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66
屈有男几乎是一挨到床垫就像触电一样一栗,浑身汗毛管都竖了起来,噌噌的脚蹬手扒要下床,许恪握住她的脚踝一扯,她努力辛苦爬出的两三步立刻化为乌有,接着他倾身压下,两手的大拇指和食指一左一右拧着她嫩嫩的脸颊轻轻摇晃,露齿一笑,戏谑道:“你哟~~当自己还是小孩子啊?幼不幼稚?”
她着慌的拍开他的手,尖着嗓子说:“许恪,你别乱来,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湘姨就在隔壁,我一叫仔细你将来没脸做人!”
许恪耷拉着眼皮,手指貌似不经意的勾挑着她领口边缘,“如果你担心湘姨的话大可不必,房门一关隔音效果好到你爱怎么叫怎么叫。”
“……”
他凑鼻嗅闻她脸侧,鼻尖轻扫过滑腻的肌肤,赞叹:“果然需要保养,滑滑的,好香。”
屈有男撑住他的下巴用力想推开,“混蛋,起开,我喘不过气了!”
“咦?喂,我都没开始做你就先喘不过气啦?”他移动脸部,微张开嘴咬咬她掌心的嫩r,“看来要多运动多锻炼才行。”
手心的刺痒害她赶紧缩手,他趁势俯唇舔含住她的耳垂,屈有男四处躲闪却毫无用处,不禁火冒三丈,揪着他的头发狂扯,“你不要一直曲解我的意思,姓许的臭流氓,我过去怎么瞎了眼没看出了你其实是匹不折不扣的大色狼!?”
他拂开她犯上作乱的手,扣在枕头旁边,脑袋悬在她上方,晶眸锋芒疾闪,掀动薄唇吐语:“流氓也好,色狼也罢,都是因为你。”
“我?!”她气得差点肝肠寸断,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可不是?”他眼底黯了黯,似乎受了多大的委屈,声音哑哑的,“因为你我流氓了,因为你我色狼了,所以一切都是你犯下的累累罪行。”
屈有男吐血,收复挺腰,支起上身朝他大吼:“许恪!你个王八蛋,这种话亏你说得出口!我罪行累累、我十恶不赦,那你干嘛不赶快放开我,从此划清界限,免得我玷污了纯洁高尚的大少爷你?!”
她呼出的气息热热软软的喷到他面上,甜腻得好似花蜜,尖细的脸蛋白里透着嫣红,水水亮亮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表情有些许娇憨、些许倔强、些许凶悍,揉在一起变成他独一无二的她,而她此刻正在他怀中,他甚至能听到她的心跳声。
“屈有男。”他忽然一本正经的唤了一声。
“干嘛?”又想教训她爆chu口吗?今天本姑娘豁出去了,就要骂偏要骂——坏蛋、混蛋、王八蛋、臭蛋!
“我想吻你。”
屈有男傻眼,“什……嗯?!”
他启唇封缄。
0167
这次的吻与别次全然不同,她比任何时刻都想要逃,心惊得无以复加,撼动元神以至魂不守舍,而这一切不为别的,为只为她在这个吻里感受到他的温柔绵绵不绝的从彼端传来,如春水化冰、清水涤沙一般的柔韧竟让人着实不知从何抵抗。
他捧起她的脸,眼睛阖闭倾情投入,柔软的唇片抚慰着她的唇瓣,极尽怜爱疼惜的温存完上唇再换到下唇,春雨润物似的细腻,不含一丝情欲味道只是极尽缠绵的缱绻,这样的他也不晓得触到了她哪g神经,一股酸涩在鼻尖聚集,慢慢的沈甸在心口,眼眶悄悄潮湿起来……
哎……她恍然间听见他叹息了一声,接着舌尖一滑探进温热的口腔,缠住她的缓缓挤压,索要她的回应,就像一个向大人要糖吃的孩子,屈有男隐隐的想发笑,却不懂为什么垂泪,一串晶莹的泪珠脱离眼眶的管辖滚落脸颊……
许恪眨了眨眼,大手拨开她的发,细心的吻去她的泪,勾唇笑了笑,深不见底的眸子似是蕴含了万千浓情蜜意,这一刻屈有男发觉自己从来没有如此的靠近过他的心,某件藏匿至深的事实似乎昭然若揭,她的心跟着微微颤抖起来,她张开嘴想说些什么,但耳边不期然响起清晨他的那句梦呓——得男……是你吗?
她猛地一震,别开脸躲过他的吻,“怎么了?”他问。
她吸了吸鼻子,嗓音艰涩的说:“不要拿我当替代品,不管你出于什么目的,有什么苦衷都是不可原谅的,你这样不止伤害了我姐姐,也伤害了我,伤害了我爱的以及爱我的所有人。”
许恪脸色丕变,蹙紧眉峰,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原来透着脉脉柔情的眼瞳刹那y云笼罩,须臾他冷冷的问:“所谓你爱的以及爱你的人里是不是包括了马奇奥?”
屈有男斜他一眼,昂了昂下巴说了一个字:“是。”
空气有半秒钟的凝结、寂静,他额际青筋突突的跳,倏然肌r贲张,钳住她手腕的大手用力一箍几欲折断她,屈有男痛苦的抽息,冷汗淋淋,“你干嘛?很痛,放开我!”
“也许……你g本不值得……”他隐去后半句,沉痛的盯着她。
不值得什么?她莫名其妙的反瞪他,“许恪,你娇生惯养惯了,人人都捧着你、宠着你,搞得你不知道该怎么去尊重别人,更不知道该怎么去真心爱一个人,感情是不能转嫁的,你以为找一个替身发泄完就了事了?”
“我不知道怎么真心爱一个人?!”他y邪的森森冷笑,“呵呵~~是啊,我是不懂不清楚不了解,那么既然这样我想转嫁就转嫁,想怎么发泄就怎么发泄!”
随着他的话音落地,手下开始动作起来,一手扣住她狠狠的封吻红唇,一手推高她的睡衣,寻获内衣里的玉峰大力的揉搓,屈有男绝望得想哭,这么固执到偏执的男人简直无法沟通,而且还很不幸的惹恼了他,可以想见她的下场无非是重复昨晚r体上的征服与被征服……
“许…许恪!住手,你赶快住手!”她抓住他掠夺的缝隙拼命喊叫:“拜托你理智一点……啊,嗯……拜托你看清楚……你现在身下的人是谁!啊……”
他一口吞噬一朵红梅,衔在嘴里陶醉的舔吮,两三下撕碎眼前所有的阻碍物,单薄的衣料抛到床下,硬拉着她的手放到自己的火热上,带领她套弄胀大坚硬的挺立,屈有男羞愧的呜咽着:“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要!说你要!”他愤怒的切齿,急喘着袭上她的粉颈,一边啃咬一边压抑爆满急于宣泄的欲望,x膛蛊惑的蹭着她的柔软,带给她一波波过电一样的酥麻,她不禁扭动腰肢阻止这种放荡的羞耻感向腿心传导、蔓延……
0168
她的手几乎要被他的高温烫伤,无奈她怎么就是挣不开,被迫的让欲龙在她的抚弄下越来越大、越来越热,然后他突然放开她,长指拨开腿缝间的羞花,抵着中央的小点来回摩挲,她“哇呀”一声小手扳着他的手,可怜兮兮的摇头,“不要,这里不要……”
“要!”他强硬的低咆,抬高她的腰,唇舌一路向下滑,所到之处点起熊熊烈焰。
霍地,屈有男浑身一窒,她撑开双眼难以置信的高声惊嚷:“啊!许恪?!”
他埋首于花心,两手压紧她疯狂摇摆的俏臀,舌尖挑着嫩蕊霸道的舔舐,她顿然觉得脑子里炸开一朵朵炫目的火花,火光四溅,激起强烈的电流轰隆隆在身体里冲击回荡,甬道内不由得沁出汩汩馨甜的花y,最后她哭闹娇喊着腾上一片白茫茫的虚软之中,意识漂浮……
许恪顶开她的膝盖,俯低长躯,扶起前端抵着濡湿的入口,一下就染上滑腻的汁y,沉腰一挺,顺利的盈满了她的空虚,丝绒般紧密的包裹让他按捺不住呻吟出声:“噢!”
尽管有了充分的湿润,但是屈有男仍然难以适应,庞大的异物c入身体引发的酸胀感将她从那片飘渺的梦幻里拉出来,“啊……好痛!”
他抱起她让她更深的吸附他全部,她慌乱的攀上他的肩背,抖得如秋风中枝头上最后的一片枯叶似的,低低的哭泣:“不要……碰、碰到了……”
他提了口气抽动了一下,她马上尖叫:“痛!放下我,放下我,求你了……会烂的,会烂掉的!”
他拽过她的辫子要她正视他,“我是谁?”
“许恪!”她泪眼朦胧的喊道。
“你是谁?”
“屈有男……”
“好,看清楚了,现在我占有的是屈有男!”他恨声,接着狂野的抽c,每深深挺进一次吼一次,“屈有男!屈有男!屈有男!……”
“呜呜……我知道了,知道了,饶了我吧,好痛啊……”
他眯了眯眼,在剧烈的起伏中弥散出某种危险的算计,她心头一跳,急忙用红唇在他深邃的五官上乱亲一气,企图扰乱他的神智,可惜她晚了一步,他大手一挥推开她一点,扣着她一翻,转瞬间她便趴在了床上,屈有男眼前一黑,明白他想干什么了,当即羞得无地自容,“许恪!你不能这么对我,我们是人不是动物!”
“噢,是吗?你不说我找你来发泄的?就让你尝尝什么才叫真正的发泄吧!”
作者有话要说:
ps:今天童鞋棉看了日全食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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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69
因为有山才能依偎着云
然而它们可以生活在一起
因为有你所以才有等待
等待情人风中依稀的身影
不了解自己甘心做你的影子
就这样紧紧而无助地跟随着你
你要我哭我没有了名字
我的名字从此叫做孤独
因为我不放心我自己
才将我的生命托付了你
我已寻寻觅觅好几个世纪
此生不能让你从我怀中离去
情人岂是可以随便说说而已
因为有心所以才有秘密
然而大部份的时候都是些痛楚
不了解自己甘心做你的影子
就这样紧紧而无助地跟随着你
你要我哭我没有了名字
我的名字从此叫做嫉妒——by《别让我哭》
0170
前趴的姿势令她羞耻,而他的话则让她彻底的崩溃,这样的折磨仿佛看不到尽头,像沉重得挣不开的枷锁压迫着她,从心里升起的恐惧甚至抵消了所有的不适与疼痛……
虽然眼泪模糊了视线,但是却能感到他无处不在,身子更加敏感,许恪按住她翘起的臀,她一个激灵大受刺激的喊:“不要啊!”
她血嫩娇弱的花苞,雪白圆润的臀,修长匀称的长腿,这幅画面落在他眼里无异于是最致命的诱惑,瞬间黑眸沉沉,热息喷薄,身体某处绷得热硬胀痛,而她的抗拒、她的呼唤、她的抽泣只不过进一步催化他潜藏的兽x罢了,故而捧高她不顾一切的刺入,她不禁嘤咛一声,本能的弓起背,好深!
他迫不及待的律动起来,一下一下撞得她头昏,脆弱的花径被撑大到了极限,酸软混合着奇痒奥热自两股之间泛开,膝盖几乎承受不住他这么强劲的力道瑟瑟发抖,她咬牙挣扎着努力向前爬,哪怕徒劳也要想办法躲开他无情的肆虐。
许恪一个狂猛的抽送,挪上一步俯身贴靠曲线柔细洁白的背部,两手穿过她的腋下覆住两团不住晃动的柔软,埋首咬她的耳朵,“你还想逃去哪里?”
“啊…呃……”她说不出话,x尖上的两抹春色在他手心里绽放,勾起高涨的烈焰焚烧,晶莹的细汗密布,把她罩在一层粉亮的光晕里,引得他不住贪婪的张嘴噬咬,激情的痕迹一再叠加,殷红的血丝描绘一朵朵似花的细纹,经过唾y的润泽显现别样的妩媚旖旎……
如此邪魅深刻的碰触让她癫狂,现在他的唇稍微一碰,她总不由自主的泛起颤栗的小疙瘩,腿心水浪潺潺迎合他凶狠的撞击,层层空虚又层层盈满两种极端的感觉撕扯着她,颓废且糜烂,失控的不断堕落,万般不该有的愉悦挥着恶魔的羽翼骚动她的心房……
他的指尖夹着她挺立充血的樱蕊,拇指指腹配合进犯的动作不断的激擦而过,她歇斯底里的频频娇吟,最后再也不堪这样的刺激,伸手去抠抓他作恶的大手,失去支持的上身绵软无力的一垮,肩头压进枕头,他随着她一起趴下,两人的重量紧紧的把他的手嵌在了她x口,已经敏感到不行的她猫儿般呜咽着,甬道急速收缩,热浪席卷,她飞身极致……
他扳过她的脸吻住焰媚欲滴的唇瓣,灵舌狂搅,深埋滚烫狭窄里的热铁全神贯注冲刺着,抽搐痉挛的滑嫩内壁压迫着他,逼疯了他,他松开她的唇大吼一声,沸腾,爆发!
他虚脱的抱紧她,暗哑的哼了哼:“你再也逃不掉的……”
她迷蒙的眨了眨眼,气若游丝又j疲力竭的昏睡了过去。
0171
她说过她像影子,活在他耀眼的光芒下,可有可无。其实她g本就把“影子”的定义理解错误了,真正的影子是永生永世都无法脱离光的一种存在,所谓形影不离,没了光又哪来的影?
她才是那道光,随心所欲远走高飞,他只能凭借她偶尔稀薄的投s,苟延残喘的活在她遗忘的世界里,他是影,孤独的、稍纵即逝的影。
嫉妒真是一个坏的东西。
许恪轻轻梳理她的头发,呼吸着带着她香息的空气,心底的驿动稍稍平息,感受她在他怀里的美好,温暖的体温,沉稳的心跳,宁静的睡颜,每一分每一毫他都不愿放过,他不敢想象他的她躺在别的男人身边自己将会怎样?他想他一定不是死了就是疯了……
“屈有男,本来我是想惩罚你的,没想到反而惩罚了我自己。”他吻吻她的额际,长叹一声更拥紧她,把她严严实实的箍住,手脚相缠,“我已经让你飞走一次了,如果再来一次的话……不要怪我,哪怕要折断你的翅膀,让你恨我一辈子,我也要留下你。”
睡梦中的屈有男动了动,蹙着细眉娇软的呢喃:“好累……放过我……”
“傻丫头。”
0172
隔天y雨,天空蔼蔼,玻璃上一片白白雾气,柔软的大床上蜷缩的娇躯一头埋在软枕里,不一会儿一张困顿的小脸挣出来,鼻翼扇了扇,通了通气,刚刚差点窒息,长久的趴卧导致四肢僵硬,伸展两只脚蹭了蹭,“嘶~~”屈有男咧嘴抽吸,老天,她散架了是不是?
拨开凌乱的发丝她戒慎的侧头看看,旁边的床位空荡荡,徒留床单上几道明显的褶皱证明有人睡过,他走了?
拍拍浑沌的脑袋,翻身坐起,“噢……”她撑着酸软的腰呻吟,呲牙:“禽兽!”
什么叫“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今天她总算明白透彻了,许恪那厮就是杀千刀的披着羊皮的狼!以后谁再赞扬他是温文儒雅、风度翩翩的贵公子,她就把头砍下来……望着红红的膝盖,屈有男悲哀不已的一边揉一边到处找自己的衣服。
对了,昨晚被他撕了。
她将就着裹起被子,吃力的走向浴室,路过梳妆台时瞥到镜子里的自己,看见脖子上、肩膀上全是大片大片的红印,她挫败的仰天低吼:“他是狗!他就是狗!”
“你说谁是狗?”
“啊!”突然出现的男人吓得她跳起来尖叫。
许恪满脸的白泡泡,一手拿着刮胡刀,目光凌厉的瞪她,屈有男气愤的问:“你怎么还在?你不上班啊?”
他蔑视了她一眼,“大小姐,现在还没到上班时间。”
“啊!”
“又叫什么?”
她指着他,“你又不穿衣服!?”
他懒得搭理转身回到浴室,继续刮他的胡子,不咸不淡的一句,“你也好不哪里。”
屈有男一听几乎血冲脑,拽紧被子在他后头说:“这是谁造成的呀?”
“所以咯,往后晚上睡觉就别费事穿什么衣服了,省得大清早毛子鬼吼鬼叫的。”
暴力因子不是天生的,是后天被逼出来的!屈有男上去就踹了他小腿肚一脚,“下流!”
许恪手里的刮胡刀“咣当”掉进洗脸盆里,他顶着刮了一半还剩一半泡沫的俊脸恶狠狠回头,“看来你这一觉睡得挺好,体力补充得不错,真有j神。”
屈有男心里发毛,他看她的眼神晶亮蛰猛,昂藏的身躯蕴含巨大的能量,她不是误触了什么不该碰的开关了吧?“你……浴室你先用,我我我……出去……”
想得美!
大手一个c带连人带被锁在他与墙面之间,“屈有男,早上男人都特别容易兴奋,本来我体恤你昨晚c劳过度想放你一马,结果你自己却送上门来,我要是不好好享用的话,岂不是辜负了你的一番美意?”
屈有男悔恨呐~~大意失荆州,逞什么一时之勇嘛,现在可好,把一头猛虎给放出了闸,哎,欲哭无泪……
他恶劣的把满嘴的泡沫涂得她一脸,吸着她的嫩唇啮咬,“唔唔~~”她奋力的拍打,拧他的耳朵,“你脸上还有泡泡……胡渣……”
他抓起她的手压到头顶,“管他的,等下一起洗洗就干净了。”
洗洗?他主意都打到鸳鸯浴上了……屈有男羞赧的使劲挣扎,拽着被子的手忘了尽忠职守松脱了,他不失时机抱起她一脚跨进了浴缸。
浴室里爆出为时已晚的哀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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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酣战半小时后结束,餍足的某人神清气爽的对着镜子穿衣服打领带,然后容光焕发的走到床边,揉揉萎靡不振瘫倒在床上的女人的头发,“今天你要去公司吗?”
“嗯……”她累得没力气反抗。
他看了看时间,翻出吹风给她,“抓紧点,把头发弄干,我去帮你拿衣服。”
屈有男动了动眼珠又闭上,“噢。”
许恪摇头叹气,把她抱坐到梳妆台前,“快点,要上班别懒洋洋的。”
哼,这都谁害的?屈有男憋闷的撇嘴,从镜子里看他伟岸的背影,步履轻盈的走去衣帽间,这家伙吃什么长大的?她累都累死了,他倒生龙活虎,老天爷,你真不公平。
没多久许恪拿着一套衣服回来,发现她居然坐着就打瞌睡了,吹风都没关,这丫头的身体未免太差,改天叫湘姨多给她补补。
“喂,醒醒。”他挑起她的下巴唤了一声。
“拜托,再让我睡会儿,三分钟就行。”她撒娇,不愿动。
许恪好笑的啄吻一下她嘟起的唇,揭开她身上的浴巾,拿起内衣抬起她的手臂帮她穿上,他清爽好闻的刮胡水的味道在鼻端飘荡,她缓缓抬起眼皮,结果一看之下滴落一串冷汗……
“你你你……你在干嘛?”
他刚扣好暗扣,大手正在调整前面的罩杯,雪峰在他的挤压下呈现出完美诱人的形状,他忍不住倾身吻了吻,“我手艺不错吧?”
屈有男完全醒了,退开身子掩住x口,“你,你怎么……”懂帮女人穿内衣?该不会曾经帮人穿过吧?
他拎起一条小裤裤,“上次在米兰去后台找你的时候,有些助理在帮女模特儿穿比基尼,很简单,一看就会。”
呃……她还以为他当时目不斜视很君子呢,色狼!
一把夺下他手里的裤裤,“这个……我自己来。”丢脸死了,竟然在他面前穿内衣裤。
她弯腰飞快的穿上,肩头一凉,一件衬衣搭了上来,“抬手。”
“我自己穿啦……”
“抬手。”
“……”
在他的坚持下她面目赧然的任他为她着装,看着他修长的手指一颗一颗扣上纽扣,仿如钢琴家按在黑白琴键上一般,优雅流畅而有章有法,她的心就是那些被震动的琴弦,叮叮咚咚徐徐奏响……
作者有话要说:扭扭鱼仔扭扭~~吼吼~~不会罢更啦,下期又有榜单,任务2w1……宽面条泪tt伦家自己yy一下还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