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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1被打脸知道受成了攻2未婚妻/茫然地站门外听攻2和老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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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盛神色讥诮,微微俯下身,轻拍了拍陈实的脸,“行了,我不会白操你的,我会对你负责的。”

说到后半句时,祁盛的表情有些不自然,隐隐多了一点别扭。

毕竟他曾信誓旦旦说绝对不会娶陈实,现在说这些话,不是在自打脸么。

陈实却误会了。

以前祁一淮背着祁盛强行玩他屄,陈实一直很抗拒,能躲就躲,就算祁一淮威胁他要把他们的事告诉祁盛,陈实也一直守着最后一丝防线,不肯让祁一淮用鸡巴插他的屄。

然而现在不一样了。

祁一淮成了他的未婚夫,他的身子迟早是祁一淮的,祁一淮等不及现在就要肏他,他也只能给。

想到这里,陈实极力抑制内心的恐惧,哆哆嗦嗦地把腿张开,身体都僵硬了,还抬起汗津津的大屁股,主动将嫩屄凑到青年那根骇人的巨屌下,摆出一副任君享用的邀请姿势。

那又乖又骚的模样,激得祁盛欲火大盛,精致漂亮的脸上浮现情欲的潮红,他迫不及待弯下腰,将龟头顶上柔嫩的入口,正要一挺而入,身后突然响起一道轻柔又莫名阴森的声音:“你们在干什么?”

祁盛闻言,身形一顿,本能地扯过一旁的被子,盖住陈实赤裸的身体,随后微微侧身,极为不快地看向破坏他好事的祁一淮。

两人是双胞胎,容貌几乎一模一样,但仔细看还是能看出差别。

祁盛在国外加入了橄榄球队,身材练得劲瘦结实,五官也更为华丽抢眼,而祁一淮从小体弱多病,常年不见阳光,皮肤呈病态的苍白,身材清瘦,脸部轮廓相对柔和,特别是右眼角一颗红色的泪痣,令他有一种脆弱而魅惑的矛盾美感。

祁盛对这个双胞胎弟弟的感情很是复杂。

天之骄子如他,无论在哪里都被人捧着,偏偏家里人偏心,就因为祁一淮先天体弱,他这个当哥哥的就要处处让着他。

他的人生从一开始就被安排好了,要品学兼优,要能力出众,要承担起未来继承人应该承担的责任,就连婚姻,也不由他选择,反观祁一淮,不需要扛起祁氏集团,婚姻自由,只需要在家人的荫庇和宠爱下,健康快乐地生活。

多么不公平啊。

没有回答祁一淮的问题,祁盛只是皱了皱眉,冷声反问:“你来干什么?”

祁一淮没说话,视线越过祁盛的肩膀,看向床上那团隆起。

雪白的被子将男人赤裸的身体遮住了大半,只露出浑圆的肩膀和平直的锁骨。

许是还沉浸在刚才激烈的前戏中,陈实眼角垂泪,失神地望着天花板,被子下的身体一抖一抖的。

看上去好不可怜。

记起刚才在手机里看到的一幕,祁一淮嘴角很细微地抽动了一下,速度极快,完全没有扭曲那张精致柔美的脸。

没人知道祁一淮此刻是什么心情,他甚至还笑了一下,视线仍落在陈实的身上,柔柔地问祁盛:“哥,手指肏屄是什么感觉?”

粗俗的字眼从皎月般美好的青年嘴里蹦出,祁盛心下划过一丝怪异。

他不可能真的回答这个问题,目光冷凝地看着祁一淮,“出去。”

这两个字,成功让祁一淮将视线从陈实转移到祁盛身上,雪白精致的脸上忽地闪过一丝古怪。

嫣红的唇瓣微掀,祁一淮露出他标志性的柔软笑意,眼底却幽沉如墨,隐隐藏着尖锐的碎冰,“该出去的人是你。”

祁盛一愣。

记忆中清瘦柔弱的少年,不是冲他撒娇,就是跟他讨巧乖巧,何曾像今天这样公然和他对抗。

就在祁盛愣神的当口,祁一淮薄唇轻启,悠悠地提醒:“别忘了,你跟陈实已经解除婚约了。”

祁盛回过神,一时不知道祁一淮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是和陈实解除婚约了没错,但他已经决定接受这桩强加于他的婚事了。

只要他去和爷爷说,相信一直撮合他和陈实的爷爷会乐见其成的,而且,陈实一直单方面地喜欢他,要是知道自己回心转意了,指不定有多高兴呢。

这个笨蛋,为了和他在一起都学会勾引他了,看来是真的很喜欢他。

祁盛的心头热热的,这三年来被冰封的心被一股暖流浸泡着,他回头看了眼床上的男人,一向孤傲淡漠的眼里生出几许暖意,“那有什么关系,回头我就让爷爷——”

话没说完,一句话凭空插了进来,“爷爷已经把陈实给我了。”

轻描淡写又浅显易懂的一句话,汇入祁盛的耳里,他突然就听不懂了,“什……什么?”

祁一淮顿了顿,将恶意隐藏在笑容背后,他笑得很开心的样子,声音又轻又柔,丝丝缕缕地从祁盛的耳朵沿着血管钻入五脏六腑,连带着那颗被保护完好的心,也莫名开始闷痛起来。

他听到祁一淮说:“你不要陈实,爷爷就把陈实给我了,陈实现在的未婚夫,是我。”

祁盛不知道自己的脸色在一瞬变得极为苍白,脑子嗡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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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口又闷又酸,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一收一放地抓握他的心脏。

他难受得想要伸手敲一敲胸口,将那股闷堵的感觉敲散,碍于祁一淮在场,他硬生生忍住了。

祁一淮的声音还在继续,幽幽的,在他耳边萦绕。

“你要是不信的话,可以去问爷爷。”

“哥,谢谢你把陈实让给我,其实我喜欢他很久了,要不是你执意要解除婚约,也不能让我捡了便宜,你可不能反悔哦。”

“你不知道,陈实这家伙固执得很,之前老躲着我,一直不肯让我碰……”

收敛身上的锋芒,祁一淮又变回了平时那个柔柔弱弱需要人保护的弟弟,低低咕哝了片刻,话锋一转,微笑着说:“对了,我希望像刚才那样的事,今后都不会发生,陈实是你的弟媳,我相信哥应该知道怎么做……”

后来祁一淮还说了什么,祁盛一个字都没听清,脑海一片空白,胸腔轻微又不可忽视的钝痛持续了很久。

陈实怎么就成了祁一淮的?

明明一转身,就能看到那个男人安静沉默地跟在他身后,跟屁虫一样怎么也甩不掉,令他烦不胜烦,这么想要嫁给他的一个人,怎么转头就成了别人的了?

一向骄傲矜贵的祁盛,脸上罕见地流露出一丝呆怔和茫然。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房间,等到意识回笼,人已经站在了门外。

隔着门板,依稀有暧昧的声音传来:“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分不清我跟我哥,笨死了,我要罚你……”

知道祁盛仍杵在门外,祁一淮话语一顿,眸色凉淡地瞥了眼房门,箍在陈实腰上的手倏然收紧。

像是在确认一件失而复得的宝贝,他将自身全部重量压在陈实身上,漂亮的脸蛋深埋在陈实的颈窝,鼻翼耸动,贪婪地嗅着男人身上混合着汗味的荷尔蒙气息,心脏后知后觉地开始怦怦狂跳。

如果他晚回来一秒,如果祁盛直接省去那些前戏……

幸好。

祁一淮在心底道,幸好没有如果。

不过,他没忘了,陈实刚才是如何抬起嫩穴迎合祁盛,被祁盛指奸到潮吹的!

聪明如他,知道这个老实人做不出来背着他勾引别人这种事。

当初他冒充祁盛,命令陈实把屄掰开给他玩,老实人再怎么不愿意还是照做了,事后得知真相,任凭自己怎么威逼利诱,陈实始终不肯真正把身子给他,就因为那时祁盛才是陈实的未婚夫。

如今他才是陈实名正言顺的未婚夫,这个保守本分的男人又怎么可能爬上祁盛的床。

只是,一想到陈实的初次潮喷献给了祁盛,哪怕只是手指,也足够令他嫉妒不已。

祁一淮忘了是他下药在先,一会儿怪陈实认错人,一会儿又怪陈实管不住嫩屄,冲祁盛发骚,完全忘了自己曾吃过老实人的处女屄,青涩的肉穴没被好好调教过,反应生涩得很,就算被舌头肏肿了也只可怜巴巴地吐出少许淫液,像刚才那样发大水真的是头一次。

越想越气,祁一淮在陈实面前流露出蛮横和孩子气的一面,一口咬住他的脖子,“我要迁怒你了。”

陈实吃痛地“呜”了一声,下一瞬,他跟祁一淮的体位就对调了,成了他压在祁一淮的身上。

经过刚才那一通折腾,陈实意识更加昏沉,但他本能地想要从祁一淮身上起来,生怕压伤了身下这个金尊玉贵的小少爷。

察觉到陈实在挣扎,祁一淮两手张开,一左一右分别罩住男人结实挺翘的肥臀,十指用力收拢,抓着厚实的臀肉往上推。

身上的束缚还在,陈实被迫跨坐在祁一淮的腰上,水淋淋的阴户卷着青年的衬衫下摆往前移,肥硕的八字奶在空中微微颤动,好巧不巧刚好悬在青年的嘴唇上方,只要轻轻伸出舌头,就能将硬成石榴籽的乳粒卷入口中。

祁一淮也不客气,一口将乳头连同肥大的乳晕吸入嘴里,时而将舌尖抵着乳孔,顺时针转动,时而用牙齿啃噬着敏感的乳首,把乳头吮到更加肿大,最后索性像婴儿吸乳,大口大口地嘬吸奶头,吸力大到恨不得能吸出不存在的香甜乳汁。

双手被束于背后,陈实推不开吃他乳的青年,又担心把乳肉压在青年脸上会令对方喘不过气,只得咬牙挺胸,断断续续地呜咽出声:“呃啊……老公轻点……轻点吸……呜啊……不要……不要咬我乳头……”

“嗯啊……不要吸……呜啊……我真的受不了……老公轻点……呜……轻点好不好……”

破碎的呻吟传入门外祁盛的耳中,那张木然到仿佛没有灵魂的脸上有一瞬的扭曲,垂在身侧的双手瞬间攥紧,指骨发白到隐隐有些颤抖。

他早该想到的。

无论是陈实明显被蹂躏过的肿胀胸脯,还是那根被扔在一旁的玉势,就算男人真的想要勾引他,也不至于做到这一步。

原来,陈实和祁一淮在一起了。

原来,陈实把他认成了祁一淮。

很好。

他以后再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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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担心老爷子会逼他娶陈实了,他终于能摆脱这个又蠢又笨的跟屁虫了。

他应该高兴才对。

惨白的脸上挤开一丝僵硬的微笑,祁盛扯着嘴角,想要离开这个闷得让他喘不过气的地方,随便去哪个酒吧好好庆祝一番,可两腿仿佛有千斤重,连移动一步都困难。

祁盛不服气了,拿出以往争强好胜的劲儿,慢动作一样迈开步伐,艰难地转过身,后背挺得笔直,一如既往地透着骄傲。

他不会输的,也从不后悔,这个从乡下来的老实木讷的男人,根本配不上他,他将来的结婚对象一定要跟他门当户对,一定要和他一样闪闪发光,绝对不是这个软弱可欺、毫无血性,卑微到尘埃里的男人!!!

在心里数落着陈实的种种缺点,祁盛心脏的闷痛似乎得到了缓解,连沉重的步伐也变得轻盈。

尝试着走了几步,发现自己已经恢复正常了,祁盛舒了口气,越走越快,越走越快,到最后几乎是用跑的,仿佛身后有洪水猛兽。

随着他的奔跑,那些戳他心窝的暧昧呻吟渐渐听不到了,大门就在他眼前,祁盛停了下来,面无表情地看着那扇门,眸底汇聚了不小的风暴,最后染上血色的眸中划过一丝狠戾和决绝。

他毫不犹豫地拉开大门,坚定地踏入夜色中。

房间的激情还在延续。

听到大门关上的声音,祁一淮知道祁盛已经离开了,眼皮都没抬一下,专注地吸吃着男人的嫩乳。

为了维持乳肉绵软又富有弹性的手感,祁一淮平时没少在上面花心思,隔三差五就要给男人的胸部做精油按摩。

在他的精心呵护下,陈实本来就肥硕的胸肌越发丰满,即便没有被束缚绳绑住,分量也沉甸甸的,双手轻轻一拢,就能挤出一道性感的乳沟。

陈实受不了地晃动肥乳,试图将肿立的乳粒从祁一淮的嘴里解救出来,后者哪肯放开到嘴的肥肉,叼着奶头就是不肯松嘴,双方拉锯之下,肿胀的乳粒都被拉长了,又胀又麻,最终还是陈实率先败下阵来,无助地垂着两团肥乳,喂奶一般任由祁一淮吃个尽兴。

男人是标准的中式帅哥,浓眉大眼,棱角分明,身材又高又壮,即使双手被擒,也有办法把侵犯他的人撞开,可他秉性纯良,不舍得伤害对方。

一味退让的后果就是奶头被吸肿到几乎要破皮,乳晕上覆着深浅不一的牙印,绵软肥嫩的乳肉上遍布着各种红色的掐痕和吻痕,本就波涛汹涌的大奶硬生生又肿了一圈,成了名副其实的巨乳。

已经潮喷过一回的嫩穴,渐渐又滋生出令陈实痛苦的瘙痒,他无力地将嫩乳全部压在祁一淮的脸上,肥屄抽搐着喷出淫汁,肿烂的屄肉剧烈收缩,竟将卷在一起的衬衣都吃了进去。

甬道空虚到极点,陈实无意识扭臀,轻蹭着那被淫水浸湿衬衣,小腹一抽一抽的。

他睁着湿润的黑眸,嘴里再次发出欲求不满的哽咽:“嗯啊……不要玩了……唔啊……我好难受……”

祁一淮就等着陈实发骚呢,闻言,吐出奶子,一边自下而上色情地舔弄陈实明显的乳沟,毫不嫌弃地舔掉陈实先前射在上面的精液,一边哑声问:“哪里难受?”

“下面……呃啊……骚屄好痒……呜呜……好难受……”

那近乎哭泣的呻吟,羽毛一样轻轻搔刮着他耳膜,祁一淮耳朵都酥了,西装裤下的鸡巴早就一柱擎天。

他甚至都等不及帮陈实将身上的束缚绳解开,随手拿起床头柜上的小刀,简单粗暴地割开绳子,三下五除二把挂在陈实胸膛的绳子扒下,然后拍了拍男人的大屁股,声线沙哑地命令:“坐上来,用你下面那张嘴,把我的鸡巴全部吃进去。”

说这句话时,祁一淮没忘了陈实刚才是如何抬起阴户,主动吞吐祁盛的手指的。

他嫉妒得发狂,非要陈实也对他主动一回。

主动被他占有。

陈实趴在祁一淮身上,茫然地眨了眨眼,直到感觉有一根火热的棒子硬硬地顶着他的屁股,他才后知后觉明白青年话里的意思。

没有被鸡巴真正奸过,小嫩屄是不可能得到满足的。

陈实放弃了把法一捅乱揉,指尖不经意擦到被抽肿的阴蒂,陈实猛地绷直双腿,拼命夹穴,手指压着阴蒂失速地摩擦。

骚阴蒂在手指的带动下抵着内裤来回转动,酥麻的快感自那一点蔓延至全身,但同昨晚坐着用屄摩擦浴巾一样,就是差那么一点,不知道怎么让自己到达高潮,陈实身体都哆嗦了,一张俊脸憋得通红。

“唔啊……好痒……”

一声压抑而颤抖的呻吟从男人颤抖的唇间溢出。

祁盛听到后,呼吸瞬间变得粗沉。

他猜到男人在做什么,喉结微动,忍不住把被子掀开,然后就看到陈实近乎放浪地张开腿,笨拙地用手指揉搓女屄。

棉质内裤在手指的摩擦下,微微嵌入屄缝,原本干净的白色布料也被屄缝里流出的淫水打湿了,黏腻地包裹住肥馒头一样的阴阜,依稀能看到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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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阴唇的轮廓,由于太湿了,内裤兜不住淫水,把身下的床单都弄湿了一小块。

祁盛口干舌燥地舔了舔嘴唇,悄然挤进陈实的腿间,见他还在粗暴地揉屄,祁盛伸手握住了男人的手腕,强硬地把手拉开。

“不要……”

失去手指的抚慰,骚逼痒得快把人逼疯,陈实不由高高抬起阴户,在半空中淫荡地摇晃,湿哒哒的肥屄如同会呼吸一般收缩蠕动,竟是把内裤吃得更深了。

怎么骚成这样。

祁盛吞了口口水,左手仍攥着男人的手腕,右手则贴上阴户,隔着内裤揉了一揉,然后就发现陈实主动把屄贴到了他的手上。

发情的男人显然还没清醒,闭着眼睛,只知道扭腰摆臀去够青年的手掌,后腰以及屁股都悬空了,随着他的扭动,真丝睡袍缓缓往两边敞开,两团肥硕的大奶各露半球,尤其是右边的乳肉,已经能看到一点浅褐色的乳晕了。

祁盛哪里还忍得住,当即就一把将内裤扒拉到一边,使得肥嫩的阴户整个暴露在空气中。

看着湿红软嫩的屄口一缩一缩吐出蜜液,祁盛喉咙发紧,口水分泌速度加快,而意识迷蒙的男人以为在做春梦,含糊不清地道:“嗯啊……小屄好痒……舔我……要舌头舔……”

祁盛有洁癖,从来不用别人用过的东西,也没想过要给别人舔逼。

但现在什么洁癖什么原则通通被抛到一边,他两眼冒火地盯着流水的嫩屄,终是没忍住,伸出舌头轻轻舔上了红肿的屄肉。

舌尖尝到微咸的带着骚味的淫液,他非但没有反感,反而更兴奋了,绷直舌尖又屄里顶了顶,企图勾出更多的淫水,不想空虚多时的甬道趁机咬住舌头疯狂绞紧,吸力大到仿佛一个小吸盘,夹得祁盛舌头微微发麻。

吃惊于女屄紧成这样,祁盛不得不把食指嵌入屄里,将紧致的屄口往外掰开一些,好方便舌头在甬道里进出。

湿滑的软舌灵活地抽插着嫩穴,粗糙的舌苔重重舔过敏感的内壁,起初祁盛还有些克制,毕竟没有什么舔逼经验,但随着骚甜的淫水越来越多的流进他的嘴里,那些淫水仿佛具有催情效果,令祁盛欲火大盛,抽插动作也越发粗暴。

猩红的舌头在甬道里来回狂扫,舌面狠狠碾上淫痒的内壁,祁盛犹如发情的野兽贪婪地舔吸着老实人的雌穴,还勾着舌尖往里伸,寻找着藏在里面的骚点。

要是换成以往,陈实肯定受不了这样粗暴的舔弄,但渗透了媚药的内壁痒得发慌,那条在甬道疯狂搅拌的舌头刚好可以缓解体内的瘙痒。

他情不自禁将腿搭在了青年的肩上,夹住他的头,献媚般将鲜嫩多汁的女穴送到青年的嘴边,呻吟急促而喑哑:“嗯啊……深一点……舔深一点……呃啊……里面也好痒……”

舌头再长也不可能舔到花心,祁盛只能尽量舔深一些。

淫肉从四面八方涌来吮吸他的舌根,舌头被吸的又酥又麻,不难想象鸡巴插进去会有多爽,光是想想,祁盛就硬了。

粗长的肉棒可怜兮兮地闷在内裤里,迟迟得不到纾解,而陈实却被舌头伺候得欲仙欲死,两相对比之下,祁盛心里不平衡了,舌头循着记忆里的那一点狠狠捅去。

“呃啊……不要捅那里……”

激狂的快感伴随着强烈的酸胀自甬道袭来,陈实受不了地挺起胸膛,藏青色的睡袍从他的肩头缓缓滑落,卡在了他的臂膀。

这下,半遮半掩的肥乳全部暴露在空气中,宽大的领口不偏不倚刚好卡在了胸乳下缘,使得那两团乳肉看起来越发肥硕饱满。

祁盛抬起眼皮,想看一下男人此刻的表情,刚好对上了不住弹跳的大奶,那一刻,他眼睛都红了,引以为傲的理智化为乌有,他发了狂地舌奸老实人的嫩穴,每一次戳顶都狠狠碾上那块最敏感的淫肉。

“呃啊……不……”

令陈实徘徊在天堂和地狱之间的恐怖快感又来了。

青涩的嫩屄初尝情欲滋味,哪里受得了这样猛烈的奸淫,甬道铺天盖地的酸麻感足以盖过原先的瘙痒,陈实无助地仰起脖子,挂在祁盛肩上的两腿拼命踢蹬,试图把人踹开。

祁盛正舌奸到兴起,哪肯让男人挣脱,白皙修长的手指用力掐着陈实的大腿,将其压到男人的胸口。

丰满的肥乳被紧贴上来的大腿压变形了,祁盛才满意,转动舌头继续攻击那处骚点,直把甬道奸得疯狂抽搐痉挛,最后还将高挺的鼻梁压上了肿立的阴蒂,舌头和鼻尖同时操弄老实人的g点和阴蒂。

可怜陈实被祁盛的舌头硬生生肏醒了,黑眸溢满了泪水,上半身绷成了一张弓,被揉软的胸肌连同腹肌一起抽搐。

他看着青年的舌头在他体内进进出出,将红肿的屄肉带出又送入,淫水才刚流出,就被青年的舌头卷吸进嘴里,吮吸声和吞咽声此起彼伏,那一刻,陈实觉得自己成了一口泉眼,要被索求无度的祁盛吸干了。

被眼前一幕骇到了,体内的酸胀感越来越明显,陈实彻底崩溃,嘶哑地哭喊:“呜啊……不要舔了……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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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小屄好酸……要尿了……”

知道陈实马上就要潮喷了,祁盛深吸一口气,把脸深深埋在男人的腿间,鼻子被淫水糊住也不管,舌头对着g点狂插烂捣,鼻尖用力顶弄阴蒂,力气大到快把阴蒂摁回包皮里。

在这样狂风骤雨的操弄下,英俊强壮的男人两手攥着床单,胸膛越拱越高,浑身筋肉扭作一团。

他翻着白眼,伸着舌头,连叫都叫不出来了,像是被肏昏过去了,直到最后潮喷时,他才声嘶力竭地哭叫:“呃啊啊啊……”

随着长长的呻吟落下,无数蜜液从花心深处喷薄而出,全部汇入了祁盛的口中。

他趴在男人腿间,大口大口地吞咽着骚甜的淫汁,没发现祁一淮已经站在了门口。开门声被男人高潮时高亢的声音盖过了。

直到一道冷到彻骨的声音自房间响起:“放开他!”

祁盛这才从陈实腿心抬起头,对上祁一淮阴冷到发红的双眸,他没有丝毫慌张,反而挑衅一笑,当着祁一淮的面扯过陈实的头发,逼他仰起头,随后将唇贴上他肖想已久的唇,撬开舌关,深深地吻了下去。

“唔……“

猝不及防被吻住,陈实高潮时剧烈的喘息被闷在喉间,随着舌头的强势入侵,微咸中带着骚味的液体被渡入嘴里。

他本能地想要吐出来,舌头拼命推拒着侵犯它的外来物,不想却被祁盛以为是在迎合,更加兴奋地追逐他的舌头,贪婪地汲取他口腔里津液,淫水在唇舌交缠间被彼此咽下。

急于向情敌示威,祁盛完全不像是地履行他们之间婚约,和陈实结婚,就不需要像现在这样跟祁一淮那个家伙一起分享陈实。

每每想到这里,祁盛心底别提有多后悔了。

他气自己当时太骄傲,没有等到陈实,都不问原因就头也不回地上了飞机,也气自己留学时因为生陈实的气,拒绝了解陈实的近况,最后陈实都和祁一淮订婚了,他却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如今时过境迁,一切尘埃落定,借着这个机会,祁盛终于问出了令他意难平多年的问题。

陈实满脸酡红地倒在床上,眼里染上七分醉意,他缓缓眨了眨眼,稍显迷茫地望向眼前这张放大的脸,鹦鹉学舌般重复了最后半句:“为什么……失约?”

对上老实人眼底的茫然,祁盛这才记起他现在是“祁一淮”。

深吸了一口气,祁盛极力平复胸膛起伏的心绪,模仿祁一淮说话的腔调,柔声问:“你当年为什么没有和我哥一起出国?是不是舍不得离开我,为了我才选择留下的?”

边说边用鼻尖亲昵地轻蹭着老实人的鼻尖。

两人的脸靠得极近,呼吸间鼻息缠绕,尤其祁盛还压在他的身上,肥硕挺拔的嫩乳贴上青年坚实的胸膛,敏感的骚奶头陷入青年身上穿上的那件棉质浴袍里。

过电般酥麻的快感从那两点游走到全身,底下那朵肥嫩的肉花更痒了,饥肠辘辘地收缩蠕动,却只能吃到一团空气。

陈实饥渴难耐地绞紧双腿,潮气弥漫的黑眸浮现一丝委屈,“你……你又污蔑我,明明是你把我关起来,不让我去机场的,你……你太坏了,现在也坏,故意不给我,我……我不理你了,你走开……别碰我……”

说着,他无视体内的骚动,两手抵在祁盛的肩膀试图把人推开。

被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污蔑,外加欲望迟迟得不到纾解,老实巴交的男人罕见地有了脾气。

不过他平时软弱窝囊惯了,哪怕喝醉了也不敢冲对方撒气,只想离这个戏弄他的坏蛋远一点。

得知陈实不是自愿和祁一淮偷情的,祁盛在问出最后一个问题时,心中已经有了猜测。

如今猜测得到证实,祁盛雪白的面皮好似被冰雪覆盖,寒意铺天盖地袭来,仿佛能化为无形的剑气将人的皮肤割破,那双好看到令人难忘的凤眼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充血发红。

起先只有两团微小的火苗在眸底跳跃,后来火苗越来越旺,烧红了他的眼。

祁盛迫切需要做些什么,来发泄体内快要将他撑爆的怒气,陈实推拒的动作刚好撞枪口上了。

酒精麻痹了陈实的感官,他没能法地厮磨碾转。

“轰”地一下,全身血液冲向头顶,祁盛扬起手,恶狠狠地抽上肥弹挺翘的骚臀,“欠操!”

不解恨地照着老实人的另一边肥臀也抽了一记,祁盛以最快速度把老实人摆成骚母狗跪趴的姿势,胀痛到极致的狼牙棒抵上湿淋淋的屄穴,纤腰一挺,凶悍狰狞的肉棍瞬间劈开还未彻底扩张的嫩穴,重重凿上花心那块软肉。

强烈的酸胀从交合处袭来,陈实骤然仰起脖子,吐着舌头发出一声高昂的媚叫:“呃啊……”

深入骨髓的瘙痒被突如其来的胀意盖过,空虚得到填满,陈实抖着屁股,渴望更加暴虐凶狠的贯穿,子宫口还没被叩开,骚子宫就一阵发痒,垂涎起那硕大光滑的蟒首了。

陈实摇了摇屁股,满心期待大鸡巴接下来强而有力的入侵,祁盛却停住不动了,只用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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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轻轻顶了顶宫口,“老婆你来。”

知道这是把主动权交给他了,陈实咬了咬下唇,撑在床面的手背跟膝盖微微发力。

撑开到极限的嫩穴一点点吐出滚烫的阳具,阳具表面弹跳鼓凸的青筋将屄口的嫩肉勾得微微外翻,前壁处粗糙的骚点遭受硬物刮磨,强烈的酸意伴随着激狂的快意潮水般向他涌来。

大腿内侧的肌肉抖个不停,骚穴抽搐着咬紧棒身,陈实爽得又想吐舌头了,可他不咬紧牙关不好发力,只能将到口的呻吟闷在喉间,绷紧屁股上的臀大肌,将骚肥的大屁股狠狠撞向青年的胯骨。

啪!

才吐出三分之一的驴屌再次没入屄穴,坚硬的龟头将狭窄的宫口撞出一个小眼。

陈实身体颤得厉害,尤其是壁垒分明的腹肌,无法抑制地抽搐痉挛,汗液沿着巧克力般罗列有序的沟壑扑簌簌流下,还未流到前面那根再次勃起的肉屌,就被连体黑丝吸收了,在上面留下一团晶亮的湿痕。

白皙骨感的手指扶在老实人滑腻的腰侧,祁盛垂下眸,欣赏着骚穴主动吞吃鸡巴的淫乱景象。

开档黑丝将蜜色的肥臀勒得浑圆饱满,中间骚艳的嫩地,被硕长狰狞的巨根塞得满满当当不留一丝缝隙,两片肥肿的阴唇时而微分,时而闭拢,哆哆嗦嗦地吸附着青筋暴起的屌身。

淫水咕叽咕叽地流出,染湿肉柱,衬得这根饮了水的巨龙愈发的凶悍生猛,上面一条条搏动的脉络几乎要破体而出。

老实人背对青年跪趴在床,下身套着黑丝,只有屁股暴露在外,那轻颤不止的蜜臀好似镶嵌在黑色墙壁上的壁尻,兢兢业业地吞吐着肉红色的狼牙棒。

红艳艳的屄肉争先恐后地缠上来,咬住巨根不放,屄口处红肿的嫩肉嘟嘟地外翻,显然不舍肉棒撤离,好在骚穴的主人也舍不得肉棒离开太久,立马挺动大屁股迎上去,再次将肉棒纳入体内,入口那圈翻卷的屄肉才肯缩回去,一张一合地夹吸茎柱。

陈实不敢有丝毫懈怠,因为一旦停下,甬道就会再次泛起密密麻麻的瘙痒。

为了给骚穴止痒,老实人憋红了脸,大屁股啪啪啪地撞击青年的胯部,在龟头坚持不懈的捣撞下,子宫口终是放弃,颤巍巍地张开小嘴吃下大半个龟头。

胞宫外圈柔嫩的黏膜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嗦咬茎头,而靠里一些的嫩肉由于吃不到又涌起无尽的空虚,陈实心一横,再次挺动肥臀将嫩穴狠狠撞向大屌。

宫口吃下全部龟头的那一刻,陈实憋住那口气就散了,他翻着白眼,吐出厚舌,似痛苦似舒服地淫叫出声:“呜啊……好深……”

声音嘶哑绵长,盖过了祁盛舒服的喟叹:“呼,好爽。”

潜藏在骨子里的征服欲,让他一度想要夺回主导权,在老实人紧致销魂的熟妇骚逼里肆意驰骋,但老实人难得的主动又别有一番情趣。

按捺住掐着陈实腰爆操的冲动,祁盛深吸了一口气,继续模仿祁一淮的口吻,用颤抖的声线道:“嘶,太紧了,骚逼要……要把鸡巴夹断了,要不先歇会儿,我一会儿再肏你。”

说着,他作势要把鸡巴拔出去。

“不……不要……”

骚逼痒了半天,好不容易吃到大鸡巴,不被浓稠滚烫的精液射满胞宫是止不了痒的,陈实心急地拱起屁股贴向祁盛的下身,还奋力夹穴不让鸡巴拔出。

老实人的雌穴可谓是天赋异禀,没被操熟时就无师自通地学会了传说中的鲤鱼吸水,让双胞胎恨不得死在他身上。

如今骚逼熟透了,夹起穴来驾轻就熟,嫩乎乎的屄肉咬住巨屌嘬吸磨震,即便祁盛操过陈实无数回,也有些招架不住。

“别夹……”

巨根底下的睾丸一阵收紧,意识到再这样下去真要被这骚货夹射了,祁盛这次是真想把鸡巴拔出去缓缓。

奈何老实人跟磕了药一样骚得不行,鸡巴才撤出三分之一,那熟烂流水的肥逼就急不可耐地追上来,噗嗤一声将鸡巴再次吞下。

丑陋粗壮的大屌尽根捅入熟红靡艳的蝴蝶逼,屄水汨汨流出,打湿了两人相缠的耻毛,将这一幕收入眼底,祁盛眼睛都红了,鸡巴硬生生又胀大一圈,撑得屄口那圈骚嫩的黏膜微微发白。

“嗯啊……别走,我要……老公给我……”

膝行着往后退,陈实用屁股追着祁盛的鸡巴,一时忘了夹穴,祁盛得以喘一口气,不至于丢脸地秒射。

不过见老实人这般痴缠地想吃他的鸡巴,祁盛顿时来了兴致,欲拒还迎道:“不,我不要了……”

他之前对祁一淮床上的那套把戏嗤之以鼻,觉得陈实太笨,看不出祁一淮在设计他,好让他心甘情愿用水嫩软媚的女穴伺候他。

现在他学着祁一淮那套,诱陈实上钩,看到老实人傻傻地往陷阱里跳,丰满的大屁股撅得高高的,鸡巴套子一样牢牢套在他的肉屌上,祁盛从中获得了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满足。

他连连后退,故意让老实人用大屁股将他逼到床头,后背贴着床头的靠背,总算避无可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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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盛伸手假意推拒,“老婆快停下,鸡巴要被坐断了……”

陈实由原先的跪趴姿势变为背对祁盛坐在雄壮的巨屌上,听到这话,他下意识扭动腰身,让体内精神抖擞的长屌转着圈地摁压过每一寸嫩褶。

骚穴先前仅靠刺激阴蒂就达到了潮喷,这种刻意的行为,并不能让女穴得到真正的满足,反而使得甬道里的嫩肉更加敏感。

鸡巴表面浮凸的筋脉翻卷出藏在红褶里的每一处骚点,快感连绵不绝地从女穴浮起,陈实爽得坐在祁盛鸡巴上抖了好一会儿,才流着口水痴痴道:“嗯啊……没有断……啊哈……好硬……老公的鸡巴好硬啊……”

想要陈实像骑祁一淮那样骑他,祁盛暗下眼,夹着嗓子央求道:“别动了,老婆乖,把鸡巴吐出来好不好?”

“不好。”

酒精在体内发酵,陈实这一刻勇气倍增,只想以下犯上,用骚逼“干”得对方求饶。

一淮少爷太坏了,一直不给他也就算了,还把他当成飞机杯爆操他的嘴,现在看他难受又要把鸡巴拔出去,分明就是故意的。

坏蛋!

为了让对方知道自己不是那么好欺负的,陈实猛地提了一口气,两手撑在青年的大腿上,肥硕的大屁股跟装了电动马达一样,噗嗤噗嗤疯狂吞吐青年的性器。

骚穴被肏开了,他能轻松坐到底,将那根变态长的驴鞭全部吃进体内。

湿滑软嫩的屄肉发了疯地挤压硬如铁杵的肉棍,屄口越来越多的骚红屄肉外翻,淫水咕叽咕叽往外冒,打湿了两人下身,被鸡巴撑出明显轮廓的黑丝也溅了不少沫状的淫汁。

子宫口仿佛一口比较迷你的骚逼,富有弹性的肉环死死嵌入冠状沟,对着顶部的龟头狠嗦一口后,才恋恋不舍地吐出龟头,直等骚肥软弹的大屁股再一次坐到底时,才继续咬住龟头狂嘬,而湿滑的内壁也一拥而上,较劲般拼命吸吃粗硬的柱身。

男人淫性大发,宛如发情的母兽疯狂骑乘,包拢在情趣内衣里的嫩乳跟着上下甩动。

意乱情迷中,依稀听到身下的青年求他:“老婆,不要骑……骑这么快,老婆怎么可以用骚逼强奸……强奸老公呢……”

混沌的眸底闪过一道微光,陈实恍然,原来他在强奸老公。

可谁让他先欺负他的,他就要强奸他,用小屄把老公的鸡巴夹断,看他还敢不敢把鸡巴拔出去。

想到这里,陈实兴奋到无以复加,加大马力用肥肿通红的大屁股疯狂榨精,两团硕乳晃动速度快的看不清,横列有序的腹肌突兀地鼓出一大团,随着他骑乘的动作可以清楚地看到鸡巴顶撞的轮廓。

“操死你,啊哈……就要强奸你……嗯啊……好爽……强奸老公真的……呃哈……真的好爽啊……”

陈实爽到胡言乱语了,两眼直翻白,透明的津液汇成丝线接二连三从舌尖滑落,流到肥鼓的胸脯,蕾丝花纹的缝隙里很快就积了不少口水。

室内温度不断攀升。

情动的潮热烧得身体滚烫,像发了高烧,陈实甩动大奶骑得大汗淋漓。

嫌丝袜勒得鸡巴难受,他伸出大掌,呲啦一声将开裆丝袜撕得更开,解放出已经印上数道印子的肉棒,随后从上下骑乘改为前后,绷紧屁股上的肌肉一扭一扭地吞吐肉屌。

祁盛倚靠在床头,双目火热地盯着从男人脊沟蜿蜒而下的汗珠。

他口干舌燥地舔了舔下唇,蠢蠢欲动地想要掐着老实人的巨乳,用舌头舔掉他背上汗液,就在这时,手机铃声不合时宜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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