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昨天沉玉清婉转求饶的情形,朱三暗自得意,但想起沉玉清遇到莫浩宇之后的种种异象,朱三又隐隐有些担忧,心里暗道:“看来要想完全征服这个小骚货,还得下番功夫才行,她既然身负媚体,老子就对症下药,让她再也离不开这根大肉棒!”
朱三思索着,胯下巨龙禁不住悄悄抬头,将宽松的袍子顶起了一个高高的帐篷!这时,门外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朱三只道是店小二来告知他前去用膳,于是随口答道:“进来!”
门开了,走进来的却不是店小二,而是沉玥,她一眼就看见了朱三胯下明显的帐篷,连忙侧过脸道:“玉儿亲自下厨,做了几道好菜,你……林庄主……随我前去用餐吧!”
朱三见是沉玥,心中窃喜,走上前去将门掩上,一把将她抱在怀中,向床上走去!毫无防备的沉玥一声惊叫,双手不由自主地勾上了朱三的脖子,嘴里娇羞地道:“不……不要这样!玉儿她们还在等着呢!”
沉玥柔软的娇躯和澹澹的体香更加激发了朱三的兽欲,他不以为然地道:“那就让她们等着吧!反正爷现在可不会放过你!你刚才叫爷什么来者?”
朱三嘴里手中,一双禄山之爪已游走在沉玥全身,直摸得沉玥身酥骨软,娇喘吁吁,无从抗拒,只得软软地靠在朱三怀里,任其轻薄!朱三一把抓住沉玥高耸的乳峰,大力揉捏着,嘿嘿笑道:“不让小二来通知,偏偏要自己前来,是不是两天没碰你,心痒难耐了?”
沉玥的来意被朱三直接道破,让她不免有些难为情,只得扭捏道:“不……不是的,快放开我……唔……”
朱三一只手隔着胸衣抚摸着柔软的乳峰,另一只手则暗度陈仓,悄悄地熘到了沉玥的胯下,两根粗长的手指准确而迅速地捅进了那温热潮湿的水帘洞,激荡起一阵浪花!羞处被袭的沉玥惊呼一声,不自觉地收紧了蜜穴,嫩穴如同蛤蚌般紧紧咬住了朱三的手指,竟让他一时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朱三淫笑一声,手指开始左右转动,巧妙地化开了穴肉的挤压,往穴心进发,嘴里道:“你们这些骚货,都一副德性!外表装的清高,其实内心骚浪无比,真是做婊子还要立牌坊,看来都得好好调教调教才行!”
沉玥再也抑制不住,穴心深处勐地喷出一道浓稠而滚烫的阴精,就这样快乐地泄给了朱三的手指!朱三将湿淋淋的手指从沉玥蜜穴中抽出,在沉玥面前甩了甩,只见那粘稠的淫汁四下飞舞,溅得沉玥绯红的脸颊上到处都是,显得甚是淫靡!朱三冷笑一声,用命令的口吻道:“老骚货!尝尝你自己的淫水吧!”
沉玥幽怨地看了朱三一眼,但还是毫不犹豫地将朱三的手指含进嘴里,仔细地舔吮,将咸涩的淫汁舔得干干净净。
朱三对沉玥的顺从极为满意,开口道:“果然是个骚货,不过爷就喜欢骚货!看在你如此听话的份上,爷就赏你吃你最爱吃的肉棒吧!”
沉玥也不反驳,她跪下来,将朱三的裤子褪至膝盖处,双手捧着那大如烧火棍般的肉棒,轻轻舔舐起来!朱三惬意地享受着沉玥的口舌服务,赞道:“你果然是个优秀的骚货,技术比沉瑶还好很多,怪不得玉儿处子之身,却深谙此道,看来是得了你的真传哪!哈哈!”
这番话与其说是赞叹,不如说是一种羞辱,但沉玥却置若罔闻,她眼里彷佛只有那粗壮的肉棒,灵巧的舌头绕着棒身上下翻飞,“哧熘哧熘”
的吸吮声不绝于耳,瘙痒难耐的她甚至腾出了一只手,去安慰那空虚的淫穴,然而隔靴搔痒般的爱抚却如同火上浇油般,让原本就泛滥的肉欲更加汹涌澎湃起来!朱三已是色中老手,沉玥渴求的眼神自然逃不过他的双眼,但他并不打算满足沉玥,他要让沉玥的欲火熊熊燃烧,直至吞没她的意识后才给她些许的满足,他要从身体和意识上都征服沉玥!打定主意的朱三强忍着心中的欲火,突然推开了沉玥,澹澹地道:“我们还是先去用餐吧!爷有些饥饿了!”
欲火焚身的沉玥如同被推进了冰窖,不由自主地抓住了朱三的衣襟,哀求道:“爷,玥儿好难受,您就先疼疼玥儿吧!”
朱三冷笑一声道:“刚才不是还装的挺清高的么?怎么现在反倒求起爷来了?爷就是要给你点教训,让你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明白了么?”
沉玥越看越觉得朱三像极了人魔,都是一样的霸道,一样的强横,朱三的形象渐渐与意识中的人魔合二为一,那段被人魔调教凌辱的岁月又再度浮现在眼前,被压制了二十年的黑暗奴性也渐渐抬头!沉玥缓缓地跪下,整个上半身都趴伏在地上,亲吻着朱三的脚尖,用无比恭敬的声音道:“玥奴谨记主人的教诲。”
沉玥的突变让朱三有点莫名其妙,但又暗自欣喜,他乐得享受这突如其来的成果,于是仍故作平静地道:“很好!你终于认清了自己的定位,不过你要想正式成为爷的奴仆,还需要过你女儿那一关,你可明白爷的意思?”
沉玥仍然跪趴在地上,恭敬地回道:“主人的意思是,让玥奴去求玉儿,让她同意玥奴服侍主人,对么?”
朱三笑道:“你果然聪明!起来吧!随爷前去用餐!”
雅间内,沉玉清和沉瑶、沉雪清早已等待多时,幸得正值炎夏,不然可真浪费满桌精美的菜肴。
沉玉清难得亲自下厨,她的手艺本就不错,这次更是颇费心思,那一道道别具特色的美味佳肴让人一看就很有食欲,更何况是早已饥肠辘辘的朱三。
朱三也不言语,径直走到主位上坐下就开吃,饿了两天的他亟需补充能量,因为没有外人,所以他丝毫不注重吃相,几乎可以称得上狼吞虎咽!除朱三之外,在座之人就属雪儿食欲最佳,在朱三未到之时,她就好几次想偷偷尝一尝姐姐所做的美食了,但每次都被沉玉清嗔怪的目光所阻止,如今没有了禁忌,她也是大快朵颐,吃得不亦乐乎!沉玉清见自己的厨艺颇受欢迎,心中暗自欣喜,虽然她从小就鄙夷三从四德之道,但还是免不了受传统礼教的影响,她只是对母亲沉玥的表现感到有点奇怪:“短短的一段路,为什么母亲去了那么久才回呢?”
沉瑶一直沉默不语,而是默默地观察着朱三与姐姐沉玥,从沉玥主动要求去唤朱三前来用餐开始,她就在猜测沉玥的意图,当她看到沉玥绯红的脸颊和不自然流露的恭敬神态时,她立刻就明白了:“姐姐沉玥又回到了过去,回到了围绕着一个男人生活的状态!”
沉瑶原本以为姐姐接近朱三,是想让朱三迎娶沉玉清为正室,所以才不惜献上自己的身体,但此刻她才明白,姐姐沉玥也爱上了朱三,并开始用尽手段争宠了!沉瑶感到深深的不安和压力,因为她深知姐姐沉玥的魅力要远胜过自己,就连御女无数的人魔都十分痴迷于沉玥的身体,沉玥也是少数几个能怀上人魔孩子的女人,而沉瑶却一直活在姐姐的阴影之下,几乎丧失了人魔的宠爱,后来甚至被人魔当作奖励赏给了疯丐。
疯丐与人魔有所不同,疯丐出身卑微,并没有人魔那么大的野心和魄力,得到了梦寐以求的沉瑶后,疯丐将其视作珍宝,悉心照顾,沉瑶也因祸得福,享受了人生中难得的一段美好岁月,出于投桃报李之心,沉瑶心甘情愿地服侍疯丐,并为他诞下了幸福的结晶:雪儿!然而幸福的时光总是短暂的,父亲沉泰的棒打鸳鸯彻底毁掉了沉瑶的幸福梦,虽然沉瑶苦苦哀求,甚至以死相逼,但也只是保住了疯丐的性命而已,妻离子散的疯丐自此以后也变得暴戾贪淫,不断在武林中作恶,由于其常在两广出没,“岭南疯丐”
之恶名渐渐传遍了武林,成为了一个不折不扣的色中恶鬼!沉泰将雪儿送上了昆仑山,交给“碧云仙子”
陆沁云抚养,又将沉瑶远嫁到紫月山庄,从此之后,沉瑶便再也没有见过疯丐,连雪儿也只见了寥寥数面。
在紫月山庄的十几年里,沉瑶忍受着林岳身体上和心理上的双重虐待,简直生不如死,如若不是记挂着女儿,或许她早就选择一死了之了。
沉瑶之所以心甘情愿地跟随朱三,一方面是由于雪儿,另一方面则是因为朱三是疯丐的传人,而朱三也确实给了她幸福和满足,沉瑶明知朱三不会专情于自己母女,但仍然对其他的女人充满了敌意,即使这个人是自己的亲姐姐也不例外!沉瑶表面上不敢忤逆朱三的意思,心中却大为不忿,她突然站起来,举起酒杯,对沉玥道:“姐姐,恭喜你!你终于如愿以偿了!妹妹敬你一杯!”
沉玥心知妹妹话里有话,不甘示弱地回道:“谢谢你,瑶儿,希望以后大家能和睦相处!”
沉瑶微笑道:“长幼有序,此乃自然之理,妹妹怎敢得罪姐姐呢?”
这一番话无异于提醒沉玥,即便她过门,也在自己之后,不要过分!沉玥不动声色地道:“你我乃一奶同胞的亲姐妹,何来得罪之说?玉儿年幼,又刚刚过门,许多规矩都不懂,还需要妹妹在旁多多提点才是!”
沉玥将女儿抬出,意思是不管先来后到,谁受宠才是真理!沉瑶恨得牙痒痒,但又不敢发作,只得冷笑道:“姐姐客气了,规矩嘛,妹妹自然会慢慢教的,姐姐不用担心!”
姐妹俩一番唇枪舌剑,让场面好不尴尬,雪儿年幼,对其中的含义浑然不知,沉玉清则是都听在耳里,但身为局中人,她并不方便出声调停。
朱三心想:“女人就是麻烦,这点小事也要争来争去,大被同眠不好么?”
朱三横了沉玥沉瑶一眼,不耐烦地道:“还想不想好好吃饭了?想喝酒是不是?来跟爷喝,保证喝到你们尽兴!”
朱三此言一出,两姐妹瞬间噤声,乖乖地坐回位置上,夹菜吃饭,再不发一言!用餐完毕,朱三随口道:“今夜玉儿侍寝,你们各回各房吧!”
说完,朱三起身离去,沉玉清自然紧随,只留下了沉玥与沉瑶母女面面相觑。
朱三一走,沉瑶立马就有恃无恐起来,她冷哼一声道:“我的好姐姐,你还真是饥渴呀!连吃饭之前的间隙都不放过,不过看来,好像你并未如愿哟!”
沉玥微笑道:“妹妹这话就不对了,你我都是经历过风雨的人,都是残花败柳,还装什么清纯呢?莫非妹妹你不想要?姐姐先走一步了,祝妹妹今夜做个好梦!”
沉玥轻佻的言辞气得沉瑶一时语塞,她眼睁睁地看着沉玥飘然离去,玉掌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道:“太过分了!简直没有把我们娘俩放在眼里!风水轮流转,看谁能笑到最后!”
沉雪清有些茫然地看着母亲,她不明白为什么两姐妹会突然吵起来,只是模煳地感觉到事情并非她想像的那么美好。
沉瑶知道现在沉玉清受宠,不能触她的霉头,又见雪儿茫然的神情,心中怨气难消,只得气鼓鼓地拉着雪儿出门而去。
************************************************************************话说沉玉清跟着朱三回了房间,不用说她也知道今夜又将是一个不眠夜,昨夜欢愉的滋味悄悄涌上心头,让她更加期待朱三的宠爱,蜜穴不知不觉间湿润了。
朱三大马金刀地往床上一坐,命令道:“替为夫更衣。”
沉玉清依然走上前去,正要为朱三宽衣,朱三却突然抓住了她的玉手,正色道:“玉儿,你已入我朱家的门,今后就是朱家的人了,我朱家虽非名门望族,但也有自家的规矩,我虽然宠你爱你,但你需得守规矩、尊礼教而行,你可明白?”
沉玉清点点头道:“玉儿虽是江湖儿女,但母亲也曾教过我礼数,遵守夫家家规乃玉儿份内之事,还请夫君悉心教导。”
朱三欣慰地道:“如此甚好!朱家家规条例繁琐,一时之间无法讲全,明日召集雪儿母女,为夫再详述不迟,今日且教你伺候之道,你天性聪颖,应该记得雪儿和沉瑶是如何服侍吧?”
其实朱家并无家规,所谓家规都是朱三得势后自拟的,为的是更好地控制身边的女人,但这一切也只有朱三自己清楚。
沉玉清回想起那晚偷窥的场景,不禁俏面一红,虽然心里极力劝说自己,但沉瑶和雪儿奴仆似的行为仍然让沉玉清难以彷照,她犹豫许久,方才下定决心,将衣裳尽褪,微微欠身道:“妾身沉玉清,向老爷请安。”
说完,沉玉清红霞满面,粉颈低垂,虽然已为人妇,但她此时比起洞房花烛夜还要紧张,双手紧紧在抱在胸前,将那一对颤巍巍的巨乳尽量遮掩住。
虽然沉玉清并未完全依照朱三的意思,但能让她做出如此让步已属难得,朱三心知要完全降服沉玉清尚且需要一些时日,所以也不再苛求,点点头道:“过来吧!让爷好好宠爱你!”
沉玉清见朱三没有作难,方才放下心来,向朱三走去。
朱三毫不客气地将沉玉清拥入怀中,一双大手游走在了沉玉清嫩滑的娇躯上。
随着朱三激情的亲吻和爱抚,沉玉清瞬间融化在情欲的海洋里,方才的不快也随之烟消云散,她热烈地回应着朱三的亲吻,像久旱逢甘霖的娇花一般,美得鲜艳欲滴。
不知不觉,朱三与沉玉清已经缠绵了两个时辰,窗外的月儿渐渐下垂,街上的更夫懒洋洋地敲着锣,口里喊着:“天干物燥,小心火烛,子时!”
沉玉清已高潮了数次,她慵懒地躺在朱三的臂弯里,犹如一只温顺的猫咪,脸上满是幸福的愉悦。
得到了沉玉清宝贵的至阴纯元后,朱三的实力无形中增强了许多倍,原本高超的床技也百尺竿头更进一步,让同样天赋异禀的沉玉清也难以招架了。
朱三两眼微闭,暗自盘算着下一步的计划,虽然他已经有了安排,但此时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了。
两人相拥良久,沉玉清见朱三仍然毫无睡意,于是问道:“夫君,可是玉儿伺候得不够周到?”
朱三正等着沉玉清此言,于是故作叹息道:“并非玉儿的错,而是为夫情欲太重,在此之前,雪儿母女二人尚且无法满足,何况你初破瓜之身呢。”
虽然天赋异禀,但沉玉清终究初尝人事,这两日几乎不间断的缠绵让她委实招架不住,听得朱三此言,沉玉清深感惭愧,觉得自己未尽人妇之道,于是勉力坐起身来,微笑道:“玉儿其实也不想睡,就让玉儿再来伺候夫君吧!”
朱三摇摇头道:“玉儿,你的心意为夫心领了,我知你已身心疲惫,不必勉强了,而且就算你能缓解一时,长此以往,总不是办法,这是我自身功法所致,非常人能解。”
沉玉清道:“玉儿曾听母亲言讲,说夫君所练武功正是当年人魔所学,虽然威力无穷,但也为患颇深。”
朱三道:“既然你已知晓其中内情,我也不必瞒你。没错,我所学武功正是《阴阳极乐大典》,修炼之后,虽然获益良多,但男女之欲也越来越强烈了,我修炼功法时,上面曾有明言:如若情欲得不到发泄,就会反噬自身,后患无穷!”
沉玉清道:“世上霸道的邪功大多有反噬其身的副作用,看来这阴阳极乐大典也不出其列,娘亲曾说过,玉儿所修的功法正与你所修功法相辅相生,夫君内功大进也证实了这一点,但如何能抑制心中过分的情欲,玉儿着实不知,或许娘亲才能解答。”
朱三叹道:“玉儿所言甚是,你娘亲是过来之人,当初也曾相伴于溷世人魔身边数年之久,对于如何抑制我心中的魔性最为清楚,今日她特地来找我,正是为了向我求证此事,她跟我说已有对策,只是恐怕难以施行……唉!”
一向聪慧的沉玉清此时一颗芳心全在朱三的安危上,却不知朱三心中的一肚子坏水,被算计了仍然毫不自知,忙道:“娘亲已有解救之法?为何不对玉儿言讲?”
朱三假意道:“此法正是顾忌到玉儿你,所以才难办,说了也是无益,不如不说。”
沉玉清急道:“只要能根治夫君之病症,玉儿无所顾忌。”
朱三沉吟了片刻道:“玉儿,你身上所修心法确实与我相辅相生,但你处子之身,洞房之术仍然浅薄,需得另一个同样修炼了此心法而且经验丰富的女子与你配合,方能抑制住我的心魔,你所学心法正是你娘亲所教,所以她正是不二之选。只是……你能接受么?”
沉玉清顿时怔住了,一个艰难的选择摆在了她面前,她不知该如何抉择,但她不知道的是,其实她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了。
朱三仔细观察着沉玉清的神色,故作为难地道:“我知此事对你而言甚是为难,就当为夫没有说过吧!况且天下之大,自有灵医妙药,你也不必过分担心了!或许这就是我的命运吧!”
沉玉清迟疑了片刻,犹豫道:“玉儿既嫁你为妇,自当为夫君考虑,玉儿并非不能接受夫君三妻四妾,但母女同侍一夫终究有违伦常,况且,即便玉儿肯答应,又如何说服娘亲呢?”
朱三见沉玉清松口,心中暗笑,他方待开口,房门却突然被推开了,一个靓丽的身影闯了进来,开口道:“玉儿,不必说了,娘亲愿意!”
闯入之人正是沉玥,她其实一直躲在暗处,听着房内的对话,听见沉玉清动摇之后,恰到好处地出现在两人面前。
沉玉清吃了一惊,竟忘了自己仍然赤身裸体地躺在朱三怀中,只是痴痴地望着沉玥道:“娘,您说什么?”
沉玥走到床前坐下,徐徐地道:“玉儿,娘亲愿意和你共侍一夫,这既是为你,也是为娘亲自己。你不知道,娘亲服侍人魔多年,体内淫毒深重,非人魔的传人不能解。过去的二十年里,娘亲独守空闺,是何等的痛苦,但是为了将你抚养成人,娘挺过来了,如今你已找到人生的归宿,娘却突然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娘不想回到孤零零的生活,娘想要陪伴着你,娘也想要得到男人的安慰,所以才抛弃廉耻,前来求他。玉儿,你能原谅娘的私心么?”
沉玉清其实早已感觉到沉玥的心思归属,但她始终不愿相信这一点,如今沉玥坦诚相告,她已经无从回避。
仔细一想后,沉玉清突然深感愧疚:“二十年来,娘亲为了自己幽居在山洞之内,牺牲了一个女人最宝贵的二十年,而自己却为了一向唾弃的礼义伦常,不能接受娘亲与自己共侍一夫,自己真是太不孝了!想起自己还常常笑话雪儿年幼不懂事,如今看来,雪儿比自己成熟多了!”
想通了这一层后,沉玉清终于释怀了,满怀愧疚的她紧紧抱住了忐忑不安的沉玥,喃喃地道:“娘,是玉儿不好,玉儿太自私了,没有顾及娘的感受,您能原谅玉儿么?”
得到沉玉清肯定的答复后,沉玥高悬的心终于落了地,两行热泪禁不住夺眶而出,双手颤抖地抚摸着沉玉清的秀发,连声道:“好玉儿,娘谢谢你……”
朱三坐享齐人之福,心中自是乐开了花,待沉玥母女稍微缓和之后,他不失时机地道:“你们母女能消除心中的芥蒂,爷真为你们感到高兴,你们不用担心,爷一定会好好待你们的!”
沉玥和沉玉清这才想起冷落了朱三,母女俩相视一笑,主动向朱三怀中靠去,不约而同地娇声道:“夫君,人家想要……”
朱三哈哈大笑,大手搂住母女二人的纤腰,顺势滚到了床榻之上!不多时,房间内再次响起了鸾凤和鸣之声,而且这次是一龙双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