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燕子是乾隆的沧海遗珠,是开心果,就算耐心已经去的差不多了,只要一想到等了他一辈子的夏雨荷,乾隆的愧疚心还是蹭蹭的扶摇直上,始终无法扔下小燕子这个受了那么多苦那么多委屈的亲生女儿不管。
于是,为了小燕子的孝期问题,乾隆在早朝过后特地召了硕亲王岳礼跟小燕子的准额附皓祯,打算告诉他们婚礼延期的消息。
乾隆先是好好夸奖了皓祯一通,然后开始进入正题了。“皓祯这个孩子文武双全,朕很是喜欢,特别把朕宠爱的还珠格格赐婚与皓祯。至于他们的婚期嘛……”
“皇上!臣有话要说!”皓祯激动地打断了乾隆的话,“关于还珠格格小燕子,臣有些话不得不说!”
自从白吟霜告诉自己紫薇失踪了,皓祯就马上派人四处寻找紫薇,特别是大杂院里,但是始终没有紫薇的下落,他们不得不猜测紫薇被灭了口。皓祯想要立刻进宫去把所有的真相告诉皇上,让皇上替紫薇报仇,但是被白吟霜劝住了——他们怎么跟宫里的贵人斗,小燕子那么得宠,令妃那么得宠,他们只能忍,只能到最适合的时机再把所有的事情抖出来。
之后太后回宫没有反对还珠格格的赐婚,皓祯愈加的着急,要是再继续忍,他就要把那个杀人凶手骗子还珠格格小燕子娶回家了!皓祯忍不下去了,白吟霜也忍不下去了,因为她怀孕了。两个人商量了一下,决定把所有收集到的证据整理好,等见到皇上的时候就把真假格格的真相告诉皇上。刚好乾隆召见,皓祯就带着一些便于携带的证据进了宫,准备揭开小燕子的真面目。
“皓祯,你要做什么?”岳礼感到有些不安,斥责道:“不要多事!”岳礼对还珠格格也是颇有微词的,小燕子做的那些“好事”早就传遍了,可是还珠格格到底是皇上的爱女,皓祯能够尚主是天大的荣誉,他相信等到还珠格格嫁了人成为人妇后一定能够稳重些,不会像现在这样“活泼”的。
“哦?”乾隆很好奇,很感兴趣地看着皓祯,“关于小燕子的?那你就说吧!”
“回皇上!这个还珠格格小燕子是假的,她不是您的亲生女儿,她是一个骗子!真正的格格叫做紫薇,夏紫薇,她才是大明湖畔夏雨荷的女儿,才是您的沧海遗珠!”皓祯一开口就把所有人震住了。
乾隆想要掏掏耳朵,“什么?”他是不是幻听了?
“皇上,小燕子真的是个骗子,她还是凶手,杀人凶手!您的亲生女儿夏紫薇已经被灭了口了!皇上,臣恳求您替紫薇报仇,将凶手绳之于法!”
“闭嘴!皓祯,你是不是疯了!”乾隆不敢置信的问:“你在说什么疯话,什么紫薇不紫薇的?凶手?骗子?朕看你完全是在胡说八道!”
“皇上,臣有证据,物证人证都有!”皓祯掏出他在搜集证据时让紫薇写的给乾隆的信,还有紫薇临摹的烟雨图。一边把紫薇说的那些事情,包括在济南的那些年,包括夏雨荷的等待,包括认父路上的坎坷,包括如何认识了小燕子,包括大杂院等等,所有的真相都说了出来。“皇上,紫薇还说了,她有一句话没有告诉过小燕子——她娘想让她问爹,蒲草韧如丝,盘石是不是无转移?她娘说,等了一辈子,恨了一辈子,想了一辈子,怨了一辈子。可是,仍然感激上苍,让自己有这个可等、可恨、可想、可怨的人,否则,生命会像一口枯井,了无生趣!”
“雨荷……”乾隆完全懵了,皓祯说的那些话完全找不出什么漏洞,还有紫薇给自己的信,那里面的真情实意,对他这个爹的孺慕之情溢于言表,还有临摹的烟雨图也是丝毫不差,这些都显示出皓祯所说的那些是真的。看着紫薇娟秀的字体,还有那些言辞,这些都表示紫薇是一个大才女,一个跟夏雨荷一样的才女。也是的,雨荷这么爱他,等了他一辈子,怎么会养出一个像小燕子一样不学无术无知无识的女儿呢?
“皓祯,你的那些证据呢?把所有的证据都拿出来!还有你说的灭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乾隆认真了,要是这一切都是真的,小燕子就是一个骗子,那么紫薇哪里去了,皓祯说的灭口——想到这里,乾隆心里一阵抽痛,难道他跟紫薇这个疑似他真正女儿的人如此无缘?要是真的因为小燕子的原因让紫薇被杀,那么他真的太对不起雨荷这个爱了等了盼了他一辈子的女人!
“嗻!”事情成了,皇上果然是英明的,皓祯面露喜色。“皇上,臣派去济南的人就等在宫外,还有小燕子呆过的大杂院的那些人,也被捆在宫外,他们很有可能就是小燕子的帮凶!对了,还有一件事情。”想着既然已经把小燕子给暴露了,也等于是彻底得罪了小燕子的“额娘”令妃,皓祯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他在调查取证时遇到福家阻拦的事情说了出来,“大杂院的那些人也交代了,说是有两个叫做福尔康跟福尔泰的公子也去打听过紫薇的消息,臣在济南调查的人也受到了福家的伏击,要不是运气好,怕是回不了京城了。”
“福尔康、福尔泰,福家!哼!”乾隆一声冷哼,目光如炬地盯着皓祯与岳礼,他该庆幸为了说婚礼延期这件私密的事情,养心殿的宫女太监们都被他挥退了,那么现在知道这件事情的就只有——“硕亲王、皓祯,朕相信你们知道接下去要怎么做!把你们的嘴巴都给闭得紧紧的,这件事情,朕会处置的!”
“遵命!”岳礼跟皓祯连忙跪下。
“你们下去吧!”
“嗻!”
看到岳礼跟皓祯退下,乾隆黑着脸拿着皓祯给的那些证据走向慈宁宫,一边走一边吩咐身边的小太监:“去把皇后请到慈宁宫去,朕有事情要跟皇后商量!”这件真假格格的事情绝对不是小事,保不准真的格格还被灭了口!小燕子到底是什么人?一个小混混就真的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冒充真格格,受尽他的宠爱?乾隆的脑子转啊转的,越想越往阴谋论上偏。
小燕子——福家——令妃,都穿成了一条线,莫非令妃也知道小燕子根本就不是真的格格,要不然福家怎么会派人去大杂院打听一个叫做紫薇的姑娘的消息呢?要不然怎么皓祯派去济南调查的人也会遭到伏击呢?想到济南,乾隆停下了脚步低声喃喃道:“对了!皇额娘不是派弘昼去济南调查了吗?等到弘昼的人回来一切不就水落石出了吗?”他这个弟弟虽然不着调,但是太后吩咐做的事还是会办妥的。
“来人!宣和亲王去慈宁宫见朕!”
“嗻。”
另一边,低着头沉默不语快步出宫的岳礼跟皓祯坐上了回府的马车,进了马车,岳礼生气地瞪着皓祯道:“你这个逆子,这么大的事情居然都不告诉阿玛!”
“阿玛!您让我怎么说啊!这可不是什么小事,要不是儿子看到事情快要无法挽回了,也不敢直接当着皇上的面把真相就给抖出来啊!”别开白吟霜,皓祯的脑子还是有些清楚的,智商也没那么差,否则岳礼也不会如此看重这个所谓的嫡子。“您也不是看见了,皇上那么英明,是不会冤枉好人的!”
“你说的是,还好老天保佑,不然要是你真的娶了那个假格格……”岳礼惊出一身冷汗,拍着皓祯的肩膀称赞道:“不愧是阿玛的好儿子!这次你可是立了大功,皇上一定会好好赏赐你的!对了,那个紫薇,也就是真的格格真的已经被害了?”岳礼对于皇家的八卦也是感兴趣的。
“恩。真是太可惜了,紫薇那么善良那么美好那么纯洁,偏偏红颜薄命。我已经差不多把京城翻遍了,始终没有紫薇的下落,不出意外的话,紫薇是真的……哎。”皓祯一脸怜悯,不然的话还珠格格就是紫薇了,那么要是把还珠格格赐婚与他,他也是愿意的。紫薇那么善良,再加上跟吟霜情同姐妹,到时候把吟霜接进府,她们两个一定能够好好相处的。吟霜现在怀了他的孩子,他要尽早给吟霜一个名分了。可惜了吟霜的身世,他至今还是没有打听出来,不然的话一定能够风风光光把吟霜娶进门。
“不知道灭口会是谁做的?福家?莫非!”岳礼想到了一个人,他看了看皓祯,皓祯点点头,看来他们父子想到一起去了。“这样也好,看福家以后还如何翻身!不过是包衣奴才,靠着宫中有人才做到现在的位子,连本王都敢不放在眼里!”福伦在朝上的人缘那是非常之差,没几个交好的大臣,更别提那些宗室王爷之类的了,都看不上鼻孔朝天的福家。
“你额娘也是的,眼巴巴去托人求了福家想要让你娶那个还珠格格,结果差点害了咱们王府!”岳礼已经完全忘记了当初他也是支持皓祯娶小燕子的人之一,“可惜了儿子你,本来可以尚主的,结果现在,哎!那几个年龄到了的公主都已经赐了婚了,要是真的还珠格格还没死的话那也好,可惜啊!”
“阿玛,就算没有尚主,以儿子的本事也不比别人差!”皓祯非常自负,“更何况这次我还立了大功,皇上一定会更加看重我的!”
“你说得对!你那么有本事,就算不尚主也不比别人差。”岳礼点点头,“可惜阿玛想要抱孙子还要等很久啊!还有你那个不争气的弟弟,皓祥要是有你一半阿玛就知足了!”
“孙子?阿玛,您不用等太久了!”皓祯决心要加快速度去查白吟霜的身世,既然紫薇的事情已经解决了,那么也该解决吟霜的问题了。
第三十八章:应对
一回到硕王府,岳礼立刻叫齐了家人,当然不包括翩翩跟皓祥把今天发生的事情说了,完全不在乎乾隆所说的要保密这件事情。
“王爷,这次真是菩萨保佑啊!”福晋雪如狠狠呼出一口气,恨恨地说:“我还以为那个还珠格格是皇上的亲生女儿,又那么得宠,没想到是个假格格!还好皓祯聪明,早早发现了事情的真相,不然真的把那个粗鲁的假格格娶进门,咱们王府就要被牵连了!”
“谁会想到还有这么蠢的混淆皇家血脉的事情发生,这可是要杀头的大罪啊!”岳礼鄙视小燕子,顺带稍稍鄙视了一下自认为十全十美的乾隆,“皇上也是的,非但没有觉察到那个小燕子是假格格,还那么宠爱她,哎……”真是丢脸啊!
“可不是吗?这个小燕子真是胆大包天!”雪如完全忘记了自己也是一个混淆皇家血统的罪人,全身心的投入到鄙视的大业中去了。“对了,王爷。您说宫里那位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啊?还有那个福家,要是没人指使的话,怎么会无缘无故的?”
“这种事咱们自家人说说就罢了,宫里的水深,反正这件事皇上已经知道了,咱们什么都不用管了,只要等着皇上赏赐就成!”岳礼拍了拍皓祯的肩膀说道:“皓祯,你这次立了大功,而且还珠格格赐婚的这件事上,是皇家对不起咱们,皇上一定会给你补偿的。”
“对啊,咱们皓祯本来都是额附了!”雪如有些不平,早知道还珠格格是假的,她干嘛花那么多银子跟心思去拉拢福家那位骄傲地不像样子的福伦妻子。“早知道就换个公主了,兰公主跟晴公主哪个都好,还有和嘉公主,个个都是和硕公主,可不比和硕格格差!当初是想着小燕子受宠,哎,后悔啊!”可惜后悔已经没用了,那些个公主都已经赐婚了。“现在只能委屈咱们皓祯找个亲王府的嫡女和硕格格勉强凑合凑合了。我的乖孙啊,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有呢!”
“额娘!”皓祯跪在了地上,抬起头激动地看着岳礼跟倩柔说道:“儿子有一件事情要求阿玛跟额娘,儿子相信您们是那么的仁慈那么的善良,一定能够接受吟霜还有您们的孙子的!”皓祯趁机把白吟霜的事情统统说了出来,包括他是如何英雄救美,还有白吟霜可能是一个高贵的格格,最重要的是,白吟霜已经有了他的骨肉。“皓祯此生非吟霜不娶,就请阿玛跟额娘成全儿子吧!吟霜是那么的美好,儿子相信您二位一定会喜欢吟霜的!皓祯一定会跟吟霜一起好好伺候阿玛跟额娘,让咱们硕王府在我手上更加辉煌的!”
岳礼跟雪如被皓祯一连串的话给打击到了,但是没过多久就反应了过来。
“孙子?你是说你那个吟霜已经有了咱们王府的血脉?”岳礼激动了,他想抱孙子不知道想了多久了,没想到皓祯一下子就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惊喜。“照你说那个白吟霜有这么好,不但出身高贵,还对你一往情深?”岳礼相信皓祯的眼光,只是现在皓祯还是名义上还珠格格的额附,有些事情在真假格格的事情被处理好之前是无法做的。
“王爷,既然皓祯这么说了,那个吟霜的肚子里面又有咱们家的孙子,那么咱们也不要为难孩子了!”雪如心疼地扶起跪在地上的皓祯,帮忙说话,“看在孙子的份上,这个吟霜,我认定了!”
“雪如,我不是你想得那个意思。只是现在情况未明,还珠格格她……”
“阿玛!”岳礼的话被激动地皓祯打断了,“不才不管那个粗鲁无礼的杀人凶手呢!您知不知道,吟霜跟紫薇情同姐妹,知道紫薇是被小燕子害死的,吟霜是那么的伤心。如今,儿子恨不得食其肉喝其血,将小燕子千刀万剐!”
岳礼差点忘了,还有灭口的事情,这样的话,皇上是绝对不会原谅那个假格格的!“是阿玛多虑了!既然吟霜肚子里面有你的孩子,那么就快点把她接进王府,咱们硕王府的骨肉可不能流落在外。”
岳礼看了眼雪如,雪如立刻心有灵犀地说道:“不过你要娶吟霜的事情还要再等等,先不说还珠格格赐婚的事情。”看到皓祯又激动了,雪如连忙道:“吟霜的身世不是还没有查明吗?你要娶嫡妻的话,吟霜的身世是一定要查明的!不然怎么让皇上赐婚?再说了,阿玛跟额娘又不是什么拆人姻缘的坏人,就趁着现在,咱们把吟霜的身世给查明了,等真假格格的事情了了,额娘立刻去求太后娘娘替你赐婚,让吟霜风风光光的进门!”
皓祯想了想,忆起白吟霜想要风风光光进门的心愿就点了点头,“儿子相信阿玛跟额娘。额娘您等等,我马上把吟霜的生辰八字,还有那块婴儿用的裹布拿过来给您,您见多识广,一定能够查到吟霜的亲生父母是谁,她是哪家的格格!”
雪如跟岳礼对看一眼,笑着看皓祯飞快地跑出房间。
“雪如,谢谢你替我生了一个好儿子,现在儿子大了,咱们马上就能抱孙子了!”岳礼动情地看着雪如,“我岳礼最大的幸福就是娶了你!”
“王爷!”雪如做出娇羞状,心里想着她当初换子决定的英明,要不是有了皓祯,说不定她早就被翩翩那个小贱人踩在了头上,哪有现在的风光。所以对于皓祯想要的,雪如尽可能的满足,她知道皓祯是她下半辈子的依靠,不能冷落。
雪如不知道她的好儿子皓祯马上要给她一个天大的“惊喜”,还沾沾自得的夸赞着自己的聪明。于此同时,皇宫里面也掀起了一阵风暴,源头就是这个天下最尊贵的男人——皇帝乾隆。
太后跟皇后都是一脸震惊的表情,当然林妍那是装的,虽然她对乾隆这么快发现小燕子是假格格的事情也很惊讶。
“皇帝你是说那个小燕子很可能是个假格格?”虽然嘴巴上说是可能,但是太后心里已经认定了小燕子就是一个骗子,一个犯了欺君之罪的大骗子。
“这怎么可能呢?皇上!还珠格格她怎么会是假的呢?”林妍做出摇摇欲坠状,身旁的容嬷嬷跟桂嬷嬷赶忙上前扶住她,太后跟乾隆也关心道:“皇后如何?要不要宣太医?”
“臣妾谢皇上跟老佛爷关心。”林妍摇了摇头,咬住嘴唇跪在了地上,“请皇上跟老佛爷降罪,是臣妾的错,臣妾管理后宫失职。”
“快起来,皇后,这事情怎么能怪你呢!”太后赶忙让两个嬷嬷把皇后扶起来,心疼地看着脸色苍白的皇后,认为这件事情对最重视规矩的皇后打击太大了,但是,谁又能想到堂堂的皇家还能发生这种混淆血脉的事情呢?
“皇后,你起来吧!”看着皇后罕见的脆弱状,乾隆也罕见的脑子不抽了。这段时期帝后关系改善不少,再加上皇后管理后宫井井有条,除了继续忠言逆耳脾气耿直之外也变得大度了,乾隆自然不会因此而责怪皇后,因为他清清楚楚记得当初小燕子进宫的时候,皇后可是在坤宁宫里安心养病,管理后宫的小燕子的额娘,令妃!
思及此,乾隆替自己的行为狡辩了,“当初朕也不是冒冒然就认了小燕子当女儿,只是在延禧宫的事情,令妃一直说小燕子的鼻眼眉毛什么的像朕,等到朕回过神来,小燕子是格格的事情就这么定了。”乾隆摸了摸鼻子,心里给令妃重重记上了一笔,他已经认定了皓祯所说的是真相,小燕子根本就不是格格,而且说不准还是杀了他亲生女儿的凶手,对于怂恿他认女的令妃,自然没有什么偏袒,更何况令妃还是小燕子认的额娘,再加上福家的事情,乾隆现在对令妃的态度就是令妃疑似帮凶,需要好好调查。
“皇帝,哀家之前就跟你说过,不要太宠信某些汉妃,结果呢?”太后趁机教育乾隆,让乾隆好好长长记性,不要再继续令妃说什么他就信什么了。“之前福尔康的事情哀家还在调查呢,结果又出了这么档子的事情,你让哀家日后如何去见先帝爷?”太后使用屡试不爽的先帝爷政策,让孝子乾隆露出忏悔的表情,“皇额娘,朕知道这次是朕有误,朕向您保证,一定会查清此事,给您一个交代的!”
“皇上,请容臣妾忠言逆耳。”林妍决定加把火添点油,“照您所说,小燕子不过是一个京城里面的小混混,那么她怎么来的这么大胆子冒充格格,她进宫会不会有什么其他的阴谋?还有紫薇,那个可怜的孩子,现在究竟如何了,是不是真的遭遇了不测?紫薇的下落是最重要的啊,要是她是真的夏雨荷的女儿,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