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嫡妃作者:肉书屋
道,“王爷走时吩咐了,太妃的寿辰请王妃操办,需要预备打点些什么,王妃吩咐给奴才便是。”
“我是初来乍到,往年太妃的生辰都是由谁操办的?”
“回禀王妃,往年都是由李侧妃主理。”应少棠含笑开口,“沈侧妃虽也是侧妃之位,但并不能插手这些,反倒是从前的徐氏跟着侧妃料理过许多。”
“徐氏?”夕鸢不屑一哂,想了想后便道,“这事儿我知道了,如今兰珍郡主正是离不开人的时候,就别让李侧妃分神了。沈侧妃稳重端庄,我瞧着是个能理事的人,一会儿我会让人去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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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度蜜月、泡温泉?!
沈氏与李氏同年入府,许多年来一直受她弹压,不得翻身,如今骤然得了协理王府的权利,欢喜的竟一时不敢信了。
“这有什么的?姐姐在府中年头久了,我有许多不通的地方都要请教姐姐。”夕鸢拉着她在庭中散步,含笑温和道,“虽说李姐姐懂得更多些,只是我一来想着,她要照料郡主,二来母妃缠绵病榻,也总喜欢李姐姐在旁伺候。如此一来,实在不好再拿这些琐事去劳烦她了。”
“王妃宽厚,自然懂得体恤,妾身虽然粗苯,但是必当尽心辅佐王妃。”沈氏声音轻和婉约,让人听了心中十分舒坦。
夕鸢取下一朵三角梅簪在沈氏的鬓边,笑道:“姐姐的模样真美,便如这花一般娇嫩明艳。”
沈氏有些羞赧,抚了抚那花瓣道,“王妃丽色天成,哪里是咱们能够媲美的。”
“丽色天成又如何?在王府中,若没有个知心人,便是生的再怎么美艳绝伦,如往日的徐夫人那般,最后还不是一个被休弃的下场。”夕鸢蹙眉轻叹,“我这几日,想起她要害我的事,总觉得心有余悸,都是一同服侍王爷的姐妹,怎么竟能这样狠心呢?”
“其实,妾身倒是觉得,徐氏虽然性子张扬,却不像那般有心计的。王妃可曾想过,是谁站在徐氏身后,指使他陷害王妃?”沈氏小心翼翼的开口,觑着夕鸢的脸色,“王妃入府前,这府中也有诸多流言,妾身怕王妃听了心里不适,便一直未曾禀告。”
夕鸢拉她到湖边倚栏处坐下,半眯着眸子,望着远处的水榭花轩,缓缓道:“我又何尝不知呢?罢了,从前总是她最得宠,如今王爷对我稍有怜惜,她心里便不舒服了。”
“妇人善妒乃是德行大亏,如今没了李氏,她又笼络了张氏在身旁,妾身想想从前之事也觉得心惊不已。”沈氏叹了口气,眼眸中闪过一丝不可告人的恨意,“王妃有所不知,妾身从前也曾有过身孕的,那都到了五个月的时候,孩子却无端端的没有了。”
夕鸢心中一惊,忙问道:“没有了?怎么会没有了?”
“妾身到如今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只是那晚喝了安胎药后,当夜便腹痛难耐,孩子便没有了。事后再查起的时候,太医只说我有孕之后,胎气一直不稳,阴虚亏损,那一晚又开了些窗,受了凉风侵体,孩子才没有了的。只是那会儿是酷热盛夏,夜里如何能不开窗?妾身思前想后也觉得不对,事后便命妾身身旁的婢女将那晚的药渣偷偷送出去验了验,才发现里头竟含了红花!”沈氏忆起往事,愤恨不已,手中的绢子被死死绞着,她哑了声音道,“只要有我活着一日,便不能让害了我孩子的人这样逍遥快活!”
夕鸢眉头微蹙,沉吟道:“这事过去的年头久了,如今只怕不大好查,不过……只要有心思,总能发现什么蛛丝马迹。只是姐姐当初既然看出端倪,为何不向王爷禀报?”
沈氏哀叹道:“那会儿王爷去了滇南赈灾,数月都不在府中,更何况她有太妃撑腰,我只是个太常寺少卿的女儿,如何能够与她抗衡。我边想着,与其以卵击石,倒不如韬光养晦的,等着厚积薄发的那一日!”
夕鸢见她攥紧了拳头,眉梢眼尖都流露出与以往不同的狠意,不由笑着拍了拍她的手道,“姐姐既有此心,与你与我,都是好事。”
既然宇文昊亲命她来操办,夕鸢便也只好接手,李氏知晓此事之后,倒是并没有大发雷霆,反倒是命人送来些补品,要夕鸢珍重身子。
那天晚上夕鸢半睡半醒间,其实是听见了宇文昊自言自语的零碎话语,她虽然听得不很真切,却也知道,宇文昊必定有什么事正瞒着她。
而不知为何,她总是觉得这事情,与她的娘家有脱不开的干系。如今她越发不敢同宇文昊过从亲密,床弟之事,能躲则躲,能推则推。后来她干脆让云谨去外头请了一位大夫来,塞了些银子,给她开了个类似于月经不调的证明单,便让她可以顺理成章的将同宇文昊圆房之事再拖一拖。
宇文昊看着那单子怔了一怔,却也没说什么,他夜里去各人房里歇息的时间本就不多。如今夕鸢称病,宇文昊夜里几乎都歇在书房,沈氏乍有了协理王府的权柄,渐渐也有了与李氏花开并蒂的意味。
然而宇文昊虽不时常留宿在夕鸢房中,赏赐却没有断过,更有清早特意去她房中陪她用膳之事。王府中人只道是这位王妃当真得了王爷的喜爱,谁还有胆子管她从前有无婚约,名声怎样呢?
夕鸢将这一切看在眼中,面上总是挂着温和笑意,心里却时刻提着。宇文昊待她的好,总是让她有种危险感觉,她唯恐自己真的被他的宠爱迷了心智,到最后连如何败落都不知道。
结果,宇文昊却又闹了一处幺蛾子,打乱了这看似平静的日子。
“去郊外的庄子上?何时启程?怎么王爷先前,都没来同我说一声呢?”夕鸢听了长喜的回禀,愣了愣脱口道。
长喜人如其名,长得一团喜气,胖胖的脸上尽是笑意,“王爷也是临时起意,想着王妃近日身子不好,庄子上有个温泉,您去了泡泡对身子是最好不过。”
“这……那庄子离这儿,大约有多远的路途?如今才来知会,我只怕来不及整理收拾了。”
长喜笑道,“王爷说了,那儿该有的东西都有,王妃只需带上几件衣裳就够了。过会儿就启程,王妃先预备着罢,奴才还得去替王爷打点行装。”
夕鸢心头有些混乱,随意点了点头,大约又过了半晌才回过神来,温泉?
也就是说,她要和宇文昊一起,在那种水汽氤氲的地方,你侬我侬的泡温泉?
夕鸢苦恼的低叫了一声,皱着眉头咬住下唇,只是光想想那个场景,黑线便落了满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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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枕膝而眠
出门之后便瞧见了宇文昊平时坐的那辆马车,染香和云谨随她同去,上了后头的一辆马车。她上车的时候才发现宇文昊已经坐在了车里,两人静坐了好一会儿,宇文昊才同她笑道:“听长喜说,早上他去告诉你的时候,你还吃了好大一惊?”
夕鸢有些尴尬道:“妾身只是有些意外罢了,王爷先前并没有说过,今儿个也不是什么日子,怎么好端端忽然要去城外呢?”
“这会儿还不算太热,外头的风景好,带你出来散散心。”宇文昊随意撩起一点窗格的帘子,笑道,“你瞧,野草闲花,白云绿地,多美的景色。这些东西,成日在王府里头可是瞧不见的。”
夕鸢被他说的也忍不住向外望去,赶车的人赶的极为平稳,又挑着好走的路段走,从窗格向外瞧去,能看见轱辘在地上留下的一道道浅浅的车辙。现在应该已经是出城了的,两边有绿油油的庄稼地,空气中似乎都弥漫着一股绿意的清新味道,太阳照在身上也只觉得和暖,更别说时不时还有凉意津津的微风了。
她的目光被眼前这一片片景色所吸引,不知不觉的微微勾起唇角,来到这个世界这么久,这还是她头一回能这样轻松恣意的打量着外头的世界。
“这样偶尔出来走走,是不是觉得不错?”宇文昊的低沉声音传入耳中,可下一刻她才觉得有些不对,这声音怎么离她这样近?
夕鸢下意识的回过头去,她的嘴唇正好擦过了宇文昊的脸颊,两人都有些意想不到,先是一怔,而后夕鸢只觉得脸上仿佛被火撩了一下似的,不自在的慌忙将头偏开。
宇文昊似乎也没有料想到会如此,有些意外的看着她,外头风声鸟雀依旧喧闹,只是车里却一下子静了下来。
夕鸢有些郁闷自己刚才的反应,不就是亲了脸一下么,又没有亲嘴……就算真的是亲嘴了,那又能怎么样。
不痛不痒,也没少块肉的,自己怎么倒先将眼睛挪开,显得这样弱势……
“王爷……刚才为何忽然坐了过来?”她轻轻低低的咳嗽了一声,掩起尴尬轻声问道。
宇文昊的眉心微动,换上平素那一副笑容,“我是觉得,你这边的风景更好看些。”
他明明没说什么情话,可却不知为何就添上了一抹暧昧之意,夕鸢胸口猛跳了几下后,深深吸了口气道:“怎么王爷不带其他几位姐妹一起出来?人多些也热闹,等妾身回了府,姐妹们嘴上不说,心里必定要不痛快了。”
“我不喜欢人太多,闹哄哄的没个安静,再说了……”宇文昊眸光微闪,发出一阵低沉的笑声,“难道你不想和我独自待着么?”
夕鸢一时语塞,宇文昊却含笑拍了拍她的手掌,兀自岔了话去,说起府中太妃寿辰的事宜来。
这庄子究竟有多远夕鸢也并不知道,只知道在西南方,是个依山傍水的好地方。因着要赶路,午膳便在马车中随意用了些,填了肚子就是。用过午膳,外头的阳光更充裕了些,夕鸢索性便将窗格的帘子两旁都卷了起来,微风在马车内对流,凉意袭来,十分舒爽。
她望着外头的蓝天白云,道路两旁不知名的野花野草总是长得郁郁葱葱,树木上时常可见轻快灵敏的鸟雀。有一只甚至落在马车的窗格缝隙中,梳理着它艳丽丰满的羽毛,夕鸢看的爱不释手,刚想去摸一摸,鸟儿却扑棱开翅膀,转眼便飞的不见了踪影。
上一辈子的时候,她从来没有过这样闲适的日子,学生时代每天除了读书还要打工,根本没有任何的娱乐可言。好容易到了毕业,又天天在职场摸爬滚打,勾心斗角,每天对着什么人要说什么话,都是在脑海中思考了无数遍的。偶有空闲,除了读书进修,也要陪着领导吃饭应酬。
到了这儿之后,就更不必说了,王府的步步为营,比起她从前在职场里,几乎是如出一辙。她几乎都忘了,人生还可以过得这么悠闲。
这个时候虽然并没有做什么,身上却无端会觉得慵懒起来,眼皮一阵阵的发沉,凉风拂过鬓边的发丝,温柔软和,不知不觉的便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醒来时,夕鸢发觉自己是侧躺着的,身下微微颠簸,看来是还在马车上。她的意识尚有些不大清楚,支吾着翻了个身,过了两秒钟后,忽然惊叫一声,坐了起来。
她她她……她竟然躺在了……
“醒了?刚想叫你起来,说话儿就要到庄子上了,我方才还怕喊不醒你呢。”宇文昊扬眉笑着瞧她,语气带着一丝调笑味道,“爱妃可真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让我领略了你的觉浅一说啊。方才翻山的时候,那样大的动静,倒是幸好没吵醒你。”
夕鸢窘迫不已,面红耳赤,只恨不得能寻个地洞钻进去。她支支吾吾的抬眼去瞧宇文昊的衣摆,若是自己刚才睡觉的时候再流了口水……
啊啊啊,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妾身失态,王爷怎么也不叫醒妾身呢?而且,妾身分明记着,刚才是倚在窗边睡的,怎么会躺在王爷膝上……”夕鸢苦着脸低声道,“还请王爷,莫要怪罪妾身。”
“你是我的发妻,伏在我膝上休息片刻,不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为何要怪罪你?”宇文昊不以为意的笑了笑,仿佛当真没将那事放进心里,“知道你怕羞,这事儿没有旁人瞧见,你也不必惊慌。至于失态一说……在夫君面前,失态一回也无伤大雅,倒是更显得你天真可爱。”
夕鸢低着头,被宇文昊这情话一般的语句搞得周身更加不自在起来,低声应了一声,有些郁闷的撇了撇嘴。
这已经不是自己第一次在宇文昊身旁睡着了,这古代的马车怎么这么催眠啊!
她在心中暗自打定主意,下一回,绝对绝对,不能再在马车上睡着了。尤其是,在这马车中还有宇文昊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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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号要交论文定稿了tat幸好之前有存稿,这几天被论文简直搞得焦头烂额哭都哭不出来
第二十三章骑马?才不怕!
宇文昊告诉她说话便可到了,其实还是有一段路途,等真正到了的时候,已经是日暮昏黄。夕鸢理了理妆容,小心翼翼的在云谨搀扶下走下马车,一下来便被眼前的景象惊了一跳。
这庄子建在山角处,院墙高大,漆黑宽厚的木门,门口还有侍卫戍守。不远处便能看见一条宽阔的河流,在夕阳余晖映射下,粼粼波光都似金光一般,璀璨耀眼。夕鸢和宇文昊在众人恭迎下进了府院,走到中庭才发现院子里的桌子上已经摆好了诸多食材,当中还放了个铜锅。
夕鸢眼睛一亮,“晚上是要涮热锅吃么?”
宇文昊笑道:“还以为你们女儿家不爱吃这个,如今看你这模样,我便放心了。这庄子上有许多新鲜野味,菜品全的很,你瞧瞧还没有什么想吃的却没摆上桌的,我再吩咐他们来添。”
这一顿饭,可谓是夕鸢到了这儿之后吃的最顺口的一顿,从前在王府里头,总是要讲究吃饭时候的模样姿态,遇上再喜欢吃的菜也不能拼了命的吃。这初夏的夜晚本就怡人,这郊外气候比城中更凉快一些,热气腾腾的锅子中各色菜品云翻雾腾,麻将作料香气扑鼻,混着香菜和蒜香一起沾下,口中回味无穷。
“今晚吃完了饭,便早些歇下,明儿个一早我教你骑马。”宇文昊夹起一片牛肉,放进夕鸢的碗中,笑着说道,“想来你是头一遭骑马,让人给你找一匹小马驹罢。”
夕鸢闻言蹙眉道,“王爷可莫要看不起人了,既说要骑马,要的就是恣意畅快的感觉。弄个小马驹来有什么意思,王爷既然带了我前来骑马,就别敷衍人了。”
“不是我敷衍,而是你从前没骑过马,我怕摔着你。”宇文昊用帕子擦了擦嘴角,又喝茶漱了口道,“明儿个再说,你现在嘴上逞能,若是真摔了,可别哭疼。”
夕鸢失笑道:“王爷当妾身是几岁的人了?况且妾身也不至于那么无用,会让自己从马背上跌下来。”
宇文昊凝视着她的眸子,含了温和笑意道:“如此便最好不过,我还要去同庄子上管事的人交代些话,你先回屋去睡,今晚不必等我了。”
他起身走了之后,夕鸢才发觉,自己方才同宇文昊有说有笑,竟当真如一对夫妻似的。
这可不成,这可不成……在人前那是为了做样子的,人后却不可忘了自己的理智。夕鸢顿时也没有胃口继续吃了,漱了口便要起身回房,走到一株柳树之下时,忽然被微风吹的柳条抚上面颊,她不由自主便想到了方才在马车上,那个实在意外的吻……
她站在树下让风吹了一会儿,却还是觉得脸上有些热热的,好些时候都没消下去。幸好云谨和染香没瞧出她的异状来,只催促她别在风口久站,免得伤了身子。
宇文昊说不必等他,夕鸢便也毫不客气的躺下睡了,睡梦中她仿佛察觉到嘴唇给什么东西轻轻碰了碰,只是稍纵即逝。到了第二日清早醒来的时候,她也并没有多想,径自都抛到了脑后。
早起染香端来了早膳和骑马装,夕鸢昨夜吃的很饱,早膳便草草的用了两口,又喝了一碗甜豆浆。对着青山绿水吃饭,怎么样都觉得舒服。夕鸢抖开那一套骑马装,竟是海棠红的,十分娇艳妩媚。
“这衣裳可真漂亮,小姐平素不爱穿这样鲜嫩的颜色,其实穿上也很美。”染香笑吟吟的替她将头发挽成一个利落的发髻,鬓边簪着同色的绒花,那花蕊都是用茉莉花汁泡过的,簪在发间便是幽香阵阵。
夕鸢一边有些心不在焉的画眉,一边想着一会儿骑马的情形,只听染香在她耳边道,“奴婢听说,今儿个早起王爷便让人去拾掇那温泉池子了,必定是为了今晚给小姐准备的。想想第一天入府,奴婢还心惊胆战,唯恐小姐受了委屈,如今总算可以放心了。”
她闻言忍不住嗤笑道,“瞧你这话说的,敢情只有你是惯要操心的,分明还是个小姑娘,说起话来口气竟跟个老婆子似的。”
染香跺脚道,“人家是一心为了小姐,小姐竟还取笑奴婢。不过如今小姐常笑就好了,头一日的时候,小姐真是性情大变,着实吓坏了奴婢。”
夕鸢回头瞧了她一眼,柔和一笑,“放心罢,我知道你待我的一片心意,只是人在哪儿都要找到属于自己的位置。我并非是变了,只是顺应局势,不得不这样做。”
染香对她的话似懂非懂,伺候她穿好骑装之后,便跟着夕鸢一起走出门去。顺着侧门出去走不多时,便是一片辽阔的草海,幽幽绿意,波澜壮阔。宇文昊骑在一匹黑色骏马之上,像是刚刚跑完了一圈回来的模样,脸上还有些微红。他笑着拉过夕鸢道,“来,我教你上马。”
他吹了个响哨,一个马僮牵着一匹白马走上前来,这白马虽不算马驹,却到底不如那黑马高大了。相比之下,若说黑马是正值壮年,那这白马大约也就是个少年了。
宇文昊伸出手来要扶她,“我先帮你上马,然后再慢慢教你怎么拉缰绳。”
他朝着夕鸢伸出手来,她却微微一哂,绕开他的手臂,径自走到白马面前,笑着摸了摸白马的鬃毛。当众人都不知她要做什么的时候,只见夕鸢忽然间蹬上马镫子,轻轻一跃便上了马背,动作一气呵成,如行云流水一般。
众人看得目瞪口呆,夕鸢心里暗自有些得意,摸了摸白马鬃毛之后,便回头朝宇文昊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