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叫了一声,听见诗琳的声音近了许多,并伴有哭声,我顺著绳子继续滑,四周是垂直石崖形状。落差有近
20米高,刚到一半,听到了诗琳哭声,可绳子不够长了,我看看下面,大概还有二、三米,我用绳子系在腰上,用
手电向下照,甚么都看不见,隐约见一团白色在下面,我想起好象诗琳穿著白色衣裤,我喊著诗琳,诗琳听见我声
音,哭著叫:“我在这里,我在这里,快救我。”我只好用险了,我让诗琳离开些,我将登山绳握紧,身体慢慢向
攀岩样慢慢往下荡,当觉得绳子已使不上劲,我的脚尖晃动著踩到了地。我跳下,然后死死抓住岩石站稳,幸亏几
年的攀岩锻炼,看著在头顶晃动的绳头我只后怕。
见到我诗琳哭著扑到我怀里,我用手电照照她,她衣服早被岩石磨成了粹片,白色x脯有划伤痕迹,头发披散,
她早哭得声音嘶哑了。
我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安慰她,并脱下外衣披在她身上。好在没有下雨,第一二级都是干涸著的,山岩没有一
滴水下流否则我们就惨了。也许在我怀里感到了安全,诗琳渐渐平息了下来,她告诉我,她想离阿辉远些方便,毕
竟女孩子害羞,所以来到水潭边,没想脚一滑就落下来,她想站起,结果岩石上的石苔将她滑到第二层,我真感谢
上帝她居然没摔死真是奇迹。她被摔晕过去,好久才醒过来。于是拼命呼救。
看来只好等天亮再说了。我找了一块干石坐下,诗琳寸步不离地跟著我。她早忘了害羞,紧紧偎在我怀里,山
涧夜风亮飕飕的,我们只好靠彼此的拥抱靠身体来取暖了。月光下,诗琳的脸色惨白,两只圆圆的眼楮一闪一闪地
看著我,她彻底平静了下来。我嘴唇吻吻她额头,皮肤凉凉的,细腻而滑嫩。我轻轻为她整理凌乱的头发,诗琳有
些羞涩地凝视著我,低头不语。
也许下午刚与袁苑狂热做爱吧,我只觉得现在抱著一个如此冰清玉洁的仙女般的女孩绝对没有x的冲动,只有
无限的怜爱和关心。诗琳小嘴动动,轻声问:“他们会找到我们吗?”
“当然,天亮我们就可以回去了。”
“知道吗,刚才听到你的声音我觉得你是世界上最可爱的人了。”
“现在呢?”既然没事了,我也开始逗她了。
诗琳有些不好意思,眼楮亮晶晶的,说:“你别笑我啊,我觉得你更可爱了。”
真是一个可爱的女孩子,我禁不住在她小嘴上亲了一下,诗琳有些吃惊但更象是突然受到启发,她将嘴凑过来,
让我亲她,我含住她的嘴唇,舌头轻轻伸进她嘴里,慢慢搅动,顶著她舌尖,夜晚漫长,我们有的是时间。可诗琳
似乎从来没亲吻过,她象我一样,将舌尖伸进我嘴里,我两片嘴唇夹住她舌尖,慢慢吸允,诗琳嘴里发出呜呜声,
她喘不过气来,我笑著将她头稍稍歪著,两人嘴交叉,这样诗琳可以平缓接吻,正常呼吸。诗琳的身体这才真正开
始暖和起来,并感染了我,我觉得两人似乎都不怕冷了。
吻了一会儿,两人似乎都累了,我问她:“没谈过男朋友?”
诗琳不好意思地笑笑:“谈过,可我们不这样接吻的,好象也没有这样愉快的感觉。”
“那你们怎样吻?”
诗琳看看我,突然在我嘴唇上紧紧贴了一下,说:“我们就这样。”
“你不会说你没做过爱吧?”
“当然做过。”她羞怯地看我一眼,皎洁月光下,她是那样甜美可爱。“不过真的很疼,我只做了一次绝对不
做了。”
“好了,节省些体力,我们抱住睡一会儿吧。”
诗琳似乎意犹为尽但还是乖乖地点点头。
我睁开眼,天早已大亮,我觉得嗓子难受,干燥疼痛,我知道是夜里著凉了,看看怀里的诗琳,甜甜熟睡,长
长的睫毛安静地覆盖著眼楮,嘴角挂著微微的笑意,我想动动手臂,但又怕把她惊醒,觉得腿和手都麻木了。又等
了许久,我觉得浑身似乎都酸疼,虽然诗琳小巧轻飘,但毕竟也有一百斤左右,一晚压住我,我早麻木了。我想叫
她,但张嘴却发不出声,我大吃一惊,死死咽了一口然后清清嗓子,叫她,发出的是嘶哑的声音,我推推她,诗琳
睁开大大迷人的眼楮,看著我,似乎在想是怎么回事,猛然想到昨晚的一切,她甜甜一笑,她说:“早上好。”声
音嘶哑,但倒与昨晚没区别。
我点点头,让她站起,我想起身,但四肢发软,跌坐下,诗琳大吃一惊,看著我,我用嘶哑得几乎听不见的声
音说:“你揉揉我的腿。”诗琳听完,马上用她柔嫩的手揉我的大腿,然后用拳头轻轻捶打我大腿。渐渐地,我
感觉大腿有了些知觉,幸亏是八月,如果是秋天可能因为我昨晚的疏忽而造成终生残废了。
大概揉捶打了一个多小时,诗琳脸上都涔出了细汗,她的眼眶里满是泪水,她明白都是因为昨晚我抱她睡觉
造成的,所以特别卖劲的帮我揉,泪水可以理解为感动吧。山头传来张鸿雨和袁苑含著哭腔的叫声,诗琳面露喜
色,她张张嘴,猛想到即使答应,凭我俩的声音也无法传递上去。
我终于可以扶著她站立了,我来回走动,身体血y终于畅通起来,我身体算是恢复了正常,但四肢依然无力,
我看著吊在头顶的登山绳,摇摇头,知道无法够住绳。我走到山崖,看见一块突出的岩石青苔上慢慢滴答著水,我
捡起一片树叶接水,许久,有了一口水,我让诗琳张开嘴,慢慢喂到她嘴里,诗琳泪水哗哗流著,我用树叶做了个
接她眼泪的动作,诗琳含泪扑哧笑了,她过去站在滴水处慢慢接,等水汇集了一小团,她看看我放到我嘴边,我张
开嘴,她给我喂进去,我从没觉得水是如此甘甜。顿觉浑身增添了许多力气。
可能是张鸿雨和袁苑发现了登山绳,拼命叫我们的名字,没听见我们的回答,两人在山上哇哇地哭起来。我捡
起一块石头,向旁边用劲扔去,石头并撞声似乎被她们的哭声淹没了。我摇摇头,再捡起一块石头,趁她们哭停的
一瞬间更加用力地砸向旁边的巨石,听见袁苑的声音:“鸿雨,我听见响声。”两人止住哭,山野一时显得格外安
静,我接过诗琳递来的石块,再次扔出去,听见袁苑惊喜地叫:“是他,他没死。”
我眼楮有些湿润,轻轻道:“哪那么容易死。”袁苑叫我的名字,没听见我回答。张鸿雨说:“是不是受伤了
说不出话来?”她高声嚷道:“如果你听见了,说不出来扔两块石头。”
她叫了一声,我扔了两块石头,张鸿雨和袁苑一声欢呼,两人似乎在上面商量甚么。
过了许久,只听袁苑尖声嚷道:“我们放下纸笔,你给我们写下告诉我们怎么办。”
可能是她们从背囊里取出了最长的登山绳,慢慢将一个系紧的纸和笔放下来,我在纸上写道:我和诗琳都安全,
阿辉情况怎样?我们声音没法发音。你们回去叫人来协助我们。
我动动绳她们慢慢拉上去,两人看见纸条在上面又是哭又是笑,张鸿雨大声说:“刘总没见著,你告诉我们怎
样救你们上来。”
绳又放下来,我看看头顶的上壁峭的岩石,我觉得我可以攀登上去,但我一走诗琳会更害怕,如果正常情况下,
只要登山绳能承受得住,我一样可以让我们两人同时上去,但我实在四肢无力,而且目前的登山绳肯定承受不住两
人的重量。
我写道:我自己上去没问题,但诗琳受伤了,我得陪著她,你们还是快去找人协助,另外,给我们放下些食品
和水。出去时沿原路返回,注意安全。
我们来时我习惯x地在路上做了记号,当时张鸿雨问我为甚么,我笑著说怕回来迷路啊,并叫她们怎样识别,
没想真用上了。
诗琳看著我写,感动得泪水默默流淌。她紧紧抱住我,呜咽著。我捧起她脸,笑著向她摆摆手指头,让她别哭。
一会儿登山绳放下来一个布袋,里面装著矿泉水和香肠面包,袁苑显然含著泪嚷:“我们出去叫人,你们再坚
持一会儿。”
我和诗琳吃了些面包,喝完水,我觉得我完全可以登上去了。既然如此,我倒也不著急了,我不知道阿辉出了
甚么事。诗琳穿著我外套,身体显得特别纤细。我声音稍稍恢复了些,我笑笑,轻声说:“这才是最难忘的探险
呢。”
见我轻松说笑,诗琳似乎也镇静了下来,她含情脉脉地看著我,走到我身边轻轻吻我。我将她搂到怀里,手抚
著她,诗琳很快进入了状态,她呼吸变得急促,渴求地看著我,我看著她,也许是身体复原了吧,突然感到身体
一阵冲动,我手伸到她早挂破的裤子里,在她细软的大腿跟部抚,很快她的身体发热、颤抖、湿润,我解她皮带,
诗琳看著我勉强笑笑,自己褪下了长裤、裤衩,我在她身体边摩擦了一会儿,慢慢放进去,刚进入她体内,遇到了
阻力,我知道她处女膜居然都没捅破,于是借著她松懈的一瞬间猛地刺进去,诗琳啊地叫了一声,但很快咬住自己
嘴唇,在我慢慢抽c中,诗琳似乎感受到了身体因刺激带来的快感,她微微张开了嘴,发出从心底的快乐的呻咽。
当我从她身体出来时,诗琳猛地起身抱住我,长舒一口气:“原来做爱是这样快乐的一件事。谢谢你。”我亲
亲她,用衣服将她身体裹紧,远处是灿烂的阳光,那一刻,我和她都觉得那是个最美好的地方。
山上传来熙熙攘攘的声音,听见了王枚和林露的声音,听到她们的声音我觉得很亲切,好象从天国传来的福音。
隐约似乎也听见了阿辉的声音,我彻底放心了。
一会儿,一个小伙子顺绳下来。我绑住诗琳的腰和臀部,小伙子让上面轻轻拉,诗琳爬在岩石上一步步移了上
去,听见上面一片欢呼,我知道诗琳安全了,我系上腰,慢慢攀登上去。解开绳子,王枚抱住我呜咽起来,阿辉走
过来说:“对不起,受罪了,我昨天黑夜找诗琳小姐,结果迷路反而走出去了,我回去通知了枚枚,他们都赶来
了。”
我看看周围的二十几个人,似乎有本地人。我说:“谢谢大家,真心谢谢。”我又看著张鸿雨和袁苑,说:
“也谢谢你们。”
“别说了,回去吧。”王枚声音哽咽道。我看著诗琳,她早换了衣服,她默默看著我,满腹的话都通过她那水
汪汪的眼楮表达出来。
坐到王枚的车里,林露还默默流泪。王枚说:“我对阿辉说了,你要有三长两短我要跟他拼命。”
我轻声说:“跟阿辉没关系,完全是意外。”
我和诗琳都被送往中日友好医院接受检查和恢复治疗。这天,我刚醒来,见小雪坐在我床边,小雪见我醒来,
呜咽著扑到我怀里:“都是我不好,差点就害死了你。”
我笑笑,没有比见到她更让我高兴的了。我说:“说甚么呀,这不好好的吗?”
“我在巴黎,打电话,埃玛说你出事了,枚枚她们都去救你,吓得我马上买票飞到北京,那时我才知道,世界
上只有你是我真正最在乎的,别的我都可以舍弃。”
我吻吻她手:“谢谢你。请原谅我上次不辞而别。我真的很抱歉。”
小雪捂住我嘴:“别说了,甚么都别说了。”她趴在我身上热烈地吻我。
小雪给我削水果,陪我聊天,诗琳穿著病服敲门进来,她看看小雪笑笑,然后站到我床边:“谢谢你的救命之
恩。”我坐起,其实我早没事了,小雪非要我躺下,我笑著说:“你没事了吧?”
诗琳笑笑点点头:“我今天准备回校了,再次表示感谢。”
“回学校好好休息休息吧。”小雪含笑轻声说。
“谢谢你,夫人。”诗琳看看我:“再见。”诗琳眼楮湿润了。
3、大学女生:苗苗和施婕
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我和小雪探望了几个朋友,然后告别王枚和小薇,回香港。林露自小雪来到北京她就没
露面,不知道是王枚让她避开还是她正好有事离京,我想多半是前者吧。
张鸿雨毕业的那年五月,我来到北京。见到鸿雨,她告诉我她已参加完gre考试,同时被美国三所大学录取,
似乎我的担保并不是很重要了。鸿雨告诉我,她从与我的结识中给她学习增加了动力,她比任何人都努力,终于考
试取得了好成绩。她非常感谢我,说在最后的学习中,是我经济上的巨大帮助,使她能安心完成学业。
当然,她来看我,还是习惯x地带一个女生一块来,并介绍说是一个刚进校的小学妹。我笑笑告诉她,也许她
们毕业后,我再也不愿结交大学女生,因为她们越来越让我感觉到自己似乎已落伍。鸿雨笑著说:“不是你落伍,
是中国变化太快,我都觉得刚入学的小女孩思想我跟不上。”
随鸿雨来的小学妹叫苗苗,苗苗看上去就跟中学生差不多,她听见我们的对话,笑著说:“你们别故作深沉了。
唯一的区别就是我们比你们这个年龄时更成熟些罢了。毕竟我们现在的社会也更成熟些了。”
我看看苗苗,她说得有一定道理。
诗琳来看我,她似乎比过去更成熟了许多,她看来并不希望继续我们的关系,她是纯粹来看我,对我表示感谢,
她悄悄告诉我她谈了个男朋友,告诉我他的情况后征询我的看法,我说很好,听起来是一个不错的男孩。离别时,
诗琳略伤感地说她永远难忘去年夏天发生的一切,我说也许吧。她吻吻我,向我道别,以后我们再没联系。
袁苑还象过去一样,听说我回北京了欢天喜地来家里看我,我看著她觉得她好象既长高了些,也更加丰满,而
且过去是短发,现在也是长发披肩。她见我仔细看她,脸色羞红了,问:“怎么啦?”我告诉她的的印象,她笑嘻
嘻地说:“我去年是一米六五,现在是一米六七,当然长高了些”说著,她忽然道:“啊,你说我更丰满了,甚么
意思呀,是不是说我变胖了?”
我笑著说:“你这就叫胖,那天下没瘦人了。”
“那你甚么意思啊?”她看著我。我她r房,笑道:“这是不是更丰满了?”袁苑脸一红,娇羞地看我一
眼。
袁苑在床上变得自如多了,而且也许是久久等待吧,似乎变得很疯狂,但从进入她身体的感觉我知道,她身体
还是我最初进入的样子,没有新的人进入过,在现在的大学女生中,难得有这样一个异数。在床上袁苑告诉我,她
见过王枚、林露、灵芝包括小雪,见她们都是长发,她认为我喜欢长发的女孩,所以留长发,我想她还真细心,我
仔细想想,还真是,我最钟爱的女孩几乎都是长发。
我与灵芝正聊天说笑,苗苗带著一个女生来到别墅找我。我奇怪她怎么来了。苗苗似乎看出了我的神情,笑著
说:“鸿雨姐不带我来,你是不是不欢迎我啊。”
我笑道:“怎么不欢迎,当然欢迎。”
苗苗看看灵芝:“这个小妹妹真漂亮,”
“甚么小妹妹,她叫灵芝,比你不一定小。”
“反正我看著比我小,对了,我给你介绍一个我的同学,施婕。”
我笑著对施婕点点头,请她们坐下,我不知道苗苗甚么意思,她似乎是自来熟,对我象老朋友似的。施婕看著
我,有些羞涩地笑而不语。
灵芝见我有客人一般都自动离开。苗苗走到我身边,悄悄问我:“你觉得施婕怎样?”我看著施婕甜甜的模样,
说:“很可爱,怎么啦?”
“介绍给你作女朋友怎样?”
我吃惊地看著苗苗,苗苗见我的样子嘻嘻笑了。小声对我说:“你没听人说大陆时兴傍大款吗,谁不希望结交
你啊。与其以后跟别人,还不如抢一个最优秀的。”
我有些不高兴,说真的,也不喜欢她那种说话的口气,苗苗翘翘嘴:“我不喜欢那种假模假事的。自古英雄爱
美人,美人何尝又不是爱英雄。非得一板一眼的慢慢来啊?”
苗苗声音大了,施婕有些明白了她在谈甚么,不高兴地说:“苗苗,你说甚么呢,我把你当朋友,你整个出卖
我啊。”
“去,你个不知好歹的东西。”苗苗笑著说“如果不是好朋友,你看我帮不帮你。如果我自己没有男朋友,你
想让我带你来我都不会带。”
施婕似乎有些语塞,脸一下涨得通红。苗苗看著我:“我告诉你,施婕是我最好的朋友,从来没接触个男孩子
的,我认为是最好的女孩子。如果我不是听鸿雨姐讲去年你英雄救美的事,让我感动得哭了一场,哼,让这份
心我都懒得管。”
原来是这么回事,不过我觉得苗苗的做事方法也太邪乎了。苗苗见我不说话,以为同意了,高兴地对施婕说:
“小婕,我说过给你介绍一个怜香惜玉的男人吧。不过,他是有老婆的,记著,别玩真的陷进去啊。嘻嘻,甚么时
间进洞房告诉我一声。”
我真是哭笑不得,怎么现在女孩都这样啊。施婕似乎真要做新娘似的,羞怯地看我一眼,不说话。苗苗看著我,
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事成了得给我这个红娘红包啊。”
我哈哈笑起来:“你开甚么玩笑,你以为人的感情象拉郎配,由你安排呀。”
“错,大错特错”苗苗微微一笑,“你喜欢小婕吧,别不承认,你自己刚才说过,我从你眼神也看得出,小婕
呢,显然也喜欢你,何必要假惺惺的来甚么慢慢酝酿感情浪费时间呢,两人在一起呆一段时间,合得来继续,合不
来趁早分手大家都有机会,谁也不耽误。”
“别忘了我是有太太的。”
“不要炫耀了,全世界都知道你能娶一个好太太。我知道不用你告诉”苗苗瞪我一眼,“如果你是单身我就来
竞争了。谁叫这世界优秀的男人都沉不住气早婚呢。谁也不会破坏你的婚姻家庭大事,你就安安心心哄太太高兴造
小人吧。不会误你大事。你总不会每年三百六十五天,每年五十二周,每天二十四小时天天候在太太身边吧?每周
抽几个小时或者每月抽几天陪陪小婕总可以吧,况且你也不是没有别的女朋友,我看刚才这个小妹妹就是,又不在
乎多小婕一个,最多小婕吃点亏,安排时间少些。谁叫赶后班车呢,凑合吧。”
我被苗苗的奇谈怪论搞得瞠目结舌。我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一个多么纯洁的人,道德观念也非很保守,但要象苗
苗如此系统,随口长篇大论还真说不上。
“别好象被我说服的样子,心里说不定怎么高兴呢。”我心想你也太低估我了。苗苗似乎知道我想甚么“好象
我低估你了,其实我有许多美女追我,喜欢我的,你这么想是不是?无论你有多少人与小婕有甚么关系?如果我不
介绍你们认识,至少世界上你就得不到小婕这样一个天下无双的小美人,是不是?”
施婕被苗苗说得只乐,好象不是在谈论她一样。我看看施婕,也许苗苗说得对,无论我有多少女孩,如果没有
苗苗至少施婕我是认识不了,别的人对施婕和苗苗又有甚么关系?
苗苗看看我,笑了:“你现在还算有些心动了。不过,你要是让小婕受委屈了,对她不好了,或者让她伤心难
受了,别求我到时帮你。”
我微微一笑,我怎么能让这个丫头片子来侃侃教诲,说:“谢谢你一片好意,施婕小姐真的是我认识的非常漂
亮可爱的女孩子,但我确实没有时间来照顾她,除非苗苗小姐愿意与我好。”
“你。”苗苗和施婕几乎都气红了脸。苗苗知道我在逗她,施婕觉得自己被贬低了。
苗苗突然扑哧笑了,看著我:“你可别随便说啊,如果我傻乎乎的当真了,你到时可丢不掉我。”
“我干吗要丢?”我笑笑。
苗苗看著我,似乎有些吃不准我话的水分。“你当真?”苗苗问。
“当真。”我还治不了你这小妞?我心想。
“你们干甚么呀?”施婕嚷道,“苗苗,你是给我介绍朋友还是你自己找朋友啊?”
苗苗似乎清醒过来,看施婕一眼:“瞎叫甚么呀,半天自己一声不吭,都我替你说,他要真喜欢我全怪你自
己。”
我内心只乐,这两个女孩真的很有意思。
“你呱呱呱呱说过没完,有我说话的份吗?”
“我临时变主意行不行啊?”苗苗看著施婕说,“我让你陪我来见男朋友行不行啊?”
施婕跺跺脚:“不行,没你这样不讲理的,介绍男友还有自己就换的吗?”
“怎么不行?结婚还有离婚呢。”
我笑著问苗苗:“你不是刚才说自己有男朋友的吗?”
“我不能分手啊?谁规定一定要永远在一起啊?”苗苗看著我“再说了,你可以有好些女朋友,我才多一个男
友不行啊?”
“不行。”我故意与她抬杠。
苗苗看著我,气红了脸:“那我就与他分手得了。”
我懒得与她们继续了,说:“好了,今天就到此吧,就当作我们甚么也没谈。”
“那你到底是喜欢我还是喜欢小婕啊?”
我看看苗苗和施婕,两人都充满青春朝气,也都很清纯漂亮,如果按我的眼光似乎施婕确实更迷人些,但苗苗
那洒脱的x格也别巨魅力。见我打量她们,苗苗和施婕这才有些不好意思。苗苗很紧张地看著我,施婕倒似乎更平
静些。
我笑著摇摇头,施婕急了:“你甚么意思,到底喜欢谁?”
正在这时,林露走了进来,她笑盈盈地说:“哦,有客人啊。”我笑著给她们互相作了介绍。看见漂亮妩媚的
林露,苗苗似乎顿时象泄了气的皮球,坐在沙发上不吭声了。林露上前抱住我亲吻一下,然后坐在我身边,笑著问:
“谈甚么呢?”
“聊聊男女交朋友的事。”我笑笑。
林露看看苗苗和施婕,说:“你别教小女孩子学坏啊。”
苗苗有些不高兴但还是保持微笑:“我们可不是小女孩子了。林小姐也大不了我们几岁。”
林露笑笑,显然不愿多讨论年龄的事。问她们是哪个学校的,我笑著说是袁苑一个学校的。苗苗吃惊地看著我:
“你认识袁苑?”
“怎么啦?”我以为有甚么问题。
苗苗起身说:“我们走吧,不打扰你们了。”
施婕看看苗苗:“怎么甚么都是你说,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真是的。”虽然很不满意苗苗,施婕还是起身,
向我们笑著道别。
过了一天,张鸿雨约我到她学校去看一场演出,是各校文艺调演之类的活动的开幕式,我说考虑考虑再决定,
我觉得以我的身份出席不太合适,王枚听说也反对我去,毕竟我的身份没有学校正式邀请去比较唐突,而要正式去
少不了有些赞助等之类的事,不是钱的事而是大家都嫌麻烦。我对王枚说:“我和你看法一样,可是鸿雨很恳切,
她也许并没有想太多。”
“她也就在同学面前让你亮亮相,满足一些女孩子的虚荣心而已。可你很麻烦。”
“我总不至于没有普通人一样的自由吧?”
“你就是没有,你的身份毕竟是美国人。而且属于太敏感的地位,怎么说你也不可能陪一个女学生去看一场普
通的演出。鸿雨并不知道你的真是身份,也许就知道你是一个成功的企业家。”
“我不就是一个企业家吗,我又不是间谍甚么的。”
“谁也不是说这个,国内情况你更了解,我怕到时学校知道你去,非要你讲话,等等。我是真烦这些事了,只
想默默无闻作些事情。”
“那鸿雨那边怎么办?”
“这个约会如此重要吗?非去不可?下次请她来解释一番行不行?”王枚看著我,“而且你陪鸿雨,如果袁苑
看见怎么办?”我们这些事,王枚一清二楚的。
看见我为难的样子,确实,北京的许多事,王枚处理起来比我更有发言权,王枚上前亲亲我,说:“我先约鸿
雨谈谈,你同意吗?”我只好点点头。
第二天,我正于林露在房间商量她业务上的事,林露的电话响了,林露接通听完对我笑著说:“枚枚让你过去
一趟,鸿雨找你。”
到王枚别墅,王枚正与张鸿雨说话,见我进房,王枚起身笑道:“你们继续谈吧,我得去公司看看了。”
我抱著王枚亲吻一下道再见。
坐下后,张鸿雨有些兴奋地看著我:“难怪我说王枚和林露那样,我早就知道你不是一般企业家,没想到你的
家族如此显赫,你背景太复杂,我只是庆幸运气好认识你。以我这样一个女学生邀请你参加这样一个演出实在不合
适。我收回邀请。不过我真的很高兴你如此看重我的邀请。谢谢。”
我说其实我还是挺喜欢参加这些活动的,但现在越来越不方便,走哪里都有人接待安排,我笑著说:“其实我
来枚枚她们别墅也算是悄悄来,对外我还是住在长城饭店的。”
张鸿雨似乎还沉浸在意外的惊喜之中,我真没觉得有甚么大不了的事,或许东方人太看中名声的缘故,我觉得
我在美国、欧洲作为一个普通人一样生活得很好,我有几个世界级大亨朋友,常常穿著普通,骑自行车上商场买东
西,很正常,为甚么在中国非搞得那么复杂。
“苗苗到你这里来过?”
“是啊。她挺有趣。”
“可她没觉得你有趣。我有次给她讲去年我们玩的事,讲到你怎样救诗琳,感动得小姑娘哭得一塌糊涂,非要
让我带她见见你,据说她还想把一个最要好的女友介绍给你。”
我笑笑。张鸿雨叹了口气:“女孩子嘛,谁不希望找一个如意郎君,别说她们想得太天真,我不也犯傻嘛。”
“你犯甚么傻啊。”
“我还做梦某天能取得我无法可能达到的地位,做你太太呢,真是开玩笑。想想王枚和林露,我理解她们的苦
衷了。不过你太太真的是我见过的最有魅力的女孩子,我很羡慕她。”
我不太希望讨论这些太情感话的东西,许多事是无法改变的或者说是轻易不能改变的。
“可能象袁苑那样也不错啊。”张鸿雨笑笑“你真是从来对我一点冲动都没有?我自认还不是太差。”
“我一直把你当小妹妹看待。”
“可我是一个女孩子,有些需要的不是哥哥,而是一个喜欢的男人亲我、吻我、抱我、做爱。”
见我不吭声,张鸿雨笑笑:“算了,不说这些,能有你这样一个大哥我也知足了。”
第二天,张鸿雨给我打电话:“我说哥啊,苗苗对我不依不饶,说我没帮助她说好话,你约约她吧,反正有个
袁苑,多个苗苗也无所谓。”
我不知道苗苗还有甚么好说的,于是笑著同意中午在长城饭店吃饭。
张鸿雨和苗苗应约而至。在餐桌坐定,我笑著问苗苗:“施婕怎么没来?”苗苗正准备坐下,听我问瞪了我几
秒钟转身就往外走,我问:“去哪儿?”张鸿雨忙著追出去。一会儿张鸿雨进来,看见我埋怨:“你这是干甚么。
苗苗来你问施婕干甚么。你不知道女孩子都彼此忌讳这样。”
“她走了?随便问问嘛。”
“她去给你请施婕了。”张鸿雨说。
“这是干甚么,我也没说让请施婕来。”
“别施婕来你又说没请,到时两个女孩子全部得罪了。”
我无奈笑笑,觉得不可思议。张鸿雨走到我身后,搂住我肩,让我头靠在她x脯,我感觉得到她丰满r房顶在
我后脑勺,软软的富有弹x。她垂下头,在我嘴唇亲了一下,我轻轻拍拍她头,她脸笑道:“怎么啦?”
张鸿雨恢复了平静,坐到椅上,手掌交叉手肘搁在桌上托住自己下颌笑著说:“你更喜欢施婕?”
“我不就关心地问问嘛,没想苗苗如此认真。”
张鸿雨问我:“你准备和袁苑以后怎么办?”
“怎么办?”
“我可听袁苑告诉我了,你是她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的男人,别想甩了她。”张鸿雨告诉我:“别看袁苑平
时文文静静的,如果你要甩了她,可别说我没提醒你注意她是一个很认真的女孩?”
“她想怎样?”我笑了“我也没有甩她的意思呀。”
“她当然知道你有太太,她对我说过,她并不了解你具体做甚么工作的,反正是成功人士啦,她说她喜欢你这
个人本身,看来袁苑还真有些特别之处,是不是?”张鸿雨倒不掩瞒甚么,老老实实将袁苑的话告诉我。“她说即
使做个地下夫人也不错。你可要小心啊,她可是真的,绝不是一时冲动跟你好的。”
我和张鸿雨正聊著,苗苗和施婕匆匆走了进来,苗苗走到我面前,将两张出租车票放到我面前桌上,说:“我
帮你请人,你得给我报销啊。”说著坐到我旁边椅上。我看看苗苗,看不出她究竟是甚么想法,笑笑,看看施婕,
施婕与我眼楮对视有些不好意思,她掩藏不住眼中的欣喜和兴奋。
用完餐,张鸿雨知道我会带施婕或苗苗上房间,于是对苗苗说:“我们回校吧。”苗苗说:“他这不是有房间
吗,上去看看。”张鸿雨看看我,我笑著请她们到房间坐一会儿。进到房间坐下,苗苗看我与她们聊著,她自己到
里面卧室看看,出来拉起施婕,对我说:“你们还坐著干甚么?进去聊吧。”施婕既兴奋又羞躁,看看我,我不习
惯她这种方式没动。苗苗将施婕推进房间,说:“我可都给你安排好了,其他的看你自己了。”
见我没动,苗苗看我说:“你也要我请啊。”我略有些不悦地说:“你这是干甚么?”苗苗看我一眼:“哪有
那么多事,你是让她进还是让我进?”张鸿雨看著苗苗治得我没脾气,嘻嘻笑了起来:“你进去坐一会儿吧,不然
施婕该在里面难受了。”我怕甚么,我进去了。
张鸿雨和苗苗等了半天,开始只听见房间里吃吃笑,一会儿没声音了,突然传来施婕一声尖叫,苗苗望望张鸿
雨,伸伸舌头,脸腾地羞红了,张鸿雨当然知道怎么回事,脸色有些难看。虽然施婕想控制自己的声音,但她沉重
的呼吸喘息和呻咽还是传出房间。当我s出的一瞬间,施婕第一次因刺激快乐而达到了高潮,高兴地叫起来。然后
是沉默。许久,我以为张鸿雨和苗苗恐怕早都离开了,我和施婕出卧室。苗苗看看脸色绯红荡漾著喜悦的施婕,撇
了撇嘴:“怎么进去那么久啊。”
施婕羞红了脸,恋恋地看我一眼,不说话。我看看张鸿雨,张鸿雨低头不语。苗苗呼哧喘了口chu气,起身拉住
我:“我要进去与你聊聊。”施婕跺跺脚,急道:“苗苗,你干甚么呀。”苗苗似笑非笑地看著施婕:“我进去与
她聊聊天不行啊?”
施婕语塞,羞急地看著我。我想著房间床上的脏样子和交裹著施婕处女血和jy的床单,笑著说:“就在外面
聊不是一样嘛。”说著坐在沙发上。苗苗恨恨地看看兴高采烈坐到我身边的施婕一眼,自己跑到卧室看了一眼,气
哼哼地说:“不就还是处女嘛,有甚么得意的。也不知道有甚么好喜欢的。”施婕又羞又恼,但也许心情愉快吧,
懒得与苗苗顶嘴。
我笑道:“你嘟囔些甚么呀。”
苗苗倒也为自己促成我们的事高兴,说:“我说过啊,你们进洞房时要给我红包的。”
施婕软软地靠在我怀里,看著我说:“就给她红包好了,说了多少遍。”
“哦,刚以身相许就向著他说话了?”苗苗白了施婕一眼“真是重色轻友,把我惹急了,小心哪天我把他抢过
来。”
施婕说:“你敢,我跟你玩命。”说著两人都嘻嘻笑了。
张鸿雨感叹一声:“你们这些小女生真是不得了,我要有你们那样的勇气就好了。”
“甚么都得争,这是竞争的时代,j品总是很少的,何况他这种极品。”
施婕幸福地看著我,我看著苗苗:“你再胡说八道我打你啦。”
“打是亲骂是爱,你打呀。”苗苗嘻嘻笑著说。
有苗苗在气氛真的很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