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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肿的嫩穴哪能经受得起青年毫不怜惜的掌掴,陈实吃痛,下意识想把腿并拢,可他顺从惯了,连这点抗拒的动作都不敢,反而抬起微肿的嫩穴,讨好地轻蹭着青年没有移开的柔软掌心,“老公,轻……轻点……疼……”
声音颤抖的不成样子。
手掌下的嫩穴,柔软的不可思议,两片阴唇如同羽毛轻轻扫过他的掌心,祁盛的心仿佛被什么搔刮了一下,痒得厉害。
“娇气。”
祁盛嗤了声,忍住想要把这口淫贱骚逼抽烂的冲动,掌心贴着嫩乎乎的肥屄,打着圈地揉弄。
肥厚的阴唇被揉得东倒西歪,肿立的肉蒂陷入了掌心的纹理中,中间那口收缩的肉穴跟个吸盘似得嘬着青年掌心的皮肤,靠近穴口的一圈屄肉仿佛一朵食人花,争先恐后地往外挤,然后又深深地缩了回去,一张一合间吐出一口又一口的骚水。
被媚药浸淫了三天的甬道敏感的不行,被这毫无章法一通乱揉,都能跟发了大水似得,淫水止不住地从甬道里流出,顷刻间就把祁盛的掌心打湿了。
真骚。
祁盛身体发烫,瓷白的脸颊泛起玫瑰色的红晕,鸡巴硬得快要爆炸,恨不得直接插进男人淫水泛滥的骚穴,把这勾引他的玩意儿肏透肏烂。
但是不行。
要是他真把陈实肏了,那不是如了陈实的意,如了爷爷的意,那他这些年的反抗又算什么。
祁盛甚至阴谋论地想,他一回来就撞见这一出,是不是陈实联合爷爷给他下的套,为的就是生米煮成熟饭后逼迫他娶陈实。
想到这里,祁盛硬生生将理智从欲望边缘拉回,染上欲色的凤眼闪过一丝凌厉。
他屈指轻弹了下凸起的骚阴蒂,逼出男人一声短促的淫叫,骚浪的呻吟落入祁盛耳里,他的下腹一阵发紧。
将中指徐徐插入穴里,感受着丝绒般柔嫩的甬道层层叠叠地缠绕上来,贪吃地吮吸他的手指,祁盛鸡巴胀得都痛了,面上却依旧波澜不惊,以一种玩弄的心态缓缓抽插着陈实的嫩穴。
“说,谁让你来勾引我的?”
沙哑的声线,不似逼问,倒像是在调情。
陈实混乱地摇头,“没有人。”
他不知道对方为什么问这种话,他快被体内密密麻麻的瘙痒逼疯了,青年抽插的速度,无疑加剧了瘙痒。
陈实哭了,俊朗阳刚的脸上布满泪水,漆黑的双眸溢满了脆弱和无助,“老公,唔……求你给我,呃啊……小屄好痒……嗯啊……救我……救救我……”
以往祁一淮最喜欢逼他叫老公,哄他把腿张开,每次看到他的屄就跟疯狗一样扑上来又吸又舔。
他以为这次祁一淮还会像往常那样扑上来,也做好了被大鸡巴奸淫的准备,可对方始终用一根手指不急不缓地插他,那温吞的插法根本填补不了体内的空虚。
被欲望折磨掉半条命的男人,压根不知道自己认错了人。
当初他就因为认错了人,栽了个大跟头,现在又栽了一次。
祁盛认定这是一个圈套,老实蠢笨的男人哪会什么勾引人的手段,肯定是有人唆使的。
为了引他上钩,不惜玩起了情趣捆绑,还把屄玩得湿漉漉的,像祭品一样呈上来给他肏。
可他该死的居然被陈实成功勾引,又往湿乎乎的穴里加了一根手指,抽插速度也开始加快。
嫩穴里每一寸淫肉都淬了媚药,一吃到手指就贪婪地绞紧,小嘴一般吸吮得啧啧作响。
明明还没被鸡巴真正干过,骚穴却像是深谙情事的老手,饥渴地吞吃着手指,随着手指的抽插一缩一缩,每次手指往外抽时,穴里的黏膜就死死吸附着指根,而嫩穴的主人也配合地拱起下体,淫荡的堪比最下贱的男妓。
如同被蛊惑了一般,祁盛不由又追加了一根手指,掌心朝上包住整片阴户,三指齐并奋力在水穴里抽送。
他气爷爷不顾他意愿,硬把陈实塞给他,也恨自己没有定力,明知这是个圈套,居然还傻傻地往里跳。
一旦要了陈实,他就只能接受这个封建包办的婚姻了。
明明清楚这一点,祁盛在这一刻却不想反抗了。
虽然这桩亲事是爷爷强加给他的,但他在不知不觉间已经把陈实当成了自己的所有物,就连出国留学时,也曾想过把陈实捎上——
万万没想到,陈实居然放了他鸽子!
想起旧事,怒火再次袭上心头,祁盛手上的动作变得粗暴起来,泄愤般肆意在软嫩的甬道里抠挖,将处女屄搅得噗嗤作响,满穴的淫水无处安置,随着三指的插捣四下飞溅,溅了祁盛满手。
“啊啊啊……老公……我不要了……呜呜……小屄要被插烂了……”
受不了这样凶狠的抽插,陈实精壮的身体在床上不住地哆嗦,蜜色的肥乳晃动得愈发剧烈,让人不禁担心那充血暴筋的大奶会爆开,直接喷出香甜的乳汁,荡在半空的小腿更是无助地颤抖,脚趾都蜷缩在了一起。
青涩的花穴
', ' ')('从未被这样玩过,祁一淮用手指破了他的膜后,只是在玉势上涂了足够的药膏缓缓推入,没有像这样用手指真正地插过他。
如今被眼前的青年毫无章法地狂插烂捣,甬道在空虚瘙痒之余,涌起令陈实陌生的酸麻快感,小腹都开始抽痛了。
他本能地害怕这种会令他失控的快感。
不想男人的求饶,在祁盛看来是欲拒还迎,乌黑的凤眼里浮上了一抹轻嘲。
他扯了扯嘴角,一把握住陈实前面那根不安分的鸡巴,拇指轻轻扫去马眼溢出的前列腺液,一贯冰冷的声线里带了一丝戏谑:“鸡巴都硬成这样了,还说不要,什么时候学会撒谎了?”
话音刚落,祁盛危险地眯了眯眼,猛地收紧了握住鸡巴的手,几乎将陈实的下半身整个提起。
“呜啊……”
一声悲鸣从陈实的喉间溢出。
为了缓解鸡巴快要断了的痛苦,他不得不抬起屁股,后腰都悬空了,水嫩柔软的花穴几乎跟水平面平行,看上去像是主动把穴送到祁盛手里给他插。
那乖顺的姿态显然取悦了祁盛。
他放轻了手中的力道,一边帮他撸管,一边指奸嫩穴,寻找藏在里面的敏感点,动作并不熟练,但对于一向讨厌陈实的祁盛来说,能做到这一步在以前看来简直不敢想象。
既然已经决定对这段包办婚姻妥协,祁盛便多了一分耐心,称得上温柔地帮陈实纾解欲望。
陈实虽然是双性人,但男性器官发育良好,不同于那肉粉色的雌穴,肉棒颜色呈熟透的深红,透着黑。
素白手指搭在暗红的肉棒上,强烈的颜色对比下,画面显得格外色情。
祁盛平时很少自己撸管,更别说帮陈实撸了,不过一会儿手就酸了,速度慢了下来,倒是陈实爽迷糊了,无意识地挺腰,主动把鸡巴往祁盛的手上送,连带着把穴一块送去,一点点将祁盛的手指纳入体内。
换做从前,给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这样,可他现在意识混乱,身体热得快要死掉,只能遵循最原始的欲望。
男人骚浪的反应,大大刺激了祁盛的性欲,闷在内裤里的鸡巴硬到爆,身体跟被陈实传染一样散发着不正常的高热。
他索性停止抽插,想看看男人接下来会是什么反应。
“不要……”
陈实饥渴地摇了摇下身,示意对方不要停,见青年迟迟不动,陈实顾不上羞耻,贱母狗一般扭腰摆臀,一前一后拱起嫩屄,用嫩乎乎的处女屄“肏”起青年的手指,乳浪阵阵,屄肉翻飞间,男人俊朗朴实的脸上多了一丝撩人的媚态。
他流着口水,痴痴地呢喃:“啊哈……好舒服……小屄……呃啊……被插得好爽……”
那淫浪不自知的骚劲儿,看得祁盛欲火喷张,鸡儿高翘。
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个老实懦弱的男人在床上这么骚,早知道他是个骚货,他当初就不出国了,直接把这个骚婊子肏成他的专属肉便器。
想着想着,胸腔生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施虐欲,祁盛不顾手酸,重新提速上下撸动陈实的肉棒,埋在穴里的三指四处摸索,不经意擦到某一处,床上壮实的男人身体猛地一弹,“啊”地叫了出来,听上去特别的骚。
意识到就是那里,祁盛兴奋地红了眼,加大火力持续攻击那一小块略微粗糙的淫肉,撸管速度也不断加快,奸得陈实口水都流出来了,大腿根部的肌肉不断抽搐,咕啾咕啾的水声响彻房间每一个角落。
男人再次嘶哑地哭喊:“呜啊……太猛了……我不要了……老公我不要了……啊啊……不要戳那里……不……”
怕了那几乎要将他吞噬的快感,陈实如同离了水的鱼,狂乱地扭动下身,企图摆脱体内的手指。
祁盛哪肯放过他,干脆把放在鸡巴上的手移开,转而用力按上他肖想多时的肥乳,揉面团一样将八字奶揉成各种形状,同时三指微勾,猛顶淫穴里的g点,手指抽送幅度很小,但频率极快,快到只能看到手指进出的残影。
可怜陈实还没被鸡巴真正干过,就被迫承受针对g点的指奸,甬道充斥着一浪强过一浪的酸胀,有什么要从花心深处喷出来了。
陈实难受到快要崩溃了,平素锻炼得当的强健肌肉绷得鼓鼓的,太阳穴和脖子处青筋暴凸,明明受不了这样的玩弄,浸淫着媚药的嫩穴却无视主人的抗拒,仍在不知餍足地吞吃手指。
两片肥厚的阴唇讨好地贴合着指根,嫣红的媚肉吸附力极强,死死地咬住手指收缩蠕动,淫水噗嗤噗嗤溅到掌心,又被手掌拍回阴户,白腻的掌心和媚红的阴户之间都牵丝了。
“呜呜……停下……我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呜嗯……我好像要尿出来了……”
身体失控的感觉对陈实而言太恐怖了,甬道越来越酸,越来越酸,已经到了无法承受的程度。
那种介于天堂与地狱之间的尖锐快感,陈实宁愿不要体验,可对方就是不肯放过他,反而在听到他说要尿了,眼里闪过一抹猩红,厉声喝道:“那就尿出来,
', ' ')('尿我手上!”
“不……”
上半身越拱越高,绷成了一张弓,八字奶如同两座山丘一左一右耸立在胸口,褐色的奶子跟涨奶一样红肿挺立,陈实惊惧地扭摆下体,想要躲开那要弄死他的细长手指,然而无论他怎么挣扎,嫩穴始终被三指牢牢钉在床上。
最终,他绝望地仰起脖子,在又一阵疾风骤雨般精准攻击g点的戳刺下,习惯隐忍的汉子额角青筋暴起,嘴唇大张,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长长的高亢的尖叫:“啊啊啊……尿了……呜呜呜……尿出来了……”
在几乎快要将他溺毙的快感下,陈实被迫献出了他人生中法一捅乱揉,指尖不经意擦到被抽肿的阴蒂,陈实猛地绷直双腿,拼命夹穴,手指压着阴蒂失速地摩擦。
骚阴蒂在手指的带动下抵着内裤来回转动,酥麻的快感自那一点蔓延至全身,但同昨晚坐着用屄摩擦浴巾一样,就是差那么一点,不知道怎么让自己到达高潮,陈实身体都哆嗦了,一张俊脸憋得通红。
“唔啊……好痒……”
一声压抑而颤抖的呻吟从男人颤抖的唇间溢出。
祁盛听到后,呼吸瞬间变得粗沉。
他猜到男人在做什么,喉结微动,忍不住把被子掀开,然后就看到陈实近乎放浪地张开腿,笨拙地用手指揉搓女屄。
棉质内裤在手指的摩擦下,微微嵌入屄缝,原本干净的白色布料也被屄缝里流出的淫水打湿了,黏腻地包裹住肥馒头一样的阴阜,依稀能看到两片阴唇的轮廓,由于太湿了,内裤兜不住淫水,把身下的床单都弄湿了一小块。
祁盛口干舌燥地舔了舔嘴唇,悄然挤进陈实的腿间,见他还在粗暴地揉屄,祁盛伸手握住了男人的手腕,强硬地把手拉开。
“不要……”
失去手指的抚慰,骚逼痒得快把人逼疯,陈实不由高高抬起阴户,在半空中淫荡地摇晃,湿哒哒的肥屄如同会呼吸一般收缩蠕动,竟是把内裤吃得更深了。
怎么骚成这样。
祁盛吞了口口水,左手仍攥着男人的手腕,右手则贴上阴户,隔着内裤揉了一揉,然后就发现陈实主动把屄贴到了他的手上。
发情的男人显然还没清醒,闭着眼睛,只知道扭腰摆臀去够青年的手掌,后腰以及屁股都悬空了,随着他的扭动,真丝睡袍缓缓往两边敞开,两团肥硕的大奶各露半球,尤其是右边的乳肉,已经能看到一点浅褐色的乳晕了。
祁盛哪里还忍得住,当即就一把将内裤扒拉到一边,使得肥嫩的阴户整个暴露在空气中。
看着湿红软嫩的屄口一缩一缩吐出蜜液,祁盛喉咙发紧,口水分泌速度加快,而意识迷蒙的男人以为在做春梦,含糊不清地道:“嗯啊……小屄好痒……舔我……要舌头舔……”
祁盛有洁癖,从来不用别人用过的东西,也没想过要给别人舔逼。
但现在什么洁癖什么原则通通被抛到一边,他两眼冒火地盯着流水的嫩屄,终是没忍住,伸出舌头轻轻舔上了红肿的屄肉。
舌尖尝到微咸的带着骚味的淫液,他非但没有反感,反而更兴奋了,绷直舌尖又屄里顶了顶,企图勾出更多的淫水,不想空虚多时的甬道趁机咬住舌头疯狂绞紧,吸力大到仿佛一个小吸盘,夹得祁盛舌头微微发麻。
吃惊于女屄紧成这样,祁盛不得不把食指嵌入屄里,将紧致的屄口往外掰开一些,好方便舌头在甬道里进出。
湿滑的软舌灵活地抽插着嫩穴,粗糙的舌苔重重舔过敏感的内壁,起初祁盛还有些克制,毕竟没有什么舔逼经验,但随着骚甜的淫水越来越多的流进他的嘴里,那些淫水仿佛具有催情效果,令祁盛欲火大盛,抽插动作也越发粗暴。
猩红的舌头在甬道里来回狂扫,舌面狠狠碾上淫痒的内壁,祁盛犹如发情的野兽贪婪地舔吸着老实人的雌穴,还勾着舌尖往里伸,寻找着藏在里面的骚点。
要是换成以往,陈实肯定受不了这样粗暴的舔弄,但渗透了媚药的内壁痒得发慌,那条在甬道疯狂搅拌的舌头刚好可以缓解体内的瘙痒。
他情不自禁将腿搭在了青年的肩上,夹住他的头,献媚般将鲜嫩多汁的女穴送到青年的嘴边,呻吟急促而喑哑:“嗯啊……深一点……舔深一点……呃啊……里面也好痒……”
舌头再长也不可能舔到花心,祁盛只能尽量舔深一些。
淫肉从四面八方涌来吮吸他的舌根,舌头被吸的又酥又麻,不难想象鸡巴插进去会有多爽,光是想想,祁盛就硬了。
粗长的肉棒可怜兮兮地闷在内裤里,迟迟得不到纾解,而陈实却被舌头伺候得欲仙欲死,两相对比之下,祁盛心里不平衡了,舌头循着记忆里的那一点狠狠捅去。
“呃啊……不要捅那里……”
激狂的快感伴随着强烈的酸胀自甬道袭来,陈实受不了地挺起胸膛,藏青色的睡袍从他的肩头缓缓滑落,卡在了他的臂膀。
这下,半遮半掩的肥乳全部暴露在空气中,宽大的领口不偏不倚刚好卡在了胸乳下缘,使得那
', ' ')('两团乳肉看起来越发肥硕饱满。
祁盛抬起眼皮,想看一下男人此刻的表情,刚好对上了不住弹跳的大奶,那一刻,他眼睛都红了,引以为傲的理智化为乌有,他发了狂地舌奸老实人的嫩穴,每一次戳顶都狠狠碾上那块最敏感的淫肉。
“呃啊……不……”
令陈实徘徊在天堂和地狱之间的恐怖快感又来了。
青涩的嫩屄初尝情欲滋味,哪里受得了这样猛烈的奸淫,甬道铺天盖地的酸麻感足以盖过原先的瘙痒,陈实无助地仰起脖子,挂在祁盛肩上的两腿拼命踢蹬,试图把人踹开。
祁盛正舌奸到兴起,哪肯让男人挣脱,白皙修长的手指用力掐着陈实的大腿,将其压到男人的胸口。
丰满的肥乳被紧贴上来的大腿压变形了,祁盛才满意,转动舌头继续攻击那处骚点,直把甬道奸得疯狂抽搐痉挛,最后还将高挺的鼻梁压上了肿立的阴蒂,舌头和鼻尖同时操弄老实人的g点和阴蒂。
可怜陈实被祁盛的舌头硬生生肏醒了,黑眸溢满了泪水,上半身绷成了一张弓,被揉软的胸肌连同腹肌一起抽搐。
他看着青年的舌头在他体内进进出出,将红肿的屄肉带出又送入,淫水才刚流出,就被青年的舌头卷吸进嘴里,吮吸声和吞咽声此起彼伏,那一刻,陈实觉得自己成了一口泉眼,要被索求无度的祁盛吸干了。
被眼前一幕骇到了,体内的酸胀感越来越明显,陈实彻底崩溃,嘶哑地哭喊:“呜啊……不要舔了……呜呜……小屄好酸……要尿了……”
知道陈实马上就要潮喷了,祁盛深吸一口气,把脸深深埋在男人的腿间,鼻子被淫水糊住也不管,舌头对着g点狂插烂捣,鼻尖用力顶弄阴蒂,力气大到快把阴蒂摁回包皮里。
在这样狂风骤雨的操弄下,英俊强壮的男人两手攥着床单,胸膛越拱越高,浑身筋肉扭作一团。
他翻着白眼,伸着舌头,连叫都叫不出来了,像是被肏昏过去了,直到最后潮喷时,他才声嘶力竭地哭叫:“呃啊啊啊……”
随着长长的呻吟落下,无数蜜液从花心深处喷薄而出,全部汇入了祁盛的口中。
他趴在男人腿间,大口大口地吞咽着骚甜的淫汁,没发现祁一淮已经站在了门口。开门声被男人高潮时高亢的声音盖过了。
直到一道冷到彻骨的声音自房间响起:“放开他!”
祁盛这才从陈实腿心抬起头,对上祁一淮阴冷到发红的双眸,他没有丝毫慌张,反而挑衅一笑,当着祁一淮的面扯过陈实的头发,逼他仰起头,随后将唇贴上他肖想已久的唇,撬开舌关,深深地吻了下去。
“唔……“
猝不及防被吻住,陈实高潮时剧烈的喘息被闷在喉间,随着舌头的强势入侵,微咸中带着骚味的液体被渡入嘴里。
他本能地想要吐出来,舌头拼命推拒着侵犯它的外来物,不想却被祁盛以为是在迎合,更加兴奋地追逐他的舌头,贪婪地汲取他口腔里津液,淫水在唇舌交缠间被彼此咽下。
急于向情敌示威,祁盛完全不像是地履行他们之间婚约,和陈实结婚,就不需要像现在这样跟祁一淮那个家伙一起分享陈实。
每每想到这里,祁盛心底别提有多后悔了。
他气自己当时太骄傲,没有等到陈实,都不问原因就头也不回地上了飞机,也气自己留学时因为生陈实的气,拒绝了解陈实的近况,最后陈实都和祁一淮订婚了,他却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如今时过境迁,一切尘埃落定,借着这个机会,祁盛终于问出了令他意难平多年的问题。
陈实满脸酡红地倒在床上,眼里染上七分醉意,他缓缓眨了眨眼,稍显迷茫地望向眼前这张放大的脸,鹦鹉学舌般重复了最后半句:“为什么……失约?”
对上老实人眼底的茫然,祁盛这才记起他现在是“祁一淮”。
深吸了一口气,祁盛极力平复胸膛起伏的心绪,模仿祁一淮说话的腔调,柔声问:“你当年为什么没有和我哥一起出国?是不是舍不得离开我,为了我才选择留下的?”
边说边用鼻尖亲昵地轻蹭着老实人的鼻尖。
两人的脸靠得极近,呼吸间鼻息缠绕,尤其祁盛还压在他的身上,肥硕挺拔的嫩乳贴上青年坚实的胸膛,敏感的骚奶头陷入青年身上穿上的那件棉质浴袍里。
过电般酥麻的快感从那两点游走到全身,底下那朵肥嫩的肉花更痒了,饥肠辘辘地收缩蠕动,却只能吃到一团空气。
陈实饥渴难耐地绞紧双腿,潮气弥漫的黑眸浮现一丝委屈,“你……你又污蔑我,明明是你把我关起来,不让我去机场的,你……你太坏了,现在也坏,故意不给我,我……我不理你了,你走开……别碰我……”
说着,他无视体内的骚动,两手抵在祁盛的肩膀试图把人推开。
被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污蔑,外加欲望迟迟得不到纾解,老实巴交的男人罕见地有了脾气。
不过他平时软弱窝囊惯了,哪怕喝醉了也不敢冲对方撒
', ' ')('气,只想离这个戏弄他的坏蛋远一点。
得知陈实不是自愿和祁一淮偷情的,祁盛在问出最后一个问题时,心中已经有了猜测。
如今猜测得到证实,祁盛雪白的面皮好似被冰雪覆盖,寒意铺天盖地袭来,仿佛能化为无形的剑气将人的皮肤割破,那双好看到令人难忘的凤眼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充血发红。
起先只有两团微小的火苗在眸底跳跃,后来火苗越来越旺,烧红了他的眼。
祁盛迫切需要做些什么,来发泄体内快要将他撑爆的怒气,陈实推拒的动作刚好撞枪口上了。
酒精麻痹了陈实的感官,他没能法地厮磨碾转。
“轰”地一下,全身血液冲向头顶,祁盛扬起手,恶狠狠地抽上肥弹挺翘的骚臀,“欠操!”
不解恨地照着老实人的另一边肥臀也抽了一记,祁盛以最快速度把老实人摆成骚母狗跪趴的姿势,胀痛到极致的狼牙棒抵上湿淋淋的屄穴,纤腰一挺,凶悍狰狞的肉棍瞬间劈开还未彻底扩张的嫩穴,重重凿上花心那块软肉。
强烈的酸胀从交合处袭来,陈实骤然仰起脖子,吐着舌头发出一声高昂的媚叫:“呃啊……”
深入骨髓的瘙痒被突如其来的胀意盖过,空虚得到填满,陈实抖着屁股,渴望更加暴虐凶狠的贯穿,子宫口还没被叩开,骚子宫就一阵发痒,垂涎起那硕大光滑的蟒首了。
陈实摇了摇屁股,满心期待大鸡巴接下来强而有力的入侵,祁盛却停住不动了,只用龟头轻轻顶了顶宫口,“老婆你来。”
知道这是把主动权交给他了,陈实咬了咬下唇,撑在床面的手背跟膝盖微微发力。
撑开到极限的嫩穴一点点吐出滚烫的阳具,阳具表面弹跳鼓凸的青筋将屄口的嫩肉勾得微微外翻,前壁处粗糙的骚点遭受硬物刮磨,强烈的酸意伴随着激狂的快意潮水般向他涌来。
大腿内侧的肌肉抖个不停,骚穴抽搐着咬紧棒身,陈实爽得又想吐舌头了,可他不咬紧牙关不好发力,只能将到口的呻吟闷在喉间,绷紧屁股上的臀大肌,将骚肥的大屁股狠狠撞向青年的胯骨。
啪!
才吐出三分之一的驴屌再次没入屄穴,坚硬的龟头将狭窄的宫口撞出一个小眼。
陈实身体颤得厉害,尤其是壁垒分明的腹肌,无法抑制地抽搐痉挛,汗液沿着巧克力般罗列有序的沟壑扑簌簌流下,还未流到前面那根再次勃起的肉屌,就被连体黑丝吸收了,在上面留下一团晶亮的湿痕。
白皙骨感的手指扶在老实人滑腻的腰侧,祁盛垂下眸,欣赏着骚穴主动吞吃鸡巴的淫乱景象。
开档黑丝将蜜色的肥臀勒得浑圆饱满,中间骚艳的嫩地,被硕长狰狞的巨根塞得满满当当不留一丝缝隙,两片肥肿的阴唇时而微分,时而闭拢,哆哆嗦嗦地吸附着青筋暴起的屌身。
淫水咕叽咕叽地流出,染湿肉柱,衬得这根饮了水的巨龙愈发的凶悍生猛,上面一条条搏动的脉络几乎要破体而出。
老实人背对青年跪趴在床,下身套着黑丝,只有屁股暴露在外,那轻颤不止的蜜臀好似镶嵌在黑色墙壁上的壁尻,兢兢业业地吞吐着肉红色的狼牙棒。
红艳艳的屄肉争先恐后地缠上来,咬住巨根不放,屄口处红肿的嫩肉嘟嘟地外翻,显然不舍肉棒撤离,好在骚穴的主人也舍不得肉棒离开太久,立马挺动大屁股迎上去,再次将肉棒纳入体内,入口那圈翻卷的屄肉才肯缩回去,一张一合地夹吸茎柱。
陈实不敢有丝毫懈怠,因为一旦停下,甬道就会再次泛起密密麻麻的瘙痒。
为了给骚穴止痒,老实人憋红了脸,大屁股啪啪啪地撞击青年的胯部,在龟头坚持不懈的捣撞下,子宫口终是放弃,颤巍巍地张开小嘴吃下大半个龟头。
胞宫外圈柔嫩的黏膜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嗦咬茎头,而靠里一些的嫩肉由于吃不到又涌起无尽的空虚,陈实心一横,再次挺动肥臀将嫩穴狠狠撞向大屌。
宫口吃下全部龟头的那一刻,陈实憋住那口气就散了,他翻着白眼,吐出厚舌,似痛苦似舒服地淫叫出声:“呜啊……好深……”
声音嘶哑绵长,盖过了祁盛舒服的喟叹:“呼,好爽。”
潜藏在骨子里的征服欲,让他一度想要夺回主导权,在老实人紧致销魂的熟妇骚逼里肆意驰骋,但老实人难得的主动又别有一番情趣。
按捺住掐着陈实腰爆操的冲动,祁盛深吸了一口气,继续模仿祁一淮的口吻,用颤抖的声线道:“嘶,太紧了,骚逼要……要把鸡巴夹断了,要不先歇会儿,我一会儿再肏你。”
说着,他作势要把鸡巴拔出去。
“不……不要……”
骚逼痒了半天,好不容易吃到大鸡巴,不被浓稠滚烫的精液射满胞宫是止不了痒的,陈实心急地拱起屁股贴向祁盛的下身,还奋力夹穴不让鸡巴拔出。
老实人的雌穴可谓是天赋异禀,没被操熟时就无师自通地学会了传说中的鲤鱼吸水,让双胞胎恨不得死在他身上。
如今骚逼
', ' ')('熟透了,夹起穴来驾轻就熟,嫩乎乎的屄肉咬住巨屌嘬吸磨震,即便祁盛操过陈实无数回,也有些招架不住。
“别夹……”
巨根底下的睾丸一阵收紧,意识到再这样下去真要被这骚货夹射了,祁盛这次是真想把鸡巴拔出去缓缓。
奈何老实人跟磕了药一样骚得不行,鸡巴才撤出三分之一,那熟烂流水的肥逼就急不可耐地追上来,噗嗤一声将鸡巴再次吞下。
丑陋粗壮的大屌尽根捅入熟红靡艳的蝴蝶逼,屄水汨汨流出,打湿了两人相缠的耻毛,将这一幕收入眼底,祁盛眼睛都红了,鸡巴硬生生又胀大一圈,撑得屄口那圈骚嫩的黏膜微微发白。
“嗯啊……别走,我要……老公给我……”
膝行着往后退,陈实用屁股追着祁盛的鸡巴,一时忘了夹穴,祁盛得以喘一口气,不至于丢脸地秒射。
不过见老实人这般痴缠地想吃他的鸡巴,祁盛顿时来了兴致,欲拒还迎道:“不,我不要了……”
他之前对祁一淮床上的那套把戏嗤之以鼻,觉得陈实太笨,看不出祁一淮在设计他,好让他心甘情愿用水嫩软媚的女穴伺候他。
现在他学着祁一淮那套,诱陈实上钩,看到老实人傻傻地往陷阱里跳,丰满的大屁股撅得高高的,鸡巴套子一样牢牢套在他的肉屌上,祁盛从中获得了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满足。
他连连后退,故意让老实人用大屁股将他逼到床头,后背贴着床头的靠背,总算避无可避,祁盛伸手假意推拒,“老婆快停下,鸡巴要被坐断了……”
陈实由原先的跪趴姿势变为背对祁盛坐在雄壮的巨屌上,听到这话,他下意识扭动腰身,让体内精神抖擞的长屌转着圈地摁压过每一寸嫩褶。
骚穴先前仅靠刺激阴蒂就达到了潮喷,这种刻意的行为,并不能让女穴得到真正的满足,反而使得甬道里的嫩肉更加敏感。
鸡巴表面浮凸的筋脉翻卷出藏在红褶里的每一处骚点,快感连绵不绝地从女穴浮起,陈实爽得坐在祁盛鸡巴上抖了好一会儿,才流着口水痴痴道:“嗯啊……没有断……啊哈……好硬……老公的鸡巴好硬啊……”
想要陈实像骑祁一淮那样骑他,祁盛暗下眼,夹着嗓子央求道:“别动了,老婆乖,把鸡巴吐出来好不好?”
“不好。”
酒精在体内发酵,陈实这一刻勇气倍增,只想以下犯上,用骚逼“干”得对方求饶。
一淮少爷太坏了,一直不给他也就算了,还把他当成飞机杯爆操他的嘴,现在看他难受又要把鸡巴拔出去,分明就是故意的。
坏蛋!
为了让对方知道自己不是那么好欺负的,陈实猛地提了一口气,两手撑在青年的大腿上,肥硕的大屁股跟装了电动马达一样,噗嗤噗嗤疯狂吞吐青年的性器。
骚穴被肏开了,他能轻松坐到底,将那根变态长的驴鞭全部吃进体内。
湿滑软嫩的屄肉发了疯地挤压硬如铁杵的肉棍,屄口越来越多的骚红屄肉外翻,淫水咕叽咕叽往外冒,打湿了两人下身,被鸡巴撑出明显轮廓的黑丝也溅了不少沫状的淫汁。
子宫口仿佛一口比较迷你的骚逼,富有弹性的肉环死死嵌入冠状沟,对着顶部的龟头狠嗦一口后,才恋恋不舍地吐出龟头,直等骚肥软弹的大屁股再一次坐到底时,才继续咬住龟头狂嘬,而湿滑的内壁也一拥而上,较劲般拼命吸吃粗硬的柱身。
男人淫性大发,宛如发情的母兽疯狂骑乘,包拢在情趣内衣里的嫩乳跟着上下甩动。
意乱情迷中,依稀听到身下的青年求他:“老婆,不要骑……骑这么快,老婆怎么可以用骚逼强奸……强奸老公呢……”
混沌的眸底闪过一道微光,陈实恍然,原来他在强奸老公。
可谁让他先欺负他的,他就要强奸他,用小屄把老公的鸡巴夹断,看他还敢不敢把鸡巴拔出去。
想到这里,陈实兴奋到无以复加,加大马力用肥肿通红的大屁股疯狂榨精,两团硕乳晃动速度快的看不清,横列有序的腹肌突兀地鼓出一大团,随着他骑乘的动作可以清楚地看到鸡巴顶撞的轮廓。
“操死你,啊哈……就要强奸你……嗯啊……好爽……强奸老公真的……呃哈……真的好爽啊……”
陈实爽到胡言乱语了,两眼直翻白,透明的津液汇成丝线接二连三从舌尖滑落,流到肥鼓的胸脯,蕾丝花纹的缝隙里很快就积了不少口水。
室内温度不断攀升。
情动的潮热烧得身体滚烫,像发了高烧,陈实甩动大奶骑得大汗淋漓。
嫌丝袜勒得鸡巴难受,他伸出大掌,呲啦一声将开裆丝袜撕得更开,解放出已经印上数道印子的肉棒,随后从上下骑乘改为前后,绷紧屁股上的肌肉一扭一扭地吞吐肉屌。
祁盛倚靠在床头,双目火热地盯着从男人脊沟蜿蜒而下的汗珠。
他口干舌燥地舔了舔下唇,蠢蠢欲动地想要掐着老实人的巨乳,用舌头舔掉他背上汗液,就在这时,手机铃声不合时
', ' ')('宜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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