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快起来了,等下傅遥会过来,我去帮你取东西。”
“恩。”听到池清即将离开,白沫澄不再赖床,而是听话的让池清把她抱起来。俩个人正准备腻歪一会,这时,房门被打开,进来的不只傅遥一个人,还有同来的席卿渃。
“澄小姐,清姐。”傅遥有礼貌的打招呼,而席卿渃则是瞄了眼窝在池清怀里的白沫澄,思索着什么。
“傅遥,我现在要去外地帮小沫拿些东西,过几天就会回来。”
“你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去外地?”听到池清的安排,傅遥点头称是,倒是席卿渃开口质疑。她在问过之后下意识的看向躺在那里的白沫澄,瞬间像是明白了什么一样,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傅遥,麻烦你了。”池清不是没发现席卿渃的反常,但聪明的她选择了无视。她开始在病房里收拾东西,带了一些必备的用品之后就要离开。在这期间,席卿渃一直都站在原地打量着白沫澄,瞥见对方脖子上的吻痕之后,脸色变得更加阴郁。
“小沫,我走了,记住你答应我的话。”
“清,一路顺风。”
“好,乖乖的等我回来。”池清说着,在白沫澄的唇瓣上印下一吻,这才恋恋不舍的离开。直到关门的声音响起,白沫澄才收起脸上的轻松,用那双混沌的眸子看向席卿渃和傅遥。
“你故意把她支开是怕她受不了?”席卿渃走到床边,看着捂住嘴不停咳嗽的白沫澄,低声问道。
“我只是想她帮我拿些东西而已。”白沫澄说完,咳嗽的更加严重。鲜血顺着她的指缝流溢出来,滴在床上,晕染开一个个红色的水合,犹如镌刻在上面的红色玫瑰。
“澄小姐!”见白沫澄又开始吐血,傅遥紧张的就要去叫医生,却被席卿渃拦了下来。
“让她吐吧,反正是她自己任意妄为才会造成的后果。澄,我原本以为你是个理性的人,现在我倒觉得是我看错了。”
“席,你并没有看错,而是你一直都在误解我。如果我是个理性的人,我今天就不会躺在这里。怎样?药剂成功了吗?”白沫澄用纸巾擦着手上和脸上的血,问席卿渃。
“勉强弄出一个半成品,就连试验都无从着手,成功的几率连百分之四十都不到。如果有效,就可以解除你体内的毒素,停止你肾脏衰竭的速度。如果没有效果,你很可能会因为药物和身体产生不溶,或是身体无法负荷而死在手术台上。”
“我懂了,明天就手术吧。”听到席卿渃这番解说,白沫澄很快就做出决定,就好像对方口中那不到四十的成功率是百分之百一样。
“你故意支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