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柯南)真相永远只有一个作者:肉书屋
白衣少年公主抱的恶梦……他抱着几分侥幸启动写轮眼,看破幻术的瞬间他产生了立马打包袱走人的冲动。
“嗯,就是我。”解除了修行良久的幻术,宁次露出了真容,他甩了一下长发,发丝飞扬,高傲的神色依旧:“我答应过父亲大人要带你去见他,总觉得不能食言。而且,”他点着自己的唇,嘴角上扬,“你还欠我一个回礼。”
佐助心下一咯噔,瞥向里房。万幸,鼬还没醒,不过很难保证这份幸运能持续多久。
宁次倒没有咄咄逼人,他说:“我这次只是路过顺便来看看,马上就得离开。不过下次可能还会来叨扰,你可以从现在开始期待了。”宁次微笑地欠了欠身,拂门出去。
佐助瘫软在桌上。
宁次走后,一个带着一丝困意的声音从里屋传来:“佐助,刚刚外面的是谁?”
只见鼬穿着一身松垮垮的睡衣走出来,袒露的脖子上散落着几点红印。
“没有谁,你听错了。”佐助有些生硬地笑着,扯开话题,“哥,你今天起得很晚啊。”幸好如此,否则这个木屋肯定难保了。
“还不是你。”鼬看着无知无觉的罪魁祸首露出一丝无奈,“睡觉就睡吧,还总是睡到我身上,你的睡姿有待提高。”佐助的睡姿真的不敢恭维,每天压得他身上都是红印。
“佐助,我再问一遍,刚刚是谁?”鼬的声音突然冷冽如刀。鼬看到宁次留下的饭团,原本还有些迷蒙的大脑瞬间清醒,锋锐的眼神第一时刻找上佐助。
撒谎的话抄私有物法则一百遍吗?佐助看懂了鼬的意思,只得坦白:“宁次……”
“哦,”出乎佐助意料,鼬没有责问他,而是神色冷漠地说:“我知道是谁干的了。”
斑此时把玩着佩恩的头发,敛着眼,心情很好地哼着小调。不知道佐助收到我的礼物了吗?呵呵,让祖宗出丑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过了几天,鼬寄了一套东西给佩恩。到了月末,鼬当月的奖金涨了,还收到了佩恩的表扬信。而当佐助问他寄的是什么时,他就顾左右而言他了。
“佐助,我们去雷之国吧。”一天,鼬突然对佐助说。斑已经答应不再泄露他们的行踪,但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去那个小子最有芥蒂的国家吧。
“嗯?好啊。”佐助答得欢快。鼬果然还是难忘那里的温泉吧。
时值新年,他们此刻正在晓的基地里,各个成员也聚集于此。不过新年与否,都不会影响兄弟俩每天必经的互动。
“张嘴。”佐助不容否决地把药匙递到鼬嘴边。
鼬无声抗议。
“不喝是吧?”佐助浅笑地垂着眼帘,搁下碗,正在鼬揣测他莫非已经放弃时,他突然结印喝道:“水遁·水龙弹之术!”碗中的褐色液体如蛟龙抬头,在空中蜿蜒了几下飞向鼬。
“谢谢提醒。”鼬单手结印,吐出火球直冲药液。
一瞬间,晓基地里水来火往。
一旁的鬼鲛托着腮,饶有兴趣地看着因一碗药发生的大规模冲突,感慨了一下叛忍的威力,然后还火上添油地喊:“佐助,我教你的那个!”
“水遁·水鲛弹之术!”佐助很领情。
看着火与水的冲撞,鬼鲛一脸悠然自得,完全没有劝架的自觉:嘛,打是亲骂是爱,这对兄弟就是虐恋情更深。
“月读!”
啊咧,连调教圣物都祭出来了?这下没有他什么事了,不如去找飞段喝酒吧。鬼鲛盘算着,乐悠悠地转身离去。
迪达拉将电子眼调焦后对准兄弟俩:他们兄弟厮杀得好,我一定会抓拍到他们窘迫的时刻,嗯!
蝎背对着迪达拉,不紧不慢地用彩带装点着三代风影的傀儡,说:“迪达拉,偷窥别人夫妻的私生活是很龌龊的。”
迪达拉咧咧嘴,哼了一声:“切,旦那,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在偷窥?你才是龌龊的大叔,嗯!”
话音刚落,三代风影裹挟着彩带瞬间扑倒了迪达拉。
很久没切人了,飞段手痒得很,于是他窝在厨房找些菜瓜切切,清脆爽朗的声音让他不由舒坦得一阵战栗。“啊,番茄的鲜红汁水真是美丽~”他把番茄五马分尸后,拿着番茄的尸体,兴冲冲地跑去孝敬邪神大人。
飞段走后,小南接管了厨房,面不改色地把飞段切得大小不一的食材丢进锅里。
佩恩跟角都的研讨会告一段落后,转身走向中场休息的兄弟。看着大步流星的佩恩,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佐助总觉得佩恩变得比以前更有气势。
“我跟斑商量过了,”除了斑,佩恩跟谁都是这么一脸的疏离淡漠,“我决定先放一下原来的计划,看看这个世界是否会自己变好。不过为了让雨忍村能继续立足列强,晓必须有新的定位。希望你们能给点建议。”
“话说,斑呢?”佐助左右张望,然后问佩恩。其实他更想问佩恩鼬送他的是什么东西。
佩恩的表情终于带上了一丝笑意。这时,一个声音也适时地响起:“我来晚了。”
斑从走廊进入大厅,一边缓步走一边不忘瞪向鼬。
“看什么,boss就是应该最后到场。”斑单手插腰,为自己的姗姗来迟辩解。
“好了,言归正传吧。”佩恩背在身后的手握住斑的手,斑挣扎了一下,不豫的脸色有了些缓和。对于如此的公然亲热,在场的人该咳嗽的咳嗽,该望天的望天。
佐助尽管心里憋着笑,但还是顾及着斑薄薄的脸皮,顺着佩恩的话将话题绕了回去:“你们要怎样类型的工作呢?或许,服务业?”
晓能胜任的服务业,往崇高说就是人民公仆,往正式说就是男公关,往通俗说就是牛郎……斑当下黑了脸,要不是佩恩拉着他,他都想直接清理门户了。佩恩很淡定地指着笑容狰狞的鬼鲛和飞段说:“你准备让他们来接客吗?”
额,对于这个世界来说人兽恋还是太前卫了。佐助冷汗了一下,单手托上下巴说:“咳,我刚刚只是开个玩笑,让我再想想。”
“总之,如果要我改行干慈善事业什么的,我拒绝。哼,我最讨厌劝人向善了。”斑双手随意地枕在脑后,语气是阿飞式的无赖。
“你最多只能当反面教材吧。”鼬针锋相对。他还是不能轻易原谅斑之前总是对佐助动手动脚。
“嘛,搞科研应该不错,不过那样就跟兜是对头了。对了,干拆迁不是也很有前途吗,”在斑反嘴前,佐助插嘴,“对吧,宇智波的曾曾曾……辈的老祖宗?”宇智波的兄弟护短是烙印在骨子里的,兄弟搭配,事半功倍,干活不累。
斑语塞,神伤了:你们欺负我弟弟死得早。
佩恩安慰性地握紧斑的手,目光好似在说:放心,我不会嫌你老的。斑嘴角不由狠狠抽了抽。然后佩恩抬头,重复了一遍:“拆迁?”
“嗯。”佐助点头,摇指向迪达拉说:“爆破专家”,又指向鬼鲛:“人形推土机”,最后指向佩恩,他把到嘴的话咽了下去:铁面包工头。
佩恩低头沉思,小南这时候端着盘子走过来,冷着一张脸地说:“先吃饭再讨论吧。”然后特地把厚厚一碟黑色的疑似致癌物搁在斑面前,露出一个清丽的笑容说:“这是特别招待你的。”霎时,好像有一股寒风扫过。
看来小南意识到了什么啊。佐助看着斑,完全不打算解救祖宗于水火中。
这时,有谁拉了拉他的衣袖。他侧头,看到鼬维持着拉衣袖的动作,像是在做什么重大决定,片刻后他说:“佐助,我还是吃药吧。”
“哦,可以。”佐助深沉点头,灌了满满一海碗给鼬,端起营业性微笑:“加量不加价。”
鬼鲛对鼬的怨念有所感应地回头,看到这一幕也森森地笑了:果然是虐恋情深啊。
作者有话要说:晓真是和谐啊【捧茶】
很有新年的气氛呢,这图~
其实放宁次出来只是为了符合这章的标题而已【远目】,当然也有点为了引出佩斑,发现在下迷上了恶搞这对了。【掩面】至于宁次的下落,或许就是基德了orz,在下在正文结束后想办法搞个小剧场把他们凑一块儿吧,都是被新一伤过的人,他们应该很有共同语言,咳。
各位,平安夜快乐咯o(n_n)o~
51
51、49.群聚的新年(下)
正在餐桌上方一片愁云惨淡时,突然从洞外传来喧哗声,少顷,一个金色的脑袋从门外探入,然后大咧咧地走进来:“佐助,你果然在这里啊。”
“鸣人?”佐助惊讶到说不出话。他怎么找到这里的?
“鸣人,你走太快了。”一个散漫的声音从后面传来。迎着佐助讶异的视线,卡卡西轻松地笑笑,瞟过桌上一堆碳烤物,意味深长地说:“哟,佐助,看来你过得很滋润啊。”
一问之下,佐助他们知道第七班是作为木叶跟晓和谈的先锋队过来的,除了他俩,小樱和井野也来了。至于井野为什么会来,她是这样掩饰,不不,解释的:“佐井他身体不舒服,我就顶替他来了。”看她那高兴样儿,谁都明白佐井的不舒服跟她脱不了关系吧。
“佐~助~,好久不见了,我好想你啊!”井野扑了上去,很显然,她最终只能扑了个空。
本来还在切黄瓜的飞段此刻竖着镰刀,条件反射地挡在佐助身前,歪歪头,问:“是刺客吗?”他身上的围裙还没拿掉。
佐助此时已被迫后退一步,这一步是鼬拉的。
“呵呵,没事没事。”井野这样说着,跟小樱交换了一下眼色,奔到洞外蹲在角落交流情报。
“有两个人站了出来呢,到底谁才是佐助的真命天子呢?”井野捧腮说。
小樱神色严肃地回答:“我们再看看吧,小心为上。”本来她以为佐助已经喜欢上宁次了,但是宁次上次来找佐助还是没能把佐助带回去,而且听卡卡西老师说,佐助是为了一个人而来这里卧底。听到这个惊天爆料后,她才翻山越岭,只为看看是谁把佐助拐跑的。
多了两位女生,众人的晚饭有着落了,几位也就心情大好地享受起节日来。
“鸣人,放下人质!”卡卡西紧张兮兮地盯着鸣人手里的东西。
鸣人晃了晃手中的小黄书,无赖地说:“老师,你先保证不会只顾着书不睬我。”
卡卡西只有妥协:“好好好,你说什么我都答应。”
这么一番割地赔款,他的命根子才回到手。正在他蹭着小黄书嘘寒问暖时,鸣人双手环在脑后说:“老师,你那么紧张干吗?好色仙人说不打算写这书了,以后说不定要把续写的工作交给我呢。”
“为什么?”卡卡西一惊。他的童年回忆啊……
“貌似是因为他迷上了兄弟题材。”鸣人摊手。
而在洞外,有人正在放烟火。
迪达拉现场制作烟花,佐助则配合地用火遁点燃。烟火接二连三地放上天,各种图案竞相绽放,在天空这块无垠的黑板上尽情涂鸦。
有涂鸦的地方就有鸣人。鸣人看着头顶上的烟花,摸着下巴,脸上罕见地露出思索的表情:“那个图案好像一乐的新招牌啊。”
“不可能!”迪达拉嚼黏土的嘴一停,腮帮鼓鼓地瞪向鸣人。
“这么说来,那个花样也很像蝎前辈的傀儡诶,”斑指着天空,又阿飞上身了,“莫非前辈的艺术是抄袭来的?”他掩着嘴说。
迪达拉磨牙,黏土从嘴角掉了一点出来,爆出了一点火星。
“所以说‘c’是‘py’的意思吧,”忽略了迪达拉的威胁,佐助惯性地开始推理,“‘c3’就是‘山寨三号’的含义?”
“我说你们……”迪达拉捏拳。
“刚刚那个好漂亮!”“是啊是啊!”不远处传来小孩的欢呼。
“你看,还是有人欣赏我的艺术的,嗯。”迪达拉甩头发,自豪地挺胸。
“刚才那个点烟花的火焰好漂亮,现在怎么不喷了?”刚刚的声音疑惑了。佐助往旁边挪了挪,表明他不是故意抢风头的。
“……”迪达拉暴走了,“别拦我,我要自爆!”
“新年里许这种愿望真有创意啊,迪达拉,够艺术。”鸣人由衷地赞叹。
饭点的时候,又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我爱罗……”鸣人激动得不能自已。
我爱罗看了鸣人几秒后,看向在场的晓众:“我也是来签订互惠条约的。”
“迪达拉大哥,这就是我说的很艺术的我爱罗!”鸣人才不管那么多,向迪达拉挥手道。还没过多久,鸣人已经跟迪达拉称兄道弟了,佐助再次怀疑起他们是不是有血缘关系。
“艺术?”迪达拉几步走了上去,目光上下打量着我爱罗,然后插着腰痞痞地说:“给大爷我爆炸一个看看。”
我爱罗疏离的绿眸凝视着迪达拉,估量着是不是该用沙子帮这个大嘴巴的家伙洗洗嘴。
卡卡西憋笑着扭头:调戏不应该是“给大爷我笑一个看看”吗?晓的人真有趣。
这时,不远处的飞段大叫:“该死,这瓶塞怎么这么紧?谁来帮帮忙啊!”
“是悬赏吗?”角都就坐在飞段身旁,仍然非常淡定地等待飞段开口求助。鬼鲛比较够义气,已经把鲛肌从背上拿下来了,见这架势,飞段连忙跳开:谁都明白鬼鲛削完后哪还会有酒喝。
我爱罗偏头,视线越过迪达拉,说:“我记得宇智波佐助的腕力很好。”明显地,他还记恨着佐助中忍时连累他的事(笔试的时候)。
“不愧是邪神大人啊。”只要是佐助的功绩,飞段都会无差别地赞美,“邪神大人!邪神大人!!”他大喊几声,接着四下张望:“邪神大人呢?”
佐助站在树下,回望山洞里的喧嚣,轻轻笑了笑,然后回头看向斜倚在树上的鼬:“怎么样,这里的空气比里面好点吧。”
“嗯。”鼬垂着眼帘,斜靠在树干上,惬意地舒展双腿。目光凝视着佐助,鼬突然有了新发现:“佐助,你是不是长高了?”他比划了一下彼此,说。
“嗯,是啊。”佐助昂首,“现在的我就算背你也没问题。”几度风雨几度春,再一次长到一米七他容易吗。
“好,那我就拭目以待了。”鼬摸摸佐助的脑袋,浅笑得好像真是那么回事。
佐助顶着鼬的抚摸没躲开,而是看着鼬,神色逐渐变得凝重:“哥,真的不用帮你正名吗?”
在晓沉寂以后,各国的领导人监控了一段时间,也就对其放松了监察力度。这次卡卡西他们的到访很能说明这一点。如此一来,鼬的使命差不多也完成了。以火影一脉相承的悲悯,只要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五代很可能心一软,就帮鼬洗脱罪名。
鼬了然弟弟的关心,只是缓缓摇头。怎么正名?说宇智波反动,而他只是大义灭亲吗?还是给宇智波留个好名声吧,至于他……
“佐助,能叫一声我的名字吗?”
“鼬?”佐助不明白鼬的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