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吗?”身为旁观者,陆蔚来自是把曾以恨的表现看在眼里,见对方动情充血的整片花园因为少了自己的慰藉而变得更加鲜艳,陆蔚来笑了笑,伸出手指轻轻捏着核心中的那颗圆形果实。不出所料,它在自己的手中变得更为硬挺,灼热。
“呵...小蔚来变坏了呢。你知道吗?这样把人丢在半空里,真的很讨厌。你要是不想给我,那就...唔!”身体被突如其来的侵略者闯入,还是三根并驾齐驱,这样的刺激让曾以恨一时间无法承受。只得条件反射的弓起身子,去缓解陆蔚来给她的疼痛与快意。
曾以恨的身体其实并不宽阔,又有太久没做过这种事。早在刚才,陆蔚来突然用两根手指进入她,就让她有些难受。如今竟是直接上了三根,哪怕那处通道足够湿润,却仍旧止不住那份被强行扩开的疼痛。
只是,这份痛,曾以恨依旧把它当做是享受。毕竟,这是陆蔚来第一次在床上这么不温柔的对待她,而自己这个贱骨头竟是出奇的喜欢这样不温柔的对方。曾以恨甚至黑暗的想,要是陆蔚来再粗鲁一点,把自己做到坏掉,是不是会更加过瘾?
“抱歉,弄痛你了?”许是看到曾以恨皱起的眉头,陆蔚来轻声问道。只是,她问的同时,却将三根手指一入到底,直达最深处。曾以恨能听到自己倒吸一口气的声音,也能感觉到身体被强行开扩的痛楚。她知道,陆蔚来那三根手指根本是并排着进去的。与其说是不小心,倒不如说是故意。
“我舒服都来不及,怎么会疼?陆蔚来,你不会就只有这点本事吧?白军当年对你的j□j,你都忘了?”白军这个名字,对陆蔚来,对池清,对很多被他迫害过的女人来说,都是一个忌讳。
在以前相处的时候,曾以恨从不会主动向陆蔚来提起白军这个名字,而后者也不会闲着没事去说。而今,曾以恨却在这种时候将那个本该本遗忘的人提起。陆蔚来听过之后,动作有明显的僵硬和停顿。
她看向曾以恨面带笑容的脸,也跟着苦笑起来。这人的笑还是那么好看,那么不屑一顾。陆蔚来真的很想问问曾以恨为什么,为什么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是不肯摘下你的面具?曾以恨,你到底想怎样?或者说,你想要把我伤到何种地步,才肯罢休?
体内的侵略者开始毫不留情,不留余地的反复进入。有句话说得好,人就是贱,越贱越快乐。曾以恨觉得,她就是这类人中最突出的典型。身体逐步适应了这样痛并快乐着的感觉,甚至于,陆蔚来每次进去到最里面,她都会产生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意。
这种感觉,痛中夹杂着灭顶的酥麻感,让她忍不住的想要大声叫出来。
“快...再快一些...”催促的话从嘴边溢出,哪怕陆蔚来的速度已经很快,曾以恨还在不依不饶的煽风点火。身体被撞击的上下蹿动,就连缠好的绷带也有了松弛的迹象。陆蔚来每一次进入,都是那么笔直,那么毫不留情。而每一次退出,却又会故意勾起手指,三指并排的划过她身体上方的那些敏感点。
理智慢慢飘远,曾以恨用无力的双手抓住头顶上方的栏杆,双腿紧紧的夹着陆蔚来的胯部,不由自主的扭动起腰肢去迎合对方的节奏。起伏再下坠,小腹的伤口会产生一种撕裂般的绞痛。曾以恨不介意,真的不介意。她想就这样和陆蔚来疯狂下去,哪怕粉身碎骨也在所不辞。
“陆蔚来...抱我...”曾以恨觉得自己的脑袋一定是被快感给冲傻了,所以才会说出要求拥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