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领风骚作者:肉书屋
江山之前,你在我的身边,也是最安全的,他可以信任我。”
“见到你就不信任了。”我无语,哪有一个男人会将自己心爱的女人交给另一个“别有用意”的男人“保管”?就算寒珏再心宽,也会吃醋。他毕竟不是女儿国的男人。从小就耳闻目睹,被女人们“洗了脑。”
“这样,明日我送你去皇陵。”雪铭提出了他的建议,“你去见了他之后,再做决定。后天晌午,我会到皇陵山下等你,如果你愿意跟我离开,就来见我。如果不愿意,就在晌午之前,在山下的树上绑上一根丝带,那我就会离开……”
“绑丝带?”我有些疑惑,“如果我留下,我想来跟你告别。”
“不了。”雪铭垂眸淡淡微笑,“我怕见到你,会忍不住把你绑走。希望见到的是你的人,而不是丝带……”他俯下脸深深地注视我的眼睛,而我,却就逃开了他的目光,也同时逃离了他的怀抱,我不知道后天会怎样,真的。不知道。
“在走之前,我想做最后一件事情。”拿起手中的烟杆,久久盯视。
“什么?”雪铭从廊椅上站起,俯视我。
心中有了个决定,要跟冉羽熙做个最后的了断。在这件事后,我将彻底忘记他,也不会再恨他,我和他,清了。
“我要给他也验个身!”我郑重地说,既然当初他给我验了身,今天,我这个曾经被他验的宠物,也要验一验他!
“呵……”淡淡的阳光中,带出了雪铭轻轻的笑声,那宛如是对一个孩子调皮的,无可奈何的笑,又似是对孩子式报复的笑。
即使我的行为在他的眼中带着孩子气的报复,但是,我却认为那是我对冉羽熙唯一的羞辱的方式。凭什么他可以验别人的身,不能别人来验验他?今天,我就要验上一眼,而且,还要将验身的结果,让所有人都看见!
要离开朝曦夜雨,当然不能那么堂而皇之,所以,雪铭选择在晚上。我静静地站在这座我住了六天的小楼之下。雪铭之所以没有一开始就告诉我寒珏的行踪,一是因为他还没处理掉那个女人,不方便带我离开。二是他不想在我还没平静。并且完全冷静之前告诉我,让我更加心乱。
总之,他有着他的决定,他会选择他觉得的那个说出来的最佳时机。而我,也相信他。没有任何理由地相信他。
“走吧。”他将我拦腰抱起,我配合地缩在他的怀中,然后,他和清清楚楚,就跃上了飞檐,直到在一个院落里落下。
他放下了我,对着清清楚楚点点头,他们立刻就潜入了这个院子的一间房间,当烛火被点亮时,他们走到了门口。
“进去吧。”雪铭对着我微笑。我看了一眼手中的烟杆,深吸了一口气,大步入内。
明亮的房间里,四处都是艳丽的颜色,空气里也弥漫着香艳的气味。清清楚楚站在了门边,静静地看着我。
我朝内望去,金色的半透明的纱帐里,便是主人的寝室。
抬手掀开了纱帐,雕花红木的床上,安静地躺着那个浑身透着诱惑和妖媚的男子。只是此刻。他紧闭双目,苍白的,没有半丝血色的脸上,已经失去了他可以媚惑人的姿色。
似乎经早上的受凉,他的伤势越加严重了。
放下了手中的纱帐,隔开了清清楚楚的视线,我缓缓走到他的床边,墨色的长平铺在他的锦被之上,亲善美丽的容颜此刻却带出了死的平静。
下意识地,我探上了他的鼻息,微弱的呼吸证明他还活着。而之前真的有那么一刻。我以为……他死了……
面对冉羽熙已经没有邪气的容易,我惊然现,自己竟是心如止水。没有恨,没有厌恶,什么……都没有……
不知道自己对他那深恶痛绝的恨几时消失,至少,现在,此时此刻,我忽然还有那么一点可怜他。这份可怜来自于他用来遮盖他空虚寂寞的艳丽。
将烟杆放回他的身边,然后我从他的房间里,翻出了笔砚。磨墨沾笔,雪铭和清清楚楚始终没有入内。
估计雪铭觉得我的做法让他无法旁观,至少,他一定是觉得心里变扭的。但是,他没有劝阻我,他总是那么纵容我,让我去做任何想做,甚至是在他眼中看来奇怪,无法理解的事。
提笔,掀开了他的被单,入目便是那雪白的绷带,可是,正因为绷带的白,却反而称出了他身体的苍白,这种隐隐透着青的白,让我的手,竟是不由自主一颤。
赶紧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他是活该!是自作自受!我捅了他一刀,没有找人爆他的菊,已经是我的仁慈了!
然后,眼观鼻,鼻观心,开始给他验身。
我在他空白的额头上写下:面如仙童,眸如狐媚。媚眼如丝,摄人心魂。
即是验身,就要公正。我这么对自己说。不由得。自己也笑了起来,冉羽熙啊冉羽熙,或许你从未想到会有一日,我菊秋苒会对你进行全面的,系统性的,并且是公正,公平的验身。你放心,你身体每一个部位,我都会验地清清楚楚,仔仔细细!
然后,是脖子:颈修长秀美,实属一品。
接着,笔尖来到了他的锁骨:纤巧微露,如山连绵。怕大家不知道我验的是锁骨,我还将锁骨圈出,然后打上一个箭头。
微微起身,纵观他的全身,我的被子只掀到他的腰际,看来今夜任务会相当滴!艰巨!
小冉被菊花验了个遍,还全身上下都写上了详细批注,最后还要扔到前台供人观赏,其实……也满惨的……至少如果是正常人,估计死的心都有了。。。。。
【文字版】第二十六章醒了也要验
第二十六章醒了也要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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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羽熙是鲜艳的,即使他的卧床,也充满了各种亮丽的颜色。很少有男子会让自己的床铺姹紫嫣红,给人的感觉,就那么……。宛如他时刻都在准备着诱惑人的。
但是,这份诱惑却让我害怕。莫要忘记,世上太多毒物都是艳丽的,他们就是用艳丽的色彩来吸引自己的食物,然后引入他们的范围,将他们生吞活剥,置于死地!
将目光再次集中在他那张已经苍白的脸上,似乎,感觉好了许多。此时此刻,他变得朴素而真实。
再次沾上墨汁,沉思半天,要不要在墨汁里加上点蜂蜜?然后让他被蚂蚁爬满全身?浑身一阵战栗,我怎么那么邪恶,算了算了,我只是要羞辱他,又不是要毁灭他。
抬手。落笔,在他肌肤上,写下:肤白如雪,滑嫩如丝。
冉羽熙啊冉羽熙,我算是公私分明了。虽然我很恨你,但是,我验地也算公正,你保养得那么好,又是为了谁?是为了诱惑那些男人,还是女人?
他总是袒露衣衫,总是媚波横流。却在男人和女人都痴望于他时,冷冷一笑,将他们抛诸脑后。他这是在戏弄他们,他做着他们的生意,但是同时,他却又在鄙视他们。
接下去是哪里?是胸部。当初他得知我是女人,而毫不知羞耻地抓住我丰盈揉捏检查的情景,再次浮现眼前,另我恨意顿生,我立刻用毛笔圈起他右边的小||乳|,拉出一个箭头。
可是,男人的应该怎么评价?抽眉角。果然我是非专业人事。总不能像女人一样,什么丰盈充满弹性吧。他有屁弹性!
挠头,纠结落笔:颜色黯沉,难看,无光泽,非处子之身。深谙床第之事。
写完自己都脸红,摸上自己热烫的脸,第一次做那么出格的事,还好这是唯一的一次了。
深吸几口气,恢复冷静,一个箭头再指向他的心口,那里一条绷带斜拉过肩,遮住了他左侧的胸膛,但是,那胸膛之下的心脏,我一定要做评价!
无情,黑心,求欢不求情。个人认为对他心的评价是客观的,这个人怎么可能对身下的人有情?所需要的不过是身体上的慰藉和心灵上的填补。
他的只是满足一个男人的生理需求。
再往下,按了按他的腹部,嘿,原来还真有肌肉。能没有吗?整天都“俯卧撑”,相信他全身的肌肉,都不错。
于是就写下:肌肉结实有力。
再往下,便是那腰间的绷带。视野里映入那隐隐的血迹,本想跳过。但想到那一晚他要强行占有我,就恨得咬牙。
当即,我在绷带上写道:此人受伤会幸福,乃床第中的受虐体质!
气死我了!想到我捅他时,他的下身还!还!!想着就恶心,真是欠s。果然越是妖孽的男人,越喜欢被!
“太好了!”忽然,腐神又顶着她的头套跳了出来,“秋苒,你终于找到一个体制的人,干脆叫清清楚楚进来s他!你想想,一模一样的双生子,和一个受伤的妖孽上演,多么让人心神荡漾~~~”
“滚!”我第一次打开了腐神,这个时候她居然还有心情跳出来,很多东西想想就可以了,真的围观,会留下心理阴影,会吐的!
出手摸了摸他的腰,有些硬,不是受的腰。就写下:腰一般。现从上到下,越来越带上了个人的情绪,越来越不公正了。
掀开被子,想继续往下,登时,我僵硬片刻把被子给他盖回。这个马蚤包男人!真的不穿裤子!
我誓,我没打算验他前面那个,因为我没他那么下流无耻,但是。我会给他后面那个写上评语。结果,这个男人,真的不穿裤子。
抱住头,这个王八蛋这个样子了还能羞辱到我!
气死我了!
牙签,蝌蚪,根本看不见!我把我能想到的,可以污蔑他的词语全都写在了他小腹上,于是,他平坦的小腹,就被我密密麻麻写满!
“恩……”忽然,一声带着舒服的轻吟,从笔下而出,我瞬间浑身僵硬。不是昏迷了吗?怎么还能出声?
我僵硬地朝他看去,他正扬着唇角,闭着双眸,似是享受地微笑。
我写得腰酸背痛,他却显得那么享受?!
愤然见,我一笔杆戳在他的小腹上,立时,他双眉微皱,却出了一声让人脸红心跳的呻吟:“恩~~”
“你这个的男人!”我终于忍不住站直身骂他。
他也终于睁开了双眸,满眼宠溺的笑看我:“喜儿,你想我了?”
“鬼才想你!”似乎现他不能动。我放了点心。估计清清楚楚见他昏迷,就只点了他的|岤。
“喜儿,如果你用手指摸我,我会更兴奋~~”他因为受伤而微微干哑的声音,却依然带着醉人的声调。
不行,我不能又被他操控了自己的情绪,我要冷静,要镇定。于是,我扬唇一笑,手转毛笔:“少当家,今天我心情好。来给你验个身,估个价。”
“哦?那你可要公正了,莫要因为恨我而隐瞒事实。”他透着媚的视线扫向自己的下身,似是知道我将他的命根已经彻底摸黑“我真想看看你是怎么评价它的。”
醉悠悠的声音带着无限的魅惑,他勾引着你,搔挠着你,扰乱你的思绪,抓住你的心神,轻而易举地吸引你的目光,然后将你压在身下,为所欲为。
定力!我相信我的定力!毕竟我从小看着男人长大,所以,相对于别人,我还是有我的定力,只要他别再出那种马蚤猫的叫声!
“喜儿,有些地方,你要试过才能做出一个公正的评价。看,他已经为你准备好了~~”
“下溅!”我当即脱了一只袜子就塞到他嘴里,他笑眯了狐狸眼,乍然间,他的脸上竟是充盈了鲜活血色,宛如我只要站在他的面前,就能让他活力充沛。
再次点上墨,不去看他那充满勾引的眼神,往下而去。赫然间,浑身僵硬,一顶小帐篷撑满了整个视线!
这个马蚤包的男人!明明都不能动了,这里居然还能立起来!那升起的小东西就像是向我竖起了中指,讥讽我,嘲笑,羞辱我!
好!既然你要公正,我就给你公正!
我在那一堆牙签,豆苗的评价之后,加上了新的批注:但伸缩自如,时时备战。没错吧,恩!很正确!
“恩~~”又是那个闷马蚤的声音,但是。已经展成了类似的声音。
额头紧,差点折断手中的毛笔。愤然将他整个人翻了个身,看你还叫!
“恩!”这一声,似是闷哼。估计我比较粗鲁的动作牵动了他的伤口。
被单因为翻身而彻底滑落,露出了他洁白光泽的屁屁。
正要抬笔之时,身后却传来了脚步声。我起身看向身后,竟是雪铭匆匆掀开了纱帐。他目露焦急,似是要阻止什么。
“雪铭?有人来了?”我立刻问他。
他竟是一时僵立,因为他看到了床上赤1uo的冉羽熙。
我顺着他的目光,便看到了冉羽熙漂亮高耸的臀部,立刻解释:“我没脱他裤子,他自己没穿。”
僵硬片刻的雪铭似是回过了神,收回目光放下了手上的纱帐,走到我的身边:“没有人来,我只是在外面听到……他……一些……奇怪的……声音……”雪铭一边说,一边撇开了脸,尴尬使他耳根渐渐红。
我当即眉角直抽,都是冉羽熙闹的!
“恩~~”就在这时,那个死妖男又出那种yu仙yu死的声音,立时,我和雪铭都尴尬不已,纷纷撇开脸,不再目视对方。
他故意的!显然是故意的!咬牙!真恨不得找个肌肉男现在就菊爆了这个妖孽的男人!
【文字版】第二十七章分别的时刻
第二十七章分别的时刻
好吧,既然大家都替妖孽小冉求情。那就不扔前台了。大家再次改变了小冉的命运,他真应该好好伺候大家。_。继续呼唤粉红内内~~~稍后送上三更~~
“这贱人醒了,在我写的时候,老出那种声音!下流!”冉羽熙,等我写完就把你挂城门上,让京城每个人都来“欣赏”你赤果果的菊花!
“原来是这样。”雪铭立刻转回脸,看着床上趴着的冉羽熙,平静的眸中带出一丝他从未有过的厌恶和烦躁,他走上前,手起掌落,劈在他的后颈,然后干净利落地收回手,“好了,他不会再出声了。”
“恩!”我点了点头,接下来,就该是他的后面了!王八蛋!我要让你没法做人!
“雪铭,麻烦你转身。”我不想让雪铭看见我写什么,少男不宜。他也很自觉地转身,估计是不想看床上那个冉妖孽。
奋笔疾书,在他空白的后背和绷带上,唰唰写下一排大字:冉家大少。性本,菊花花开,夜夜。
菊花公子到此一游。一个箭头拉向他的屁股。然后在左半边写上:曲径通幽;左半边写上:令人。
大功告成!
我将毛笔一扔,转身拍了拍手:“雪铭,把他扔到城门口去!”
雪铭转过身扫了床上一眼,双眉皱起便将目光放到我的脸上:“秋苒,还是到此为止吧。”
“为什么!”我不解地反问,心中气急,“当初他和容姐将我像商品一样观瞻,我现在想起都恨不得将他阉了,送进宫做太监。他那样羞辱我,我当然也要让他尝尝羞辱的滋味!”那个时候若不是我有着要杀了他的强烈意念,不然也不可能活到今天!
雪铭不再说话,而是将手轻轻放在了我的肩上:“秋苒,这样的羞辱就够了。你将他放在此处,明日来照顾他的仆人也会看到,误会就会产生。
不久之后,冉家少当家被人开菊花这件事就会传遍整个京城,他也会被人暗中讥笑,视为男宠。至少,至今我未听说有人敢采朝曦家族的人,说不定他从此在朝曦家族句无法立足。而且他的身体如果就这样扔在城外,寒冬腊月,我担心他熬不到明天的日出。”
“你这算是为他求情?!”我直视雪铭,他对着我淡淡地点点头,然后看向床上的人:“做男人做到他这个地步,其实已经很可悲。他活着。就是生不如死,我看出他有心求死,只是,想死在你的手上。走吧,秋苒,莫要让他再留在你的心里了,也莫要让他脏了你的手。”
我撇开了脸,或许雪铭说得对,或许雪铭真是在可怜他。好吧,冉羽熙,我就相信雪铭的话,以免你冻死在城门外!该死,现在为什么不是夏天!这样雪铭就没理由为他求情了!
站在高高的围墙上,回头凝望这座漆黑,但红灯四处飘摇的朝曦夜雨,真想烧了这个龌龊的地方,可恶又可恨的朝曦家族。然而,即使没有朝曦家族,依然会有青楼,消不去的是人的欲念。
我是侥幸的,因为我遇到了雪铭。如果不是雪铭。我现在依然会活着,但只是为了杀冉羽熙,报仇而活。雪铭的出现,一点一点抚平了我的伤,化解了我的恨。可以让我在今日,带着一种彻底地解脱,离开这里。
当晨光从云端洒下之时,整个京城都被温暖的阳光包裹,都说太阳是仁慈的,因为他也会将他的温暖,洒落在朝曦夜雨那个地方。
此刻,冷静下来的我才想起雪铭在冉羽熙房里说的那些话。冉羽熙为何想求死,而且想死在我的手上?被他卖的人是我,又不是他?
算了,都离开了。不想再去想他。就像雪铭说的,让这个人不要再留在我的心里,不要再脏了我的思想。
雪铭便带着我上了一辆马车,离开了京城,前往皇陵。
西山离京城将近一天的路程。雪铭真是静静地坐在我的身边,淡淡地看着我。他没有说话,我也没有。车外是清清楚楚赶着马车,一路静得让人紧张。
忽的,他握住了我的手,我侧脸看他时,他却只是低垂脸庞,平静地注视面前的车厢地面。他是一个好男人,只是,出现地太晚。
我收回目光的时候,他却将我的手握地更紧。静静的车厢里。只有马车颠簸飞奔的声音。当日落西山之时,马车便到了西山入口。
再往前,便是皇陵。皇陵会有守卫,所以他不方便前行。皇陵的守卫只是守卫着皇陵,却保护不了我。
有谁会想到北宫蒲玉会找到我,然后将我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