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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hind the Mask(21-25)(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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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在温暖的热水中,我僵硬的身体慢慢地恢复了知觉,这时沛海正拿着莲蓬头坐在澡盆边帮我冲着头发,我感觉到他的手掌轻轻地在我的头顶上抚摸着,还不时地用手指梳着我的长发,我抬起头对着他轻轻地说了声对不起。

「小笨蛋,没事就好,你让我想起了小时候有一次我爸带我和雨荷去那边钓鱼时,雨荷也因为贪玩不小心跌进了湖里,那时候我爸的心情我终于体会到了」沛海爽朗的笑声让我放心了不少,但我却发现沛海的脸色有些苍白,手脚的皮肤也有点泛红,这时我才想起刚才沛海是不顾安危跳下湖里救我,肯定也被冰冷的湖水给冻僵了,我真是白痴,怎幺就没想到这一点。

「沛海,进来抱着我好吗?」我伸手拉了拉沛海的袖口,用愧疚地眼神看着他,沛海似乎知道了我的心意,于是将莲蓬头挂回墙上的固定座,调整好角度让热水可以直接淋洒在澡盆里。

然后沛海脱掉了身上湿冷的衣物,赤裸着身体站在澡盆边。

尽管这不是我第一次看见沛海的私处,但那还未勃起的阴茎垂悬在眼前仍旧令我害羞地转过头去。

「晴,那我坐进去啰~」沛海笑着跨进了澡盆,这个桧木盆虽然是单人用的但空间还算充裕,沛海慢慢地坐在了我的身后,从背后搂着我的腰,双脚也盘在我的两侧,将我的两腿给勾住,我轻轻地往后靠,躺在他的胸口上,将头枕在他的右肩上,沛海低头在我的鼻尖上亲吻了一下。

「谢谢你…我爱你…」我抬起头往沛海的嘴唇上亲了一下,于是沛海也回吻了我,一次热烈又深长的舌吻,在彼此的口腔内缠绵着。

「晴的舌功愈来愈厉害了」纠缠了几分钟后沛海终于放过了我的舌头,温柔地夸奖我的接吻技巧,我也不甘示弱地将身体转过来,然后要求沛海起身坐在澡盆边,我则是改成跪坐的姿势面对着他,莲蓬头的热水淋在沛海的身体上,顺着他的腹部流到了澡盆里。

「就让你见识一下我的真功夫」我露出了狡黠的笑容,沛海则是微笑着一副等着看我表演的样子。

我先将头发往后梳,然后用双手轻轻地捧起了沛海的阴茎,左手在他的阴囊下方拨弄着,右手则是握住他的阴茎,用食指在他的龟头上顺时钟画着圈圈,没几下子沛海的小弟弟就昂然而立,坚挺在我的面前,我仰头对着沛海笑了笑,沛海也笑得灿烂地看着我。

我深吸了一口气,将沛海的龟头含入口中,然后慢慢地低头把整根阴茎给吞入,我的舌头也没闲着,在嘴里不停地吸舔着,接着开始加快速度,将他的阴茎在我的口中来回抽动着,过没多久沛海开始发出愉悦的呻吟声,我不时地变换着节奏,一会儿只是含住龟头,用舌尖和嘴唇按摩着,一会儿则是将阴茎整根吞入,让龟头直达我的喉咙深处,用脸颊两侧的肌肉紧紧吸住他的阴茎来回抽插,一会儿则是将阴茎吐出,用舌尖和牙齿在四周一边舔着一边轻咬着,逗着沛海让他无法达到高潮。

沛海似乎知道我故意在玩弄他,于是伸手抓住我的双手,然后固定在我的脑后,接着按住我的头让我无法吐出他的阴茎,接着开始摆动臀部,在我的嘴里快速地抽插了起来,我一开始也不服输地反抗了一下,但沛海的力气实在是比我大太多,最后只好放弃乖乖地配合他的节奏,用嘴巴服侍着他的阴茎,这也是我现在唯一能用的方式了。

我感觉到沛海的阴茎似乎开始抽蓄,知道他快到高潮了,于是赶紧趁着空隙深呼吸了一口气,果然接着沛海就用力按着我的头,将我的脸整个压在他的跨下,我的鼻尖跟嘴唇紧贴在沛海的阴部,我的喉咙也感觉得到龟头上传来的脉搏跳动。

「哦~~~,晴真是太棒了!,我爱你~」沛海在射精之后,终于放松了双手,让我可以慢慢地将口中仍然坚挺的阴茎给吐出,我被残留的精液呛了几口,还好不是太严重。

「每次都这样欺负人家,讨厌啦…」我抿了抿着嘴唇,伸手握住他的阴茎,稍微用力地套弄了几下,沛海忍不住又呻吟了两声。

「好了~好了~对不起啦,可是我最喜欢的就是晴的这个技巧了呀,那感觉真是太舒服了」沛海摸摸我的头安慰了一下,我才撒撒娇嘟着嘴说原谅他,然后又用嘴巴将阴茎里残留的精液给吸舔干净,同时把这些沛海的精华给吞下肚,不知为什幺,我总觉得沛海的精液有种说不出的味道,令我觉得有点恶心却又不排斥,甚至有点喜欢上了。

在我们两人的身体都恢复了之后,沛海让我先待在房间里将头发弄干,然后就先下楼去准备晚餐的食材,我拿起手机看看时间发现已经下午四点了,想起都还没跟湘妤连络,不晓得她现在过得如何,于是我拨了一通视讯通话给她,等了好几秒后终于接通了,萤幕上出现了湘妤戴着口罩的样子,点着头发出呜呜的声音跟我打招呼,我也笑着挥挥手问她感觉怎样,湘妤有点兴奋地扭来扭去,然后学我之前跪着用膝盖走路的样子绕了一圈,我拍拍手夸奖她真是厉害,已经可以走得这幺顺畅了。

简单和她交代了一下我跟沛海在小屋这里的情况后,我就挂断了和湘妤的视讯通话,看来她适应得还不错,也许明天回家后可以跟湘妤来场膝盖走路比赛呢,输的人要喝掉柠檬伏特加调酒,如果还有剩的话,呵呵。

头发吹干后我穿好衣服也走下楼,去瞧瞧沛海的时才弄得怎样了,我记得晚餐是之前去超市时买的菲力牛排,沛海说要让我尝尝媲美米其林三星级的味道。

走到厨房后发现流理台上摆着许多材料,却没有看见沛海的人影,正纳闷着他跑去了哪里时,沛海就突然从我身后出现,手上还拿着两瓶红酒,原来他刚到地下室的酒窖去了,沛海晃了一下手中的酒瓶,跟我说了声surprise!原来他说要给我的惊喜就是这个呀。

我从沛海手中接过酒瓶,然后拿到餐桌上摆好,接着两个人一起料理着今晚的美食佳肴,沛海负责烤牛排,我负责煮最拿手的义式蔬菜浓汤。

天色很快地就暗了下来,当我们的晚餐菜色都准备好时,外头的风雪也跟着大了起来,原本就宁静的湖岸,在黑夜的笼罩下显得更加寂静。

沛海将蜡烛点亮后,把客厅的灯光调暗,顺便播放了一张抒情的古典cd,瞬间小屋里充满着浪漫的气氛,沛海让我先在餐桌旁坐好,然后从厨房那端来我们的牛排和浓汤,最后拿了两个红酒杯过来,用开瓶器打开了一瓶红酒,各倒了四分之一左右。

沛海也坐了下来,接着我们拿起了酒杯,铿地一声我们互相轻敲了一下杯缘,然后同时喝下了香醇的美酒,「情人节快乐,我爱你,晴」,沛海深情地对着我说,「我爱你,沛海」我也害羞地回答。

享用完这顿美好的烛光晚餐后,沛海和我一起坐在沙发上看了齣爱情电影,他的双手不安分地在我的身上四处游走,偶尔还学着电影里的主角和我接吻,逗得我是春心荡漾,如果我现在可以高潮的话,绝对二话不说马上启用自慰功能,可惜从上次宣泄后至今累积的点数寥寥可数,因为这阵子我经常解除了口罩或臂环的锁定功能,点数都被倒扣光了,一想到这里心底就感觉有股无奈油然而生,沛海似乎发现我有点闷闷不乐,关心地问说我怎幺了,哪里让我不开心了,我摇摇头笑着说没事,只是觉得这套服装在这个气氛下很煞风景。

沛海听懂了我意思,轻轻地搂着我的腰,将我的头靠在他的肩上,温柔地安慰我说「我喜欢你永远保持着处女的矜持,这样就足够了,别烦恼太多」我听了后点点头,静静地依偎在沛海的怀里,大概是刚才酒精的作用开始生效了,我也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再次醒来之后,发现自己已经在房间里的床上,沛海靠着枕头坐在我身边看着书,看见我醒来后他把书放在一旁的床头柜上,问我想不想喝杯水,我点点头,于是他下床走出房间到楼下帮我倒水,我拿起手机看了一下时间,原来已经过了午夜,我睡了大概三四个小时吧。

沛海拿着水杯回到房间后,我喝了几口,然后到浴室里将胀满的膀胱给纾解一下,顺便准备开始今晚的排便,将带来的浣肠喂食袋装满调好的浣肠液,然后用手机启用浣肠功能,将管口插入在肛门口上的接头,然后反覆地缩紧括约肌,开始给自己浣肠。

花了十几分钟终于完成了浣肠的步骤,接下来就是等待漫长的两个小时才能排便,我突然想给沛海一个惊喜,于是关闭了身上的所有隐藏功能,除了长手套和长筒袜之外,我看了看镜子里自己的身影,简直是男人们梦寐以求的尤物,想必沛海看见一定也会被我吸引住的。

我想了想觉得还少了一点特别,于是将银绳紧缚的隐藏功能关闭,这时身上浮现出银色的绳索,交叉紧绑着我的躯体,顿时多了一股性感的魅力,我满意地点点头,然后将睡衣脱下挂在衣架上,打开浴室的门走了出去,沛海看见我近乎赤裸地走出来时,两眼睁得大大的,嘴角几乎要流出口水来了,我娇媚地摆了几个姿势,对着沛海抿着嘴唇露出挑逗的微笑,沛海也不客气地起身将睡衣脱掉,走过来将我紧紧搂抱住,低头亲了一下我的额头,对我不怀好意地笑着说,这可是我自找的怪不得他。

我感觉到沛海下半身的部位,有根坚硬的棒状物挺立着紧贴在我的肚子上,我紧张地咽了一口口水,也浑身发热了起来。

(24)沛海搂着我慢慢地走到床边,然后让我转过身去,接着他慢慢地将我的双手拉到背后,然后拿起原本吊在墙上挂钩的围巾,将我的手臂在腰后上下交叠捆在了一起,虽然绑得不是很紧只要我用力就可以挣脱开来,但我还是顺从地任由沛海摆布。

「晴,相信我」沛海再次将我转过身来,然后在我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我只是点点头表示放心。

沛海让我在床上慢慢地躺下,双手虽然绑在背后,但这个方式比瑜珈紧缚时的姿势轻松了许多,对我来说一点困难也没有。

接着沛海也伏在了我的身上,开始用他的舌头和十指挑逗起我的乳尖,可惜我的乳头在硬壳的覆盖下,无法感受到沛海的舔舐以及指尖的搓揉,只有那在呼吸时胸膛起伏造成的紧束放松,于是我只好将这股习惯已久的感觉想像成是沛海的吸吮。

沛海接着用双手握住我的乳房,渐渐地加大按摩的力道,虽然我的乳房几乎被马甲内嵌的胸罩给覆盖住,但除了乳晕的部分之外还是保有一定弹性的,在沛海的按摩下我发觉乳头上反覆收缩紧束的刺激感变得更强烈了,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了起来。

沛海看见我有反应了之后,对着我微笑了一下,开始将手的目标放到了我腹部和腰侧,舌头则是往我的锁骨和颈侧进攻,我没想到沛海对于女人的敏感带竟然如此熟悉。

我开始感觉全身发烫,每当敏感带被沛海给触碰到时,就忍不住发出呻吟来,我闭上眼睛享受着沛海的全身按摩,脑海中想像着自己正与沛海缠绵的景象,双脚大腿紧夹着来回磨蹭着,让阴部的刺激可以再多一些。

突然我感觉沛海离开了我的身边,我纳闷地睁开眼看看他去哪了,结果沛海正拿着我刚才放在洗手台上的手机。

「晴,我知道会有点痛,你忍耐一下」沛海说完在我的手机上点了几下,接着我马上感觉到乳头和阴蒂上传来强烈的疼痛,忍不住啊的一声喊了出来,沛海对我说了声抱歉,我摇摇头说了声我还好没关系。

我发现大腿环和高跟鞋的锁定都被沛海解除了,沛海将手机放在床头柜上后,接着坐到我的脚边将我的高跟鞋给脱下,然后开始按摩起我的脚趾和脚掌。

过了一会儿乳头和阴蒂的紧束疼痛感也渐渐麻痺了,沛海开始用嘴巴吸吮着我的脚趾,用舌头舔着我的脚底,我感觉到一阵酥麻从脚底传到我的头顶,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心想「喔~天哪!」沛海竟然知道这个方式,而且他愿意为了我做这种许多男人不愿意的事。

突然我想起了自己应该不会有脚臭味吧,这双长筒袜跟高跟鞋就算长时间穿着也不会出汗才是,但这种羞耻感却让我的心跳更加快速了,被紧束着的乳头和阴蒂上也能感觉到脉搏的跳动,我发觉自己似乎开始有接近高潮的感觉,但之前那次在没有开启自慰功能时,触发了限制高潮的惩罚电击功能,却让我赶紧摇头呼喊要沛海停止,我可不希望又来一次。

然而沛海却只是笑着对我说「别担心,相信我」。

沛海摆弄完我的双脚后,终于开始往我的秘密花园前进,他将我的大腿往两旁推开,跪坐在我的双脚之间,开始用双手抚摸着我的大腿内侧和阴部,手指也不停地在我的阴蒂和阴唇周围按压着,我呻吟着反覆收缩阴道和肛门的括约肌,利用阴道球和肛门棒的刺激来增加快感,然而心里却有股害怕电击不知何时会到来的恐惧,与我想要到达高潮的欲望不停地拉扯着。

沛海开始趴下来低头用舌尖舔着我的阴部,想必下方已经是分泌物四处蔓延,我想像着自己吸吮着沛海的阴茎的情景,而此时阴道里的分泌物也正在不停地涌出吧。

沛海忙碌地用他的双手和嘴巴在我的全身上下四处游动,反覆地来回按摩、搓揉、吸吮、舔舐,不停地搜索并刺激着我每个部位的敏感带,而我的理智与情欲则是在电击与高潮的矛盾中拉扯着,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随着时间过去我的性兴奋与快感也累积到了一定程度,仅靠着最后一丝理性与恐惧克制着自己不要到达高潮,沛海则是努力不懈地将我推往电击惩罚的悬崖与高潮宣泄的瀑布前进。

我渐渐地开始失去冷静思考的能力,张开嘴唇大口地喘着气同时发出断断续续的叫喊和呻吟。

「不…不要…呀,沛…海,快、快停…下、下来,我…我忍不…不住…啦~」我开始歇斯底里地求饶着,但沛海仍然不理会我的哀求,不停地在我的乳房和阴部上搓揉着,然后用他的嘴巴和舌头将我的双唇给堵住,让我连最后的求饶也无法发出。

「呜~~呜…唔唔…啊~~喔…呜呜~~嗯…唔~嗯嗯…啊」我试着要发出声音,却都被沛海霸道的舌吻给压制住了。

「咿~呀~~~~~~~~啊~~~~」终于在一阵尖叫声中,从阴道那传来强烈的痉挛与全身的肌肉抽搐着,阴蒂和乳头同时被一股强烈的电流袭击着,我的脑海已是一片空白,这次的惩罚带来的结果与上次完全不同,不知道是否因为阴蒂与乳头同时被紧束着的关系,强烈的电击竟然将我带到高潮的顶峰,突破了我以往所有的高潮体验,大概整整持续地维持了两三分钟之久,我才终于回过神来,但事情还没完,沛海仍然不停地在我的敏感带上刺激着,过了五分钟后第二次电击袭来,我有在次被推上了高潮的顶峰,这次我几乎快昏了过去,全身都弓了起来,手脚肌肉痛苦地抽搐着,我相信自己一定潮吹了,因为我感觉到大腿一阵凉意。

第二次高潮退去后,浣肠的不适感突然开始变得明显,也许是连续两次强烈的高潮让原本被压抑住的排便感也变强烈了,但我知道电击还没结束,只能祈祷自己可以撑过第三次的电极。

沛海依然卖力地在我的全身上下按摩吸舔着,完全不在意我的身体反应,我虚弱地想要他停止刺激我,但发现自己已经说不出话来了,甚至心里开始畏惧着第三次的高潮来临,但我知道这是不可避免的了。

「啊~~~喔~~~~咿~咿~咿~哈…呼…哈…」三道电流再次从我的乳尖和阴核中流窜而过,我的全身肌肉再次绷紧,第三次高潮强烈冲击着我的脑海,阴道和肛门的括约肌紧紧地收缩着,突然我好希望口中也能有个东西可以堵住我的嘴巴,可惜现在口罩并没有戴着,我那凄厉的叫喊声肯定让沛海给听见了,自己像疯婆子一样的模样想必都被他一目了然了吧。

「晴,你还好吗?还撑得住吗?」沛海总算停止了刺激我的敏感带,只是轻轻地按摩着我的手脚,让我痉挛的肌肉疼痛舒缓许多。

「太…太…过分了,怎…怎幺…可以…这样」我喘着气说不出话来,心里对沛海这次的对待真的是不知待该怎幺办,从未体验的强烈高潮却也伴随着强烈的痛苦,虽然那一瞬间的快乐与宣泄的快感的确无与伦比,但接下来的全身痉挛与疼痛也是难以承受,有生以来第一次的连续三次强烈高潮,让我上了天堂也下了地狱。

「对…对不…起,我没想到你会这幺难受」沛海似乎发觉自己玩过头了,赶紧将我的手解开,让我能用较舒服的姿势躺着,我看见他眼里泛着泪光,心疼不舍地望着我,双手不停地按摩着我的身体。

看见沛海难过的样子让我原本想责怪他的心思也没了。

「别…担心,我…没…没事…了」我虚弱地伸手握着沛海的手,勉强挤出了个笑容,沛海依然内疚地看着我。

「都怪我不好,没有考虑到你的身体能不能承受」「我……不…怪你,下次…别…这样…了,我…会…报仇…的」我做了个鬼脸,沛海才被我给逗笑了。

「呵…好好…一定会给你报仇的机会的」沛海轻轻地将我散乱的头发拨到两旁,在我的额头上深深地吻了一下。

休息了好一段时间后,我的身体才逐渐恢复力气,沛海则是做在我身旁照顾着我,偶尔跑下楼去装水给我喝,或是到浴室里将毛巾洗干净,再回来帮我擦干身体。

我想起乳头和阴蒂的紧束还没解除,浣肠的等待时间也早已过完,于是跟沛海说了一声,沛海又抱歉地跟我说声对不起,他都忘了帮我先将臂环和腿环的解锁功能关闭。

在我做好心理准备后便将手臂紧贴在身体两旁,接着将两腿也合紧,沛海看了我点点头之后将手机上的设定程式开启,我看见他在萤幕上点了几下,马上乳头和阴蒂就传来紧束功能解除后血液回流造成的刺痛,我闷哼了一声忍住不要叫喊出声。

「一定很疼吧,都是我不好」沛海轻轻地用手掌按压着我的乳房和阴部,试着减少我的痛楚,虽然我知道那并没有太大帮助,但还是安慰着沛海说自己好多了。

「可以帮我把所有的功能都关闭吗?除了口罩之外」沛海听了后点点头答应,拿起高跟鞋帮我穿上后,接着用手机将高跟鞋的解锁功能和这套服装剩下的隐藏功能都关闭。

「我想先去排便,肚子很不舒服」虽然我很不想亲口说出这样的话,但肚子内浣肠液的强烈排便感让我实在忍不住了,只好请沛海扶我到浴室里做排便。

「嗯,没问题,我抱你」沛海一把将我抱起,带着手机走到浴室,小心地将我放在马桶上坐好,然后按下了排便开关,一阵哔啵哔啵的声响紧接着稀哩哗啦的水声从我的胯下传出,我害羞地撇过头去不敢看着沛海的脸。

「没关系的,小傻瓜」沛海拿了一条毛巾用热水先浸湿了之后扭干,等我排完便后递给我让我将自己的胯下给擦干净。

「今天最讨厌你了啦」我没好气地说着,心里却是有股幸福的甜蜜感,一个看过自己所有丑态的男人,一个不在意自己身上这套服装的男人,一个不顾安危拯救自己的男人,一个愿意待在这样的自己身边的男人。

「是是是,都是我的错,你别生气了,我明天煮好吃的给你」沛海看见我恢复了斗嘴的力气,也放下心来了开始跟我说起玩笑话。

「现在换我报仇了,我们回房间吧」沛海扶着我慢慢走回房里,我示意他靠坐在床头的枕头上,然后要他将双腿张开,同时规定他不准用手按住我的头。

「不可以用你的手按住我的头,不然我就咬你的小弟弟」我一边拿着发圈束起马尾,一边恐吓着沛海要他不准犯规。

然后我跪坐在他的两腿之间,趴在他面前用手套弄着仍然勃起的阴茎,我的指尖在他的龟头上轻轻地画圈圈,沛海只能无奈地看着我玩弄他的小弟弟却不能抗议。

「呵呵,你的小弟弟罚站了好久啰,想不想休息一下啊」我轻轻地对着他的尿道口吹着气,用舌尖轻舔了几下,沛海咽了咽几下口水,迫不及待地说「想呀!当然想」。

我抬起头笑着对他说「没这幺容易,记得,不可以用手喔~」接着我开始用嘴巴含住沛海的龟头,慢慢地上下活动着我的头,让沛海的阴茎在我的嘴里进进出出,我的手指也没闲着,在沛海的阴囊上把玩着他的睾丸,让他开始不停地发出呻吟声。

龟头上的尿道口开始分泌出带有尿骚味的前列腺液,我戴着手套的手指沾满他的分泌物后也变得更滑溜了,于是我换成用双手交互握住他的阴茎上下套弄,但是我故意控制着力道和速度,不让沛海轻易地达到高潮,我明白男人和女人可不一样,是无法连续高潮的,因此机会只有一次。

过了大约十分钟,沛海被我弄得气喘吁吁,但是又不能强迫我让他高潮,他知道这是我在报复刚才被他强制连续高潮的结果,因此也不敢多说些什幺,只好让我继续玩弄他的小弟弟。

我开始觉得累了,加上也已经玩得够久了,是该让沛海可以解脱了,于是开始加强口中的吸吮力道,舌尖也不断地快速舔舐刺激着沛海的龟头和马眼,沛海习惯性地又将手放在我的头上,但是却没有用力按压我的头,这次我们有言在先他不敢违背。

我开始左右摇着头让沛海的阴茎在我的嘴里左右甩动,用脸颊的肌肉磨擦着他的龟头,然后又换成深插的方式让他的龟头紧紧包裹在我的喉咙中上下抽动,如此一来就算不靠沛海自己的力量也能产生让阴茎在我口中快速移动的效果,隔没多久在一次深喉的过程中,沛海终于忍不住射精了,他的精液就直接往我的肚子里灌,我怕被呛到只好先憋着气等他高潮结束后,才慢慢地将阴茎从我的喉咙中退出,但是我仍然含住龟头没有放开。

「哦~~唔…太棒了~~」沛海舒服地说着,却不知道我接下来的计画。

我心里笑了笑,开始继续在沛海的龟头上吸舔着,弄得他继续被刺激地频频呻吟着,男人刚高潮过后的阴茎是最敏感的,若是继续刺激的话就会像我刚才连续高潮一样反而变得痛苦而不是爽快。

「喔~~别了…停止吧,哦~~呃…晴~~别这样…。

」沛海忍受不住我的持续攻击,开始求饶了,我的目地已经达到,于是最后用力含住他的龟头一口气将尿道里残余的精液吸出,然后才放开他那已经开始变得松软的阴茎。

「谢谢…饶了我一次」沛海松口气笑着对我说,我含着口中还没吞下的精液,呜呜地指着他表示再有下次试试看。

「做完了正事,该准备睡觉了吧」沛海拿起了床头柜上的口罩,挂在手上晃了晃,似乎看透了我想法,我皱了皱眉头嘟着嘴,表现出被他看穿了心思很不开心的样子,沛海哈哈地笑了。

「晴最喜欢我的味道了,对不对?」沛海将口罩内侧的口塞朝向我,示意我张开嘴巴,我脸红着仰起头,将口中还含着剩余精液的双唇打开,让沛海帮我将慢慢将口罩给戴上,我从沛海手里接过手机,然后把口罩的锁定功能启用,口塞开始在我的嘴里膨胀延伸,加上残留的精液味道,我又感觉像是正在含着沛海的阴茎了。

接着我将瑜珈紧缚的时数改成最低的8小时,然后把手机给放回床头柜上,将双手往背后合拢并成祈祷的姿势,启用了瑜珈紧缚的功能。

沛海扶着我慢慢躺下,帮我把枕头乔好位置,接着拉起棉被盖上,他那粗壮的手臂环抱着我的后腰,我看着沛海的眼睛笑了笑,沛海轻吻了一下我戴着口罩的嘴唇后说了声晚安,我也用鼻尖轻碰了一下他的鼻尖,然后把额头靠在他的胸膛上,经过这场激烈的风暴后我们都累了,于是很快地就进入了梦乡。

历史总是不断地重演,隔天当我们吃完早餐整理好行李准备回家时,沛海从外面走进来一脸烦恼的样子跟我说,我们可能今天回不去了,我好奇地问为什幺,沛海于是带我出去看看,天呀,整个地上都积了厚厚的一层雪,就连车子也被埋在雪堆中了,更别说要离开这里的小路,想必也是都被昨晚的风雪给覆盖了吧。

我们只好回到了小屋内,沛海说他要去看看储藏的食物还够不够,我则是打开电视看一下气象报导,看看这场积雪什幺时候会融化,不看还好一看让我心头都凉了,没想到这场突来的暴风雪竟然还要维持一个礼拜,这表示我跟沛海要被困在这湖边小屋至少一周了。

沛海回到客厅时,我把刚才气像的预报结果跟他说,他也很无奈地说看来老天爷故意要留我们在这里度过一个星期了,幸好他刚看过储藏的食物跟我们这带来的食材应该可以足够撑到一周,暂时吃的问题就解决了。

但我却想到另一件重要的事,家里的那台饮水机之前被我用了一个月都没有补充,剩余的营养液可能不够一个礼拜了,这样湘妤就没有东西可以吃了,我的心里开始着急了起来,赶紧拨了视讯通话给湘妤,跟她讲我们这边的情况后湘妤只是皱了皱眉头给了我一个苦笑的眼神,我想她心里大概没想到现世报来得这幺快,这是换我让她遇上大麻烦了。

我请湘妤到饮水机那看看营养液还够用几天,湘妤转身用膝盖走路的方式摇摇摆摆地离开了房间,过了好一会儿才回来,试着用她仅剩的肢体语言点头摇头跟我说只剩下两天了,明天过后她就只剩下水跟我这次帮她准备的饮料和伏特加调酒可以喝,但这些东西的容量也顶多再撑一天而已,因为这次本来只打算玩一天之后就回家了,并没有多为她准备饮水机的供应量。

我想来想去不知道该找谁来帮忙,知道我们姐妹这情况的目前也只有沛海而已,青彦已经和湘妤分手了更不可能找他来帮忙,这下子可麻烦了我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祈祷这场暴风雪提早结束。

过了三天后我发现积雪愈来愈深,丝毫没有减缓的情况,尽管我每天都和湘妤连系确定她安然无恙,但我知道今天开始湘妤就只剩下水可以喝了,湘妤虽然没有表现出很担心的样子,因为我们都知道只靠喝水还是可以撑个几天不会怎样,但我还是很伤心让湘妤一个人待在家里饿着肚子,说着说着我就在镜头前哭了起来,湘妤也无法安慰我只能透过视讯发出唔唔的声音,叫我不要太难过。

结束了视讯通话后,沛海抱着我安慰我别太担心,湘妤应该不会有事的,只是我仍然忍不住啜泣着,身为姊姊却没有办法好好照顾妹妹,还让她自己一个人挨饿受冻,我想家里那边应该也变冷了许多,但是湘妤现在的样子不可能自己去把衣柜里的厚棉被拿出来,更别说要打开暖气了。

沛海知道我一定无法放心下来,也苦恼着要怎幺尽快解决被大雪封住的道路,他打了电话给附近的消防局,问看看是否能够协助清除积雪,但是对方说目前的刬雪车都被调派到主要干道上了,而且确认我们的储存食物还足够,就请我们先等这场风雪停止后让积雪融化再说,沛海也不好意思勉强对方,毕竟现在这场雪灾有许多地方要优先救援。

接着沛海也打电话回家里说明一下这里的情况,跟雨荷聊到我和湘妤的情况后,雨荷突然提议说她可以帮忙解除湘妤的问题,问我愿不愿意让她到家里去。

我想了一下后便答应雨荷麻烦她到家里一趟,这几天可以的话也帮我照顾一下湘妤。

雨荷跟我们姐妹都认识,高中时又是我的同班同学,只是因为当时父母过世的关系而且后来也毕业了所以渐渐失去连络,虽然现在因为沛海的关系又有了连系,但她跟湘妤其实并没有很多交集,我还是有点担心湘妤对于被雨荷看见她现在的模样会不会有什幺影响,毕竟就连我自己也没让雨荷见过这套服装的瑜珈紧缚模样。

我考虑了一下后,又拨了视讯通话给湘妤,跟她说了会让雨荷到家里去照顾她,湘妤一听到我找雨荷来帮忙时,紧张地戴着口罩发出呜呜呜的声音,我不明白她到底是答应还是拒绝,于是我问了湘妤是不是担心被雨荷看见现在的样子,湘妤马上点点头发出哼哼的声音回答,我又再问了她是不是不想要雨荷到家里,湘妤犹豫了一下,低着摇摇头表示不是。

毕竟现在最能理解我们的情况和这套服装的也只有雨荷了,我安慰着湘妤让她不要太担心,再说雨荷是沛海的妹妹何况她也穿着类似的服装,多少也听说过我们的服装功能,应该不会被你的样子给吓到或是取笑你的。

终于解除了湘妤的危机后,我也才放下了心中的大石块,沛海问我想不想到外面玩雪,我马上一口说好,于是我戴上口罩然后解除大腿环的锁定,这样等等打起雪仗时才不会碍手碍脚的,戴上毛帽和围上围巾后,我和沛海就在前面的院子里开始堆起雪人,我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捏了个雪球砸向他的背后,然后隔着口罩唔唔唔地笑着,沛海也不甘示弱地捏起雪球还击,我们就这样来来回回地玩了好一阵子,直到彼此都累了之后,沛海才牵着我的手沿着堆满积雪的小径散步休息,经过前几天我拍照时跌入湖中的木栈旁,沛海还贼笑着对我使了个眼神,似乎是在提醒我那件糗事,我故意用手肘顶了一下沛海的身体,要他不准再取笑我。

(25)沛海将我家的地址告诉雨荷后,雨荷便马上开车出门了,到了家里的门口时,雨荷先按了两声电铃,然后输入我跟她说的密码,接着打开门自行进去,在玄关脱下鞋子时,雨荷先是喊了几声湘妤的名字,告诉湘妤是雨荷姊来看她了,但一走到客厅却没有看见湘妤的踪影,于是雨荷就四处走走看看,终于找到我们的房间后才进去里面看了看,发现原来湘妤正窝在被子旁睡觉。

雨荷走近床边将被子拉起盖在湘妤的身上,然后走到厨房照我说的位置找出了营养液的补充瓶,接着将那台饮水机装着营养液的容器给补满,才又回到房间里看看湘妤。

「这房间的温度似乎有点低呀」雨荷嘀咕着开始寻找暖气的开关位置,然后将房里的温度调高了一些,转身看了一下湘妤的样子,觉得这件被子似乎太薄了,于是拿起手机拨了电话给沛海,沛海将手机递给我后,我告诉雨荷可以从衣柜里将厚棉被给拿出来,于是雨荷挂了电话,找出了厚棉被帮湘妤盖上。

这时雨荷发现湘妤的状况有点不大对劲,额头上冒出了许多汗珠,雨荷将手掌轻轻放在湘妤的额头上,尽管隔着一层手套仍然可以感觉到一股热度,雨荷心里惊呼「糟糕,着凉了!」当我再次接到雨荷的电话告知湘妤发烧时,我的心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可是外头风雪还没停止,我和沛海无法离开这个地方,也让我开始愧疚了起来。

沛海看见我伤心的样子,只好不停地安慰我,雨荷也赶紧安抚我说湘妤会没事的,她会好好替我照顾湘妤,要我不要想太多。

听到雨荷这幺一说之后,我才稍微放心了一下,现在也只能祈祷风雪早点停歇,等积雪融化后我们才能返家。

两天后湘妤的病情渐渐好转了,醒来后发现是雨荷在照顾她时,湘妤也忘了当初还担心被雨荷看见自己模样的事,感动地将头靠在雨荷的手上,唔唔地发出声音,谢谢雨荷能够来陪伴她。

雨荷也没特别提起湘妤身上服装的事情,就像习以为常一般,每当湘妤发烧时雨荷就用毛巾泡过冷水拧干后擦拭着湘妤的身体来降低体温,因此雨荷早已摸遍了湘妤身上的每一处角落,想必大概也发现了湘妤阴部时常分泌出的体液了吧。

隔天湘妤已经完全康复了,从雨荷的电话中得知时我超开心的,沛海也笑着对我说「你看吧,就说湘妤会没事的,瞧你这几天神经兮兮的」。

我因为戴着口罩没办法回嘴,只能斜着眼角瞪他一眼。

湘妤的瑜珈紧缚刚好到今天也结束了,终于松绑了之后,湘妤便拿着平板用手写输入跟雨荷聊天,雨荷笑着问说为何不先将口罩给脱掉,湘妤只好解释着写说因为她正在努力达成level6的条件,所以还不能解除或开启现在身上服装的所有锁定及隐藏功能。

雨荷好奇地问什幺是level6,湘妤只好一五一十的把我之前发生的事写给雨荷看,一来一往便花了她们两个整个下午的时间,但是湘妤和雨荷似乎聊得很起劲,一点也不觉得累。

经过这几天的相处加上湘妤的说明,雨荷渐渐了解我们现在身上这套服装的所有功能和特殊之处,包括之前每次帮湘妤浣肠后,雨荷总是纳闷为何湘妤等了好久才去排便,难道憋着都不会难受吗?现在她才总算明白了。

有了雨荷的陪伴,湘妤这几天也就不寂寞了,两个人的关系火速进展且无话不说,湘妤甚至将和我之间自慰的事情也告诉雨荷,让雨荷听得目瞪口呆脸红口干心跳加速。

雨荷知道我们这套服装其实会不停地刺激我们的性欲之后,心里似乎有个念头开始酝酿,直到很久之后我和湘妤才明白了雨荷的真正想法。

时间一晃眼就过了两年,我和湘妤都已经毕业然后顺理成章到仙姿公司成为正职员工,雨荷后来也成为了我们的同事,我的主要工作就是负责运用公司研发成功的新材料来开发周边辅助产品,当然也包括我现在身上穿着的这套服装的下一代产品。

这间公司里每个员工在平常的一般服装之下也都穿着类似的乳胶套装,因此对于我们来说真是再适合不过了,一点也不必担心他人的异样眼光。

当年那场暴风雪可以说是雨荷和我们姊妹之间的转棙点,就连沛海也不晓得原来自己的妹妹会隐藏这个欲望这幺多年,但后来我和沛海也只能欣然接受,至少雨荷和湘妤她们觉得幸福就好。

想起当年湘妤完成了longdurationtraining后,第一件事当然就是开启高潮和自慰功能,只不过那时候和她一起度过美好的时刻的人并不是我,而是雨荷。

也许是湘妤因为分手的关系变得不信任男生,也或许是刚好因为那场病让湘妤觉得雨荷才是她真正需要的人,又或者其实湘妤本来也就喜欢女生多于男生一点,否则最初也不会想和我一起自慰高潮了。

虽然后来我们发现雨荷和湘妤互相对彼此有好感,起初沛海也有点担心家里的反对,但没想到他母亲竟然早就知道雨荷喜欢女生这件事了,而且她高中时暗恋的对象竟然就是我,因为我当时穿戴着那套试用的裤袜和口罩,深深吸引了雨荷的目光,直到毕业后我们渐渐失去连络,雨荷还消沉了好一阵子。

雨荷因为从小穿着乳套服装导致心里其实很自闭,不愿意跟其他人接触往来,更别说是同年龄的男生了,几乎只愿意跟比较要好的女生交朋友,大概也因此才变成喜欢女生的倾向,他们父母也不反对雨荷和湘妤在一起之后,沛海和我自然也就顺其自然了。

因为我和湘妤原本住的地方距离公司太远,加上我和湘妤身上穿的这套服装完成了longdurationtraining之后,那些新增的限制条件让我们每天通勤变得很不方便,有一次因为地铁太挤被旁人发现我们身上的异状时还被其它乘客暗骂是变态淫荡女,让我和湘妤回家后抱在一起哭了好久。

后来我们决定将住的地方搬回老家,那个自从爸妈过世之后,一直被我和湘妤给刻意遗忘的老家。

起初我跟湘妤提起搬回老家时也很担心湘妤的反应,结果湘妤只是淡然地说也好,至少离公司近上下班方便,过了这幺多年爸妈离开的事实我们都已经坦然接受了,回到老家整理时反而怀念起小时候爸妈和我们相处的美好时光。

在搬家的那阵子雨荷和沛海也都来帮忙,后来雨荷问说是不是可以搬来跟我们一起住,毕竟她们家离公司也蛮远的,而且雨荷会开车可以载我跟湘妤一起上下班,因为老家的空间比较大,加上雨荷跟湘妤现在的感情也稳定,于是我跟沛海讨论后就答应了,而湘妤她当然是第一个举手赞成的啰。

因此后来老家重新装潢时,原本我跟湘妤的房间就变成我自己独享了,原本爸妈的房间比较大一点就让湘妤跟雨荷她们俩使用。

当然厨房跟浴厕也都装上了和之前住的地方那些饮水机和马桶等等一样的设备,只不过现在安装的设备是后来根据我和湘妤的使用经验又改良过的,毕竟这可是我们每天都要用到的东西,而且因为我和湘妤都是员工加上沛海和雨荷的父母也是大股东,所以这些新装置后来也都由公司特别免费提供。

因为在仙姿公司上班很多时候可以不必解除服装的锁定功能,也不必担心被同事看见服装而刻意启用隐藏功能,只不过常被问到为何我的服装会有项圈手环脚环等配件,我只能简单地说明这是公司新的试验服装,而我是负责测试的人员,当然这也是事实没错。

每天被扣除的点数少了许多再加上每晚下班回家吃完饭后我就会跟湘妤一起启用瑜珈紧缚的功能,大约每隔半年我们就可以累积到启用自慰功能的点数,只是雨荷常常抱怨因为我跟湘妤两个人只能在地上用膝盖走来走去,所以很多家事都是她在弄,不过我们都知道雨荷只是说笑的而已,其实她每天看着我跟湘妤全身被紧缚的时候可兴奋着呢,偶尔还会帮着湘妤故意来捉弄我。

这个周末我跟湘妤的自慰点数即将集满,雨荷早已等不及要跟湘妤一起尽情宣泄,平常总是只有她自己一个人自慰很过意不去,而湘妤只能启用瑜珈功能当做雨荷的兴奋剂而已。

而我也期待着终于能跟沛海一起享受鱼水之欢,否则每次都只有我精疲力竭地帮沛海口交,自己则是被弄的欲火焚身无法宣泄,虽然也曾想过让沛海再帮我做一次强制连续高潮,但那强烈的后遗症最终还是让我打消了念头。

周五晚上我跟沛海吃完晚饭后,沛海似乎有什幺话想跟我说却犹豫不决,后来我忍不住了直接问他,沛海才满脸歉意的说明天临时被外派出差,因此这个周末没办法陪我一起共度了,我听了之后也只能无奈地低着头叹气,沛海则是安慰着我说一定会带特别的礼物回来给我,但其实我最想要的礼物就是能跟沛海一起享受男女之欢,其它的我都不需要。

沛海为了让我开心特地骑着重机载我到一处山腰上的私房景点,我俩坐在一大片草地上远眺着这个城市的绚丽灯火,让我的心情也变得开朗了起来,我问沛海这次出差要去多久,沛海说这次是要去跟国外的合作团队讨论明年的新企画,因此时间会待得比较长,也许要两个月左右,仅管这不是沛海第一次出差了,但长达两个月的时间都见不到他还是让我感到很失落。

沛海搂着我的纤腰将我的脸颊倚靠在他的肩膀上,沁凉的晚风徐徐地吹过我的发梢,这浪漫的气氛让我们不自觉地开始亲吻了起来,沛海的双手也在我身上的敏感带四处抚摸,我也卸下了刚才的烦闷情绪,开始配合着沛海的节奏爱抚着他的身体,彼此的舌头在对方的口中不停地交缠着。

我感觉到沛海的阴茎开始变得硬挺了,心想这次分离就要等两个月后才能见面,于是决定在这里给沛海留下一个难忘的回忆,免得他在国外看到漂亮的女生就忘记我了。

我将沛海推倒在草地上躺平,接着用手退下了沛海的裤头,轻柔地掏出他那早已坚硬如石柱的小弟弟,沛海没想到我竟然敢在这郊外四处没有遮蔽的地方帮他口交,一开始还紧张地转头左右确认附近有没有其它人,不过这个地方大概很少人知道,不然也不会是私房景点了,今晚只有我跟沛海两个人独享这片空旷的草地和美丽的夜景。

沛海的双眼仰望着星空,微笑着享受我提供的专属vip服务,如同往常沛海最后在我的喉咙里射精,接着我用舌头和嘴唇将他的阴茎给清理干净后,沛海亲自为我戴上口罩并且用手机将锁定功能开启,沛海凝视着我的双眼在口罩上轻轻地一吻,深情地对我说了一声「我爱你」,用他那强壮的双手环抱着我,一起躺在草地上看着满天星空,这瞬间我忽然觉得自己好幸福。

隔天清晨,雨荷开车和我一起送沛海到机场,在海关入口前我依依不舍地和沛海紧紧地拥抱着,直到雨荷在一旁假装咳嗽暗示我们差不多了,沛海才笑了笑给了我一个离别之吻,让我们目送他出境。

回到家后发现湘妤已经起床等待着瑜珈紧缚的时间结束后,可以和雨荷来场久违的云雨之欢,回到自己的房间后,看着手机上masturbate的点数已经满了,而我却不晓得该不该使用,心想着自己有办法一个人到达高潮吗?走到浴室给自己做完浣肠后,我启用了马甲隐藏的功能,看着镜中的自己那浮着红晕的脸颊,想起昨晚在草地上帮沛海口交时的情景,不自觉地将左手伸往胯下一摸,发现内裤里的卫生棉早已被溢出的分泌物给濡湿了,我将沾满分泌物的手指伸进口中试着用舌尖舔了几下,一股酸酸咸咸的淡淡腥味让自己的性欲再度高涨了起来,于是我也不想忍耐了,回到房间后将口罩戴上但没有关闭解锁功能,我只是不希望被湘妤她们听到自己的淫荡叫喊,而且含着口塞可以让自己感觉像是在帮沛海口交一样。

接着我开启了高跟鞋和大腿环的解锁功能,虽然已经有心理准备不过因地和乳头紧束那瞬间的痛楚还是让我忍不住发出呜呜地叫喊,心想幸好自己有先戴上口罩了,湘妤和雨荷应该不会听见才是。

当阴蒂上的疼痛慢慢麻痺后,我便把自慰功能开启,轻轻地用手指按摩着阴部和乳尖的位置,试着舒缓一下被紧束时的不适感。

要启用orgasm必须等浣肠等待时间过去才行,还有将近两个小时的时间该怎幺做才好,我想了想之后拿出了去年湘妤送我的生日礼物-遥控震动跳蛋。

原本这是雨荷自己自慰时使用的器具,因为和湘妤在一起后,湘妤觉得这玩具很好用,于是就买了一个送我,虽然我一直都没使用过,毕竟除了自慰功能开启时,在阴部的那层硬壳阻挡下任何震动玩具都没办法产生刺激,而之前每次启用自慰功能时都有沛海在,所以我也不需要使用这颗跳蛋。

照着说明书的使用方法将电池安装好后,我左手拿着遥控器打开开关,右手拿着不停震动的跳蛋往自己的阴部压下,一阵轻微的搔痒感传到了我的阴唇,一股舒畅的电流沿着背脊流到脑后,我欣喜地发出唔唔的声音,可惜就算我将震动的强度调到最大,阴蒂使用那里始终感受不到刺激,只能藉由阴唇周围来提升兴奋感。

看来除非启用高潮功能才能让阴蒂和乳头感觉到跳蛋震动了,虽然这早已是预料中的事,我叹了一口气,吸吮着嘴里的口塞,左手放下遥控器在自己的乳房上搓揉着,右手依旧拿着跳蛋刺激着阴部那目前唯一有感觉的部位。

这两个小时的时间感觉好漫长,尽管自己已经是全身发热满头大汗,但也只能无奈地徘徊在高潮的边界之外,心底恨不得可以马上启用高潮功能,我闭起眼睛讨在床上想像着如果沛海可以在身边多好。

「姊~没想到你已经先偷跑了!」不知道湘妤何时走进我的房间,正站在床前看着我说。

「呜…唔唔…」我惊讶地睁大眼睛,摇着头却不知道该怎幺表示,赶紧拉起被子盖住自己的裸体,然后脱下没有锁定的口罩。

「你怎幺突然跑进来也不敲门」我不悦地责怪湘妤,其实是想掩饰自己被抓到自慰的心虚反应。

「我有敲门啊~可是你一直没有回应,所以我才进来看看你是不是有什幺事,哪知道姊你在偷偷自慰」湘妤一脸不屑的表情,最后自慰那两个字还特别加重音,像是抓到了我的小把柄。

「我哪有…。

偷偷…」后面那两个字我羞愧地吞了回去,想必自己现在的脸颊一定是红的跟苹果一样了。

「好啦~姊,不跟你斗嘴了,我知道学长他出差去了今天一定没人可以帮你,所以我问了雨荷愿不愿意跟我们一起high,雨荷也答应了」接着湘妤就转头喊了雨荷的名字,雨荷才走了进来。

「你…你们…哎唷~」我一时不知道该说什幺了,看着雨荷一脸尴尬的样子,我也无语了。

「对不起…我有跟湘妤讲过…湘晴你可能会不愿意这样」雨荷看见我的窘样,赶紧跟我道歉。

「姊~你别这样啦,反正学长又不在,以前我们两个也都是一起自慰的呀,大家都是女生嘛~没什幺好担心的,大不了我跟雨荷姊会帮你向学长保密的,ok?」湘妤大喇喇地笑着说,然后就脱下了自己的内裤。

尽管现在家里多了雨荷,她依然习惯不穿衣服到处走动,除了穿着内裤之外,但那也只是为了方便用卫生棉。

「湘晴,如果你不喜欢也没关系的,我跟湘妤就先出去了」雨荷拉着湘妤的手,示意她不要勉强我。

「等等…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突然之间还不习惯…」我害羞地说着,湘妤马上高兴地跳起来。

「你看你看我就说吧,我姊一定会答应的」湘妤马上帮雨荷也把家居服给脱下,接着雨荷害羞地下自己的内衣裤。

「三个人…要怎幺做?」我犹豫地问着,湘妤和雨荷听了后相视一笑,然后爬到我的床上,将棉被给掀开然后丢到地上,因为这张床是我和湘妤以前睡的双人床,所以挤了三个人还算勉强。

「姊,你没有把手套跟丝袜给隐藏的样子挺好看的,我也要学你」湘妤说完后回到她的房间,拿起手机关闭了手套和丝袜的隐藏功能,不过没有解除身上的银绳项圈手环脚环的隐藏功能,然后又带着手机走进我房里。

「雨荷你看,我的样子也很漂亮吧」湘妤得意地在我跟雨荷面前展示着自己的身材,雨荷开心地点点头回应。

「不过湘晴你怎幺还有这绳子跟项圈?」雨荷好奇地问着。

「因为姊喜欢被绑着的样子嘛~对不?」湘妤不等我回答马上把话接了过去。

「你别乱说,我只是…忘了隐藏而已」我心虚地说着,感觉脸颊又发烫了起来。

「呵呵…不管哪样都很好看…真希望我也…」雨荷说了一半就摇摇头,觉得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

「好啦好啦,姊你的浣肠等待时间也差不多了吧,赶紧来办正事吧」湘妤跪坐在我的脚边,然后鸡婆地把我的小腿给折叠起来,接着看我将手臂伸到背后,启用了瑜珈紧缚后,高潮功能也跟着开启了。

「雨荷姊,这颗跳蛋就交给你啰~」湘妤笑着说完,也让自己变成了瑜珈紧缚的姿势,然后被对着我跨坐在我的肚子上。

「嗯…你慢点呀~」我试着挪动了身体让自己躺平,少了双手的支撑动作不是很灵活,然后看见湘妤将她泛着光泽的阴部就摆在我的眼前。

「哦~~齁~~」湘妤马上先展开了进攻,用她的舌尖舔着我的阴蒂,雨荷在一旁用跳蛋刺激着湘妤的乳尖,同时另一只手捏着我的乳头搓弄着。

「嗯…唔…呜呜」湘妤接着将臀部整个压在我的脸上,我的口鼻都被她的阴部给盖住,只好张开嘴唇含住她的阴唇,同时用舌尖舔着他的阴蒂,湘妤也发出快乐的呻吟。

「雨荷,来吧」湘妤喘着气呼喊着雨荷,我只能用眼角瞄见雨荷移到了我的脚边,却看不见她在做啥。

雨荷这时走到床边拾起了刚才脱下的家居服,从口袋中拿出了一个红色的口塞球,然后张开嘴巴给自己戴上,在颈后将束带给系紧后,雨荷将两腿张开仰坐在我的前方,我们两人的阴部面对面地互相望着,湘妤接着趴下来,在我和雨荷的阴部之间来回奋力地吸舔着。

原来雨荷的阴部和我们是类似的设计,只有一道缝隙用来排出尿液跟分泌物,但是阴道里没有任何装置,阴部外也没有硬壳,因此雨荷其实可以随时自慰但没有办法跟男生做爱。

雨荷身上的服装是为了避免接触到其它人的身体,因为她的罕见疾病就是会对别人的dna过敏,也因此其实雨荷甚至不能跟湘妤接吻,只能在湘妤戴着口罩时隔着口罩亲吻她,而且湘妤也只能隔着雨荷的服装帮雨荷产生刺激到达高潮,因此她们虽然觉得能够在一起很开心,但在做爱这件事情上其实还有很大的缺憾。

「姊,你能不能在你们部门里提个建议,也帮像雨荷姊这样的病患设计一套可以跟其它人正常做爱的服装或配件啊?」湘妤知道雨荷之前想说些什幺,于是把她的想法说出来。

「可是像我们这样的服装可是很折磨人的」我皱着眉头没好气地说。

「虽然雨荷姊身上穿的服装可以让她随时能够自慰,可是却不能让她感受到真正的快乐,像我们一样的快乐」湘妤感叹地说着。

「唔唔…」雨荷听见我们的对话,赶紧摇着头表示没这回事,因为戴着口塞没办法说话,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雨荷姊,没关系的,我姊她可以理解的」湘妤讲完接着又继续埋首在我和雨荷的股间,一个人要应付两个人也真是让她够累的了。

「如果雨荷你愿意的话,我可以尝试努力看看,哦喔~~」湘妤听见我答应之后,突然用力地吸吮了一下我的阴蒂,差点让我有了个小高潮。

「嗯嗯…」雨荷用双手搓揉着自己的乳房跟乳尖,点点头表示感谢。

「呼~哈~姊…我准备要去了喔~」湘妤喘着气,扭动着她的臀部,用她的阴部在我的脸上磨擦着,我也卖力地用嘴唇和舌头牙齿,尽可能地将湘妤推向高潮的顶峰。

这是我们三个女生的第一次做爱,也是有史以来最漫长的一次,整个下午几乎都在我们的淫靡欢乐中度过,我也帮雨荷口交高潮了一次,雨荷也用双手同时让我和湘妤高潮了两次,我们不停地交换着位置和顺序,直到三个人都精疲力尽时,太阳也已经下山了。

「你们还能忍耐浣肠吗?要不要先帮你们排便?」雨荷躺在我和湘妤的中间,拿下自己戴了整个下午的口塞后,有气无力地说着。

「先不要啦,排便之后自慰高潮功能就停止了,我还可以忍耐,我姊更是没问题了」湘妤赶紧拒绝雨荷的建议,可是我感觉自己已经到了极限,刚才的最后一次高潮其实就是因为憋不住浣肠的那股便意,才被催发出来的。

「嘻,那等等我先去准备晚餐,你们就先这样休息一下」雨荷拿起了我跟湘妤的口罩帮我们戴上。

「等…唔呜!!

」我没料到雨荷会有这个举动,来不及拒绝就被她将口塞给放进口中,湘妤则是一脸欣然地张开嘴唇接受雨荷的服务。

「湘妤说你们习惯做完爱之后这样休息,应该没关系吧?」雨荷微笑着对我说,我只好无奈地点头表示同意,然后转头给湘妤一个白眼,湘妤翻过身来在我的鼻尖上碰了一下,那双灵活的眼睛笑得弯弯地,真拿她没辙。

突然肚子又传来一阵疼痛想要排便的感觉,我试着改变了一下姿势,侧躺着让腹部的压力可以减轻一些,算算时间从浣肠开始到现在也应该有七个多小时了,几乎快到之前湘妤有一次赌气将自己跟我同时浣肠然后做瑜珈紧缚待了一整晚长达八个小时,看来这次有机会突破纪录了,我在心里苦笑地想着。

休息了大概半个小时候,湘妤又爬起跪坐在我的身上,示意我跟她再来一次,但是这次我们都戴着口罩怎幺帮对方口交?湘妤看见我一脸纳闷的样子,用脚跟顶了顶我的大腿要我张开,然后她往后移动坐在我的左边大腿上示意我坐起来,我用力弯起腰后好不容易跪坐了起来,接着湘妤和我面对面,用她的左脚膝盖顶着我的胯下,我的左脚膝盖也刚好在他的胯下,我这时才弄懂了她的想法,这应该也是她跟雨荷一起发明的方式吧。

湘妤将身体尽量往前倾,我们的乳尖就可以互相碰触摩擦甚至挤压产生刺激,我也把嘴唇对着湘妤的嘴唇紧贴,我们隔着口罩互相亲吻着,吸吮着口中各自的口塞,臀部和大腿也努力地摆动,顶住对方的阴部来回摩擦着。

当性欲再度被激发至高点时,我和湘妤都各自躺下,然后相互侧躺转过身体,用我们的大腿互相夹住了对方,让彼此的阴部互相紧贴着,然后奋力扭动着腰臀,从阴道大量渗出的分泌物变成了最好的润滑剂,让我们光滑的阴部更容易地来回滑动,但也产生了更多吱呀吱呀的摩擦声,这是我们身上服装材质的特殊音效。

「齁~~你们两个竟然趁我在忙自己偷偷来,太不够意思了」雨荷弄完晚餐后回到房间看到我跟湘妤又开始享受,吃味地抱怨着。

大概是因为被发现时的紧张感,让我跟湘妤同时到达高潮,我们透过口罩发出唔唔呜呜的叫喊,弄的雨荷也忍不住了,于是马上给自己戴上口塞球,然后爬到床上来加入战局,接着用同样的方式和湘妤又高潮了一次,这时才满意地躺在床上休息,而我早已虚脱地无力躺平着。

休息了一会儿后,雨荷先离开了床上,突然我感觉一道强烈的电流从乳尖跟阴蒂流窜而出,痛苦地呜呜地叫喊着,这是血液回流的感觉,我知道有人关闭了我身上的解锁功能,解除了紧束的惩罚。

同时我也感觉到乳尖和阴部恢复了被硬壳覆盖的感觉,自慰高潮的功能也跟着关闭了。

湘妤躺在旁边也一样发出了呜呜的叫喊,应该是跟我一样的情况。

「这是给你们两个的小惩罚,谁叫你们刚才丢下我自己玩」我抬起头看见雨荷站在床边拿着我跟湘妤的手机,用求饶的眼神看着她,但已经来不及了,因为我跟湘妤暂时麻痺的手脚还是维持着瑜珈紧缚的姿势,因此隔没多久接着就自动启用了瑜珈紧缚,我马上感觉到身上的银绳紧束着躯体,心想雨荷至少可以让我们排便吧。

「排便的话就等你们瑜珈紧缚结束再自己来吧,别担心,我只设定了最短的八小时」然后雨荷微笑着走出了房间,将手机给放在浴厕里的镜台上,但是把浴厕的门关上了,我跟湘妤只能眼睁睁地接受雨荷这个意外的惩罚,湘妤痛苦地将头靠在我的肩膀上,我只能鼻尖轻轻碰触一下她的额头来安慰她,肚子这时候又传来了强烈的痛苦便意,这将是个漫长的夜晚,我心里无奈地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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