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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嫡妃第34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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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嫡妃作者:肉书屋

摆设,从桌椅板凳到床帐地砖,没有一处对的上的,这儿是哪儿?

她脑子里的第一个念头轰的一下冒了出来,难道是被绑架了?

可是想想也不对,自己昨晚是和宇文昊及楚离在一起喝酒,就算自己的功夫不靠谱,让人稀里糊涂的掳了去,楚离他们也不能够坐视不理啊。

而且……自己一个娘家败落的“下堂妇”,能招来什么人绑架啊?

仔细想想就觉得越发的不靠谱,索性先穿上衣服再瞧瞧,谁知刚披好衣裳,头发都未来得及梳,便听到门被吱呀一声推了开来,门外之人却是云谨。

夕鸢瞪大了眸子,分外惊诧,“咱们这是在哪儿呢?怎么连你也在这儿?”

云谨笑吟吟的将水盆放在一旁的架子上,一边投湿帕子一边道,“小姐昨儿个夜里可是醉得厉害极了,趴在桌上竟睡了过去,楚公子和王爷一瞧,若这样回府去,也容易着风受凉,便让小姐先在这儿住下了。因着这间屋子离前厅最近,奴婢便把小姐扶到了这儿来,也没有更换的寝衣,便只好穿着中衣睡了。”

原来如此,难怪她觉得这儿的格局摆设似乎有些眼熟,可又没有真切见过。

“那王富和染香呢?我还说夜里回去要在门前再放上一挂鞭炮,真是喝酒误事,什么都给耽搁了。”

“哪里会耽搁呢,王兄弟和香姑娘昨儿个夜里奴婢便让他们先行回去了,家里总还是得有人在的。奴婢也猜到小姐一早起来,看着四下都不认识,心中必定慌乱,所以还想着早早的过来,谁知小姐却醒的这样早。”

好在梳妆的东西,陈嫂子那儿都是有的。云谨替她将头发梳通,又用茉莉头油在其中薄薄的抹了一层,发饰还是昨天那些,云谨便花心思替她挽了个灵蛇髻,又将昨儿个的那些紫玉珠子顺着鬓发弧形一路簪了上去,倒是简单又显得大方。

夕鸢一边对镜画眉,一边随口问道,“那昨儿个晚上,我是早早的回来了,王爷和师父他两人呢?就那样一直喝酒?”

“倒也不是,奴婢送了小姐回房后,便看见王爷与楚公子一起从前厅走了出来,往正屋那边儿去了,大约也是去歇息了罢。”

“正屋?那不就是师父住的屋子……”夕鸢蹙眉想了想,“那边儿还有别的屋子么?我怎么记得楚府的厢房和正屋都不在一边儿呢。”

“兴许是还有别的屋子,咱们从前住着的时候没留意罢,这儿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儿。”云谨笑着捧来衣裳,替夕鸢换了,“小姐想必也饿了罢,陈嫂子说早膳早就备好了,请小姐去前厅用罢。”

夕鸢同云谨从屋里出来之后,便明白了为何昨晚要将自己安置在这儿,从这儿出去后沿着长廊走上不到百米,便能到用膳的前厅,确实比她从前住的那个院子要近上许多。只是,一会儿用膳的时候,宇文昊和楚离必定也会同来,想想昨晚自己先是夸下海口,信誓旦旦的说什么根本没醉,结果人家说着说着话自己就醉倒了,真是丢人……

说起来,昨儿个夜里的最后一把牌,似乎是她输了,宇文昊问了她一个问题,可如今却又怎么也想不起他问了什么,更记不得自己是如何答的。

他不会也问类似于什么自己几岁开始不尿床或者几岁断奶这一类的问题吧,要是自己醉的稀里糊涂再信口胡说,那可真是……

想想这些事情,她便一脸的惨不忍睹,往那边走的步子也迈的小了起来。

只是不足百米的路,走的再慢也不出片刻便能走到,进了前厅之时,却见宇文昊和楚离并不在那儿。陈嫂子将几样小菜、素包和馄饨米粥一起摆上桌来,笑着道,“小姐先用罢,我刚才去瞧了瞧,少爷与王爷仿佛还没有起身,房门也掩着,大约是昨晚喝多了酒,今日就贪睡了些罢。”

夕鸢颔首随口说道,“他们两人的房门都关着呢?说起来这时辰也不早了,没想到他二人也会有这赖床的时候。”

陈嫂子笑着将馄饨端到夕鸢面前,“哪里是两个房门,昨夜王爷是与少爷一起歇下的,说是久未对弈,颇有些技痒呢。幸好少爷那屋的床榻倒也宽敞,他二人一起睡着,也没什么大碍。”

夕鸢刚舀了一勺馄饨汤放到唇边,小小抿了一口,却忽然听见陈嫂子这样石破天惊的一句话……

一、起、睡、了?

她怔了片刻,忽然就觉得喉头一梗,刚才喝进去的汤连咳带呛的噎住了喉咙。

陈嫂子和云谨见状,也不知她是怎么了,手忙脚乱的替她拿来帕子。夕鸢面色微红的不住摆手,说自己是不小心呛了一下,幸好没有“噗”的一声喷出来,否则她这脸也真的是不必要了。

这两个人昨晚在饭桌上就眉来眼去卿卿我我,到了夜里竟干脆一起睡了?这……真的不是她爱想太多,只是他们的关系是否也太亲昵了些?这两个男人一起睡觉,虽说没什么大碍,但也很容易弄出点什么大碍来的……

尤其是,昨晚他们俩也喝了不少的醉扶苏,这酒后吐真言什么的,酒后乱x什么的……

啊啊啊,自己怎么越想越要命,她都已经开始忍不住去思考那两人究竟是谁在上面谁在下面了。

唔,不过看身形和体格来说,似乎宇文昊在上面的可能性还大一点……

夕鸢一边食不知味的吃着馄饨,一边在脑子里天马行空的胡思乱想,这会儿忽然听见门外传来说话声音,看来是这两人到了。

她含笑回过头去道,“新年快乐,万事如意啊,没想到这新年的头一日,你们二人便起的这样迟,还不及我勤勉了。”

楚离淡淡道:“昨晚饮茶对弈,谈的太晚,故而才起的迟了些,用饭罢。”

他和宇文昊坐下之后,竟没有像夕鸢预想的那般,用昨晚之事对她嬉笑调侃。反而他二人的面容上,似乎都挂着几分淡淡的落寞之意,丝毫都没有新岁该有的喜色。

这是怎么了?

楚离倒还好些,一贯都是那副不经意的神情,只是宇文昊这是怎么了,如今这幅模样,压根就不像他呀。

这样想着,她不免便多瞧了宇文昊几眼,谁知还让他察觉了,勾唇微微一哂道,“不好好吃饭,瞧着我看什么?”

夕鸢怔了怔,低头道:“不过是觉得奇怪,看你们两人今日过来,气氛仿佛有些不大欢喜似的。”

难道是昨晚上睡了一觉,今个儿早起醒来,相对无言,觉得太过尴尬么?

可是也说不通,因为这种低落的气氛,并不是存在他们二人之间的,而像是仅仅针对于自己的。

她又没干什么,最多就是昨晚喝的太多睡了过去,再说她自己的酒品不差,绝不会撒泼胡闹的,怎么这两人一夜之间,就变得这么……奇怪呢?

而且究竟是哪儿不对劲,她也说不上来,心里却隐约觉得,似乎与昨晚她忘记的那个问题有些许关系。

宇文昊闻言眼眸顿了一顿,与楚离相识一眼,似乎掠过一抹淡淡的苦笑,而后又换上了往日的神情,“哪有什么不欢喜的,只不过是昨晚下了半宿的棋,却仍旧没能分出胜负,心里头有些可惜罢了。再加上这一大早刚刚起来,精神头难免短些,怎么偏你想的这样多。”说罢,又夹了一筷子酸笋放进她碟中。

虽然他这样说了,夕鸢心里仍旧觉得半信半疑,想再旁敲侧击的问问楚离,却听见陈嫂子走进屋来,“少爷,表少爷和表小姐过来拜年了,是请他们在哪边儿等着?”

楚离蹙了蹙眉头,摆摆手道,“告诉他们,我在用膳,若非要等着,那就在正厅里头让他们等着好了。”

陈嫂子退下去后,宇文昊笑眯眯的拍了拍楚离的手臂,漫不经心道,“那个表少爷,就是小时候偷偷亲过你的那位?看来是贼心不死,这样一大清早就赶了过来。”

楚离的目光冷冷的斜睨过去,“他的模样,倒还比你小时候爱慕的尚书公子要俊朗些。”

夕鸢忍笑不已,这两个人,拌嘴斗气的时候,竟这样的孩子气,把昨晚上套问出来的事儿全都搬出来说,可真是……

只是想到那一对兄妹又跑了过来,夕鸢便有些头疼不已,不是怕跟他们打交道,而是觉得,与这样的人说话都是浪费时间。

但既然人已经到了正厅,那出去的时候是势必要遇上了,今日好歹也是大年下,他们的态度若放的端正些,自己自然也不会多加为难。

不过不愿意见到那两人的,显然不止夕鸢一个,楚离吃的极慢,仿佛刻意一般,又同宇文昊说起什么塞外风貌,摆明了是想让那两人干等着。

要夕鸢来说,这一对兄妹也实在是……楚离分明就很不待见他们,他们却还这么巴巴的往上贴人家的冷屁股,到底是图啥呢?

要是他们知道昨儿个夜里宇文昊与楚离同榻共勉,说不定会嫉妒的把宇文昊的皮扒下来吧。

好容易磨磨蹭蹭的吃完了这顿饭,楚离拿起帕子抹了抹嘴角,抬眸瞧了眼宇文昊和夕鸢,“走罢,咱们同去。”

宇文昊倒是兴致很浓的模样,夕鸢却不似他那般欣喜了,楚离在前头走着,夕鸢便跟在后头,宇文昊在她耳畔低声问道,“怎么,看你的模样,似乎是和那对兄妹有过来往?”

夕鸢点了点头,苦着脸道:“那两个人,把师父看的跟天神一样,稍稍和他亲近点的人,他们便恨不得扑上来咬死才好。偏偏这两人又没什么头脑,说起话来三言两语就能给堵住,拌嘴都嫌无趣,可不是不愿意见么。”

宇文昊笑着摇头道:“你先前住在楚离府上,也敢说是稍稍亲近?我看分明就是极为亲近,他在人前对你必定也十分回护,所以才招来那两人的不满吧。”

他说这话时,语气中不经意带上了几分酸意,夕鸢却听的只觉好笑,“王爷,你这话说的可好不公平,我只是暂住了几日而已,再说楚离是我师父,徒弟在师父府上借住几日,有何不可?你昨儿个夜里,可是和他一张床一张被,我要是在他们跟前将这事儿说出来,你猜猜他们会怎么对你?”

宇文昊挑眉哂道:“我与他同榻而眠又怎么了?从前也不是没有过,何况我与他之间,不必避讳这许多。”

夕鸢见他如今说话似乎已经没了清早那般失落之意,便也不禁笑了起来,“是是是,早能看出你二人间的亲昵来,其实你们既然这样投缘,干脆余下来的几日,你就与他接着住下去好了,正好叙叙旧情啊。”

宇文昊眸光一闪,眼底蕴着几分促狭之意,“怎么,你还吃醋了不成?”

夕鸢失笑,“我吃醋?我吃什么醋,是吃你的醋还是吃师父的醋?”

宇文昊闻言,笑意忽然一黯,眼底又涌出几分清早那般神情来,“说的也是,若能让你为我犯上一回醋性,那也真是何其难得了。”

夕鸢心头刚刚压下去没多久的疑惑,此刻又冒了上来,刚想开口去问,却发现前面已经到了正厅,只好再忍下来,想着等回去之后,再细细问过。

萧远山与萧红袖已经等了许久,如今总算得见楚离现身,欢喜的起身迎上前来。谁知余光一扫,竟瞧见夕鸢和另一个不知名男子跟在楚离身后,脸色立刻变了几变。

夕鸢心头只觉好笑,这萧夫人的淡定城府,她一双儿女可真是半点都没学到,喜怒哀乐全挂在脸上,让人一瞧就道破心事。

“表哥,昨儿个娘打发了人来请你去一块儿过节,你怎么不去呢?这府里冷冷清清的,连点儿人气儿都没有,哪里比得上咱们在一处过节来的热闹呢。”萧红袖似乎全然忘了上回楚离是何其绝情将她赶出门去的,又亲亲热热的凑了上来,作势要挽楚离的手臂,却让他蹙眉闪了开来。

“我已经让人去回了姑妈,府上有客,你又何必再问一次。”

毋庸置疑,这所谓的客人,自然也就是夕鸢与宇文昊了。这次,夕鸢倒是觉得萧远山的目光似乎落在自己身上的也少了几分,大约是因为有宇文昊在旁能够分担些罢。

萧红袖闻言轻哼了一声,眼睛斜斜的瞟了夕鸢一眼,皮笑肉不笑道,“顾姐姐来的可真早,新岁头一日就这样勤勉,真是让我自愧不如。”

夕鸢笑盈盈的望着她,心里却忽然生出了几分恶作剧的念头来,抿唇柔声道:“哪里是过来的早呢,昨儿个夜里喝的多了些,就没有回去。比不得姑娘勤快,一大早过来等着,还忘了贺姑娘新岁之喜啊。”

“同喜。”萧红袖听了这话,脸色立刻又沉了几分,只是大约还记着上次的教训,所以硬生生的忍了下来,只同楚离道,“今儿个是初一,晚上怎么也该吃一顿团圆饭,且过了除夕之后,表哥还没去见过娘呢。不如,咱们一会儿就一起回府去,今日我亲自下厨,做两个小菜,好不好?”

萧远山在旁帮腔道,“是啊,离儿,咱们也有日子没在一起切磋过棋艺了,一会儿就和我们一同回去罢。”

楚离微微皱着眉头,似乎有些不耐之意,只是那一声离儿,却弄的宇文昊与夕鸢当初一样,忍俊不禁的轻笑出声。

打宇文昊一进来,萧远山便对他留了几分心,如今见他竟取笑自己,不禁沉了脸色道,“不知道这位兄台如何称呼?”

宇文昊笑着微微颔首道:“敝姓宇文,单名一个昊字,阁下必定是楚离的表兄罢?果真是风度翩翩,一表人才啊。”

萧远山听他夸赞,不由露出几分得意之色,萧红袖却反应了过来,扯了扯他袖子道,“宇文乃是国姓,这么说,这人是个王爷?”

萧远山微微一怔,又听萧红袖喃喃道:“先前,似乎表哥跟一个什么王爷在京城里头,难不成就是他?”

宇文昊见状颔首笑道:“本王与楚离确实投缘,昨儿个到了苏州之后,便与他和鸢儿一起过了新岁。实在是没有想到,你们还等着他去一起守岁,楚离也真是,怎么不同我们说这事呢。”

楚离闻言竟不以为然的笑了一笑,眸光潋滟,眼角轻扬,“我从来也都是不在乎这些节日的,若不是有你们在,我更不会去过这些节了。”

他这样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分明将宇文昊与夕鸢的地位说的格外不同,萧远山脸上颇有几分挂不住,尴尬一笑,“没想到,王爷能够为了离儿特意从京中过来,这份心意也真是难得。”

“嗳,此言差矣,本王确实是特意离京,只是主要却并非为了楚离。”宇文昊抿唇一哂,神情落落大方,分外温柔的瞧了夕鸢一眼。

夕鸢却含着促狭笑意,调侃开口,“王爷还觉得不好意思了么?昨儿个晚上,王爷与楚公子同床共枕,那是何等的亲近,还说来苏州不是为了他么?”

宇文昊眼底掠过几分无奈之意,笑意却带着少许宠溺,摇了摇头刚想开口,却听萧红袖忽然啊了一声,恍然大悟似的指着夕鸢。

“那会儿,你说你从前的夫君是端亲王,莫不是……就是这个人么?”

宇文昊蹙了蹙眉头,上前一步站在夕鸢身前,“这位姑娘想说什么?”

“你们……你都已经休了她,现下居然还能和她有说有笑的?”萧红袖瞪大了眸子,在他二人之间不住的看来看去,“我真是给你们弄糊涂了,竟还有这样乱七八糟的关系。”

“你来了苏州,住在表哥这儿,搬出去后王爷又到了苏州,结果你们两人竟都留在表哥府中过了一夜。你们……你们这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萧红袖一脸警觉,目光中全是审视,“上一次因为你,我才惹了表哥生气,可这次我仍要直说,你既然和前夫藕断丝连,为何还要来勾引表哥?”

夕鸢心想这智商不在一个水平线上真是没法对话,没听到昨晚和楚离睡觉的人是宇文昊么,怎么就变成她在勾引楚离了?

只不过还不用她去开口辩驳,楚离便已经冷冷道:“红袖,今日我还允你进门,是看在姑妈的面子上。鸢儿是我的徒弟,王爷是我挚友,你若再出言不逊,别怪我往后再不认你这妹子。”

萧红袖面露委屈,揉着帕子娇声道:“表哥,人家是替你担心,别弄得到头来,你一腔热忱的待她,却被她玩弄于鼓掌之间。”

夕鸢就觉得这萧红袖的脑子真不知道是怎么长的,那萧远山明显比她有眼色多了,起码还能知道楚离爱听什么,不爱听什么。她可倒好,口没遮拦,伤疤还没好就先把疼给忘了。楚离方才亲口出言维护,她竟还不知进退,难怪无论怎么上赶着,都讨不来楚离的欢心。

当然了,她这样想,也绝不是在夸赞萧远山聪明。只不过有对比才能有高低,和他那妹妹相比,他确实够得上聪明二字了。

萧红袖见楚离不理会她,心里头既委屈又恼火,自然觉得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夕鸢,“你一个弃妇,如今既然王爷都追来了苏州,你就赶紧回京去便是,还装模作样的拿什么乔?”

“你说谁是弃妇?”

“你胡说什么!”

萧红袖一怔,被这两道突如其来的呵斥弄的有些不知所措,只见宇文昊和楚离皆是神情沉郁,眸中的寒意凉的怕人。

“我……我又没说错话,王爷,我这可是在替你说话呀。”

宇文昊根本不去瞧他,只看着楚离问道,“是你将这胡言乱语之人打发出去,还是本王找官府的人,将她押下去?”

楚离淡淡道:“这要看她自己,是愿意走出这个门去,还是让人押出这个门去。”

萧红袖脸色大变,没想到楚离竟说出这样的话来,顿时哽咽道:“表哥,我在你心里头的分量,就这样不值一提么?”

楚离蹙起长眉,声音清冷,宛如冰封寒水,“你如今也不是那般童言无忌的年纪,说错了话就要自己担待,往后若无事,也不必再过来了,倘若真是有事,打发人来告诉我一声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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