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北回道:“这是我的义务。”
回到监狱,楚林便匆匆跟沈墨告了别。
沈墨看着楚林匆忙的背影,嘴角上勾,他之所以向上级申请亲自来杉英府调查,并不是为了找出那个罪犯,而是想挖出那个在网路上阻挡他的人,只有面对强大的对手,他冷却的心才会再次热血沸腾起来。
站在去狱长办公室和自己狱房的交叉口,楚林有些犯难。如今沈墨已经怀疑到了禄高升身上,这种怀疑的心思一旦种下就很难拔除,况且这件事确实是禄高升和他一块犯下的,顺着禄高升这条线索调查,一定会查到一些蛛丝马迹,到时禄高升跟他都得完了。
现在或许只有邢帆插手才能挽救局面,但就算邢帆表弟平时很是护着禄高升,但如果知道这件事是他们做的,还是用他的光脑,依他正直的性子肯定会大义灭亲。
哎,现在到底该怎么办?
“混小子,你站在那站岗吗,啊?”
一道中气十足的喊声吓的楚林差点蹦起来,不由有些埋怨道:“爸。”
听到楚林委屈的声音,楚意中将浓眉一竖,道:“怎么,埋怨老子出声?”
顿时楚林的脑袋摇的像拨浪鼓一样,“没有,没有,爸,你怎么在这里?”老头子不应该在监狱的监控室内或者在邢帆特意为他安排的客房里吗?
楚意吼道:“老子想去哪难道还轮到你来管?你跟沈部长出去有什么收获?”
也许被楚意吼的心烦了,楚林低低嘟囔了声,“你不会去问沈墨吗?”
但这声埋汰怎样能逃过楚意敏锐的耳朵,只见楚意大步跨过来,吼道:“混小子,你说什么?”
“没,没,我有点事要找邢帆狱长,我先过去了。”说着,楚林先一步从另一条路上逃跑了。
而楚意则气的在原地大喘着气,当初就不该生出这个逆子,气死他了。
楚林靠在墙上,缓口气,还时不时的抬头看看那条来时的道路,生怕老头子追上来。
“楚林,跟我进来。”冷清却不容置疑的声音让楚林“啊”了一声,他猛地抬起头看向发声处,“邢帆表弟?”
此时狱长办公室内只有他们两个人,邢帆坐在办公椅上,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敲着桌子,咔咔的,极有规律,“楚林,你最近跟着沈部长有什么发现?”
怎么又是这个问题,楚林挠挠头,回道:“这件事你就要去问沈部长了。”
邢帆回道:“你不用防备我,我只想知道他有没有调查到你们头上。”
楚林困惑的反手指指自己,“我们?们?”
对于楚林的装傻充愣,邢帆直接将他侥幸的心思戳破了,“就是你跟禄高升。”
“啊?”楚林惊叫一声,虽然他能在外人面前掩饰的很好,但面对熟悉的人他的心思却很难掩盖住,他知道自己的这个缺点到了尔虞我诈的军部,肯定会被人从背后捅刀子的,所以他违背了父亲的命令,擅自去了电子学校,“邢帆表弟,你不要胡乱猜测,会出事的!”
邢帆眉头一皱,“楚林,那天在网络上帮你摆脱情报局追捕的是我。”邢任那边的事还没解决,禄高升又将他打入黑名单,再加上这边的事也不能忽视,邢帆已经没心力再陪他们打太极了。
“那个人竟是你?”楚林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时,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他不安的看向邢帆,如果邢帆表弟在诓他,那一切都完了。
邢帆道:“是我,现在可以交代了吧!那天你和禄高升一块来找我,再把我支出去,不就是为了用我的光脑做一些不法的事么。若是我想出卖你们,直接将你入侵的截图上交,你还以为你能逃得了吗?”
楚林咬咬唇,表情决然的问道:“邢帆表弟,不是我不相信你,但那时你和禄高升在一起,为什么确定这件事是我做的?”他还是有点不相信那个帮他的人是邢帆,邢帆的it水平根本比不上他,毕竟他属于专精!
邢帆并没有正面回答他,而是左言其它道:“你先查看了楚意中将十六年前参加过的所有战役,然后停留在楚意中将对战杉马帝国那场战役上,随后,你才开始侵入国家情报局,我说的对不对。”
听着邢帆的描述,楚林身子一僵,背脊也汗湿了后背的衣服。那些痕迹他已经消除了,为什么邢帆会知道?难道他真的是那个帮他的高手,所以才能将这一切上网痕迹还原回来。
邢帆又道:“现在可以坦白了吧!”
“好,”楚林叹口气,说道:“沈部长已经怀疑到了禄高升身上,而我大概他一早就盯上了。”这种情况下,他必须要找一个有力的帮手,不然查出来是早晚的事,如果邢帆真是敌人,那就太可怕了。
邢帆皱皱眉,问道:“怎么盯上的?”
楚林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沈墨说只有禄高升在出事前出过监狱,他觉得太巧合了。”
听此,邢帆头痛的揉揉眉心,半天才抬头说道:“以后沈墨发现什么时间来报告我。”
“哦。”看着邢帆神伤的样子楚林不由点点头。
楚林离开后,邢帆后靠在椅背上,手臂无力的搭在座椅两侧,看来只有劝说父亲不在伤害禄高升,再把沈墨他们送走,最后再解决他和禄高升的私事。
很快,邢任就带来了消息,说是他们的父亲同意跟邢帆谈谈。
翌日,到了约定的时间,邢帆准时打开光脑视频,当看到屏幕里的男人时,眉微微皱了下,又马上掩饰性的舒展开来,若是可以,他真的不想在这种情况下跟他爸对话,“爸。”
屏幕中的中年男人五官深刻,面部轮廓棱角分明,如入鞘的宝剑般,凌厉的气势隐而不发,他脸上带着慈祥的笑容,“阿帆,你在杉英府呆的够久了,什么时候回来,你妈昨天还叨念你呢。”
邢帆身体紧绷着,内心对男人有着莫名的恐惧,那是小时候遭受男人残酷的训练后在心里留下的阴影,每次想到以前受训的时光,他都在想,男人到底有没有把他当过儿子,他良久才道:“我还想再待一段时间……爸,你跟禄家有仇么?”
邢寒哈哈一笑,不在意道:“没仇。”
邢帆从没想过会得到这样的答案,以他的了解,父亲连体弱的邢任都派来了,肯定跟禄家有什么深仇大恨。
“不过,禄家跟我有仇。”邢寒突然沉下脸,“为了我们邢家的地位,爸爸必须除掉他们!”
即使隔着屏幕,邢帆背脊仍是窜上一股凉意。
邢寒冷冷一笑,道:“阿帆,爸爸从小就教育你,凡是威胁我们邢家地位的,不管他是蚂蚁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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