐肿,他珍重地在宋祈安的额间落下一吻。
声音极致温柔。
“等这边的事情结束后,我就带你去港城结婚。”
随后男人将昏昏沉沉的人拦腰抱起,走进浴室里。
晚上十点。
夜晚的客厅没有开灯,只有脚落出散发着微弱的光线,是从落地窗透进来的莹白月光,在地板上形成一片柔和的光斑。
宋祈安安静地缩在沙发上,手机屏幕上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他的手指轻轻滑动着屏幕,似乎在等待着那陌生号码的消息。
22:05。
眼看着时间已经到了对方约定的时间,却迟迟没有消息,他的心情变得异常焦急,反复查看手机,屏幕上始终没有任何动静,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宋祈安开始怀疑昨天收到的消息真实性。
他在客厅内来回踱步,在他以为今晚对方不会来时
', ' ')('。
门那边突然响了三下清晰的敲门声,随后“咔哒”一声,门应声而开。
看着突然被开掉的门,宋祈安的心脏猛地跳了一下,咽下一口唾沫,努力保持镇定,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他的目光紧紧盯着门口,试图看到底是谁。
门口站着的是宋祈安从来没有看到过的中年男人,穿着棕色上衣和牛仔裤,脸上带着口罩,左眼眼皮上有个明显的刀疤,身材魁梧看起来极其不好惹。
那中年男人看着手机上的照片再对比一下站在黑暗客厅中的青年,用粗狂的声音说道:“你就是宋祈安?那你跟我走吧。”
“你是谁?”
宋祈安话音刚落,中年男人就朝门外大步走去,一边往外走一边说:“想逃出去就和我走,不过你要是想继续在这里当个金丝雀也不是不行。”
言语轻佻,让宋祈安感到不适,但是他又看了一眼外面被灯光照亮的走廊,再看一眼已经将自己囚禁接近一个月的地方,最终咬着下唇紧跟着中年男人的步伐,很快就跟着他走到底下车库。
那里停着一辆黑色大众,一坐上车,车厢里弥漫着浓重而刺鼻的烟味,宋祈安被呛得咳嗽不停,纤瘦的身子抖动,让人止不住怜惜,那个沉默的中年男人扔给了他个用纸皮袋子抱住的文件,“里面是你新的身份还有银行卡。”
宋祈安手中拿着那沉甸甸的文件袋,嘴唇嗫嚅了几下,刚想说话就被中年男人打断,“不该问的就别问,我现在送你去机场。”
车子正在往机场驶去,在宋祈安脚踏在机场地面时,他还有些不真实感。
就这样子就逃出来了……?
未免有点太过于简单了。
但是逃出来的喜悦还是瞬间填满心脏,血液滚烫澎湃疯狂流过每一处脉络,宋祈安克制住狂跳的心脏,握紧手里的文件夹,深吸一口,很快就能从那个可怕的男人身边逃出来了……
现在想到那深幽狭长尖锐如鹰隼的黑眸,宋祈安止不住打个寒颤。
中年男人看着青年进去机场的背影,咬着烟猛吸一口,一手打着方向盘一边发消息。
【老大,人走了。】
另一边,傅行煜翻身躲过子弹射击,侧身贴在墙壁,伸手拔出腰间的枪,“咔擦”一声,拉开枪栓,表情异常严肃。
空气中都是硝烟的味道,地上满是深深的血迹,傅行煜没想到对方居然这么大胆,自己刚回来就明目张胆地想除掉他。
算了,不过是病兽的垂死挣扎。
他的生活里充满了血腥与暴力,要将青年娶回家,要将家里污秽的东西彻底清扫干净,刚好借着这次机会,将他们一并清除了。
一道艳红的血渍将冰冷狭长的黑眸染红,这个刚刚在爆炸中被碰伤的,傅行煜的手指握紧抢把手,眼神微凝,朝上面的人做了个手势,枪声响起,然后他猛地向前一扑,扣动枪柄,子弹贯穿敌人的胸膛。
一击毙命,快、准、狠。
等到傅行煜结束这场混战时,时间已经是半夜一点。
他拿起手机,已经是两个小时前的信息,在得知青年离开后,傅行煜蹙起的眉心松了一下,既有些轻松又有些恼怒,没想到老婆真的想要离开他!
那群老鼠虽不足为惧但是足够恶心,为了以防万一他还是决定将青年送走,让他在一个足够安全的地方等着自己。
想到小妻子精致柔和的面庞,寒潭般幽深的眼底泛起柔光,浓郁病态的爱意淌淌流转于眼底。
寒风凛冽,天地间银白一片,宋祈安抱着暖炉,看着窗边飘着的小雪,眼睛眨也不眨,因为雪对从来没有见过雪的南方人诱惑太大了。
他激动地起身想要裹起羽绒服就像往外跑,他看着落在自己手心的雪,手指摸了摸,像冰又不像,软绵绵的,满眼都是惊奇,如果不是现在雪还太少,他还想尝试一下丢雪人,宋祈安在外面看了一会儿雪就遗憾地回到家里。
房子里的供暖系统不断提供热乎乎的暖气,将身上携带的寒冷一扫而空,宋祈安拍了拍羽绒服上残余的雪,随后挂在玄关的衣架上。
他已经离开那个男人四个月了,从一开始每天晚上突然惊醒,害怕那个人出现在自己面前,到时间满满淡化那个男人的痕迹,当初那个陌生人给的卡里面三千万。
他当时看到这笔钱的时候都惊呆了,但是又不敢动自己银行卡里的钱,只好先挪用了一下里面的钱租了个房子,然后又在网上接了几个项目回来做。
赚到钱后第一反应就是将当初挪用的钱转回那张卡里,宋祈安现在居住在一个北方的偏远小城,生活节奏慢,民风淳朴好客,物价也便宜。
他很满意现在的生活。
平凡而安逸。
眼看快要到饭点,宋祈安起身走去厨房准备晚饭,他以前就不太会做饭,厨艺只称得上是把菜做熟,可是现在他突然闲了下来,也静得下心研究一下菜谱,现在也算得上是好吃了!
晚饭简单做了三道菜,辣炒鸡丁、胡萝卜炒肉和
', ' ')('手撕包菜。他将菜整齐地放在饭桌上然后又在ipad上找到一个他经常追的剧,一边吃饭一边看,吃拉炒鸡丁时,淡粉的嘴唇在辣椒的刺激下变得有些红肿。
他连忙开了一瓶雪碧,冰冷刺激的液体灌入口中,冲淡了嘴里的辣味,宋祈安小口小口地抿着,心里想着辣椒还是放得太多了,唔…下次少放点。
吃完饭后,外面的天空已经完全黑了,将碗筷收拾了一下就继续坐在电脑面前干活,宋祈安看了眼手机里老板的消息,感觉遇到了个慈善家,不仅打钱大方还不催促。
人又好说话。
【玉:我这边不急,慢慢来就好了。】
为了不辜负老板的信任,宋祈安熬到晚上一点将板子画完,然后打包压缩发给老板。
他一开始还以为老板已经睡了,没想到居然秒回。
【玉:不是说不急吗,怎么又熬夜做?注意点身体。】
【向你转账20000元】
宋祈安看着老板打多了接近一倍的钱,又看了一眼他发的消息,总感觉怪怪的,真的会有老板这么关心一个陌生人的身体吗?
不过那一丝不好的念头刚刚升起就被宋祈安强行按下,不会是那个人,这个老板是他当时偶然在网上认识的。是个初创公司的富二代,暂时没有找到合适的人才将这项目给他做的,刚好他又是在大厂实习过几个月,这种简单的项目很高效地就搞定了。
后面这个老板就经常给他介绍项目。
他将多的一万块钱转了回去。
【安安:多的这一万就不用了,谢谢老板。】
对面没有立刻回复,他摁灭屏幕。
将心里升起不安的念头压下后,宋祈安伸了伸拦腰,宽松的下摆随着手臂的拉伸而往上撩起,露出白皙细窄的腰身,在他看不见的脚落,闪烁着微弱的红光隐藏在黑暗之中,将这一幕彻底记录下来。
傅行煜看着青年准备去洗澡,眼神紧紧盯着他莹白如玉的身子,四个月不见,老婆长得越来越合他心意,仿佛每一处都是按照他的喜欢量身定做,越看傅行煜的心脏狂跳,血脉沸腾汹涌,想要立刻去到青年的身边。
反正这边都搞定得差不多了,也是时候接老婆回家了。
幽深黑暗的眼底闪过一丝暗光,长腿交叠,修长手指轻点,就怕老婆在外面玩惯了不愿意回来。
想到这里男人不由得轻笑出声,在幽暗的房间内显得格外瘆人。
天上大块大块的乌云将太阳遮得严严实实,窗台上已经堆山一层厚厚的积雪,纷纷扬扬的雪花还在下,房间内的暖气充盈,忍不住让人陷入昏睡。
冬天的被子温暖舒适,窗帘紧闭卧室内光线昏暗,厚厚的床褥堆出令人难以抽身的蓬松感,宋祈安迷糊地睁开双眼,想要伸手去将床头的手机铃声关闭。
却没想到一睁眼就看到那张熟悉又陌生的冷峻面庞,狭长冰冷的黑眸微弯,嘴角勾起,“老婆终于睡醒了,我在这里等了你很久了。”
性感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宋祈安整个人都懵了,他还怀疑是不是起床的方式不对,赶紧重新闭了闭眼睛,又重新睁开,目入眼帘的还是那张时常在噩梦中出现的脸,吓得他一动也不敢动,整个人缩在被窝里,只露出乌黑圆润的眼睛,警惕害怕地看着男人。
傅行煜似乎被青年的可爱举动逗笑,宽厚结实的肩膀一抖一抖的,沉闷的笑声从喉间溢出,伸手将他从被窝里挖了出来,不顾宋祈安强烈地挣扎,强行将他抱在怀里,下巴抵住他的颈窝,侧脸贴着侧脸,目光灼灼地看着他。
“不…放开我……”
宋祈安挣扎了一会儿就不敢挣扎了,因为他明显感受到男人身上明显的变化,他暗骂一声随处发情的畜生!可又不敢真的骂出声。
因为之前那一个月的囚禁,越是反抗激烈就会被收拾得越惨。
傅行煜亲了亲小美人柔软的脸蛋,炙热滚烫的鼻息喷洒在他的鼻侧,眸光幽暗地盯着怀里瑟瑟发抖的人,扯了扯嘴角,“怎么不继续挣扎了?”
“不过不挣扎也好,为等下保存体力。”
“希望老婆能争气点,别被肏晕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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