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秦芮过来的时候,季悦枫正坐在床上发呆。准确的说,她这一天,都是在这样的状态下渡过。囚犯的生活,毫无疑问是无聊且寂寞的。而被关押在第八层的重刑囚犯,就更是这样。她们每天要做的,除了发呆或做些监狱派发下来的零活以外,便再无其他。
甚至想要有一个可以说话的人,这样简单的愿望,都是奢侈。
“诶?这是什么风把秦大狱长给吹来了?人家可...唔!”季悦枫刚想要和秦芮打招呼,然而还没等到她把话说完,身体却是被猛的按在身后的墙上,不得动弹。再看压在她身上的秦芮,平日里总是盘的一丝不苟的头发此时却是散乱的覆盖在脸上,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再加上这一身的酒气,任谁都能猜出来者必定喝了不少酒。
“秦芮,你怎么了?”此时的秦芮,让季悦枫感到陌生。她不知道这个一向对自己要求严格,不允许有一丝破绽暴漏在外的女人为什么要喝这么多酒。但是直觉告诉她,秦芮之所以会变成这样,应该是和自己有关。
季悦枫伸出手想要帮秦芮整理乱掉的头发,谁知她的手才伸出去,却是被对方狠狠的拍开,毫不留情。
“秦芮,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要喝这么多酒?”季悦枫皱眉问道,她并不是讨厌秦芮的碰触与接近,只是现在这房间的门还开着,难保不会有什么人过来。她,是个囚犯,不管怎么样都无所谓。可秦芮,却是不同。
“呵呵,我怎么了?你说我怎么?季悦枫,你就不能老实一点吗?为什么非要给我惹这么多麻烦?啊!你说啊!”秦芮朝季悦枫吼着,然后也不顾她的反应,伸出手开始脱季悦枫的衣服。
那灰蓝色的衬衣满是扣子,喝醉了的秦芮解了好几分钟,甚至连一个都没有解开。一怒之下,伸出两只手一扯,那件衬衣便被秦芮给硬生生的撕烂,露出了其中只穿着一件紫色文胸的上半身。
在白炽灯的照射下,季悦枫洁白的肌肤近乎透明。圆润的肩膀上带着自己曾经留下的牙印,虽然痕迹已经很淡,但若认真去找,却还是能看到。两条高高凸起的锁骨如同山壑一般呈现倒八字型,看上去分外诱人,让秦芮忍不住想要张嘴狠狠的咬住。
而她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当剧烈的疼痛从身体蔓延至大脑,季悦枫呵呵的笑着,明明已经疼得满头是汗,却还不做丝毫反抗,任由秦芮这样咬下去。很快,甜腻的味道便布溢满了口腔,而心满意足的秦芮也是松了口,开始转战别处。
有了刚才脱衣服的经验,秦芮这次也不打算去解季悦枫身上的文胸。一只手抓住中心,用力的一拉,那紫色的文胸便应声而开。而被它包裹着的两颗浑圆,也是如预想之中的那样跳了出来。
粉白相间的颜色,一只手所无法包裹的大小,还有那顶端翘挺的模样。季悦枫的身体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一颗极具诱惑力的糖果。只一眼,便让秦芮口干舌燥。两只手情不自禁的捏住了那两颗球状物,狠狠的捏着。膝盖也挤进了季悦枫的两腿间,用力的撞向那其间私密的地方。
“秦芮...你...啊...别!”身体最柔软的地方被那般用力的捏着,下/体又被膝盖那样用力的撞击。这让季悦枫感觉不到一丝快感,反而是疼的她浑身发冷。抬眼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秦芮,那人总是清明的黑眸中倒映出的,是自己□的上身。而她几乎不怎么笑的脸上,竟是带着嘲讽的笑意。
这样的发现,让季悦枫的心情一下子沉到了谷底。难道,自己对于她来说,就只是一个发泄的玩物?
“秦芮,够了!不要了!”季悦枫用力推开身上的秦芮,抓过旁边的衣服盖在自己身上。却不知道她这样的行为,是彻底惹怒了对方。“季悦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