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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版流星花园:恋爱也倾城第4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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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版流星花园:恋爱也倾城作者:肉书屋

着力道,整个身子向前滑去,狠狠地钻到了先生的桌子,很精彩的来个“老鼠钻洞”,眼睛鼻子嘴巴,齐齐地向了地面来个“亲密的接触”。

同学看到了楚小草狼狈的样子,顿时笑成了一团。

楚楚可怜的小草(3)

只有江雪儿没有笑,只是低头。江雪儿没敢对楚小草见义勇为,除了在古代没有保险公司,没交医保和寿险,如果出了什么意外,后果属于自负。更重要的是,江雪儿不敢得罪众人,因为得罪众人便是得罪李明司。

给一个水缸给江雪儿作胆,江雪儿也不敢和楚小草同流合污。

整蛊方法之二:楚小草打开她的书本,发现打不开了,原来是给桨糊粘。楚小草小心翼翼的花了大半天时间,好不容易分开了里面的页数,却发觉全部被划花了。那书不能用了。害得楚小草回去被老妈骂了三天三夜,差点给骂得神经错乱。最后楚小草狗急跳墙嚷嚷:“丫的,我不去学堂,不念书了,金龟婿也不钓了!”老妈这才不情不愿闭上尊嘴,给了钱,买本新书。

整蛊方法之三:楚小草的蒲团,不知道是谁,拿走了,换上了一盆仙人掌,楚小草看也没看,一屁股坐下去,结果一声惨叫,捧了屁股,“哎呀呀”地跳了起来。全班同学指了她,顿时捧腹大笑。楚小草的倒霉,便是他们的快乐。

楚小草生了一肚皮的鸟气。

她抓过那盘仙人掌,狠狠地朝了门口扔去。

先生刚好拿了书走了进来,还好先生人老眼睛不老,动作也够快,看到有不明物体朝他飞过来,惊诧之余,还懂得把头一偏,仙人掌便撞到门口,“怦”的一声,接着落到了地上,四分五裂。

先生的脸气得铁青,暴喝一声:“楚小草,这是尊师之道吗?”

楚小草结结巴巴:“先生,不,不是我——”

先生更怒不可遏:“不是你是谁?我明明看到你扔的。”

楚小草目瞪口呆,无言以答了。她瞪大眼睛,呆呆地看着先生,情急之下,便语无伦次地说:“是我扔的不错,但仙人掌不是我的。先生,我哪里知道你进来啊?如果我知道你进来,打死我也不敢这么扔。这该死的仙人掌,不知道是谁放在这儿的,害我坐下去,我的屁股还被刺得生痛呢。”

楚楚可怜的小草(4)

先生望了望楚小草,看到楚小草捂住屁股,一脸的痛苦显然不是假装的。又看了看周围,周围的学生拼命地憋着笑,憋到脸红脖子粗。

看来,楚小草说的话是真的了。

先生说:“暂时不理这事,先上课。”他走到讲台上,看到楚小草还在站着,不禁皱了皱眉头,声音蓦地抬高:“楚小草,你怎么不坐下?”

楚小草只好坐下去。谁知道屁股刚刚沾到地,又“哎呀呀”地大叫,又跳了起来。

先生很是恼火:“楚小草,你又怎么啦?”

楚小草哭丧着脸:“报告先生,刚才我的屁股给仙人掌刺着了,坐不下来。”

一屋子的人又再想笑。但看到先生绷着脸严肃的样子,又不敢笑,只得拚命地忍,忍不住也要忍,忍得好痛苦,脸都歪曲了。

先生说:“楚小草,你不坐是不是?好,那你给为师作一首诗。如果诗作出来了,那为师批准你可以站着上课,不用坐。”

楚小草的脸,比苦瓜还要苦:“又要作诗呀?”

先生不理她,继续说:“作一首五律的诗,关于春天的。”

楚小草没法,想了又想,想了又想,只好硬着头皮,吞吞吐吐地念;“春眠不觉晓,到处蚊子咬。一掌打过去,不知死多少。”

同学还是忍不住了,哄堂大笑起来,笑得快要岔了气。

先生被打败了,又是气又是笑,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表情。他努力地板起脸孔,使自己变得威严起来,一边拍桌子,厉声地说:“楚小草,你除了会歪改别人的诗,便不会别的?这首不算数,重新作一首!”

楚小草像被打焉了的黄花菜,无精打采:“一定要写春天?”

先生瞪眼问她:“难道你会写别的吗?不是写春天可以,但一定要写景物的。”

楚小草又再搜肠刮肚地想。忽然,像想起了什么,不禁一拍脑门。真笨,改来改去,就懂得改唐朝的诗,人家生活在唐朝,当然知道她是抄袭的了。既然抄袭,干嘛不抄袭唐朝以后的?比如宋朝。

楚楚可怜的小草(5)

楚小草再次搜肠刮肚想一番,就脱口而出:“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先生一愣,细细品味,不禁拍案叫绝:“好诗!好诗!佳句!佳句!”

楚小草偷笑。

当然是好诗,当然是佳句了。这是宋朝大文豪苏东坡作的千古绝句,能不好吗?

先生沉吟了一会儿,抬起头来,很怀疑地问:“楚小草,这诗是你作的吗?”

楚小草老实:“不是。”

先生问:“是谁作的?”

楚小草支吾了一阵,才说:“是以后的人作的。”

先生似乎听明白了,点了点头,没有追问下去。

放学后,楚小草去了“保安堂”药铺,找莫素素给她除她屁股上的仙人掌刺。莫素素带了楚小草到她的闺房,拿了一种不知道是什么的药膏,给了楚小草均匀涂抹。过了一会儿后,便给楚小草一根一根地拔除。莫素素除一根,楚小草就骂一句:“该死的李明司!猪罗!混球!”

莫素素奇怪:“李明司?是不是永平王府的那个小郎君?”

楚小草气呼呼地:“郎君个鸟,他是大混球!”

莫素素问:“什么是混球?”

楚小草说:“混球是大坏蛋的意思。”

莫素素纳闷:“你得罪他啦?”

楚小草咬牙切齿:“不是我得罪了他,是他得罪了我!”

莫素素吓得脸上变了色,心惊胆战:“小草,不要惹他。他得罪不起。”莫素素说:“永平王府在我们袁州最有权势的,他们是皇亲国戚,得罪了他们,就像犯了王法。我们是平民百姓,是万万惹不起。”

楚小草“哼”了声,闷闷地说:“丫的,我真是哀神二代!比刘备还要背,他妈的虎落平川被犬欺!”有些人,生下来就是牛人,可以在他的地盘里作威作福,无所不恶。像那个李明司,简单便是人渣中的战斗机,混球里的。而她呢,注定是弱势群体,只能打落了牙齿往肚子里吞。

真不公平!

楚楚可怜的小草(6)

楚小草的屁股痛还没有完全好,新的整蛊法又来了。

这次用了鱼饵——罗绮虹和王格娜。这两个人,演技极好,可惜生不逢时,没机会冲刺奥斯卡。罗绮虹和王格娜之所以不利用自己的特长,做演员明星,是因为在古时候演戏的,被称为戏子,地位极底,“优娼皂卒”,属于下流职业,极受鄙视。“优”,便是戏子。不像现代,做演员,风光无限,受着许多粉丝追捧,运气好的,演一两部电影,就成为明日之星,出入有小车,喝香喝辣,成为人人羡慕的“率先富起来的一部分人”。

罗绮虹和王格娜做演员,纯属玩票性质,友情客串,过一把瘾而已。

她们一左一右,亲热地挽着楚小草的手臂。脸上绽开的笑容,很开心,开心得令人捉摸不透。就因为这明媚得像了七月里最灿烂阳光般的笑容,诱惑了楚小草的目光,停滞了楚小草的思维。

王格娜说:“楚小草,我好崇拜你哦,你好有学问哦。”

罗绮虹说:“我好喜欢你作的诗,好有水平。”

王格娜又说:“楚小草,你知不知道?我最喜欢你那首‘蚊子不知死多少’的诗了,你写得好贴切,好接近生活,也好生动,是一首难得的佳作。”

楚小草看看罗绮虹,又望望王格娜,很不习惯她们对她好。

楚小草心中纳闷,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前一刻她们还把她踩到脚下,当了她如一只小小的蚂蚁;下一秒却把她捧上了天,当了天上神仙。真是怪事,是不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抑或,是她们两个吃错了药,神经搭错了线?

楚小草说:“咦?你们两个,不是很讨厌我吗?”

王格娜一跺脚,故作不开心地说:“没有啦,我们哪里讨厌你?我们是同窗学友,应该相亲相爱,对不对?”

罗绮虹也说:“对呀,我们怎么会讨厌你?喜欢还来不及呢。”一边说,还一边很亲热在帮楚小草拍拍身上的灰尘。

楚楚可怜的小草(7)

王格娜说:“楚小草,你今天是不是又带了大饼来?我也带饼来呢。我这饼,叫金粟平,是我家厨子做的。知道什么是金粟平吗?就是鱼子酱夹饼。”

罗绮虹说:“我带的也是饼。我家的厨子今天做了金银夹花平截。楚小草,你没吃过金银夹花平截吧?是蟹肉与蟹黄平铺在饼上,卷起来后横切面片,好好吃哦。”

楚小草是肚子饿了,“咕噜咕噜”的直叫。

丫的,干嘛人家家里做出来的饼,那么有水平呀,又是什么的金粟平鱼子酱夹饼,又是什么的金银夹花平截,里面有蟹肉与蟹黄的。而她老妈给她做的饼,永远是偷工减料,面粉团加了盐,葱花也没放,烙熟了便算数。吃得楚小草的嘴都淡得出个鸟来了。

王格娜说:“楚小草,我们去亭子里吃好不好?”

罗绮虹说:“走吧,你们去亭子里吃。”

楚小草说:“好。”

冤家易解不易结。既然人家都主动示好了,难道自己还黑着脸孔冒充包公再世——不不不,不是包公再世,包公是宋朝人,还没出世呢。是冒充包公提前出世黑着脸不成?到底,楚小草和她们也没有大的过节,没有杀父之仇,没有夺夫之恨,何必小肚鸡肠,斤斤计较?

罗绮虹和王格娜亲热地挽了楚小草的手臂,仿佛她们和她,是亲密无间的好姐妹。

走出教室门口的时候,江雪儿刚好迎面走进来,楚小草说:“江雪儿,你吃了午餐没有?一起到亭子啊。”江雪儿停了一下脚步,望了望楚小草,“没”字还没说出口,就给罗绮虹狠狠地瞪了一眼,王格娜更粗鲁,用身子狠狠地撞江雪儿。吓得江雪儿吓得连忙垂下眼睛,低声地说:“吃过了。”

四周围站着一些人,他们鬼鬼祟祟地看着楚小草,鬼鬼祟祟地笑着,一副不可告人的样子。

楚小草好生奇怪,怎么他们全是怪怪的?

楚楚可怜的小草(8)

快到草地快到亭子的时候,王格娜和罗绮虹忽然齐齐放下楚小草的手,忽然齐齐地停下了脚步。楚小草一时没有注意,没跟着停下脚步,仍然雄纠纠气昂昂地向前走了过去。谁料楚小草伸出的左脚落到地面,右脚刚抬起来的时候,左脚踩着的地方莫名的就陷了进去,踏了个空,楚小草不禁发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尖叫,身子失去了平衡,随着尖叫声楚小草便重重地摔了进去,来个四脚朝天。

大饼从了楚小草的手中飞了出来,在半空中画了个弧,落到地上。有人跑了过去,用脚踩,故意的把大饼也就是楚小草的午餐踩了个粉碎。

楚小草这个时候才明白过来。原来,她又再受人算计了。别人在这儿偷偷挖了个大坑,在上面横了几根树枝,铺上了纸,撒上一层细沙。然后罗绮虹和王格娜便不惜牺牲自己,自告奋勇做鱼饵,把楚小草引了出来。

那坑太深,楚小草在里面爬了很久,一时三刻的爬不起来。

周围的人,围了过来,他们捂着肚子,嘻嘻哈哈地大笑,那乐不可支的样子,就像在看舞台上的丑角,表演着世上最好笑最滑稽的节目。还人意犹未尽,居然拿了石子,朝了楚小草扔了过来。

楚小草吃痛,伸了手胡乱地飞舞着,刚挡了这边的石子,那边的石子又飞了过来,护了她的头,又护不了她的脸,护了她的脸,又不护不了她的身子。此时此刻,楚小草恨不得她变成哪吒,长出三头六臂出来。

周围的人,笑得更大声,更厉害了。

终于,楚小草停止了挣扎,把身子缩作了一团,窝了在那个足以装得她半个身子的大坑里。楚小草觉得她好无助,心里有说不出的凄凄惨惨戚戚。上天真残忍,竟然这样待她,把她扔到这个莫名其妙的朝代还不算,还让这些莫名其妙的人尽情地欺负她,让她要生不得,要死不能。

楚楚可怜的小草(9)

楚小草这样一想,禁不住鼻子一酸,满腹的辛酸,还有无尽的委曲,凄凉,顿时像了黄河决堤般,汹涌而出。

楚小草是个不爱哭的女孩子。小时候和比她高大的男孩子打架,常常打了个头破血破也没吭声,后来略大点,被她老爸赶去踢足球,被足球砸得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也只是紧紧咬着牙关,一滴泪水也没有。有一次和别人抢球,在争夺之中,重重的摔了一个跟头,左手脱臼了,打了石膏,楚小草还是没哭。害得她老妈担心死:“咦,这孩子,是不是泪腺分泌功能有问题呀?”

而这次,楚小草哭了,泪水摇摇晃晃的就跑了出来。

楚小草觉得她命真苦,苦得连黄连都没得吃。

那群没有人性猪狗不的家伙,并没有因为楚小草哭泣而放过楚小草,还用了石子,朝了楚小草扔了又扔,再接再厉的,将残酷无人道进行到底。石子落到楚小草头上,脸上,身上,仿佛如雨点般。

忽然,有人冷冷地说:“闹够了没有?滚!”

所有的人一愣,齐齐转了头,朝了说话的人看过去。静了那么的几秒钟,有人恭恭敬敬地说:“薛花泽郎君!”

是薛花泽,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近来。大概是刚好路过的。他看也没看他们,声音还是冷冷的:“没有听到我说话吗?滚!”

周围的人,面面相觑。

既然四大美郎君之一的薛花泽,叫他们滚了,他们敢不滚吗?如果再不滚,恐怕得爬着走了。终于,众人树倒猢狲散,一下子的便走了一干而净。

楚小草呆在那个坑里,不知道哭了多久,眼泪如一串串的断线的珠子,纷纷抖落,飞坠到地上,溅出了奇特诡丽的花朵,然后渗到了地上,没了踪影。楚小草好不容易才止住了眼泪。她感到她全身很痛,头痛,脸痛,身子痛,最痛的是她左脚,在关节膝盖骨那地方,好像还伤了。

楚小草挣扎着,努力地从了坑上爬了起来。

楚楚可怜的小草(10)

爬出了坑后,楚小草很意外地看到薛花泽还没有走,而是一动也不动坐了在旁边的一块大石头上,仰着头,望着天空。薛花泽似乎很喜欢白色,楚小草每次见到他,都看到他穿了一身雪白。这身雪白,衬得薛花泽更清秀飘逸,不吃人间烟火。

他突然问:“灰机是什么?”

泪眼婆娑的楚小草一怔,回答:“灰机是飞机。”

薛花泽又问:“飞机又是什么?”

楚小草说:“是一种飞行物体。”

“飞行物体?”薛花泽不明白:“是不是大鸟之类的在天上飞的那种?”

楚小草:“飞机不是生物,是一种飞行器,样子像蜻蜓,里面可以装人,可以在天空飞行。”

薛花泽转过头来,看着楚小草,他的眼神忧郁,颓败而迷离。过了一会儿,薛花泽说:“我还是想像不出来,灰机是什么的样子。”——薛花泽当然想像不出来了,他又不是神仙,飞机出现的时候,已是一千年以后的事了。

此时的楚小草,要多狼狈便有多狼狈,头发乱七八糟,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还有几条被划伤了的伤痕,身上的衣服也是脏兮兮的,全是泥土,在膝盖骨的地方还破了,露出一个口子,看到里面的肉鼓了一个包,还掉了皮出了血。楚小草试着走了两步,每迈出一脚,便感动钻心的痛。

薛花泽从了怀里,掏出了一瓶药膏,递了给楚小草:“这药的效果很好,是宫廷秘方,特制的。用了你也不必还给我,扔也好,留以后用也好,随便你。”

楚小草接过,声音不禁有点哽咽:“谢谢你!薛花泽,你为什么对我这样好?”

薛花泽的表情很冷,声音也冷:“我没有对你好。我只不过刚好路过,想让你那狼哭鬼叫的声音停止而已。”说完后,薛花泽便冷漠地便转过身子,头也不回地离去。

楚小草紧紧地咬着嘴唇。

她望着薛花泽远去的身影,发呆。

有趣哦,这野丫头(1)

李明司终于还是惹毛了楚小草。

楚小草天生不是做忍者神龟的料,虽然很努力的向“很傻很天真”靠拢,毕竟功力修炼得不够,终于忍无可忍,火山大爆发——人家泥菩萨还有火呢,何况是“娴静时如母猪照镜,行动时若河马发疯”的楚小草?

让楚小草无法再忍气吞声的原因,是那些同学越来越过份,越玩越过火,趁了楚小草不注意,把东西塞到楚小草的包裹里,然后装作找不到,其中一个便故意地说:“是不是有人家里穷,买不起,所以便偷了?”

所在人的目光,便朝了楚小草看过来。

这话根本就是司马昭之心,人人皆知。因为整个德林书院,除了楚小草,没有同学的家里配得起那个“穷”字。

楚小草气绿了脸。

李明司的马屁精们互相看了一眼,有人使了个眼色,那些人便心有灵犀一点通那样,一拥而上。他们不由分说,强硬地夺过楚小草的包裹,七手八脚地打开。楚小草的包裹里除了几本课本之外,还有刚刚有人嚷嚷着不见了的玉佩,坠子,手绢,香囊,全在楚小草的包裹里找到了。

不明真相的同学围了过来,对楚小草投来了鄙夷的目光。那些目光,就像一支支利箭,刺得楚小草的自尊百孔千疮,血肉模糊,让楚小草感到窒息,威胁,羞辱。那些同学们,肆无忌惮地打击着她,诽谤她,诋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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