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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不求唯一

落葉躺在東方辰玥的胸口上，瞇眼帶笑的吃著糕點。

「這馬車好舒適啊～」落葉第一次坐到古代的馬車，感到很新奇。

整個鋪滿絨毛地毯，臥榻旁邊有小矮櫃，裡面放置了不少糕點。

「落兒，坐好，我看看妳頸上的傷勢如何。」雙手扶著她的肩，深怕她一個不對就直接昏倒。

「唔，應該?沒事了。」

「我先帶妳去?」話未說完就被落葉打斷。

「不用啦，我自己包紮就好。」隨手拿出一罐現代的高濃度烈酒，還有紗布、繃帶、繃帶扣、剪刀放置一旁。

還順手拿出一罐啤酒，「啵！」的一聲，打開來直接仰頭一乾而盡。

「哈——爽快！」

聞言東方辰玥一股怒意冒出，伸手搶過她手上的啤酒罐，「啪喳！」直接捏爆啤酒罐。

「坐好。」極力控制自己的怒意。

手上的啤酒罐被奪走讓她瞬間一愣，愣愣的看著自己的手，再抬頭看著他的臉。

兩人就這樣靜靜的對看。

「我心疼。」東方辰玥率先打破沈默。

啤酒罐隨手一放，伸手輕撫她的臉，雙手捧著她的臉，對上自己的雙眼，一字一句地說：「妳何時才會將我放於妳心裡？」

撞進他那雙真誠又認真地雙眼，讓她渾身一顫。

倏地，好似想到了什麼，伸出手輕撫他的右眼，頭ㄧ斜，疑惑不解。

「再也看不到了嗎？」

她的反應，讓他愣了一下，沒想到會被她發現。

「很明顯？」

「沒有。」

「那妳?？」

「直覺。」

「??」

「為什麼會這樣？」

「?天譴。」憋了一下就擠出這句。

「?你屁！」忍不住又爆粗口。

「??為什麼?唔！」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

話來不及說完，就被全數堵回。

「辰玥??」落葉嚶嚀出聲他的名字。

東方辰玥忍耐住想繼續深吻的衝動，只有輕嚐淺吻。

「告訴我怎麼做。」看著旁邊擺放的東西，覺得有點無力，擔心步驟錯誤反而加重了她的傷勢。

「用紗布沾烈酒擦拭傷口就好。」怕他一言不合又開親，只好乖乖的一邊說一邊指著物品。

「烈酒？可以飲用？」

「嗯！我倉庫的酒都很好喝！你喝喝看呀。」

「妳酒量很好？」說話的同時手也不忘動作，俐落地拆開紗布，用紗布沾烈酒擦拭自己的手之後再拿新的紗布沾烈酒擦拭落葉的傷口。

「我不知道欸，嘶—」

「會不會疼？會疼就咬我沒關係。」只見他一手扣住她的頸後，一手輕輕擦拭著。

看著他待自己宛若珍寶一般珍視著，心中被一股陌生的情緒充盈著。陌生，卻很喜歡，柳眉微擰，歪頭細想，嘗試著想瞭解這個感受是什麼樣的情緒。

倏地，兩人肩胛骨上的契約圖騰一陣發熱，東方辰玥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心中更是一陣狂喜，按耐不住嘴角上揚，更是加快手上的動作。

快，卻不會弄痛她。

雖然傷口沒有再流血，且快癒合的樣子，但是東方辰玥還是將傷口用繃帶包紮起來。

肩胛骨上的圖騰一陣發熱，讓落葉驚嚇了一下，下意識就想將手伸入衣領中摸摸看自己的肩胛骨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上次是在交歡期間情動迷糊契約的，落葉根本不記得自己的肩胛骨上有契約圖騰。

「落兒?」

「嗯？」一抬頭就被迎面而來的髮絲劃過臉龐，搔癢般的，讓她努了努鼻子，再抬頭，一張美顏放大在自己面前，然後就失去說話的聲音。

雙手捧起她的臉蛋，東方辰玥的吻鋪天蓋地而來，奪走了她的呼吸，強烈的窒息感讓她下意識雙手揪緊他的衣衫，企圖想掙脫喘口氣。

「唔?哈?」大口呼吸。

成功掙脫？不，是他開始攻掠其他了。

情動時，東方辰玥依然記得佳人頸部有傷口，所以不予碰之，直接轉移陣地。

「落兒是不是忘了什麼？」他在她耳邊輕聲問著，還故意用舌尖描繪著她的耳邊，再朝著耳裡輕輕吹口氣，引起她的顫慄，吸吮著她的耳垂。

「啊？?別、別?癢啊??」突如其來的問題讓她瞬間一懵。

「落兒?」開始動手解開她的衣衫。

落葉手忙腳亂的想阻止他，沒想到卻被他大掌扣住。

「等等?啊！你?你要幹嘛？」現下她身上衣衫凌亂，面帶潮紅，絳紅朱唇欲言又止。

「我要?幹妳。」這句話是特意俯身湊近她耳邊說著。

聞言，落葉先是一愣，然後想到現在在馬車上，馬車?車震?？想到自己整個臉蛋爆紅，臉耳根都

紅了。

搖了搖頭，想把莫名蹦出來的想法甩出腦外。

「落兒，妳真可愛。」低頭輕啄了她朱唇。

「玥?你能不能先幫我看看我的肩胛骨是發生什麼事了，剛才突然發燙。」她紅著臉囁囁嚅嚅的開口說。

「好。」眸色一暗，眼角帶笑，抿著嘴，卻藏不住嘴角的笑意。

看著她轉過身跪坐著，因為低頭解腰帶而露出的細白的後頸。

嗯？沒穿肚兜？

隨著衣衫從肩膀緩緩滑落，他眸色也緩緩變深，眸中情慾越來越濃烈且炙熱。

「玥？」遲遲等不到答案，忍不住出聲詢問。

正要轉身時，整個人落入一個炙熱的懷抱，他埋首頸肩，低聲問道：「那夜?我們契約了，妳忘了嗎？」

那夜?？

整個腦海中一直浮現那日的情景，越想臉越紅，吶吶的開口說：「好像是齁?」

「是妳我心意相通，夫妻契約羈絆加深。落兒，我好歡喜。」

眨巴雙眼，張了張嘴，卻不知該說些什麼。

在現代根本沒有談過感情，對於感情方面完全一竅不通。雖有看電視劇、漫畫、動畫，但還是似懂非懂。

看她茫然的神情，再想起他所看到的過往，臆測她也是不懂何謂情愛。這讓他既是開心又是擔憂。

「落兒，妳是我第一個女人，也是唯一一個女人。」

「我?你們?」再度詞窮。

「妳的命數，註定要有很多個男人。傾城也知道。」

「啊？」呆楞。

「落兒?不求唯一，只求妳心中能有我的一席之地。好嗎？」暗啞的聲音，訴說著他的情意，ㄧ字ㄧ句的敲打著她的心。

忽然噗哧笑了，輕輕淺淺，充滿愉悅，聲若銀鈴。

伸手輕撫上他的臉，轉身與東方辰玥面對面。雙手捧著他的臉，看到他眼底的不安跟害怕。

「第一次見面，那個充滿自信的你去哪了？」忍不住打趣他。

伸手輕觸他的右眼。

「玥的心意，我明白的。」八個字，讓他的心ㄧ鬆。

「我?只是還沒習慣自己回不去了，我不習慣?感覺好像做夢似的，夢醒了，就?唔！」話未說完就被狠狠的拽入懷中。

落葉大力撞上他胸膛，疼，又被勒的喘不過氣。但她沒有爭扎，任由他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