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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盛闻言,脚步微顿,随后像没听见一样继续往外走。
急于离开这个充斥着浓重情欲气息的房间,祁盛步子跨得极大,雪白的脸上凝满了冰霜,他没注意到自己的右手卡在了男人的乳肉下缘,直到他跨出大门,丰盈的乳肉撞上他的掌心,他才意识到什么,呼吸一窒,手心又烫又麻。
才三年不见,这个男人的胸怎么大了这么多。
联想起陈实刚才求祁一淮轻点吸他奶子,祁盛隐约猜到原因,脸色白中透青,很是难看。
“放开他!”
就在祁盛站在别墅自带的院子中间,即将踏出那扇雕花铁门之际,一声呵斥划破安静的夜晚,紧接着一道身影拦在了他的面前,正是追上来的祁一淮。
由于祁一淮刚射精,体力还没恢复,呼吸有些喘,一贯苍白的脸上多了点血色,眼尾也晕了一层淡淡的红,配上沾染水雾的琥珀色瞳仁,纤细漂亮的青年周身散发着欲望得到满足的慵懒风情。
但他盯着祁盛的眼神却是冷的。
明明看上去柔弱的毫无攻击性,却像只毒蝎,在看不到的阴暗角落冷不丁就会蛰你一口。
五月的气温已经开始上升,但陈实身上的汗还没干,夜风一吹,皮肤窜起丝丝的凉意。
他不由打了个哆嗦,祁盛察觉到后,更加用力地抱紧他,然后重新迈开步子,想要越过面前的障碍物。
他往左边移了一步,祁一淮跟着移了一步,他往右边移了一步,祁一淮幽魂似地又移到右边,显然是不肯让他把陈实带走。
祁盛眯了眯眼,眼里寒光乍现,下一刻,用肩膀狠狠顶上祁一淮的肩。
“唔!”
祁一淮先天体弱,即使有专门的营养师为他调理身体,他的身体素质还是跟祁盛没法比,他被撞得退开好几步,右肩乃至半边身体又痛又麻。
等他再想阻拦时,祁盛已经先一步跨出铁门,把陈实塞到了路边停靠的大奔里。
祁盛这次提前回国,没有通知家里,只跟几个好友说了,车是开的朋友的。
把后车门关上前,见陈实浑身赤裸地缩在后车厢,没有安全感地抱着肩膀,祁盛想了想,脱下西装外套,小心翼翼披在陈实身上,还帮他系上安全带,做完这一切后,他绕过车身坐到驾驶座。
发动汽车时,祁一淮阴魂不散地拦在了车前,身体清瘦看上去风一吹就倒,浅色的瞳孔微微发红,正直勾勾地盯着祁盛。
那黏湿阴冷的眼神令祁盛感到极为不适,他摇下车窗,冲祁一淮道:“让开!”
祁一淮清澈的声音幽幽地飘荡在夜色里:“你要把陈实带去哪里?”
这个问题祁盛也不知道。
他随便找了个理由:“我要跟他叙叙旧,别拦着我。”
祁一淮的声音很轻,带着莫名的偏执:“要是我不让呢?”
祁盛不想跟祁一淮起冲突。
在他年幼懵懂的时候,他就被教育要让着身体不好的弟弟,这些年他也一直是这样做的,但这一次,他不想让,即使陈实是他不要的,他也不想给祁一淮。
房间内发生的一幕历历在目,祁盛的心好似破了一个大洞,鲜血浸透了五脏六腑。
在那一刻,他发现自己对祁一淮居然怀着恨意,恨他连陈实也要抢走。
汽车发动的引擎声猝然响起,祁盛用力攥紧方向盘,布满血丝的双眼死死盯着祁一淮。
像是在发泄什么,他猛地踩下油门,车子如同失控的猛兽朝祁一淮撞去,而后者在面对生命威胁时居然纹丝不动,仍固执地站在车前不远处。
车轮摩擦地面发出尖锐刺耳的声音,在最后关头,祁盛猛打方向盘,车子几乎是擦着祁一淮的衣角过去的。
看着汽车飞速驶离他的视线,转眼就消失在夜色里,祁一淮苍白秀美的脸上闪过一丝阴戾。
青年站在门口的路灯下,面无表情地注视着汽车离开的方向,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收回视线,转身回了屋。
他记忆力很好,一眼就记住了祁盛开的那辆车的车牌号,当即就打电话命人去调查,随后又给爷爷拨去电话,“喂,爷爷,是我,很抱歉这么晚打扰您,我哥提前回来了,他把小实哥劫走了,我担心他会伤害小实哥……”
手机铃声响起时,祁盛本来不想接的,看到是老爷子打来的,他犹豫了两秒,接了。
“爷爷,这么晚了你怎么——”
“陈实在你车上吧?”
电话里传来祁振国怒气冲冲的质问声,祁盛抿了抿唇,透过后视镜瞧了眼窝在后车厢的陈实。
可能是真被欺负狠了,身材魁梧健壮的男人垂着头,可怜巴巴地缩着肩膀,极力想缩小自己的存在感,黑色的西装外套勉强遮住他赤裸的上半身,但透过昏暗的光线,依稀还是能看到两团肥乳上布满了纵横交错的红痕,右边的乳晕上甚至还印着一个浅浅的还未消下的牙印。
一想到这些痕迹出自谁的杰作,祁盛绷紧下颔,握着方向盘
', ' ')('的指骨猛地收紧。
祁振国还在电话那头等着祁盛回答,见没有回应,他气得用力握住手杖,狠砸了两下地板,“你到底在发什么疯?不是说星期五的飞机吗,提前回来也不告诉我们一声,现在要把陈实带哪里去?”
“陈实是个好孩子,你以前欺负他也就算了,他现在又没惹你,你为什么还要跟他过不去!”
“我命令你,现在立刻把陈实送回来,一淮那孩子在电话里都急哭了……”
祁盛下颔绷得更紧了,上下两排牙齿死死嵌合在一起,无论是陈实身上那些密集的情欲痕迹,还是祁振国说的那些话,都让他无法忍受。
他把车停到路边,恶狠狠地拍了下汽车喇叭,“够了!”
电话里的噪音消失了,安静的车内祁盛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
透过后视镜,看到陈实像个受惊的兔子瑟瑟发抖,他既懊恼又烦躁,又想起还有事情要问老爷子,只能努力平息体内的怒火,“我知道您不待见我,我就问您一句——”
面对即将提出的问题,祁盛不知道怎么有些紧张,还莫名有些抵触,像是不敢面对。
思来想去也搞不懂自个儿究竟在怕什么,祁盛眉心皱成了“川”字,他抿了抿唇,强迫自己一口气问出来:“您是不是把陈实指给祁一淮了?”
还以为这臭小子接下来要说什么大逆不道的话气他呢,听到这个,祁振国不由松了一口气。
他随口道:“是啊,一淮知道你跟陈实的婚约作废后,就过来跟我讨他,说非他不娶,我看他态度很坚决,又去问了陈实的想法,陈实也同意了,既然他俩都愿意,我这个当爷爷的也没有反对的理由。”
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从爷爷口中得到确认,还是让祁盛的表情有片刻的空白。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艰涩道:“为什么……不告诉我?”
祁振国哼道:“你还好意思跟我说这个,那段时间你在国外不知道忙些什么,打你电话说不上两句就挂了。”
时间久了,祁振国就忘了这茬,当然祁父祁母可没忘,只是他们都知道祁盛讨厌陈实,既然婚约都作废了,他们也没必要跟祁盛提陈实惹他不痛快,反正祁盛回国了总会知道的。
祁盛仔细回想了一下,好像是因为多年抗争终于胜利,他终于和陈实解除婚约,一时太开心了,开心到整个心房都空落落的。
为了填补心底那股挥之不去的空虚,他努力让自己忙起来,参加社团活动、和朋友去酒吧喝酒、和其他学校的女生联谊,当然他对那些女生一点兴趣也没有。
祁盛动了动唇,他也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而电话里祁振国的声音还在继续:“你放心,陈实以后不会再缠着你了,你要不喜欢看到他,我就让他躲着你点,你别把他送走了……”
说到后面,祁振国还放下身段,主动跟祁盛道歉,说他当初不应该强行撮合他和陈实在一起。
祁盛没发现自己的眼睛红得能滴出血来,放在方向盘上的手指指骨用力到没有一点血色。
当他听到祁振国让他把陈实送回去,祁盛像头受伤的野兽,双眸迸出凶光,咬牙切齿道:“凭什么!”
胸腔快被酸酸胀胀的情绪淹没了,祁盛快要喘不过气了,浓密的眼睫不停颤抖,连带着苍白的嘴唇也开始颤抖,“凭什么一切都是您说了算!当初您不顾我的意愿,一定要我娶陈实,现在又不问我一声,随随便便就把陈实给祁一淮,我告诉你,我不同意!!!”
就算陈实同意,祁一淮同意,祁家上下所有人都同意,祁盛也不同意,甚至还放出狠话,“陈实和谁在一起都行,就是不能跟祁一淮。”
扔出这一段话,也不管电话那头的祁振国是什么反应,祁盛“啪”地挂了电话,顺便把手机关机扔到副驾驶座上。
他转身看向陈实,骄傲漂亮的脸上布满阴霾,尤其是看到男人丰满的嫩乳若隐若现地从西装外套里漏出,上面充斥着碍眼的情欲痕迹,祁盛的眼睛像是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瞳仁狠狠一缩。
感受到从前方投来的宛如实质的阴鸷目光,陈实本能地环抱住自己,皮肤上窜起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他像头困兽将自己缩成一团,妄图以这种可笑的方式保护自己,可他太累了,明知道危险,还是控制不住地阖上沉重的眼皮,任由黑暗将自己笼罩。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朦朦胧胧间,陈实感到身体被一股温暖的流水所浸泡,身体的疲倦得到了温柔的抚慰,身上每一寸毛孔都舒服地张开,他没有睁开眼,一心想要舒舒服服地睡个觉。
这时,有一双恼人的手,缓缓摸上了他的胸,先是试探性地拖了拖胸肌的下缘,随后微凉的指尖抵上了他挺翘的乳头,轻轻拨了一拨,力道还算轻柔,还是让陈实涨疼不已,缩着肩膀哼出声:“唔……”
这一句轻哼成功让对方停了一停,但随之而来的,是越发用力的揉搓和挤压,被蹂躏的肥鼓鼓的大胸落入白皙修长的手上,蜜色的乳肉从指缝间溢
', ' ')('出,肿翘的乳头被食指和中指夹住来回搓揉,在空气中可怜兮兮地瑟缩。
“拿……拿开。”
陈实紧闭的睫毛颤个不停,挥动手臂想要拍掉骚扰他的手。
氤氲着热气的浴室陡然响起一声“啪”,祁盛冷冷扫了眼被拍红的手背,再瞧了瞧对此一无所觉的陈实,抿成一条直线的唇角抽了一抽,继而抿得更紧。
他捞过一旁的花洒,打开开关,温热而强劲的水流霎时从无数细小的孔里钻出,全部溅落在男人饱满的胸脯,两颗肿大的奶头也不能幸免,被洋洋洒洒的“大雨”浇得七零八落。
从湍急的水柱中醒来,看到青年双目暗红,眉目冷厉,像冲刷囚犯一样冲刷着他的身子,陈实本能地开始挣扎,精壮有力的肌肉一寸寸绷紧,在盛满热水的豪华浴缸中徒劳地扑腾。
男人的抗拒是如此明显,谁能想到,他前不久还坐在祁一淮身上主动骑乘。
受不了这样的区别对待,祁盛衣服也没脱,直接跨入能容纳两三人的浴缸,细长的手指用力掐住陈实乱动的劲瘦腰肢,右手摁住男人的后颈,逼迫他仰起头。
没关掉的花洒被扔在一边,密集的水流淋湿了祁盛的脸,他睁着发红的眼,紧紧盯着陈实,“怎么,祁一淮可以,我就不行?你忘了,高中时你为了讨好我,是怎么上赶着爬上我的床的?”
而那时的他,居然能忍住不碰他。
陈实之前中了媚药,一直浑浑噩噩的,后来又被肏懵了,大脑有短暂的断片,他对于自己被塞入车内、怎么来到的这里毫无印象。
如今后颈和腰部的压迫感是那样清晰,陈实离家出走的神智渐渐归位。
他抬起眼,隔着水流仔细地打量着眼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青年,目光在他的右眼角处停了一停,确定没有看到一颗红色的泪痣后,他迟疑地开口:“你是……祁盛少爷?”
“少爷”这个称呼,是祁盛要求陈实这么叫的。
那时他不想让别人知道他跟陈实的关系,就对外称陈实是家里保姆的儿子,陈实不敢辩解,这么多年一直都是这么叫他的。
本来祁盛都听习惯了,没觉得哪里不对,可他不知怎么的,突然想起陈实刚才在床上那一声声沙哑而颤抖“老公”。
想起陈实把他错认成祁一淮,喊他老公时淫媚讨好的模样,他的心被什么东西轻轻挠了一下,痒得厉害,面颊也晕开一层淡淡的绯色,随后不知道又想起了什么,祁盛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侬丽的眉眼暗藏凌厉刀锋。
一旁的陈实见青年表情阴晴不定,周围气压低到快把人冻穿,他下意识缩了缩肩膀,宽阔的后背紧贴着身后的浴缸壁。
他这一动,不小心扯到下身,难以启齿的某处酸胀不堪,仿佛侵犯它的肉刃仍塞在里面,充斥着挥之不去的异物感。
陈实身体一僵,被遗忘的片段如同放电影在脑海里一帧帧闪过,有他被指奸到喷尿的场景,也有他坐在鸡巴上淫荡骑乘的画面,最后好像是被谁强迫了,他想停下来却怎么也停不下来,只能硬生生被身下的肉棒奸到又喷了一次。
记起这一切,老实保守的男人涨红了脸,红晕从脸颊顺着脖子一路蔓延到胸膛,连耳朵都红了,好在他皮肤黑,看上去不是太明显。
只顾着羞耻的他没觉察出有哪里不对,直到后颈再次被一只手用力箍住,耳边响起祁盛阴测测的声音:“现在能分清我跟祁一淮了?”
陈实隐约记得跟他上床的人是祁一淮,可看着眼前这张跟祁一淮极为相似的脸,他忽然又不确定了。
思维迟钝的他,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全身赤裸坐在浴缸里,反观祁盛穿着整齐,另一只手还放在了他的腰上。
被热水浸泡的皮肤微微发红,比平时敏感的多,柔软细腻的指腹缓缓摩挲着那处皮肤,酥酥麻麻的触感如同电流传遍全身,陈实的腰一阵发软,几乎快坐不住,却因着某种不好的预想,健壮结实的身子不受控制地轻颤起来。
陈实抖着唇,“你……我……我们……”
他几乎是惊恐地瞪着祁盛,两片厚实的唇瓣颤抖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祁盛却误会了。
他以为陈实不想跟他待一块,想回到祁一淮身边。
胸腔一直没有消下的怒火重新开始翻涌,祁盛冷笑道:“怎么,被祁一淮肏过了,你就真把自己当祁一淮的人了?”
说着,他冷着脸,缓缓朝陈实逼近,察觉到陈实的头在往后靠,祁盛凤眼微眯,如同野兽捕猎一般掐着陈实的后颈,将陈实困在了他的胸膛和浴缸壁之间。
两人离得很近,近到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当然陈实现在全身僵住,紧张得心脏都要停止跳动了,唯独祁盛的心跳蓬勃有力,怦怦怦,怦怦怦,好似要从心口蹦出来了。
祁盛觉得自己心脏出问题了,不久前还闷痛不已,这会儿又心跳加速。
瞥了眼男人近在咫尺的唇,祁盛心跳莫名漏了半拍,竟有种想要吻上去的冲动,在即将亲上去的前一刻,他几乎是狼
', ' ')('狈地扭过头,将唇移到男人耳边,嘲讽着说出下一句:“你也配?”
陈实知道自己不配。
不管是祁盛还是祁一淮,他都配不上。
陈实别的本事没有,就是有自知之明,要不是从小定了娃娃亲,他这辈子都不可能认识像祁盛祁一淮这样的天之骄子,因而当祁盛铁了心要解除婚约,祁爷爷把决定权交给他时,陈实想都没想就同意了。
此时面对祁盛的冷嘲热讽,陈实并没有感到难过,反而松了一口气。
还好,他没有睡错人。
悬着的一颗心落回了实处,陈实暗自庆幸,下一刻,鼓胀的肥乳就落入了祁盛的掌心,在陈实愕然的目光下,祁盛把手从男人的后颈收回,两手分别握住了两团沉甸甸的乳肉。
他并没有因为陈实醒了,而停止对他的猥亵,修长的手指下流地托住了胸部的下缘,将男人的肥乳往中间拢,挤出一道明显的乳沟。
适逢花洒的水流倾泻而下,无数道细小的水柱持续冲刷着男人的胸脯,乳沟处很快积了一小摊水洼。
万万没想到一向看不上他的祁盛会对他做这种事,陈实难堪极了,两手抵在祁盛的肩上,拼命想把他推开,“不……不要。”
“你刚才把我认成祁一淮时,可不是这么说的。”
瞧见陈实听到这句话时,挣扎动作一顿,湿润的黑眸闪过一丝茫然,祁盛心头更加烦躁,手上的动作也变得粗暴,想把男人胸前那些碍眼的痕迹洗掉,可那些痕迹又不是短时间就能消失的。
祁盛越洗越窝火,火气从胸口流窜至下身,一直没有释放的鸡巴再次怒张,隔着湿了的西装裤顶着男人的大腿根。
“你……”
意识到那是什么,陈实挣扎更加剧烈,可他体力在之前的情事中流失太多,压根推不开眼前的铜墙铁壁,他只好伸脚去踹。
只是两人从小一起长大,陈实一直对祁盛言听计从,哪怕婚约已经作废了,他也不敢踢太用力。
恼怒于陈实对他的抗拒,祁盛干脆抓住他的小腿用力一拉,迫使陈实由坐在浴缸变为了躺在浴缸,随后将两腿掰成压到男人胸前,使得那口艳红肿烂的肉逼朝上拱起。
肉逼被大鸡巴彻底肏开了,本该盖住嫩穴的阴唇不知羞耻地敞开,原本小小的阴蒂肿成黄豆大小,嫩红的屄肉肿了一圈,肥嘟嘟露在外面缩不回去了。
许是察觉到了某人火热的视线,肉穴抽搐着又淌出些许淫液,沿着会阴流到了后面闭合的菊穴,连带着后穴也敏感地缩了一缩。
来不及感到羞愧,陈实就对上了青年充斥着欲望的侵略性目光,他对这种目光并不陌生,以前祁一淮把他压到床上时也是这么看他的,那种眼神像是要把他吞了。
陈实再迟钝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慌乱地摇头,“不可以这样。”
也顾不上会不会弄伤祁盛,男人手脚并用拼命挣扎,试图从祁盛的桎梏中挣脱出来。
一个一米八九的大块头,奋起反抗时的力气是很大的,被水浸湿的身子又滑,祁盛差点就制不住他。
身上挨了好几脚,脸颊也被男人的指甲刮出一条红痕,祁盛的火气彻底被勾起,发了狠地用左手手肘卡住男人乱踢的双腿,右手啪啪啪地抽起了那拱起的肥屄。
突起的阴蒂和红肿外翻的屄肉同时遭受掌掴,尖锐刺痛伴随着强烈的快感袭来,陈实如同被抛上岸的鱼,猛地挺起胸膛,两手无助地抠着浴缸边缘的瓷砖,从喉咙深处发出破碎的呜咽:“呃啊……不要……”
没想到男人反应会这么大,祁盛像是找到了控制他的弱点,变换各种角度扇打那口嫩穴,把两片肥厚的阴唇抽得充血肿胀,还用手指揪着阴蒂往外拉,使得连接阴蒂的包皮都被拉长了。
等阴蒂凸得更厉害了,他就用拇指和食指捏着阴蒂来回揉搓,时不时屈指对准红肿的骚豆子狠狠一弹。
这样针对性的惩罚,成功让陈实失去了反抗的能力,他将头靠在浴缸边缘,身体对折,肥鼓鼓的阴户几乎和水平面平行。
在被抽屄弹阴蒂的这个过程中,陈实不知道阴蒂高潮了几次,骚穴一拱一拱地喷出淫汁,然后又有温热的水流被拍进屄口,充盈着敏感的肉道,间接清洗掉祁一淮留在里面的痕迹。
等到祁盛把鸡巴掏出来对准蠕动的屄眼时,陈实已经失神了,小腹长时间处于紧绷状态开始抽痛了,大腿根部的韧带一抽一抽的疼。
祁盛喘了口气,龟头挤开肥肿的阴唇顶了顶挺立的阴蒂,发觉身下的老实人又开始挣扎了,扭动肥臀想从鸡巴上逃开,他猛地挺腰,翕张的马眼对准阴蒂狠狠碾过。
骚阴蒂再次窜起令他恐惧的尖锐快感,陈实受不了地仰起脖子,泪水不堪重负地从眼眶滑落,“呜啊……我不行了……呜呜……饶了我……饶了我……”
明明是个阳刚俊朗的男人,却被欺负到只知道求饶,身上满是凌虐的痕迹,才被开苞的嫩穴也合不拢了,一副被玩坏的样子。
一向高傲的青年似乎是动了
', ' ')('恻隐之心,没有直接捅进屄里,只是甩动鸡巴轻撞着软嫩的穴口,勾出淫水蹭上红肿的阴蒂,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忽然问:“祁一淮干过你几次?”
这个问题一出口祁盛就后悔了。
他一回来就撞见陈实冲他发骚,虽说是把他认成祁一淮了,但男人淫荡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想必他不在的这三年里,陈实的骚逼都被祁一淮玩烂了,估计他自己都不记得被肏过多少次了。
一想到陈实被祁一淮肏透了,祁盛表情愈发冰冷,眼里迸射出刺骨的寒芒。
陈实不知道祁盛心里所想,阴蒂接二连三被玩到高潮,小小的肉蒂肿的不成样子,被龟头压着研磨,阴蒂就窜起电击一般的刺痛,女穴也一阵绞缩。
害怕祁盛继续弄他,陈实哆哆嗦嗦地道:“呜啊……就一次……嗯唔……不要弄我了……放我走好不好?”
没料到会得到意料之外的答案,祁盛先是一愣,随即想到了什么,他猛地俯下身,把脸凑到陈实跟前,黑眸紧紧锁定他的眼,声音沉得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一样,“你说什么?”
被青年那双幽沉晦暗的眼睛盯着,陈实吓得一动不敢动,他不知道自己哪句话说错了,闭着嘴不敢说了。
直到祁盛又重复了一遍上面的问题,目光凶悍大有他敢撒谎就弄死他的架势,陈实只得忍住身体的颤抖,磕磕绊绊地道:“真的……就只有一次,他用手指……把我的膜弄破了,还……还把玉势塞我下面,呜……我的身体……就变得好奇怪,他让我坐上去……小屄被撑得好胀……呜呜……要被撑坏了……”
说到后面,回忆起子宫口被鸡巴爆插的酸胀感,老实人精壮的身体猛地一抖。
听着男人颠三倒四的话语,祁盛渐渐明白了什么,刹那间,那双锐利的黑眸变得血红。
近距离看着这张放大的脸孔,看着青年眼球上布满了红血丝,那些红血丝好似一道道裂痕附着其上,骇得陈实用力闭上眼。
他不知道祁盛在那一瞬间,眼里翻涌着无数情绪,愤怒、嫉妒、不甘、痛苦等一一闪过,最后刻在他眼里的,是深深的懊悔。
他本可以阻止的。
却因为该死的自尊,不肯认输,不愿承认自己对陈实的欲望,最后白白把陈实的法一捅乱揉,指尖不经意擦到被抽肿的阴蒂,陈实猛地绷直双腿,拼命夹穴,手指压着阴蒂失速地摩擦。
骚阴蒂在手指的带动下抵着内裤来回转动,酥麻的快感自那一点蔓延至全身,但同昨晚坐着用屄摩擦浴巾一样,就是差那么一点,不知道怎么让自己到达高潮,陈实身体都哆嗦了,一张俊脸憋得通红。
“唔啊……好痒……”
一声压抑而颤抖的呻吟从男人颤抖的唇间溢出。
祁盛听到后,呼吸瞬间变得粗沉。
他猜到男人在做什么,喉结微动,忍不住把被子掀开,然后就看到陈实近乎放浪地张开腿,笨拙地用手指揉搓女屄。
棉质内裤在手指的摩擦下,微微嵌入屄缝,原本干净的白色布料也被屄缝里流出的淫水打湿了,黏腻地包裹住肥馒头一样的阴阜,依稀能看到两片阴唇的轮廓,由于太湿了,内裤兜不住淫水,把身下的床单都弄湿了一小块。
祁盛口干舌燥地舔了舔嘴唇,悄然挤进陈实的腿间,见他还在粗暴地揉屄,祁盛伸手握住了男人的手腕,强硬地把手拉开。
“不要……”
失去手指的抚慰,骚逼痒得快把人逼疯,陈实不由高高抬起阴户,在半空中淫荡地摇晃,湿哒哒的肥屄如同会呼吸一般收缩蠕动,竟是把内裤吃得更深了。
怎么骚成这样。
祁盛吞了口口水,左手仍攥着男人的手腕,右手则贴上阴户,隔着内裤揉了一揉,然后就发现陈实主动把屄贴到了他的手上。
发情的男人显然还没清醒,闭着眼睛,只知道扭腰摆臀去够青年的手掌,后腰以及屁股都悬空了,随着他的扭动,真丝睡袍缓缓往两边敞开,两团肥硕的大奶各露半球,尤其是右边的乳肉,已经能看到一点浅褐色的乳晕了。
祁盛哪里还忍得住,当即就一把将内裤扒拉到一边,使得肥嫩的阴户整个暴露在空气中。
看着湿红软嫩的屄口一缩一缩吐出蜜液,祁盛喉咙发紧,口水分泌速度加快,而意识迷蒙的男人以为在做春梦,含糊不清地道:“嗯啊……小屄好痒……舔我……要舌头舔……”
祁盛有洁癖,从来不用别人用过的东西,也没想过要给别人舔逼。
但现在什么洁癖什么原则通通被抛到一边,他两眼冒火地盯着流水的嫩屄,终是没忍住,伸出舌头轻轻舔上了红肿的屄肉。
舌尖尝到微咸的带着骚味的淫液,他非但没有反感,反而更兴奋了,绷直舌尖又屄里顶了顶,企图勾出更多的淫水,不想空虚多时的甬道趁机咬住舌头疯狂绞紧,吸力大到仿佛一个小吸盘,夹得祁盛舌头微微发麻。
吃惊于女屄紧成这样,祁盛不得不把食指嵌入屄里,将紧致的屄口往外掰开一些,好方便舌头在
', ' ')('甬道里进出。
湿滑的软舌灵活地抽插着嫩穴,粗糙的舌苔重重舔过敏感的内壁,起初祁盛还有些克制,毕竟没有什么舔逼经验,但随着骚甜的淫水越来越多的流进他的嘴里,那些淫水仿佛具有催情效果,令祁盛欲火大盛,抽插动作也越发粗暴。
猩红的舌头在甬道里来回狂扫,舌面狠狠碾上淫痒的内壁,祁盛犹如发情的野兽贪婪地舔吸着老实人的雌穴,还勾着舌尖往里伸,寻找着藏在里面的骚点。
要是换成以往,陈实肯定受不了这样粗暴的舔弄,但渗透了媚药的内壁痒得发慌,那条在甬道疯狂搅拌的舌头刚好可以缓解体内的瘙痒。
他情不自禁将腿搭在了青年的肩上,夹住他的头,献媚般将鲜嫩多汁的女穴送到青年的嘴边,呻吟急促而喑哑:“嗯啊……深一点……舔深一点……呃啊……里面也好痒……”
舌头再长也不可能舔到花心,祁盛只能尽量舔深一些。
淫肉从四面八方涌来吮吸他的舌根,舌头被吸的又酥又麻,不难想象鸡巴插进去会有多爽,光是想想,祁盛就硬了。
粗长的肉棒可怜兮兮地闷在内裤里,迟迟得不到纾解,而陈实却被舌头伺候得欲仙欲死,两相对比之下,祁盛心里不平衡了,舌头循着记忆里的那一点狠狠捅去。
“呃啊……不要捅那里……”
激狂的快感伴随着强烈的酸胀自甬道袭来,陈实受不了地挺起胸膛,藏青色的睡袍从他的肩头缓缓滑落,卡在了他的臂膀。
这下,半遮半掩的肥乳全部暴露在空气中,宽大的领口不偏不倚刚好卡在了胸乳下缘,使得那两团乳肉看起来越发肥硕饱满。
祁盛抬起眼皮,想看一下男人此刻的表情,刚好对上了不住弹跳的大奶,那一刻,他眼睛都红了,引以为傲的理智化为乌有,他发了狂地舌奸老实人的嫩穴,每一次戳顶都狠狠碾上那块最敏感的淫肉。
“呃啊……不……”
令陈实徘徊在天堂和地狱之间的恐怖快感又来了。
青涩的嫩屄初尝情欲滋味,哪里受得了这样猛烈的奸淫,甬道铺天盖地的酸麻感足以盖过原先的瘙痒,陈实无助地仰起脖子,挂在祁盛肩上的两腿拼命踢蹬,试图把人踹开。
祁盛正舌奸到兴起,哪肯让男人挣脱,白皙修长的手指用力掐着陈实的大腿,将其压到男人的胸口。
丰满的肥乳被紧贴上来的大腿压变形了,祁盛才满意,转动舌头继续攻击那处骚点,直把甬道奸得疯狂抽搐痉挛,最后还将高挺的鼻梁压上了肿立的阴蒂,舌头和鼻尖同时操弄老实人的g点和阴蒂。
可怜陈实被祁盛的舌头硬生生肏醒了,黑眸溢满了泪水,上半身绷成了一张弓,被揉软的胸肌连同腹肌一起抽搐。
他看着青年的舌头在他体内进进出出,将红肿的屄肉带出又送入,淫水才刚流出,就被青年的舌头卷吸进嘴里,吮吸声和吞咽声此起彼伏,那一刻,陈实觉得自己成了一口泉眼,要被索求无度的祁盛吸干了。
被眼前一幕骇到了,体内的酸胀感越来越明显,陈实彻底崩溃,嘶哑地哭喊:“呜啊……不要舔了……呜呜……小屄好酸……要尿了……”
知道陈实马上就要潮喷了,祁盛深吸一口气,把脸深深埋在男人的腿间,鼻子被淫水糊住也不管,舌头对着g点狂插烂捣,鼻尖用力顶弄阴蒂,力气大到快把阴蒂摁回包皮里。
在这样狂风骤雨的操弄下,英俊强壮的男人两手攥着床单,胸膛越拱越高,浑身筋肉扭作一团。
他翻着白眼,伸着舌头,连叫都叫不出来了,像是被肏昏过去了,直到最后潮喷时,他才声嘶力竭地哭叫:“呃啊啊啊……”
随着长长的呻吟落下,无数蜜液从花心深处喷薄而出,全部汇入了祁盛的口中。
他趴在男人腿间,大口大口地吞咽着骚甜的淫汁,没发现祁一淮已经站在了门口。开门声被男人高潮时高亢的声音盖过了。
直到一道冷到彻骨的声音自房间响起:“放开他!”
祁盛这才从陈实腿心抬起头,对上祁一淮阴冷到发红的双眸,他没有丝毫慌张,反而挑衅一笑,当着祁一淮的面扯过陈实的头发,逼他仰起头,随后将唇贴上他肖想已久的唇,撬开舌关,深深地吻了下去。
“唔……“
猝不及防被吻住,陈实高潮时剧烈的喘息被闷在喉间,随着舌头的强势入侵,微咸中带着骚味的液体被渡入嘴里。
他本能地想要吐出来,舌头拼命推拒着侵犯它的外来物,不想却被祁盛以为是在迎合,更加兴奋地追逐他的舌头,贪婪地汲取他口腔里津液,淫水在唇舌交缠间被彼此咽下。
急于向情敌示威,祁盛完全不像是地履行他们之间婚约,和陈实结婚,就不需要像现在这样跟祁一淮那个家伙一起分享陈实。
每每想到这里,祁盛心底别提有多后悔了。
他气自己当时太骄傲,没有等到陈实,都不问原因就头也不回地上了飞机,也气自己留学时因为生陈实的气,拒绝了解陈实的
', ' ')('近况,最后陈实都和祁一淮订婚了,他却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如今时过境迁,一切尘埃落定,借着这个机会,祁盛终于问出了令他意难平多年的问题。
陈实满脸酡红地倒在床上,眼里染上七分醉意,他缓缓眨了眨眼,稍显迷茫地望向眼前这张放大的脸,鹦鹉学舌般重复了最后半句:“为什么……失约?”
对上老实人眼底的茫然,祁盛这才记起他现在是“祁一淮”。
深吸了一口气,祁盛极力平复胸膛起伏的心绪,模仿祁一淮说话的腔调,柔声问:“你当年为什么没有和我哥一起出国?是不是舍不得离开我,为了我才选择留下的?”
边说边用鼻尖亲昵地轻蹭着老实人的鼻尖。
两人的脸靠得极近,呼吸间鼻息缠绕,尤其祁盛还压在他的身上,肥硕挺拔的嫩乳贴上青年坚实的胸膛,敏感的骚奶头陷入青年身上穿上的那件棉质浴袍里。
过电般酥麻的快感从那两点游走到全身,底下那朵肥嫩的肉花更痒了,饥肠辘辘地收缩蠕动,却只能吃到一团空气。
陈实饥渴难耐地绞紧双腿,潮气弥漫的黑眸浮现一丝委屈,“你……你又污蔑我,明明是你把我关起来,不让我去机场的,你……你太坏了,现在也坏,故意不给我,我……我不理你了,你走开……别碰我……”
说着,他无视体内的骚动,两手抵在祁盛的肩膀试图把人推开。
被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污蔑,外加欲望迟迟得不到纾解,老实巴交的男人罕见地有了脾气。
不过他平时软弱窝囊惯了,哪怕喝醉了也不敢冲对方撒气,只想离这个戏弄他的坏蛋远一点。
得知陈实不是自愿和祁一淮偷情的,祁盛在问出最后一个问题时,心中已经有了猜测。
如今猜测得到证实,祁盛雪白的面皮好似被冰雪覆盖,寒意铺天盖地袭来,仿佛能化为无形的剑气将人的皮肤割破,那双好看到令人难忘的凤眼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充血发红。
起先只有两团微小的火苗在眸底跳跃,后来火苗越来越旺,烧红了他的眼。
祁盛迫切需要做些什么,来发泄体内快要将他撑爆的怒气,陈实推拒的动作刚好撞枪口上了。
酒精麻痹了陈实的感官,他没能法地厮磨碾转。
“轰”地一下,全身血液冲向头顶,祁盛扬起手,恶狠狠地抽上肥弹挺翘的骚臀,“欠操!”
不解恨地照着老实人的另一边肥臀也抽了一记,祁盛以最快速度把老实人摆成骚母狗跪趴的姿势,胀痛到极致的狼牙棒抵上湿淋淋的屄穴,纤腰一挺,凶悍狰狞的肉棍瞬间劈开还未彻底扩张的嫩穴,重重凿上花心那块软肉。
强烈的酸胀从交合处袭来,陈实骤然仰起脖子,吐着舌头发出一声高昂的媚叫:“呃啊……”
深入骨髓的瘙痒被突如其来的胀意盖过,空虚得到填满,陈实抖着屁股,渴望更加暴虐凶狠的贯穿,子宫口还没被叩开,骚子宫就一阵发痒,垂涎起那硕大光滑的蟒首了。
陈实摇了摇屁股,满心期待大鸡巴接下来强而有力的入侵,祁盛却停住不动了,只用龟头轻轻顶了顶宫口,“老婆你来。”
知道这是把主动权交给他了,陈实咬了咬下唇,撑在床面的手背跟膝盖微微发力。
撑开到极限的嫩穴一点点吐出滚烫的阳具,阳具表面弹跳鼓凸的青筋将屄口的嫩肉勾得微微外翻,前壁处粗糙的骚点遭受硬物刮磨,强烈的酸意伴随着激狂的快意潮水般向他涌来。
大腿内侧的肌肉抖个不停,骚穴抽搐着咬紧棒身,陈实爽得又想吐舌头了,可他不咬紧牙关不好发力,只能将到口的呻吟闷在喉间,绷紧屁股上的臀大肌,将骚肥的大屁股狠狠撞向青年的胯骨。
啪!
才吐出三分之一的驴屌再次没入屄穴,坚硬的龟头将狭窄的宫口撞出一个小眼。
陈实身体颤得厉害,尤其是壁垒分明的腹肌,无法抑制地抽搐痉挛,汗液沿着巧克力般罗列有序的沟壑扑簌簌流下,还未流到前面那根再次勃起的肉屌,就被连体黑丝吸收了,在上面留下一团晶亮的湿痕。
白皙骨感的手指扶在老实人滑腻的腰侧,祁盛垂下眸,欣赏着骚穴主动吞吃鸡巴的淫乱景象。
开档黑丝将蜜色的肥臀勒得浑圆饱满,中间骚艳的嫩地,被硕长狰狞的巨根塞得满满当当不留一丝缝隙,两片肥肿的阴唇时而微分,时而闭拢,哆哆嗦嗦地吸附着青筋暴起的屌身。
淫水咕叽咕叽地流出,染湿肉柱,衬得这根饮了水的巨龙愈发的凶悍生猛,上面一条条搏动的脉络几乎要破体而出。
老实人背对青年跪趴在床,下身套着黑丝,只有屁股暴露在外,那轻颤不止的蜜臀好似镶嵌在黑色墙壁上的壁尻,兢兢业业地吞吐着肉红色的狼牙棒。
红艳艳的屄肉争先恐后地缠上来,咬住巨根不放,屄口处红肿的嫩肉嘟嘟地外翻,显然不舍肉棒撤离,好在骚穴的主人也舍不得肉棒离开太久,立马挺动大屁股迎上去,再次将肉棒纳入体内,入口那
', ' ')('圈翻卷的屄肉才肯缩回去,一张一合地夹吸茎柱。
陈实不敢有丝毫懈怠,因为一旦停下,甬道就会再次泛起密密麻麻的瘙痒。
为了给骚穴止痒,老实人憋红了脸,大屁股啪啪啪地撞击青年的胯部,在龟头坚持不懈的捣撞下,子宫口终是放弃,颤巍巍地张开小嘴吃下大半个龟头。
胞宫外圈柔嫩的黏膜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嗦咬茎头,而靠里一些的嫩肉由于吃不到又涌起无尽的空虚,陈实心一横,再次挺动肥臀将嫩穴狠狠撞向大屌。
宫口吃下全部龟头的那一刻,陈实憋住那口气就散了,他翻着白眼,吐出厚舌,似痛苦似舒服地淫叫出声:“呜啊……好深……”
声音嘶哑绵长,盖过了祁盛舒服的喟叹:“呼,好爽。”
潜藏在骨子里的征服欲,让他一度想要夺回主导权,在老实人紧致销魂的熟妇骚逼里肆意驰骋,但老实人难得的主动又别有一番情趣。
按捺住掐着陈实腰爆操的冲动,祁盛深吸了一口气,继续模仿祁一淮的口吻,用颤抖的声线道:“嘶,太紧了,骚逼要……要把鸡巴夹断了,要不先歇会儿,我一会儿再肏你。”
说着,他作势要把鸡巴拔出去。
“不……不要……”
骚逼痒了半天,好不容易吃到大鸡巴,不被浓稠滚烫的精液射满胞宫是止不了痒的,陈实心急地拱起屁股贴向祁盛的下身,还奋力夹穴不让鸡巴拔出。
老实人的雌穴可谓是天赋异禀,没被操熟时就无师自通地学会了传说中的鲤鱼吸水,让双胞胎恨不得死在他身上。
如今骚逼熟透了,夹起穴来驾轻就熟,嫩乎乎的屄肉咬住巨屌嘬吸磨震,即便祁盛操过陈实无数回,也有些招架不住。
“别夹……”
巨根底下的睾丸一阵收紧,意识到再这样下去真要被这骚货夹射了,祁盛这次是真想把鸡巴拔出去缓缓。
奈何老实人跟磕了药一样骚得不行,鸡巴才撤出三分之一,那熟烂流水的肥逼就急不可耐地追上来,噗嗤一声将鸡巴再次吞下。
丑陋粗壮的大屌尽根捅入熟红靡艳的蝴蝶逼,屄水汨汨流出,打湿了两人相缠的耻毛,将这一幕收入眼底,祁盛眼睛都红了,鸡巴硬生生又胀大一圈,撑得屄口那圈骚嫩的黏膜微微发白。
“嗯啊……别走,我要……老公给我……”
膝行着往后退,陈实用屁股追着祁盛的鸡巴,一时忘了夹穴,祁盛得以喘一口气,不至于丢脸地秒射。
不过见老实人这般痴缠地想吃他的鸡巴,祁盛顿时来了兴致,欲拒还迎道:“不,我不要了……”
他之前对祁一淮床上的那套把戏嗤之以鼻,觉得陈实太笨,看不出祁一淮在设计他,好让他心甘情愿用水嫩软媚的女穴伺候他。
现在他学着祁一淮那套,诱陈实上钩,看到老实人傻傻地往陷阱里跳,丰满的大屁股撅得高高的,鸡巴套子一样牢牢套在他的肉屌上,祁盛从中获得了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满足。
他连连后退,故意让老实人用大屁股将他逼到床头,后背贴着床头的靠背,总算避无可避,祁盛伸手假意推拒,“老婆快停下,鸡巴要被坐断了……”
陈实由原先的跪趴姿势变为背对祁盛坐在雄壮的巨屌上,听到这话,他下意识扭动腰身,让体内精神抖擞的长屌转着圈地摁压过每一寸嫩褶。
骚穴先前仅靠刺激阴蒂就达到了潮喷,这种刻意的行为,并不能让女穴得到真正的满足,反而使得甬道里的嫩肉更加敏感。
鸡巴表面浮凸的筋脉翻卷出藏在红褶里的每一处骚点,快感连绵不绝地从女穴浮起,陈实爽得坐在祁盛鸡巴上抖了好一会儿,才流着口水痴痴道:“嗯啊……没有断……啊哈……好硬……老公的鸡巴好硬啊……”
想要陈实像骑祁一淮那样骑他,祁盛暗下眼,夹着嗓子央求道:“别动了,老婆乖,把鸡巴吐出来好不好?”
“不好。”
酒精在体内发酵,陈实这一刻勇气倍增,只想以下犯上,用骚逼“干”得对方求饶。
一淮少爷太坏了,一直不给他也就算了,还把他当成飞机杯爆操他的嘴,现在看他难受又要把鸡巴拔出去,分明就是故意的。
坏蛋!
为了让对方知道自己不是那么好欺负的,陈实猛地提了一口气,两手撑在青年的大腿上,肥硕的大屁股跟装了电动马达一样,噗嗤噗嗤疯狂吞吐青年的性器。
骚穴被肏开了,他能轻松坐到底,将那根变态长的驴鞭全部吃进体内。
湿滑软嫩的屄肉发了疯地挤压硬如铁杵的肉棍,屄口越来越多的骚红屄肉外翻,淫水咕叽咕叽往外冒,打湿了两人下身,被鸡巴撑出明显轮廓的黑丝也溅了不少沫状的淫汁。
子宫口仿佛一口比较迷你的骚逼,富有弹性的肉环死死嵌入冠状沟,对着顶部的龟头狠嗦一口后,才恋恋不舍地吐出龟头,直等骚肥软弹的大屁股再一次坐到底时,才继续咬住龟头狂嘬,而湿滑的内壁也一拥而上,较劲般拼命吸
', ' ')('吃粗硬的柱身。
男人淫性大发,宛如发情的母兽疯狂骑乘,包拢在情趣内衣里的嫩乳跟着上下甩动。
意乱情迷中,依稀听到身下的青年求他:“老婆,不要骑……骑这么快,老婆怎么可以用骚逼强奸……强奸老公呢……”
混沌的眸底闪过一道微光,陈实恍然,原来他在强奸老公。
可谁让他先欺负他的,他就要强奸他,用小屄把老公的鸡巴夹断,看他还敢不敢把鸡巴拔出去。
想到这里,陈实兴奋到无以复加,加大马力用肥肿通红的大屁股疯狂榨精,两团硕乳晃动速度快的看不清,横列有序的腹肌突兀地鼓出一大团,随着他骑乘的动作可以清楚地看到鸡巴顶撞的轮廓。
“操死你,啊哈……就要强奸你……嗯啊……好爽……强奸老公真的……呃哈……真的好爽啊……”
陈实爽到胡言乱语了,两眼直翻白,透明的津液汇成丝线接二连三从舌尖滑落,流到肥鼓的胸脯,蕾丝花纹的缝隙里很快就积了不少口水。
室内温度不断攀升。
情动的潮热烧得身体滚烫,像发了高烧,陈实甩动大奶骑得大汗淋漓。
嫌丝袜勒得鸡巴难受,他伸出大掌,呲啦一声将开裆丝袜撕得更开,解放出已经印上数道印子的肉棒,随后从上下骑乘改为前后,绷紧屁股上的肌肉一扭一扭地吞吐肉屌。
祁盛倚靠在床头,双目火热地盯着从男人脊沟蜿蜒而下的汗珠。
他口干舌燥地舔了舔下唇,蠢蠢欲动地想要掐着老实人的巨乳,用舌头舔掉他背上汗液,就在这时,手机铃声不合时宜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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