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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盐妖娆第38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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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想着,他们的目光不由朝着孙乐上下打量,这一下,几人是越看越惊心。眼前的田乐,身材瘦而无骨,面容清秀中见灵动,双眼如水。这,这要是换上女装,可不是浑然一女儿也?

孙乐淡淡地瞟了他们一眼,缓步朝院门口走去,当她走到拱门下面时,一个有点急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田公何出此言?”

是汗和地声音,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向前走出几步,又问道:“难不成,那流言却是属实?”

他的声音有点颤抖。

孙乐停下脚步,她没有回头,只是过了半晌后徐徐地说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说罢,孙乐缓步走远。

孙乐走了,可这些齐人却是面面相觑,脸色十分难看。这时候,他们有了七分的肯定,那个流言所说的是真的了,田公很有可能是女子之身!

孙乐不会理会身后错愕的众人,慢步走在林荫道中。义解等人依然亦步亦趋地跟着她。

孙乐刚走过一道回廓,前面一阵急促地脚步声传来,一个麻衣剑客大步走到孙乐面前,叉手说道:“田公,韩侯再请!”

麻衣剑客低着头,朗声说道:“韩侯说,田公名动天下,本不应该受此侮辱。如今城内议论纷纷,公若不自辩之,恐无法令流言消散矣。”

孙乐闭了闭眼,半晌才回道:“你且回绝,就说我自有主张。”

“诺。”

望着来人退去的身影,孙乐低声说道:“义大哥,看来我避无可避了。”

义解拧眉寻思着说道:“要不,我且花钱贿赂一番,许能在验身时骗过韩侯等人。”

孙乐想了想,轻声回道:“此计只可偶一为之。就算韩侯信了,秦侯呢?晋侯呢?”

这下义解也没话说了。

这个时代很看重信义,孙乐如果在这种验身中骗过韩侯,以后那就必须终身掩盖此事。不然事情一泄,觉得自己曾被欺骗和侮辱的韩侯和韩国贵族会视孙乐为敌,会恨不得杀她而后快。

对于这个时代的人来说,国事之间的纵横诡诈是可以接受地,而孙乐这种类型的隐瞒才算是奇耻大辱。

“那可如何是好?”

孙乐沉默了片刻,轻声说道:“如无他法,承认便是。”

义解等人面面相觑。

孙乐回过头看向他们,微微一笑,眼光盈盈,“只是如此一来,孙乐的安危就全系之三位了。”

三人同时叉手,朗声应道:“诺!”

孙乐在院落中转悠了一圈,又回到了自己的房中。她睁着炯炯亮的双眼,暗暗想道:如果要承认身份,得找个最合适的时机。

她心绪有点乱,一时之间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只得拉开架式再次打起太极拳来。

流言已经传开,已不是孙乐躲起来就可以避开的了。她在房中练习太极拳的几个时辰里,不时有达官贵人前来求见。

孙乐自是全部丢给下人打量,自己一概不见。

她的避而不见,使得流言越来越盛。而孙乐对汗和等齐人所说地那番话,此时也传得队伍中人人皆知。一时之间,齐使队伍中人人心中不安,面对外人的询问也无法严词以对。

他们的行为,再次令得那流言火旺起来。

渐渐的,流言越来越详细。开始还只是说出孙乐是姬五的姬妾,到了五六天后,那流言已经把孙乐本身的出身来历也一并说明了。流言中申明她本来燕女,被家人所逼给流浪到了齐地。

在这些流言中,除了孙乐与楚弱的有关事情外,其余的事是一一传出。而且还颇有夸大变化的地方。

这些流言有些共同点,那就是不但不把孙乐的才能贬低,还一再地抬高她。仿佛这个女扮男装地田乐实是盖世大才,她如果愿意,身为一国之王也是正常。而且,她也有这个野心。

而且,孙乐施策令得赵王后既位又下位的事也传了出来。

据孙乐看来,这些传播流言的人,似乎是分成了两批。一批先是到各国都城泄露她地女子之身,第二批再跟着前来,四处传扬她历年的所作所为和身世来历。

流言有根有,详尽无比。一时之间,平阳城中地众人已信了个七分。

这几天里,孙乐众人都不敢上街了。就算是在院中,路过的人也不时对这里指指点点。

孙乐一直想找一个恰当地机会宣布算了,随着流言越来越烈,她承认与否似乎并得不重要了。就在她考虑着要不要离开平阳城暂避风头,等世人渐渐接受后再一举承认时,两大美人之一的燕玉儿来到了平阳城。

无盐妖娆第178章燕玉儿的泣求

玉儿的到来,使得民众的注意力终于得到了转移。

可燕玉儿到达的当天晚上,便来到了府门求见孙乐。

孙乐得知时,正站后院的小花园中练着太极拳,听到了剑客的禀告后,她头也不回地笑了笑,“让她进来吧。”

不一会,一阵脚步声络绎响起,那些脚步声来到拱门外时停了一下,一个娇美的女声轻轻地说了几句话后,便独自一人向孙乐走来。

一直到燕玉儿在孙乐身侧五米外站住,孙乐还在打着她的太极拳,清丽红润的脸上平静无波。

燕玉儿站在那里,抿着唇看着孙乐,令得众人奇怪的是,她居然一直忍着没有打扰孙乐。

孙乐一直打完一趟太极拳,才慢慢收势,她回过头看向燕玉儿。

这个娇美之极的少女,这次看来有点脸色苍白,有点憔悴。这个时候看着她,孙乐突然现,燕玉儿的面容与自己还真有几分相似处。

燕玉儿见孙乐看向自己,低着眉,盈盈一福,轻声说道:“田公,妾身有一事相求。”

孙乐盯着她,直到在她的逼视中,燕玉儿脸色开始煞白,孙乐才微微一笑,她敛下目光,淡淡地说道:“何事?”

她地声音很冷淡。这样地冷淡使得不远处地众人看得有点恼火。可是。燕玉儿不但不生气。反而大喜过望。

她惊喜地抬头看向孙乐。又是一福。樱唇动了动。说道:“妾想求田公放过津城燕氏一门!”

果然是为了这件事。孙乐有点好奇了。上次她把事情交给弱王后。便不再理会。这次一听到燕玉儿前来。便知道她是为此事而来。也不知弱王用了什么手段。居然令得燕玉儿一改以往地嚣张高傲?

这个念头在孙乐地脑海中一闪而过。她对上燕玉儿期待中充满惊惶地目光。冷着脸淡淡地说道:“你说什么津城燕氏?我不明白!”

她这是装聋作哑。

燕玉儿脸色更白了。她绝望地看着孙乐。樱红地小嘴蠕动了好几次。却一直没有吐出半个字来。只是她那双明媚地大眼睛中。渐渐地泪珠盈盈。

对上泫然欲泣的燕玉儿,孙乐有点好笑,她垂下眼敛,笑了笑说道:“乐素无怜香惜玉之心,燕大家如此作态,却是白费了!”

这话,好不无情!

燕玉儿脸色煞白,亭亭玉立地身子不由晃了晃,险些栽倒在地。

“姓田地,你好生狂妄!”

一声喝骂从拱门外沉沉传来,转眼间,一个十岁的华服少年冲了进来。这少年腰间佩了把镶满宝石的长剑,面容清秀中透着傲慢。

他大步走到燕玉儿身边,热切地望着她,伸手扶住,温柔地说道:“燕大家何需如此?有什么事本殿下帮你办也是一样啊!”

就在他那双大手放在燕玉儿手臂上扶着她时,燕玉儿轻轻一挣,退了半步。她一站定,依然期待地乞求地看着孙乐,轻声泣道:“田公,妾身求您了。”

燕玉儿这个动作,令得少年颇为不解。他皱起眉头,转头向孙乐怒目而视,冷声说道:“田乐,你怎么如此唐突佳人?”

这个少年,孙乐却是见过一面的。他是韩太子宾。

孙乐面对着太子宾地质问,笑了笑,说道:“燕大家所求之事恕我无能为力。

”她说到这里,看向太子宾,“燕大家有事,何不求于宾殿下?”

“然,然,燕大家有事何不跟我说来?”太子宾连忙转头对上燕玉儿,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地芙蓉秀脸,一副温柔无限的模样。

孙乐见此又笑了笑,她话也不说,转过身便准备离开。

燕玉儿的注意力一直放在孙乐身上,见到她要走,不由声音一提,“孙乐,你何必装作不知?”

燕玉儿地声音有点尖利,众人这一下都听得分明了。一时之间,包括太子宾在内,所有人都向孙乐看来。

此时此刻,每个人的眼神中都是好奇的,他们无比期盼着眼前这个齐使田公承认自己便是孙乐。

孙乐脚步不停,继续向前走去。

燕玉儿急了,她冲上两步,急急地叫道:“孙乐,你,你好狠的心!当初得罪你地不过是我姨母,你要作她便针对她一人便是。为什么你要让整个燕家的人来陪葬?”

她说到这里,可能是想到了什么,脸色一白,本来尖利的喝叫声也软了下来,带上了一分悲音,“你要杀要刮,为什么不痛快点?你这样派上几个神出鬼没的剑师,每过一个月便这么在半夜取去一颗头颅,你,你为什么不痛快点?你不是恨我姨母吗?你杀她呀!你干脆地杀了她呀!你这样不干不脆,装神弄鬼地从她的身边人杀起,你不觉得你这样太过狠毒了吗?”

燕玉儿说到后面,声音渐渐带上了一分恐惧和悲泣。随着她抽泣声响起,孙乐停步了,院落内外的人也面面相觑,看向孙乐地眼神中带了一分惊讶。

孙乐依然没有回头,她直到现在,才知道弱王是以这种手段替自己报仇的。闭了闭眼,不知为什么,一阵极为诡异地,莫

悦突然涌了出来。

这应该是这个身体地感觉了。

孙乐连忙把渐渐上扬的嘴角压下,把喜悦给沉了下去。

太子宾这时瞪大了眼,他错愕地看着孙乐,向她冲出几步叫道:“你,你居然用这种手段来对付燕大家地家人?你,你好歹毒的心思!”

太子宾显得十分的气愤,他恨恨地盯着孙乐,咬牙切齿地说道:“田乐,这种伎俩乃小人行径!你最好马上收回!”声音沉沉,已是命令。

孙乐垂下眼敛,此事既然是弱王所为,她这个身体又很是满意,她自是不会去干涉了。

因此,面对太子宾的命令,孙乐徐徐回头,她盯着脸色煞白惊恐的燕玉儿,盯着太子宾,冷冷地说道:“太子殿下没有听清吗?这事不是我做的!而且殿下似乎忘记了,乐并非韩人!”这是直接拒绝了,太子宾一噎,马上也明白了自己确实无礼了,以自己的身份,还真的不能命令田乐做些什么。

孙乐说到这里,又看向燕玉儿,徐徐地说道:“燕玉儿,你艳名远播,又身世高贵,既然如此被折磨,何不联姻于强取得庇护?”

她这句话说得十分温和,那表情,那眼神更是真诚之极。

太子宾闻言也从难堪中清醒,他转头对上燕玉儿,叫道:“是啊,燕大家何不下嫁?”他说到这里,目光不由灼热了几分,语气中也带了几分迫切。

燕玉儿咬着下唇,她不理会太子宾,只是瞪着孙乐叫道:“你,你还说这风凉话?你派来的那些剑师,精得似鬼一样。府中有高人坐镇时,便形迹全无,高人一走便又来了。联姻要是有用,我又何必来求你。”她尖叫到这里,被自己说的这个‘求’字给提醒了,声音又是一软,她双眼泪汪汪地望着孙乐,苦涩地说道:“孙乐,当年我姨母,表妹是有对不起你母女地地方。可是,那折磨了你十年之久地

两个表妹已被你杀了呀!你要为母亲报仇,也径可取了我姨母的性命去。孙乐,我求求你,求求你放过燕氏一族吧!”

孙乐面无表情地倾听着,等燕玉儿说完,她淡淡地说道:“我说了,此事不是我所为

“是你,当然是你!你就是孙乐!你,你这个贱女人,你派来的那些人明明说了,他们是为你母女报仇而来!你,你居然不认!”

燕玉儿说到这里,玉齿一咬,声音中带了几分阴狠。她瞪着孙乐,咬牙切齿的瞪着!

就在孙乐以为她要扑上来与自己拼命之时。燕玉儿突然上前一步。扑通一声跪在她地面前。

“这,这如何使得?”太子宾连忙上前一步扶向燕玉儿。可是,他一伸出手,燕玉儿便拂开他的手,摇着头叫道:“别拦我!我燕氏一门百五十号人的性命都系于孙乐一人之手!”

太子宾见燕玉儿面容凄苦,不由退后一步。他转头看向孙乐,提脚走上两步,深深一揖,沉声说道:“田公乃当世智,就算燕玉儿所说地行事之人不是田公,可有相救之策否?”

他说到这里,颇为心疼地看了一眼眼泪汪汪的燕玉儿,又冲孙乐说道:“如燕大家这样的绝代佳人,何曾向人下过跪?田乐,冲着这一跪,你也应该帮一帮她。”他见孙乐依然面无表情,不由咬牙续道:“只要你帮了她,如今平城城闹得沸沸扬扬的你地身份之事,我一定尽全力抚平!”

你尽全力抚平?孙乐听到这里不由有点想笑:你一个只有名位,无权无势的侯国太子,凭什么帮我来摆平这样的事?

太子宾说完这席话后,抬头志得意满地等着孙乐地回答。

孙乐嘴角微微一扯,说道:“殿下言重了。田乐无计可施。”

直接回绝了后,孙乐声音一提,喝道:“来人,送客!”

她喝声一出,十几个剑客应声站出,大步向太子宾和燕玉儿走来。

燕玉儿见孙乐真是油盐不进,不由绝望至极,她怒视着孙乐。双眼腥红,声音尖啸地嘶叫道:“孙乐,你,你好生过份!我,我定要让天下人都知道你本是一个女子!你就是燕氏叛出家门,那个妇人之女丑奴儿!你堂堂齐使田乐便是孙乐!我不会让你好过的,我不会!啊——”

燕天儿的嘶叫声,又尖又厉又响,一时远远地传荡开来。孙乐回过头,对着状若疯癫的燕玉儿,对着一脸阴狠地瞪着自己地韩太子宾,抬睫淡淡地说道:“不错!我本是女子身!我就是孙乐!”

对上一众错愕的,呆若木鸡地众人,孙乐笑了笑,云淡风轻地反问道:“那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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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手伤还没有完全好,本来时间上是到了,可每天敲字时,一不小心便会触动伤口,引得不是流血就是红肿,再加上现在是冬天,伤口愈合奇慢。最不妙的是,我现在有点写不动,人产生了一种惰性,怎么也勤快不起来。因此,后面还会是一天一更。

无盐妖娆第179章利舌如箭丈夫惭

又如何?

她居然敢说那又如何?

太子宾,燕玉儿都瞪大了眼,浑浑噩噩地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孙乐淡淡地扫了一眼呆若木鸡的众人,笑了笑,转身大步离开。

直到她去得远了,太子宾才找到自己的声音,“这,这田公真是女子?苍天!一妇人居然成了一国之使,还游走四国,她,她这不是把天下人都戏于股掌当中?我,我要回去告知父王!”

目送着太子兵和燕玉儿远去的身影,义解走到孙乐身后,低声问道:“孙乐,接下来如何行事?”

孙乐笑了笑,说道:“吩咐下去,明日起程离韩。”顿了顿,她转头看向义解,轻轻地说道:“这一路上,可是不会太平了。义大哥,得辛苦你们了。”

义解哈哈大笑道:“那又如何?义某早在随你出使之日,便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他浓眉一挑,颇为期待地说道:“也不知会有哪些老家伙前来?还真是让人期待呀。”

孙乐闻言也是一笑,她望着云山深处,嘴角微扬,悠悠说道:“大哥,我以前从来都没有这么任性过。”她笑意盈盈,眼波如水地回头看向义解,“现在现,任意而行的感觉真是不错。”

义解闻言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他一边笑。一边看着孙乐。这时她已经回头继续看向青山隐隐地远方。在明澈地蓝天白云地掩映下。孙乐那白得透明地脸宠似乎多了几分灵秀。看着看着。义解不由想道:好似这几个月下来。这小姑娘又变得美丽些了。

孙乐等人不出府都可以知道。她地宣布对韩人造成了多大地轰动。一个下午。韩侯便派人来请了四次。至于其他专门登门求见地贵族更是数不胜数。

不过。这时孙乐已打定主意离开韩地。自然是一律不见。而以她地身份位。也没有人可以强迫她。虽然包括韩侯在内地贵族都想做来。

第二天一大早。众人便准备好了。包括汗和在内地众齐人。都脸色很不自然地看着穿着一袭男女皆宜地深衣地孙乐。戴着纱帽出现在众人面前。

纱帽下。孙乐地头梳成男子地髻。清丽地面容若隐若现。那修长而显得瘦弱地身躯在宽大地深衣中。行动之间透出几分别样地风流。

孙乐没有理会神色各异地齐人。径直坐上了马车。

她一上车,马车便络绎开动,驶出了府门。

此时太阳刚刚升起,天地间朝露末消,齐使的队伍出府时,街道中行人很少。可是,随着车队驶入正街,仿佛是突然从地底下钻出来一样,平阳城变得喧哗热闹起来。一个又一个的百姓匆匆从家中走出,守在街旁向孙乐地马车中瞅来。

这一点,孙乐早已料到,因此,车队在安静中加速而行。

渐渐的,越来越多的贵族地马车也出现在街道中,他们不约而同的向齐使离开的方向赶来。

至于韩侯,他早就了孙乐离韩的请求,经过一晚上地深思后,他决定装聋作哑,既不来相送,也不去理会。

这是一种很诡异地现象,无数的行人,车队都跟在齐使的队伍后面,似是相送,可每一个人的表情中都透着几分怪异,时不时有人朝队伍指指点点。

这种指点和嘲弄,使得汗和等人都很不舒服。不过,他们也只能不舒服,孙乐就算是女子之身,对齐也有大恩的。

车队顺利地出了平阳城,很顺利的在成千上万人地几十里相送之下,越驶越远。

到了后面,每一个相送的人都有点不耐烦了,他们不明白,为什么到了现在还没有人上前找孙乐地麻烦?渐渐的,感觉无趣地人越来越多,不时的有人选择了停步返回。

就在护送地人散去了三分之二的时候,车队拐过了一个九十度的山道,驶入了一片荒原当中。

而乍然出现在视野中的荒原上,一字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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