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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裸江山第19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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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裸江山作者:肉书屋

的靠近:“你个……大种马!!!大种马!!!大种马!!!我就说了,你不服,咬我啊……呜……”

狮子突然吻向我,在唇碰上的一刹那,眼镜蛇劈手袭来,将我护入怀里。

我转身点着眼镜蛇的胸口,继续质问:“你,坦白,来做什么?”

眼镜蛇面色红润,点了青、萦绕了雾色的蛇眼直勾勾地看着我,幽幽道:“山儿,我来找你了,我想你……”

我呸一口,不屑道:“放屁!你也是想娶‘鸿国’公主!我都打听好了,那‘鸿国’皇帝没有儿子,这一辈子只得了四个公主!谁娶了,就相当于得了‘鸿国’的半壁……嗝……江山!你们啊,就瞎掰吧!”

眼镜蛇皱着眉,伸手摸我的脸,低低地唤道:“山儿……我不是的……”

我摆摆手,挣脱开眼镜蛇的钳制,状似极其认真地看着眼镜蛇和狮子,道:“你们两个,谁去娶那公主都可以。但是!”手指向罂粟花和白莲:“我,绝对不允许,用他俩的小鸡鸡去换取……嗝……一!统!江!山!”

咣当……我终于把自己喝倒了,躺在桌子上傻笑着,喃喃道:“除非……他俩愿意……”

眼镜蛇突然扑向我,紧紧抱着,酒醉着诱人的脸庞,靡丽着风情的媚眼,憨憨地嬉笑道:“山儿,你喝多了,你都成双影了。山儿,我想你了,我们去画《小鸡爬山儿图》……我的大腿,比以前白了。

呀!山儿,你有两张嘴!我要亲哪一个才好啊?

呵呵呵呵……太好了,山儿两张嘴了,一张给我嘴嘴亲,一张亲我的小鸡鸡……嗯……”

我傻笑着,点头,称是。

恍惚间,江弩突然出现,点了眼镜蛇的睡|岤,抱起他,就飞走了!

我的手指在空中划出一个飞行的痕迹,略过狮子、罂粟花、白莲迷茫的眼眸,直指向眼镜蛇消失的方向,大喝道:“小腰晃晃,鸟儿遛遛……我靠!人呢?眼镜蛇!你给我出来,我要画《蛇摇鸟俏图》!!!呜呜……眼镜蛇,蛇蛇,我的小鸡鸡……没了……”哭得鼻涕横流的某人,终于咣当一声,醉死了过去。

六十八。另类偷情

作者留言

姐妹们,如果看不到释放,就吼大心哦。貌似这系统有问题,必须得重新更新。大心鞍前马后伺候着,姐妹们开心看文。吼吼……啵~~

我发现自己一个特质,就是无论醉得有多么严重,都会在两三个小时后清醒过来。除非出现意外情况,例如做了过激的体力活,再例如,酒后强了白莲的那次。

这次也毫无例外地张开了眼睛,于黑暗中,无声无息的坐起,揉了揉酒醉的大脑袋。

这头,真不是一般的难受,就像被大像屁股坐一下那般痛!

扫了眼周围,还是我的房间;扫了眼衣衫,已经被换过;闻了闻身体,竟然洗过澡!

额地娘哦,这是谁做的?我有醉得那么死吗?绝对不现实!

看来,一定是那几位‘好心’的男人,吩咐侍女帮了我这个醉鬼的忙。

轻手轻脚地下了地,无声无息地将小铜镜送至门下面的缝隙中,果然看见自己房门外矗立着两位门神,左边是狮子的侍卫,右边是眼镜蛇的禁军。

悄悄退回,缓缓推开一点窗,从缝隙里扔出一块小木头,在寂静的夜里果然声音脆亮,瞬间从两个方向引来四人,一同仰望向我的窗口。

这前狼后虎的,果然是布置周到。

我重新坐回到床上,躺下,望着黑漆漆的棚顶发呆。

不多时,窗户被无声地推开,一个风流倜傥、身姿放荡、动作潇洒的不羁男子无声地飘落到于地。

黑暗中,那人挂着痞笑向我走来,袍子一掀,坐在床侧,提起我的小下巴,缓缓低下头,眼波烁烁,耳语调戏道:“小娘子,月挂西梢时,为夫摆平了窗外犬啸,特来窃玉偷香了。”

我一记媚眼送出,亦拉下他的耳朵,嗲音道:“郎啊~~~~门口还有两只效忠犬,你也一同摆平了吧。”

罂粟花摇头道:“非也,非也,门口那两只的存在,是为了证明小娘子家里安好,怎可乱动?若惹了麻烦,为夫不但宝贝不保,小命更是休已啊。”

我了然的点点头:“此屁有理,该放!”

罂粟花轻挑着眉峰:“真想……咬死你。”

我赞同道:“等狮子和眼镜蛇咬死我后,你叼一条大腿,扭屁股就跑。”

罂粟花压抑着笑声,调侃着:“我看你这小命也玄乎,出了狮口,又入蛇|岤,现在又跑到这里做什么?莫不是真要抢回为夫吧?”

我掳胳膊,哼哼道:“连我小妾都敢抢,看我不扒了那公主的细皮,晒嫩肉吃!”

罂粟花低低笑着,随手将一束花,送至我的眼前,暧昧地低语道:“看小娘子如此拼命,为夫就送点礼物,了表一下心意。”

我看眼小野花,收入手中,晃了晃,感慨道:“哥们,你是不是半夜习惯爬墙送花啊?还随身携带呢,果然够风流啊。”

罂粟花胳膊一支,将我捆在床与自己的胸膛间,眼波一荡,痞子样道:“对付其她女子,为夫我有只要一个眼神过去,那脱下的衣物,足够三家染房一年的经营,哪里用得着这么费事?”

我感动异常地攥着花,赞道:“果然孝心有佳!”

罂粟花眼中利光划过,直直盯着我的眼,凶猛得仿佛要活吞了我般,最终却是不羁一笑,弹了我脑门一记,嗔道:“还三儿敬母呢!”

我心有余悸,揉了揉额头,从床上爬起,小声道:“不和你扯了,哥们有活动!”

罂粟花拉住我,问:“去哪?”

我神秘的一笑,挑眉道:“跟不跟?”

罂粟花往墙上一靠,邪笑道:“小娘子去爬墙,为夫当然得跟着,不然,这绿帽可是戴定了。”

我推开窗户,动作干净利落地闪身出去,却又探回身,极其小声的问道:“眼镜蛇住哪里?”

罂粟花指了指我右边。

我眨了下大眼,又返回进屋子,小声问:“狮子不是住我左边吧?”

罂粟花点点头:“聪明!”

我哑然,半晌才道:“你就这么来了?不怕……?”

罂粟花抚了下长发,风度翩翩、玉树临风地贴进我的耳朵,暧昧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山儿~~~~”

我打了个激灵,抱拳道:“您老还是去逗情窦初开的少女吧,我等徐娘半老怕是不适合了。”续而拉下罂粟花的头,耳语道:“兄弟今晚办事,你帮是不帮?”

罂粟花扫眼我,问:“有无好处啊?”

我拍拍他的肩膀:“此话外道。不帮就滚回自己屋子睡觉去,别给我添乱。”

罂粟花微微叹息,妥协地一笑:“为夫终是不放心啊,说吧,什么事?”

我阴森地呲着牙,恨声道:“隔壁眼镜蛇竟然敢拿我的画卷威胁我!老子要给他教训!”

罂粟花马上奉劝:“娘子息怒,别闹得太大,害其至残即可,且勿伤了性命。”

我忍着笑,扫一眼罂粟花,赞道:“狠啊!”

罂粟花谦虚地一拱手:“娘子教训得好。”转而问道:“娘子有何打算?需不需为夫用招美男计?”

我点点头:“甚好!你且陪其上床,献汝后庭,害其肾脏,定活不长!”

罂粟花抖了一下,非常认真道:“为夫一向做上面之人。”

我贼笑:“你坐下去,也算是上面之人。”

罂粟花望棚叹息:“遇人不殊啊……”随即咬牙道:“为夫去也,小娘子见机行动吧。”说完,就要闪人。

我忙拉住罂粟花,罂粟花感动的转过头,眼波闪烁道:“娘子想通了?舍不得为夫献身?”

我摇头,正色道:“去之前,吃点巴豆,就算做不肾虚他,也穿稀屎恶心死他!”

罂粟花眨了下眼睛,感慨道:“你这样的女人,怎么还被大家争着抢着不放呢?若有一天,没人要你了,你就来找我吧,我就当意气一回,收了你。”

我抖了一下:“就你那些红粉蓝颜还不把我挠成土豆丝样?您啊,就直接给我收尸吧!”手一推:“去,勾引眼镜蛇去!”

跳出去的罂粟花突然回过头,对着我的唇啵了一口,痞子样的笑道:“此次生辰,为夫甚喜。”说完,就闪没影了。

我摸着自己的唇,竟忘了此刻的心情。

六十九。斗斗斗斗

不一会儿,就听旁边有敲门声,以及罂粟花和眼镜蛇手下的交流声。

我恍然回了神,动作利落地潜伏到眼镜蛇窗口处,便听见罂粟花道:“蛇蛇,我们谈一谈,如何?”

噗嗤……我差点笑喷了!真有罂粟花的!

不敢耽误,伸出刀子,轻轻挑开窗户别儿,推开窗户,闪身跳了进去,回手将窗户虚掩上。

听见眼镜蛇醒酒后那阴气更重的声音响起:“蛇蛇?哼……不知花花王爷深夜造访,有何事?”

天!我要忍笑崩溃了。蛇蛇?花花?太恶搞了吧?

罂粟花吊儿郎当道:“相思苦啊……想你了,就来看看。”

我脚下一滑,差点交代在这里。忙迅速扫了一圈,悄然无声地翻着柜子,床底,竟然一无所获。如果我猜测得不错,此画卷眼镜蛇一定随身携带,不可能交给旁人!

正在懊恼,却听见眼镜蛇冷冷道:“孤对主动爬床的男人不敢兴趣,请回。”

嘴角抽筋,却愣是忍笑快忍出内伤,这两个人,太有才了!

罂粟花却不正经地调侃道:“本王也可以躺在床上,等陛下来爬啊。只要蛇蛇喜欢,又有何不可?”

眼镜蛇转身大步向里走来,我慌忙间,躲在了桌子下面,却意外地发现了我的画卷和吉他!果然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地!哇哈哈哈哈……

眼镜蛇衣袍一拂,坐在了椅子上,一双做工精美的黑靴子,到是干净如常,声音不冷不热道:“那六王爷就自己开发好身子,表现点诚意吧。”

罂粟花信步渡了进来,也坐在另一侧的椅子上,一本正经的回道:“本王经验不足,还请陛下示范一二。”

眼镜蛇桌子下的手微紧,看来是想起了以前的受辱日子,声音上却依旧阴森森道:“既然六王爷没有诚意,就请回吧。”

我扯了扯罂粟花的裤子,暗示他不能就这么走了,不然,眼镜蛇不会去送他,就把我赌屋子里了。

当然,这其中,免不得一番看好戏的心思。

只见罂粟花站了起来,懒洋洋地走到床上,躺下,将眼睛若有若无的扫向我,舔了下殷红色的唇畔,放荡不羁的笑道:“那本王可开始了……”说话间,竟然就如来了高嘲般高亢地叫道:“呜……真紧!!!”

眼镜蛇瞬间弹起,一把捂住罂粟花的嘴,异常愤怒地喝道:“闭嘴!”

罂粟花拉开眼镜蛇的手,支起身子,无赖道:“这才刚开始调情,怎么陛下就如此猴急啊?”

眼镜蛇一甩袖子,指了指门的方向,沉声道:“滚!”

罂粟花却依旧懒散地躺在床上,无所顾忌的笑道:“怎么,怕人听了去?”

眼镜蛇的暴戾之气突然涨起:“你……有何目的?”

罂粟花神色暧昧、自然而然道:“陛下无须担心,我刚过来时,去看了山儿,那屋子好像没有人……”话音没完,眼镜蛇就大步冲了出去……

我同时从桌子下钻出,拉开窗户,一撑一跳一转,瞬间回到自己屋内,将吉他和画卷往床底一放,蹬了鞋子,动作迅速地躺在了床上,装睡!

门口处,起了争议声,是狮子的护卫不让眼镜蛇进入,却被眼镜蛇制住,一脚将门踢开,大步向床边走来。

待看清楚我时,明显轻嘘了一口气,却没有马上离去,而是静静坐到我身边,继续用他最厉害的一招,凝视着我!

不能是说眼镜蛇笨,上了罂粟花的当,怕也只是关心则乱,这会终于想明白了事出有因。

随着眼镜蛇进来的还有罂粟花,在看清楚我时,身子往后倚靠在了墙壁上,明显一副看戏不花钱的样子。

黑暗中,我想隐蔽自己的身影,却无法动作分毫,哪怕是张开了眼睛,却也不能坦然地望向眼镜蛇,怕自己承载不了那眼中的浓烈思念。

眼镜蛇薄凉的手指寸寸抬起,似乎要摸向我的脸,却在我下意识的闪躲中,落在了床铺上,于黑暗中,蠕动着手指,摩擦着木床上的棉布单,别扭得不肯先说话,更不肯离去。

胸口仿佛压上了重石,只想沉下声,将这条缺少温暖的蛇撵走,不让自己如此窘迫得无所行事。

就在我开口赶人时,狮子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渡步进来,不悦的声音讽刺道:“陛下好精神,这半夜不睡,扰人清梦,实非君子所为。”说完,自动坐在我的床尾,与眼镜蛇对视着。

眼镜蛇冷哼一声,不屑的回顶道:“圣上不睡,隐匿偷窥,君子不耻,小人为之。”

狮子将那黑金般的眼眸投向我,沁了万千宠爱的勾唇一笑,抬手扯过被子,盖到我身上,哄道:“山儿,怎么又踢被子?”

我沉默,继续沉默,坚决忽视这句话的柔情,坚决遗忘曾经无数个日夜的相依相偎,坚决否认对着句的熟悉,坚决抵抗狮子的柔情攻势!

眼镜蛇一把将被子拉下,将那点青眼眸化成了波光粼粼三月溪流,凝望着我,幽幽道:“山儿,天热,不盖被子。”

我沉默,继续沉默,坚决不因一句话而心软,坚决不因一个眼神而心动,坚决抵抗这种蝽药般的诱惑,坚决不给敌人一点反击的机会!

在我的沉默中,两位君主终于爆发了自己的情绪,简直若不可理喻的小孩般,争抢着那可怜的被子。

狮子要给我盖被子,眼镜蛇就丢被子,两个人,你来我往地斗嘴斗力,好不热闹。

一时间,我觉得头都大了,无奈地闭上眼睛,深深酝酿着气力,打算用着名的狮吼功,将两个男人震傻,然后,两脚踢飞,少来烦我。

没给我扰民的机会,白莲踏踏的脚步声传来,声音随之响起,完全夜叉型地彪悍吼道:“做什么都跑到山儿房里?出去,都出去!都出去!!!”

结果,可想而知,热闹得更大了。

被逼无奈,我闭着眼,张开口,清晰道:“我走,还是你们走?”

半晌,这些人终于退出了我的屋子。

我突然从床上弹起,露出狡诈的笑颜。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七十。妖冶血蛇

‘刃’的名气响了,不但因自己独挑了‘猛嗜部落’铁骑来袭,更因杀了部落首领萨魔的三儿子萨末而一刀成名。

大家都以为,‘刃’是一个铮铮铁骨的血性汉子,在茶楼里,被众人争相传颂。

我喝着茶水,倚靠在二楼栏杆处,任微风袭来,耳边歌颂公德,自顾自的怡然自得,好不惬意。

当楼下有人宣称见过‘刃’时,我立刻侧耳听去,简直被那形容震呆了!

据那位兄台说,‘刃’豹腰虎背,眸若凶兽,黑须半挂,手提大锤,外表虽然粗鲁不堪,但却是至情至信之人,有一颗侠骨仁心,专好打抱不平!

茶水含在嘴角,不自觉的滑下一滴……

两根冰凉的手指逆流而上,轻柔地抚上我唇边的茶渍,却引我浑身一激灵,记忆仿佛回到了那次晚宴,眼镜蛇认真地擦拭着我满脸的酒水,那认真的表情,多美。

可惜,今日非昨日时光,那样的眷恋建立在不信任的基础上,注定无法正常成长。

闪头躲开眼镜蛇的亲昵,拒绝这样的暧昧。

眼镜蛇手指一僵,停在了栏杆处,半空中。

这个眼镜蛇,还真是个大麻烦!也许是见识过我有些能耐,竟然在我潜出客栈时,悄然无声地跟了出来,且还暗中助我将狮子的人马敲昏,直到我步入这茶楼,他才缓步跟着上来,不言不语地坐在我身旁,不知道想些什么。

我在跑路时,就感觉到有人相助,却没有想到,他竟然一人就跟了出来,真够任性的!不知道那些护卫找不到他时,会是何种焦急模样。

不过,至从知道眼镜蛇的如影随形后,我再也没有想着躲起来,毕竟,我的刀子没法抹了眼镜蛇的脖子,只能由潜逃变成了先走一步。

耳边仍旧是楼下嘈杂的八挂声,似听得真切,更似过眼云烟。

整个二楼被清了场,只剩我俩,无言以对。

风儿拂面,眼镜蛇发出微不可察的叹息,在我身侧幽幽道:“山儿,回到我身边。”

我没有回头,心却一紧,缓缓道:“回不去了。”

眼镜蛇突然提过我的下巴,让我看见他坚决犀利的眼,扯动红唇,喝道:“山儿,你逃不开的!”

我呵呵笑着,拉下他的手,凝视向他的眼,字字清晰道:“没有人能抓住我。”

眼镜蛇一僵,眼中划过苦涩的痕迹,伸手钳住我的双臂,示弱道:“你……想我怎样?”

我挣开他的钳制,不让他看我的脸,站起身,欲向楼下走去:“我从来不想你怎样,曾经,我……只是期待一点的信任,呵呵……算了,我也是不安分的人,骨子里总是对自己没有的东西渴望,还是太天真……”

身后来袭,身子被抱住,狠狠地,紧紧地,眼镜蛇的声音含着莫名地紧张,急切道:“山儿,山儿,你想我怎样?想我怎样?我……我知道是我不对,不应该怀疑你,我后悔了,真的后悔了!

你到底想我怎样?怎样才会原谅我?

你答应过,不离开我,你忘了我们说过的,执子之手,携子同老?”

心,乱了,有种冲动,想扑入眼镜蛇的胸膛,狠狠撕咬,哭诉、责骂、捶打他不肯相信我的委屈。

可是……还有一个温润若月的男子,在那桂花树下,等着我回去。

我,怎能负他?

纤细的血管已然滴血,倔强的心开始动摇,却仍旧强忍着心痛,故做镇定地哑着嗓子,狠心道:“放手吧,你我……终是不同路。”

眼镜蛇的手指扣得越发青紫,仿佛要将我钳碎,融到血脉中,解了这世的纷扰,声音却徒然降低温度,冰冻三尺于瞬间道:“不放!山儿可记得?我说过,若背弃,定不饶!”

我无可抑制地哈哈大笑着,用这恐怖的声音,伪装的面具,逼退那脆弱的感情:“你好像忘了,是你先背弃了我们的感情,划出那不信任的一刀。”

眼镜蛇冰凉的手指攀爬上我的脸颊,细细摸索着,却在我的闪躲间坠落,又收到腰侧。若有若无的气息落在耳旁,眼镜蛇竟然耍起了无赖,道:“那山儿就别轻易饶恕我,留在我身边,天天折磨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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