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高高凸起,毫无保留的展露在池清眼前。
那是一排排条理清晰的骨骼,它们玲珑有致,棱角分明,有着最完美的弧度以及脉路。好比一座座高耸挺立,串串相连的山峰。更像是足以陈列在博物馆中的艺术品,拥有让人叹为观止的美感。
即便没有清醒的意识,池清也好似着了魔那般,伸手在白沫澄的肋骨上来回抚摸着。此刻的她不再是那个成熟稳重,不苟言笑的池清,而是一个贪玩的孩子。她乐此不疲用手指描摹着群山的曲线,用指腹在山间的条条缝隙中反复游移。
过了一会,许是觉得要的还不够,池清伸出小舌,认真舔舐着那一排排条理清晰的肋骨。舌尖不再是用来品尝食物的身体器官,而是成为艺术家的画笔。它沿着白沫澄骨骼的形状绘出它心里满意的形状,可能,那是一条无限延伸的直线,又或者,是一圈又一圈无穷无尽的轮回。
因为无法看清池清的动作,触感变得更加灵敏。察觉对方正用那条滚烫的软物在自己肋间翻越游移,白沫澄能清楚的感受到那舌头上凸起的颗粒正与自己的皮肤摩擦而过。好比火与油的相交,一经触碰,便会点燃彼此,引爆热情。
双腿酥软的不像样子,视线也变得浑浊不清,而腿心中央渐显的湿意更是让白沫澄觉得格外无措。即便心里不想和池清继续下去,但白沫澄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不对池清动情。低头看向埋伏在自己腰间的池清,现下,这个让她渴望了十年的女人正用舌头舔舐她的身体,透过皮肤与她的骨骼进行亲密接触。
她爱惨了池清,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或表述这份爱。哪怕对方前一秒还在伤害她,下一刻,她依旧无法自制的为她湿透。白沫澄不后悔爱上池清,以前是,现在是,以后更是。但是,她又该怎么做,才能让池清爱自己?问题的答案,白沫澄不知道,现在的她也没办法去思考。
“你在走神。”这时,很久没再说话的池清忽然开口,站起来与自己对视。白沫澄以为她恢复了神智,然而,在看到那双依旧迷蒙的黑眸时,白沫澄发现自己还是太天真了。池清没有清醒过来,依旧沉醉在在酒精和梦幻中无法自拔。
或许,明天一早,她就会把今晚的一切全部忘记。
“没有。”即便知道池清不需要自己的回答,白沫澄还是应了对方。见池清站在原地,不动也不说话,白沫澄试着挪了挪身体,想要走出浴室。就在这时,站在那里的池清猛然用手按住自己的肩膀,强行将一条腿挤进她腿间,继而毫不犹豫向上顶去。
坚硬的膝盖与女性身体最为脆弱的部位撞击在一起,强烈的钝痛让白沫澄几欲跌倒,唯有把身体靠在墙壁上,才不至于摔得太狼狈。她没想到池清会做这种事,腿心中间疼得发麻,却又不能碰,不能揉。无奈之下,白沫澄只能弯下腰,用双手捂住自己小腹,想要换取一时的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