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挣扎,也不求饶。既然对方想要这个身体,就拿去好了。只要她这颗心脏还在跳动,就永远都会属于秦芮。即使有一天她死了,这心,也只会为了秦芮而化成灰烬。
“你就这么不喜欢让我碰?”季牧染看着满眼绝望,似乎已经放弃挣扎的季悦枫,轻声问道。只是回答她的,却是一片沉静。猩红的液体从季悦枫的嘴边缓缓淌出,流进她的脖颈里。季牧染有些慌张的去伸手掰开她的嘴,才发现对方竟是生生咬烂了自己的舌尖和嘴唇。
“你...”一个你字脱口而出,便没了下文。季悦枫的视线已经没了焦距,如同一个失了魂魄的瞎子。季牧染站起身,露出清浅的苦笑。这个女人,似乎是真的已经不再属于自己。即使将她强硬的困在身边,却也永远不能妄想去得到她的心,她的回应。
“我不会再碰你。”季牧染说着,伸手解开季悦枫被缠着的手。眼见那两条一手就可以握住的手腕因为挣扎而被裙子磨出道道红痕,她强忍着心里的后悔不表现出来,将季悦枫的两只手握在手里轻轻捏着,却在不经意间发现其中那只左手竟在止不住的颤抖。
季牧染有些疑惑的去握住季悦枫的左手腕,一瞬间就变了脸。“你的左手废了。”这句话,不是疑问,而是在陈述一个事实。她没想到那一枪会给季悦枫的左手造成这么严重的伤害,里面的骨头虽然用钢板固定住,却永远都无法恢复到完好如初。如果不好好调养,也许连一杯牛奶都拿不住。
凝视着依然躺在那里,不管自己说什么都没反应的季悦枫。季牧染微微皱起眉头,想要抱她去浴室清洗一□体。谁知她的手才一触碰到身下人,对方就像是被电到一般用力挣扎着,喉咙里发出模糊不清的痛吟。
“阿染...不要...”熟悉而亲昵的名字,在此时被叫出来,只让季牧染觉得心酸。她想起在自己在接受季悦枫的那一晚,这人也是这样叫自己。那时候的季悦枫,满眼都是欣喜和期待,高兴的像个孩子。
季牧染并不讨厌她这样叫自己,反而十分喜欢。每一次听到季悦枫叫自己阿染,她都会觉得心里很暖。尤其是在那晚,当季悦枫达到顶峰时一遍一遍叫出自己的名字,说她爱自己。那时候的她,美到无可比拟。仿佛世界上最珍贵的宝物加在一起,都抵不过她的一声呼唤。
季牧染摇摇头,把满眼都是恐惧的季悦枫抱起来放进棉被里,又找出手帕替她擦干净嘴角边的血迹,才转身离开。
叹息,隐没进黑夜。除了月亮,没人知道这声叹息,是出自于谁。也许,是你。又或者,是她...
出了卧室,季牧染缓缓走下楼坐到沙发上。这时候,季家的佣人早已经睡下,整个大厅,除了她,再无别人。听着楼梯上传来的脚步声,季牧染扭头看去,就见黎亚蕾穿着一件黑色的丝绸长裙含笑朝自己走来。
那笑里,满是嘲讽。
“啧,堂堂季家当家,居然在大晚上一个人来睡沙发。是不是,在你亲爱的妹妹那里吃了闭门羹?其实你想要解决那方面需求的话,找我也不是不可以。毕竟那个人现在爱的根本就不是你,就算你去舔她,她也不会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