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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缅铃弄泬银托子B世子门外听小娘杀人的心都有(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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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缅铃?什么是缅铃?”阿舂紧张地问。

“是好东西,让我们阿舂快乐的东西。”

只见贺霆在指甲盖大小的铜珠缝隙里挑了挑,然后从里面拉出一根细细的铜链。

他摘了油灯的灯罩,捏着铜链顶端,把铜珠悬挂在火芯上加热。随着缅铃温度的升高,铜珠内部的机关被激活,这颗缅铃便在火焰上自动地翻滚、震颤起来。

预热完毕,缅铃离了火苗兀自震颤不止,如果嵌入穴道深处,在温热的穴壁包裹下,还能震颤地更为持久有力。

想到这,就连贺霆都不禁有些期待。他重新上了床,分开少年的双腿。

阿舂被蒙着眼,看不见这个自暹罗国流传而来的宫廷秘制淫器,但他隐约听见一个金属质地的小东西正叮铃作响,自然而然地联想到阴暗的京郊地牢,和狱卒插入他铃口的、挂着银铃的细长银簪。

阿舂轻微挣扎起来,嘴里低喃着:“不要,不要用那东西……”

“别怕,阿舂,我不会伤害你。”贺霆轻声哄道。

阿舂依旧摇着头:“不要……我不要……”

贺霆一整晚没有用过强,见少年执着地抗拒着,他陡然露出些许强势,攥住阿舂的一条腿把人拉到身边,手掌一翻一推,将缅铃塞进了阿舂刚泄过两轮的阴道。

缅铃入洞,如鲔鱼入海,震颤着直往穴道深处钻,不一会儿就隐没在湿淋淋的穴道里,只余下一根铜链还留在穴口外面。

“啊哈——”阿舂昂着脖子长吟出声,“好烫……王爷,不要这东西……拿出去……”

贺霆的手指滑入穴道深处,将缅铃往宫口处顶,另一手却拉住铜链,将铃儿往外头拽。缅铃在两股力量的拉扯下,将震荡带到甬道的每一处褶皱。

“王爷……别……”阿舂颤声求饶。

“舂儿乖,放松一点,好好享受。”贺霆拿出了哄慰幼儿的耐心。

“舂儿”——这是大哥对阿舂的称呼,他猝然止住啜泣,被腰带蒙蔽的双眼里,自然浮现出大哥的脸。

他痛苦地咬住唇,眼泪晕湿了柔软丝带,仿佛害怕自己的哭泣声会惊扰臆想中的大哥。

贺霆不知个中缘由,还以为少年终于肯乖乖听话,于是,从裤子里掏出了候战已久的粗壮性器。

毕竟比贺琏芝年长一辈,贺霆很清楚自己不可能像年轻气盛的儿子那么神勇,但再能干的鸡巴也不过是肉条一根,会比银托子更持久更硬挺吗?

没错,老狐狸今晚根本就是有备而来,不但在袖袋里藏了缅铃,还早早在阴茎上绑好了银托子。

银托子,一根银质的长条形半槽托子。

薄薄的一片,刚好托起男性性器,根部用硫磺圈与阴囊固定,一方面降低了性器的敏感度,另一方面增加了性器的硬度。

有了这种淫器的加持,贺霆还不是想玩多久就玩多久,还愁比不过自己那个愣头青儿子?

贺霆笑了笑,挽起少年双腿,将银托子固定住的阴茎一气儿送进了阿舂紧巴巴湿漉漉的女穴。

“唔——!”阿舂被一根梆硬的东西洞穿了下体,不得不悬起臀来迎合,以降低身体的痛楚。

贺霆挽紧了少年大腿根部,一下一下,沉重地将阴茎送入阿舂体内。

冷汗裹着热汗涔涔而下,少年用力拧着脖子,把半张脸埋进散落满床的黑发里。

贺霆有条不紊地打着夯,身下是他渴求多日、恩威并用、甚至不惜使用下作手段终于骗上床的俊美少年。

他不禁伸出手去,抚摸少年乌黑如瀑的秀发、绯红滚烫的脸颊、性感嶙峋的锁骨,和濡湿微张的红唇。

手指顺着唇缝探了进去,找到柔软滑腻的舌头,牵拉搅弄。

少年间或因为承受不住下体的冲撞而发出一声吟叹,但大多时候都是隐忍的呜咽。

贺霆听得不过瘾,一面加速肏弄屄穴,一面用力捣搅少年的口腔。涎水顺着少年嘴角往下淌,不论上面那张嘴,还是下面那张嘴,都濡湿淫靡得不像话。

阿舂身体深处的缅铃被热乎乎的淫水一烫,震得愈加剧烈欢脱。在不堪入耳的交合之声下,隐隐有铜铃的清脆声响。但这些声响落入阿舂的耳朵,全都成了他淫荡下贱的罪昭。

被世子奸弄过,被世子的兄弟肏干过,现在轮到世子的父亲贤德王……

阿舂无端被卷入了一场背德淫乱的漩涡,泥足深陷,不得脱身。

……

柳月楼里,贺琏芝操屄居然操得走了神,浑然不在状态。

耳边响着嫣姐儿咿咿啊啊的呻吟,可满脑子都是阿舂在身下讨饶的画面。

他耸动得越来越缓慢,最后直接把阴茎拔了出来,取了虔婆特地为贵客提前备好的热水热巾,擦净分身,收进了裤子里。

萧辄和嫣姐儿双双诧异。嫣姐儿不敢出声,萧辄见贺琏芝鸣金收兵,自然也没了兴致,摆摆手让嫣姐儿退下了。

“世子爷这是怎么啦?”萧辄走到桌边,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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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了贺琏芝手里的酒盏,灌进自己嘴里。

换做平时,好斗的贺琏芝必定是要把酒杯夺回来的,再不济也要损兄弟几句,然而今晚,贺琏芝只是瞥了箫辄一眼,重新取了个酒杯自斟自饮。

“这花魁姑娘不合你意?扫你兴致了?”箫辄追问。

“跟她没关系。”贺琏芝干了酒,抖抖衣袖起身,“今天状态不好,突然不想玩了,对不住了兄弟,改天再约你出来吃酒,走啦。”

贺琏芝打小任性惯了,想一出是一出,也就箫辄能容忍他这狗脾气。

贺琏芝出了柳月楼,解开马辔翻身而上,一夹马腹,直奔王府而去。

“世子爷回来啦!”

看门的侍卫远远见了贺琏芝的高头大马,连忙快步相迎。

贺琏芝从马背上一跃而下,将缰绳丢给下人,自己则一刻不停地朝阿舂的小院奔去。

从适才无端端想到阿舂起,贺琏芝整个人就心神不宁,只觉得身下赤条条香艳艳的女子都比不过阿舂那杆瘦得硌人的身体,恨不能立刻闪现在少年房里,把那人肏上几百回合。

借着月光奔至熟悉的院墙前,贺琏芝被自己派出去监视阿舂的侍卫拦住了去路。

“殿下,属下劝您此刻还是不要见舂少爷为好。”侍卫道。

贺琏芝目光一沉:“什么意思?”

侍卫双手抱拳,低垂着头说:“属下无能。”

贺琏芝急了:“你到底什么意思?阿舂跑了?”他没耐心等侍卫回话,抬腿便要进院亲自找答案。

忽然,院里又蹿出一个人影,是曾经服侍自己的婢女婵娟。

只见婵娟蓦地跪下,一边磕头一边压低嗓音道:“殿下,求您快些离开吧!为了您自己,更为了舂少爷!”

贺琏芝愈加费解不安:“你们一个个的,到底怎么回事,把话说清楚啊!阿舂他怎么啦?”

婵娟砰砰连磕了好几个头,额头都渗了血,怯怯地说:“王爷……王爷来了。”

贺琏芝皱着眉头,似是不解:“那又如何?”

婵娟咬着唇不说话,就连一向挺着腰杆的侍卫都垂首不语。贺琏芝推开二人便往院子里冲,“阿舂”两个字尚未出口,猛然听见了屋里传出来的动静。

肉体与肉体相撞的噼啪声响下,是少年哑着嗓子填满情欲的哭喊:“王爷……王爷饶命……不要……啊啊……我不行了……饶了我……唔啊……!”

贺琏芝陡然僵在原地,一双腿如有千金之重,沉得他再也迈不动一步。

屋内春光满室,屋外寒冷刺骨。

从小到大,所有人都争着抢着把好东西送到贺琏芝面前。世子爷瞧得上的,拿来玩上几天;瞧不上的,扔进犄角旮旯,忘到九霄云外——对物如斯,对人亦如斯。

他地吻上了阿舂的脖颈和锁骨,再后来……就是愈加露骨的亲热。

贺琏芝匍匐在屋顶,本就冷风刺骨,而眼前的一切更似往他身体里注入一根又一根冰锥,令他通体寒凉,痛彻心扉。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熬到两人完事的,总之,床榻的吱呀声渐轻渐缓,他听见阿舂柔声撒娇:“王爷,我今夜想宿在你这儿,不想回那方冷凄凄的小院了。”

贺霆问:“怎么了?舂儿不喜欢那个院子?”

“倒也不是,只是……世子殿下他……”阿舂欲言又止。

贺霆的声音明显冷厉了三分:“他如何?”

“世子殿下经常半夜三更潜进来……对我……”阿舂带了轻微哭音:“王爷,我现在是你的人,不想再被世子殿下……”

美人在怀,娇声示爱,饶是贺霆也难免色欲熏心,他愤愤然道:“从今往后你就宿在本王这里,明日一早,本王再给你一颗定心丸。”

屋里熄了灯,阿舂就躺着贺霆怀里入了睡。

贺琏芝极轻地盖回瓦片,麻木地翻了个身,大有躺在房顶上吹一夜冷风的架势。

侍卫长知道自己主子心里憋屈,却也无法放任他在寒风中吹个半宿,连忙招呼两名手下,架着失魂落魄的世子爷回房去了。

小年夜的次日,贤德王府的何管事按照往年惯例,着手指挥下人们装点王府,洒扫的洒扫,结彩的结彩,预备起即将到来的年节。

贺霆步入庭院,身畔跟着阿舂,两人相去一步款款而行,两人身后便是服侍了王爷半辈子的老忠仆。

正当下人们纷纷躬身行礼,贺霆的老忠仆忽然朗声发话:“王爷有令,自即日起,王府上下的年节筹备事宜,概由舂少爷主管打理!”

言下之意,年纪轻轻的少年阿舂,地位已然跃居何管事之上。

下人们纷纷停下手里的活计,略显惊诧地望向庭院中央的三人,但见阿舂迎着众人的目光,气定神闲地迈出一步,俨然已初现主家风范。

他淡笑道:“阿舂今后,还仰仗何管事指点帮衬,做得不好的地方,有赖诸位多多包涵。”

贺琏芝没想到,他先看上的阿舂,竟真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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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小娘”。

而阿舂也没想到,世子贺琏芝竟胆大妄为如斯……

贺霆每十日休沐一天,其余时间须得入户部处理公务。而无官一身轻的世子,除了与朋友吃喝玩乐,便是趁老爹出府后,溜进老爹房里

——奸淫这个“小娘”。

别看贺琏芝游戏人间,却自有一套笼络人心的本事。他豢养的几十号暗卫,不但个个身手非凡,还是无脑拥趸世子爷的死士。

外能御敌,内能望风——尤其是在世子爷逼迫阿舂的时候。

“小娘,舒服吗?乖儿子能干吗?”贺琏芝问。

为了不弄脏床褥,他连床都懒得上,直接把阿舂撂倒在地上肏干。宽阔的双掌各握一只纤细脚踝,逼迫阿舂大岔着双腿仰躺在房间中央。

阿舂从眼眶至耳尖,殷红一片,仿佛白皙的面庞上蒙着一层薄薄的粉色纱绸。一双素手撑在贺琏芝健壮的腹肌上,做着徒劳的抵抗。

“你……唔……这个、不孝子……呃啊!”

阿舂艰难地骂,倏然间声调急转而上:“啊啊——慢点——混蛋!”

原来是贺琏芝正用凶猛的肏干“教训”自己小娘。

阿舂的意识逐渐混沌,说不清自己是抗拒多一点、还是舒爽多一点。

被贺琏芝玩弄了这么多次,哪次开始时都挣扎不止、免不了打斗一场,但每次结束时都被肏得服服帖帖、遗精满床。

阿舂曾多次为此感到羞耻与困扰,却又完全无法对抗这种雄性动物野蛮原始的本能。

贺琏芝掐住阿舂的下巴,强行吻他的嘴。阿舂无法接受与另一个人唾液交换的行为,拧动着脖子,抿唇躲避。

可越是如此,贺琏芝越要逞凶,他收紧虎口,把薄薄的面颊掐出几道指印,蛮横地制止阿舂的挣动,再用舌尖撬开齿关探了进去。

两道红舌不可避免勾缠在一起,彼此交换着津液。

阿舂今日本没有哭,在被迫与贺琏芝接吻的时候,反倒哭了出来,呜呜的,如找不到母狗的幼犬。

——当然,他只是看起来软弱。

且不论身体上究竟欢不欢愉,阿舂至少能确定的是,他无时无刻不恨贺琏芝。倘若世间没了大哥这个牵绊,他一定会毫不迟疑地举刀捅死这个混世魔王,一了百了。

贺琏芝索吻成功,心满意足地舔了舔嘴角,再次撑起上半身来大力打夯。

正干得欲仙欲死之时,他忽地听见窗户外一声特定旋律的鸟鸣——是暗号,侍卫给贺琏芝发送的暗号。

这种关键时刻,亲爹居然回来了!贺琏芝骂了句脏话。

阿舂见贺琏芝变脸,立马猜出了个大概。当初是他主动投诚贺霆的,是他凄凄切切地向贺霆诉说被世子骚扰之苦的,如今刚从贺霆那里骗到权利地位,转头又跟世子滚作一团——阿舂丝毫不怀疑,贺霆会一怒之下宰了他。

“快走!”阿舂惊恐地推了推身上的贺琏芝。

后者勾唇谑笑:“来不及了,我俩这衣衫不整的样子,溜出去刚好被我爹逮个正着。”

他快速将卧房扫视一周,忽地搂住阿舂,翻身滚入床榻之下。

精工乌木榻被下人们细心打扫过,连床底都纤尘不染,藏入其中,能嗅见淡淡的乌木清香和阿舂身上的皂香。

床底堪堪能容下两具身躯,还得是一上一下地叠放在一起。

贺琏芝刚把暴露在外的袍角拉入床底,贺霆和另一人的脚步声就进了屋。

“快帮我找找,昨日还用过的,许是更衣时掉在哪儿了。”贺霆说。

“王爷,您那章子大概长什么模样?”是随侍王爷左右的老仆的声音。

贺琏芝听明白了,八成是贺霆处理公务时突然发现自己的印鉴不见了,这才专程折回王府来寻找。

贺霆一边翻找,一边回答:“一寸见方,食指长短,白玉雕的。”

“那老奴帮王爷找找。”老仆答应道。

屋内脚步凌乱,阿舂被贺琏芝面对面地抱在怀里,只看见来来去去的四只靴子,紧张得心都要蹦出嗓子眼。

他还是头一遭不跟贺琏芝对峙,而是站在了同一阵营,他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正与对方脸贴着脸,手指将对方的衣襟攥出深深褶皱。

“怕了?”贺琏芝贴着阿舂的耳朵,声音轻到只有他们二人能听见。

阿舂登时酥麻了半边身子,他微微转动头颅,用眼神警告贺琏芝不要乱来。但贺世子若是乖巧听话,又怎能获得“京城,说话声与脚步声一同远去。

总算躲过一劫。

阿舂惊魂甫定,不由地暗自舒了口气,刚打算从床底爬出去,奈何贺琏芝手臂一圈、腰部一耸,把阴茎扎入得更深了一些。

“放开我。”阿舂顶着一张红潮未退的脸,冷硬地说。

“小娘……”贺琏芝却软绵绵地叫他,“小娘好不厚道,刚才还跟我贴那么紧……都说患难见真情,刚化险为夷就要把我撇下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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舂不愿多废口舌,只想赶紧让贺琏芝从自己眼前滚蛋,以免再生枝节。

“不想死就快滚出去。”

贺琏芝却邪性地笑着:“不想死,也不想滚,只想干我的小娘。”说罢,又不管不顾地抽插起来。

床底压抑,阿舂无处躲藏,整个人被迫贴在贺琏芝胸膛上接受对方的征伐,被束缚的煎熬与诡异的快感一并滋长堆砌起来。

贺琏芝还在耳边调笑:“小娘,你说,我爹会不会再次折返回来?”

阿舂被问得心惊胆战,胸膛怦怦巨震,甚至分不清这狂乱的心跳究竟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做爱。

“贺琏芝……唔……你快点……”

贺琏芝挑起半边眉毛:“哦?小娘想要?”没等到回答,他便大方地遂了阿舂的意,加速耸动着下半身。

“唔……啊哈……”阿舂不自觉地昂起头呻吟,差点又一次磕在床板上,被贺琏芝的掌心护住了。

“贺琏芝……你……快……快点……”快点射吧。

贺琏芝哪里见过这样主动求操的阿舂,立马发了疯似的开撞,噼噼剥剥的碰撞声在床板下刺耳异常。

忽地,贺琏芝感受到一股滚烫的精液喷淋在他小腹上,阿舂张嘴咬在他肩头,把高潮时的呻吟尽数压在嗓子眼里。

甬道剧烈翻搅,贺琏芝爽得灵魂都要出窍了,双臂交缠,箍紧阿舂腰身一顿猛冲,把浓稠白精悉数灌入娇弱身躯的最深处。

……

没几日就是除夕夜了,皇宫内外都忙着筹备年节,贺霆自然也不必再日日晨起、入宫面圣。

贺霆不出王府,也就意味着,贺琏芝找不到亲近阿舂的机会了。阿舂不再饱受痴缠之苦后,整个人的精气神都好转起来,有条不紊地操持年节事宜,将王府上下装点一新。

是如今,上至王爷、下至仆役,众人都见识了阿舂的能干,已然隐隐将阿舂当成“半个掌家”。

腊月廿九,人人脸上都洋溢着过年的和煦笑容,唯有一人不高兴——那就是郁郁不得欢的世子殿下。

阿舂越是能干、越是服众,这“小娘”的地位便越是稳固。

贺琏芝虽然奸弄阿舂时“小娘小娘”叫得欢脱,内心深处却决计无法承认阿舂这个身份。

他在自己家里呆得不痛快,,他虚弱地摇着头,给出一个毫无意义的回答。

陈叔宝也觉得自己今晚蠢得可笑,他是皇上,全天下的事情都由他定夺,他居然去征询一个床宠的意见。

他扶住肉棒,抓阄似的闭着眼插入一口穴里。

哦……真他妈紧……又紧又潮,是那口女穴没错了。

空置一个月无人问津的骚穴,蓦地被大肉棒子填满了,纵使阿舂意志坚如磐石,还是爽得浮起一身鸡皮疙瘩。

阿舂顾不上咬自己的小臂了,双手猛地箍住男人的后颈,压抑呻吟:

“呃……唔……陛下……好涨……”

这反应对充满征服欲的男人来说,实在是最好的催情药,陈叔宝吻上阿舂饱满圆润的额头,轻啄挺翘的鼻尖,说:“忍一忍,朕轻点,尽量让你少吃苦头。”

他缓缓耸动腰身,在穴道里低速小幅地抽插起来。

阿舂原以为,自己那点不为人知的情色欲望,早已在离开王府、踏入皇宫的那一刻起,彻底埋葬在自己对这个世道的愤恨里。

但当阴茎与穴道彼此摩擦,致密敏感的肉壁被触碰、被挤压,那些不受意志力控制的欲望,就如雨后春笋一般,争先恐后地冒了头。

阿舂痛苦地闭上眼,发现了一件更要命的事情:

一个月了。

一个月不曾想起过的那张脸,居然清晰无比地浮现他眼前,忽而是戏弄得逞时的邪笑,忽而是仰头酗酒时的张狂,忽而是纵欲发泄时的低吼,忽而是……

打着灯笼立在雪地里,望着马车辘辘远行时的落寞。

阿舂被自己的思绪吓得不轻,他猛地睁开双眼,重新看见当朝天子在自己身上纵欲的画面。

“陛下……”阿舂轻唤了一声,带着怯懦的求证。

陈叔宝望向少年那双迷离慌乱的眸子,把本就低速的肏干降得更慢更缓,他勾起嘴角,像在憋着坏笑。

“是不是想让朕再用力一点?嗯?”

阿舂盯着陈叔宝,这男人本就堪称英俊,加上当朝天子的身份加持,任谁上了他的龙床都会春心萌动的吧?

阿舂固执地把刚才联想到贺琏芝时内心的悸动,解释为对陈叔宝这个男人的心动,他甚至迫切地想要逼自己忘记那个男人,于是不再顾忌屏风后的下人们,勾着皇帝的脖子撒娇:

“陛下……舂儿想要……想要陛下垂爱……”

声音又娇又软,配上那明媚动情的脸蛋,简直要人性命。

陈叔宝怔了怔,毫无预兆地突然发力,不管不顾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

阴囊撞在丰满的逼肉上,直撞得噼啪作响。

阿舂纤瘦的腰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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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一双大手掐得死紧,身躯被撞得花枝乱颤,女穴被肉棒一次又一次无情地贯穿,敏感的身体瞬间被剧烈的情事点燃,快感来势汹涌,将他的意志拖入肉欲的无尽深渊。

“陛下……陛下……陛下……”

阿舂几乎是在强行给自己洗脑,一遍又一遍叫着“陛下”这两个字,一遍又一遍提醒自己:现在卖力讨好的对象是当朝天子,是那个翻手可以给他富贵,覆手可以治他于死地的男人。

他必须将不相干的身影清除出自己大脑!

陈叔宝被阿舂一浪高过一浪的叫声,催得心花怒花。阴茎被逼仄的穴道包裹得欲仙欲死,又被四溅的淫水烫得战栗不止。

这天降的妖孽,真他娘的欠操!

他托住阿舂的后背,把少年上半身托了起来,在半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甩下几滴灼人的汗珠。

陈叔宝身躯微微后仰,让阿舂骑乘在自己身上。阿舂第一次使用这种姿势,看起来更像是他占据主动,羞臊得不行。

“动啊。”陈叔宝拍了拍阿舂的屁股,示意他动起来。

阿舂窘态百出,身体僵硬得不知所措。

“陛下……我……我不会……”

陈叔宝一听略感诧异,但很快又自我开解起来:也对,这个阿舂是民间来的,不是经过选秀拔擢出来的妃嫔,没受过嬷嬷的调教,自然也不知道如何伺候皇帝。

但也正是这种未经雕琢的璞玉,才让陈叔宝爱不释手、欲罢不能。他托起少年的屁股,亲力亲为地教导起来。

“朕教你动,屁股悬起来一点……”陈叔宝拍了拍少年的臀。

阿舂局促地夹紧两瓣臀肉,连带着收拢了花穴,夹得屄里的阴茎滋滋作响。

一阵酥麻快意冲得他两腿发软,扶着陈叔宝的肩膀借力,才勉强稳住重心。

“嘶——”陈叔宝舒爽地倒抽一口凉气,掐着对方饱满的臀肉,前后摇晃。

“就这么动,对……”

“瞧,朕的舂婕妤学得多快……”

“摇快一点,再快点……”

“唔,好爽。”

男人一边指导少年骑乘,一边用两只大手用力揉捏少年浑圆的臀部。

颤颤的乳尖儿刚好正对着他的脸,少年挺胸的姿势下,给人一种胸乳发育了的错觉。

莫非真的发育了?

带着这样的疑问,陈叔宝张嘴含住一颗乳尖,灵巧的舌头卷上去,含在口腔里逗弄。

“啊哈……”少年昂起头,发出一声轻叹,“陛下……受不了,太刺激了……我受不了……”

“小美人儿,你这里怎的比一般男人丰满些?”陈叔宝把乳尖嘬得油光水滑,昂首问道。

“哈……怎么、怎么可能?”阿舂满面通红,停下腰肢的摇摆,错愕地看向对方。

陈叔宝押着少年的手,按在他自己胸乳上,“你摸摸。”

阿舂强忍着羞耻,当着另一个男人的面,揉了揉,又揉了揉,随即咬住下唇,面露惊恐。

怎么回事?怎么可能?为什么连他自己都觉得,这对胸脯真的变大了?

陈叔宝却欢喜得不行,一边往上肏干嫩逼,一边嘬吸两个肿胀的胸脯,还要含着奶尖儿感叹:“小美人,你真是朕从民间淘来的宝藏。”

上下夹击之下,阿舂只觉心乱如麻,快感一波接着一波,从四肢汇入大脑,又从大脑荡向四肢。

他再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思考“胸部为什么变大”这个问题。

肉体与肉体相撞的声音如骤降的大雨一般,越来越密集响亮。

阿舂不得不箍紧陈叔宝的肩膀,忍受男人来势凶猛的肏干。阴茎随着颠簸而甩动,铃口的银丝黏满两人的小腹。

突然,少年昂着脖子抽搐起来;花穴快速舒张,大口大口地喷出淫液;前头的阴茎直立抖动,噗噗地往外射精。

“啊——陛下——唔啊——”阿舂失声长吟。

密道一下一下痉挛,把陈叔宝夹得又酸又麻,阴茎被热液浇了满头,愈加勃发猛烈地肏入穴道深处。

“小美人,唔……你好多水,叫得好淫荡,朕……呃……好喜欢……唔!”

男人的大手忽地用力抓握住少年的乳肉,抓出道道白痕之后松开,又随着皮肉回血而变成殷红的一片。

大肉棒子奋力插入穴道深处,喷薄着吐出浓稠白精,烫得阿舂直往上躲,但身躯被男人箍住,少年无处可躲只能大张着屄穴,任由男人把精液灌入宫口。

男人射完爽透,依依不舍地吻了吻阿舂的奶尖,这才拔出逼里的阴茎。

女穴兜不住那么多精液,汩汩地往外淌水。

陈叔宝抱着欣赏杰作的心情,仔仔细细地盯着阿舂往外吐精的逼口。

盯着盯着,脸上的表情变了味道。

为什么没有血水?

陈叔宝将少年推倒在床褥上,仔仔细细地检查屄口——没有,除了精液和淫水,没有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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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难以置信,趴在湿漉漉的锦褥中央,逐寸逐寸地检查了三遍——没有落红!

阿舂刚刚从高潮中回过神来,便见陈叔宝狗一样撅着屁股、趴在褥子上,神情有点癫狂。

“陛下……”他怯生生地唤了一句。

陈叔宝蓦地抬头,凶神恶煞地瞪着他,眸中温情不复,只有被愚弄后的狠绝。

“陛……”话音未落,阿舂眼前一黑,结结实实地挨了个响亮的巴掌。

伴君如伴虎,这话果然没错,喜怒都在转瞬之间,哪怕上一秒还跟你温柔缱绻,下一秒就勃然大怒恨不得将你生吞活剥。

阿舂被打蒙了,不知所措地望着陈叔宝。

“陛下,我……”阿舂想问我做错了什么,但无需他问,陈叔宝已经解开了他的疑惑。

盛怒的君王掐着少年纤细的脖子,厉声质问:“说!你被谁上过!”

白皙的面容顷刻变得青紫,少年说不出话来,徒劳地张了张嘴,陈叔宝犹在盛怒之下,虎口越收越紧,失控地怒吼道:

“说!说啊!”

随着越来越强烈的窒息感,阿舂渐渐心如死灰。

他不是女子,一时疏忽大意,竟忘了自己已经被破了处,在天家眼里,他是个失了贞的人……

陈叔宝见阿舂的挣扎渐渐变弱,蓦地将人摔在床褥外面。

没几两肉包裹的纤瘦骨骼,被重重丢在冰冷湿滑的石板上,咚的一声,听着都疼。

屏风后躲着的下人们,刚听完一场盛大的情色现场,又遭逢天子盛怒,心肝都跟着打颤,一个个噤若寒蝉,默默为阿舂扼腕叹息:

糊涂啊,抱着一具残缺不全的身子,也敢来伺候皇帝陛下?这不是寿星公上吊——活腻了吗?

阿舂匍匐在地上,低低地喘气,不哀叹,也不求饶,俨然一副放弃挣扎、凛然赴死的样子。

陈叔宝走到他跟前,一脚蹬在他肩上,把人踢得仰面朝天,赤脚踩在少年早已疲软下去的阴茎上。

“啊……!”最敏感脆弱的部位被暴力碾压,少年痛苦地弓起身子,吐出一个痛苦的音节后,紧紧抿住了唇。

陈叔宝怒意更胜,在发现阿舂非处之前,他是喜欢这个少年的,真的喜欢,爱不释手,但他居然被人上过了!

他是天子,怎么能容忍别人碰他的东西?

他缓缓转动踩住阴茎的脚尖,近乎咬牙切齿:“朕再问一遍,是谁把你上了?!”

阿舂秀丽的眉眼紧皱成一团,好不容易被他清除出大脑的面容又一次浮现在眼前。

还能有谁,世子贺琏芝……天杀的贺琏芝!

“陛下……”阿舂虚弱而艰难地问,“如果我说了,陛下会如何处置那个人?”

陈叔宝冷笑一声:“杀、了、他。”一字一顿,简洁明了。

阿舂却怆然笑了:“陛下……没有那个人……没有。”

惊怒交加之下,陈叔宝抬脚踩在少年心口,然后,他听见少年艰难却淡定地说:“陛下若不信……就杀了我……”

贱货!贱货!

陈叔宝猛地将那少年从地上拎了起来,抵在一根石柱上,狠厉质问:“你说什么?”

阿舂不再说话,轻轻闭上双眼,大不了一死。

“啪——!”

又是响亮的一巴掌,却没有扇在少年脸上,而是扇在那对肿胀未消的乳肉上。

“想死?”陈叔宝笑得有点变态,“朕可舍不得让你死。”

他用指尖掐起乳头,慢慢地、持续地往外拉扯。

阿舂始终淡漠的死寂般的表情逐渐扭曲,最后终于绷不住,颤抖着痛呼出声。

“啊……不、不要……”

陈叔宝眼里泛着变态的光,沉声问:“疼吗?那你被男人破处的时候,喊没喊疼?”

男人狠绝地望着那双凄楚可怜的小鹿眼,一想到这少年曾用同样的眼神魅惑别的男人,就恨得心痒,扬手连续猛扇在稚嫩的乳尖儿上。

阿舂疼得直落泪,本能地用双手捂住了双乳,啜泣着反复喊“陛下”,却硬是没有抖出“贺琏芝”三个字。

按理说,阿舂不是他的嫔妃,被人开过苞了也不是阿舂的错,但陈叔宝此刻就是愤怒——这么好的东西被别人抢了头筹,这让他出离地愤怒。

怒火更盛,对阿舂的凌虐欲也更盛。

他强行抬起少年一条腿,迫使对方单脚站立。阿舂自是不敢违抗君王,只得反手抱住身后的柱子,勉强维持身体的平衡。

陈叔宝伸手揉上那团被肏软了逼肉,湿滑黏腻的一大片,随手抹上几下,都发出不堪入耳的水声。

像是恶意作弄,又是像是刑讯逼供,陈叔宝扬手抽打在敞着口子的阴户上。

手起手落,“啪啪”两声之后,本就殷红的逼肉瞬间肿大了一圈。

陈叔宝被这淫荡的骚穴撩动了神经,半软的性器又昂扬起来,轻轻缓缓地磨着屄口。

“舂婕妤,你究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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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搞清楚自己的处境?你到底知不知道,朕轻易就能让你生不如死?”

阿舂的身躯被扭曲的姿势强行固定在柱子上,额上冷汗涔涔,嘴唇扇动刚吐出个“我”字,又被陈叔宝重重地连续抽打在逼口。

这一次陈叔宝没有手,而是用自己粗硬的鸡巴,甩动起来,像跟肉鞭,噼噼啪啪地落在稚嫩脆弱的阴蒂阴唇上。

殷红稚嫩的软肉被肉鞭挤压、变形、又回弹,带出淫液,越肿越大,红得像要滴血。

更糟糕的是,他淫荡的身子在这样的性虐凌辱下,居然也能感受到快感。屄口逐渐开始不受控制地涌出小股小股的淫水,随着阴茎的甩动抽打而四处飞溅。

淫靡得一塌糊涂。

阅女无数的陈叔宝都扛不住了,骂了句“骚货”,猛地挺着鸡巴,一插到底。

“啊啊啊——!”

随着一声糜烂至极的呻吟破口而出,阿舂的自尊被彻底踏碎。

到底只是个十来岁的孩子,阿舂呜呜地哭了出来,声泪俱下,毫无尊严地求饶:“陛下……陛下……不要这样……唔啊……够了……”

陈叔宝已经射过一次的阴茎此时并没有带给他多少快慰,反倒是内心的征服欲与蹂躏欲得到了大大的满足,他机械地耸动着下半身,揉着少年的红唇,逼问:

“告诉朕,你的第一次究竟给了谁?”

痛觉已经完全盖过了舒爽,阿舂艰难地甩着头,固执地清理脑海中的面孔。

“唔啊……陛下……我……啊啊……我不知道……”

他的确不知道,不知道自己哪来的胆量,不知道自己在坚持什么,但他错乱的大脑里只有一个可笑的念头——不能说,不能让他死。

陈叔宝惩罚性的肏干越来越沉重,阿舂全凭生理本能,泄了又泄,精水吐得干干净净,下体渐渐失去知觉,变得麻木。

好痛……

好痛……

究竟哪里还在痛?

是心吧?

“陛下……”阿舂幽幽地唤出最后一声,眼睑沉沉合上,后背逐渐偏离石柱,整个人向斜后方倒去。

“阿舂!”陈叔宝大惊失色,性虐快意蓦地消失殆尽,一把将人搂在怀里,连声高呼:

“来人——快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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