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在祁盛沉浸在绿帽罩顶的愤怒中时,祁一淮心情也没好到哪里去。
刚把陈实弄上车,他就命司机把隔板升起,然后一言不发地扯下陈实身上的毯子,仔细地检查着陈实的身子。
男人身上仍穿着祁盛给他的那件藏青色真丝睡袍,领口紧紧地卡在乳肉的下缘,犹如胸罩底座牢牢托起两团肥乳,肥大的乳晕上缀着两颗激凸的奶头,再加上胸前遍布青紫的痕迹,怎么看怎么淫乱。
看着多出来的几道碍眼的掐痕,祁一淮瞳孔缩了一缩,眼里的红雾还没退去,又添一丝阴郁。
他拉下陈实试图遮挡的手,声音又轻又软:“他碰你哪儿了?”
似乎并没有因为刚才发生的一幕而生气。
陈实虽然一根筋了点,但又不是笨蛋,他能感觉到祁一淮不开心,又不擅长说谎,只能如实说了。
在说到祁盛舔他屄时,陈实羞耻地红了脸,眼神也有些飘忽,不敢直视祁一淮。
那心虚的模样瞒不过祁一淮的眼,温柔斯文的青年眯了眯眼,故作不知,问:“他强迫你的?”
陈实先是点点头,随后又摇了摇头。
他这会儿意识已经清醒,自然就记起发生了什么。
虽然祁盛是有强迫过他,但这次是他主动要求的,他不能把责任全部推到祁盛身上。
自觉做了对不起祁一淮的事,陈实羞愧地低下了头,结结巴巴地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小屄……太痒了,我以为是梦就……就……”
实在说不出后面的话,老实巴交的男人难堪地埋下头,脑袋都快贴到胸口了。
祁一淮没有逼陈实继续说下去,而是问:“屄还痒吗?”
陈实羞耻的耳朵都红了,声如蚁呐:“不……不痒了。”
“我看看。”
边说边掀开睡袍下摆,白玉般好看的手指陷入饱满紧实的大腿,强行把男人的大腿掰成。
祁盛吃陈实的屄时没脱掉他的内裤,白色内裤早就被淫水浸湿,湿皱不堪地贴在下身,根本包不住肥屄。
阴阜两侧的肉全露出来了,卷曲浓密的阴毛凌乱地炸开,上面还附着几滴晶莹的水珠,好似才被大鸡巴奸过,还没来得及把淫水擦干。
要不是知道陈实不会说谎,他都要怀疑骚逼是不是被祁盛透过了。
“我……我真的不痒了。”
看了眼隔开驾驶座和后车厢的挡板,陈实害怕动静会被司机听到,湿润的黑眸浮起一抹央求。
祁一淮却没有放过他的打算。
很清楚怎么让男人屈服,祁一淮暗中憋气让双眸浮起生理性的泪雾,然后抬起头,眼眶微红地看着陈实,“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为了找你,我几乎快把整座城市翻遍了,好不容易找到你,你却跟我哥——”
如愿在陈实脸上看到了愧疚和无措的神色,祁一淮顿了顿,低声道:“我很嫉妒,很想洗掉他在你身上留下的痕迹,你能满足我这个小小的要求吗?”
陈实在祁一淮这里吃过无数个亏,就是不长记性,只要他一示弱,陈实就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就如以往的每一次,明明很抗拒祁一淮弄他下面,可一看到祁一淮露出受伤的表情,他就心软了。
这次也是一样。
然后,陈实就在祁一淮的要求下,主动把内裤脱了,抱住自己的大腿,露出红肿外翻的女穴。
后车厢的空间足够宽敞,后排车座放下来完全可以躺下一个成年男性。
身材高大健壮的男人躺在上面,很乖地抱住大腿压在自己的胸口,半边屁股微微拱起,湿哒哒的骚穴和车顶平行。
祁一淮手里拿着一瓶矿泉水,冲满脸通红的男人微微一笑,“我会帮你洗干净的。”
说着,他拧开瓶盖,将瓶口凑到媚红的穴眼。
嫩穴才被开苞,又被掌掴了好几十下,肿得都不能看了,屄口一圈嫩肉肥嘟嘟地缩在一块,竟是比开苞前还要紧。
祁一淮试着倒了一点,发现水全淋在外面,不得不用拇指和食指撑开屄洞,这才顺利将矿泉水一点点倒进去。
“唔!”
乍然迎来矿泉水的浇灌,陈实强壮的身子猛地一颤,湿热的内壁几乎是惊慌失措地收缩蠕动,试图把冰凉的水挤出,然而由于姿势的原因,那湿哒哒的嫩穴成了容器的瓶口,只能被迫承受冷水的侵袭。
冷水沿着敏感的甬道一路流到花心,在花腔越蓄越多,过分的刺激令老实人难受得直哆嗦,躺下后仍然坚挺的肥乳可怜地在空气中轻颤着。
他分不清是冷还是热,甬道收缩频率加剧,身上却慢慢沁出了热汗,汗水从脖子流过锁骨一路滑入了凹陷的乳沟,大腿根部也湿淋淋的,不知道是汗还是从屄里溢出的水。
老实巴交的汉子不知道祁一淮给他下了媚药,才会导致女穴瘙痒,以为自己真的很淫荡,居然迷迷糊糊对祁盛发骚,还被祁一淮抓了个正着。
为了补偿祁一淮,骚逼被冷水刺激得不断抽搐,
', ' ')('他也没喊停,实在受不了了,就偏过头咬住膝盖,偶尔有破碎的呜咽从喉间溢出。
狭窄的甬道哪里装得下那么多水,穴口剧烈收缩着吐出好几口水,淋在肿翘的阴蒂上,快感不断从那颗骚豆子处袭来,刺激得甬道收缩更加厉害,艳红的屄眼俨然成了一口小喷泉,一股又一股地往上冒水。
“呃啊……呜……”
牙齿嵌入膝盖,在上面留下了一圈牙印,陈实抱住大腿的手差点打滑,眼里溢满了和他硬朗外形不符的脆弱跟无助。
那隐忍颤抖的模样,激发了祁一淮骨子里的施虐欲,已经不是简单的清洗了,他强行将瓶口挤入穴口,模仿性交抽插着屄嘴。
矿泉水瓶完全倒立的缘故,冰凉的液体从瓶嘴源源不断灌入甬道,将湿软的甬道一寸寸撑开,随着瓶嘴和屄嘴的相互摩擦,满穴的水荡来晃去,持续冲刷着敏感内壁,竟像是由一条水做的鸡巴在肏嫩屄。
陈实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松开牙齿,受不了地摇头,“嗯啊……好凉……呜啊……不要肏了……小屄好胀……唔……拔出来……把它拔出来……”
他忘了祁一淮的命令,挣扎着就要坐起来。
虽然车内隔音很好,祁一淮还是拿起一旁被淫水浸湿的内裤,将其塞入陈实嘴里,堵住他近乎尖叫的高亢呻吟。
为了防止陈实挣脱,他一边继续用矿泉水瓶肏穴,一边伸出另一只手,精准地捏住肿起的阴蒂不断揉搓。
被祁盛抽肿的阴蒂整个从包皮里钻出,比以往更敏感,白腻的指腹富有技巧地揉弄着,时不时屈指对准骚豆子轻弹,不消片刻就将男人送上高潮。
过电的快感从阴蒂传遍全身,陈实好不容易攒起的力气瞬间消散,他翻着白眼,仿佛一尾脱水的鱼高高挺起胸膛,肥嫩的大奶宛如水球淫荡地乱晃,不规则的腹肌冲了气一般微微鼓起,腹肌上纵横交错的沟壑都不明显了。
本该从嘴里伸出的舌头舔上了满是骚味的内裤,口水沿着舌尖流到内裤,与淫水融合在一起,然后又一滴滴地汇入陈实的嘴里,满嘴都是淫水的骚味。
沉浸在阴蒂高潮的快感中,老实人失控地一前一后拱动下体,无意间迎合了矿泉水瓶的抽插。
屄口严丝合缝地嗦住瓶嘴,只有几滴分不清是淫水还是纯净水的液体从交合边缘溢出,而前面那根鸡巴又颤巍巍地勃起,在空气中淫乱地上下弹跳。
没去管男人那根鸡巴,祁一淮握紧矿泉水瓶,持续奸淫红到靡艳的骚穴。
那骚艳的蝴蝶逼很好操,抽插间,两片肥大的阴唇自发地嗦着瓶嘴,只等瓶嘴全部捅入,阴唇才会不情不愿地往两边分开,随后等瓶嘴下一次抽出时,又急不可耐地含住,骚得没边了。
祁一淮看得眼热,不等陈实从前一次的高潮余韵中回神,拇指又重重摁上肿得发亮的骚阴蒂,打着圈地碾转研磨,间或捏住阴蒂往外拉,扯得连接阴蒂的包皮变长,倏地又松开,让阴蒂跟弹簧一样弹回到原处。
瓶口一圈圈凹凸不平的纹路狠狠压过绞缩的内壁,冷水宛如活物不断狠捣花心,再加上对阴蒂持续的刺激,甬道窜起熟悉的酸胀。
在这样双重的刺激下,陈实很快就受不了了,激情的泪水从眼角溢出,明明被灌得是冷水,身子却跟煮熟的虾一样通红,在又一轮密集的抽插和玩弄下,他爽到几乎要晕过去,呜呜哭着迎来了又一重巅峰。
骚穴一再绞缩,冷水直接刺激到g点那块淫肉,小腹抽搐到极点后,花心骤然喷出无数蜜液。
矿泉水瓶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拔掉的,丰沛的花液有了喷泻口,浩浩荡荡地将堵在穴内的纯净水冲出,水势凶猛到有不少都喷到了另一侧的车窗上,而前面那根鸡巴也在没有抚慰的情况下,一抖一抖地射出浓稠的精液。
这次潮喷持续很长时间,以为喷完了,外翻的屄肉互相推挤着又喷出下一股,断断续续喷了将近两分钟。
将浑身痉挛的男人拥入怀里,祁一淮扯下塞在他嘴里的内裤,在男人大口喘息的同时,凶狠地吻了上去,一声轻柔的呓语消失在交缠的唇间,“这里也要洗洗。”
……
经过这么一通折腾,陈实的屄更肿了,走路间两片肥肿的阴唇就会相互摩擦,肿烂的阴蒂迟迟不缩回包皮,稍微碰到内裤就袭来伴随着刺痛的酥麻快感,进而加深甬道里的空虚和瘙痒。
这三天,陈实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的。
小屄被开苞后,仿佛一夜间熟透了,动不动就流水,像那天早上甬道淫痒无比的情况时有发生,又因为小屄太肿还没恢复,挨不得操,陈实只能忍,实在忍不住了就背着祁一淮悄悄揉。
他不太会自慰,又不敢揉屄缝,祁一淮每天都会检查小屄有没有消肿,陈实就只能揉阴蒂。
为了使得阴蒂更加凸出,他会绷直双腿,拼命夹穴,一手拨开包皮,另一只手的食指摁着阴蒂的尖尖疯狂揉搓,往往要揉很久,大腿都快抽筋了才勉强到一次,小屄就会喷出一小股淫液。
事后,陈实又会为
', ' ')('自己的淫荡而感到羞愧和自厌。
祁一淮哪能不知道陈实背着自己偷偷自慰,他忍住不帮忙,不过是担心自己定力不够,直接把老实人的小嫩屄肏烂了。
等到小屄消肿了,甬道里残留的媚药药效也散的差不多了。
发现小屄不痒了,陈实松了一口气,没高兴一会儿,祁一淮又给他带来了新玩意——
通过连接手机蓝牙进行远程操控的情趣跳蛋,还有一条黑色蕾丝丁字裤。
看着那个小巧精致的粉色跳蛋,以及明显不适合他尺寸的女式丁字裤,陈实内心是拒绝的。
可他嘴笨,不擅长拒绝别人,祁一淮又口口声声说是为了他好,说他的小屄太紧了夹得鸡巴痛,要想办法弄松一点,还说他身为他未来的老婆,本来就有义务满足丈夫的性欲。
陈实无法反驳。
前几天那次开苞,虽然过程记不太清了,但小屄快被大鸡巴捅穿的酸胀感,令他现在回想起来都心有余悸。
为了履行妻子的义务,也为了让自己后面挨肏时能好受一些,老实人忍住羞耻,主动张开腿,由着祁一淮将那个凹凸不平的跳蛋塞入甬道。
跳蛋尺寸不大,比鸡蛋还要小一点,就是表面布满了凸起的颗粒物,像个胖嘟嘟的小海参。
把“小海参”吃进屄里不难,主要是密密麻麻的颗粒物刮过敏感的内壁,会窜起一股怪异的酥麻,当凸起物抵上花心那块软肉时,又会泛起一股难言的酸。
好在跳蛋真的很小,嫩穴很轻易就将它吞入其中,随后屄口跟蚌壳似的重新合上,紧成一条缝儿,完全看不出里面含着一颗跳蛋。
就是那条蕾丝丁字裤实在是太紧了。
陈实的屁股又肥又翘,原本有两指宽的丁字裤直接拧成一条细绳,死死地嵌入了屄缝和股沟,前面那根软趴趴的鸡巴都被挤变形了,旺盛的阴毛从蕾丝网格里钻出,那画面别提有多色情了。
祁一淮看得眼睛都直了,琥珀色的双眸隐隐窜出两团火。
他喉结微动,强行将目光从陈实的下体移开,找来一条宽松的休闲裤给他套上,然后又哄着陈实下载了“小海参”的专属app,好方便他远程玩弄老实人的小嫩屄。
陈实大学毕业后,就留在母校当了图书管理员。
这份工作当然是祁家给他安排的,朝九晚五,主要负责扫描记录书籍借还情况。
此时他坐在柜台后面的凳子上,腰背挺得笔直,俊朗端正的脸庞略微有些紧绷,两道浓眉皱在一起,天生浓密的睫毛正在细微地颤抖。
图书馆里的中央空调正常工作,兢兢业业地驱散着空气中的燥热,男人的额头却浮现了一层细密的汗水,汗水沿着睫毛流进眼里,那双清澈纯良的双眸染上一层湿润水雾。
就在半个小时前,陈实接了祁一淮打来的电话,并按照他的要求打开app,连接蓝牙,然后点击邀请,将跳蛋的操控权交到了祁一淮的手上。
只需要用手指滑动手机屏幕,就能实现远程调教,跳蛋震动的频率和幅度,完全取决于手指滑动的速度和方向。
要是想让跳蛋持续不断地震动,只需快速滑动屏幕,时而上下时而转圈,就能让跳蛋全方位无死角地在甬道深处狂震。
男人的嫩逼还没被鸡巴肏熟,没了媚药的滋养,青涩的跟处女屄没什么两样。
起初“小海参”震动很轻微,往往震一下要停个四五秒,似乎是在摸索阶段,陈实甚至都没感觉到它在震。
但随着时间的流逝,那边的操控者显然知道该怎么玩了,不再用一根手指轻触屏幕,而是用三指在上面匀速滑动,操纵着跳蛋“嗡嗡嗡”地震动。
嫩逼再青涩,也受不了跳蛋卡在花心毫不停歇地顶弄那块略微凸起的软肉。
熟悉又陌生的酥麻快感自穴心深处源源不断的袭来,陈实几乎快坐不住,宽松t恤下的腰腹不住地轻颤,吝啬于分泌淫水的甬道也渐渐涌出些许淫液,染湿了卡在屄缝的丁字裤上。
感觉到淫水从丁字裤流到了大腿根处,陈实不得不羞耻地夹紧双腿,试图阻止淫水的流出。
不想小屄夹太紧,把勒进屄里的那条细绳吃得更深,凸起的骚阴蒂也被丁字裤紧紧压着,稍微一动,就从那一点窜出过电般尖锐的快感。
“唔!”
借书的柜台离阅览区有一段距离,但图书馆太安静了,一点动静就会被放大,陈实只能死死咬住下唇,将到口的呻吟咽回去,从鼻腔发出几声压抑的闷喘。
喘息声很轻,但还是通过app上的语音通话功能,传到了祁一淮的耳中。
彼时祁一淮正在祁氏集团旗下的五星级酒店,为即将到来的宴会提前做准备。
为了给祁盛接风洗尘,祁家特地举办了一个接风宴,邀请商界名流前来参加,祁一淮作为祁盛的弟弟,肯定也要参加的。
由于离宴会开始还有一段时间,祁一淮便避开众人倚靠在某个隐蔽的墙角,修长如玉的手指好似在弹钢琴,在屏幕上滑出一
', ' ')('道道不规则的绿色线条。
知道男人的嫩逼还没适应异物的插入,祁一淮本来不指望这么短时间就让陈实的身子起反应,但听着那压抑隐忍的喘息,他仿佛看到陈实坐在椅子上微微颤抖,棱角分明的脸庞晕染着和他淳朴的气质不符的撩人媚态……
想象着那个画面,祁一淮西装裤下的鸡巴瞬间就硬了,呼吸也变得粗重。
他舔了舔嘴唇,哑声问:“要不要我再快一点?”
“不……不用了。”
担心体内不断弹跳的跳蛋会顶得更深,陈实两手撑着柜台,不敢坐太实,挺翘饱满的大屁股虚虚地贴着身下的凳子。
“不舒服吗?”
青年慵懒微哑的嗓音,隔着耳机送入耳里。
陈实恍惚间以为祁一淮像往常那样咬着他的耳朵调情,身体一阵发软,花穴抽搐着又涌出一股蜜液,淫水已经从大腿根流到了屁股底下。
这样会弄湿裤子的吧,一会儿下班,那些学生会不会发现他裤子湿了?
为了幻想中不堪的场景,老实巴交的汉子羞耻得满脸通红,下意识就想求祁一淮不要弄他了。
张了张嘴,陈实刚想开口,余光瞥见有人来了,他忙起身,极力压抑住身体的颤抖,接过对方递来的书和借书证,拿起扫描仪扫了一下。
将相关资料录入电脑后,陈实盼着她们快点离开,他好去厕所确定一下裤子到底湿到什么程度。
结果最前面的那个女生在身边两个同伴的推搡下,羞红着脸看向陈实,小声问:“那个,我能加你微信吗?”
陈实不过二十四岁,浓眉大眼,身材高大,学校有不少女生暗恋他,经常有人问他要微信,陈实不好意思当面拒绝,一般会先同意,然后再在微信上告知对方自己已经有对象了,这样彼此都不会太尴尬。
“可以……唔……”
陈实正要答应,跳蛋突然失控,在他体内狂乱地抽插顶弄。
原来是某人醋坛子打翻了,白皙修长的三根重重落下,泄愤般在屏幕上疯狂画圈圈,绿色的线条跟毛线团一样纠缠在一起,一层层叠加,很快占据了大半个屏幕。
受不了这样凶猛的抽插,甬道里的媚肉剧烈收缩,不断挤压跳蛋,吞吐间将粉色的跳蛋含的更深,“小海参”凹凸不平的表面狠狠碾过花心,那一颗颗凸起的颗粒物都快顶上宫口那圈嫩肉。
灭顶的快感在体内激荡,几乎快将陈实的理智淹没,而担心会被人发现的恐惧,又让他咬紧下唇,借由疼痛来保持一丝清醒。
女生羞涩地低着头,还在等待他的答案。
没人知道他宽松的休闲裤下,柔嫩的花穴已经被玩到湿漉漉,淫水顺着大腿根往下流,已经快流到膝盖了。
这让他都快站不稳了,两腿直打颤,黝黑俊朗的脸上红晕不是太明显,但额头脖子上汗津津的,漆黑的双眸水汽浓重,女生身旁的两个同学很快发现了他的异常。
“你没事吧?”
“怎么出了这么多汗?”
要微信的那个女生听了,也抬起头,看到陈实的身体在微微颤抖,一副快要晕过去的模样,也跟着担心起来,“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送你去医务室看看?”
“我……没事。”陈实摇了摇头,掌心抵着柜台勉强支撑着身体,喘息道,“对不起,唔……我已经有对象了。”
说完,他无暇顾及女生失望的表情,拿起手机,夹紧嫩逼就往厕所冲去。
行走的过程中,也不知道祁一淮那边又换了什么手势,“小海参”开始在甬道里打着旋地插捣研磨,颗粒物宛如倒刺深深地刺入湿软的甬道,震动间掀起一浪强过一浪的快感。
等到陈实踏入厕所的隔间,小腹都开始抽搐了,汗水从胸膛沁出,在黒色t恤上晕开一团团湿痕,将鼓胀发达的胸肌勾勒得分外明显。
害怕会被人听到,陈实的声音压得很低,几乎是在央求了:“嗯啊……我受不了了,呜……里面好酸……把它关掉好不好……我不要了……”
其实要想关掉跳蛋,只要他断开蓝牙,退出app就行了,可他听话惯了,都被玩到快要崩溃了还要征求祁一淮的意见。
那低哑的带着哭腔的呻吟,仿佛一把火,将祁一淮体内汇聚的欲火烧得更旺。
他停下滑动的手指,在app里随便选了一条别人上传的热门波段,在陈实体内的跳蛋就会遵循这个波频自发地震动。
随后,祁一淮拉下裤链,掏出鸡巴,纤细的手指一把握住鸡巴,虎口卡住龟头,呼吸不稳地问:“你现在在哪里?”他刚才隐约有听到走路声。
回应他的,是老实人隐忍的低呜:“呃啊……我在厕所……”
很好。
“你把我弄硬了。”精致秀美的青年双目被欲火撩得微红,握在手里的狰狞大屌翕动着吐出前列腺液,他深深吸了口气,声音更哑了,“一会儿我哥的接风宴就要开始了,我这样子怎么见人啊。”
被跳蛋折磨得神志不清
', ' ')(',陈实颤抖地呜咽了一句:“唔啊……那怎么办?”
“让我看看你的屄,我射了,就不弄你了。”
边说边给陈实发去了视频邀请。
敏感的内壁被震得发麻,宫口被顶得酸胀不已,陈实也是没办法了,就接了,把长裤褪到膝盖处,两腿分开,抖着手把摄像头对准了湿哒哒的嫩屄。
丁字裤被淫水浸湿了,透明的淫液要落不落地吸附着那根卡进屄缝里的细绳,两片肥软的阴唇盖不住屄缝了,可怜兮兮地往两边分开,淫水在阴唇边缘停留片刻,同丁字裤上的淫水一起滴落,溅到了屏幕上。
这堪称淫乱的画面,让祁一淮双眸猩红一片,喘息声更加剧烈。
他握着鸡巴,开始上下撸动包皮,顶部的冠状头在手指的摩擦下显得越发硕大,马眼在空气中不断翕张,好似在渴望着什么。
祁一淮呼吸粗沉,罕见地用命令的口吻道:“揉阴蒂给我看。”
陈实能感觉到跳蛋的震动不如之前那么猛了,但是震动时快时慢,时而对准花心狂插个不停,时而又压着甬道深处的屄肉旋转按摩,毫无规律可言,让陈实切切实实地体会了坐山车的感觉。
竟是比刚才还要难熬了。
他背靠厕所的隔门,一手拿着手机,一手的食指和中指挤进丁字裤摁上了肿起的骚阴蒂。
他这三天自慰时,每天都会揉阴蒂,阴蒂一直处于红肿凸起的状态,再加上被丁字裤勒了一整天,阴蒂极度敏感,指腹刚触上,那一点就窜起电击般的快感。
陈实爽得牙齿都打颤了,腿肚子直发抖,掌心满是手汗差点握不住手机。
跳蛋仍然深埋在他的体内,震动频率完全是两个极端,前一秒和风细雨,后一秒就狂风暴雨,完全不让他有个心理准备。
陈实被奸得欲生欲死,心跳都比平时快了许久,明明没有顶到g点,甬道却跟坏了一般淫水直流。
老实人哆哆嗦嗦地揉自己的阴蒂,这三天他已经摸索出了怎么让自己阴蒂高潮,他绷直大腿,拼命夹紧甬道排空里面的空气,指腹压着阴蒂的最顶端失速地揉搓研磨。
近距离看到那颗肿的发亮的骚豆子被手指揉得东倒西歪,湿哒哒的屄缝宛如肥鲍收缩蠕动,淫水如涓涓细流从屄洞里流出,都牵丝了,淫乱地悬在半空就是不落下来,祁一淮双眼冒火,再也忍不住握住鸡巴疯狂撸动。
“呼……呃啊……”
沉闷压抑的低喘,透过耳机传到陈实耳中,陈实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骚逼一时夹得更紧了,前面那根鸡巴颤巍巍从丁字裤里弹出,被勒紧的丁字裤挤歪了,淫荡地在空气中一晃一晃的。
靠近屄口那侧的淫肉,渴望里面的跳蛋能滑下来,也捅捅它们淫痒的屄肉。
奈何跳蛋表面的“倒刺”死死陷在深处的内壁里,把那里的媚肉搅得痉挛抽搐了也没能移动分毫。
屄口的淫肉只能更加用力地收缩蠕动,借由内壁的褶皱互相挤压来缓解瘙痒,这一夹再夹,竟是无意间挤到了g点。
狂烈的快感自那一点席卷全身,细小的电流沿着尾椎一路蔓延到头顶,陈实呼吸都变得急促,舌头淫乱地从嘴里探出,俊挺端正的脸上溢满了无助,“嗯啊……小屄里面好酸……啊哈……不行了……呜……我好像要喷了……”
被祁盛嘴对嘴哺入过淫水,老实人已经知道那不是尿了,但淫水从花心深处喷涌而出的极致快感,让他每每想起就头皮发麻,身体止不住地战栗。
听到男人说要潮喷了,祁一淮更加兴奋,马眼沁出的前列腺液濡湿了虎口。
清浅的双眸布满浓重的欲望,他直勾勾地盯着视频中男人放大的私处。
原本缩成一条缝的肥屄蠕动幅度加剧,入口那一圈屄肉淫糜至极,宛如一朵艳红的食人花,极力想要挣脱捆住它的牢笼,去捕获空气中不存在的猎物,屄肉奋力挤出成了一朵小小的外翻的肉花,然后又深深地缩了进去。
由于缩得太狠,屄穴口仿佛被什么东西顶到,已经微微凹陷了。
祁一淮看得喉咙发紧,手里的鸡巴宛如活物在空气中上下弹晃,暴起的青筋如同脉搏,突突地顶着他的掌心。
“那就喷出来。”嫩红的舌尖缓缓扫过下唇,青年的声音轻柔而低缓,如同撒娇一般,“我渴了,想喝老婆的骚水了。”
陈实揉搓阴蒂的手抖到不行,粗大的指节受到挤压印上了丁字裤留下的印子,他不想喷的,可卡在花心的跳蛋没完没了地震动抽插,震得甬道酥麻不堪,渐渐从花心蔓延到挤压到抽搐的屄口了。
“呜……我不想……”
陈实还试图抵抗,祁一淮等不及了,探出灵巧的舌尖,对准摄像头不断舔弄空气,还像是在品尝什么美味,故意发出啧啧的吮吸声。
“老婆小屄真嫩,呼……流水了,都流到我嘴里了,听到了吗?我在用舌头肏你的小骚逼……”
“嘶……别夹这么紧……放松,舌头要被老婆的小屄……夹断了……”
那急
', ' ')('促隐忍的呻吟落入陈实耳里,他在获得生理快感的同时,又得到了心理上的快感,骚逼都快被跳蛋震麻了,仿佛花心真的在被祁一淮的舌头狂扫。
即使是软弱的老实人,也会幻想有一天能主宰他人的欲望,仿佛能借此主宰他们的命运。
祁一淮越是让他不要夹,他就越要夹,要把他的舌头夹断吃进屄里,让他以后再也不敢欺负他。
受这样的欲念驱使,陈实不顾甬道痉挛疯狂收缩嫩穴。
靠近前壁的那一块淫肉遭受前所未有的挤压,激狂的快感在体内不断堆积,偏偏祁一淮还嫌不够,用高潮时急促的声调催促:“呼……老婆喷我嘴里……我已经准备好了……喷出来……全部喷给我……”
“呜啊……不要吸了……舌头不要插了……呜……真的要喷出来了……”
以为祁一淮的舌头真的在吸他的屄水,陈实受不了地仰起脖子,腿抖得快站不住了,抵在阴蒂的手指摩擦再摩擦。
非人的快感从那一点席卷全身,陈实脑海有短暂的空白,任凭快感层层累积到达巅峰,最终大坝倒塌洪水决堤,在那朵靡艳的肉花又一次大幅度的收缩下,丰沛的蜜液从花心深处喷薄而出——
“呃唔……”
在潮喷的那一刻,陈实把手从丁字裤里抽出,不顾手上残留的骚水味道,一口咬住手背,将大部分高亢的呻吟闷在喉间。
“小海参”仍抵着花心,虽不至于完全堵住出口,还是让淫水的喷射有了缓冲。
淫水持续冲刷着凹凸不平的跳蛋,一点点将其往屄口推,屄水从肉道以及颗粒物之间的缝隙钻出,汇成丝线淋漓不尽地从穴口流出,俨然成了一口人形喷壶。
将老实人潮喷的反应收入眼底,看着那口肥嫩的蝴蝶逼撒尿一般不断抽搐喷汁,祁一淮的忍耐力到达极限,右手急速撸动了几十下,闷哼着将粘稠的精液一股股射在手机屏幕上,让白浊将那口骚艳的女屄一点点糊住。
就好像,他真的射在了男人的屄上。
射精后,祁一淮又目睹陈实抖如糠筛,骚逼一拱一拱地将剩下的淫水喷完,整个过程持续了三分钟,然后男人腿软到瘫坐在地上,而他旁边不远处就是小便池,小便池边缘还溅了不少精液——
那是陈实在阴道高潮的同时射出的浓精。
才歇三天,这个高大健壮的男人的精囊里又储了很多精液。
祁一淮舔了舔下唇,良心发现地终止远程操控,耐心地等待陈实从高潮的余韵中回神。
这次陈实花的时间比以往还要久,差不多快十分钟,他才浑身发软地从地上爬起,抖着手把湿透的黑色长裤拉上。
被淫水打湿的裤子颜色会深一些,不过不仔细看不出来,陈实抽出厕纸擦干手机上的淫水,将摄像头转回前置摄像头。
为自己刚才淫荡的反应感到羞耻,陈实不敢看祁一淮的眼睛,就盯着视频上自己的嘴唇,“我回去上班了。”
祁一淮应了声,声音恢复了一贯的低柔:“我今晚要晚点回来,乖乖在家里等我。”
陈实:“……嗯。”
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祁一淮低低一笑,意有所指地道:“记得多喝点水,一会儿还要帮你把跳蛋弄出来呢。”
滑至甬道中间的跳蛋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了震动,但密集的颗粒物仍然尽职尽责地抵着甬道,稍微深呼吸一下,就能使甬道收缩,间接挤压跳蛋。
陈实脸红得能滴出血来,半晌,才很轻很轻地点了点头。
傍晚五点十分,陈实按照约定的时间在学校门口等车。
他之前是住在学校的职工宿舍的,一是为了上班方便,二是想躲祁一淮,没想到还是没能躲过去。
陈实认命了,决定搬回去和祁一淮一起住。
本来祁一淮要来接他的,但他今晚要去参加祁盛的接风宴,赶不过来,跟他说会派司机来接他。
相比乘坐私家车,陈实更愿意坐公交车,奈何祁一淮一再坚持,而且他现在这种情况,无论坐公交车还是出租车都不合适。
陈实悄然调整了下站姿,使得裤子不要那么紧贴屁股,这种尿裤子一样的感受,让陈实窘迫极了,脸上的潮红始终没有褪去,还要随时担心会被别人发现,一直将后背靠在校门旁的墙上。
好在他等的车很快就来了。
和祁一淮的专属司机打过招呼,陈实打开车门就要上车,不经意对上一道寒气侵袭的冰冷目光,他瞬间愣住。
“祁盛……少爷?”
听到陈实又叫他少爷,祁盛的脸绷得更紧了,冷声道:“上车。”
虽然不明白祁盛这个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但陈实急需回去换条干净的裤子,只能硬着头皮上了车。
坐在祁盛的身旁,陈实缩着身子,极力让自己往车门的方向靠,一是不想让祁盛发现他的裤子湿了,二是他有点怕祁盛,想离他远一点。
这种害怕,和以前对祁盛的畏惧还不太一样。
他不记得
', ' ')('开苞那晚具体发生了什么,但记得祁盛在浴室玩他屄时那种侵略性的眼神,这让他本能地觉得祁盛很危险。
车子后座十分宽敞,两人中间再坐一人都没问题,看着陈实对他避之不及的模样,祁盛憋了三天的怒火烧得更旺了,都快把五脏六腑给烧穿了。
自打他从陶霖那里得知,陈实跟祁一淮早就勾搭在一起后,他这几天就没有睡过一次好觉。
以往那些他不曾注意到的细节,重新被他从脑海里翻出,比如祁一淮很黏陈实,总是像个无尾熊挂在陈实身上,喝很苦的中药也要陈实喂才肯喝,还很喜欢抱着陈实睡觉,说是陈实身体暖和,抱着很舒服……
那时老爷子为了让他和陈实多培养感情,特地在学校附近给他们买了房子,祁一淮非要搬过来一起住。
祁盛还记得,陈实那会儿曾用各种蹩脚的理由想要和他一起睡,他气恼于甩不掉这个跟屁虫,毫不犹豫拒绝了。
之后,他隔三差五就看到祁一淮从陈实的房间出来,当时他没觉得怎么样,现在想来,他们极有可能那会儿就搞在一起了。
一想到两人在隔壁房间做各种不可描述的事情,而他还一无所知,祁盛气得脑壳都要冒烟了。
被戴绿帽的他,当即就想找陈实问个清楚,奈何祁一淮把他当贼防,死活不肯让他见陈实,就连他的接风宴,祁一淮也不打算带陈实出席,祁盛只能半路将祁一淮的车逼停,威胁司机把他捎上。
这才有了这次见面的机会。
祁盛越想越气,两眼嗖嗖地发射冷箭,几乎要在陈实身上盯住洞来,“你躲什么?”
陈实上车后,一直扭着脖子看向窗外,但身旁那宛如实质的阴沉目光,还是让他浑身僵硬。
听到祁盛开口,陈实下意识缩了缩肩膀,“我……我没有。”
“没有离我那么远。”忍住把男人一把薅过来的冲动,祁盛微微收紧放在膝盖上的两手,命令道,“给我坐过来!”
陈实不敢违抗,乌龟一样缓缓挪动屁股往祁盛的方向靠。
湿哒哒的裤子黏腻地贴在下身,移动间,卡在屄缝的丁字裤一下一下地碾过肿起的阴蒂,刺激得甬道一阵收缩。
适逢“小海参”卡在甬道中间,密密麻麻的颗粒物来回挤压着肉逼,靠近g点的地方时不时受到摩擦,难以言喻的酥麻不断从甬道袭来,陈实难以自控地轻颤着,被湿裤子包裹的腿根不住抽搐。
男人颤抖的反应当然逃不过祁盛的眼,见他抖成这样,祁盛脸都黑了,“我有这么可怕吗?”
陈实不想抖的,可他忍不住,才潮喷不久的肉逼极为敏感,受不了一丁点刺激。
察觉到热流再次从甬道涌出,陈实不敢动了,一张俊脸涨得通红,连耳根都红了,结结巴巴地道歉:“对……对不起。”
以为陈实这是承认怕他了,无名的怒火在胸腔燃烧,祁盛忍无可忍,抓住陈实的胳膊,用力往身边一拉。
陈实没有防备,朝祁盛身上栽去。
随着身体的倾斜,丁字裤重重擦过阴蒂,尖锐如闪电的快感从那一点窜起,男人壮实的身体狠狠一抖,仿佛溺水者攀住了祁盛的脖子,从喉间溢出一声短促的呻吟:“唔!”
没料到陈实会主动搂他的脖子,祁盛愣在原地,满腔怒火瞬间消散,心脏又开始犯病,不合时宜地怦怦直跳。
他僵坐在那里,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摆,直到炽热的喘息喷洒在颈窝,带来些微的痒,祁盛才回过神,蠢蠢欲动着想要抱住陈实的腰。
可能是太紧张了,指尖无意间擦过陈实的裤子,染上湿意,他顿了顿,往陈实的大腿处又摸了一把,确定不是他的错觉,才疑惑地出声:“你裤子怎么湿了?”
司机眼观鼻鼻观心,两眼目视前方,专心开车。
车内有短暂的安静。
差不多过了一分钟,才响起陈实颤抖的声音:“刚才……不小心摔了一跤,摔进地上的水坑了。”
看了眼窗外还未落下的夕阳,祁盛没有拆穿陈实拙劣的谎言,却又因为猜到了某种原因,呼吸微沉,狭长的凤眼闪过一抹冷色。
要不是司机在场,他这会儿已经脱掉陈实的裤子,来验证心底的猜测了,现在却只是握了握拳,压下心中陡然升起的暴虐,掐着陈实的腰把人从他身上扒下。
眼角余光瞥见男人又把自己缩成一团,小动物一样瑟瑟发抖,祁盛没有再让陈实坐过来,而是将脖子扭成九十度,盯着窗外倒退的风景,眼底翻涌着滔天的怒火。
靠着身侧的车门,难耐地挺过又一次阴蒂高潮,陈实天真地以为祁盛相信了他的说辞,盼着快点到家,好把长裤还有折磨他的丁字裤脱下来。
可看着窗外陌生的街景,不像是回去的路,他不禁有些迟疑,“我们……现在去哪儿?”
祁盛憋着火,声音越发森冷:“还能去哪儿,当然是带你参加我的接风宴。”
陈实闻言,极为吃惊,嘴巴嗫嚅着,“可是——”
祁盛
', ' ')('打断道:“你弟也来了。”
没想到祁盛会邀请陈子然,陈实惊得瞪大了眼,又听祁盛道:“你弟难得来一趟,你就不想见见他吗?”
陈实沉默了。
他小时候和爷爷一起生活,九岁又来到了祁家,和家人真正相处的时间很少。
这些年祁家帮助他们家很多,父母不仅在老家的市区买了房子,还开了家小吃店,生意很是红火。
陈实二月份放寒假那会儿,曾回去看望过他们,可能是因为没有在他们身边长大,父母对他很客气,倒是陈子然,跟他一点也不生分,有事没事就给他打电话,虽然大多时候是跟他要钱花。
两人有三个月没见了,陈实还挺想见见陈子然的,只是他答应祁一淮在家等他的,要是他去了,祁一淮会不会生气啊。
似乎是看出了他的犹豫不决,祁盛冷笑道:“怎么,你就这么听祁一淮的话,连你亲弟弟来了都不敢去见他?”
不想错过这次见面的机会,陈实心一横,“我去。”
结果去了,陈实连陈子然的面都没见到,就被祁盛拽到洗手间,推进最里面的隔间。
这一系列动作太快,陈实都来不及反应。
直到祁盛把他逼到墙角,一言不发地扯他的裤子,陈实才回过神,涨红了脸,用力扯住裤腰不让他脱。
他今天穿的是休闲运动裤,没有皮带,很方便穿脱,陈实手都拽红了,也没能阻止祁盛的行为,宽松长裤被扯下,刚好卡在了屁股最丰满的地方。
丁字裤隐秘地陷入屄缝和臀缝,肥厚饱满的臀肉毫无阻隔地暴露在空气中,微微轻颤,乍一看还以为没穿内裤。
祁盛只看一眼,上挑的凤眼就迸射出赤红的火光,手上动作愈发粗暴,恨不得把男人的裤子撕烂,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情况。
“不要这样……”
陈实羞耻得面红耳赤,两手死死攥着长裤不肯松开,大腿牢牢并在一起,试图遮挡身下的秘密。
可能是太紧张了,甬道不受控制地收缩挤压,“小海参”上的倒刺再次陷入湿软的内壁,只要再滑下一些,就能碾磨到g点那块淫肉了。
酥麻的快感在体内滋生,好不容易止住的淫水又有决堤的趋势,陈实急得不行,想把祁盛推开,可他这会儿浑身无力,只能眼睁睁看着裤腰的另一端从湿滑的掌心脱手。
强行将裤子褪至脚踝,祁盛不顾陈实挣扎,膝盖顶入并拢的大腿挤开一道缝隙,右手顺势摸了进去。
先是摸到了湿漉漉的大腿根,随后是同样湿透的阴毛,细长的指骨摸索着分开两片肥嫩的阴唇,然后指尖就碰到了一条湿了的细绳。
祁盛下意识勾起细绳,往外拉了一段距离后,倏然收回手指,任由那条绳子重重弹上屄缝。
“唔!”
尖锐的快感从阴蒂窜起,陈实推着祁盛肩膀的手猛地一紧,浑身肌肉剧烈抽搐,要不是背靠着墙壁,他差点就要软倒在地。
没有错过老实人隐忍又带着莫名骚媚的神色,祁盛两手分别罩住肥臀,微微使力往他的下身摁,好让已经充血膨起的肉屌抵上男人湿乎乎的阴户。
隔着西装裤,感觉到有一根肉棍在戳他的屄,陈实又羞又怕,把手从祁盛的肩上移开,转而去掰屁股上的手,急得声音都变调了:“我们不可以这样,我……我是你的弟媳,我明年就要和一淮少爷结婚了。”
他不提还好,提了反而更加激怒祁盛。
葱白细长的手指深陷进臀肉里,祁盛用力掐着陈实的肥屁股,蜜色的臀肉从指缝间溢出,浑圆挺翘的肥臀都变形了,在祁盛的指间可怜兮兮地轻颤。
陈实痛得直皱眉,漆黑的眼里浮现淡淡的水汽,他想求祁盛放开他,却听青年以一种莫名轻柔的语气问:“那你还记得,你在成为我的弟媳之前,曾是我的未婚妻吗?
“我们不是已经解除——”
不等陈实把话说完,祁盛就一字一句地逼问:“你和祁一淮,到底是什么开始的?”
没料到祁盛会问他这个问题,陈实脸色一白,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就在他沉默的空档,祁盛挺动下身,隔着裤子一下一下磨他的屄。
肥肿的阴唇被顶开,阴唇内侧以及屄口的嫩肉被西装裤磨得刺麻不堪,丁字裤彻底隐没在媚红的屄缝,把阴蒂都勒扁了。
陈实难受得不行,哆哆嗦嗦地扯谎:“你……出国后,我们才……才……呃啊……不要……”
陷入屄里的丁字裤被扯住,祁盛用食指勾着湿哒哒的丁字裤,一收一放地用细绳去磨阴蒂。
红肿凸起的阴蒂哪里受得了这样的玩弄,激狂而迅猛的快感从那一点席卷全身,陈实绷直大腿,垫起脚尖,两手再次攀住祁盛的脖子,低哑的声线带着一丝哭腔:“呜……停下,不要……不要磨我阴蒂……”
“你俩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回答我!”
面对祁盛的再次逼问,陈实知道不说实话不行了,“五……五年前。”
', ' ')('五年前,祁一淮才十六岁,陈实也不过十九岁,没想到两人开始的这样早,祁盛眼睛都红了,心脏被愤怒和嫉妒啃噬得千疮百孔,他却还抱有最后一丝希望,挣扎着问:“是不是祁一淮强迫你的?”
虽然确实是祁一淮欺骗强迫在先,但事情已经过去了,他成了祁一淮的人,现在说这个也没什么意义。
陈实虽然笨,但并不是什么都不懂,他不想让两人为此兄弟阋墙,也因为他本性善良,便把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不是的,他没有强迫我,我……我是自愿……呜啊……不……”
话没说完,阴蒂再次袭来过电的快感,刺激得甬道疯狂收缩,媚肉失控地绞紧蠕动,间接将跳蛋往外挤,不偏不倚刚好卡在了g点。
密密麻麻的颗粒物在那处滚压碾磨,非人的酸麻快感源源不断从那处流窜到全身,陈实的身子成了导电体,无数细小的电流从皮肤表面爬过。
他分不清是爽还是痛苦,只知道搂着祁盛的脖子,胡乱地摇头:“呜啊……里面好酸……不要插我……呃啊……小屄要烂了……”
见老实人身体反应这么强烈,祁盛双眸溢出浓烈的欲火,强硬地把男人的手从脖子上拽下来,一把将他推到冲水马桶上坐下。
在陈实面前蹲下,祁盛一手勾着丁字裤,一手挤开水淋淋的穴口,插入不到两根指节,就顶到了凹凸不平的物体。
他试着用手指推了推,坐在马桶上的男人猛地抓住他的手腕,混乱不清地求饶:“嗯啊……不要插……会喷出来……呜呜……刚才喷了好多水……”
祁盛一听就猜到了大概。
早在车里发现陈实的裤子湿了,他就猜到,准是祁一淮又用了奇奇怪怪的东西在陈实身上。
他不该继续问下去的,可他就是忍不住,自虐一样问陈实:“他是怎么玩弄你的?”
“呜啊……我也不知道,我带着跳蛋去上班,后来跳蛋一直在震,唔嗯……顶得小屄好酸……我只能跑去厕所,嗯啊……他说要看我屄……还说要把舌头插进来……小屄好酸……喷了好久……呜呜……裤子都湿了……”
根据陈实的描述,祁盛眼前已经有画面感了,冰雪般冰冷的面容有一瞬的扭曲。
他气到失去理智了,就算没名没分,就算是野合,他也要把这个本该属于他的骚货肏透。
于是他直接拉下裤链,掏出蓄势待发的大家伙,硕大的龟头挤开阴唇抵上柔嫩的穴口,跃跃欲试着往里入。
别看老实人被玩了好几轮,甬道都快被跳蛋给捣烂了,阴蒂也是肥肿到缩不回包皮,但湿软嫩滑的穴口还是又紧又嫩。
由于被丁字裤长时间勒着,颜色从浅粉变为肉红色。
肉瘤状的大龟头撑开薄嫩的黏膜,熟悉的酸胀从屄口袭来,陈实睁开湿润的眼朝下望去,见祁盛要把鸡巴塞进来,他骇住了,又没力气把人推开,最后竟是主动把t恤往上拉,露出两团性感肥嫩的乳肉。
“不要肏我,奶子……呜……奶子给你玩……”
陈实也是没办法了,他是祁一淮的人,绝对不能背叛他,只能想办法先稳住祁盛。
祁一淮很喜欢玩他的胸,每周都会抽一天时间给他的胸部做精油按摩,然后让他给他乳交,射精时粘稠的精液会射在他的胸口,溅到他的乳头上,就像是泌乳一样。
陈实其实很自卑于自己一个大男人,胸比女人的还大,乳头也很敏感,稍微受到摩擦就会激凸,为此他只能偷偷在乳头处贴上硅胶胸贴。
此时那半透明的胸贴刚好罩住乳晕,即便身体的主人把手贴在乳肉边缘,用力往中间拢,那精致小巧的乳贴也没能从乳头上脱落。
做出这样类似于献媚的举动真的很羞耻,陈实都不敢看祁盛的眼睛,只是努力托起胸部,挤出乳沟,抖着嗓子道:“给你玩……”
“轰”地一声,祁盛全身血液都冲到头顶,身体散发不正常的高热,鸡巴硬得快要爆开。
那张高傲冷酷的脸上,泛起欲望的红晕,那些红晕从双颊蔓延到脖子,双目灼热好似有烈焰在燃烧。
祁盛很想不管不顾把鸡巴插入男人的体内,彻底将他占有,但这是陈实地履行他们之间婚约,和陈实结婚,就不需要像现在这样跟祁一淮那个家伙一起分享陈实。
每每想到这里,祁盛心底别提有多后悔了。
他气自己当时太骄傲,没有等到陈实,都不问原因就头也不回地上了飞机,也气自己留学时因为生陈实的气,拒绝了解陈实的近况,最后陈实都和祁一淮订婚了,他却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如今时过境迁,一切尘埃落定,借着这个机会,祁盛终于问出了令他意难平多年的问题。
陈实满脸酡红地倒在床上,眼里染上七分醉意,他缓缓眨了眨眼,稍显迷茫地望向眼前这张放大的脸,鹦鹉学舌般重复了最后半句:“为什么……失约?”
对上老实人眼底的茫然,祁盛这才记起他现在是“祁一淮”。
深吸了一口气,祁盛极力
', ' ')('平复胸膛起伏的心绪,模仿祁一淮说话的腔调,柔声问:“你当年为什么没有和我哥一起出国?是不是舍不得离开我,为了我才选择留下的?”
边说边用鼻尖亲昵地轻蹭着老实人的鼻尖。
两人的脸靠得极近,呼吸间鼻息缠绕,尤其祁盛还压在他的身上,肥硕挺拔的嫩乳贴上青年坚实的胸膛,敏感的骚奶头陷入青年身上穿上的那件棉质浴袍里。
过电般酥麻的快感从那两点游走到全身,底下那朵肥嫩的肉花更痒了,饥肠辘辘地收缩蠕动,却只能吃到一团空气。
陈实饥渴难耐地绞紧双腿,潮气弥漫的黑眸浮现一丝委屈,“你……你又污蔑我,明明是你把我关起来,不让我去机场的,你……你太坏了,现在也坏,故意不给我,我……我不理你了,你走开……别碰我……”
说着,他无视体内的骚动,两手抵在祁盛的肩膀试图把人推开。
被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污蔑,外加欲望迟迟得不到纾解,老实巴交的男人罕见地有了脾气。
不过他平时软弱窝囊惯了,哪怕喝醉了也不敢冲对方撒气,只想离这个戏弄他的坏蛋远一点。
得知陈实不是自愿和祁一淮偷情的,祁盛在问出最后一个问题时,心中已经有了猜测。
如今猜测得到证实,祁盛雪白的面皮好似被冰雪覆盖,寒意铺天盖地袭来,仿佛能化为无形的剑气将人的皮肤割破,那双好看到令人难忘的凤眼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充血发红。
起先只有两团微小的火苗在眸底跳跃,后来火苗越来越旺,烧红了他的眼。
祁盛迫切需要做些什么,来发泄体内快要将他撑爆的怒气,陈实推拒的动作刚好撞枪口上了。
酒精麻痹了陈实的感官,他没能法地厮磨碾转。
“轰”地一下,全身血液冲向头顶,祁盛扬起手,恶狠狠地抽上肥弹挺翘的骚臀,“欠操!”
不解恨地照着老实人的另一边肥臀也抽了一记,祁盛以最快速度把老实人摆成骚母狗跪趴的姿势,胀痛到极致的狼牙棒抵上湿淋淋的屄穴,纤腰一挺,凶悍狰狞的肉棍瞬间劈开还未彻底扩张的嫩穴,重重凿上花心那块软肉。
强烈的酸胀从交合处袭来,陈实骤然仰起脖子,吐着舌头发出一声高昂的媚叫:“呃啊……”
深入骨髓的瘙痒被突如其来的胀意盖过,空虚得到填满,陈实抖着屁股,渴望更加暴虐凶狠的贯穿,子宫口还没被叩开,骚子宫就一阵发痒,垂涎起那硕大光滑的蟒首了。
陈实摇了摇屁股,满心期待大鸡巴接下来强而有力的入侵,祁盛却停住不动了,只用龟头轻轻顶了顶宫口,“老婆你来。”
知道这是把主动权交给他了,陈实咬了咬下唇,撑在床面的手背跟膝盖微微发力。
撑开到极限的嫩穴一点点吐出滚烫的阳具,阳具表面弹跳鼓凸的青筋将屄口的嫩肉勾得微微外翻,前壁处粗糙的骚点遭受硬物刮磨,强烈的酸意伴随着激狂的快意潮水般向他涌来。
大腿内侧的肌肉抖个不停,骚穴抽搐着咬紧棒身,陈实爽得又想吐舌头了,可他不咬紧牙关不好发力,只能将到口的呻吟闷在喉间,绷紧屁股上的臀大肌,将骚肥的大屁股狠狠撞向青年的胯骨。
啪!
才吐出三分之一的驴屌再次没入屄穴,坚硬的龟头将狭窄的宫口撞出一个小眼。
陈实身体颤得厉害,尤其是壁垒分明的腹肌,无法抑制地抽搐痉挛,汗液沿着巧克力般罗列有序的沟壑扑簌簌流下,还未流到前面那根再次勃起的肉屌,就被连体黑丝吸收了,在上面留下一团晶亮的湿痕。
白皙骨感的手指扶在老实人滑腻的腰侧,祁盛垂下眸,欣赏着骚穴主动吞吃鸡巴的淫乱景象。
开档黑丝将蜜色的肥臀勒得浑圆饱满,中间骚艳的嫩地,被硕长狰狞的巨根塞得满满当当不留一丝缝隙,两片肥肿的阴唇时而微分,时而闭拢,哆哆嗦嗦地吸附着青筋暴起的屌身。
淫水咕叽咕叽地流出,染湿肉柱,衬得这根饮了水的巨龙愈发的凶悍生猛,上面一条条搏动的脉络几乎要破体而出。
老实人背对青年跪趴在床,下身套着黑丝,只有屁股暴露在外,那轻颤不止的蜜臀好似镶嵌在黑色墙壁上的壁尻,兢兢业业地吞吐着肉红色的狼牙棒。
红艳艳的屄肉争先恐后地缠上来,咬住巨根不放,屄口处红肿的嫩肉嘟嘟地外翻,显然不舍肉棒撤离,好在骚穴的主人也舍不得肉棒离开太久,立马挺动大屁股迎上去,再次将肉棒纳入体内,入口那圈翻卷的屄肉才肯缩回去,一张一合地夹吸茎柱。
陈实不敢有丝毫懈怠,因为一旦停下,甬道就会再次泛起密密麻麻的瘙痒。
为了给骚穴止痒,老实人憋红了脸,大屁股啪啪啪地撞击青年的胯部,在龟头坚持不懈的捣撞下,子宫口终是放弃,颤巍巍地张开小嘴吃下大半个龟头。
胞宫外圈柔嫩的黏膜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嗦咬茎头,而靠里一些的嫩肉由于吃不到又涌起无尽的空虚,陈实心一横,再次挺动肥臀将嫩
', ' ')('穴狠狠撞向大屌。
宫口吃下全部龟头的那一刻,陈实憋住那口气就散了,他翻着白眼,吐出厚舌,似痛苦似舒服地淫叫出声:“呜啊……好深……”
声音嘶哑绵长,盖过了祁盛舒服的喟叹:“呼,好爽。”
潜藏在骨子里的征服欲,让他一度想要夺回主导权,在老实人紧致销魂的熟妇骚逼里肆意驰骋,但老实人难得的主动又别有一番情趣。
按捺住掐着陈实腰爆操的冲动,祁盛深吸了一口气,继续模仿祁一淮的口吻,用颤抖的声线道:“嘶,太紧了,骚逼要……要把鸡巴夹断了,要不先歇会儿,我一会儿再肏你。”
说着,他作势要把鸡巴拔出去。
“不……不要……”
骚逼痒了半天,好不容易吃到大鸡巴,不被浓稠滚烫的精液射满胞宫是止不了痒的,陈实心急地拱起屁股贴向祁盛的下身,还奋力夹穴不让鸡巴拔出。
老实人的雌穴可谓是天赋异禀,没被操熟时就无师自通地学会了传说中的鲤鱼吸水,让双胞胎恨不得死在他身上。
如今骚逼熟透了,夹起穴来驾轻就熟,嫩乎乎的屄肉咬住巨屌嘬吸磨震,即便祁盛操过陈实无数回,也有些招架不住。
“别夹……”
巨根底下的睾丸一阵收紧,意识到再这样下去真要被这骚货夹射了,祁盛这次是真想把鸡巴拔出去缓缓。
奈何老实人跟磕了药一样骚得不行,鸡巴才撤出三分之一,那熟烂流水的肥逼就急不可耐地追上来,噗嗤一声将鸡巴再次吞下。
丑陋粗壮的大屌尽根捅入熟红靡艳的蝴蝶逼,屄水汨汨流出,打湿了两人相缠的耻毛,将这一幕收入眼底,祁盛眼睛都红了,鸡巴硬生生又胀大一圈,撑得屄口那圈骚嫩的黏膜微微发白。
“嗯啊……别走,我要……老公给我……”
膝行着往后退,陈实用屁股追着祁盛的鸡巴,一时忘了夹穴,祁盛得以喘一口气,不至于丢脸地秒射。
不过见老实人这般痴缠地想吃他的鸡巴,祁盛顿时来了兴致,欲拒还迎道:“不,我不要了……”
他之前对祁一淮床上的那套把戏嗤之以鼻,觉得陈实太笨,看不出祁一淮在设计他,好让他心甘情愿用水嫩软媚的女穴伺候他。
现在他学着祁一淮那套,诱陈实上钩,看到老实人傻傻地往陷阱里跳,丰满的大屁股撅得高高的,鸡巴套子一样牢牢套在他的肉屌上,祁盛从中获得了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满足。
他连连后退,故意让老实人用大屁股将他逼到床头,后背贴着床头的靠背,总算避无可避,祁盛伸手假意推拒,“老婆快停下,鸡巴要被坐断了……”
陈实由原先的跪趴姿势变为背对祁盛坐在雄壮的巨屌上,听到这话,他下意识扭动腰身,让体内精神抖擞的长屌转着圈地摁压过每一寸嫩褶。
骚穴先前仅靠刺激阴蒂就达到了潮喷,这种刻意的行为,并不能让女穴得到真正的满足,反而使得甬道里的嫩肉更加敏感。
鸡巴表面浮凸的筋脉翻卷出藏在红褶里的每一处骚点,快感连绵不绝地从女穴浮起,陈实爽得坐在祁盛鸡巴上抖了好一会儿,才流着口水痴痴道:“嗯啊……没有断……啊哈……好硬……老公的鸡巴好硬啊……”
想要陈实像骑祁一淮那样骑他,祁盛暗下眼,夹着嗓子央求道:“别动了,老婆乖,把鸡巴吐出来好不好?”
“不好。”
酒精在体内发酵,陈实这一刻勇气倍增,只想以下犯上,用骚逼“干”得对方求饶。
一淮少爷太坏了,一直不给他也就算了,还把他当成飞机杯爆操他的嘴,现在看他难受又要把鸡巴拔出去,分明就是故意的。
坏蛋!
为了让对方知道自己不是那么好欺负的,陈实猛地提了一口气,两手撑在青年的大腿上,肥硕的大屁股跟装了电动马达一样,噗嗤噗嗤疯狂吞吐青年的性器。
骚穴被肏开了,他能轻松坐到底,将那根变态长的驴鞭全部吃进体内。
湿滑软嫩的屄肉发了疯地挤压硬如铁杵的肉棍,屄口越来越多的骚红屄肉外翻,淫水咕叽咕叽往外冒,打湿了两人下身,被鸡巴撑出明显轮廓的黑丝也溅了不少沫状的淫汁。
子宫口仿佛一口比较迷你的骚逼,富有弹性的肉环死死嵌入冠状沟,对着顶部的龟头狠嗦一口后,才恋恋不舍地吐出龟头,直等骚肥软弹的大屁股再一次坐到底时,才继续咬住龟头狂嘬,而湿滑的内壁也一拥而上,较劲般拼命吸吃粗硬的柱身。
男人淫性大发,宛如发情的母兽疯狂骑乘,包拢在情趣内衣里的嫩乳跟着上下甩动。
意乱情迷中,依稀听到身下的青年求他:“老婆,不要骑……骑这么快,老婆怎么可以用骚逼强奸……强奸老公呢……”
混沌的眸底闪过一道微光,陈实恍然,原来他在强奸老公。
可谁让他先欺负他的,他就要强奸他,用小屄把老公的鸡巴夹断,看他还敢不敢把鸡巴拔出去。
', ' ')('想到这里,陈实兴奋到无以复加,加大马力用肥肿通红的大屁股疯狂榨精,两团硕乳晃动速度快的看不清,横列有序的腹肌突兀地鼓出一大团,随着他骑乘的动作可以清楚地看到鸡巴顶撞的轮廓。
“操死你,啊哈……就要强奸你……嗯啊……好爽……强奸老公真的……呃哈……真的好爽啊……”
陈实爽到胡言乱语了,两眼直翻白,透明的津液汇成丝线接二连三从舌尖滑落,流到肥鼓的胸脯,蕾丝花纹的缝隙里很快就积了不少口水。
室内温度不断攀升。
情动的潮热烧得身体滚烫,像发了高烧,陈实甩动大奶骑得大汗淋漓。
嫌丝袜勒得鸡巴难受,他伸出大掌,呲啦一声将开裆丝袜撕得更开,解放出已经印上数道印子的肉棒,随后从上下骑乘改为前后,绷紧屁股上的肌肉一扭一扭地吞吐肉屌。
祁盛倚靠在床头,双目火热地盯着从男人脊沟蜿蜒而下的汗珠。
他口干舌燥地舔了舔下唇,蠢蠢欲动地想要掐着老实人的巨乳,用舌头舔掉他背上汗液,就在这时,手机铃声不合时宜地响起。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