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月目光一怔,自己并没有把想的东西告诉冷然,她为什么知道自己害怕的是这个?寒月声带疑惑道:“为什么你会这样说?为什么以为我害怕你离开后,我们六个会回到过去那形同陌路的日子?”
冷然调皮一笑道:“不知道,感觉吧!最近总是感觉很准!也许可以出去摆个摊子,帮人家算命解难了!”
寒月不禁被冷然调皮逗趣的样子带动,勾起一抹笑意,冷然突然伸出手指,将寒月的嘴角大幅度的向上提:“想笑,就应该要笑的感染人,淡淡一笑,几乎看不出!要像我,灿烂的笑!”
说着,冷然还摆出一个最标准的灿烂微笑。
寒月目光凝滞,跟着冷然学,大幅度的勾起嘴角,带动眼角一起变得弯弯的,洁白的皓齿,在阳光下透白,冷然望着寒月那灿烂的笑,疑惑的挠了挠头,低声呢喃道:“怎么感觉,你的笑和我的笑,这么像呢?”
寒月依然保持着灿烂的笑,答道:“因为你的笑和我娘的笑很像!”
“我的笑和你娘的笑很像,你是你娘的孩子,所以你的笑也和你娘很像,就代表,我的笑本来就应该和你很像!”冷然还是一脸疑惑,嘟囔道:“越说越奇怪了!总觉得,这些巧合,让人觉得别扭!”
寒月望着冷然嘟囔的可爱模样,柔声道:“也许是缘分!”或许是夫妻相!但是他不像花千醉,他不会去故意戏耍冷然,他把这句话埋在心里偷乐,嘴角勾着一抹若有若无的坏笑!
“对!是缘分!”冷然抬头望着纷飞的桃花,声带点点苦涩道:“只是这缘分,只有不到三个月了!”
寒月眉宇微蹙,低眸沉声道:“只是分别五年,这缘分会继续的!”
冷然淡淡一笑,不语,伸手去抓凋零的桃花瓣,顽皮的桃花瓣从她指尖划过,凭空带出几丝无奈的气氛,也许人总是这般无奈,就像这桃花一样,就算再喜欢成群开放,始终也逃不过凋零和化作春泥的命运。
误惹男仆第66章宇风无措
夜幕降临,寒月守在床边,看着睡的香甜的冷然,不想去打扰她美梦,便没有留下睡。
寒月刚一离开,床上的人儿刷的张开璀璨的星眸,黑漆漆的屋子中,璀璨的眸光闪着狡黠和调皮。
起床穿完衣衫,冷然捣鼓起了草药,磨碎的草药发出弄弄苦涩的味道,好看的秀眉不禁蹙起,她吸了吸鼻子,表情有些痛苦。
绿幽幽的药浆上漂浮着发黄的泡沫,冷然一手捏住鼻子,一手举起药浆,舌尖刚一触及到这涩涩的苦味,她就想扔掉这药浆,奈何为了不让昨夜的激|情留下什么后患,她只能闭紧双眼,猛地灌入。
从出生到现在,冷然几乎不生病,跟着云轩学习医毒,认识草药时,她只是舌尖轻舔那些草药罢了。
就算儿时生病,也是爷爷将内力输入她的体内,帮她排去体内风寒之气,现在自己有了强劲的内力,她可以自己调适身休,所以她从没有像现在这样吃过药。
浓重的腥苦气味从肺部反出,冷然面色难受,直到把一颗山楂放入口中,她的面色才略显缓和。
抹去嘴角残留的药迹,冷然长长的叹了口气,出山后,自己这般男不男女不女的生活,注定不能有孩子。
鸟黑的眸子再也看不见璀璨和灵动,尽是黯然落寞和苦涩无奈,虽然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好一个娘亲,但是每个女子天生的母性,使她不禁很向往有一个可爱的孩子,只是这样的向往太过奢侈,只会让她更伤神。
冷然使用归吸术,蹑手蹑脚的踏入‘风云’的院子,嗜血刀依然放在那显而易见的地方,红唇微微上扬,勾起一抹笑意。
只差一步之遥的时候,太爷爷笑嘻嘻的出现在冷然面前,双手环胸,挑眉笑道:“乖曾孙,大半夜的,跑到太爷爷的‘风云’来做什么?”
冷然微微一惊,快速敛去那丝慌乱,声音甜甜,带着调皮道:“我自然是来看太爷爷的!除了这个,我还能来做什么呢!”
“大半夜的,来看太爷爷我?”冷天傲狐疑的看着冷然,坏笑戏谑道:“来看太爷爷用得着使用归吸术吗?一定是来做坏事的,所以怕被太爷爷发现,才会用归吸术!”
“这个……”冷然的语气有些吞吐,看向冷天傲的眸光带着几丝无奈和哀怨,这个如同老狐狸的太爷爷,嗅觉简直比狐狸还灵敏!
黑色的瞳孔中闪过一丝流光,冷然调皮笑道:“我只是担心如果太爷爷睡了,我大半夜的冒然前来,会吵醒太爷爷,所以才会用归吸术先来瞧瞧太爷爷您有没有睡的!”
冷天傲眉梢微动,看见那丝流光,不禁勾起嘴角,笑道:“小丫头,太爷爷见得可多了,在太爷爷面前说谎,可不讨喜!”
闻言,冷然不禁长叹了口气,上前亲昵的挽住太爷爷的手臂,苦笑道:“是我不对,不应该对太爷爷说谎!太爷爷可不可以请我喝杯茶?听我慢慢说呢?”
冷天傲轻点头,含笑道:“只要你能和太爷爷说实话,再多的茶,太爷爷也请的起!”
冷天傲从房中搬出一整套复杂的茶具,与冷然面对面围桌而坐。
他先递给冷然一个盖碗的陶瓷茶杯,盖碗茶杯上有盖,下有托,中有碗。
冷天傲和蔼的一笑,慈蔼问道:“小丫头,你知道这茶具中的讲究吗?”
冷然接过盖碗茶杯,淡笑摇头道:“不懂,但是我很喜欢喝茶!”冷然举起茶杯,轻抿了一口,清香的茶味入口,她舒服的呼出一口气,茶香灌顶,浊气吐出,她笑赞道:“太爷爷这儿的茶,好像特别好喝!”
冷天傲得意笑道:“那是当然!太爷爷没什么大嗜好,这好茶的毛病,在年轻时就有了!如果清晨不喝一杯好茶,太爷爷我一天都会精神缺乏的!”
冷然调皮笑道:“那我好茶的毛病,一定是太爷爷遗传的!”
闻言,冷天傲朗声笑道:“小丫头的话,总是让太爷爷这般窝心!”
冷然用茶盖随意一刮漂浮在茶碗上的茶叶,再是一抿茶,眸光闪过一丝惊讶,赞叹道:“这茶,变浓了!”
冷天傲勾起嘴角,解释道:“这盖碗的陶瓷茶杯,还有一个名字,称为‘三才碗’,盖为天、托为地、碗为人。品盖碗茶,韵味无穷!茶盖放在碗内,若要茶汤浓些,可用茶盖在水面轻轻刮一刮,使整碗茶水上下翻转,轻刮则淡,重刮则浓,是其妙也!”
一边解释,冷天傲一边举起茶杯,先是轻轻一闻茶香,再是以茶盖重重一刮茶水,一系列的动作,表明了他对茶的喜爱和讲究。
冷然不禁学着冷天傲的动作,轻抿茶水,连连赞叹其奇妙之处。
冷天傲对这可爱好学的乖曾孙,可谓是满心欢喜,见她不停称赞的可爱模样,忍不住大笑提醒道:“小丫头,现在只不过是以清茶漱口!这品茶,还没开始呢!”
冷天傲从一个像笔筒似的东西里拿出一个扁扁长长像勺子一样的紫檀质地的东西,笑道:“这是茶匙,取干茶放入茶壶,不宜用手去触碰干茶,手上的温度,多少都会影响茶的味道!”
冷天傲打开茶盘上的一个精致的紫檀茶壶,茶壶不大,只有冷天傲的拳大,“像这般大的茶壶,以茶匙取上三勺,让干茶叶均匀铺在茶壶中一半即可!”
冷天傲拿过手边的水壶,用手在水壶壶口处停顿了一下,点头道:“太爷爷这茶,是顶级的红茶,红茶可不像绿茶,要以滚烫的开水冲破,红茶可万万不能用滚烫的水泡!沸腾的水会受影响红茶的口感,所以水开后,一定要搁置一盏茶的功夫!”
冷天傲将紫檀茶壶斟满,盖上盖子后,却把茶壶中的茶水尽数都倒掉了。
冷然诧异道:“太爷爷,这么好的茶,第一壶一定茶味最香,你为什么把它倒掉?”
冷天傲勾起一抹淡笑,摇了摇头道:“这第一壶茶可不是最香的,第一壶茶水带着太多炒茶时的杂质,苦中带着磨舌的涩,所以不能喝!”
为避免茶味浓淡不均,冷天傲在茶海上覆上了一滤网,把茶汤全部倒至茶海中,沉淀茶渣,茶末,然后再将茶水分至于闻香杯中。
用白瓷薄壁小杯盖于闻香杯的杯口,再用食指中指夹紧闻香杯,拇指紧压杯底,一个翻转。
翻转过后,轻旋闻香杯,徐徐提起,双手轻搓,送至鼻门作深呼吸,吸闻茶香,他笑道:“小丫头这叫做‘倒转乾坤’,茶讲究的就是一嗅二闻三品味!”
冷然学着冷天傲的动作,将闻香放于鼻间一闻,瞬间犹如醒瑚灌顶般,她微微一抿白瓷薄壁小杯中的茶水,小口茶液混着冷空气入口,不沾牙唇,让舌头上的味蕾在第一时间感触到甘醇,也许这才是这茶真正的味道,过去自己喝茶的方式,简直就是在糟蹋这些好茶!
冷然不禁轻声呢喃:“喝茶,讲究的虽多,但是在最后喝下这般甘醇的味道后,所有的一切,似乎都变得微不足道了!”
冷天傲笑道:“凡事都要付出努力,喝茶跳过这些步骤,茶味不对口了,再好的茶都会白费!就好比人生,人生就像品茶,若是没有前期的努力,怎会有好的收获呢?”
冷然淡淡一笑道:“我本以为人生好比喝茶时的感觉,入口带着点点苦涩,但是苦涩过后,总会有一瞬甘甜,却没想到,喝茶前的这一切,也好比人生!看来太爷爷爱茶,并不是只在于它最后的味道,更享受的,却是泡茶时的乐趣!虽然复杂,却能让人感到从心底透出的放松!”
冷天傲赞笑点头:“小丫头,三个月后,太爷爷不会和你一起出山,太爷爷曾发过誓,若是没有炼成冷玉山心法最高境界,此生都不会再跨出冷玉山半步!你出山后,太爷爷就不能在你身边了,不管将来遇到什么困惑烦恼的事情,听太爷爷的话,坐下来好好品品茶香,也许一切烦恼都会迎刃而解。”
冷然乖乖点头,心下对太爷爷佩服不已,太爷爷用这样的方式,告诉自已的无非是不管有什么困惑和烦恼,都不要太过执着,也许凡事当不去多想的时候,答案会自己跑出来。
冷天傲看着顿悟的冷然,嘴角笑意更浓,喝下一杯茶,看向天上的明月道:“小丫头,太爷爷一开始,就知道你是来拿嗜血刀的!”
冷然眸中闪过一丝惊讶,疑惑道:“太爷爷怎么知道?难道太爷爷今夜,其实是故意在这里守着我?”
冷天傲笑道:“自然是从太爷爷的徒儿那里知道的!”
“他怎么能告诉你,他明明答应我,不告诉你的!”冷然紧咬下唇,心下郁闷不已。
“他是没有告诉,但是太爷爷可以套他话啊!把那些套来的,组织组织,自然就猜到小丫头打的什么鬼算盘了!”冷天傲的眸中闪过一丝狡诈,活脱脱的一只油滑老狐狸样子。
冷然突然眸光防备,沉声道:“太爷爷,既然你知道我想做什么,那你守在这里的目的,是要阻止我吗?”
冷天傲长长的叹了口气道:“本来是想要阻止你这个傻丫头的,但是徒儿他身体中的血魔,似乎已经很强了,太爷爷有些后悔帮他唤出血魔了,一切都是这般难以预料,事到如今,太爷爷也不能阻止你,若是阻止你,恐怕就害了徒儿了,虽然不舍得你流血,但是总比太爷爷那笨徒儿丧命的好!”
知道太爷爷不会阻止自己,冷然卸下所有的防备,亲昵的为冷天傲斟上茶,笑道:“只是一点血而已,没事的!我健康的很,才不会在乎这点血呢。”
冷天傲忽然垂眸,轻声呢喃道:“你不在乎那些血,是为了太爷爷的笨徒儿,同时也有人不在乎那些血,为了你!太爷爷真是老了,你们年轻人的这些事情,真是越来越看不懂了!”
“什么?谁为了我,不在乎血?”冷然一脸茫然,不明所以。
冷天傲面色尴尬,为冷然斟满茶,转移话题道:“没什么,太爷爷随便嘀咕的!喝茶吧,多喝点茶补血!”
“喝茶补血?”冷然愕然的看着冷天傲。
冷天傲尴尬一笑道:“嘿嘿,是补水,水和血差不多,喝吧喝吧!”
冷然苦笑摇头,不知道太爷爷在搞什么,也不去深究了,拿起杯子将杯中的茶一饮而尽,转而看向院中的嗜血刀,身影一晃,再次回来,手里就多了一把嗜血刀。
瞧见冷然的轻功速度已经如此之快,冷天傲不禁勾起一抹得瑟的笑,自己的曾孙女了不起,心中的得瑟,比自己做了什么了不起的事情,更让他开心。
冷然刚想伸手去抚嗜血刀的利刃之处,冷天傲突然制止,递给冷然一把普通的匕首道:“住手!你这样喂血,嗜血刀会不断吸取你手心的血,恐怕难以愈合!先用这把匕首,将血滴在嗜血刀上,直到嗜血刀从黑色变成银色。”
冷然接过匕首,点头道:“若是没有太爷爷在这里守候我,等我,恐怕我偷到嗜血刀,就这样冒失的划破手心喂刀了,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了!”
冷天傲不禁大笑,笑中带着点点无奈:“所以以后不要这样冒失了,等出山后,凡事都要先喝杯茶,好好想想,知道吗?”
冷然乖乖点头,随即用匕首缓缓割开手腕,艳红的血,犹如蔷薇花的鲜红,点点滴在嗜血刀上。
嗜血刀犹如极饿的狼,不断吞噬着艳红的美味。
冷然的唇瓣慢慢变得苍白,脸色没有一点血色,冷天傲上前快速扶住冷然,蹙眉咒骂道:“真是一把贪婪的刀!喝了那么多,还不饱!”
冷然眸中闪过一丝担忧,害怕太爷爷会因为心疼自己,阻止自己,撤出一丝勉强的笑,无力道:“太爷爷,我没事的。”
冷天傲清楚看见冷然眸中的一丝担忧,长长的叹了口气,蹙眉道:“小丫头,太爷爷说了不会阻止就不会阻止你,现在你都已经流了那么多血了,若是现在阻止,一切都前功尽弃,下一次这嗜血刀会更贪婪,喝的更多,所以这次不到它变成银色,太爷爷是不会帮你止血的,你放心!”
冷然惨白的脸色带着一丝感激,转眸将视线聚集在嗜血刀上,滴入嗜血刀的血,在此时突然慢慢呈现,整把刀变成了血的颜色,红的让人炫目,一道飓风从刀中射出,紧紧包围着冷然,冷天傲想要靠近,却被飓风抵挡在外,就算强行用内力抵挡飓风,都只有被飓风吞噬内力,反倒让自己更无力抵抗。
冷天傲站在飓风外,担忧的看着冷然,因为失血过多,冷然的身子微微发颤,左右摇晃,嗜血刀突然随着冷然一起左右摇晃颤抖,一声狼嚎从刀中爆破,还有阵阵撼人的毒蛇吐信的刺耳声音伴随而出。
声音随着冷然滴入嗜血刀中的鲜血的增加,而变的带着凄惨,慢慢缓缓的轻了,带着嘶鸣暴虐狼吼和尖锐凄凉的蛇信之音后,嗜血刀从血色,一瞬变为耀眼的银色,月光如射影般急速涌入嗜血刀中,带着刺目的金黄。
“成了!”冷天傲的声音带着喜色,却也带着浓浓的无奈。
飓风消失,冷天傲快速扶住已经几乎失去直觉的冷然,为她止住血,看着冷然苍白得小脸,不禁感叹:“小丫头,你这一举动,若是被他们知道,恐怕太爷爷的笨徒儿,会被推上风口浪尖!”
此时的夜无痕睡在床上,猛的张开眸子,眸中闪过一丝红色,表情挣扎的暴虐吼道:“不,我不要消失!”
随着吼声后,一切好似都未发生,夜无痕的眸子恢复琥珀色,瞬间闭上,这当中,他一直都在睡梦中,根本不知道,就在睡梦中这一瞬,那在他体内的血魔,已经消失。
黎明的阳光带着点点温暖,冷然无力的伸了伸腰,张开睡意惺忪的眸子,望向四处,她已经在自己的床上了。
手边是银色的嗜血刀,冷然望着那清澈的银色,其中没有半点黑暗给人的压迫感,她不禁勾起一抹温柔的笑。
“叩”清脆的敲门声响起。
“小然,你醒了吗?”门来传来薛宇风的声音,今日轮到他做冷然的师父,他可盼了又盼了,所以一大早就来了。
冷然快速藏好嗜血刀,对外应声道:“我起来了!”
冷然推开门,薛宇风挂着痞痞的笑容走了进来。
“主人,鹰血蝶破茧而出了吗?”
鹰血蝶?冷然猛地一敲脑袋,快速冲到橱柜边,打开橱柜,看着里面抱着花千醉给它吃的桃花种子开心大睡的灵儿,冷然长长的舒了口气,那天生辰过后,她把所有的礼物都塞在橱柜中,因为是爹娘的忌日,她没有再去看那些东西,好在薛宇风提醒,好在花千醉给了灵儿一椎吃的,不然这几天,这小东西,一定会饿坏的。
冷然小心的从灵儿身后拿出放鹰血碟的锦盒。
打开盒子,一只血红的蝴蝶快速飞了出来,直朝薛宇风而去,停在薛宇风的手上。
“它好像只认识你!”冷然看着漂亮的蝴蝶飞停在薛宇风手上,不禁有些吃味,再怎么说,薛宇风已经把这只蝴蝶送给自己了,自己才是它的主人。
薛宇风不禁被冷然这吃味的样子逗乐了,在蝴蝶耳边嘀咕了一些冷然听不懂的话,把蝴蝶放到冷然手里,蝴蝶竟乖乖的停在冷然手上,任由冷然玩耍。
“哇,它好乖啊!”冷然灿烂笑道。
对上冷然灿烂的笑容,薛宇风不禁也被勾起嘴角:“它很喜欢你。”
“真的吗?“冷然张大眼睛,期盼着薛宇风的肯定回答。
薛宇风勾起一抹痞气的坏笑:“不过,更喜欢我!”
冷然撇了撇嘴,哀怨的看着这个就知道逗自己玩的薛宇风,蹙眉任性道:“它只许喜欢我,因为我才是它的主人!”
薛宇风望着冷然那一脸霸道的可爱样子,脚步不由自主的迈开,靠近冷然,伸手想要去抚她的脸颊。
冷然不由一愣,在他的手还未触及到脸颊的时候,脚步一退,躲过了他的手。
收回落空的手,薛宇风的笑有些僵硬,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自己总是会对冷然做出一些,自己都不能控制的举动。
冷然看向手里的瑚蝶,转移话题道:“它吃什么呢?”
薛宇风看向橱柜中,抱着桃花种子的懒懒灵雪貉,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