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何尽欢为了黄永回头不挨揍,截下了这两个桃子精。
唉,黄永有她这么个仗义的朋友,真羡慕。
一旁的严瑧生怕何尽欢让他戴这个面具,赶紧伸手邀请道:“这位美丽的小姐,不知道我是否有荣幸,和你跳一支舞呢?”
何尽欢看了他一眼,微微颔首把手放上去,对方的手很大,也很热乎,不过软软的,很舒服。
严瑧没有那么多想法,他握着未婚妻的手,接过她手里的面具放在沙发上。
很好,这两个桃子就乖乖的躺在这里吧。
收回视线的时候,严瑧余光瞟到大门,然后猛地僵住了。
“怎么了?”何尽欢甩了甩被突然紧撰的手,皱起秀眉。
严瑧反应过来,顾不上回应,赶紧把桃子精拿起来,动作利索给自己套上一个。
“你???”何尽欢一头雾水,还没问呢,就被按着也戴了一个。
然后两个桃子精,脸对着脸,两只眼睛透过洞口,滴溜溜地转。
“你看门口。”戴上面具有了安全感的严瑧解释道。
何尽欢闻言转头看去,然后瞪大眼睛,原本应该出现在另外一场宴会的柳微微,不对,柳微微现在不是严瑧的助理,根本不可能参加什么宴会,也不该出现在这里才对。
“她怎么来了?”
严瑧眯着眼环视一圈,然后指了指柳微微不远处,一个宽大的身影,“应该是金大福。”
“金大福?谁呀?”
“一个煤老板。”
“哦,家里有矿的。”何尽欢点头,幸好何大明同志买的是钻石矿,她是钻老板的女儿!
不过等等,这个金大福的名字好耳熟,身材也眼熟。正好这时金大福转过身正对着他们,何尽欢捂着嘴巴惊呼道:“他就是昨晚梦里调戏小白花的人!”
严瑧点头,他也想起来了,金大福就是那个被入侵者胖揍的咸猪手。
其实还有更早之前的,严瑧不太想承认。上辈子咖啡厅那次,他被泼了咖啡,不仅好脾气地没计较,在柳微微被客人纠缠的时候,还挺身而出,因此错过试婚纱的时间。
不巧,那个纠缠的客人,正是金大福。
这辈子一切都倒过来了,他让柳微微赔偿,金大福出来解围。他没带柳微微参加宴会保驾护航,金大福这个咸猪手倒是成了护花使者。
一念之差,命运千差万别。
严瑧一时间心情复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