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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好色,无男不欢第14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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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好色,无男不欢作者:肉书屋

罢,想来陛下宽宏,不会在乎这些小事。”

我扭头一看我爹,直言直语道,“您老净是胡扯。”

我爹被噎了下,可是依旧初衷不改地劝我,“如玉我这是为了你好。”

“倘若我不去早朝陛下要扣我俸禄,那可如何是好?”我挑衅我爹。

我爹特别认真的思考了下,艰难地说道,“话是这么讲的,可是……”我爹叹息一声,“如玉呀,你知道那西凉派个公主来是安的什么心思吗?”

“和亲呗。”我不懂我爹啰嗦什么。

“跟哪个和?”

“大皇子二皇子在陛下登基的时候已死,三皇子是个痴儿,四皇子因为跟二皇子有牵连一直被收押在天牢里,老五老六早夭,还能跟谁?总不能跟长公主吧。”

我爹瞪大眼睛愕然,想来他本以为我还在糊涂却没想到我其实心里像明镜似地吧。/非常文学/我爹反应过来后特别恨铁不成钢地对我说,“原来你都明白,赵如玉你好好给我想想,要是那个女人天天睡你的男人打你娃,你以后还有心思这么悠闲?睡你的男人倒是不要紧,那家伙我本就看他不顺眼咱不要就是,可是打你的娃啊!你放在心尖尖上疼的小二子啊!”

我本来平静地微笑的表情顿时僵住了。

安乐恰逢这个时候哇哇哭了起来,我爹手忙脚乱地哄孩子,不再招惹我,我却足足呆愣站到快赶不上早朝,才浑浑噩噩地被赵青衿带走。

含元殿分外热闹,因为西凉使节朝见,所以早朝不仅单独只有五品以上的官员,长安城中差不多品级的官员都站在大殿外,御街到含元殿门口,一丝不苟地站着两排大臣,大臣后边是几排黑衣禁军,他们礀势威武齐整,颇有风范。

整个早朝所有的贺词我都没有听清,耳朵里只有我爹那句话,睡你的男人打你的娃……

一想到白嫩的小二子可能失去我的庇荫在某个女人的□下忍辱偷生,天天含着两泡眼泪吃不饱穿不暖的模样,我的心酸涩得像被人用手攥紧狠狠揉了一遍又一遍。

这时候站在我身后的胡默突然狠狠戳了我一下,小声道,“你看西凉公主。”

“蛇蝎美人老子看她做毛?!”我不耐烦地回应。

胡默的表情像吃了个苍蝇似的,“啧啧,反正你看一眼绝对不会后悔的,西凉人送她来,这是安的什么心思。”

我稍稍偏头,那西凉公主依旧一身红衣,侧面看上去衬得皮肤白皙脖颈纤细,唯一不同的就是她第一次来时候额前垂着的又厚又长的散发被梳了上去,露出一张光洁的面孔。

她真的很像一个人。

我第一次看到她时候留下的印象果然是正确的,只是那时候觉得只是因为她和江行知是表兄妹所以才比较像,可事实却相差了十万八千里。

她不像江行知,也不像我认识的人。

她额前头发撩起后的模样,竟然与我有五分相似!

西凉公主这时回头,发现我正在盯着她的脸,突然露出了一种近似悲凉的眼神,那神色一闪而逝极快地在她眼底掠过,以至于我怀疑我只是看错了。

胡默又戳我一下,“我说你爹是不是什么时候跟西凉王的老婆睡过觉啊?”/gt;

我扬扬下巴,“羡慕吧,就你这脸蛋可是羡慕不来!保不齐还没爬上人家的床就被当钟馗供起来辟邪了。”

华南屏看到那西凉公主的模样的时候,面上依旧是一副不露喜怒的模样,他的眼神只是轻轻飘过西凉公主,就停留在公主身边的江行知身上,他道:“西凉王果真诚意满满。”

江行知用西凉礼节回复他,“客气了。”

西凉公主听到他们的话,脚下一软差点要栽倒,我看到她眼底含着泪看着江行知,咬着嘴唇一副含冤受屈的模样。

据说她一向娇生惯养,如此被当做货物般转手,想来是非常不习惯吧。

可是一想起她有可能以后会睡我的男人打我的娃,我就委实一点同情心都挤不出来。

华南屏敲了敲扶手,道:“孤有两个兄弟,一个为人憨厚,另一个内敛厚重,不知公主殿下更偏爱哪个?”

底下一听,顿时憋笑憋得辛苦,什么为人憨厚,什么内敛厚重,一个是个痴儿能不憨厚吗?一个被囚禁在天牢活动之地只有周围三步远的地方,能不内敛吗?甚至连江行知都诧异地握紧了垂在两侧的拳头。“不知道大华的皇帝陛下这是什么意思?”

“孤讲话不喜重复。”华南屏平静道。

江行知仔细想了会让,似乎要开口拒绝,可这时候西凉公主突然仰起脸看着华南屏,坚定地说道,“本宫嫁!”

“如此甚好,接下来事情就由礼部全权负责。”华南屏轻轻勾起唇角淡笑。

江行知阻拦西凉公主不及,脸色明显有些懊恼。

西凉公主转身正对江行知,“你不必劝我,我早晚要嫁人,嫁给旁人总比守着一份永远都不会长出果子的感情之树好上许多!”西凉公主声音不大不小,可却足够让含元殿上所有人听个清楚。

礼部秦大人颤颤巍巍出列,小心翼翼问道,“不知道公主想嫁给刚刚提起那两位王爷的哪位?”

西凉公主露出一个讥讽的笑容,“性格憨厚的那位,本宫这辈子吃够了男人太聪明的亏。”

我突然心有戚戚焉的点了下头,这时候脖子蓦地冒出一股凉意,就像一条蛇顺着脊梁往上爬一样,我抖了一下,抬头正对上华南屏高深莫测的神色,他见我看他,眯起眼睛露出威胁的表情,我立刻眼观鼻鼻观心地装作入定。

华南屏点头,“那此时就如此定下,退朝。”

“稍等!”西凉公主大声打断他,华南屏眉心皱起两个褶皱,明显不悦,西凉公主垂首道,“我知道打断大华的皇帝说话是大不敬,可我只剩下这最后一句,倘若不说出来,心里别扭。”

华南屏脸色冰冷地丢下一个字,“讲。”

西凉公主面向我缓缓走来,扬起下巴道,“不好奇这张脸吗?”

我讷讷表示我不好奇不想知道:“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这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可是那西凉公主却眨眨眼睛哼哼两声,“你不想知道,我偏要告诉你,我跟你长得像是不假,因为我们俩是一个娘亲生的。”

我心头如遭重锤。

“不过,她已经疯了。”西凉公主又丢下一个重磅炸弹,才施施然地转身走了。

我手指尖都颤抖起来。

她路过江行知身边,看着他手指指关节惨白的右手,嗤笑道:“你的计划如今应该乱套了吧?”

“托福。”江行知的声音又短又急,似乎生怕说多了流露太多的感情。

西凉公主冷笑,“既然你不肯接受本宫,那本宫就定然闹得你不得安宁!这才是开始!”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才到家……好累…………假如明天有空的话,就双更吧,求鞭策……

陈留名归来

胡默的位置离我最近,西凉公主的话他应该听得一清二楚,我脑中正乱作一锅粥的时候,听到他压低声音对我道:“赵如玉,冷静!”

我紧紧闭上眼睛,垂在两侧的手握成了拳头,因为太过用力,指甲陷进了掌心里,不一会儿,有温热的液体顺着指尖流淌下来,我奇异地没有察觉到一丝疼痛,脑袋中依旧是西凉公主刚刚的两句话,“我们是同一个娘,可惜,她疯了。”

我不晓得身子不住的发抖是因为兴奋还是忐忑,深呼吸了几口气冷静下来,我抬眼向前望去,看到正在告退离开的西凉公主侧着脸看我一眼,神色嘲讽。

随着西凉使节的离开,福公公也在上边宣布退朝,大臣们陆续地朝外走,我才刚移动脚步,就听得华南屏唤我,“阿玉,你暂且留下。”

初秋的上林苑萧瑟之意未浓,昨夜西风凋碧树,偏僻的林间小道上落满了尚且青葱的树叶,踩上去松软无声。

华南屏身边的宫女太监侍卫都被留在林外,他带着我一个劲地朝林子深处走去,我不知道他这是又想起了什么,又想折腾什么,所以只能配合。但是态度上却非常敷衍,我现在只在犹豫到底是应该尽快赶回家和我爹商量对策,还是应该瞒着我爹单独凭我自己的能力去把我娘接回来。

可是我娘为什么离开我爹之后一晃二十多年没有任何消息,难道真的像外界传闻的一样,她因为受不了刺激所以疯了?

华南屏看出了我的心不在焉,用力捏了下我的手腕,我晃过神来,赶紧跟上他的步子。

不知道走了多久,他带我来到一棵树干粗壮到两个人张开手臂都难以抱住的梧桐树下,问道,“阿玉,你还记得你以前在这棵树下边埋了什么吗?”

前尘往事我虽然已经想起了多半,可是这件事情却着实没有印象,只能摇头。

他似乎有些诧异,不过随即反应过了,“是我忘记了,你那天喝醉了。”

我酒醒之后经常会忘记酒醉起家发生的事情,按理说我酒品虽然让人叹息倒是也不至于闹出什么笑话,于是干脆问道,“我是不是又乱说了什么话?”

他随手捡起一根树枝,拨开树根出积累着的树叶。“你那次乱说的话多了,不知道你指的是哪一句?”

我看他这态度,估计是我酒后没抗住美色的诱惑又闹了事,心里愧疚不安,这时,华南屏侧头看我一眼,“罢了,不逗你了。”

他又拨了两下脚下厚如地毯的梧桐叶,道,“那天是你生辰,我送你的礼物是我母后给你缝的一套衣裙,你知道的,我母后她一向疼你。”

这事我是知道的,太后没有在佛堂闭门不出之前,确实是很疼爱我的,她心灵手巧,经常会做些糕点,总会有我的一份,逢年过节或者遇到我出征的时候,也会亲手给我缝制些衣服。

太后她出身小户人家,据说是先帝在外闲逛时候对她一见钟情,将她接入皇宫,好生供养,但是她一直也没改掉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习惯,在皇宫中可谓别树一帜……

不过说句实话,我喜欢她亲手做的点心。

“你说羡慕我有娘,而你自己是没娘要的孩子,我就告诉你,说你娘没死。”华南屏手中树枝折断在泥土中,他换了一根,朝着那个方向又挖了两下,衣襟上沾了些许的泥土。

“你那时候笑笑说我只是安慰你罢了,于是我写下一封保证书,说倘若有朝一日有消息传来你娘还活着,我就不能找借口推脱不让你去找她。”他说罢,默不作声地挖了许久,依旧一无所获。

我拦住他,“罢了,兴许是被哪个调皮的宫女捡走了。”

华南屏听我的,放下了手中的树枝。

我握住他的手,用袖子给他擦了下,他拒绝了,反手握住我的手腕,将我手掌朝上拨开我和在一起的五根指头,顿时手心里狰狞血腥的伤口映入眼帘。

他不由分说拉着我开始向外走。

我犹豫地问大步走在前边的他,“你的意思是,我娘没死的事情,其实你早就知道。”

华南屏回头看我一眼,琥珀色眸子写满寒意,“你稍动脑筋想一想就能明了,你爹对你娘感情之深恐怕世所罕见,可是为何你娘死后不仅连墓碑都没有,甚至连衣冠冢都不曾见过?”

我低头不语。

“就因为那西凉公主一句话,?

憔桶炎约赫勰コ烧飧钡滦校俊彼举起握着我的右手,神色凌厉,“赵如玉,你身子一丝一毫都是我的,从头7康街竿芳馊都是我的,你要伤害自己,也得问一句我愿不愿意。?

他这露骨的告白让我诧异了一下,可是立刻更大的疑惑将我淹没,顾不上他的愤怒,我直接问道,“你的意思是,我娘还活着这件事情,不仅你知道,甚至我爹他早就知道?!”

华南屏勉强压抑下脾气,没好气地牵扯我往外走去,“那件事情我是偶尔从我父皇那里知道的,至于你爹——”他顿了顿,叹了口气,“与其说你爹他不知道,不如说他只是不想知道。”

我失望地垂下眼睛。

“我已勒令他们不许讲今日早朝的事情泄露半句,所以,你还是不要告诉你爹为好。”华南屏看我纠结,轻声建议。

···

我娘活着这件事情再我脑袋里憋了两三天,终究还是打算瞒着我爹。

老爷子的心思深沉起来的时候一点也摸不准他到底在想些什么。在想到对策之前,瞒天过海才是上上计。

然而我的想法只维持了不足两天,第二天傍晚,赵可告诉我,陈留名回来了。

心中一直悬着的一块石头落了地,以至于我近些日子对于我娘的愁绪也散了几分,掐指算算,陈留名他失踪有些时日了,我失去他消息的时候肚子还不怎么显,如今我一双儿女都一个多月大了。

我扭头看赵可,“陈留名回来了是好事,你怎么好像不高兴的样子?”

赵可急躁地拽着我往外走。“小姐你快些吧,再不走恐怕陈留名他急要被陈老军师打死了。”

我吃了一惊。

“陈留名他不是自己回来的,他带回来一个西凉女人!一个大着肚子的西凉女人!他还说……还说那女人怀着的孩子是他的!我来找小姐的时候,陈老军师已经抽断了一根鞭子了!”

我顿时不敢再耽搁,快速朝门外走去,我赶到的时候,我爹已经坐在顾盼兮特地为他做的轮椅上在我前边到了,他拦住了陈老军师的鞭子,陈老军师只能抱着他夫人的牌位,气的脸色通红,陈留名跪在地上,背上的衣服撕成一块一块的,渗出的血将他后背染得通红一片。

我没有见到赵可口中那个大肚子的西凉女人,估计是被安置下去了,陈老军师好面子,想来不会在他认为是外人的西凉女人面前抽打自己的儿子。

我爹看到我来,指了指地上跪着的陈留名:“如玉,你去劝劝他。”

陈老军师被我爹劝走了,我扶陈留名起身,小声埋怨,“早说过好色耽误事,你这下可是被老军师揍舒服了。”我朝他后背看了下,血肉模糊惨不忍睹的,赶紧让跟在我身后的赵可去请顾盼兮过来。

陈留名咬牙道,“这些小伤不算什么,曜苏她为了我叛离了家里,我怎么能够有负于她?”

我听出曜苏应该是那个大肚子的西凉女人,只能撇撇嘴巴冷笑一声,“你倒是得了心里安稳,只是你家后宅恐怕安宁不下了。”

陈留名是个有正牌妻子的人,他媳妇脾气大就像个一点就着的炮仗,平素看不得陈留名的眼神在小姑娘身上停留哪怕片刻,如今他大咧咧地带回来了这么一个大肚子姑娘,陈留名他媳妇脸上的表情,我都能想象得出来。

哪知陈留名根本没有丝毫在意的样子,他嘶嘶两声,勉强在椅子上做下,对我道,“我本来想着等曜苏的剩下孩子再回来,可是有件事情着实在我心里憋不下去了。”

我好奇他的严肃,点头道,“有什么事情,说吧。”

陈留名哗地一声从椅子上坐起来,牵扯到伤口也不顾的疼,他慌张又清晰地说道,“夫人她还活着!”

我握这茶盏的手僵住了,抬眼认真看着陈留名的神色,问道,“你亲眼所见?”倘若陈留名真的见过我娘,那就彻底否定了西凉公主欺骗于我的假设。

“不敢有丝毫妄言。”

门口发出清晰的咔嚓声,像是木头被折断的声音,我意识到有人偷听,皱眉走出去,不想正看到我爹双眼赤红地坐在轮椅上,身子不住地发抖。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昨天答应今天尽量双更……可是今天就大姨妈了……疼死我了……tt麻利地啃止疼药睡觉去了……

姑娘们抱歉……

另,女王殿生日快乐~

谢谢阿森,helock和另外三个没有名字姑娘的地雷……爱乃们~

某昭撑不住了……圆润地滚开……双更肉番外什么的,一定会给大家补上的

58、如玉爹

我本以为我爹的反应会很强烈,正如华南屏所说的,整个长安城,我从未见过一个像我爹那样的男人,我娘不在的二十多年,他不仅没有续弦,身边连一个妾都没有,每年我娘的忌日,他都会坐在后苑的八角亭坐上一夜,吹上我娘生前最爱的曲子。这种感情我平生鲜少见到,我周围的男人,陈留名的好色是写在骨子里的,胡默也是个成天逛花楼的主儿,至于苏美人,他是断袖,除外!

唯独我爹,让我能够相信世上原来真有爱情这玩意。

我安慰我爹说等我准备些许日子,就潜入西凉去将我娘接回来,我爹却果断拒绝了,我百思不得其解。

我正犹豫不知道如何是好之际,朝堂之上华南屏一个劲地往我身上压任务,竟然把禁军的训练一股脑交给了我,可是却连个教头都不给我派,我累的每天都是天色漆黑之际才能到家,甚至于连我娘的事情都没有机会想了。

也正是这个时机,我发现我果真低估了我爹。

老爷子神色低落了些许时日,竟然缓过神来,行为举止与平常没有任何诧异,就像从来没听说过这么一码子事情似地,我不敢试探询问他,于是也故意装作不知道。

我晚上回家吃饭的时候,赵青衿冲我禀报说老爷子又抱着安乐出了门。

我询问赵青衿道:“你说我爹这是不是为了偷偷出长安找我娘做准备?”

赵青衿摇头,“不可能。”

“为何?”

“别说老爷的腿走不了几步路,而且老爷如今的神色,只怕是只是看开了。就像……”赵青衿看着我的神情犹豫了下,接着说道,“就像当初小姐你对公子一样。”

我继续吃饭,赵可给我盛好汤放在我手边,我舀起勺子刚喝了一口,我爹就兴冲冲地抱着安乐摇着轮椅回来了,他冲到我身边,端起我的汤一饮而尽,低呼了一声畅快。

他把安乐递给赵可,端正坐好准备吃饭。

“爹,你跑哪里去了?青衿说你天天不着家,抱着安乐在外边瞎跑。”我抱怨。

我爹挥挥手,“没事没事,我好得很。”

我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不过倒是真的有些放心了。

我吃罢饭正要起身离开,我爹拦住我,小心翼翼问道,“阿玉,倘若我要给你找个后娘,你介意吗?”

这个问题我以前曾经想过,所以我爹问我我心中也有答案,只是他在得知我娘可能活着的时候问我这个问题,委实让我有些诧异。

“说实话,是不介意的,只要年龄比我大,爹你知道,要让我对着一个比我小的女人叫娘,我是实在叫不出来。”我认真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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