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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花劫】 (第五十一章 惊天身世)(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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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淫贼的成长】万花劫作者:小强

作者:襄王无梦

2017年1月27日

字数:一万六千九百字

前言:猴年最后一更!

这一章间隔两月才发表,让读者朋友们久等了,究其原因,一是因为年底事忙,二是因为前段时间身体有所不适,三是因为电脑故障清空了所有存稿,所以一再拖更,幸而现在诸事都已安排妥当,身体也安然无恙,可以安心回家过个年了!

回首2016,有诸多欣喜和感动,同时也有一些困苦和遗憾,但我始终抱着乐观向上的心态,坚信明天一定会更好,值此新年来临之际,笔者谨以水浒传中的两句诗与诸君共勉:谁无暴风劲雨时,守得云开见月明!

最后,笔者在此祝各位朋友新春大吉,万事如意!

第五十一章惊天身世

上回说到老色魔软硬兼施淫幼女,尚布衣喜出望外迎贵客,突然造访者到底是何方神圣,能让尚布衣如此振奋,且看下文。

太原城内,尚家庄。

一老一少不顾守门人的阻拦,径直往大堂而去。

老者苍颜白发,身形佝偻,手持竹杖,步履也有些蹒跚,似乎随时会不支倒地,让那守门人不敢下手去拉扯。

搀扶老者的少女约莫双十年纪,生得眉清目秀、体态轻盈,虽然身着一身极为简单的素色长裙,但浑身上下却自然流露出一种恬静淡雅的气质,让人有如沐春风之感。

这一老一少原来就是扬州城内摆摊算卦的吴老与其孙女静儿。

尚布衣听得声音,连忙喝退了守门人,三步并作两步赶上前去,躬身就要下拜。

吴老手腕一抖,将竹杖轻巧地垫在了尚布衣膝下,恰到好处地阻止了他下跪的举动,并轻声道:“我们去内室说话。”

尚布衣应了一声是,欠身请吴老走在前面,自己则紧随其后。

来到内室,尚布衣请吴老于上首坐下,一边泡茶一边恭敬地道:“叔父,您上次来信说要八月下旬才来,为何提前了这么多天呢?”

吴老道:“事出有因,所以提前动身,他们已经到了吧?”

尚布衣心知吴老所说的“他们”指的就是朱三一行人,于是点了点头,将朱三来此的经过草草讲述了一遍。

尚布衣话音刚落,吴老却突然敲了一下桌面,面露愠色道:“糊涂!如今形势乃是危机四伏,老朽费尽心力才让他摆脱了修罗教的监视与跟踪,顺利到达太原,你怎可让他去以身犯险,若是有个闪失,岂不是前功尽弃?”

尚布衣沉默了一会,低头道:“此事的确是侄儿有失考虑,还请叔父见谅。”

吴老叹了一口气道:“老朽知道沁儿失踪,让你乱了分寸,但凡事总有个轻重缓急,我们常家世受皇恩,自然要以家国大事为首要!”

尚布衣慨然长叹道:“侄儿知道,但侄儿此生就这么一个女儿,如今已经过去了两天,实在是放心不下呀!”

静儿宽慰道:“伯父且心宽,沁儿妹妹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不会有事的。”

吴老道:“沁儿也是老朽的侄孙女,老朽心中也焦急,但光是焦急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你且将沁儿失踪的经过和这几天搜寻的线索细细说来,让老朽分析一下。”

尚布衣于是将城中少女失踪的始末连同搜寻的经过详细讲述了一遍,末了又道:“玉儿姑娘昨日曾在城中与那恶贼交过手,采花贼虽然吃了一点亏,但却使诈逃走了,去向也不明了,侄儿派人将恶贼出没的街巷寻找了许多遍,也没找到什么蛛丝马迹。”

吴老眉头一皱道:“这就奇了,按照小虎前些日子的飞鸽传书上所讲述的来判断,这个采花贼武功高深莫测,而那丫头虽然在年轻一辈中堪称翘楚,想要在短时间内战胜此贼却并非易事,况且采花贼还是暗中出手偷袭,怎会不敌落败呢?”

尚布衣略微思考了一下道:“莫非玉儿姑娘并未碰见采花贼,只是为了让我宽心,所以才虚拟了此次经过?”

吴老摇了摇头道:“沈家一门皆是性格直率、真诚坦荡之人,而且那丫头出道虽浅,但其嫉恶如仇的性格在江湖正道中却颇受赞誉,想来不会捏造事实,至于为何与小虎信中所说有如此大的偏差,还需调查。”

静儿道:“此事不难,请玉儿姑娘和小虎到此,让他们说出自己遇见采花贼的详情,加以分析比较,应该可以得出结论。”

吴老道:“静儿所言甚是,布衣,你去请玉儿姑娘她们来此,另外放出信箭,让小虎火速归府。”

尚布衣做了个揖,出门而去。

厢房内,朱三惬意地斜倚在宽大的花梨木椅上,双腿大开,沈玉清和沈雪清两姐妹分坐于其大腿之上,亲吻着他的脸颊,沈玥则立于朱三身后,轻揉着他的肩膀,而沈瑶则跪坐在朱三两腿之间,用温暖的口舌侍奉着他那粗壮坚硬的分身。

因为临近天黑,快要到晚餐时分,按照惯例,会有奴婢前来相请,所以沈家四女皆是衣衫完整,而朱三一点也不舍得浪费时间,轮流亲吻着玉儿姐妹的丰唇,一双大手还不安分地在姐妹俩柔软的娇躯上摸来摸去,弄得两位小美人浑身酥软、娇喘连连。

“别……夫君……别亲脖子……留下红印……会被人笑话的……”

“咯咯……姐姐……姐姐说的是……你让人家怎么见人嘛……好痒……咯咯……就知道欺负雪儿……”

面对姐妹俩的娇声讨饶,朱三丝毫没有罢手的打算,反而变本加厉地将一只大手伸进了沈玉清微微敞开的衣襟内,准确地捻住了她翘立的乳首,不无得意地道:“两个小淫娃,嘴里说着不要,心里其实喜欢得不得了!玉儿,你这小乳头都硬得跟石子一般了,还嘴硬?说,是不是想要爷好好宠爱你了?”

“哎……”

敏感之处受到突然袭击,让沈玉清不禁发出了一声娇呼,同时娇躯一软,顺势靠在了朱三怀里,颤声道:“夫君……且饶了玉儿……待用完晚餐回到房中……玉儿再伺候夫君……必定让夫君满意……”

朱三轻轻拉扯着那硬得发胀的乳尖,调笑道:“这么有信心?昨晚你可是泄得浑身瘫软,一再哀求爷让你歇息,最后还是你娘接替你,才完成了让爷出精的任务,今晚爷可不会再饶过你了。”

沈玉清贝齿轻咬着嘴唇,努力调匀呼吸道:“夫君威猛,玉儿委实吃不消,玉儿只有尽力而为,与雪儿一起服侍好夫君……”

朱三轻抚着沈雪清嫣红的脸蛋道:“得了吧!雪儿年纪最幼,经验尚浅,还未能完全尝尽恩泽,便已无力昏厥,你身为侧室,又年长于她,理应承担更多责任,爷可不想弄得小雪儿三天下不来床!”

沈雪清听得此言,嫣红的脸颊上更觉火烫,娇滴滴地道:“雪儿多谢林大哥体惜,倾心倾力侍奉夫君,乃是为妇者之本分,雪儿身体娇弱,不如姐姐,但雪儿自认为喜爱林大哥之心不输于任何一人,所以还请林大哥不要过分怜惜雪儿,让雪儿尽到为妇之责。”

朱三笑叹道:“得妻如此,夫复何求!说起来也怪,自从扬州和玉儿交合过后,爷感觉身体愈发强壮,同时欲望也每日俱增,那时玉儿独自一人尚可应付,现在加上雪儿也难以让爷尽兴,甚至有时玥奴瑶奴一齐上阵,也觉得意犹未尽,不知是何原因?”

沈玥面露担忧道:“此事应该跟老爷所修功法有关,奴婢以前跟随人魔之时,也曾听他说过此功法有一些妨害之处,但奴婢当时心怀恐惧,所以未曾细问,对此只是一知半解。”

沈瑶也停止了吸吮,抬头道:“老爷恩师疯丐也跟奴婢透漏过,他修习此功法后身体也觉异样,但却找不到解决之方。”

朱三皱了皱眉,随即大笑道:“凡事都无法十全十美,他们两位都找不到解决之法,但也能活得逍遥自在,爷又何必忧心忡忡呢?有你们在爷身边,爷乐得夜夜春宵,那些烦忧之事姑且置之脑后吧!”

沈玉清道:“夫君之豁达,玉儿敬服,但玉儿觉得凡事还是应该谨小慎微、未雨绸缪,岂不闻扁鹊医齐桓公之事?”

沈雪清道:“姐姐的意思是,请名医来为林大哥诊治?”

朱三道:“放眼天下,能称得上名医的又有几人?况且爷只是欲火过盛,并未有其他不适症状,就算找到了名医,也未必奏效!”

听得名医二字,沈玥突然眉头一扬道:“我们几人想找名医的确不易,但有一个人找起来就是轻而易举。”

沈玉清道:“娘亲说的莫非是那位助我们脱困之人?”

沈玥点头道:“不错!吴老在武林中人缘甚广,找他帮忙一定可以!”

沈玉清道:“可是他人尚在扬州,离此何止千里,如何才能联系他呢?”

朱三想起夜访少年之言,眼睛一亮道:“如果爷没有料错的话,那位吴老正在往太原赶来,不日将与我们会面!”

朱三此言一出,沈家四女皆惊,不约而同地道:“为何?”

朱三摇了摇头,神秘一笑道:“暂时不能说,等过几日你们就明白了!不过爷倒是有个问题想问玉儿。”

沈玉清诧异道:“何事?”

朱三道:“根据你离开环秀山庄之时所留的书信来看,你从那时起就已经计划好了此次太原之行,但有一点爷却不甚明了,当时你说是来见一位姓常的世叔,调查沈家血案之事,但这位庄主却分明姓尚,其中有什么隐情么?”

沈玉清道:“原来夫君对此事有疑问,玉儿所说的那位常世叔即是尚庄主,他本姓常,不知因何原因改姓,当初玉儿行走江湖之时,与尚庄主并不相识,玉儿第一次知道他,是从南宫叔叔那里看到了以前祖父和尚庄主来往的信件,信件里的落款即是姓常,后来在南宫叔叔的引荐下,玉儿才见到了尚庄主本人,并且得知了一些沈家血案的线索,在苏州之时,玉儿突然收到了尚庄主的书信,说沈家血案有了进一步的线索,于是便有了这次太原之行,到此之后,由于采花贼肆虐,所以玉儿一直没有提沈家血案之事。”

朱三仔细地听着,频频地点头,末了才道:“原来如此!这位尚庄主不懂武功,却和武林中人来往如此密切,看来并不简单呀!”

沈玉清道:“不少富商财主为了保家立业,不惜花重金结交江湖人士,这不足为奇,但像尚庄主这样能够与南宫世家掌门人深交的实属罕见,玉儿是在南宫叔叔的极力推荐下才与尚庄主结识的,加之有以往的书信为凭证,所以玉儿才委托尚庄主帮忙调查沈家血案。”

朱三正欲开口接话,忽然听见一阵细微的脚步声,于是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沈瑶前去开门,沈玉清姐妹俩连忙从朱三身上下来,各自整理衣襟和鬓发。

不出片刻,门果然被敲响了,沈瑶开门一看,惊道:“哎呀,原来是尚庄主,快请进!”

尚布衣站在门口,扫了一眼门内的众人,笑道:“大家都在这里,尚某倒省事了,请各位移步到客厅用餐。”

朱三欠身道:“我们几人正在此商议采花贼之事,不觉忘了时辰,劳烦尚庄主亲自前来详情,实在抱歉。”

尚布衣笑道:“用餐只是其次,尚某还有一位贵客要介绍给各位。”

朱三疑惑道:“究竟何人到来,能让尚庄主如此重视?”

尚布衣做了个请的手势道:“见面便知,林庄主,请!”

两人谦让了一番,尚布衣拉起朱三之手,并肩前行,沈家四女紧随其后,自是不用多言。

朱三和尚布衣来到客厅,见圆桌上已经摆满了美酒佳肴,一老一少背对着门,站在屏风前,似乎在欣赏墙上的山水画,听得声响,便同时转过身来。

朱三一眼就认出这须发皆白的老者就是在玉秀园外为他卜卦的神秘老头,与静儿却是素未谋面,只觉静儿眉黛如画,明眸似水,身材高挑而苗条,虽不如沈玉清般天姿国色,但却自有一种大家闺秀的文静淡雅和书香之气,十分的耐看。

朱三本是好色之徒,见了美人心中就不安分,但碍于身份和所在的环境,他的目光只在静儿身上稍稍停顿了一下,便转到了吴老身上。

然而这转瞬即逝的停顿却依然没有逃过吴老的法眼,他笑吟吟地注视着朱三的双目,让一向沉稳的朱三破天荒地有了一丝不安。

朱三只觉那含着笑意的目光如一道闪电,直接穿透了脑海,照进了内心深处,将心中的邪念暴露在了阳光下。

正当朱三尴尬之时,沈家四女进了门,见是吴老和静儿,沈玥快步走上前去,喜出望外地道:“吴老前辈,静儿,你们怎么来了?”

尚布衣故作惊讶地道:“你们……原来认识?”

吴老微微一笑,指了指沈玥道:“老朽和她那是老相识了,还与那位林庄主有过一面之缘,其他几位倒是素未谋面。”

尚布衣道:“无妨,稍后尚某自会介绍,大家请坐吧!”

众人分主客落座,吴老紧挨着尚布衣坐在上首,然后依次是朱三、沈瑶、沈玥、沈玉清、沈雪清和静儿。

尚布衣站起身来,举杯道:“今日诸位大驾光临寒舍,实乃尚某之荣幸,为表敬意,尚某先敬大家一杯。”

众人不约而同起身,共同举杯道:“尚庄主客气了!”

同饮一杯后,众人落座,尚布衣朗声道:“尚某来给大家一一介绍下,这位吴老乃是与尚某家父交厚的武林前辈,静儿姑娘则是他的孙女,来,吴老前辈,尚某敬您!”

喝完一杯后,尚布衣又道:“这两位是东海紫月山庄庄主林岳与夫人沈瑶,以及沈瑶之姐沈玥,女儿沈雪清和沈玥之女沈玉清,来,尚某敬各位一杯。”

尚布衣介绍完毕后,朱三等人又回敬了一轮,几位女眷脸上均露出了红晕,为晚宴增添了几分别致的色彩。

这时,一个瘦小的身影如鬼魅般闪了进来,嬉笑道:“都开始吃上了,怎么也不等等我呀?”

众人定睛一看,只见一个年约十五六岁、衣衫单薄的少年站在门口,一双大眼睛带着顽皮的笑意。

朱三认得少年就是前夜造访之人,并未开口,沈玉清却率先站起身道:“又是你这个小贼,好大的胆子,居然敢直闯尚家庄来捣乱?”

尚布衣站起身来,摆摆手道:“他叫小虎,不是什么小贼,而是吴老身边的人,性格有些顽皮,我想可能你们之间有点误会吧?”

小虎吐了吐舌头道:“这位姐姐想必还记着上次城门之事,当我是采花贼呢!

我可是有贼心没贼胆的人,见到美女就脸红心跳,连上前搭话都不敢,说我是采花贼实在冤枉呀!”

吴老道:“小虎,坐下,不得造次!”

小虎身形一闪,坐到了静儿下首,拱手向大家行礼,脸上却仍是一派玩世不恭的模样。

听得尚布衣之言,沈玉清也只好坐下,眼睛却片刻不离地盯着小虎,似乎对小虎这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十分看不过眼。

朱三与小虎相视一笑,对沈玉清道:“玉儿,这次你真的错怪好人了,如果我所料不差,这位小哥就是扬州城内助我们脱困之人。”

沈玉清看了一眼吴老,见他投来肯定的目光,不觉面色一红,也不再盯着小虎了。

小虎嘻嘻一笑,拿起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酒道:“那都是爷爷的安排,小虎只是个跑腿的,咳咳,先喝口酒,这味道太香了,我在庄外都闻到了!”

说完,小虎自斟自饮,连喝了三杯,方才放下酒壶,一脸都是满足陶醉模样。

深知小虎性情的吴老只是微笑地看着他,并未制止和约束,半晌后才道:“小虎这孩子个性率真,还请各位不要见怪。”

朱三道:“哪里哪里!林某倒是十分欣赏小虎的性格,够豪爽!”

吴老点点头道:“这孩子跟他爷爷壶中仙一样,嗜酒如命,性格也像极了壶中仙。”

沈玥惊讶道:“原来这孩子竟是壶中仙老前辈的后人,失敬失敬!”

沈玉清江湖经验丰富,自然也听过壶中仙的大名,顿悟道:“我之前还奇怪他为何年纪轻轻,却有如此高造诣的轻功,原来是壶中仙的传人,我输得不冤了!”

小虎笑道:“多谢美女姐姐的夸赞,小虎就会一点潜行和逃命功夫,而姐姐不仅貌若天仙,而且内外兼修,武功高出小虎不知多少个档次,冰凤凰之名响彻武林,小虎羡慕还来不及呢!”

但凡是女人,没有一个不喜欢赞美之词的,小虎这番恭维恰到好处,让一向不苟言笑的沈玉清也不禁露出了一丝微笑,之前的尴尬和误会瞬间消散一空。

在场众人中,沈雪清江湖经验最为浅薄,见沈玥和沈玉清都对壶中仙如此推崇,连忙拉了拉沈玉清的衣襟,小声道:“姐姐姐姐,那个壶中仙到底是什么人呀?是不是从葫芦里跳出来的神仙?听你们说起来,感觉好厉害的样子!”

沈玉清被雪儿逗得噗嗤一笑,低声道:“壶中仙乃是一位过世的武林前辈,以轻功卓绝闻名于武林,而且酷爱饮酒,不管何时身上总是带着酒葫芦,所以人送外号壶中仙。”

沈雪清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道:“哦,原来如此,他爷爷叫壶中仙,那这位小兄弟岂不是可以叫壶小仙,或者叫小壶仙,嗯嗯,这个名字不错,难怪起名叫小虎!”

小虎正在喝酒,听得雪儿之言,差点呛到,好不容易调匀呼吸后,连连摆手道:“不行不行!小虎就是小虎,什么壶小仙、小壶仙,听起来好像狐狸精似的,我可是个男子汉!”

沈雪清见小虎这副模样,调皮劲儿也上来了,撇了撇嘴道:“你长得这么瘦,哪像老虎了?窜起来倒真的跟狐狸一模一样,就这样了,我以后就叫你小狐仙,或者小狐狸!”

小虎气得差点跳起来,刚想分辩,身旁的静儿却拉了拉他的衣襟,小虎只得坐下,垂头丧气地道:“好吧好吧!随你怎么叫都行,等我再长大几岁,到时候强壮了,就是真的老虎了!”

这一番小闹剧成功活跃了气氛,众人又是一番觥筹交错,转眼天色依然漆黑,不知不觉已过去了一个时辰了。

见众人皆有微醺之意,吴老心知晚宴行将结束,于是对沈玉清道:“沈女侠,老朽有一个问题想问你,不知可否解答?”

沈玉清忙道:“不不不,吴老前辈,您这样称呼折煞玉儿了,您直呼我名吧,或者叫我玉儿也可以,有什么问题尽管问,晚辈当知无不言。”

吴老道:“那老朽就倚老卖老了,玉儿,听布衣说你曾与那采花贼正面交手过,可否将详细经过说与老朽听听?”

沈玉清略微回忆了一下,便将昨日城中与采花贼交手的经过详细讲述了一遍。

吴老听完,点了点头,并没有发表评论,而是看着小虎道:“你也将你所见之事说与大家听吧!”

小虎站起身道:“实不相瞒,在此之前,我也见过采花贼,但跟玉儿姐姐的却有点不一样。那是几天前的一个夜晚,我正在城墙上打盹,突然瞧见一个身影越过城墙,往城外而去,其身法快得令人难以想象,我心中好奇,便追了上去,快要赶上时才发现那身影竟是一男一女两个人,那女子一动不动,显然是被点了穴道,而那男子则带着面罩,看不出样貌,他怀抱着女子起落如飞,身形似电,而且此人警惕性颇高,每走一段都会停下来观望,所以我不敢太过接近,追到一处密林时失去了他的踪迹。”

沈玉清惊道:“此贼挟持着一个女人,居然能躲过你的追踪,这未免太不可思议了吧?”

吴老道:“正所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对手比老朽想象的还要难以对付,而且还不止一个敌人,如此一来,更加分散了我们的注意力,再加之敌暗我明,要想找到采花贼实非易事。”

沈玉清道:“那以前辈之见,我们当如何处之?”

吴老道:“目前城中已经戒严,我们又在四处搜寻,采花贼应该不会轻举妄动,但我们并非一筹莫展,采花贼掳掠了那么多少女,一时半会出不了城,必定藏身在城中某处,明天一早,你们就分头去采花贼出没过的地方寻找线索,老朽去一趟巡抚衙门,请山西巡抚于大人协助我们,将城中大小民宅仔细搜寻一遍。”

朱三道:“前辈所说的虽然有理,但却未必能奏效,想那采花贼既然敢一再掳掠少女,必是在城中早就找好了窝点,而且太原城如此之大,想要彻底搜查并非易事,扰民不说,而且极有可能惊动采花贼,让他们提前有所防范。”

吴老道:“老朽的目的就是为了打草惊蛇、敲山震虎!如此大规模的彻底搜查必定会让采花贼有所忌惮,他们既无法逃出城,躲在城内又迟早会被发现,到时候再发出悬赏令,让民众举报可疑之人,老朽还会联系丐帮中人,让他们帮忙寻找,多种手段一齐施展,料那些采花贼定无藏匿之可能!”

沈玉清道:“丐帮中人三教九流之辈众多,如能请他们帮忙,确实大有裨益,但丐帮一向排外之心甚重,非是本帮之人,一般不会施以援手,吴老前辈如此有信心,莫非与丐帮有故旧之情?”

吴老道:“此事无需老夫出面,小虎去办就可以了!”

沈玉清疑惑道:“他可以?”

小虎将身上的衣衫一扯,现了现那前襟下的六个小布袋,骄傲地道:“我七岁时,爷爷就让我加入丐帮了,别看我年纪小,在丐帮中辈分可高着呢!下一任丐帮大会,我可是有可能晋级长老之位的!”

朱三叹服道:“吴老智谋深远,林某佩服,那我们明天就按您的安排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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