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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裸江山第22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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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裸江山作者:肉书屋

指韵律间,二公主的浅唱低吟里,大公主的红色绽放中,却实被那唯美的画卷所倾倒,整个人,仿佛被那一颦、一笑、一音、一律、一旋、一转,吸引了全部的视线。

突然想起了毛爷爷的诗词: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

感叹间,肚子咕噜一声叫,竟没有被美色吸引,吵着跟我要吃食,真是对不起众多美人的倾情演出。

很显然,我肚子没有二两墨水,欣赏不了这样的哼呀艺术。

欣赏,果然是有代沟地。

鼻子嗅了嗅,越发觉得眼前的美酒佳肴真是解馋的必要法宝,可惜……看得到,闻得到,吃不到,喝不到。

口水泛滥中,尖耳朵的白莲回过头来看我,盯着我的肚子咧嘴一笑,然后王爷架势十足地对我摆了摆手,示意我上前伺候。

我忙轻跪在他身边,盯着桌子运气。

白莲伸出漂亮的手指,用那微微泛粉的指间捏起一块肉饼,放到口中咬了一下,然后往我面前一放。

饱受皇家规矩熏陶的我,立刻明白,这就算是主子打赏奴才了。

望了望挂着白莲口水的肉饼,咽了咽口水,几乎没经过挣扎就抓了起来,两口吞下肚子。

接下来,宴会场中间三公主表演得正酣畅淋漓,我这边吞着白莲的口水剩食,啃得不亦乐乎。甚至,还提起小酒杯,偷偷香了嘴巴。

一曲完毕,我也吃了个半饱,悄然地退了回去,不打算让人抓个正形。这就好比在听高雅音乐会时,即使十分想睡,也得掐大腿让自己清醒一样,不懂,也得学会尊重。

当然,这是虚伪人的做法,对我这种人来讲,一般都是将帽子拉下,挡住脸,只要不打呼噜,就算给足面子了。

三位公主的倾情演出后,赞美声铺天盖地的袭来,那‘鸿国’君主与皇后乐得嘴唇合不拢,眼望着这些可能的乘龙快婿更是眉开眼笑,言前言后、明面暗里地夸奖着自己女儿的好,暗示着嫁妆的可贵。然后,知趣儿地带着皇后退场,使整个宴会变成了儿女情长的相亲场所。

接着,有不少大臣前来祝酒,争先恐后地表达着自己的敬畏之情。

这边敬狮子,那边敬眼镜蛇,反过来,再敬一圈!

这一圈圈轮下来,狮子仍旧屹立不倒,就仿佛黑瓶的无底洞,豪爽饮下,不知深浅。

而眼镜蛇却和狮子杠上了般,撑着浅薄的酒量,微红着渐露风情的脸庞,死要面子地来者不拒。

一时间,到是热闹非凡。

江弩前去劝酒,却被挡了回来,只能绕到我身边,哑着嗓子低声道:“山儿,去看看陛下吧。”

我转过脸,笑道:“眼镜蛇喝高了,甚是好看,大哥可以借机,扑之,强之,别客气,就当是追讨情债了。”

江弩却攥紧了手指,不再说话。

我轻叹一声:“大哥,你何苦?”

江弩抿了抿唇,似叹息,似无奈,道:“山儿,陛下小时候很爱笑的,那笑……见了一次,便刻在了心上,怎么能忘?”

我拍了拍江弩的肩:“一笑天下醉。”

江弩眼睛一亮,点头笑道:“确实一笑天下醉。”

我们这边说着话,那边也不知道是谁提议夜游园林。

于是,宫女提着宫灯,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四处游玩而去,在月夜下,为青年男女们制造出蒙蒙胧胧的暧昧气氛。

江弩忙转身,归队,继续为他心爱的陛下操劳。

我仰头望着天上的皎皎明月,顺手操起一些美味吃食,往袍子里面塞去,打算在人家花前月下促膝长谈沟通感情时,自己找个地方好好地美餐一顿。

却不想,这一隐一藏间,竟然在无意间,听到一个非主流的小道秘密。

原来,苹果不是苹果,而是绿叶。

而绿叶更不是绿叶,而是朦胧中的苹果蕊。

那苹果蕊是否能长成甘甜的果实,还要看这故事里的主角分配。

人生啊,果然无常。

到底是主角,还是配角?是孤鹰,还是幼鸟?是明珠,还是砖瓦?是你,还是我?经过岁月的洗礼,拂去障眼的尘埃,终是要绽放锋芒,迎风特立而独行!

七十九。黑马白马

作者留言

妞们,天热,防中暑。

暗香疏影、长林丰草、茂林修竹、奇花异卉,在一盏盏宫灯的映照下,别有一番妩媚妖娆的味道。

彩衣裙畔、绿带嬉戏、粉黛微垂,红袖添香,清风名月下的女子,在夜色蒙胧中,滟潋了眼底的风情,沁着恰到好处的端庄笑颜,盈盈而行着莲花小步,伴君子同游。

我跟在大部队的身后,若看戏般瞧着月下儿女的脉脉含情、其乐而谈。

行行走走间,大家步入一间凉亭,稍做休息。

大公主抬起涂了丹红的玉手,亲自倒了一杯酒水,端至狮子面前,微仰着艳丽的脸蛋,眼波烁烁道:“圣上亲临我‘鸿国’,招呼不周,还望圣上海涵。”

狮子接过酒杯,笑得意味不明,仰头饮下,只吐出两个字:“佳酿。”

那大公主却红了脸,万般情意地又提起酒壶,为狮子斟满,含羞道:“愿圣上珍此佳酿。”

狮子则将黑金色的眼投向我处,举杯道:“可惜,朕素爱糟糠。”

大公主一愣,懵了。

我心中一颤,暗咬银牙,伦家怎么可能是糟糠?明明是兑了水的二锅头嘛!没有品味!

二公主则万般娇羞千般柔弱地轻俯下身子,伸出纤细的手指,万般怜爱地轻抚着不知名的花儿,眼波偶尔瞥向罂粟花,载满潋滟般的似水柔情。

罂粟花的目光随着二公主的偶尔窥视凝望过去,轻启殷红色的唇,风流倜傥放荡不羁的调戏出四个大字:“人比花娇。”

二公主腿一软,差点跌坐到花草堆里,幸而罂粟花温柔体贴,善解人衣,咳……错了,是温柔体贴,善解人意,风度翩翩地伸手抚住那晶莹易碎的羞涩二宫主。

换得那二公主粉黛低垂,羞红了颈面。

而那罂粟花居然用情人间的呢语,小声而认真地问道:“花需施肥而沃,不知公主吃何物长成如此风情?”

二公主一僵,傻了。

我掐住大腿,强忍着没有笑场。

三公主却是比较有意思的人儿,竟然以花为题,做诗一首,直接换得月桂的一个赞字。续而邀月桂同样赋诗一首。

月桂不负辱命,温润而笑,清冽而立,折扇微开,落点花头,缓缓道来,吟得似梦似幻,若饮琼酿,回味悠长。

换得那三公主两眼痴迷,直觉找到了今生的知己。

月桂吟罢,合了折扇,叹息道:“此诗乃是云游道长所做,常常背诵,到也记得一二。”

三公主一木,呆了。

我已经扭曲了面孔,将五官全部挤到一起,才能绷住不狂笑打滚。这……太狠了!竟然将三公主的知己,引伸到道长身上!

此番沟通,真看出极端的美与丑都是寂寞的,四公主无人搭理,便无声无息的傻陪着;白莲却因美得不容亵渎更是无人问津,只能瞄着美景,品着佳酿,用眼神遛着我玩,害得我的敏感神经,一跳一跳地。

眼镜蛇到是被江弩护在身旁,看不清楚脸庞,不知道醉成了什么样子。

借于没有好的开始,一定要有好的结尾,所以,闲谈间,那公主戏班又开始拉练上了,唱歌的唱歌,跳舞的跳舞,弹琴的弹琴,恨不得将自己的毕生所学全部展示出,惊艳那中意之人的眼眸。

我见没伦家什么事,便在歌舞升平中,悄然退了场,寻了一处较为隐蔽的小草丛中,将袍子下的美食全部掏了出来,一一散放在地上。

自己则身形一仰,躺在了地上,以胳膊当枕,倚在脑下。翘起二郎腿,望着天上的月亮,信手捏着吃食,喝着小酒,生活自在惬意。

不多时,旁边隐约有些动静,我侧耳去听,只听见一女子隐约的哭声,若受伤的小动物般,呜咽悲鸣。

皇宫,本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如果自己没有能力保护好自己,那么,弱者将无法生存。

哭泣,怕也是一种奢侈的享受吧?

我没有动,仍旧自顾自地满足着肚子的欲望,完全没有心思去安慰她人的喜悲。

也许,阴冷的灵魂,注定我没有什么泛滥的同情心。

也许,在我的意识里,更是认为,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环境恶劣,生命脆弱,受人欺凌,被人摆布,在我看来,除了一定的社会因素,更多的是自己本身的软弱无能。

记得,以前偶尔看过一些苦情剧,明明遭遇误会,却一味的隐忍;明明可以用力回击,却还宽容原谅;明明可以一刀解决,却总是在废话中被反攻!

人,若不自强,便失去了自主的机会,怪不得他人的诬陷揉搓。

好好的兴致被破坏,那女子的哭声一直萦绕不去,断断续续的听着实在闹心。刚想起身走开,就听见有人接近,于是,便稳住了身子,继续饮着小酒,娱乐一下皇宫秘闻。

那急步寻来的人,因快走而喘息着粗气,小声道:“公主,怎么又哭了?”从那声音里,不难听出满是真心关切的心情。

那公主道:“奶……奶妈,我……我……我难受。”磕巴,没错,是四公主。

被唤做奶妈的人,微微叹息着,安抚道:“公主,别难过,您是金枝玉叶,身子娇贵着呢,别哭伤了身体,让那些势力的狗奴才看了笑话去。”

四公主哽咽道:“他……他们……都笑话我,只……只……只有奶妈,对……对……对我好。”

轻轻拍打的声音传来,似那奶妈拍着公主的背,帮其顺气道:“奶妈这一辈子,只对公主一人好。”

四公主感动道:“奶……奶……奶妈,我……我刚才……看……看……看见一个小太监,长得……很……很……很像……小虫儿姐。”

空格半晌,那奶妈的声音被拉紧,问:“是……是吗?”

四公主应了一声,又道:“奶……奶妈,你不想……小虫儿姐姐吗?小虫姐姐……都……都……都出宫两年多了……”

奶妈叹息道:“怎么不想?也不知小虫儿如今怎样了?”

四公主问:“奶妈,当……当初,为什么让……让……让小虫儿姐出宫?都……都没有人……陪……陪……我玩了。”

奶妈道:“公主,人终是要长大的,小虫儿做错了事,就不能再继续呆在宫里。”

四公主疑惑道:“可……可小虫儿姐,只……只……只是偷了……偷了……我的镯子。就……就当上我……送得……送得就好,怎就被撵出皇宫了呢?再……再说,小虫儿姐是……是……是奶妈的心头肉,奶妈……舍……舍得?”

良久,奶妈幽幽道:“四公主,小虫儿在宫外面活得会更好,您就忘了吧。”

四公主哽咽地唤了声:“奶妈……”

奶妈关切道:“公主今天怎么如此伤心?”

风声入耳,四公主囔囔道:“‘赫国’来……来了人,那……那……那十一殿下,好……好……美。我……我……我一辈子,也……也……也没见过,那么……那么美的人儿。”

奶妈了然的笑道:“公主喜欢那十一殿下?”

四公主急道:“怎……怎……怎……怎……怎会?”转而道:“就……就算我……我喜欢,他……他也不会喜欢……喜欢我。我……这么……丑。”

奶妈心疼道:“怎么会?四公主很漂亮的,要不是小时候生了病,一定更漂亮。”

四公主傻乎乎的问:“真……真的?”

奶妈安慰道:“真的,四公主最好看。”

四公主憨憨地笑道:“奶妈……真好。”

两人唏唏嗉嗉的走远,我一口酒含在嘴里,才缓缓的咽下,摸了摸自己的脸,不敢相信,四公主口中的小太监就是我。如果不是我,还有谁是突然出现的新面孔吗?

那……奶妈又是谁?不会是小虫儿的妈吧?难道说我的奴性,也是遗传力这一部分的基因?这个……乌龙大了!

况且,我怎么觉得小虫儿的出宫,并非字面上的简单呢?

如果我是小虫儿,那么,偶遇眼镜蛇,又参加‘逆凌教’,开了‘倾君之时’,到得这些经历,是偶然,还是必然?

而且,以眼镜蛇的谨慎小心,以狮子的独断专权,他们不可能没有调查过我的身份。是没有查到?还是不说?或者不能说?再或者……另有所某?

我是谁?谁是我?每个人,似乎都戴着虚伪的面具。

是黑马,是白马,看来,很快,就可以见分晓了。

错综复杂的感情纠葛,扑朔迷离的多变身世,看似纷乱,是则是浊者自浊。

我悄然勾上嘴角,笑得分外狡诈。

江米说得对,我是个极其自私的女人,不会义气地伤害自己,更不会因为他人而自伤。

但,有一点,她不知道。

我更是个狡诈的舵手,总是能避开自己不想看的烦乱,只寻自己想要的彼岸。

其实,就现在的二皇三王而言,我完全可以置身事外,让他们自己搅和这一坛灰水。

但,我却宁愿掺杂其间,隐匿了自己的嚣张气息,只为……千锤百炼出一个真正的男子,可以陪着我一同入葬。

想一想,在死的那一天,有一个男人,可以紧紧扣着我的手,感觉,多好。

呵呵……我,果然变态。

不过,我实在不喜欢背负这个身体的命运,想想,还是总结为:此地不宜久留。

思索间,将一只鸭腿塞进嘴里,狠狠地咬了两口,又将所有的吃食席卷一翻,提起酒壶,直接灌下。

牛饮中,眼中出现倒立的人影,晃得我一阵眩晕,直迷糊。

本来,以为是自己喝多了,待看清楚来人后,才发现,原来是那人在摇,而不是我眼神乱飘。

刚想打声招呼,就见那人于摇摇晃晃中,从亵裤中掏出一个非外熟悉的蘑菇状物,对准我的嘴,璀璨一笑,绿尽方洲,甚至欣慰,喜悦道:“尿壶~~~~找到了~~~~”

八十。醉蛇憨言

作者留言

嘿嘿……怕大家等不及,没时间检查错字,如有问题,请眼尖的客观,挑出残次品,及时返厂。大心将送媚眼一记。如果觉得分量不过,就那送罂粟花的舌吻一枚,吼吼……

真的,千真万确的,我以为……眼镜蛇和我开玩笑呢。

所以,当那热滚滚的尿流扑面而来时,我确实是惊呆了。

但,长期的训练,让我在感知到危险时,还是动作迅速地躲开了眼镜蛇的正面攻击。

然而,喷射在地面上的尿水,还是飞溅起了不少的尿珠,袭击了我的脸庞!

咬牙切齿的我,用袖子狠狠抹了一把脸蛋,怒喝道:“眼镜蛇,你着死啊!!!”

眼镜蛇被我一吼,吓得鸡鸡一抖,立刻停止了催肥活动,眨了眨蛇眼,摇摇晃晃地站立在我的头顶,试图分辨我到底是不是会说话的……尿!壶!

我突然有种想要掐死他的冲动!

眼镜蛇盯着我愤怒的脸庞,眼神游走片刻后,瞬间绽露笑颜,兴奋地唤了一声:“山儿!”

我深深吸一口气,看来这条蛇还不是醉得太严重,竟认得我。那就好,那就好,免得等会我修理他时,他不记得花儿为什么这样红!!尿水为什么这样马蚤!!!

我刚支起身子,眼镜蛇就怪叫一声,认真道:“糟糕!你嘴长脑门上了!”

我嘴角一顿抽搐,不打算和酒醉的人理论嘴的位置问题。

可眼镜蛇竟然一个旋转,飞身将我扑倒,一同滚入草地中。

他若寻求温暖的孩子般,乖巧地往我怀里一钻,将脑袋拱在我胸前,长手长脚地环抱住我的腰,扬起潋滟笑颜,眼稍含了抹春情,吐着红唇,含糊道:“山儿,山儿,我找到你了,你跟我回去好不好?我再也不恼你,再也不气你,再也不骂你,你跟我回去好不好?”

我脸黑了一片,有种想要狂吼的冲动;我心软了半面,有种想要疼惜的欲望;终是叹息一声,唤道:“大哥,把眼镜蛇拉走吧。”

怀里的那人微红着眼睛,闹人怒喝道:“我不走,不走!谁敢动孤,就赐死!赐死!”

江弩步步走进,立于旁边,转开头,沉声道:“陛下醉了,一直喊着找你,不肯让我近身。”说完,两三步,蹿出去老远,怕是走慢了,会做出怎样的糊涂事一样。

眼镜蛇见江弩走了,便窝在我怀里,不安地拱来拱去。

我气得捏他的耳朵,吼道:“干嘛?找奶喝呢?”

眼镜蛇抽搭了一下鼻子,完全无辜地望着我,哼哼道:“根本找不到!”

我……全身……抽筋……了……

敢嘲笑老娘胸脯没有二两肉?!!!

愤怒的我,一拳头挥出,直接袭向眼镜蛇的左眼,打得他一声闷哼!

我刚想来个连发拳脚踢,眼镜蛇竟哇哇大叫道:“你打我!你打我!你打我!”

我全身被黑线笼罩,真恨不得一下子劈死他!却还要顾及他的君主尊严,咬碎牙往肚子里吞,万般无奈地轻拍着他的肩膀,粗声哄道:“不打了,不打了,天黑了,蛇宝宝乖,闭上眼睛,睡觉哦。”

眼镜蛇却支起头,咧着嘴,对我笑,若孩童般天真,若璀璨的星子那般耀眼,若极品的蝽药那般媚人,张开红唇,半是撒娇半兴奋道:“山儿和我一起睡。”

我摇头:“蛇蛇乖,自己睡。”

眼镜蛇到也听话,砰地一声躺在地上,半晌,小声道:“睡不着。”

我揉了揉脑袋,深吸一口气,认真道:“找块石头,往脑袋上一砸,准睡着。”

眼镜蛇蹭地蹿起,四下转悠,呼喊道:“石头呢?石头呢?”

我全身颤抖,有种自杀的冲动!为了让酒醒后的眼镜蛇有颜面继续当陛下,忙坐起身子,摆手唤道:“蛇蛇,过来。”

眼镜蛇嗖地冲过来,将我扑倒,沁满酒香的嘴巴就直直落了下来,啃咬含糊道:“山儿……山儿……你怎么比我还狠心啊……”

我躲闪开他的纠缠,喝道:“滚回去,自己睡!”

眼镜蛇瞬间一愣,就那么直直的看着我,水雾却渐渐染了眼眸,扑到我身上,大喊道:“山儿不要我了,山儿骗我,山儿丢了我,山儿不在我身边了,没有人肯听我说话了,没有人看我笑了,没有人夸我,没有帮我,没有人……没有人……”

嘶喊中的眼镜蛇突然抬起头,眼中含了一丝脆弱,哑着嗓子,幽幽道:“山儿,我错了,别不理我,没有你……我撑不下去……山儿,我笑给你看,可好?”说完,若讨好的小孩般,咧着嘴,小心翼翼地对我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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