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无与伦比的快感,她快要达到极限了“我又要去了……啊……”
连赫亦狂喜,在她的抽搐紧缩中不由自主的s出了灼烫的热y。
就在此时,黄芝芝被两人的交缠激烈的声音吵醒,来到花园看到了这野合的一幕。
“啊――”的大叫,吓得男女一惊,然后便看到黄芝芝痉挛呕吐起来。
妈妈连忙推开连赫穿戴好,连赫亦随即穿套一下便马上走过去黄芝芝身边。
“小赫,小赫你才几岁,怎么可以做那种事啦。”连赫一呆,有点接受不了黄芝芝的突变。
她着连赫的脸笑着,突然哭起来:“都是姐姐不好,没有时间管教你。,”然后她转而又指着妈妈大骂:“是不是这个女人教坏你的?你看她那模样,多y荡啊!”继而又哭说“姐姐也是被逼的??????”断续地黄芝芝又大哭大笑,撕毁衣物,乱唱乱骂,情绪极度不稳定。
“姐,姐,别哭,没事的没事的,我以后都听你话,乖,我先抱你进房间好不?”连赫轻声安抚。
“嗯嗯,好好,还是小赫最乖。”
连赫抱起黄芝芝对妈妈打了个眼色,妈妈点了点头。
连赫抱着自己姐姐转过身后,黄芝芝瞬间变脸,对着妈妈y险地笑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这章我预计的情节不止到这的,无奈河蟹描写花费了我不少笔墨,所以一分为二吧。
承诺
连赫陪在黄芝芝身边,待她熟睡后才疲倦地返回主人房。
落地灯还在发出昏黄的光亮,妈妈靠在沙发上似是在思考什么事情。
“你是应该睡的了。”连赫滑坐到她身旁,吻了吻她的额头。
“要不我暂时离开一下?我怕婶婶不喜欢我在这里。”妈妈说。
“不,这里是你的家,你还能去哪里?我这两天安排姐离开吧,她待着这里人生路不熟,语言又不通,始终不好。”
“嗯,越快越好。”妈妈十分赞同。
连赫低笑几声。
“笑什么?”
“笑你毫不客气啊,通常其他女人应该会做出退让吧?”
“你嫌弃我?认为我太冷血了吧?”妈妈自嘲。
“你以为我连赫是谁?你这样做是善意,勉强住在一起对两人都不好。”连赫体谅说。
妈妈安然地靠在男人的x膛,满足连赫起码总能理解她。但她有种不详的预感,总觉得黄芝芝此行会为她带来相当大的困扰。
第二天是要到杂志社上班的第一天,妈妈早早便起床。到楼下才发现黄芝芝竟已经做好早餐等着。
“小余,起的这么早啊?”黄芝芝满面笑容,仿佛昨晚的事从未发生过。
“嗯,我今天上班。”妈妈态度冷淡,这黄芝芝到底葫芦里卖什么药?
“要上班了?那我今晚煲些烫,你下班回来喝好不?上班辛苦。”黄芝芝说得自然,完全看不出她有半点虚情假意。
“不必了,安琪会做。”
“那种外国妞哪会做我们中国的汤,还是我来吧,你记得吗,你以前也整天喝我的汤,还说很喜欢吃我煮的菜啊,我今晚亲自下厨怎样?”
“你喜欢吧。”妈妈随便应答。
心想,这女人的演技毫无破绽,如果说她真的有y谋的话,那她实在是高杆,而且连赫还在睡梦中,她g本不必在自己面前演下去啊?
黄芝芝做的戏还真全套,晚上果然是做了满满的一桌子饭菜,还盛好了汤等着妈妈回来,样子俨然和几年前的贤妻良母无异,边吃还边问连赫和妈妈明天要吃什么之类的,令妈妈更加奇怪她的举动。
“姐,你什么时候回去?”连赫倒是先提出了这个问题。
“嗯,晚一点吧。”黄芝芝边洗碗边答。
“我后天要回国一趟,要不我陪你回去吧。”
“我想再陪陪你们,连赫你真是的,我好久没好好和你一起了,你就不想我这个姐姐的么?别有了小余就不要姐。”黄芝芝笑容满面摆脱尴尬。
“姐……”连赫还想说。
“好了好了,我真的不想回去,回去天要与我离婚的!那个家又冷清,除了昕夕偶尔陪陪我,谁都给我面色!你是我弟弟,难道也要这样急着赶我走?”黄芝芝越说越激动,“我保证我不会再给小余添麻烦,好不好?我求求你。小余你也帮我求求连赫好不,他现在就只听你的……”她说着说着开始气喘急速。
“连赫,就先让她留下吧,”看到黄芝芝的模样甚是恐怖,妈妈牵起了同情心。
连赫点头不语。
黄芝芝的j神状态看上去极为不佳,连赫和妈妈决定先观察看看,连赫于是先搁置工作,留下陪陪两个女人。
平和地相处了一个多星期,黄芝芝仍是非常和善细心地照顾着他们,情绪亦没再波动过。
十月末是妈妈的生日,黄芝芝特地跑去买了一套深紫色的女装送给她,“我觉得特别大方,挺适合你去访问的,你看看喜不喜欢?”
妈妈一怔,只微微笑道了个谢。
“也许是不喜欢了,连赫你说我眼光是不是太差了?”黄芝芝问连赫。
“嗯,我不懂女人们的衣服。”连赫拐了个弯回答,他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后来妈妈没穿过一次那衣服,倒是黄芝芝三番四次地在她和连赫面前提起,显得妈妈象是有心要和她计较,要与她过不去的样子。连赫只推说是自己为小余买的衣服堆满了衣柜,还用不着穿那件。
有天晚上连赫提到:“要不你在家里随便穿套一下那件衣服吧,省得她整天念你。”
“你也认为我是要和你姐姐作对?”妈妈有点懊恼,“你应该知道墨西哥人认为紫色是不吉利的棺材色,穿紫色系的衣服招摇过市就已经相当不受欢迎,更别说我去访问别人了!”她忍了很久了。
连赫马上抱紧她安抚到“你太敏感了,我当然是知道这个禁忌的。但我怕姐她不了解,整天含沙s影让你受委屈。”
“反正你相信我就好。”妈妈眼角泪水微渗,她发现自己在连赫面前越来越小女人,会生气会撒娇会计较,她开始想象不了如果连赫不在,自己会有多寂寞。
所谓积毁销骨就是这样的一件事,黄芝芝后来亦多次玩弄了类似的把戏,总是有意无意地做出逼得妈妈在待薄她事实,看似无心还真不知道是不是有意,因为除此之外,她又表现得非常善良贤惠,就连妈妈有次生病,她也是通宵守候照顾。
慢慢地,连赫和妈妈间彼此心理上难免生出不安感,例如连赫是相信妈妈的,但妈妈会敏感地认为连赫其实是怀疑她;连赫既要相信妈妈,又要顾及黄芝芝的过激情绪等等。
最近黄芝芝情绪越来越强烈,经常在一些小事情上争强好胜,还特别喜欢自己弟弟对她的赞扬,甚至有时要连赫整晚陪她睡,不然就是又吵又闹,甚至像小孩一样在地上打滚。
妈妈越来越无法忍受,“看来我还是离开这里吧。”
“别这样,当初也是你让她留下的,不然我早就强行送走她了,现在怎么反来折磨我呢?”连赫样子委屈。
“她是你姐,我理解。但是我们这样怎么下去?”妈妈问。
“我明天带她去看看医生吧,但你答应我,不要冲动地离开我。”连赫说得温柔而深沉。
其实哪是妈妈愿意离开呢,只是在这种大家j神上紧张拉锯的氛围下,谁也经不起消磨。
心理医生初步诊断黄芝芝确是有j神病,但具体是哪种病还有待观察。连赫想要送她入院,但黄芝芝激烈反抗,她不承认自己有j神病,还不停咒骂说连赫是被妈妈迷惑。连赫无计可施之下决定带同黄芝芝回纽约找知名心理医生医治,美其名曰陪她旅游。
临行前一晚,妈妈问连赫:“你记不记得我离开前有个和尚说是帮我算命的事?他说你和我有缘无分。”
连赫当然明白小女人担心什么,他鼻子碰着小女人鼻尖,轻轻摩擦地诱哄:“什么时候我们的蒋小姐变得这么迷信啦?”
“我是说认真的啦。”妈妈笑着推开男人。
“我早就已经考虑过,而且我亦知会过我养父母的了,他们都不反对,”连赫口气变得十分认真,“等我从纽约回来,我们马上结婚吧。”
妈妈知道,这是连赫能给她的一个最有力的承诺。
作者有话要说:叔叔还是会出现的,浩尧也是有戏份的,一切还是在纠结着的,俺还是需要鲜花和流言的鼓励滴~~~
何去何从
连赫上飞机前,空隙间黄芝芝满面y险地笑着说:“说到底我也是他的姐姐,你不过是个外人。”
妈妈一面平静:“你是装病的吧?借此来逼得连赫离开我。”
“这次离开,我不会再让连赫回到你身边的。”黄芝芝说。
“你这又何苦?自己不能幸福,还要这样祸害别人。”妈妈苦笑。
黄芝芝咬牙地说:“谁叫我爱的男人爱你?”
“蒋昕天不珍惜你,你又何必犯贱留在他身边?”妈妈反讥。
“你没有资格说这种话,当你成为人妻,你自然会明白我的痛苦。”黄芝芝表情的凄苦让妈妈难以释怀,要恨亦恨不起来。
黄芝芝无疑是太过偏执的,但如果女人面对感情都能做到自爱不自虐,那就不会有这么多悲剧了!
之后妈妈在墨西哥开始了一个人生活。她在一间华人创办的杂志社跑一些民生和文化方面的新闻,也许是总编受了连赫之托,对她相当照顾,她爱跑便跑,不像其他记者那样有赶稿压力。她有空便向安琪学西班牙文,慢慢可以和墨西哥人做些基本沟通了。
这天报社接到一宗华人家庭伦理丑剧的报料,妈妈自动请缨。
那个事件中,一名卡车司机强奸了自己4个女儿,甚至有2人怀孕并已经生产。在采访当中那个女人向妈妈倾诉,她还说夫妻两人初到墨西哥时生活相当艰辛,她在一间餐馆帮人洗洗碗筷,由于出国前她是个老师,做不惯这种活,她丈夫看在眼里,疼在心上,说什么也不再让她去干这个活了。大家一直相互扶持,本是很恩爱的,后来生活重担太大,男子越来越暴戾,她还曾被他赶出家门,后来还做出了那些禽兽行为。
妈妈问她为什么不报案。那女人说自己总会不断记起当初他的好,亦不想就这样放弃这段苦心经营的婚姻,她是希望丈夫能痛改前非,但后来迫于一个女儿的苦苦请求,她才毅然揭发了丈夫的兽行。
妈妈想起黄芝芝,其实她们又何尝不是一样?黄芝芝离不开蒋昕天,是因为那是她一个相处了多年的男人,尤其还是她生命中第一个爱上的男人,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哪是能说离开马上就能离开呢?毕竟,付出了时间,付出了感情,乃至付出了身体,这一切的付出升华了女人的爱,所以那些在爱情中苦苦挣扎但打死还不肯离开的女人,多半是为这份爱投入了大量心血的女人。
这次的事件让她越来越想连赫。
“婶婶还好吗?”妈妈在电话里问连赫。
“嗯,还好,医生说她的病是可以慢慢治疗的。”
可真是有病?妈妈心里嘲笑。
“你有想我吗?有没有勾搭上单位的同事?”连赫说笑。
“不,我还不敢。”
说完两人一片静默。
“你是不是想问我什么时候能回到你身边呢?”连赫问。
“真自信。”她没否认,连赫,难道这的就是有缘无份?
“我想你。”男人突然认真。
妈妈又何尝不想?最近墨西哥的治安越来越不稳定,甚至发生一些妇女拐卖,汽车爆炸的等恐怖案件,每天她都心惊胆战,原来没有连赫在的墨西哥并不是那么美好。
这天妈妈从报社出来天色已经不早,上了车子,没开多远,就碰到一个红灯,汽车刚停下来,就蹿出一个人,强行打开车门,用枪逼着她拿钱。最近的人遭到抢劫是常事儿,妈妈还能冷静下来。
她赶忙说:“我都给你,你别冲动。”当钱财都尽数交出后,那歹徒却对女人的美貌起了色心,绑起了她的双手,把车子开到了一处近郊。路人是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幕,却是g本没人管。当歹徒的双手上她的双r时,妈妈心已经万念俱灰了。
黑暗中有人打破了车窗,然打开了车门揪出了歹徒,狠狠打得他不能动弹。
“好了,蒋小姐,剩下来的事就交给警察,你先回去吧。”竟然又是平头男子救了他。
妈妈的嘴唇在颤抖,只懂点头,实在没有能力再把车子开回去。
平头男子叹口气,他上了妈妈的车,一边喃喃说:“你一个貌美女子在这里太勉强,而且你出入显贵,自然招人注意。”
妈妈只是浑身发抖,说不出话来。
“你看你,手脚流血,面色奇差。”她健康自人流后并不好,长期x贫血。
平头男子开车飞快,一下子便回到妈妈家,到达门口后,妈妈浑身还是不住发冷,看到自己刚刚被歹徒捆绑时弄伤的双手,强压的恐慌又再度涌上。
平头男人一个怜惜,一把用力搂住了她,低声喝止:“静下来,深呼吸,已经没事了!”
妈妈象是抓住了一些东西,一个溺水的人要抓住的东西。
“别怕,你已经没事了。”平头男子温柔安抚。
安琪迎出来时,看到了这一幕。她扶妈妈进到屋子里,平头男子转身离开,妈妈下意识扯着他的衣角,她只是觉得需要一个够强大的力量。
进到屋子里,安琪递上热茶,平头男子帮忙处理伤口。
妈妈拉住平头男子的衣角,半晌问:“为什么你对我这么好?”
男子别过头没作声,只对安琪吩咐:“她身体很冷,你先帮忙放点热水,让她泡泡。”
安琪点点头,平头男子抱着妈妈上楼,才将她交给安琪照顾。
妈妈在浴缸里不停想了很多东西,她也不明白为什么,她想哭但眼泪就是流不出来。
安琪替她擦干身子,敷了点药,然后说到:“连先生两分钟后会打电话来。”
妈妈如木人一般。
两分钟不到,安琪拿着电话进来。
发生什么事了?安琪说你竟拉个男子进我们家?”
妈妈望了望安琪,是她报的信,这种时候连赫竟然在意的是那个男子的事?
“是的,又如何?”妈妈故意说。
“你就这么不甘寂寞?”连赫声音愠恼。
妈妈干笑了几声说:“我天生就是个荡妇,怎样?谁叫连先生你不能陪在我身边?”
连赫顿了一顿,换上了平静的语气:“小余,你还在怪我?今天医生已经确诊了姐的j神病类型。”
“谁说她有病了?她g本是装病!她要令你离开我。”妈妈说得激动。
“你怎么这么说?不,她是真的有j神病”连赫坚持。
“才离开多久,你就不信任我了?”她心凉。
“这个星期内我回来。”连赫着急挽留。
妈妈已是挂了电话。
她穿好衣裳,重新走出大厅。
平头男子叹口气。他用很轻的声音说:“你为什么不哭?”
“哭有什么用?”
“你应该哭的。”
“应该?谁说的?”
“女人通常在这种时候哭。”
“我不能做个软弱的女人”妈妈叹口气。
“连先生看上去是个能依靠的男人——”
“张明?”妈妈改变话题,“你有没有女友?”
他微笑,摇了摇头。
“你觉得我如何”
“别取笑我了,我这种人哪配得起像你这种出众的女子。”
“别给我盖高帽。”妈妈笑说。
“不是的,你美丽漂亮,气质出众,比起普通的女人你是与别不同的,你有你自己察觉不到的吸引力,只有像连先生这类顶尖的男人才能匹配你,一般男子不敢奢望。”男人说得诚恳。
“再怎样出色,不过是个女人。”妈妈自嘲,她其实也只是一个渴望爱的女人,不必那个男子如何出色。
平头男子没再说话,本来他是一身谜团的男人,却没有危险的感觉。
妈妈问:“你真叫张明。”
“真的,只是蒋小姐你不肯相信。”
“难道我要随便相信别人?”妈妈问。
“有时女人太过j明不是一件好事。”
“你好像什么都知道?”妈妈问。
“不,我只是工作所需,知道一些我需要的。”张明说。
妈妈叹口气:“蒋昕天。”
“是,”他说,“蒋小姐果然j明,蒋先生托我告诉你,他等你回去。”
作者有话要说:有病?没病?傻傻分不清楚~~~~
爱情的赌局
那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了,自徐浩尧后,妈妈本已决定不再相信任何一个男人,原来当时任女人说得多么誓神劈愿,都只不过是还没碰到一个更能打动你的男人。要是他既英俊多金,才华洋溢,更温柔体贴,表现得情深款款,任你是再铁石心肠的女人都是要软化的。连赫就是这样一个男人。
当然了,后面的变卦无人能预料,男人就如庄家,你未下筹码前还拥有赌或不赌的选择权,一旦女人开始下注,发觉越赢越多,往往下注只会越大,输了一次还会为他找借口,尔后不知不觉,女人的全副赌注已经压下,之后是输是赢你亦已不能翻身,回过头来,原来赌局的掌控权始终在男人手上。
妈妈认为聪明的女人只会下一半的赌注,但是她忘记了爱情比真正的赌局还要危险一万个倍,当她决定相信连赫那刻开始,其实就已经违背了自己的原则。
所以当连赫的表现未如她期望的时候,对她的打击无疑是沉重的,本来他不回来也不碍事,她一个女人一样能活的自在,但谁叫她有了期望,生了爱意。
只是妈妈虽然早就料到蒋昕天不会如此轻易放开她,她无奈的是自己每一步都在蒋昕天计算中。
张明陪同妈妈回去,在飞机上他们交谈甚欢。
“张明,有没有人说过你长得帅?”
“哪会有,顶多说我长得健硕。”张明笑说。
“其实你还不错,而且健硕很好,有安全感,肯定很多好女人喜欢你。”妈妈笑说。工作之外的张明没了那种神秘感,她发觉他其实也是个挺不错的男人。
“你别取笑我了,g本没有女人肯要我呢。”张明说得老实。
越是这样的男人才越好,这年头都是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你说我是不是个放荡的坏女人呢?”妈妈这话带点扪心自问的意味。从飞机起飞那刻开始,她发觉自己其实是又抛开了连赫,找寻另一个救生圈去了。
张明想了想说:“坏女人也没什么不好的。”
“哦?”
“我觉得男人都害怕坏女人,但却又像吸毒上瘾一样无法离开她们。放荡的女人是烟草,痛快地燃烧了自己,还在不知不觉中让男人上了瘾。女人是水,天生就具有放荡的基因,一待时机成熟,这水将会淹没世间的所有。”
“这么说来你认为女人放荡有理?都是男人们犯的贱咯?”
“又不全是,我觉得坏女人大都非常痛苦。她们都是矛盾的、自责的,日后回想起那些过去,想起自己为别人所带来的一切伤害,她活的异常难受,放荡后的痛苦是无法挽救的。”
这一番话好像在昭示什么似的,听得妈妈一阵心寒。可是有时女人变坏放荡不是自己的错,自己当初也并没有想到自己会放荡,只想很好的守望一份爱情,但是无奈社会诱惑太多,障碍太多,现实一次次伤害她们。
当妈妈拖着行李箱,重新踏进自己那套小公寓时,她感到身心疲累。
她上床睡觉,考虑了很多明天及以后的事,始终还是无法进睡,这间屋子里怎么会越来越冷呢,她裹了一条毛毯,嗑了一粒服安眠药,才昏昏沉沉睡过去。
半夜里她忽然觉得不对劲,睁开眼睛,一个黑色的影子在窗前,还有一阵范思哲古龙水的气味。
妈妈没有动,心里十分的平静。
那男人轻轻地说:“是我。”他着女人的额头。
“是我——小余,你终于回来了。”男人又说。
是他。
蒋昕天。与他不见明明只是一年时间,却象是隔了一个世纪那么长,妈妈全身的血脉沸腾一样,想哭的感觉涌上心口。
“我吓怕了你?”蒋昕天轻声问。
女人摇了摇头,泪水轻轻划过。
房间里很暗很暗,她只看得到他身子的轮廓,但他chu糙而温暖的大手不断传送热度过来,让她冰冷的身躯都暖和了起来。
“你为什么在这种时间出现?”妈妈问。
“我知道你晚机的点数,心想你回来,就急着过来看看你。”
他想要按亮了床头的一盏灯。
妈妈阻止了他:“叔叔,几点了?”
听到那一声叔叔,蒋昕天微微一震,他好久没听到她这样叫他了。
男人看了腕表说到:“四点五十六分,还有一个多小时就天亮了。”
妈妈笑一笑,她想起了以前整天睡在蒋昕天大腿上的的时候,仿佛这个世界只有这个男人能包容她一样。
不知道为什么,男人擅自闯入和找人跟踪她的事,妈妈竟已忘了生气。
他说:“睡吧,我在隔壁坐着陪你。”
妈妈安心地闭起了双眼。
“你睡熟时还是和以前一样,像极一个天使。”他说。
妈妈又笑一笑。
“你现在还是不大肯跟我谈心。”男人叹气了“怪我娶了黄芝芝?”
妈妈还是闭着双眼,“是的,那时怪你不要我,生气了。”
“这是我的错。”他平静地说,“我一心以为这样对你最好,原谅我。”
妈妈闭紧了双眼,怕泪水涌出。
“可是又为什么呢,又跑来诱惑我呢?”男人边着她的脸蛋,象是聊着一些无关重要的往事。
“不甘心,小孩子被人抢了玩具,要夺回来。”
“你这鬼灵j。”
“还不都是你纵容的。”
“那为什么既然已经开始了,又突然离开呢?”男人说着,竟然语梗,“我的世界都黑暗了。”
妈妈没再作声,她张开眼睛,泪水再度滑下:“因为我长大了,不能任x了,不再是个做错事还能任意妄为的女孩。”
“你有后悔过当时和我一起吗?”
“没有。”
“真的?”
妈妈摇头,没有后悔,她是爱他的,就象连赫说过的,和徐浩尧一起的时候心里还会想着他。再来,后悔已经太迟了。
“我多希望你永远任x,你知道吗?我是有心惯你的,你有多任x都没关系,我都不怪你。这个世界上只有我这样宠你,所以你才会回来,”蒋昕天声音内是几乎恳求说着“小余,请你留在我身边吧,我老了,你不在我更孤独,你什么都不用做,留在我身边就好。”
妈妈想,这个男人的内心世界到底是怎样的灰暗和寂寞呢,他年纪大了,这么一个有地位有财产,心狠手辣的男人,此刻情绪居然如此脆弱。她一直觉得是他毁了自己,现在看来却又是她毁了这个男人。
妈妈重新闭上眼,她好疲倦,留还是不留,又那么重要吗?反正她现在也不知能去那儿了,就先睡吧,明天的事情自有明天的时间去处理。
第二天醒来,蒋昕天已经离开。
蒋昕夕倒是找了上门,门一开就风风火火进来:“为什么回国也不告诉我,手机也打不通,要不是daddy告诉我我还不知道你回来!”
妈妈才记起自己有意不带手机,故意躲着连赫。
见妹妹笑容僵硬,蒋昕夕敏感察觉不妥,马上问:“连赫欺负你了?”
妈妈不知怎样告诉她,便急于扯开话题,仔细瞧了瞧姐姐笑说:“你胖了,生活可是太好?”
话一出口就见蒋昕夕面色绯红地说:“哦,我忘记告诉你了啦,我上个月妇检,我怀孕两个月啦。”
想不到,一切改变得如此之快。一年的光景而已,难道什么都成了过眼云烟?
作者有话要说:不是我有意整天虐女主,就象有些大大所说,女主现在的悲剧也有其自身原因造成,她也是个有缺点的人。
本来不想剧透,但我又忍不住,因为我也是很心疼的啊。其实连赫到现在也没有错,妈妈选择回去更多的原因是出于自身问题上(可能说得有点迷糊,但以后会再仔细交代),反正真正动摇他们的是以后发生的一些事,我能说的就这么多啦。
下章会有点小河蟹,嘿嘿。。。
走钢线的男女
婚姻可以改变一个人,这话是真的。
“好久不见。”眼前这个穿这休闲西裤,白衬衣朴素整洁的男子是谁?只是一年未见,徐浩尧整个成熟稳重起来,眉目间已没有了往日的那抹轻浮浪荡。
他望着妈妈,双目间似有太多的说话,但他只是笑笑说:“谢谢你陪昕夕过来,她最近的妊娠反应有点剧烈。”
“没什么的,姐姐刚巧来看望我时突然呕吐不已,吓我一跳。”妈妈察觉自己看得有点失神,连忙低下头随便说句什么。
这时蒋昕夕从检查室出来,徐浩尧马上上前扶着她,他与蒋昕夕间并没有表露出太多的亲密,但是他们抬眼举手已充满夫妻的默契。
真是羡慕,妈妈心想。她独个坐在一角,忽觉失落,索然无味,自己在他们之间好像十分多余,她还是回到自己的世界去好了。
蒋昕夕面色不佳,她对徐浩尧说“医生说我妊娠反应过于剧烈,建议我最好住院安胎。”
“医生既然是这样说,就最好遵照他说的。ap;ap;quot;徐浩尧已是丈夫模样“这段时间你也是吃什么吐什么,不能勉强下去。”
“你知我最怕医院的药水味。”蒋昕夕讨价还价。
“我下班就过来陪你,带上你喜欢吃的就是。”
这g本就象是两夫妻在打情骂俏,妈妈觉得窘迫,于是c话:“姐姐,你应该住院,不为自己也要为肚子里的孩子着想,我刚回来也还没工作,我有的是空闲陪你。”
蒋昕夕这才答应下来,徐浩尧便办理住院手续,蒋昕夕让妹妹帮忙回家收拾点替换衣物什么的。
就这样,徐浩尧和妈妈两人便独处在狭小的车子内,气氛尴尬局促。
徐浩尧双目炯炯看向前方,微微一笑问道:“最近还好?”
“嗯,不赖。”妈妈见男人语调自然,心想自己又何必此地无银三百两?又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徐世伯和徐伯母身体如何?”妈妈争取主导权。
徐浩尧面色稍有悲伤地说:“三个月前我爸过世了,我妈最近身体还不错,就是偶尔想起我爸伤心一点。”
“对不起。”
“不,”徐浩尧马上又一面平静地说“生老病死是十分正常的事,我早有心理准备。”
妈妈惊愕,这个男人一夜间沧桑不少,说起话来既淡然又唏嘘。“你变了,成熟了许多。”
“呵呵,变得老成了?”
“不,更有男人味了。”妈妈开始能自在说笑。
“那你现在会后悔离开我吗?”徐浩尧这刻表情认真,妈妈不知如何回答。
很快他又噗哧笑说:“说笑的,别较真。我快要做爸了,当然不能还是个小男生。”
妈妈连忙笑着点头,刚刚那话有多少真多少假,这两人心里自然有个数。
他们夫妻俩的新居布置得甚是温馨,十分符合姐姐那热情爽朗的x格,妈妈觉得万分感慨。
“主人房在这边,女人家需要什么我不大清楚,你看看要帮她带点什么吧,随便就是。”徐浩尧说。
妈妈点点头,男人接着到厨房煮点咖啡。
“冬天的长外套在哪?我怕晚上医院冷。”妈妈对着厨房方向问。
“哦,在衣柜的上层。”
妈妈踮高脚,想要自上层取下几件外套。
这时一双大手越过了她的玉手,熟悉的男x气息包裹了她整个身躯,“还是让我来吧,太高了。”
妈妈顿时涨红了脸,僵直了身体,徐浩尧有意无意地更贴近了她,两人意乱情迷。
大衣取下来的那一刻,徐浩尧随手一扔,用力把女人的身体扳转过来,堵上了那片让他梦萦魂牵的唇瓣。
这一幕的发生,两人早有预料,就看是谁先引燃导火线。
姐姐怎么就放心她和徐浩尧独处呢?实在太过信任她了。妈妈心里懊恼。脑内一个闪光:不,妈妈,他是你姐姐的丈夫,你再坏亦不能伤害姐姐!
“不要……”妈妈推开他。
“我想你……”徐浩尧已经控制不住自己。
“徐浩尧,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是你的小姨!”
女人的话字字勾心。
但徐浩尧饱含欲望,在他的醉眸中,看到的全是他日思夜想的小女人那张巧笑倩兮的笑脸,他痛苦又深情地说:“那又如何?我做的一切也是按照你的话去做,你要我做个有责任的大丈夫,我就做,我有好好照顾昕夕,我给了她一个家,给了她一个孩子,那难道连我心里最爱那个是你你也不允许?”抬起她的下巴,他凝注在她脸上的神情充满柔情蜜意。
妈妈一颗心深深战栗!她不自觉的沉陷在他的眼眸里。徐浩尧突然紧握住她的手,眼眸里是无处可藏躲的情欲赤裸裸的呈现。
妈妈发现到他不轨的意图时慌张的想要离开,却被他动作更迅捷的锁进结实的臂弯与宽大的x膛中,被迫带到了床上。
她只想逃,却逃不出他的掌握。
他把她压在身下,她惊慌,身体不能控制的发颤,居然还不晓得是害怕的成分居多,还是兴奋的期盼较多。
一种姐夫和小姨偷情的罪恶竟增添了两人此刻的兴奋感。
她在他身下坐着无谓的扭动,却已经被逗得心神荡漾,全身发烫。徐浩尧愈吻愈激情,双手在她背后游移,带给她阵阵的震撼与麻痒。
他跟她耳鬓厮磨,吻着她的脸颊,湿热的软舌吻上她的耳g。妈妈觉得腹下一阵搔痒,好像在体内深处,让她难耐的、本能的扭动一下翘臀。
“给我好不好,小余。”徐浩尧修长的指神不知鬼不觉的移向她的裙子里,整个罩住她的底裤,感受一片温热,妈妈全身紧绷,还来不及消化这个事实,紧接着,他的手就不停的
在她身上制造战栗的快感。
此时此情,她不知该作何表示?只觉……情何以堪。
徐浩尧将她紧紧的拥在怀里,他满足的轻喟:“好久了……我好久没这么抱着你了,你在我怀里,我是在做梦吗?。”
妈妈一张俏脸有着矛盾与挣扎。
从未见过徐浩要这么柔情的一面,她想枕在他的臂弯里受他呵怜,然而,他已为人夫了!
他一时的柔情就像有毒的罂粟,会让人愈陷愈深……
他的手罩上她的丰满,重重的挤压起来,还轮流舔弄两边的x房,双手还上下其手的分别触抚她的敏感地带。
妈妈知道自己逃不掉了,她觉得狼狈,心底溢满罪恶和堕落的痛楚,霎时红了眼圈。
男人见女人毫无反应,抬头一看,才发现心爱的女人正哭得让人心碎。
“对不起……对不起……我停下来,小余,对不起,是我一时压抑不了。”徐浩尧一面悔意地退开,懊恼不已。
妈妈默默穿好自己的衣物,只说了一句:“我们还是快点回去医院吧,姐姐等着我们。”
处在这种危险关系的两人,就如走在钢线上,随时一个失足就能让他们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在医院里,徐浩尧和妈妈明显各怀心事,蒋昕夕却从不多问,从从前都现在都是这样,妈妈总觉得姐姐其实是知道内情故意视而不见,故此让她更觉内疚难受。
暧昧气氛让妈妈心虚,她一个先离开了医院,前脚刚出病房门口,张明就迎上来:“蒋小姐,蒋先生让我过来接你,他邀请你共进晚餐。”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天卡文,又跑去看演唱会,心思都涣散了。
之前说过是会有小河蟹,真的是小河蟹吧,而且还不是和叔叔哦,嘿嘿,别扁我。==
有人会觉得徐浩尧变心太易,但是我却比较喜欢结婚后的他,怎么说呢,如果他有能力,他也会等待自己的爱人,可是问题是他知道他已经不可能等到妈妈。生活就是这么现实的,能一起生活的未必是当初最爱的,最爱的那一个未必能和你和谐的生活。至于他和昕夕的一些变化和心理描写,就以后再交代吧,呵呵,我困s鸟~~~俺可是刚看完演唱会回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