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的黑眸凝视自己。席卿渃想,白沫澄口中的那个人,想必就是她的爱人吧?最终,席卿渃还是答应了白沫澄的请求,即便她十分嫉妒那个让白沫澄爱到如此地步的女人,却不忍心拒绝对方。
正如心中所料,白沫澄的伤很重,在抢救过程中甚至出现了心脏停止的情况。然而,席卿渃才刚刚签署过病危通知书,那个人却奇迹般的恢复了心跳。在抢救整整一个晚上之后,奇迹般的活了下来。
自此以后,席卿渃和白沫澄变得更加亲密,五年过去,两个人从未断过联系。白沫澄把席卿渃看做姐姐那般对待,席卿渃也把白沫澄当妹妹一样疼。如今,妹妹想要追女朋友,她这个当姐姐的,也该帮忙才是。
“澄,对不起喽,我只是孤独寂寞冷了嘛。一个吻而已,你原谅人家好不好?”席卿渃故意嗲声嗲气的说着,末了还不忘扯扯白沫澄的手。看她那副讨好的样子,白沫澄不再说什么,只看她一眼便转身离开。
只是,才走出几步,白沫澄便重新停下步子。看到她回头瞅自己,席卿渃赶紧把脸上的笑容收好,继续装可怜。“我走了,你自己小心些。”其实,白沫澄早就知道席卿渃是在故作委屈,却也不揭穿她。说完这句话,她转身离开,顺便抽出随身携带的纸巾擦嘴。
没错,白沫澄不是什么大善人,更不是随便就可以亲的人。即便席卿渃和她的关系再好,她也不会容忍自己背着池清和其他人做这种事。想到刚才那个吻,白沫澄皱起眉头,快步朝大厅走去,所以,她并没有看到躲在草丛后面的身影。
见白沫澄那么着急的离开,席卿渃笑了笑,满眼都是无奈。她知道,自己这次是真的触碰到对方的底线。一般情况下,白沫澄只有生气的时候才会叫自己全名,可见她刚才是真的动了火气。只是,即便自己惹她生气,她还是不忘嘱咐自己小心。
白沫澄的心根本就不像她冷漠的外表一样坚硬,刀子嘴豆腐心说的就是她这种人。如果白沫澄能在面对感情的问题上不要这么被动,说不定早就和她心里的那个人走到了一起。毕竟,有些人,就是需要刺激才会卸下伪装。
“呵呵,我当是谁偷偷摸摸的躲在草丛里不敢出来见人,原来是池清池小姐。不好意思,刚才在拍卖会上没有和你打招呼。”送走了白沫澄,席卿渃站在原地,看着从草丛里出来,慢慢朝自己靠近的池清,笑着向对方打招呼。
只是,比起她的笑脸相迎,池清此刻的表情却如冰块一般冷凝。那黑色的眸子泛着疏远与打量,好似尖锐的刀锋架在脖子上,让人不寒而栗。若是一般人看到这样的池清,只怕早就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席卿渃却好似无所察觉那般,依旧泰然自若的整理着自己被风吹散的头发。
“席小姐,你好。”池清并不奇怪席卿渃会知道自己的名字,而是向她友好的伸出手,脸上的阴霾没有减少一丝一毫。见池清凶狠的视线落在自己的唇瓣上,席卿渃觉得这种眼神就好比是看到骨头的小狗狗,好像随时都会冲上来把自己给啃了一样。只是,若让池清知道席卿渃在心里把她比喻成狗,那就不只是啃那么简单了。
“池小姐,你我之间就不需要用这么官方的对话。有什么问题,你尽管说。”席卿渃一向喜欢有话直说,打太极那种事她很擅长,却懒得去做。尤其是面对着池清这张不苟言笑的脸,她就更是没什么耐心。谁知道这人会不会一个冲动把自己推到山下去,到头来自己红线没拉成,倒是把命给玩没了。
“好,既然席小姐这么着急,我就有话直说会说了。我希望你别再靠近她,离她远一点。”池清说话的速度很慢,好像是为了咬字而去咬字,还特意把离她远一点这几个字说的特别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