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空旷的山崖边上,两个高挑的女人站在一起。她们一个穿着金黄色的长裙,华贵犹如女皇。另一个则是身着白裙,干净淡然。毫无疑问,这两个人,正是席卿渃和白沫澄。
“我来当然是因为澄也在这里了,我想见你,所以就冒着被人曝光的危险来了。怎么样,有没有很感动?”席卿渃笑着说道,两只手依旧不老实在白沫澄身上摸来摸去,这个习惯,哪怕过了好几年也没有改变。
“席,你这样太草率了,你明知道有很多人在调查你的身份,你...”
“怎么?澄在关心我吗?”白沫澄话没说完,就被席卿渃突然插入的话头打断。见她张开双手,做出一个讨要拥抱的动作。白沫澄并不迟疑,而是缓缓走过去,将她抱住。
“如果我不关心你,就不会和你说这么多。”白沫澄很少会主动与人接触,而要她去发自内心的在乎一个人,就更是难上加难。算来算去,抛去池清,恐怕就只有席卿渃了。白沫澄把她当做姐姐和家人来看待,所以,她不希望对方出事。
“你啊,总是傻傻的为别人着想,结果把自己弄得遍体鳞伤。才一个月不见你就瘦了这么多,你这样让我怎么放心回英国?她在欺负你,对不对?”席卿渃说着,有些心疼的摸着白沫澄没什么肉的后背。最终,落在心脏的位置上。
“没有,她对我很好。”听席卿渃这么说,白沫澄努力辩解着,想要为池清争取一些分数。这样的心理就好像女生对自己的闺蜜说她的男朋友对她有多好一样,变相的夸耀,只因心里的爱意与在乎。
“哦?是吗?听到你这样说,还真是让我伤心呢。我只说她一点坏话,你就这么着急的护着她。要是我和她一起掉进河里,你先救的人一定是她。”席卿渃故作不满的说道,用指腹在白沫澄的后背上来回滑动着。
“席,你会游泳,她也会。你们两个都是我很重要的人,付出一切代价,我都不会让你们之中的任何一个出事。”白沫澄说完,扶着席卿渃的肩膀把她推开。她这样做,只为让对方看到自己眼中的决心。
“好啦,别这么认真,我刚才只是开个玩笑而已。你一直都是这样,宁可伤害自己也要保护别人。当年,如果不是你,我早就死了,你却变成现在这样。”席卿渃说着,那双好看的红眸染逐渐被愧疚填满,配上她那张精致的容颜,显得尤为可怜。听她又提起这件事,白沫澄无奈的叹口气,伸手摸着席卿渃的头,全然一副安慰小孩子的模样。
“席,那件事过去了,就不要再提了,它没有对我造成任何影响。”白沫澄看不得在乎的人难过,对池清是如此,对于席卿渃也是一样。每一次,只要看到这个比自己大了6岁的女人装无辜又装可怜,她就会有一种欺负大龄儿童的感觉。
“呐,你和她,接吻了没?”忽然,话题转移到另一个奇怪的方面。听席卿渃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