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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肌被勒成八字N/处女B被媚药滋养/主动夹腿吞吐玉势(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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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华宽敞的大床上,横沉着一具赤裸的肉体。

身体的主人,拥有一张极富男人味的俊朗脸庞,两道浓眉颇具气势,鼻梁挺拔,配上一身深蜜色的腱子肉,男子气概满满,偏偏略显丰润的唇瓣印上了几道牙印,加上微微闭合的颤抖的双睫,给他平添了一丝与阳刚外表不符的脆弱。

“唔啊……”

黑色的束缚绳交错嵌入男人光滑健壮的肌理中,将他的上半身分割成不规则的块状,肌肉从由绳子组成的格子里漏出,在空气中不安地抖动着。

男人双手被缚于背后,胸膛被迫挺起,束缚绳犹如胸罩的底座,牢牢卡在了肥硕的胸乳处。

原本紧实大块的胸肌,可怜地被束缚绳勒成了八字奶的形状,由于充血,两团肥乳看上去极为壮观,目测一只手都握不住,镶嵌在上面的骚奶子肿成了红豆大小,硬硬地翘着,似在渴望着谁的采撷。

仿佛正承受着非人的痛苦,一向很能吃苦的陈实被折磨出了一身汗,脸颊乃至胸膛都泛起不正常的红晕。

他咬紧下唇,在上面留下新的齿痕,被绑在背后的两手手指无助地抠着身下皱巴巴的床单,两条修长笔直的长腿死死并拢在一起。

他快要死了。

泪水从紧闭的眼眶流出,沿着湿润的眼尾滑过太阳穴,最后无声地渗入发际线里。

陈实睁开涣散的双眸,朝下身望去,只见浓密凌乱的阴毛丛中,竖着一根粗壮的男根,由于憋得时间太久,铃口布满了透明的前列腺液。

而在看不见的地方,那个从未含过男人鸡巴的女穴,正插着一根通体莹白的白玉玉势,上面裹了一层据说可以滋养内壁的膏药,现在那化了的药膏,和他体内分泌出的淫液全部被玉势堵在了甬道里。

感受着内壁窜起的密密麻麻蚂蚁乱爬的瘙痒,陈实难受极了,女穴不受控制地绞紧了玉势,深深地往里吞,更让他难堪的是,他竟然渴望有人能握着玉势,好好捅一捅那令他淫痒难耐的屄穴。

明明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以前即便祁一淮背着祁盛,偷偷钻到被子里,掰开他的阴唇,用舌头奸他的女穴,他也不会痒成这样,更多的是感到羞耻,那时祁一淮还纳闷地问他怎么流水这么少。

自从三天前,他被祁一淮残忍地用手指破处,然后被命令每天都要含着玉势睡觉,他的身体就变得越来越奇怪了。

今晚祁一淮去参加同学的生日会,要晚点回来,离开前,祁一淮将事先准备好的束缚绳绑在他身上,亲自帮他把玉势插进了花穴,并神色暧昧地凑到他耳边,跟他说等他回来。

等他回来干什么,陈实不愿往下想,像只鸵鸟,自欺欺人地逃避接下来的命运。

他不知道的是,当他在和体内涌起的陌生情欲苦苦斗争时,在另一个觥筹交错的角落,清瘦颀长的青年几乎是满足地欣赏着手机里陈实那脆弱而迷离的表情,不同于平时老实憨厚的模样,沉沦在欲望里的男人散发着令人心惊的性感。

祁一淮倚靠在墙角,不知道是喝了酒的缘故,还是被监控视频给刺激到了,平时苍白的脸颊浮起两团酡红,给他增添了一些气色。

“很难受吧。”葱白的指尖轻轻划过手机屏幕,在男人的下身定格,祁一淮状似怜惜地低喃,“等我,我这就回来帮你。”

殊不知,隐忍多时的陈实,终是抵挡不了下身源源不断的瘙痒和空虚,没等祁一淮回来,他就挣扎着坐起,困于身后的两手抵着床面,借此稳住身体的平衡,赤裸的下身毫无阻隔地贴在雪白的床单,像只巨型蚕蛹,急躁而笨拙地扭动着身体。

玉势尺寸并不大,大约三指粗,但对未经人事的花穴来说还是大了些,好在甬道足够湿滑,陈实绷紧大腿内侧的肌肉,夹住玉势的手柄,下体淫荡地往上一拱一拱,蚂蚁搬家一般将体内的白玉一点点夹出。

淫媚的骚穴配合地收缩蠕动,吐出差不多三分之一玉势后,陈实又调整了下姿势,玉势的手柄顶着床面,身体下沉,将玉势重新推入体内。

初时动作并不熟练,这样来回差不多七八次,他才渐渐掌握技巧。

但是这样还远远不够。

太慢了。

为了追求速度,男人猛地提了口气,像条发情的骚母狗在床上淫荡地乱拱,也不等玉势退出三分之一了,只撤出一点点他就迫不及待含入,狂乱地用处女屄套弄玉势。

“嗯啊……”

每次玉势往外撤时,洁白无瑕的暖玉就会带出里面的屄肉,淫水混着药膏在玉势表面抹了一层油亮的水光,穴口也渐渐糊上了乳白色的淫汁。

陈实臊得满脸通红,逃避般紧闭双眼,长时间处于紧绷状态,他的两腿发酸,大腿内侧的肌肉已经开始抽搐了,穴腔的淫汁被挤出不过片刻,又有新的淫液蓄满甬道,抽插间,淫水将玉势的手柄处浇了个湿透。

因着玉势太滑了,陈实的大腿再也夹不住,数次从玉势柄上滑开。

饱受欲望折磨,可怜的老实人显然有些神志不清了,当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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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根部再一次从玉势上滑开,他难受得都开始哽咽了,肥肿的八字奶一抖一抖的,被嘬肿的乳头在空气中可怜兮兮地战栗着,仿佛在诉说着主人的欲求不满。

好难受,谁来救救他……

要是陈实意识还清醒,他绝对不敢自慰。

他打娘胎里就跟人定了娃娃亲,从小就被灌输以后要给祁盛当老婆,那个隐秘的雌穴只能给未来的丈夫玩,连自己都不能随便碰。

只是祁盛不要他,为了解除婚约没少欺负他,还跑到国外一呆就是三年,折腾了一通好不容易解除婚约,陈实又被祁爷爷指给了祁一淮。

当祁爷爷问他愿不愿意跟祁一淮时,陈实其实是想拒绝的。

虽然双胞胎之一的祁一淮,远比哥哥祁盛温柔,从来不会对他大声说话,还会在他被祁盛欺负时挺身而出,但在不为人知的地方,祁一淮总是顶着那张具有欺骗性的柔弱美丽的脸,威胁他把腿打开……

陈实曾经离自由只有一步之遥。

只要他告诉祁爷爷,他不愿意,他就不用给别人当老婆了,可想到祁家这些年对他们家的帮助,陈实怎么也说不出一个“不”字。

他不是个忘恩负义的人,祁爷爷是这个世上除了他去世的爷爷外对他最好的人了,如果不是祁爷爷收留他,他根本读不起书,现在不知道在哪个犄角旮旯打工呢。

陈家和祁家是世交,陈实爷爷和祁家爷爷更是一同上过战场、出生入死的兄弟,两人关系十分要好,为此还替孙辈定下了娃娃亲,只是陈家后来没落了,陈实爷爷自尊心强,不愿求助昔日好友,两家渐渐就失去了联络。

陈实是家中长子,底下还有一个弟弟跟一个妹妹,他从小待在爷爷身边,跟父母还有弟弟妹妹的关系都不亲厚。

爷爷病逝前,担心自己走了,双性体的陈实以后的日子不好过,只好腆着张老脸主动联系祁家,将陈实托给好友祁振国照顾。

祁振国知道陈实身体特殊,为了陈实将来能有个好归宿,主动提及了他和祁盛曾经订下的娃娃亲。

祁盛不喜欢他,对他从来都是不耐烦的,陈实其实没有多难过。

他想着祁盛不喜欢他没关系,以后他们结婚了,他可以不管祁盛在外面花天酒地,他们可以当亲人,然而当祁盛在电话里放出狠话,不解除婚约他一辈子不回国,陈实那个称得上天真的想法就破灭了。

未婚夫从祁盛变成了祁一淮,陈实是有点难过的。

虽然祁盛对他凶巴巴的,没给过他好脸色,但是从来没有在那种事上欺负他,反倒是从小体弱多病,被祁家人捧在手心长大的祁一淮,蔫儿坏,总是对他做很过分的事。

自从祁一淮成了陈实的未婚夫,做起那档子事儿更是顺理成章了。

想到等会儿将要面对什么,陈实苦闷地缩紧眉头,湿漉漉的大腿根再次尝试夹住玉势。

他想快点平息体内的燥热,不然等祁一淮回来撞见了,肯定会打趣他,说他骚,故意勾引他之类令他难堪的话。

老实木讷的男人,哪里想得到,自己的身体反应那么大,是因为那根由白玉雕刻的玉势上涂得根本不是什么滋养花穴的药膏,而是祁一淮专门找人定制的催情药。

祁一淮打定主意今晚要给陈实开苞,这一回下了猛药,青涩的处女屄没尝到肉味,是止不了痒的。

黑色卡宴平稳地行驶在回家的路上。

祁一淮坐在汽车后座,素白的手指微抬,缓缓松了下领带,看似平静的眸底隐隐生出两团火,被修身西装裤包裹着的两腿中间,赫然有一团隆起。

早在透过手机监控看到陈实背着他自慰时,他就硬了,迫不及待想把陈实拆入腹中,便提前离开了宴会。

说起来,为了给他和陈实一个美妙的初夜,他可是准备了很久,不仅以祁盛要回国了这个理由将一直躲着他的陈实骗回来,还以玉养人为借口,在玉势上涂满催情药膏,并且剂量循序渐进,让陈实有个适应的过程。

前两天,陈实都很听话,没有祁一淮的允许从来没有碰过玉势,而今晚,他应该是忍不住了,才会自己偷偷玩。

没想到老实人发起情来骚成这样,居然夹腿……

想起刚才在手机上偷窥到的春光,祁一淮眸色变浓,不顾下身几乎快要把裤头顶穿的胀痛,再次打开手机,不知道看到了什么,好看的睡凤眼微微睁大。

隔靴搔痒的厮磨显然缓解不了内里的瘙痒,陈实不知道什么时候把玉势夹出来了,那个祁一淮找人专门定制的玉势就静静躺在了一侧,表面仍残留着透明的粘液。

而一向保守的老实人,正倚靠在床头,两腿分得极开,大腿根紧贴着床面,仿佛在吞吃什么,那又肥又翘的大屁股正一前一后有节奏地移动着。

祁一淮定睛一看,陈实正坐在白色的浴巾上,宽大的浴巾堆成一团,全部陷入了老实人嫩乎乎的阴户里。

从祁一淮这个角度,他看不到浴巾表面粗糙的颗粒是怎么碾过男人的嫩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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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难想象,男人的骚阴蒂肯定从包皮里钻了出来,和浴巾上的颗粒撞在了一起,饥渴的屄洞说不定已经将一小块浴巾嗦入穴里,细密的颗粒物研磨过甬道里每一寸内壁,淫水汨汨流出浸湿了……

干净秀雅的青年呼吸陡然变得粗沉,两片薄削的嘴唇微张,以一种埋怨的口吻道:“真是不乖呢。”

祁一淮有些嫉妒地看着被陈实压坐在屁股底下的浴巾,看着男人坐在浴巾上无师自通地摇摆骑乘,心想陈实都没对他这么主动过,他一个人玩得倒是挺开心,轻柔的声音忽然变得低哑:“我该怎么罚你呢?”

在脑海里想了无数种惩罚手段,祁一淮舒心了,嘴角漾开愉悦的笑意,刚想收起手机,视频中突然晃过一道人影。

看清那道人影是谁,祁一淮脸色微变。

他怎么回来了?

与此同时,被欲望折磨得欲生欲死,陈实没有法一通乱揉,都能跟发了大水似得,淫水止不住地从甬道里流出,顷刻间就把祁盛的掌心打湿了。

真骚。

祁盛身体发烫,瓷白的脸颊泛起玫瑰色的红晕,鸡巴硬得快要爆炸,恨不得直接插进男人淫水泛滥的骚穴,把这勾引他的玩意儿肏透肏烂。

但是不行。

要是他真把陈实肏了,那不是如了陈实的意,如了爷爷的意,那他这些年的反抗又算什么。

祁盛甚至阴谋论地想,他一回来就撞见这一出,是不是陈实联合爷爷给他下的套,为的就是生米煮成熟饭后逼迫他娶陈实。

想到这里,祁盛硬生生将理智从欲望边缘拉回,染上欲色的凤眼闪过一丝凌厉。

他屈指轻弹了下凸起的骚阴蒂,逼出男人一声短促的淫叫,骚浪的呻吟落入祁盛耳里,他的下腹一阵发紧。

将中指徐徐插入穴里,感受着丝绒般柔嫩的甬道层层叠叠地缠绕上来,贪吃地吮吸他的手指,祁盛鸡巴胀得都痛了,面上却依旧波澜不惊,以一种玩弄的心态缓缓抽插着陈实的嫩穴。

“说,谁让你来勾引我的?”

沙哑的声线,不似逼问,倒像是在调情。

陈实混乱地摇头,“没有人。”

他不知道对方为什么问这种话,他快被体内密密麻麻的瘙痒逼疯了,青年抽插的速度,无疑加剧了瘙痒。

陈实哭了,俊朗阳刚的脸上布满泪水,漆黑的双眸溢满了脆弱和无助,“老公,唔……求你给我,呃啊……小屄好痒……嗯啊……救我……救救我……”

以往祁一淮最喜欢逼他叫老公,哄他把腿张开,每次看到他的屄就跟疯狗一样扑上来又吸又舔。

他以为这次祁一淮还会像往常那样扑上来,也做好了被大鸡巴奸淫的准备,可对方始终用一根手指不急不缓地插他,那温吞的插法根本填补不了体内的空虚。

被欲望折磨掉半条命的男人,压根不知道自己认错了人。

当初他就因为认错了人,栽了个大跟头,现在又栽了一次。

祁盛认定这是一个圈套,老实蠢笨的男人哪会什么勾引人的手段,肯定是有人唆使的。

为了引他上钩,不惜玩起了情趣捆绑,还把屄玩得湿漉漉的,像祭品一样呈上来给他肏。

可他该死的居然被陈实成功勾引,又往湿乎乎的穴里加了一根手指,抽插速度也开始加快。

嫩穴里每一寸淫肉都淬了媚药,一吃到手指就贪婪地绞紧,小嘴一般吸吮得啧啧作响。

明明还没被鸡巴真正干过,骚穴却像是深谙情事的老手,饥渴地吞吃着手指,随着手指的抽插一缩一缩,每次手指往外抽时,穴里的黏膜就死死吸附着指根,而嫩穴的主人也配合地拱起下体,淫荡的堪比最下贱的男妓。

如同被蛊惑了一般,祁盛不由又追加了一根手指,掌心朝上包住整片阴户,三指齐并奋力在水穴里抽送。

他气爷爷不顾他意愿,硬把陈实塞给他,也恨自己没有定力,明知这是个圈套,居然还傻傻地往里跳。

一旦要了陈实,他就只能接受这个封建包办的婚姻了。

明明清楚这一点,祁盛在这一刻却不想反抗了。

虽然这桩亲事是爷爷强加给他的,但他在不知不觉间已经把陈实当成了自己的所有物,就连出国留学时,也曾想过把陈实捎上——

万万没想到,陈实居然放了他鸽子!

想起旧事,怒火再次袭上心头,祁盛手上的动作变得粗暴起来,泄愤般肆意在软嫩的甬道里抠挖,将处女屄搅得噗嗤作响,满穴的淫水无处安置,随着三指的插捣四下飞溅,溅了祁盛满手。

“啊啊啊……老公……我不要了……呜呜……小屄要被插烂了……”

受不了这样凶狠的抽插,陈实精壮的身体在床上不住地哆嗦,蜜色的肥乳晃动得愈发剧烈,让人不禁担心那充血暴筋的大奶会爆开,直接喷出香甜的乳汁,荡在半空的小腿更是无助地颤抖,脚趾都蜷缩在了一起。

青涩的花穴从未被这样玩过,祁一淮用手指破了他的膜后,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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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玉势上涂了足够的药膏缓缓推入,没有像这样用手指真正地插过他。

如今被眼前的青年毫无章法地狂插烂捣,甬道在空虚瘙痒之余,涌起令陈实陌生的酸麻快感,小腹都开始抽痛了。

他本能地害怕这种会令他失控的快感。

不想男人的求饶,在祁盛看来是欲拒还迎,乌黑的凤眼里浮上了一抹轻嘲。

他扯了扯嘴角,一把握住陈实前面那根不安分的鸡巴,拇指轻轻扫去马眼溢出的前列腺液,一贯冰冷的声线里带了一丝戏谑:“鸡巴都硬成这样了,还说不要,什么时候学会撒谎了?”

话音刚落,祁盛危险地眯了眯眼,猛地收紧了握住鸡巴的手,几乎将陈实的下半身整个提起。

“呜啊……”

一声悲鸣从陈实的喉间溢出。

为了缓解鸡巴快要断了的痛苦,他不得不抬起屁股,后腰都悬空了,水嫩柔软的花穴几乎跟水平面平行,看上去像是主动把穴送到祁盛手里给他插。

那乖顺的姿态显然取悦了祁盛。

他放轻了手中的力道,一边帮他撸管,一边指奸嫩穴,寻找藏在里面的敏感点,动作并不熟练,但对于一向讨厌陈实的祁盛来说,能做到这一步在以前看来简直不敢想象。

既然已经决定对这段包办婚姻妥协,祁盛便多了一分耐心,称得上温柔地帮陈实纾解欲望。

陈实虽然是双性人,但男性器官发育良好,不同于那肉粉色的雌穴,肉棒颜色呈熟透的深红,透着黑。

素白手指搭在暗红的肉棒上,强烈的颜色对比下,画面显得格外色情。

祁盛平时很少自己撸管,更别说帮陈实撸了,不过一会儿手就酸了,速度慢了下来,倒是陈实爽迷糊了,无意识地挺腰,主动把鸡巴往祁盛的手上送,连带着把穴一块送去,一点点将祁盛的手指纳入体内。

换做从前,给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这样,可他现在意识混乱,身体热得快要死掉,只能遵循最原始的欲望。

男人骚浪的反应,大大刺激了祁盛的性欲,闷在内裤里的鸡巴硬到爆,身体跟被陈实传染一样散发着不正常的高热。

他索性停止抽插,想看看男人接下来会是什么反应。

“不要……”

陈实饥渴地摇了摇下身,示意对方不要停,见青年迟迟不动,陈实顾不上羞耻,贱母狗一般扭腰摆臀,一前一后拱起嫩屄,用嫩乎乎的处女屄“肏”起青年的手指,乳浪阵阵,屄肉翻飞间,男人俊朗朴实的脸上多了一丝撩人的媚态。

他流着口水,痴痴地呢喃:“啊哈……好舒服……小屄……呃啊……被插得好爽……”

那淫浪不自知的骚劲儿,看得祁盛欲火喷张,鸡儿高翘。

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个老实懦弱的男人在床上这么骚,早知道他是个骚货,他当初就不出国了,直接把这个骚婊子肏成他的专属肉便器。

想着想着,胸腔生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施虐欲,祁盛不顾手酸,重新提速上下撸动陈实的肉棒,埋在穴里的三指四处摸索,不经意擦到某一处,床上壮实的男人身体猛地一弹,“啊”地叫了出来,听上去特别的骚。

意识到就是那里,祁盛兴奋地红了眼,加大火力持续攻击那一小块略微粗糙的淫肉,撸管速度也不断加快,奸得陈实口水都流出来了,大腿根部的肌肉不断抽搐,咕啾咕啾的水声响彻房间每一个角落。

男人再次嘶哑地哭喊:“呜啊……太猛了……我不要了……老公我不要了……啊啊……不要戳那里……不……”

怕了那几乎要将他吞噬的快感,陈实如同离了水的鱼,狂乱地扭动下身,企图摆脱体内的手指。

祁盛哪肯放过他,干脆把放在鸡巴上的手移开,转而用力按上他肖想多时的肥乳,揉面团一样将八字奶揉成各种形状,同时三指微勾,猛顶淫穴里的g点,手指抽送幅度很小,但频率极快,快到只能看到手指进出的残影。

可怜陈实还没被鸡巴真正干过,就被迫承受针对g点的指奸,甬道充斥着一浪强过一浪的酸胀,有什么要从花心深处喷出来了。

陈实难受到快要崩溃了,平素锻炼得当的强健肌肉绷得鼓鼓的,太阳穴和脖子处青筋暴凸,明明受不了这样的玩弄,浸淫着媚药的嫩穴却无视主人的抗拒,仍在不知餍足地吞吃手指。

两片肥厚的阴唇讨好地贴合着指根,嫣红的媚肉吸附力极强,死死地咬住手指收缩蠕动,淫水噗嗤噗嗤溅到掌心,又被手掌拍回阴户,白腻的掌心和媚红的阴户之间都牵丝了。

“呜呜……停下……我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呜嗯……我好像要尿出来了……”

身体失控的感觉对陈实而言太恐怖了,甬道越来越酸,越来越酸,已经到了无法承受的程度。

那种介于天堂与地狱之间的尖锐快感,陈实宁愿不要体验,可对方就是不肯放过他,反而在听到他说要尿了,眼里闪过一抹猩红,厉声喝道:“那就尿出来,尿我手上!”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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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半身越拱越高,绷成了一张弓,八字奶如同两座山丘一左一右耸立在胸口,褐色的奶子跟涨奶一样红肿挺立,陈实惊惧地扭摆下体,想要躲开那要弄死他的细长手指,然而无论他怎么挣扎,嫩穴始终被三指牢牢钉在床上。

最终,他绝望地仰起脖子,在又一阵疾风骤雨般精准攻击g点的戳刺下,习惯隐忍的汉子额角青筋暴起,嘴唇大张,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长长的高亢的尖叫:“啊啊啊……尿了……呜呜呜……尿出来了……”

在几乎快要将他溺毙的快感下,陈实被迫献出了他人生中法一捅乱揉,指尖不经意擦到被抽肿的阴蒂,陈实猛地绷直双腿,拼命夹穴,手指压着阴蒂失速地摩擦。

骚阴蒂在手指的带动下抵着内裤来回转动,酥麻的快感自那一点蔓延至全身,但同昨晚坐着用屄摩擦浴巾一样,就是差那么一点,不知道怎么让自己到达高潮,陈实身体都哆嗦了,一张俊脸憋得通红。

“唔啊……好痒……”

一声压抑而颤抖的呻吟从男人颤抖的唇间溢出。

祁盛听到后,呼吸瞬间变得粗沉。

他猜到男人在做什么,喉结微动,忍不住把被子掀开,然后就看到陈实近乎放浪地张开腿,笨拙地用手指揉搓女屄。

棉质内裤在手指的摩擦下,微微嵌入屄缝,原本干净的白色布料也被屄缝里流出的淫水打湿了,黏腻地包裹住肥馒头一样的阴阜,依稀能看到两片阴唇的轮廓,由于太湿了,内裤兜不住淫水,把身下的床单都弄湿了一小块。

祁盛口干舌燥地舔了舔嘴唇,悄然挤进陈实的腿间,见他还在粗暴地揉屄,祁盛伸手握住了男人的手腕,强硬地把手拉开。

“不要……”

失去手指的抚慰,骚逼痒得快把人逼疯,陈实不由高高抬起阴户,在半空中淫荡地摇晃,湿哒哒的肥屄如同会呼吸一般收缩蠕动,竟是把内裤吃得更深了。

怎么骚成这样。

祁盛吞了口口水,左手仍攥着男人的手腕,右手则贴上阴户,隔着内裤揉了一揉,然后就发现陈实主动把屄贴到了他的手上。

发情的男人显然还没清醒,闭着眼睛,只知道扭腰摆臀去够青年的手掌,后腰以及屁股都悬空了,随着他的扭动,真丝睡袍缓缓往两边敞开,两团肥硕的大奶各露半球,尤其是右边的乳肉,已经能看到一点浅褐色的乳晕了。

祁盛哪里还忍得住,当即就一把将内裤扒拉到一边,使得肥嫩的阴户整个暴露在空气中。

看着湿红软嫩的屄口一缩一缩吐出蜜液,祁盛喉咙发紧,口水分泌速度加快,而意识迷蒙的男人以为在做春梦,含糊不清地道:“嗯啊……小屄好痒……舔我……要舌头舔……”

祁盛有洁癖,从来不用别人用过的东西,也没想过要给别人舔逼。

但现在什么洁癖什么原则通通被抛到一边,他两眼冒火地盯着流水的嫩屄,终是没忍住,伸出舌头轻轻舔上了红肿的屄肉。

舌尖尝到微咸的带着骚味的淫液,他非但没有反感,反而更兴奋了,绷直舌尖又屄里顶了顶,企图勾出更多的淫水,不想空虚多时的甬道趁机咬住舌头疯狂绞紧,吸力大到仿佛一个小吸盘,夹得祁盛舌头微微发麻。

吃惊于女屄紧成这样,祁盛不得不把食指嵌入屄里,将紧致的屄口往外掰开一些,好方便舌头在甬道里进出。

湿滑的软舌灵活地抽插着嫩穴,粗糙的舌苔重重舔过敏感的内壁,起初祁盛还有些克制,毕竟没有什么舔逼经验,但随着骚甜的淫水越来越多的流进他的嘴里,那些淫水仿佛具有催情效果,令祁盛欲火大盛,抽插动作也越发粗暴。

猩红的舌头在甬道里来回狂扫,舌面狠狠碾上淫痒的内壁,祁盛犹如发情的野兽贪婪地舔吸着老实人的雌穴,还勾着舌尖往里伸,寻找着藏在里面的骚点。

要是换成以往,陈实肯定受不了这样粗暴的舔弄,但渗透了媚药的内壁痒得发慌,那条在甬道疯狂搅拌的舌头刚好可以缓解体内的瘙痒。

他情不自禁将腿搭在了青年的肩上,夹住他的头,献媚般将鲜嫩多汁的女穴送到青年的嘴边,呻吟急促而喑哑:“嗯啊……深一点……舔深一点……呃啊……里面也好痒……”

舌头再长也不可能舔到花心,祁盛只能尽量舔深一些。

淫肉从四面八方涌来吮吸他的舌根,舌头被吸的又酥又麻,不难想象鸡巴插进去会有多爽,光是想想,祁盛就硬了。

粗长的肉棒可怜兮兮地闷在内裤里,迟迟得不到纾解,而陈实却被舌头伺候得欲仙欲死,两相对比之下,祁盛心里不平衡了,舌头循着记忆里的那一点狠狠捅去。

“呃啊……不要捅那里……”

激狂的快感伴随着强烈的酸胀自甬道袭来,陈实受不了地挺起胸膛,藏青色的睡袍从他的肩头缓缓滑落,卡在了他的臂膀。

这下,半遮半掩的肥乳全部暴露在空气中,宽大的领口不偏不倚刚好卡在了胸乳下缘,使得那两团乳肉看起来越发肥硕饱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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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盛抬起眼皮,想看一下男人此刻的表情,刚好对上了不住弹跳的大奶,那一刻,他眼睛都红了,引以为傲的理智化为乌有,他发了狂地舌奸老实人的嫩穴,每一次戳顶都狠狠碾上那块最敏感的淫肉。

“呃啊……不……”

令陈实徘徊在天堂和地狱之间的恐怖快感又来了。

青涩的嫩屄初尝情欲滋味,哪里受得了这样猛烈的奸淫,甬道铺天盖地的酸麻感足以盖过原先的瘙痒,陈实无助地仰起脖子,挂在祁盛肩上的两腿拼命踢蹬,试图把人踹开。

祁盛正舌奸到兴起,哪肯让男人挣脱,白皙修长的手指用力掐着陈实的大腿,将其压到男人的胸口。

丰满的肥乳被紧贴上来的大腿压变形了,祁盛才满意,转动舌头继续攻击那处骚点,直把甬道奸得疯狂抽搐痉挛,最后还将高挺的鼻梁压上了肿立的阴蒂,舌头和鼻尖同时操弄老实人的g点和阴蒂。

可怜陈实被祁盛的舌头硬生生肏醒了,黑眸溢满了泪水,上半身绷成了一张弓,被揉软的胸肌连同腹肌一起抽搐。

他看着青年的舌头在他体内进进出出,将红肿的屄肉带出又送入,淫水才刚流出,就被青年的舌头卷吸进嘴里,吮吸声和吞咽声此起彼伏,那一刻,陈实觉得自己成了一口泉眼,要被索求无度的祁盛吸干了。

被眼前一幕骇到了,体内的酸胀感越来越明显,陈实彻底崩溃,嘶哑地哭喊:“呜啊……不要舔了……呜呜……小屄好酸……要尿了……”

知道陈实马上就要潮喷了,祁盛深吸一口气,把脸深深埋在男人的腿间,鼻子被淫水糊住也不管,舌头对着g点狂插烂捣,鼻尖用力顶弄阴蒂,力气大到快把阴蒂摁回包皮里。

在这样狂风骤雨的操弄下,英俊强壮的男人两手攥着床单,胸膛越拱越高,浑身筋肉扭作一团。

他翻着白眼,伸着舌头,连叫都叫不出来了,像是被肏昏过去了,直到最后潮喷时,他才声嘶力竭地哭叫:“呃啊啊啊……”

随着长长的呻吟落下,无数蜜液从花心深处喷薄而出,全部汇入了祁盛的口中。

他趴在男人腿间,大口大口地吞咽着骚甜的淫汁,没发现祁一淮已经站在了门口。开门声被男人高潮时高亢的声音盖过了。

直到一道冷到彻骨的声音自房间响起:“放开他!”

祁盛这才从陈实腿心抬起头,对上祁一淮阴冷到发红的双眸,他没有丝毫慌张,反而挑衅一笑,当着祁一淮的面扯过陈实的头发,逼他仰起头,随后将唇贴上他肖想已久的唇,撬开舌关,深深地吻了下去。

“唔……“

猝不及防被吻住,陈实高潮时剧烈的喘息被闷在喉间,随着舌头的强势入侵,微咸中带着骚味的液体被渡入嘴里。

他本能地想要吐出来,舌头拼命推拒着侵犯它的外来物,不想却被祁盛以为是在迎合,更加兴奋地追逐他的舌头,贪婪地汲取他口腔里津液,淫水在唇舌交缠间被彼此咽下。

急于向情敌示威,祁盛完全不像是地履行他们之间婚约,和陈实结婚,就不需要像现在这样跟祁一淮那个家伙一起分享陈实。

每每想到这里,祁盛心底别提有多后悔了。

他气自己当时太骄傲,没有等到陈实,都不问原因就头也不回地上了飞机,也气自己留学时因为生陈实的气,拒绝了解陈实的近况,最后陈实都和祁一淮订婚了,他却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如今时过境迁,一切尘埃落定,借着这个机会,祁盛终于问出了令他意难平多年的问题。

陈实满脸酡红地倒在床上,眼里染上七分醉意,他缓缓眨了眨眼,稍显迷茫地望向眼前这张放大的脸,鹦鹉学舌般重复了最后半句:“为什么……失约?”

对上老实人眼底的茫然,祁盛这才记起他现在是“祁一淮”。

深吸了一口气,祁盛极力平复胸膛起伏的心绪,模仿祁一淮说话的腔调,柔声问:“你当年为什么没有和我哥一起出国?是不是舍不得离开我,为了我才选择留下的?”

边说边用鼻尖亲昵地轻蹭着老实人的鼻尖。

两人的脸靠得极近,呼吸间鼻息缠绕,尤其祁盛还压在他的身上,肥硕挺拔的嫩乳贴上青年坚实的胸膛,敏感的骚奶头陷入青年身上穿上的那件棉质浴袍里。

过电般酥麻的快感从那两点游走到全身,底下那朵肥嫩的肉花更痒了,饥肠辘辘地收缩蠕动,却只能吃到一团空气。

陈实饥渴难耐地绞紧双腿,潮气弥漫的黑眸浮现一丝委屈,“你……你又污蔑我,明明是你把我关起来,不让我去机场的,你……你太坏了,现在也坏,故意不给我,我……我不理你了,你走开……别碰我……”

说着,他无视体内的骚动,两手抵在祁盛的肩膀试图把人推开。

被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污蔑,外加欲望迟迟得不到纾解,老实巴交的男人罕见地有了脾气。

不过他平时软弱窝囊惯了,哪怕喝醉了也不敢冲对方撒气,只想离这个戏弄他的坏蛋远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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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陈实不是自愿和祁一淮偷情的,祁盛在问出最后一个问题时,心中已经有了猜测。

如今猜测得到证实,祁盛雪白的面皮好似被冰雪覆盖,寒意铺天盖地袭来,仿佛能化为无形的剑气将人的皮肤割破,那双好看到令人难忘的凤眼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充血发红。

起先只有两团微小的火苗在眸底跳跃,后来火苗越来越旺,烧红了他的眼。

祁盛迫切需要做些什么,来发泄体内快要将他撑爆的怒气,陈实推拒的动作刚好撞枪口上了。

酒精麻痹了陈实的感官,他没能法地厮磨碾转。

“轰”地一下,全身血液冲向头顶,祁盛扬起手,恶狠狠地抽上肥弹挺翘的骚臀,“欠操!”

不解恨地照着老实人的另一边肥臀也抽了一记,祁盛以最快速度把老实人摆成骚母狗跪趴的姿势,胀痛到极致的狼牙棒抵上湿淋淋的屄穴,纤腰一挺,凶悍狰狞的肉棍瞬间劈开还未彻底扩张的嫩穴,重重凿上花心那块软肉。

强烈的酸胀从交合处袭来,陈实骤然仰起脖子,吐着舌头发出一声高昂的媚叫:“呃啊……”

深入骨髓的瘙痒被突如其来的胀意盖过,空虚得到填满,陈实抖着屁股,渴望更加暴虐凶狠的贯穿,子宫口还没被叩开,骚子宫就一阵发痒,垂涎起那硕大光滑的蟒首了。

陈实摇了摇屁股,满心期待大鸡巴接下来强而有力的入侵,祁盛却停住不动了,只用龟头轻轻顶了顶宫口,“老婆你来。”

知道这是把主动权交给他了,陈实咬了咬下唇,撑在床面的手背跟膝盖微微发力。

撑开到极限的嫩穴一点点吐出滚烫的阳具,阳具表面弹跳鼓凸的青筋将屄口的嫩肉勾得微微外翻,前壁处粗糙的骚点遭受硬物刮磨,强烈的酸意伴随着激狂的快意潮水般向他涌来。

大腿内侧的肌肉抖个不停,骚穴抽搐着咬紧棒身,陈实爽得又想吐舌头了,可他不咬紧牙关不好发力,只能将到口的呻吟闷在喉间,绷紧屁股上的臀大肌,将骚肥的大屁股狠狠撞向青年的胯骨。

啪!

才吐出三分之一的驴屌再次没入屄穴,坚硬的龟头将狭窄的宫口撞出一个小眼。

陈实身体颤得厉害,尤其是壁垒分明的腹肌,无法抑制地抽搐痉挛,汗液沿着巧克力般罗列有序的沟壑扑簌簌流下,还未流到前面那根再次勃起的肉屌,就被连体黑丝吸收了,在上面留下一团晶亮的湿痕。

白皙骨感的手指扶在老实人滑腻的腰侧,祁盛垂下眸,欣赏着骚穴主动吞吃鸡巴的淫乱景象。

开档黑丝将蜜色的肥臀勒得浑圆饱满,中间骚艳的嫩地,被硕长狰狞的巨根塞得满满当当不留一丝缝隙,两片肥肿的阴唇时而微分,时而闭拢,哆哆嗦嗦地吸附着青筋暴起的屌身。

淫水咕叽咕叽地流出,染湿肉柱,衬得这根饮了水的巨龙愈发的凶悍生猛,上面一条条搏动的脉络几乎要破体而出。

老实人背对青年跪趴在床,下身套着黑丝,只有屁股暴露在外,那轻颤不止的蜜臀好似镶嵌在黑色墙壁上的壁尻,兢兢业业地吞吐着肉红色的狼牙棒。

红艳艳的屄肉争先恐后地缠上来,咬住巨根不放,屄口处红肿的嫩肉嘟嘟地外翻,显然不舍肉棒撤离,好在骚穴的主人也舍不得肉棒离开太久,立马挺动大屁股迎上去,再次将肉棒纳入体内,入口那圈翻卷的屄肉才肯缩回去,一张一合地夹吸茎柱。

陈实不敢有丝毫懈怠,因为一旦停下,甬道就会再次泛起密密麻麻的瘙痒。

为了给骚穴止痒,老实人憋红了脸,大屁股啪啪啪地撞击青年的胯部,在龟头坚持不懈的捣撞下,子宫口终是放弃,颤巍巍地张开小嘴吃下大半个龟头。

胞宫外圈柔嫩的黏膜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嗦咬茎头,而靠里一些的嫩肉由于吃不到又涌起无尽的空虚,陈实心一横,再次挺动肥臀将嫩穴狠狠撞向大屌。

宫口吃下全部龟头的那一刻,陈实憋住那口气就散了,他翻着白眼,吐出厚舌,似痛苦似舒服地淫叫出声:“呜啊……好深……”

声音嘶哑绵长,盖过了祁盛舒服的喟叹:“呼,好爽。”

潜藏在骨子里的征服欲,让他一度想要夺回主导权,在老实人紧致销魂的熟妇骚逼里肆意驰骋,但老实人难得的主动又别有一番情趣。

按捺住掐着陈实腰爆操的冲动,祁盛深吸了一口气,继续模仿祁一淮的口吻,用颤抖的声线道:“嘶,太紧了,骚逼要……要把鸡巴夹断了,要不先歇会儿,我一会儿再肏你。”

说着,他作势要把鸡巴拔出去。

“不……不要……”

骚逼痒了半天,好不容易吃到大鸡巴,不被浓稠滚烫的精液射满胞宫是止不了痒的,陈实心急地拱起屁股贴向祁盛的下身,还奋力夹穴不让鸡巴拔出。

老实人的雌穴可谓是天赋异禀,没被操熟时就无师自通地学会了传说中的鲤鱼吸水,让双胞胎恨不得死在他身上。

如今骚逼熟透了,夹起穴来驾轻就熟,嫩乎乎的屄肉咬住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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屌嘬吸磨震,即便祁盛操过陈实无数回,也有些招架不住。

“别夹……”

巨根底下的睾丸一阵收紧,意识到再这样下去真要被这骚货夹射了,祁盛这次是真想把鸡巴拔出去缓缓。

奈何老实人跟磕了药一样骚得不行,鸡巴才撤出三分之一,那熟烂流水的肥逼就急不可耐地追上来,噗嗤一声将鸡巴再次吞下。

丑陋粗壮的大屌尽根捅入熟红靡艳的蝴蝶逼,屄水汨汨流出,打湿了两人相缠的耻毛,将这一幕收入眼底,祁盛眼睛都红了,鸡巴硬生生又胀大一圈,撑得屄口那圈骚嫩的黏膜微微发白。

“嗯啊……别走,我要……老公给我……”

膝行着往后退,陈实用屁股追着祁盛的鸡巴,一时忘了夹穴,祁盛得以喘一口气,不至于丢脸地秒射。

不过见老实人这般痴缠地想吃他的鸡巴,祁盛顿时来了兴致,欲拒还迎道:“不,我不要了……”

他之前对祁一淮床上的那套把戏嗤之以鼻,觉得陈实太笨,看不出祁一淮在设计他,好让他心甘情愿用水嫩软媚的女穴伺候他。

现在他学着祁一淮那套,诱陈实上钩,看到老实人傻傻地往陷阱里跳,丰满的大屁股撅得高高的,鸡巴套子一样牢牢套在他的肉屌上,祁盛从中获得了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满足。

他连连后退,故意让老实人用大屁股将他逼到床头,后背贴着床头的靠背,总算避无可避,祁盛伸手假意推拒,“老婆快停下,鸡巴要被坐断了……”

陈实由原先的跪趴姿势变为背对祁盛坐在雄壮的巨屌上,听到这话,他下意识扭动腰身,让体内精神抖擞的长屌转着圈地摁压过每一寸嫩褶。

骚穴先前仅靠刺激阴蒂就达到了潮喷,这种刻意的行为,并不能让女穴得到真正的满足,反而使得甬道里的嫩肉更加敏感。

鸡巴表面浮凸的筋脉翻卷出藏在红褶里的每一处骚点,快感连绵不绝地从女穴浮起,陈实爽得坐在祁盛鸡巴上抖了好一会儿,才流着口水痴痴道:“嗯啊……没有断……啊哈……好硬……老公的鸡巴好硬啊……”

想要陈实像骑祁一淮那样骑他,祁盛暗下眼,夹着嗓子央求道:“别动了,老婆乖,把鸡巴吐出来好不好?”

“不好。”

酒精在体内发酵,陈实这一刻勇气倍增,只想以下犯上,用骚逼“干”得对方求饶。

一淮少爷太坏了,一直不给他也就算了,还把他当成飞机杯爆操他的嘴,现在看他难受又要把鸡巴拔出去,分明就是故意的。

坏蛋!

为了让对方知道自己不是那么好欺负的,陈实猛地提了一口气,两手撑在青年的大腿上,肥硕的大屁股跟装了电动马达一样,噗嗤噗嗤疯狂吞吐青年的性器。

骚穴被肏开了,他能轻松坐到底,将那根变态长的驴鞭全部吃进体内。

湿滑软嫩的屄肉发了疯地挤压硬如铁杵的肉棍,屄口越来越多的骚红屄肉外翻,淫水咕叽咕叽往外冒,打湿了两人下身,被鸡巴撑出明显轮廓的黑丝也溅了不少沫状的淫汁。

子宫口仿佛一口比较迷你的骚逼,富有弹性的肉环死死嵌入冠状沟,对着顶部的龟头狠嗦一口后,才恋恋不舍地吐出龟头,直等骚肥软弹的大屁股再一次坐到底时,才继续咬住龟头狂嘬,而湿滑的内壁也一拥而上,较劲般拼命吸吃粗硬的柱身。

男人淫性大发,宛如发情的母兽疯狂骑乘,包拢在情趣内衣里的嫩乳跟着上下甩动。

意乱情迷中,依稀听到身下的青年求他:“老婆,不要骑……骑这么快,老婆怎么可以用骚逼强奸……强奸老公呢……”

混沌的眸底闪过一道微光,陈实恍然,原来他在强奸老公。

可谁让他先欺负他的,他就要强奸他,用小屄把老公的鸡巴夹断,看他还敢不敢把鸡巴拔出去。

想到这里,陈实兴奋到无以复加,加大马力用肥肿通红的大屁股疯狂榨精,两团硕乳晃动速度快的看不清,横列有序的腹肌突兀地鼓出一大团,随着他骑乘的动作可以清楚地看到鸡巴顶撞的轮廓。

“操死你,啊哈……就要强奸你……嗯啊……好爽……强奸老公真的……呃哈……真的好爽啊……”

陈实爽到胡言乱语了,两眼直翻白,透明的津液汇成丝线接二连三从舌尖滑落,流到肥鼓的胸脯,蕾丝花纹的缝隙里很快就积了不少口水。

室内温度不断攀升。

情动的潮热烧得身体滚烫,像发了高烧,陈实甩动大奶骑得大汗淋漓。

嫌丝袜勒得鸡巴难受,他伸出大掌,呲啦一声将开裆丝袜撕得更开,解放出已经印上数道印子的肉棒,随后从上下骑乘改为前后,绷紧屁股上的肌肉一扭一扭地吞吐肉屌。

祁盛倚靠在床头,双目火热地盯着从男人脊沟蜿蜒而下的汗珠。

他口干舌燥地舔了舔下唇,蠢蠢欲动地想要掐着老实人的巨乳,用舌头舔掉他背上汗液,就在这时,手机铃声不合时宜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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