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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领风骚第58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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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时,亭外琴声也嘎然而止,寒珏见我出亭不禁起身,我笑着一礼:“秋苒告退,多谢王爷一曲。”

抬眸间,对上他微露疑惑的眼神,他清澈的眼睛中,是我轻松的笑脸。他似是想起了什么,但最后又陷入那混沌之中。

忽的。他身体摇曳了一下,双眉立时皱紧,我下意识地上前出手相扶:“王爷小心。”我们隔着琴案而立,他几乎将所有的重量都放在了我的手臂之上,牢牢地握着我的手臂。他抚着额头怔怔打量我的容颜。我立刻撇开脸。

与此同时,刘雅涵急急上前,扶住了寒珏:“寒珏哥哥,你头痛病又犯了?”

林子也匆匆上前,有意从我的手中扶过了寒珏,我在寒珏深深的注视中垂一礼:“看来王爷身体不适,秋苒还是不便再打扰王爷休息。秋苒告辞。”

转身之时,身旁射来阴沉的目光。不敢去回视,便急急离去。刘曦怎么可能认出我?可是,如果他没有认出我,那他那些举止又如何解释?一位高高在上的皇上,怎会突然握住他国臣子之手,这于理不合。那他究竟是怎么认出我的?

一路疾走,林子也随即而来,说是寒珏让他替他相送。但他的神情,更像是尽快赶我出府。

出府就看到文修,他牵着小卡面带担忧。见我出来要来相迎,我立刻跑向小卡,翻身上马。文修愣了愣,也立刻上马,我对着林子挥挥手,他点点头,彼此没有说话。便已心知。

文修立刻催马前行,小卡一路跑回使馆。当回到我们所住的院落时,我才开口说话:“文修!你明知道我不能跟他们来往,你还把我丢下!”

面对我的气郁,文修略带悔意:“我当时看见是朝曦夜雨,就……忘了你说的事了……”

“……”他居然忘记了!可见朝曦夜雨让他有多害怕。我不由地反问:“你在朝曦夜雨生了什么?这么害怕?”

“我……我……”文修低下头,脸涨得通红,“我现在不是来接你了嘛,别生气了啊。”他伸手轻轻牵住我的小手,摇啊摇。

“你居然转移话题!”逃避问题是文修最擅长的本领,他立刻收回手看向别处:“啊,我去给你做饭。”说完,他就跑了。

我看着他跑的方向就气郁,现在我们住在使馆,哪里还需要做饭!只要吩咐一声,饭菜就由人送来了。

哼,跑得初一,跑不了十五。他不说,我可以问鸠摩罗,我还可以问冉羽熙!

下午的时候,无论如何诓骗文修。文修也绝口不提朝曦夜雨的事。这时他的智商绝对过两百,嘴巴密不透风。

经过上午的事,让我陷入心乱,总是担心刘曦会来寻我,然后扯着我的衣领,大声质问我:为什么你活着却不来寻我!为何回京不通知我!到底是谁要杀你!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兄弟!

面对这些几乎是百分百的质问,我头痛不已。我能怎么说?一个答案就能回答他所有的质问,但是,那个答案我却不能说出口,尽管那是对太后最好的报复。可是对刘曦呢?这样的答案对他来说多么残酷。我甚至害怕他会因这个答案而崩溃!

心烦意乱到了晚上,鸠摩罗还没有回来,倒是女儿国的女侍前来请我去陪女皇赏月。女儿国住的院子离我们并不远。我想着既然心烦,不如去跟女皇说说话。看着女皇会让我感觉雪铭就在身边,心就会不知不觉地平静下来。

今夜的月分外明亮,即使院中不用掌灯,也明亮如日。满地满树的银霜,如霜雪降临,银装素裹。院中华毯铺设,矮几上水果干果诱人,还有一壶佳酿在月光下散着淡淡的花香。

脱下鞋履,坐在华毯之上,整个人,也轻松起来。

“秋苒,把胡子摘掉。”在挥退左右之后,这是女皇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我摸了摸自己的大胡子,今天似乎所有的事都围着胡子转。我便摘下拿在手中,看着。

“这样好多了。”女皇坐在我身边笑语,抬手却是抚上了我的脸,我微微一怔。她却道,“怎么,我是女人,你介意什么?”

我尴尬地笑了笑:“可是您是女皇。”

“那好。”她收回手,抬手取下头上那精美的小冠,放在一边,“现在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

我掂着胡子不由得随心道:“我整日扮作男人,而您整日扮作女皇,都是不能随心做普通女人的女人,您说,我们活着是不是太过胸闷?”我随意地转脸看向她,她却似出了神,目光凝滞在身边的华冠上。

“女皇?”我轻唤,她回过了神,拿起酒壶给我和她倒上了酒,轻轻一叹:“是啊,少了许多自由。来,这是天朝皇上拿来的桃花酿,尝尝。”

精美的银质酒盏处处体现了女儿家的细巧心思,而酒盏中的桃花酿,亦是甘甜清新,带着那桃花清幽的甜香。

众多酒中,由鲜花酿制的酒多为女子饮用。以前。我总是笑称它为:花酒。并跟殇尘说女子喝花酒,天经地义。那时他总是轻笑一声,然后用脚趾对我做出鄙视你的动作。

“秋苒可想念雪铭?”女皇幽幽地问,抬眸之间,树影在风中飘摇,清风徐徐,如雪铭般清爽:“想,自然想。”

“那……你觉得雪铭如何?”

我看向女皇,她面带微笑,我便说道:“雪铭非常完美。”

女皇笑了:“秋苒不必担心我会传话于他,女人之间的秘密。自不会与第三人说。所以秋苒只管说出真实感觉。”

“真是觉得很完美呐。”我握着手中的酒盏轻轻感叹,“能认识雪铭,是我这一生最幸运的事。他俊美非凡,处事果断,容忍我,爱护我,全心全意待我,只要我有心愿,他能做到,便都能帮我达成。他……就像天上的神仙,好像什么事都难不倒他……”遥望清澈的夜空,雪铭,真的太完美了,完美地甚至让我怀疑他的存在,“所以,感觉雪铭很遥远,很虚幻?”

“很遥远?很虚幻?”女皇疑惑地重复,“怎会?他就在我的身边,我x日能与他相见,可能秋苒未与他朝夕相对,才会有此感觉。”

我笑了,女皇又在替雪铭说话。按道理,我应该吃醋,但是没有,想必这也是因为雪铭给我虚幻感,我总是觉得自己和一个假想的完美男人相爱着。我叹了一声:“女皇,雪铭确实很完美。他甚至还硬要我娶什么侍郎。”

“那是怕你寂寞。”女皇认真地说,雌雄莫辩的声音比手中的桃花酿更加醉人,她饮尽了杯中酒,缓缓倒落,枕在了我的腿上,精美的华袍和那长长的卷铺盖在了华毯之上,如同雪霜的月光,为她披上了一层朦胧的银白的外衣。

无良忽然很想写女皇强吻菊花。orz。。。。。。

【文字版】第六十四章今夜与侯爷有约

第六十四章今夜与侯爷有约

今天产检一天,只能一章了。明天如果来得及,可能会三更补上。。。迷你小爱爱和大爱爱都只能放在明天了。

“虽然雪铭已经将公务交接,但他今后还要为我所用。”今夜的女皇,显得有些懒洋洋,“所以他会离你数日,虽是女儿国,但家中始终缺不得一个男人,有侧夫或是侍郎与你相伴,他也可安心。”

“好吧,这或许是我无法习惯女儿国这种多夫的制度。”或许女儿国的男人都会有这种想法,雪铭不是唯一,“可是他还说愿意将寒珏绑来给我做侍郎,他应知我对寒珏有情。”

“那是他不想看着你有遗憾。与其心知你为那刘寒珏伤心愧疚,不如将他带来你的身边,女儿国的男子只希望看到心爱的女人能够开心。”

“所以才说他完美。”我饮下了杯中酒,桃花娘甘甜清冽,如嚼那香甜的水蜜桃,“世上哪有那么完美的男子,竟被我菊邱苒遇到。”

“不,他并不完美。”女皇轻提酒壶,倒入佳酿。“雪铭怎会完美?他当初说愿将刘寒珏绑来是因不爱你,那时无论你要谁,他都会给你绑来。而今,他若再如此说,便是明知那刘寒珏失忆,而你亦不会同意。”

“你是说……他只是说说而已,假意讨好?”垂看着躺在自己腿上女皇绝美的侧容,心中忽然有些明朗,雪铭也更加真实一分。她笑着点点头:“所以,他并不完美。若他知道你今日与那刘寒珏私会,定会焦急万分,并且求神不要让那刘寒珏想起一切。”

刹那间,我陷入语塞,雪铭会那么小气自私?看来女皇更像是双重间谍。在雪铭那里出卖我,在我这里出卖雪铭。于是,我赶紧解释:“我没有私会刘寒珏,是他来邀约鸠摩罗王,结果王和北宫蒲玉打猎去了,而文修也不在。。。”想起文修就心堵。

“那你也可以不去。”女皇淡淡地说,枕在我的腿上将酒饮尽。见我酒盏已空,便又将美酒倒入其中。

她的语气让我错愕,宛如小女子吃醋,她是在替雪铭吃醋,在责怪我藕断丝连?我便再次解释:“秋苒依然是傲鹰国的内侍官,身在其位则谋其政,这是我的职责。”我喝下杯中酒,至少我要负责。

“呵……雪铭便是欣赏你这点。所以,我也欣赏。”她在我的腿上轻动,然后生了舒适地感叹,“哎……你夺我雪铭,今后我又有谁相伴?”

“女皇……我……”

“这样,你答应我把寒烟一并娶之,我便不记恨你。”

立时,我瞠目结舌,女皇怎么跟雪铭一样都那么热衷于推销那个寒烟:“女皇,你都说雪铭会因为我与寒珏藕断丝连而生气,你怎还叫我娶那柳寒烟?娶他雪铭不会生气吗?”

“不会。”女皇说得分外笃定,“只要是雪铭熟悉的,喜爱的人,他便不会介意。你那刘寒珏除了情痴,再无雪铭可欣赏之处,故而他不喜他,顶多只是怜他。现在他失忆了也好,不然雪铭还要想办法将他带到你身边。”

“不需要。”不知为何,听女皇这么说,我有些生气了。她将寒珏说得除了情痴便一无是处。须知世上痴情男儿又有几人。忽然间,想起了冉羽熙的话:痛到将心爱之人忘却。那到底是怎样的痛?

“你生气了?”女皇微微撑起身体,抚上我的面颊,我撇开脸,将杯中酒饮下,紧握酒杯:“我和寒珏一起长大,他的睿智,他的精明,他的仁爱,他的善良,是天朝人所共知的。

在雪铭出现之前,寒珏一直爱护我,守护我,我们相敬如宾,即使同床共枕,他亦怜我幼小,不忍碰触……”泪水不知不觉间落下,这桃花酿里,带着桃花飘落枝头恋恋不舍的情殇……

“秋苒……”

“我与寒珏之情,是如那真露,点点滴滴凝聚而成,怎能说忘就忘?那我岂不是薄情之人,不配去爱寒珏,更不配去爱雪铭,我不配爱任何人……”

“对不起……”女皇将我轻轻拥入怀中,“是我不知道你与寒珏之情,是雪铭他不解你们之爱。”

我伏在女皇那柔软的胸前,酒殇化作情殇,情殇又化作泪水。我擦去泪水,离开她的怀抱:“对不起。我……失态了。”

她心疼地注视我,我用呼吸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倒是那柳寒烟,我与他素未蒙面,为何雪铭要让我娶他,难道那寒烟就会同意嫁给一个自己不认识的人?”

“自是不愿呐……”女皇幽幽叹了一声,再次枕上我的双腿,“寒烟也是一痴情之人,但可惜他所爱之人非善类。我和雪铭无论如何劝说,他皆不听,以为我们是恶意中伤。好在他心高,不愿做那人的侧夫乃至侍郎,故而一直孑然。

雪铭看中你,是因为你让他懂得了何为情爱,所以,他相信你亦能让寒烟明白,让他看清楚自己一直等待的只是一个幻影。”

“雪铭真是胡闹。”

“他是真的不想再看着自己的好友沉沦痛苦下去……”

宁静的夜里,带出了我和女皇不约而同的一声叹息,我叹的是雪铭初衷虽好,但过于儿戏。至于女皇叹的,或许是对寒烟的怜惜吧。

桃花酿,桃花殇,情殇如酒,酒入愁肠。醉上心头。心惆怅。凝视着女皇微微陷入酒醉的神情,我心生出一股怜惜。她似是沉浸在这似醉非醉的美妙感觉中,唇角挂着淡淡,双眸也缓缓闭起。

“既然女皇怜那寒烟,为何不娶他?”

“不喜欢……”她淡淡地说,雌雄莫辩的声音化入夜风,飘飘渺渺,忽近忽远,久久的,她再次开口,“他太闷……”她在我的腿上转了个身。仰躺着睁开了那双漂亮的双眼皮的大眼睛,那里面一片清水荡漾,如春风抚过,桃花片片坠入溪流之中。

她抬起了手,抚上我的脸庞:“秋苒,你是喜欢寒珏多一点,还是雪铭多一点……”

我微带醉意地望入那双清澈但却带着说不出桃花风情的眼睛,朦胧间,竟是感觉雪铭就在眼前,我不由得俯下了身,当闻到从女皇口中吐出的桃花酒香时,我停止向前,然后神秘一笑:“不告诉你,就算你是女皇也不告诉。”

然后,我退回了原位,哈哈哈大笑,倒落在华毯之上,在那一刻,女皇也大笑起来,酒壶从她指尖滚落,已经滴酒不剩。

女皇想替雪铭探我心思,我怎会上当?从小就与殇尘商讨男女情人相处之道,自是知道男人有时小气起来,可比那女人还要厉害。

这一晚,我梦到了桃林,如同迷宫的桃林,望不到尽头。当一阵狂风吹过,卷起了漫天的桃花飞雪。桃树忽然在我周围旋转起来,然后突然停止,出现了四个出口,而出口的对面,却是站着四个男人。

我迷惑地看向那四个男子,却分别是殇尘,刘曦,寒珏,和雪铭。他们纷纷向我伸出了手,深深地注视着我。渴望着我。

可是,我却怔在了原地。

然后,殇尘,消失了……

我惊慌地上前,那一处出口便被桃树合上。

接着,寒珏脸上的深情被迷惑代替,他疑惑地看了看周围,然后形同路人般朝我面前的出口而来。我伸出双手迎接他,面前的桃树却忽然移动,将他掩盖。

最后,只剩下了雪铭,和刘曦。我便朝雪铭而去,桃树渐渐将刘曦的出口闭合,在他消失的那一刹那,我看见了泪水,从他闭合的双眸中流出……

我在一阵揪心的痛中醒来,刘曦,怎会哭泣……但是,当看到他闭眸无声哭泣之时,我的心,痛如刀绞。

从小到大,他肩上承担的最多,面对的痛苦抉择也是最多。他不能软弱,更不能放弃,他只有坚强,而且,是不断地坚强。因为,他是王。

想到此,便更加决定不能告知他我与他母后的恩怨。一路看着他长大,我和殇尘叹息于他的命运,无奈于他的蜕变。残酷的现实一点点夺走了他的纯真和快乐,而我们,只能看着,只能告诉他:你必须坚强,因为,你是未来的王!

当看到他成为真正的王时,我们高兴之余,更多的,其实是心痛。从此,他将陷入孤独,将无法再在我们的面前偶尔软弱。

淡淡的惆怅一直包裹着我,让我整日都心不在焉。茫茫然地就陪着文修去买书,茫茫然地听着他说鸠摩罗打猎如何如何,然后抱怨鸠摩罗玩心太重,今天又跟北宫蒲玉出游。最后,茫茫然地再跟着文修回使馆,然后,看见冉羽熙的毛驴阿马蚤,等在使馆对面的一棵大树之下。

“昂~~~~”阿马蚤的叫声唤回了我这一天都不在身体里的心神,我看向它,才猛然惊醒。文修奇怪地上前:“怎么阿马蚤在这儿,冉羽熙呢?”他看向四周,不见冉羽熙。

我笑了,摸上阿马蚤的耳朵,阿马蚤亲热地蹭了蹭我藏在罩袍下的舒胸,然后兴奋地叫唤了几声。

“我去还驴,你不必等我吃晚饭了。”我对文修说道。

文修呐呐地点了点头,然后抱着一大摞书,走进了使馆。到门口时,他回头提醒:“路上小心。”

我点点头,骑上了阿马蚤,看来冉羽熙把那野蛮小侯爷请来了。

呃。。。。请大家尽量不要跳着看,无良一般不注水,顶多情节需要叙述长一点。所以跳着看容易漏掉情节,雪铭说女皇强了他是说谎,情节里早就解释过了。。。

【文字版】第六十五章受惊的北宫蒲玉

第六十五章受惊的北宫蒲玉

来来来,粉红六月开始啦~~~~~草莓漫天飞啊~~~~~

阿马蚤很有灵性,它是我见过的最聪明的毛驴,当然,也是最马蚤的。我没有去驱使它往何处去,而是由它带着我前行。

它带着我进入小巷,绕着朝曦夜雨,只要一抬头,就可以看见高墙之内的精美红楼,红灯已经渐渐高挂,代表着京城夜生活的开始。

来到一侧边门,它对着门“昂~~~昂~~~~”地叫了两声,门便吱呀呀地打开,然后,就看到了一身艳丽华袍的冉羽熙。

今天,他没有叼着他的烟杆,也没有有意将他那条雪花白的大腿露在华袍之外,只是那一头丝光的长,依然随意地挽起,无法梳起的便随意地垂落在脸庞,增添了别样的风情。

他在开门时,便懒洋洋地靠在打开的门上,然后唇角一勾,扬起一抹坏坏的笑:“媳妇你终于来了,为夫等得可真是心痒难耐啊~~”

眉脚抽了抽,这里有时娶媳妇就是让毛驴去接的。阿马蚤笑眯眯地走进了门,冉羽熙就往我这边倒:“我可爱的小媳妇,让我先亲一个~~~~”

扬手,“啪”打开了他的脸,这次不再是耳光了,他笑呵呵地摸着脸:“媳妇你打地越来越轻了,莫不是心疼我了?”

“去关门!”我终于忍不住开口,他便懒洋洋地关上了门。

下了阿马蚤,我便问他:“北宫蒲玉今日跟鸠摩罗又去打猎了,你怎么今日约他,晚上会来吗?”

他牵过阿马蚤,摸了摸:“打猎是白天,晚上他会来的。哎……你开口闭口都是别的男人的名字,真是让我心寒呐……”他抱住了阿马蚤的头,妩媚地贴在他的脸上醉醉地问,“阿马蚤啊阿马蚤,秋苒可香?”

“昂~~~~”阿马蚤拉长脖子嚎叫,我立刻一身鸡皮。

“那秋苒的身体可温暖?”

“昂~~~~”登时,从头到脚寒。

“秋苒摸你的时候,可兴奋?”

“昂。”在阿马蚤又要高昂时,我扬手就给了阿马蚤一个耳光:“别说了,我要吃饭!冉羽熙,给你两个选择,一,在这里跟阿马蚤继续。二,别再说?b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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