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版流星花园:恋爱也倾城作者:肉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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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明司讨厌楚小草嘴里“bt”两个字,正如楚小草讨厌李明司的“找死呀你”一样,李明司“哼”了声说“我这张俊秀无比的脸孔,是‘鼻涕’脸孔?楚小草,你到底有没有眼光?懂不懂得欣赏?”口气自恋得很。
楚小草不鸟他,而是对了站立在旁边的小丫环说:“美女,能不能把你的衣服借一套来给我穿?过渡一下?”
小丫环不敢表态,偷眼望向李明司。
果然,李明司专横跋扈地说:“不能借!我家丫环的衣服,你不能乱借来穿!要借,只能借本郎君的!”李明司居高临下看着楚小草,伸手比划着他们的高度,忽然就童心未泯,很捉狭地说:“但本郎君这么高大英武,估计本郎君的衣服你也穿不了。要不,你穿我家家丁的衣服。”
战争再次爆发(3)
说来说去,李明司就想逼楚小草就范,穿他姐姐的衣服。本来么,自己喜欢的女人,怎么可以穿下人的衣服?在李明司的潜在意识中,是想把楚小草培养像他姐姐那样,有身份,有地位,能够与他平起平坐的女子。
不想,楚小草并不了解他的苦衷,与他对着干,扬着脖子粗着声音,用了样板戏《智取威虎山》的表情,很坚决地说:“我宁可装家丁的衣服,也不穿你的!”
“你确定?”李明司问。
“我当然确定!”楚小草说。
李明司没辙。
楚小草的倔强,令他又爱又恨又无奈。
李明司只好气呼呼地挥了挥手,叫来了一个家丁,还他的衣服拿来,还恶作剧的配上一顶家丁的帽子。楚小草二话没说,竟然接过,自己跑到房内换去了。那衣服,不懂是哪一个高大的胖子穿的,又长又宽,可以装得下楚小草两个身子,楚小草只得用腰带拚命的勒紧,裤脚还折叠了好几下。那套家丁的衣服,穿了在身子纤细单薄的楚小草身上,不伦不类,滑稽异常。
楚小草不禁有点后悔,早知道这衣服那么难看,比舞台上的小丑还要小丑,刚才就不应该腰板挺得那么正,声音叫得那么嚣。但此时,楚小草已骑虎难下,说出的话如泼出去的水,无法收回了。
楚小草躲在房里,磨磨蹭蹭好半天走不出来。
李明司心知肚明,自然知道原因,他在房外,不可一世地嚷嚷:“楚小草,告诉你,你总不能躲在里面做一辈子的缩头乌龟。”
楚小草想想也是。人家丑媳妇总得要见公婆,她是穿了这套小丑的衣服,总得要见李明司。楚小草终于不情不愿的,扭扭捏捏走了出来。
这下好了,李明司一见到她,便指了她,笑了个惊天动地。
李明司一边笑,一边说:“楚小草,你,你,你好丑!”
旁边的丫环们,也抿着嘴,偷偷地笑。
战争再次爆发(4)
楚小草给笑得一脸的恼羞成怒,却也作声不得。
谁叫她自作自受,自取其辱?
李明司这一笑,便笑了个没完没了,直把楚小草笑得是可忍孰不可忍,终于怒从心起,恶从胆边生。楚小草气势汹汹地朝了李明司冲过去,计划来个历史再重现,再搞一招跺脚面的勾当。不想李明司总结了以往的历史经验和教训,见招拆招,和楚小草来一场武当和峨眉派高手比武,连忙把脚一闪,躲开了去。楚小草见跺不到李明司的右脚,很不甘心,又去跺他的左脚,李明司又再把左脚一闪,又再次的躲过一劫。
跺脚面的阴谋失败后,楚小草改变了战略,来个“飞毛腿”,朝了李明司左膝盖骨弯角处踢去。李明司眼明腿快,李明司把左脚一移,楚小草的“飞毛腿”变成了“落空腿”——踢不着。楚小草紧接着换了方向,踢不着左膝盖骨,便踢右膝盖骨,李明司又再身手敏捷地一跳,楚小草又再踢了个空。
几个丫环和小厮立了在旁边,睁大眼睛,惊愕得一塌糊涂。
他们都吓傻了,大气都不敢出。
楚小草使了几个“狠招”,都被李明司识破,还轻轻松松的躲了去。一抬头,看到李明司得意洋洋地朝了她笑,还吹了一声口哨,楚小草更气不打一处来。楚小草狠狠的瞪了李明司,她的头上冒出了热气,鼻子尖上缀着几颗亮晶晶的汗珠,眉毛怒气冲冲地向上挑着,嘴角却向下咧着。
李明司的笑,更加得意了,两排雪白的牙齿露了出来。
楚小草紧紧地咬住了嘴唇。
突然,楚小草以了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度,朝了李明司冲了过去,李明司还来不及躲闪,楚小草就猛在伸出了手,用力地把李明司一推。李明司站立不稳,向后趔趔趄趄倒退了几步,一个煞车不及,就很狼狈的来个四脚朝天,摔了个七荤八素。
楚小草不禁“哈哈”大笑。
战争再次爆发(5)
丫环和小厮们目瞪口呆,一时三刻的不晓得反应,像了木头那样钉在原地纹丝不动,就仿佛电影中的“定格”镜头。他们不相信自己眼前所看到的,一向专横跋扈不可一世的小主人,怎么会这样?
趁了李明司还保持着四脚朝天的优美动作,还赖在地上没有爬起来,也趁了丫环和小厮们还没有回过神来,楚小草连忙来个三十六计,跑为上计。她要回家去了。大夫刚才给她换药的时候说,蛇毒完全给排出来了,她上天堂,或下地狱,几率完完全全是零,死不了。
这次被毒蛇咬,是百分之一百没挂。但,并不代表着,此时她被李明司捉拿归案了,也会百分之一百不会挂。
还是跑得快,好世界。
楚小草如丧家之犬,有多快跑多快。由于跑得太急,太快,楚小草冲不到五十米的距离,就与迎面而来的一个人撞了个满怀。楚小草和被撞的那个人,同时“哎哟”的一声大叫,也同时的都被摔到了地上。楚小草因为害怕李明司追上来,对她以牙还牙实行报复,她身子刚刚趴到地上,便迫不及待爬了起来。
楚小草恶人先告状,也不说“sorry”,就骂被她撞的那个人:“喂,你走路带不带眼睛?看到我冲过来也不懂得让开一下。”然后,也不等人家反应过来,就以了奥运会冠军百米冲刺的速度,跑了个无踪影。
被撞的那个人,趴在地上瞠目结舌。
那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女子,云鬓如雾,鬓边插着一支玉钏,上面镶着两粒小指头般大的明珠,莹然生光。她的身上穿着淡紫色的衣衫,衣襟上皆镶真珠翠领,外罩金边琵琶襟外袄,秀美的脸庞透着三分英气,三分豪态,三分雍容华贵。
她身边的几个丫环,呆若木鸡。待反应过来后,忙不迭跑过来扶起她,又忙不迭帮她拍身上的灰尘,整理被弄乱了的头发。
战争再次爆发(6)
这个时候刚好李明司从屋子里追了出来,看到紫色女子,一愣,便留下脚步,李明司说:“姐,怎么是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李明司的姐姐叫李明齐,她没有回答她弟弟的话,而是问:“刚才那小厮是谁?我怎么没有见过?真是岂有此理!撞了我还说我走路不带眼睛,还真有个性哪。”
屋子里的丫环小厮看到李明齐了,连忙走了过来,对李明齐行礼。有人小心翼翼地回答:“报名小娘子,刚才那个不是府里的小厮,她是楚小草小娘子。”
“楚小草小娘子?”李明齐问:“楚小草是谁?”
李明司不说话,他的脸,忽然就红了。
李明齐瞧瞧他,莫名其妙。
既然李明司不回答,李明齐就找了一个愿意回答的人,她指了指其中一个丫环说:“你来回答,楚小草小娘子是谁?”
丫环不敢回答。
李明齐说:“不怕,有什么事有我担当。”
“是,是小郎君书院里的。”丫环战战兢兢地说。
“她为什么来我们家?”李明齐问。
“为了救小郎君,被蛇咬了,小郎君就带回来了。”丫环说。
李明齐扬起一角眉毛,皮笑肉不笑地端视了李明司一刻,慢条斯理地说:“弟弟,真有你的啊,越来越会做人了,人家楚小草可是你救命恩人,你报答她的,就是让她穿我们家的家丁衣服?以前姐姐,是这样教你的么?”
李明司嘟哝:“我叫她穿你以前的衣服,她不肯穿,关我什么事?”李明司转开话题去,说了别的:“姐,你不是出嫁了么,你回来干嘛?小心姐夫休了你,老跑娘家。”
“你以为我想回来么?”李明齐说:“是娘叫我回来的,叫我回来管教你。这次爹娘上京城时间长,过完了贵妃娘娘的生日,又要等半个月后过亲家爹生日,娘怕你一个人在家闹事生非,就叫我回来了。”
李明司小声嘀咕:“我哪有闹事生非?”
李明齐斜了眼睛看他:“这个我就不懂了,反正从小到大,你就没乖过。”
李明司不说话了。
有没有生米煮成熟饭(1)
楚小草一路小跑着回家。身上这套该死的小厮衣服,恐怕是天底下最难看了,真受不了一路上行人投过来的怪异目光。丫的,遇到这李明司,楚小草觉得,她还真他妈的倒了八辈子的霉。
楚小草到家的时候,茶铺里还有客人在喝茶。
老妈正在忙着,看到楚小草这身打扮,也唬了一跳。只见楚小草也没看人,连一声“娘”也没叫,横冲直撞的,一副无敌女超人的模样,风风火火就走进来,自个儿冲到里屋去。老妈呆了一下,到底不放心,连忙放下手中的活儿,也跟着走进里面去。
楚小草回到家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忙着把身上的小厮服装脱下来,她一边脱一边骂:“该死的李明司!该千刀万剐的李明司!该下十八层地狱的李明司!”正骂得兴起间,忽然就听到老妈在背后一声河东狮吼:“楚小草!”
楚小草的小厮衣服脱了一大半——上衣脱了,裤子还在进行时,听到耳边有人像十八级大地震的声音,吓了个魂飞魄散,一哆嗦,衣服就掉到地上。然后,楚小草本能的抓过床上的被单,把自己半裸的身子围了起来,以免自己肉体不应该走光了的地方走光了去,白白满足来人的眼球。
待看清楚是她老妈的时候,楚小草舒了一口气:“娘,叫那么大声干嘛?吓得我。”
老妈盯着她,脸若冰霜:“楚小草,我问你,你在干嘛?”
“换衣服呀,你没看到?”楚小草说。
“楚小草,干嘛一回来你就换衣服?你是不是做贼心虚?”老妈逼了过来问。
楚小草莫名其妙:“什么做贼心虚?”
老妈眼睛冒着火,脸孔铁青,太阳|岤上微微鼓起,青筋暴露,一副杀气腾腾恨不得把楚小草一口吃了的模样,她咬牙切齿地说:“楚小草,你说,你一个未出阁的小娘子家,二天一夜不回家,成什么话?你不要脸,老娘还要脸呢!楚小草,你说,你到底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有没有生米煮成熟饭(2)
老妈不说犹可,一说楚小草也不禁气了,跟着大呼小叫:“你还说!你还说!当初是谁说的话?我在那个混蛋李明司家里,住多少天也没关系,最好住上一辈子!是谁说的?”
老妈语塞。过了半晌,换上另外一种声调,像哄小孩子那样说:“女儿,告诉娘,发生了什么事?”
楚小草咬牙切齿:“这该死的李明司,他叫了我穿了这小厮的衣服来捉弄我,害我出丑。”
“那你的衣服呢?为什么不穿?”老妈又问。
“脏了呀。”楚小草说。
“你!你!你!”老妈“你”了好一会儿,好像不知道应该如何开口,想了想,想了想,忽然问:“你在李明司家,有没有上床睡觉?”
“当然上床睡觉了。”楚小草说:“我一睁开眼睛,就看到我躺在床上了。不上床,如何睡觉?我总不能睡地上吧?”
老妈横看着她,用了包公审案的语气质问:“那,那你和李明司郎君,有没有在床上,床上,嗯,在床上那个打架?就是说,李明司郎君,有没有在床上欺负你?”
“我躺在床上,他没有欺负我,还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对劲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地喂我吃东西。”楚小草突然想起她光荣壮举,把李明司推倒在地上让他四脚朝天出尽洋相,不禁就有点得意起来:“是我欺负他啦,把他弄倒在地上,还搞得他‘哇哇’大叫,哈哈哈。很好玩,很过瘾!”
老妈的脸变了色,还差点晕倒摔到地上去,她用了一副“不如死了去”的表情,悲怆地说:“楚小草,你,你,你,居然把李明司郎君弄得地上去,还把李明司郎君搞得‘哇哇’叫,你,你,你,你怎么这样浪荡?”
楚小草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我怎么浪荡啦?谁叫他找了这么一套难看的小厮衣服给我穿?还笑得那么开怀,我肯定生气了,便把他推倒到地上了。”
有没有生米煮成熟饭(3)
老妈勉定了心神,觉得和楚小草老这样打擦边球的对话,估计问上三天三夜也不能问出她想要的结果来,于是一不做二不休,来个画公鸡画出肠,问个清楚明白,她认真地说:“女儿,告诉娘,你和李明司郎君,有没有生米煮成熟饭?”
“生米煮成熟饭?”楚小草一愣,终于明白她老妈关心的是什么了,为什么用了那个煞有介事的表情,她不禁闹了个脸红耳赤,同时也忍不住的恼羞成怒起来,她大着嗓门儿,有多大声便吼多大声:“娘,你胡说些什么?我告诉你,我可是清清白白的,名副其实的黄花闺女一个。”
老妈一听,顿时眉来眼去:“真的?”她的点不相信,把楚小草上下打量了一番,很是怀疑地说:“女儿,你说,你真的是这么伟大?真的是顶得住李明司郎君美色诱惑?真的是没有和李明司郎君生米煮成熟饭?”
楚小草没好气:“娘,你还真的为老不尊,思想不健康,老想着这些下流的东西!”
“嘿嘿!”老妈给骂得不好意思,不过却没有生气,她笑逐颜开地说:“不愧是娘的好女儿,学了娘那样的聪明,知道吊男人的胃口。女儿,我对你说哦,对男人,一定要欲擒故纵,似迎还拒,这样男人才会对你有兴趣,欲罢不能。”
楚小草捉狭地问:“像你对高曾志那样?”
“对。”老妈也没有否认,洋洋得意地说:“这是聪明的女人,所做的聪明事。”
“切。”楚小草很不以为然,用了旁观者清的神态,警告她老妈说:“我看你还能把高曾志吊得多!如今你还能勉强称得上是残花败柳,过得三五年成了老太婆,恐怕连残花败柳没得做,到时候看是高曾志吊你还是你吊高曾志。”
老妈呆了一下。
楚小草这话,是一言惊醒梦中人。
女人是越老越贬值钱,她为什么想不到这个简单的问题?
有没有生米煮成熟饭(4)
又要上学了。
楚小草觉得,上学再不是一件苦差事。大概,是因为要回现代了,这种日子不多了,正在倒计时中,所以在感觉上,特别珍贵。嘿嘿,到时候回到了二十一世纪,不知道说出来,别人会不会相信?
楚小草早早起了床,吃了早餐后便出门上学去。门外站着一个家丁打扮的中年男人,看到楚小草了,连忙走了过来,垂手而立,恭恭敬敬地说:“小人见过小娘子。”楚小草认得他,他是李明司家里的马车夫。
楚小草奇怪地问:“咦?你干嘛在这儿?”
马车夫说:“小人捧了小郎君之命,接小娘子到学堂去。”
楚小草噘嘴说:“告诉你们的小郎君,我才不坐马车,我自己走路去。”
马车夫急:“哎呀小娘子,小郎君说了,如果小人接不到小娘子,小郎君要对小人大刑侍候。”马车夫哭丧着脸,苦苦哀求:“望小娘子行行好,委曲一下坐马车,当是可怜可怜小人吧。小娘子,求求你了。”
该死的李明司,每次都算计好,知道楚小草不肯乖乖的就范,就拿别人来开刀,他算准了楚小草菩萨心肠,不忍看到别人为她受罪。
“猪头!”楚小草狠狠地骂。
没法,楚小草只好坐上了马车,委曲她那可怜的八月十五颠来颠去,再次的受活罪。楚小草一边想:这李明司,还真的是奇怪,对他越凶,他似乎就越开心,有点变态的说。不过呢,有时候,李明司也有他孩子气的一面,特别是他开怀大笑的时候,嗯,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可爱。
随即,楚小草狠狠地甩了甩头。
靠!李明司可爱?可爱个屁!楚小草骂她自己,很为自己不值!真是的,干嘛称赞自己的冤家对头?还和了冤家对头一个鸟样?李明司对自己不好,还夸他可爱?自己是不是有点犯贱的说?靠!
有没有生米煮成熟饭(5)
马车到了书院,楚小草走了下来。很不巧的再次又给了高曾志撞了个正着。高曾志睁大眼睛,把嘴巴张得可以吞下一头大象般看着。人家马车夫刚一声“驾”,马还没有来得及起动马蹄子,高曾志就迫不及待冲到了楚小草跟前。
“小娘子。”高曾志用了巴结的声音,极其柔和地说:“小娘子,你好幸福哦,又能坐上了李明司郎君家里的豪华马车。”又瞅了瞅楚小草身上的衣服,很疑惑地问:“小娘子,你身上穿的,也是李明司郎君家里的衣服么?好奇怪哦,李明司郎君家中,怎么会有这样不入流的粗布衣衫?”
楚小草没好气,瞪了他一眼:“衣服是我家的,好不好?”
“哦。”高曾志挠了挠头,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他用了欠揍的表情,欠揍的目光,欠揍的语气,欠揍地说:“我说呢,人家李明司郎君家中,最最最最最最低下的奴婢,大概穿得也没小娘子那么寒酸!”
楚小草没给气个倒仰,大吼一声:“高曾志,你胡说些什么?你找死是不是?”吼完后发觉说错了话,不禁伸手捂住了嘴巴,张口结舌。丫的,怎么说话口吻,竟然向了李明司看齐?连他的口头语也不经意的学了过来脱口而出。
高曾志瞧着她,眨了眨小眼睛,冲了楚小草诡笑。
楚小草给笑了个脸红耳赤。
高曾志脸上的诡笑更浓。
楚小草很是恼怒:“笑什么呀你?”
高曾志笑着笑着,忽然像想起了什么,他瞧了瞧一下四周,看到没人注意到他,便踮起脚尖,把嘴巴放到楚小草耳朵旁,悄悄地说:“小娘子,告诉你哦,书院里的人都传着,说你和李明司郎君的关系,不清不楚,不明不白,还说,嘿嘿,我高曾志,也许可能大概,要做李明司郎君的岳父大人了。”
楚小草气得要晕过去。
这是什么跟什么嘛。
有没有生米煮成熟饭(5)
完了,楚小草气急败坏地想,她一世的英名,给这样给那些舌头生疮的人,毁了。楚小草注定跳到黄河里,怎么洗也洗不清了。楚小草第一次明白,什么叫做人言可畏。原来,口水亦可以淹死人的。
高曾志的流言,还真的不是信口开河。
学院里的人,忽然全体的对楚小草巴结起来,楚小草走到哪儿都看到有人对她恭恭敬敬,点头哈腰,陪着笑脸,他们一个两个的,都像了灰孙子那样,讨好地叫她:“楚小草小娘子好!”仿佛,楚小草是女皇,是万人敬慕的大姐大。
可见,有人罩和没人罩,是不同的,差了天和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