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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 耽美第8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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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耽美作者:未知

突然叹了一口气,雅纳尔松开箝制对方下巴的动作,退後一步。他用那手遮住自己的双眼。

「别哭…别哭…我并不想惹你哭泣…。」

彷佛在心中剧烈挣扎著,雅纳尔的呼吸十分大力,吸气喘气的声音回盪在房中。

「雅…」

骆唯小声的叫唤并没有让对方听见。

他起身、想上前拥抱情人,驱走对方的不安全感。

「我爱你…」

骆唯止住脚步,看见那个单手捂脸,眼泪从指缝间落下的情人。

「所以我给你最後一个机会…天亮前,只要你不被我抓住,我就放你回玛斯汀家。」

雅纳尔的声音如此无力,像是被迫说出这些话语。他看著想要移动的那人,然後终於失控。

「跑!你还不跑!」

摄於对方的怒气,骆唯连想都来不及想,便迈开双腿往门外冲去。

最後一眼,是雅纳尔愤怒又悲哀的神情。

51

跌跌撞撞地跑著,骆唯根本没有多想,他服从於雅纳尔的魄力下。

在要往一楼前进时,骆唯的脚步停在楼梯中央,他突然惊醒。

「不对!我跑什麽跑!我本来就是喜欢他的呀!」

搥了下脑袋,骆唯因为想通而换了想法,他兴奋地想要回头扑进那个人的怀中,好好地、清楚地回应对方的感情。

想告诉他…喜欢他、喜欢他、真的好喜欢他!

希望他不要再继续伤心下去,因为自己并不害怕、也不讨厌他。反而,心中满满的是感动,虽然还是觉得这个雅纳尔有些疯狂,但骆唯不介意,他很肯定自己的想法。

当然…那个花园也得处理处理!

想到这点,骆唯笑了起来。在知道那些人不过是自己的替身後,他心中有说不出的得意与欢喜。

要让他感觉到自己也是满心地爱恋著他,让他不再那麽恐惧。或许就是因为那些人有部分和自己相似,所以雅纳尔才会有了自己後还是独占性地对那些人不放手。

已经不需要代替品…但仍是不愿意有和自己相像的人在外头「抛头露面」。

这样的雅纳尔…好可爱、可爱到让人觉得哀伤。

背後传来规律大小的脚步声,骆唯知道是那个人追上自己了。

但他并不想躲避,他带著幸福的笑容转身,看见雅纳尔带著满是阴霾的表情跑来,骆唯心中又是一疼,他张开双臂上前。

不要露出这种表情…雅纳尔,我不会再让你露出这种表情!!

眨去眼中泛起的水雾,骆唯上前想要拥抱住雅纳尔。

才踏上几阶,骆唯发现自己的身体有些不稳,在激动之馀,他踏空了步伐。身上传来往後栽去的作用力,而他也因为手部的动作没办法及时抓住栏杆。

「唯!」

那人瞪大眼伸出手,两人间却有著不只一臂的距离,骆唯耳边是他大声的惊吼。

「雅纳…」

腾空的身体让骆唯闭上双眼准备迎接撞击,他双手试图环抱自己的头,然後,耳中还带著那人声音的回声,骆唯感觉到後脑杓一痛。

「唯?」

晕眩、刺痛的感觉让骆唯轻轻地摇著头,想要甩去那种恶心的感觉。

雅纳尔的声音…怪怪的。

骆唯睁眼,想要给予对方一个安抚。但被吓到的却是他自己。

「唯!你没事吧?撞得真大声。」

表情仍是呆愣,骆唯伸手捏了捏对方的脸颊,果不其然,他的手很快地被拍开。

「猪头…你干嘛?」

黑发、黑眼,怒骂的少年根本就不是雅纳尔。骆唯转头看了看,窗外飞逝的景色说明了他此刻正在火车上,头顶上还放著自己跟梁官宴匆忙收拾的行李。

轰隆隆的铁轨摩擦声,稳定但仍感觉得出来的震动。这是,正往家方向前进的火车。

我又…错失机会了吗?

骆唯再次眼眶泛红,他拿自己的头一下又一下地撞著位置旁的玻璃窗。

但额上的痛楚却不能减轻他的自责。

猪头…我真的是猪头…为什麽又白白浪费了这个机会,让他仍是那麽痛苦!

眼泪无法控制地流下,骆唯这种自残怪异的举动引起了他人注意。

抓住好友的身体,梁官宴发现骆唯的额头已经红肿,这说明了他是用多大的力道在撞。

「唯!唯!你清醒点!你又是怎麽了?」

「放开我!不要管我!」

骆唯哭喊著,他双手用力地扳著对方的手掌。

不可原谅…又一次的搞砸!

骆唯又再想起雅纳尔的悲伤、沈痛与疯狂。

自己快乐的时候享受著他给的温柔,不安的时候又推开了那人的怀抱…甚至,在他需要自己时,自己却是选择了逃跑的举动。

连道歉都来不及说…还谈什麽回应他的心情?

骆唯从没觉得自己这麽愚蠢过。

无法挽回、没办法再次改变,骆唯直觉地认为蓝胡子中的雅纳尔可能就只能永远悲伤在失去自己的情况下。

就算特蕾西再次醒来,那个也不是自己了,不是雅纳尔寻找的自己。

特蕾西就真的只是雅纳尔口中的「他的身型」,夜晚的礼物。

终於发现自己变成众人的目光,骆唯脸上带著难堪。

他推开梁官宴的手臂,捂著脸直奔火车车厢间的厕所。一进门,马上落锁,他开了水龙头不停地将水泼在脸上。

还是止不住心中的自我谴责,骆唯站在化妆镜前让自己放肆地大哭一场。

雅纳尔…雅纳尔…

程度远超过天鹅湖那次的痛苦。那时还有误会,这次雅纳尔根本就已经表明了他的感情,没有所谓的误会与否。

纯粹是自己愚蠢罢了!

辛苦地从白雪的故事中追求自己的雅纳尔,一直到蓝胡子中的他已经带有忧愁,不复在白雪故事中的他是如此快乐、无虑。

白雪公主的雅纳尔聪明、机智、还偶尔会对自己恶作剧。

竹取物语中的辉夜则是可爱至极、自己能够感受到他对自己迫切的需要。

天鹅湖的王子温柔如水、织了张绵密的网将自己安置在上,捧在手心里地呵护。

而蓝胡子中的雅纳尔,却是无时无刻地战战兢兢,给的太多怕自己负荷不了、给的太少又怕自己感到不安。

要说这些梦境真得没有连贯吗?骆唯能清楚地记著每个不同的身份。而雅纳尔,虽然不记得这些,但他的反应根本就是承著上一个梦境而来。

谁来告诉我…我要怎麽才能去除心中的疼痛?

骆唯已经有些分不清现实与梦境。

52

客厅的大灯早已亮起,电视机里的热闹并未引起共鸣。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焦急地等待。

听见门铃时,她弹跳起来往门口冲去,开门,见到的是一个戴著鸭舌帽、将帽沿压低的少年,而另外一个少年则是提著行李、一脸无可奈何的表情。

看著正收回按电铃的手的少年,骆琳猜到他的身份。

「你是梁官宴是吧?」

「嗯!」梁官宴看起来十分疲惫。

「叫我琳就好!咦…?那这就是唯罗?怎麽打扮的跟明星一样,还把脸遮住啊?」

爽朗的自我介绍,骆琳抽到弟弟的帽子。

赫然发现,弟弟脸上满是泪痕,而且眼睛明显地已经哭肿。

提著行李,梁官宴自动自发地走进客厅,然後就倒在沙发上。

「他从下午哭到现在…刚刚我还在车站等看看他会不会好点,结果…他还是哭个不停!一路哭回来…真是…」

嘀咕在嘴里的不是好话,梁官宴在不熟悉的人面前有稍微收敛他的粗鲁。

牵著走向沙发,骆琳递上面纸盒给哭得一塌糊涂的弟弟。

虽然弟弟不是很强悍的人,但也没看他哭成这样过。骆琳有些明白他口中的「雅纳尔」对弟弟来说有多重要。

看来…又是发生了什麽事吧!

挂掉电话前,明明弟弟就已经停止哭泣。还很高兴地跟自己讨论著要如何再见到雅纳尔。

而自己满腔的魔法热情在看到弟弟如此的表现後,也冷却了下来。骆琳这才非常严肃、认真地看待这件事。

一个小时後,骆琳与梁官宴终於从哭哭啼啼的骆唯口中得知蓝胡子的故事。这之中,因为过渡哽咽而无法说话的情况发生了好几次,骆琳和梁官宴表现出无比的耐心听著骆唯有时有些杂乱的叙述。

终於,骆琳看了一眼仍在哭泣的弟弟,她拿出长姐的威严。

「骆唯!不许哭!你哭了就能改善一切吗?你现在应该好好地想想该怎麽对这些梦境下定论。」

「若是再看见雅纳尔,你才会知道怎麽做!!不是这样吗?」

骆唯的自责情绪被这段话遏止,他看著不停点头的好友与站在自己面前怒斥的姊姊。

他点了点头,然後慢慢地沈淀情绪。

一定要再见他…雅纳尔。这次我要告诉他我有多喜欢他!一定!

因为心中有希望,所以骆唯恢复的速度也很快。他打起精神和另外两人讨论著这些梦境。

但希望总是与现实不合,任凭三人做了再多研究,骆唯自那次後便没再梦过雅纳尔了。

一切…真得只能是梦境?

骆唯常常这样想著,原本个性开朗的他,渐渐地个性有了变化。他常出神在自己的世界中,回忆著和雅纳尔所有的甜蜜时光。

他深怕…总有一天自己会忘了那个人。

不可以…不可以,我怎麽能忘了他!即使他不是我最终的爱恋,我也不能就这样把他搁置在回忆中。

毕竟是我辜负他!

就这样,这几个梦境的影响一直环绕在骆唯身上,他没有走出阴影的欲望与动力。

那个人织的网,真得已经牢牢不破地将骆唯裹在其中。

客厅的大灯早已亮起,电视机里的热闹并未引起共鸣。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焦急地等待。

听见门铃时,她弹跳起来往门口冲去,开门,见到的是一个戴著鸭舌帽、将帽沿压低的少年,而另外一个少年则是提著行李、一脸无可奈何的表情。

看著正收回按电铃的手的少年,骆琳猜到他的身份。

「你是梁官宴是吧?」

「嗯!」梁官宴看起来十分疲惫。

「叫我琳就好!咦…?那这就是唯罗?怎麽打扮的跟明星一样,还把脸遮住啊?」

爽朗的自我介绍,骆琳抽到弟弟的帽子。

赫然发现,弟弟脸上满是泪痕,而且眼睛明显地已经哭肿。

提著行李,梁官宴自动自发地走进客厅,然後就倒在沙发上。

「他从下午哭到现在…刚刚我还在车站等看看他会不会好点,结果…他还是哭个不停!一路哭回来…真是…」

嘀咕在嘴里的不是好话,梁官宴在不熟悉的人面前有稍微收敛他的粗鲁。

牵著走向沙发,骆琳递上面纸盒给哭得一塌糊涂的弟弟。

虽然弟弟不是很强悍的人,但也没看他哭成这样过。骆琳有些明白他口中的「雅纳尔」对弟弟来说有多重要。

看来…又是发生了什麽事吧!

挂掉电话前,明明弟弟就已经停止哭泣。还很高兴地跟自己讨论著要如何再见到雅纳尔。

而自己满腔的魔法热情在看到弟弟如此的表现後,也冷却了下来。骆琳这才非常严肃、认真地看待这件事。

一个小时後,骆琳与梁官宴终於从哭哭啼啼的骆唯口中得知蓝胡子的故事。这之中,因为过渡哽咽而无法说话的情况发生了好几次,骆琳和梁官宴表现出无比的耐心听著骆唯有时有些杂乱的叙述。

终於,骆琳看了一眼仍在哭泣的弟弟,她拿出长姐的威严。

「骆唯!不许哭!你哭了就能改善一切吗?你现在应该好好地想想该怎麽对这些梦境下定论。」

「若是再看见雅纳尔,你才会知道怎麽做!!不是这样吗?」

骆唯的自责情绪被这段话遏止,他看著不停点头的好友与站在自己面前怒斥的姊姊。

他点了点头,然後慢慢地沈淀情绪。

一定要再见他…雅纳尔。这次我要告诉他我有多喜欢他!一定!

因为心中有希望,所以骆唯恢复的速度也很快。他打起精神和另外两人讨论著这些梦境。

直至大半夜,三人仍然没有结论。

他们猜测这些梦境是由於骆琳执行的魔法所致,但骆琳翻了翻那本书,却找不到更多的资料。

十几年的超自然现象实验让骆琳疏忽了某些书上说的警告,她心中也认为成功的机率不高,但就是没办法放弃这股热情。没想到,自己无意随便选中的一个魔法会有这样的後果。

「唯…真的很抱歉…我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看著饱受折磨的弟弟,骆琳对自己的无能为力感到自责。

摇摇头,骆唯淡淡地勾起嘴角。

「不!我想我不会後悔遇见他、然後喜欢上他。」

不後悔…我不会後悔。那人是值得的!

只是…心中的失落从何而起?是现实中无法与他相恋吧!一切…就只能在梦中。

但骆琳并不是这样想的,她认为弟弟再继续下去,很有可能最终落得精神分裂的下场。她看了一眼梁官宴,发现对方也在看著自己,两人点点头…意思一致。

「那…我先去休息了。说不定今晚还能看见他!」

骆唯带著一抹让姊姊跟好友更加担心的笑容,然後鬼魂似的飘飘悠悠地上了楼。

「再这样下去,唯会…」梁官宴非常担心骆唯的状况,他的精神在别人看来已经有些不稳定。

深思,然後骆琳起身叫上梁官宴。

「我们…就算弄不清楚源由也没关系…至少得找出破解魔法的关键!」

两人达成共识,然後他们和另一人采取了完全相反的举动。

骆唯是渴望入梦去见雅纳尔;但骆琳跟梁官宴却是在一堆魔法的资料中寻找著阻断这场梦境的咒术。

如果…能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不会在这样裹足不前,雅纳尔,换我来追求你!

骆唯抱著这样的想法入睡,哭累了的他很容易放松身体达到睡眠的目的。

53

蝉叫蛙鸣,这是夏天里最自然的协奏曲。都市里不可能享受的到这样的趣味,骆唯还未睁眼便已经用身体感受到这些不寻常的气氛,他皱著眉、微笑起身。

太好了…雅纳尔…。

低头看了看身上的衣服,骆唯可以很确定这是中国古代的那种儒士服装,他猜想著这次的世界应该是以中国作为背景。

他才起身,就感觉额上一阵刺痛,用手触了触,这个身体或许就是头上这个包弄昏的。这麽说…又要再装失忆了,自己装失忆的技巧一定因为常常练习而很自然了。

骆唯听见有人推门的声音,他很快地露出个适当的虚弱表情,然後瘫靠回床上。

「唉呀…许先生您醒啦?可还有不舒服?」

一个大婶碎碎念地走了过来。

这对骆唯可是场新鲜的经验,他还没被人称作「先生」过呢!他眼神中不免带著诧异与疑惑。

大婶似乎发现骆唯的状况有些怪异,她试探地问著。

「许先生…?您…怎麽了吗?」

骆唯露出一个训练有素的笑容,然後,语气和缓地道。

「这…您口中的许先生…是指我吗?」

没有人能沈稳地应付这种突发状况,所有梦境中的现场第一人反应都表现得差不多。毛躁一点的又哭又叫、稳重一点的也马上转身找人帮忙,此时,这位大婶就是属於後者的那一种。

花白胡子的大夫在骆唯身上摸上摸下,这情形和他在竹取物语中的遭遇有些类似。

就连大夫的回答也是感觉雷同。

「这…病人除了丧失记忆外并未有何不妥,或许是头部在撞击到地面时在脑中残留了血块,血气不顺这才引起这般状况。一般来说…这种状况老夫也说不得准,或许一月、或许一年…他都有可能会自动回复,我这扎针的动作只能减短这些个等待的日子。」

「那就好…那就好…不然我怎麽跟他爹交代啊…好好一个人教书教到受伤…。」

等老大夫走後,骆唯又是一番重新认识「自己」的状况。

从大婶口中,他得知了自己的身份…与现在这个世界的背景。

没想到…竟会是这个故事…。

骆唯想笑,这个故事他可是十分熟悉呢。

许仙,浙江省杭州西湖人士,年二十四,去年在进京赶考的途中收到老父骤丧的消息所以赶回家乡,为期戴孝三年。家中小康略有祖产,应周坊邻居之邀,他平时教导著这附近的孩子念书,以度这漫漫三年。

骆唯站在岸边看了看湖水的倒映,他这模样跟自己「原本」的样子没有差别,但在人家口中,他却是已历弱冠男子,看来这许仙还真是娃娃脸呐!

长发以用儒冠仔细地扎起,白色飘飘的士服穿来在骆唯眼中却像是唱戏戏子般有趣,他不甚自在地不停摸著头上的冠帽,缚紧的感觉让他觉得好似有人用力扯著他的头皮一般。

「过来!小虎子!还不跟先生道歉!!」

骆唯回头,看见一个小孩被牵著走来,腿上条条的痕迹看来就是受到处罚的样子。

看著那个不停哭著的孩子,骆唯猜想他就是这次让自己受伤的主因了。

「先生…请您一定要原谅我加孩子!他不懂事才会跟先生开这样的玩笑…」

拿绳子教室门口,然後等著那个倒楣的人走进来就用力拉绳子,绳子一绷,人也跟著摔倒这就是骆唯头上的大包由来。

「林婶…别这样,我不生气。」

骆唯将孩子被拧在他人手心的脸颊救出,然後拿著宽大的袖子替孩子抹著眼泪。

「先生…但您却…」

「我不过是忘了一些事情罢了,以後还得你们多处包含,我又怎麽会跟小虎子计较这些呢。」骆唯真得是完全不介意这件事,相反地,他还很感激这名恶作剧的孩子,若不是他,自己又怎能取代「许仙」呢。

林婶拉拉杂杂地又跟骆唯道歉了好几次,然後才牵著那名孩子回去,剩骆唯一个人伫立在湖边。

西湖,中国最美的地方之一,曾引来多少的人马蚤客在此一游,赞美它的风光、徜徉在明清似碧的湖心上。春夏秋冬,它有著不只四季的变化,更随著阴晴风雨而有所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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