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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4 部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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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不会怨我太贪婪?”张恪撑起身体,手扶着许思臀部两侧的髋骨,凝视着她的眼睛,虽然控制不住体内的情欲,仍不想在这一刻欺骗她,宁可让她将自己推倒。

许思却在这一刻缠住张恪的身体,两人四手四脚的清除对方身体上残存的衣服,迷乱而狂热,恨不能将对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去,这大概是情感对性的最直接索求……

激情过后,张恪想起避孕的问题,见许思闭眼享受高c后的余韵,绝美的脸上留着醉人的绯红,轻轻的拍了拍她:“去洗一下澡。”

许思神态慵懒,不肯动弹,张恪p股微微抬起,从许思的身体里退了出来。许思眉头微微一皱,忙伸手挡住裆下,不让东西流到床上,只见许思微咬着嘴唇,瞪着张恪,怨他做的好事,薄怒还羞,让张恪让开,她要起身去浴室清洗。

张恪不舍的从许思身上爬起来,手撑着她的大腿,嫩腻滑软,忍不住伸到内侧又摸了一把,看着许思站起来裹着浴巾站起身来,手却要护住裆部,忍不住要笑起来,伸手却看见粘y里沾着血迹,还以为许思月经来了,待许思走到门口,才想起不对,跳下床将许思抱住,紧紧的从后面将她搂住。

许思身体一僵,看着张恪站着血迹的手掌,瞬时丧失所有的力气似的,身体软瘫着坐在地毯上,失声痛哭起来……

张恪一时没有搂住许思的身体,随她坐下来,将她搂在怀里,这一瞬间才知道许思所承受的所有委屈,心里又痛又怜,紧紧贴着许思的脸,在她耳朵轻声的问:“为什么要委屈自己?”

“我没有委屈自己,我早就知道所谓的借钱不过是我一厢情愿、自欺欺人的念头,我已经认命了,我家里还不起这笔钱,二十七万啊,怎么可能还得起?只能拿这身体去交换啊,我从新丰借第三笔钱的时候,我就下了决心,没想到他会要求我去做那些事,我又能怎么办,我又能怎么办……”泪水露在张恪的手背上,一颗一颗不间断的,许思在剧烈的抽噎着,将张恪推开,“我是个坏女人啊……”

张恪爬到许思面前,捧起她让人怜惜的脸,坚定的说:“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坚定的认识到我无法失去你,就算失去所有,我都不能忍受失去你的事情发生。以前的事情不是早过去了吧,就让一切都过去吧,我也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坚定的肯定,我决不会让你再受到伤害。”抽下被子将许思与自己紧紧裹住,让许思依在自己的怀里,让她在自己的怀里痛快的哭一场也好。

就在丁向山案一审宣判之后,许思还在默默承认她不应该承受的东西。张恪从来都不认为忠贞或者纯洁是件简简单单就能说明白的事情,不管许思做过什么事情,或许在最初的一刻,自己的内心让许思绝美的容貌与凄惋的命运打动了自己,但无可置疑,许思此时打动自己的,纯粹是她本人,这么说似乎很难理解,大概就是情不知之所起,一往而深。重新回到九四年,能改变许思原先的命运,大概是最有意义一件事情吧。

第132章激情后的温柔

许思的情绪渐渐平静下来,或者说她心里所承受的东西都发泄出来,张恪自始至终都将许思紧紧搂在怀里,真是让人不堪怜惜的佳人。

两人洗过澡,张恪让许思躺床上先睡一会儿,折腾了一夜,自己的骨头都快散架了,更何况许思情绪受这么强烈的冲击。

许思从安静的梦里醒过来,张恪不在身边,喊了他两声,没听见他有回应,掀被坐起来,看见床头柜上压着一张纸条,衣服已经烘干送过来,他到惠山市区买些东西。许思想不明白有什么东西酒店没有需要特意到市区去买,依在床头细细回想从去年夏天遇到张恪以来发生的种种事情,直到这次惠山大车祸,许思才放开心中对张恪的情感,这许思自己看来也有些不可思异。

女人相当奇怪,许思也不例外,张恪的成熟与体贴,让许思把他看成自己最重要的依靠,但是这一切都不能泯灭女人的母性意识,发生关系之后,许思又重新严峻的考虑起张恪的年龄来,这些让她忧心忡忡,有些罪恶感。

勿庸置疑,就算不提去年夏天的事情,社会也不会轻易接受二十四岁的成熟女人与十七年稚气少男发生关系这种事情。

在等待张恪的时间,许思开始对“她引诱张恪”的行为后悔了,起床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端着水杯,越想越后悔,又不知道如何去面对这个困境,逃避便是唯一的选择。许思穿好衣服,给张恪留了一张纸条,觉得两人先不见面为好。

张恪推开门。看见许思穿着整整齐齐的站在门口准备要出去:“你要出去?”见许思眼睛流露出复杂的表情,将她轻轻地往里推了推,将门关上,轻声的说道,“你不会觉得我们做了一件很过分的事情吧?”将手里的玫瑰花束递给许思,“我出去好久才找到了。”

许思犹豫着不知道要不要接过来,平静的说:“我们不该发生那种关系……”

“为什么,你觉得我不能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张恪猜出许思或许会有这样的想法,真是头疼万分,要是许思以后不让自己沾她。岂不是比刚刚染上毒瘾却给断了毒源一般难受?许思根本就不清楚她有多诱人

许思轻轻咬着嘴唇,看着自己的鞋尖。不说话。张恪将玟瑰花束放到茶几上,拉许思坐到沙发上。搂过她的腰肢。许思挣扎了一下,张恪加了力,将她软柔的身子用力地搂在怀里,不让她挣扎,态度一强硬,许思果然顺从的依在他地怀里。

张恪注视许思高高挑起的睫毛,说道:“去年夏天。我得了重感冒。发高热,昏迷地好些天。昏迷做了好些梦,当我苏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就像突然开窍一样。明白了很多事情……”见许思昂头看着自己,她小巧精致的头颅抵在自己的胸口,茂密的秀发堆在那里,让下巴感觉痒痒的,“从那之后,我就没有把自己看成十六岁的少年,恰恰,我所表现出来的,所做地事情,也不是单纯十六岁少年能做地,我这么说,许思姐,你能不能理解?”

“天才是不是会突然开悟……顿悟,对不对?”许思身子微微侧了侧,脸颊贴着张恪的胸堂。

许思要这么理解,张恪也没有办法,他只是不想许思有什么心理负担,跟她说起自己相当喜欢地一部电视剧《魔女的条件》,张恪记得这部电视剧要等到大概九八年之后才开拍吧,只得说自己在学日语里看到一本小说。

那是一个女教师与未成年男学生的恋爱故事,女教师也因为这种不能被社会接受地关系压抑心中的爱意,而男学生对爱情却有着毫无保留的勇气,最后两人将心中的疑虑与恐惧一扫而空,最终结合在一起。

张恪不晓得许思三四年后万一看到这部电视剧会产生怎么样的联想,但是眼下打消她的顾虑是第一重要的。

许思的心思本就在两种截然不同的态度间摇摆,听张恪说了小半天的话,消极的情绪消弥怠尽,对她与张恪之间的关系也没有难以忍受的道德挫折感,抛开这两点,许思才能正视心里一直以来的爱意,只是给这次车祸给激发出来,窗户纸轻松的给捅破了,但是现实中的顾虑却不得不考虑,许思让自己的身子稍稍往上挪了挪,好让自己的额头抵着张恪下巴:“但是我不该像未知那样给光带去那么多麻烦啊。”

未知便是松岛菜菜子饰演的女教师广濑未知,光是泷泽秀明饰演的男学生黑泽光。

张恪轻轻压着许思的额头:“不会有什么麻烦的,难道我不能决定我自己的事情吗?”许思肚子响了一声,张恪低头凝视着她明亮的美眸,“饿了?”

许思还不习惯与张恪之间的新关系,心间涌起娇羞,拿手指顶着他的下巴:“不要看。”

张恪笑了笑,说道:“酒店一会儿就将吃的送上来,我也饿了。”

“出去这么久就为了买这束花?”许思坐直身子,将茶几上的玫瑰花拿在手里,凑到鼻子下闻了闻,看见花束间夹着一只装药片的小纸袋子,心里奇怪,将纸袋子拿出来,手里轻轻捏了捏,里面有几片药片,纸袋上写着“左炔诺孕酮片”,许思看不明白,疑惑的看着张恪。“这是什么?”

张恪嘿然一笑,有些不好意思,从口袋里掏出一盒避孕套:“药片是事后的,为这两样东西,我开车在市区转悠了大半天……”

“你……”许思反应过来,瞬间脸上又涌起红潮,从张恪怀里挣扎起来,将玫瑰花与事后避孕药丢张恪怀里,娇羞不堪,走到房间门口才回头说,“我那个刚刚好……”走进房间又转身问张恪,“你怎么知道这些事?”

“你是说这个?”张恪指着事后避孕药问许思,“找了好多地方问,你知道,很难问出口……”不像十几年后避孕药与避孕套随处都可以买到,九四年要买这些东西,张恪还真担心医院药房里向他索取结婚证复印证。

张恪能细致周到的想这些事情,许思有些感动,折身又走出客厅,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故作轻松的说:“快把东西收起来,一会儿不是要送吃的东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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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在车里找到一些芷彤落下的巧克力,除此之外,张恪与许思就没有吃过东西。张恪让酒店做了简餐送上来,还要了一瓶红酒。

晚上得知明天的天气会转好,只要停止下冻雨,高速公路就能通车,张恪给谢晚晴通了电话,告诉她,明天他跟许思早上会赶到省城,下午一起回海州。谢晚晴觉得这次没有必要赶去省城了,让张恪与许思直接从惠山返回海州。

张恪去省城,也不是单纯给徐学平拜年这么简单,他知道爸爸跟唐学谦不便跟徐学平提起海州市里春节前突然发生的一些变化,张恪得把这事情说给徐学平听。

这件事不仅仅局限于海州市,要晓得万向前想给周富明让位,最大的可能是万向前调省里来,在省人大当个副主任之类的闲职。

这种安排,可不是万向前与周富明两人随随便便的就能决定下来的。

丁向山案,让省里与海州市在某种层次上断了联系,省领导中只有徐学平因为特殊的原因与海州市里保持某种层次上的联系,丁向山案一审结案了,丁向山被判有期徒刑二十年,他本人也放弃抗诉,加上海州市的局面在某种程度上稳定下来,自然也到了省里与海州市重新建立联系的时机。

从周富明与万向前搞的小动作来看,周富明并没有坚定的站在徐学平这一边。

从谢晚晴那里,张恪得知许维中午跟她通过电话,知道他跟许思给困在惠山的事情。张恪挂了电话,许思便给家里打了电话,她家没有安装电话,将电话打到巷子口的便利店,托人去唤许维来接电话。

许维跟她母亲一起过来接电话,原来她们中午在陈妃蓉家里吃饭,听人说起惠山高速发生大车祸的事情,虽然没意识到张恪与许思会正好赶上那起车祸,也有些担心,才让许维打电话问情况。许思跟张恪统一口径,只说给大车祸堵在惠山,免得家里人担心。

许维听说许思跟张恪给堵在惠山,说道:“江黛儿家住在惠山市区,她嚷嚷着在家里无所事事,你们正好顺路将她接到海州来玩。”

第133章携佳人夜游惠山

虽说江黛儿千娇百媚,张恪绝没有心思这时候去找江黛儿,这时候去找江黛儿,多耽搁事啊!

许思听了张恪的话,心里好受多了,但对两人发生关系,内心总有些不安,更不知道接下来的时间如何跟张恪独处,许维让她去找江黛儿,倒是帮她解决眼下的难题。

许思让张恪拿笔记下江黛儿家的电话号码,张恪满面愁容,为难的说:“大过年的,拉人家去海州玩,多不合适啊?”

许思抿嘴笑着,不理张恪,等许维那边先跟江黛儿联系之后,她再打电话过去。没等多久,房间里的电话先响了起来,许思拿起电话,许维在电话那头说:“我给江黛儿通了电话,她家就在你们住的宾馆旁边,她已经出来接你们了。”

“啊!”许思心虚的惊叹了一声,赶紧挂了电话收拾房间,将一床被子抱回张恪的房间,又将床弄凌乱,布置于两人在各自房间休息的样子。

张恪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翘起二郎脚,看着许思心慌忙乱的样子,嘴角挂着的笑容越来越灿烂,让许思看起来却是无比的暖昧与邪魅,许思娇羞得几乎要崩溃了,恨恨的从房间拿起枕头扔张恪脸上去。

张恪将枕头从脸上拿开,脸上依旧保持着浅笑,说道:“要不要脸贴上来给你擂几拳泄泄恨?你自己不心虚,谁知道我们做过什么事。”

许思站在房间门口,看着床上残留的斑痕与血迹,轻轻咬着下唇,脸红得快要滴出血。偏偏没有勇气扯着张恪的耳朵过来让他看看他做的好事,只得将床罩重新铺好,至少从表面看不出来发生过什么,但是床下地地毯上也残留了一些痕迹,看来江黛儿过来,只能将房间门关上。但是明天离开后,宾馆的服务员会怎么看什么,许思发愁的皱起眉头,侧头看见张恪幸灾乐祸的笑着,恨恨的想咬下他身上的一块r解恨。

看着许思发恨的走过来。眼睛打量着自己的耳朵,待她走到自己跟前。先下手将她纤细的腰肢抄过来,看着她的眉头轻轻地皱起来。在她的嘴唇上轻轻地吻了一下,不敢表现得太熟悉,免得让她产生别的联想。许思很无力地挣扎着,她自己都不清楚是为了调整一个更舒服的姿式还是要挣脱开张恪的怀抱,全身酥软,发现张恪凝聚着太多情感的黑色眼眸定睛看着自己,撇脸避开他的眼神。一半是甜蜜。一半是不甚娇羞,特别是自己的身体又涌起那种心脏都快要停止的心悸。矜持地她却不敢有任何主动地表示。

张恪还在考虑如何不动声色的进行下一步动作,外面有人在敲门,许思受惊吓地从张恪的大腿上跳了起来。粉脸绯红,捂着胸口调整呼吸,张恪坏笑着说:“你这辈子都做不了贼。”

张恪打开门,江黛儿穿着洋红色的羽绒服,衬得她俏丽地脸蛋娇媚如花,她脸上挂着惊喜与埋怨的表情:“你们昨天就到惠山了,怎么现在才想到联系我呢。”

张恪心说现在也不是我们联系你的,不过看到江黛儿热情的模样,心里很舒服,大概是江黛儿觉得在自己的地盘上,有了主场的心理优势,不像以前那么容易害羞。张恪撇着嘴解释说:“我们昨天晚上在惠山高速上堵了一夜,今天早上才回到惠山市里,累了一夜,只想着睡觉了……”

“啊,”江黛儿诧异的盯着张恪,“许维怎么说你们一直给堵在市区?”

“我跟许思姐很幸运没有受伤,既然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就不想许维姐她们担心,就没有说实话。”

江黛儿手捂着光洁如玉的额头,说道:“早上听到高速路上发生车祸蛮吓人的,幸好你们没有事,晚上请你们吃饭,就算给你们压惊。”热情的挽着许思的胳膊,一点也没有觉察出许思的不自然来。的确,刚刚经历过车祸险后还生,情绪上的任何不自然,江黛儿只怕在心里都预先替她做好了解释。

惠山作为东海市发展速度最快的地级市,今后十几年的发展速度也一直遥遥领先省内的其他地区,加上周边发生的县域,经济规模甚至要超过省城。惠山市容的确比海州要来得整饬、大气,八九年建设完成的西城饭店主楼二十一层高,一直以来就是海州市的最高建筑,张恪刚才到市区买药跟避孕套时,就发现惠山市区在九四年就有好几幢上百米的高层建筑。

惠山的经济基础比海州要扎实得多,但是地理条件不比海州优越,改革开放这些年,海州经济远远落在惠山后面,历届来海州市的党政领导干部们都要好好的反省。

就目前的局势来看,海州好像有了台加速器似的要进入突破困境的边缘,但是周富明又回归到玩政治的老套路,很可能让这台加速器再度停止运转。

就张恪个人而言,对很可能即将发生的局面束手无策。

既然无法与许思独处缠绵,开着车在惠山市区闲逛倒是不错的选择,让张恪更直观的认识两座城市在宏观层面上的差距,也能从惠山这座城市身上学到可以直接借鉴的细节处来。江黛儿领着张恪、许思到惠山著名的醋坊桥品尝惠山各类有名的小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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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四年的醋坊桥还不是日后外地人所熟悉的惠山醋坊桥,张恪虽然不清楚惠山市政府具体几时会对醋坊桥旧城区进行改造,但就惠山市三倍于海州市的地方财政收入来说,应该不会太久。

此时的酣坊桥依旧是惠山重要商贸区,拥有几百家各类商店,也有可品尝各类惠山小说的摊点,即便在惠山著名的景点原始天尊像前,也充满杂沓的商品气息与喧嚣地叫卖声,临晚的时候,雨雪停了,空气里污浊不堪,但是张恪却看到很多可借鉴的细节处,车子停在停车场里,津津有味的陪许思、江黛儿逛起醋坊桥,与他印象中的改造之后的新醋坊桥相比,就能清楚的理出改造的轨迹。

类似的经验,很值得沙田那边借鉴。

经过妙玄观,观前的铺石广场上竖着高大地广告牌,广告牌上还没露出苍桑老态的刘德华蓦然回首露出他那招牌式地笑容:2月14日。谁会令我心动?

虽然“四大天王”最终也会免不了日薄西山,刘德华、张学友、黎明、郭富城这四人在港台演艺圈的地位从九二年开始。一切看起来就像会恒久不变,直到他们自己日渐衰老。

刘德华是“四大天王”中成名早地一位。甚至在许多人心目中,他是成功艺人的完美典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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