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柔软的身体让它们无法承受太重的挤压,变了形状,从而靠拢在一起,形成一道深不见底的沟壑。犹如两道极高的山峰相对而立,中间便是那万丈深渊,无法望到尽头。
惊觉自己又看了不该看的地方,池清赶紧抬起头,把被子重新盖好。却因为慌乱而失了分寸,把白沫澄的头也盖在被中。许是被闷到,那里面的人不安分的挪动着身体,轻蹭自己。
因这个动作,那两颗软物也就随着她的韵律,在自己胸前蹭过。这一瞬间,池清能够清楚的听到自己加快的心跳,还有骤然蹿升的体温。身为过来人,她不会不明白这是什么感觉。只是,池清弄不懂,自己为什么会再次对白沫澄产生这种感觉。
这时,走廊上传来高跟鞋哒哒作响的脚步声。池清听力极好,又经过特殊训练,几乎是听到的第一时间,她便猜出来人是陆蔚来。毕竟,两个人在一起相处了十年,对于陆蔚来的脚步声,池清是再熟悉不过的。
听着脚步声越走越近,就要到达门口。来不及多做思考,池清只知道,她不能让陆蔚来看到自己与白沫澄睡在一起的样子。于是,池清在第一时间从床上翻身而下,左手抓过桌上的书,右手拽过披在椅子上的西装穿在身上,再赶紧坐到椅子上,将书打开故作认真念读的模样。
这些动作就只发生在数秒之中,在池清翻开书的第一时间,陆蔚来和佟喻霏正好走到门口。听到她们的敲门声,池清理了理弄乱的头发,将书放回到桌上,起身去开门。
“大姐,我和喻霏给你和沫澄带了早餐过来,辛苦了。”陆蔚来到底是单纯的,所以,她并没有发现池清身上那件白衬衫的皱褶,也没有察觉到对方微微泛红的耳朵。三人一同走到白沫澄的病床旁边,而床上人竟是睁着眼睛躺在那里,一脸探究的看着池清。
见白沫澄这样看自己,池清知道,自己刚才那一系列动作准是被对方看得清清楚楚。这样想着,她只觉得脸上一热,尴尬自心底油然而生,无法再继续面对白沫澄。以免她开口问自己,为什么忽然从床上起来。
“我去洗澡。”抛下这句话,池清拿了换洗的衣服快步走进浴室里。听着里面哗啦哗啦的水声,白沫澄瞄了眼池清扔在桌上的书,过了许久才收回视线。如果在这个时候仔细看她,就会发现,白沫澄的眼中,曾经有过一瞬间的欣喜。
“沫澄,感觉怎么样?还会有想吐的感觉吗?”坐在床边,陆蔚来看着白沫澄仍旧苍白的脸色,轻声问道。作为一个医生,患者的情况怎样,她知道的清清楚楚。早在之前为白沫澄动手术的时候她就发现,这人的身体在这五年来多了不少伤痕,身子骨似乎也大不如前了。
想到白沫澄后背上那一片密密麻麻的疤痕,就连长年见惯各种伤痕的陆蔚来都不禁心里一酸。虽然白沫澄的生父是一个无恶不作的坏人,但陆蔚来却从不会迁怒于白沫澄,甚至一直都把对方当做妹妹来看待。
每次见到白沫澄身临险境,为了池清受伤难过。身为局外人,陆蔚来可以看出白沫澄和池清忽略掉的东西。先不说白沫澄对池清的追随,就单说在白沫澄离开这五年,池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