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我转身向出口走去。
“为什么要救我?”
他从身后抱住我,贴在我耳边低声说出。
“我真的能有你?你说的,不是安慰我的……”
“……”
双眼不怎么争气的冒出水雾。
“你再去跳楼好了!”
※※※
结果是我架著他下楼。
被我揪离栏杆时,他的脚扣在栏杆上,扑倒在我身上的时候硬是给扭了;倒地时虽然有我垫底,但膝盖还是磕在地上,擦破皮流血,裤子都染了出来;我那一拳打得太重,他下颚微微脱臼,唇上被牙齿磕伤的地方凝结了一大块血迹。
我真是……无话可说。
他一身狼狈,又是灰尘泥土又是血渍斑斑,下楼时碰到住户,大家都用惊讶的眼光看我们,我铁青著脸从注视中走过去。到家关上门后才发现他不知什么时候掉了一只拖鞋,居然光了半只脚走回来。
我扶他到浴间,立刻动手脱他的裤子。
他脸色通红地拉住皮带,怎么也不让我脱。
“你让我怎么检查伤口?!”
脚踝的伤一眼就看到,但膝盖的伤口要处理,裤脚又卷不了那么高,不脱下裤子怎么上药?
我瞪著他,他尴尬的支吾了两声。
“我以为……”
“以为什么?”
他的眼神闪烁,我摸不著头脑的和他干瞪眼……突然,脑海中闪过一个非常不可能的念头。
我诧异的微微张开嘴。
“你该……不会……以为………………是那种事吧?!!”
我说的时候,嘴角在抽筋。
他慌忙摇手,“不是不是,是我会错意了。”
脸上顿时像被火烧一样,我离他远远的,气得不知所谓,好一会才骂了一句:“下流!”
我甩上浴间的门,无力地把头抵在墙上。
心好乱。
他这个人,真是让我烦透了心。
隔著门,传来了水声,我正想离去,突然听到‘咚’的一声巨响,门都震了一下。我慌忙打开门,却见他扶著浴缸两边艰难的要站起来。
“你又怎么了?”
我还以为他还要跳窗自杀,没想到是难看的跌倒在浴缸里。我抱怨的扶他起来,不经意的看到那个东西……
……
……
我最近一定是流年不利!
我僵直了身体,尴尬的别开脸。同样是男人的裸体,我却无法装做若无其事的面对。
他犹自按在我肩膀上说:“脚不是很灵活,站不稳,滑倒了。”
我尽量表现出自然的样子,“不行的话可以叫人帮忙,不要死撑。”
他苦笑说:“现在不想都不行了,膝盖上的刚刚开始结痂现在又裂开了。”
可我实在无法忽视那个东西直接查看伤口,无奈的,我只好说:“我扶著你洗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