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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柯南)真相永远只有一个第10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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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柯南)真相永远只有一个作者:肉书屋

。我猜鼬之所以选你,就是因为如果是你去,到时候就算被识破变身术,你的贞操也不会有危险。”

“喂!”鬼鲛不满地抱怨,转头看鼬,等着他说句公道话。

鼬沉默着。

喂,鼬,不要这个时候玩“此时无声胜有声”啊,你说句话啊!

佐助摇头:鬼鲛,你就算告到珍稀动物保护组织也没用,现在可是鼬说了算。

“鬼鲛,加油吧。”佐助向鬼鲛摆摆手,鼬在他身边没说话。

“哼,我才不用那么麻烦,直接杀进去再杀出来,多痛快。”

“鬼鲛,少杀点平民。”佐助沉下脸,“死太多人会搞得人心惶惶,我们还要找人询问尾兽的事。”这个世界的人观念与他不同,所以他也没办法要求他们不杀人,但他只要力所能及,还是希望血腥能少一点。

鼬明白佐助的所想,安慰地抚上他的头,看向鬼鲛。

“知道了知道了。”鬼鲛大大咧咧地应了声,转身离开。

“现在暂时没什么事了,佐助,你也休息一会儿吧。”送走鬼鲛,鼬斜倚在床上微微阖眼。

“怎么会没事?”佐助拉起鼬就往门外走,“我们还有很重要的事没做呢。”

是要找尾兽吗?佐助什么时候对晓的任务这么积极了?鼬一边思索一边被动地跟着佐助。

“你觉得尾兽会在这里?”鼬指了指那块“天上人间温泉乡”的牌子,站在门口问佐助。

“不是尾兽,”佐助保持拉着鼬胳膊的姿势,解释道,“听说这里有一眼很有效的药泉,说不定对调理你的身体有帮助,我们去试试,聊胜于无嘛。”

鼬闻言也就没说什么,顺从地跟随佐助进去。

看着佐助熟门熟路地跟老板说明自己的要求,再看佐助自如地从封印卷轴中拿出香皂、毛巾等等,鼬不由地问:“佐助,你到底对这件事策划了多久?”

佐助回头说:“其实,从角都委派任务的时候我就有意留心这附近的任务了。哥,你先淋浴,等会儿我们一起进温泉。”担心鼬不适应这样人多的场合,佐助冲鼬安抚性地一笑,笑容澄澈。

鼬点点头,拿过毛巾转身。这里的温度还真高,否则他怎么会觉得脸突然一热呢?

“哥,这里!”

鼬进温泉的时候佐助已经在池中占了一席之地,扬着手招呼鼬。

“哥,坐下。”佐助把鼬按下,为了压过水声,他贴在鼬的耳边说:“哥,我要帮你按摩了哦,不准乱动。”说着,他把湿漉漉的手搁在鼬肩上,开始按压。鼬颤了一下,然后放松身体任由佐助在他身上胡作非为。

佐助的手一点点滑过他的脖颈,他的手臂,他的脊背,虽然看不到,但想象得到那动作有多轻柔,弟弟的表情有多专注。佐助的手在他身上驰骋游走,每一个到位的动作都让鼬感到很舒服,但同时又让他油然而生出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鼬舒服得眯起眼,整个人有些昏昏欲睡。朦朦胧胧中他听到佐助在自言自语:“好了,下面是眼睛。”呵,佐助倒是精力充沛嘛。鼬浅浅地挽起嘴角。

水流在身边倏忽变向,小小的浪花冲撞在他的身上。佐助从他的背后绕到前面,看到鼬似睡非睡的样子,有些好笑地凑上去:“伺候得舒服吧,哥?下面我要按摩眼睛了,感到痛就要说出来。”

佐助靠的好近啊。鼬有一丝混沌的脑子里这样想着,却舍不得挪开身体。能跟弟弟这样接近,是他一直以来梦寐以求的。他再也不想从佐助身边逃开,他累了。那些独自一人守在空房间里期盼弟弟以更强大的姿态来到他面前——只为了终结他的生命而来的日子,他不想再经历了。

按摩完眼睛后,佐助又开始征服他的头顶,把手指插进他的发隙间轻柔地来回抚压。

鼬睁开眼,注视着近在咫尺的佐助。在迷蒙的蒸汽中,佐助如鸦羽般的黑发湿漉漉地紧贴在脸上,愈发衬得肌肤胜雪,灼热的温度让佐助的脸颊染上红晕,碎银般的水珠顺着他清秀的脸部曲线滑落,红唇也看上去很诱人……鼬眸色沉了沉,将某个白眼狼染指过这一片芳泽的画面从脑中清除。

不知不觉地,鼬看着看着,感觉身体里有种东西变化了。原来万花筒的后遗症不仅是视力的退化,而且还会扰乱神经系统吗?否则为什么他会觉得这样的佐助很魅惑?

思维有了转变,身体的每一次碰触也就变得难熬。正好这时候佐助的脚不经意地蹭过鼬的,那感觉,就像过电!

鼬猛的站了起来,哑着声音说:“我们走吧。”

“诶?”佐助偏了下头,以为鼬是担心钱的问题,说:“没事的,哥,反正这次是公费出差,回去可以报销。”

不是公费不公费的问题!鼬对上佐助真挚关切的眼神,忍住掩面的冲动说:“我觉得差不多该出去了。”

“不要走啊。”佐助抱住鼬的腰,有些不满。好不容易找到的药泉,才泡了这么一会儿,怎么会有效果?

鼬这下真的单手掩面了:佐助,你难道就不能看看周围吗?你没看到那几个老伯揶揄的神色吗?你没看到那个路过的工作人员“原来是这种关系”的表情吗?你没注意到树林里某人赤裸裸的窥视吗?!!

树林中,某个白发的大叔正蹲在巨型的蛤蟆上,用望远镜津津有味地偷窥着温泉中的活色生香。他早在多年前就放弃在一堆不堪入目的臭男人中取材了,没想到啊没想到,今天居然还能见到如此极品!只是那个男人怎么看上去……有点像宇智波鼬啊?哈哈,怎么可能,宇智波鼬怎么可能这样秀色可餐地依偎在别人怀里,他肯定是看错了,看错了。美色当前,还是大饱眼福比较重要,不去想那些天方夜谭了。

于是自来也一边观摩,一边第一万零一次地感叹自己没有白眼是多么可惜的一件事——那可是比高倍望远镜看得更清楚的偷窥装备啊。

鬼鲛完成任务的同时,佐助他们也打听到最近这里出没的是一只巨型蛤蟆。尾兽应该不会是蛤蟆形态的吧?而且从它留下的踪迹来看,查克拉量也绝对不是尾兽级的。佐助思索,估计只是一只吃了农药基因变异的蛤蟆而已。嘛,既然不是尾兽,那就打道回府吧。

佐助拉着不知道又在闹什么别扭的鼬,跟鬼鲛一起上路。

与此同时,在村子的另一头,一个白眼的少年站在一培黄土前,长久伫立。这个地方他找了半天才找到,只因为这个小小的坟墓连个铭牌都没有。然而无论这里有多简陋,这里躺着他至亲的家人这一点是不会变。

“父亲,我来看您了。请保佑我找到那个人吧,如果能再见到他,下次我就带他来见您。”他静静抚上那培土,轻声说。

“宁次,任务ok,我们可以回木叶了!”小李在远处一无所知地比着大拇指大喊。

宁次看了父亲最后一眼,向同伴们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啊,这一章没有肉,不对,这一章有肉但是纯洁的肉体,没有第八个字母,所以小红锁不要找上我啊!!——好了,祈祷完毕。于是鼬哥动了凡心,不对,鼬哥又不是七仙女,不能用凡心来形容……【纠结】

宁次,你终于接过蛇叔的大旗,彻底沦为路人党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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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是金子总会发光

鼬将之前的心悸都归功于温泉,没错,都是那些水汽惹的祸,害的他一时神志不清。然而就算再自欺欺人,但不可否认,鼬还是察觉到原来在不知不觉中,对于佐助,心底的某些感情早就发生了微妙的转变,这种转变让他难以应对,因此他变得稍许有些沉默。相较之下,鬼鲛倒是活跃得让人想到夏天里拍不死的苍蝇。

“佐助,我们来打一场!”或许因为没有在雷之国大开杀戒的关系,所以急需发泄战斗欲望,鬼鲛屡屡找上佐助。

又是这句话。佐助扶额,他跟这句话有不解之缘吗?本来以为摆脱了宁次的魔爪,没想到又入了这个鲨鱼的狩猎范围。想要打架斗殴,立正左转去木叶吧,双份的浓眉白牙在那儿等着你!

佐助原本认为鬼鲛只是想发泄而已,但在与之交手几次后佐助感觉有些不对,于是这一天他趁鼬不在,拦住鬼鲛问:“你是在试探我?”

没错,鬼鲛每次进攻看似野蛮,但其实未下狠劲,反倒是像在测试他的各项能力——查克拉量,敏捷度,反应力,结印速度。

“被看出来啦。”鬼鲛托了托鲛肌,满不在乎地说,“我是在考察你,看到底值不值得把鼬托付给你。”

“托付?”佐助怀疑自己听错了。鬼鲛,你为什么一副女方家长的腔调,更重要的是,你是鼬的家长吗?

鬼鲛点头。他跟鼬搭档已经很久了,第一次看到鼬这么在乎一个人,在乎到非君不娶的地步。眼看鼬就要吊死在这棵树上,出于搭档多年的情谊,他怎么也要帮鼬把把关。至于对方是男生,而且还是鼬的弟弟?拜托,叛忍还会在乎这么点小事吗?或者说,这才是叛忍的格调!鬼鲛继续说:“没事的,我们那儿的新娘课程就是这样,由对方家长鉴定女孩的武力值。”

新娘课程不是应该考些插花什么的吗?当然,因为水之国比较混乱,所以对女孩要求比较高这可以理解,但是为什么他是新娘?就算要假设,他也是新郎的角色好不好?不对,他在想什么啊,争这个有什么意义,不如想想怎么教导小南烹饪鲨鱼吧。佐助磨牙。

“总之,考察合格,鼬就交给你了。”鬼鲛挥挥手,大步流星地离开。

佐助愣了一下,抄起手边的一个杯具一脚踢过去。你要打,今天就奉陪到底!

随着佐助参与任务的次数增多,众人渐渐发现佐助的价值。什么翻译啊,旅游指南啊,情报搜集啊,在佐助身上都得到了最完美的结合,真正实现了“佐助在手,万事无忧”。除了厨艺令人崩溃点,佐助还真是居家旅行、杀人越货之必备啊。

“你父母当时怎么没有‘量产’啊,再多来几个你弟弟这样的孩子,我都可以安心地去炒房了。”角都开着不是玩笑的玩笑。

鼬对此表示沉默。佐助这样的孩子,绝对是世间仅有的绝版吧。

而对此唯一有怨言的大概就是绝了。绝最近觉得自己的饭碗有点吃紧,因为角都看向他的眼神里总是充满控诉,控诉的内容很明确:你这个吃白饭的情报人员,还不如别人的一个拖油瓶!的确,绝每次都得亲临现场耳闻目睹才能知道发生了什么,而佐助则能通过一点点线索就还原事实真相,有时候甚至不用去实地考察,就可以做到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

鉴于佐助的便利多用,晓里常常出现以下场景:

“鼬,你弟弟我带走了!”飞段拉着佐助离开,只为了让佐助教他更刺激的自虐手段。

“鼬,你的语言翻译机借我了。”蝎夹着佐助二话不说就走。

佐助被夹在蝎的胳膊下,嘴角有些抽搐:为什么有种我是阿笠博士发明的多功能机器的感觉?他们倒还记得征询鼬的意见,怎么就没人问我呢?

“因为你是鼬的所有物。”蝎突然开口。

诶诶,他刚刚什么都没说吧?蝎,你有读心术吗?

不过说归说,佐助还是跟着这些叛忍出任务,他想或多或少阻挠一下他们大肆杀人。鼬知道佐助的所想,也就没吭声,但佐助明白,鼬的沉默就是对他最大的支持。

只是,佐助撑额,强压下心中的怒火,他怎么忘记“朽木不可雕”这个真理了?希望这群野蛮人突然开化,他果然是变傻了吗?

佐助坐在基地里的一角,独自沉思:像他们这种把道德良知都抛开的人,对于各种说教自然是百毒不侵,反过来还会对规劝的人嗤之以鼻。看来寻常的劝诫不能对他们产生什么影响,那么他得另辟蹊径了。

他几步走到角都面前,敲了敲桌子,让角都从账本中抬眼看他。

“什么事,小鬼头?”角都一脸的不耐烦,他最讨厌别人打断他跟钱的约会了。

“角都,他们随便杀人,你不管吗?”佐助单手撑在桌上,侧头斜看角都,俯下的阴影罩在角都头上,隐隐的气势让人难以忽略。

“怎么,宇智波的二少不忍心?”角都语气里满满的讥讽,准备让佐助知难而退,不要打扰他跟钱的亲热。

“我是无所谓,”佐助偏头耸肩,得心应手地扮演没心没肺的叛逆少年,“但是他们无缘无故地杀人,会增加身体维修费(蝎瞪了过来)和服装缝补费(总是自虐到衣服日更的飞段翻了个白眼)吧?”

角都数钱的手指一顿。

佐助再接再厉:“还有,每一个死去的人都有可能是晓未来的雇主,这样不管不顾地杀了真的好吗?”

角都目露沉思。

“你不觉得,杀了平民也没多大意思吗?而且越是弱的人越需要忍者,就像大名总是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一样,杀了他们难道不是断了自己的财路吗?”

角都顿悟般的右手敲左手手心。见此情形,晓的几个好斗分子再也无法纯粹旁观了,开始马蚤动起来:不准杀人?怎么不说不让他们洗澡呢,反正不杀人他们一样会浑身发痒。

佐助不慌不忙地补充:“如果想要练手的话去找那些恶霸好了。一来能称霸一方一定实力不俗;二来,老大不是要统治世界吗?这样做,可是有助于树立正面形象。”他就知道这些人以杀人为业,那他也只有这样委婉地为平民争取点太平日子了。

这下,连佩恩也睁开之前假寐的眼,重重叠叠的圈圈盯着佐助,好像在思索他的话。

“一折贵宾卡,拿着。”角都放下优惠卡,连之前点数的钱都来不及收就匆匆忙忙奔向佩恩,共商大事。

“哇,佐助好厉害,比前辈我更有前辈的风范呢!”阿飞好像发现了新大陆,绕着佐助夸张地转圈。

听到阿飞出声,佩恩动作几不可见地一颤。看来他意识到组织真正的老大还没表态,他说什么都是空谈。

“诶诶,佐助怎么变成两个了?”阿飞绕得脚步不稳,语气充满困惑,“阿飞眼前好多圈圈啊,怎么回事?呵呵,难道阿飞也有轮回眼吗?”还没说完,他就双手一摆毫无征兆地倒向佐助。喂喂,阿飞,这种林黛玉式的投怀送抱真的跟你很不搭!

佩恩眼明手快地捞住阿飞,及时地保住了佐助“完璧之躯”。见状,鼬这才解除鲜红的写轮眼,几步上前拉着佐助快步离开。佩恩的眼睛不愧有那么多道圈圈啊,就是有眼力见儿,如果阿飞真的扑倒佐助,洞|岤铁定崩塌,他们就等着睡露天吧。

角都也放松地舒了口气——被阿飞压一下肯定重伤,到时候算不算工伤、要不要赔偿就难说了。

佐助回头看到佩恩跟阿飞离开,点点头:看来大小boss要开研讨会了啊,但愿能开出个圆满的结果,就让他拭目以待吧。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鼬哥就像那些被人【哔——】完第二天清醒的良家妇女一样,决定选择性失忆。

再于是,其实鬼鲛给自己的定位是鼬的爸爸桑,在下也有点被他的想法雷到了【揉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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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跟青玉搭档

虽然不知道那天两大boss会谈的具体内容,但从结果来看,佐助获得了阶段性的胜利:晓开始偏向于承接剿灭不良势力的任务,佩恩偶尔也状似不经意地要求成员克制一点。这个结局虽然不能令佐助完全满意,但也算小有进步了。于是尽管被佩恩多摊派了很多任务,佐助也心甘情愿地跟着成员满世界跑,毕竟有他提供准确的情报,这些家伙也就不至于因为找不到任务目标,一怒之下“宁可错杀一百,也不放过一个”。

这一天他是作为青玉的“临时装备”出动的。他收紧了绑腿,调整了护腕,检查了忍具包——里面还有鼬赞助的高级忍具若干,并且受教了鼬的临别赠言“遇到危险首先想到保全自己,反正肉盾有两个,不用跟他们客气”。当然,他没有忘了尽到私有物的义务,接受了鼬祝福的一戳。

“嗨,蝎。”到了集合的地点,佐助意料之中地看到蝎已经等在那儿。蝎貌似很讨厌等人呢。

蝎不耐烦地抬头:“太慢。”

“迪达拉还没到呢。”佐助毫无压力地说。蝎,你去跟卡卡西搭档一回,就知道什么是生命不能承受之慢了。

蝎正在保养他心爱的绯流琥,不经意地一抬头却发现佐助正在兴味盎然地盯着他。蝎的额头不由暴起了青筋。对,没错,为了与时俱进,为了让功能跟上需求,蝎将身体升级了,不仅防御力更强,而且增加了不少新的性能,补充了不少表情,其中光是“愤怒”就多达十几种,“爆青筋”就是其中深受蝎偏爱的一款。

“小鬼……”蝎森森地说了一句,希望佐助就此识相。

“前辈,我只有几个问题。”佐助如同浑然不知杀气为何物地纯洁一笑,倒是让见惯凶神恶煞的蝎一下子无法招架,“蝎,你将自己做成傀儡,但是留下心脏作为查克拉集中的地方对吧?”

“嗯。”蝎皱了皱眉,还是点头了。他的身体构造在几次战斗中就能被人解密,所以也没有否认的必要。

“诶,那你真的觉得自己不会死吗?心脏毕竟还是世俗中的东西,总有一天会老化的,这样你还算是永恒吗?”

“你想死一次吗,小鬼?”蝎黑下脸,启动了新增的二号愤怒表情。

“不想。”佐助见好就收,识趣地闭嘴。果然,只要一涉及艺术家的宗旨,就很容易踩到地雷。不过,他也算确认了蝎的弱点吧(心脏)。

“旦那,我来了!诶,为什么这个小子也在这儿?”姗姗来迟的迪达拉指着佐助不满地瞪圆眼睛。

“我昨天就说过了吧,他会跟我们同行。别告诉我你忘了。”蝎瞥了一眼迪达拉,不屑地把头偏向一边:“切,果然不是永恒的东西就是差劲。”

“我才不想成为你那些永恒的傀儡呢,嗯。”迪达拉同样不屑。

艺术,还真是万恶之源。佐助在一边虔诚地祈祷:卡卡西,你把鸣人拴紧点啊,千万别让我们遇到他!

就算迪达拉再怎么不情愿,他也不得不承认,佐助给他们的出行提供了很大程度上的便利。

“这是什么?”迪达拉不甘不愿地接过佐助给他的东西。

“蓑衣。看这个天色,很快就要下雨了。”

“那这个是什么?”

“挡风镜。看这一带的植被,我们很快就要进入沙尘多发地带了。”

“这又是干什么?”虽然不乐意,但鉴于佐助之前百发百中的预言,迪达拉还是跟着佐助做了一样的动作。

“眼睛进沙子了。”佐助放下手中的筷子,揉着眼睛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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