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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小丫鬟第26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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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夫人拿着帕子拭泪,脸上有悲有喜,对苏守备道:“我只道五年前小月了一回后,竟绝了念想,谁承想到了如今三十八岁,竟又有了消息。039;

说到这里,扯着苏守备的衣袖又哭又笑,道:“咱们的雅儿,终于有人给他烧香上供了,不必吃别人剩下的香火,到了那里,也不必穷得连饭都吃不上。

提到冰雪聪明的爱子,苏守备也禁不住泪如雨下。

老嬷嬷原是看着莫夫人长大的,姓王,本也觉得莫夫人此生无望,谁承想,竟有了这样的好消息,自然替他们高兴,忙上前道:“老爷太太该欢喜才是,怎么倒哭了?’忙着吩咐下去,将屋里各色禁忌之物撤下,换上各样吉利物事。

莫夫人脸上犹有泪痕,嗔道:“你急什么?且先撤下东西不必再摆,等确定了日子再说。,

不然,岂不是叫人说咱们到了这么大年纪,还这样不害臊,轻狂得很。况且,也未必就有了呢!”说着,神情便低落下来。

王嬷嬷劝道:“太太多心了,这周大夫是山上营里极好的大夫,虽说是三成准,说不得竟有五成准,我瞧着太太这两日也像是有喜的样子。只是太太想得周全,是老奴糊涂了。”

十天过得很快,转眼间,秋雨如丝,枫叶入画,已经有了些微凉意。

周大夫极为准时地过来给莫夫人诊脉,不多时,便起身笑道:“恭喜,恭喜。

苏守备夫妇两个欣喜若狂,一般来说他们在西山大营里居住,请大夫吃药并不必给诊金,只按节送礼罢,但如今苏守备高兴得不行,大手笔包了一个十两重的银元宝。

消息传开,琳琅和杨奶奶率先为他们欢喜。

杨奶奶念了几声佛,叹道:“我只道他们后继无人了,说不定将来也只能靠过继以承继宗祧,谁承想,竟在这时候还能再得一个,但愿菩萨保佑,叫莫夫人一举得男。”

琳琅深有同感,却暗暗担心,莫夫人毕竟年纪大了,当世医道也不太好,倒有些险。

琳琅决定,好好照料莫夫人饮食养生,为求她母子平安。

带了榴开百子的绸缎和几色吉利物事去贺喜时,莫夫人拉着琳琅不放,住她身后瞅了瞅,问道:“怎么没带虎哥儿来?”

琳琅笑道:“虎哥儿如今淘气得很,没轻没重地横冲直撞,干妈如今大喜,更该小心。

莫夫人伸手打了她手背一下,嗔道:“你多心了。我倒觉得虎哥儿好,咱们认了还不过半年,虎哥儿解了我多少悲伤,必是他带了这非凡喜事给我。

琳琅暗暗好笑,其实莫夫人身子骨并不差,况且还没到四十,五年前也怀过,不过掉了,如今是思子过度才显得虚弱,调养半年,又有虎哥儿开怀,常常在山上走动,日益强壮,方能得以顺利有孕。只是旧人总是认为谁跟自己亲,便是谁带来的福缘。

王嬷嬷在一旁笑道:“日后大姑奶奶常带虎哥儿来陪太太,说不定能带个小舅舅出来。”

第80章080章:杨朝宗又出征在即

苏家之事并未张扬,也是林容和苏颂拜托琳琅时才说明缘故,别人只知道莫夫人没了一个儿子,却并不知道乃是因荣国府之故丧命,如今莫夫人又有了身子,况且大孙子老儿子一样年纪多得是,众人不以为意,反而络绎不绝地登门贺喜。

莫夫人原本有些羞涩,听王嬷嬷这么一说,倒也不那么臊了。

近日苏家人来人往越发忙乱起来,琳琅没带着虎哥儿,恐劳累着莫夫人,只自己过去帮衬料理些,苏颂得知后,也是喜极而泣,虽说仍伤弱弟之死,但若父母老来有子,也算是慰其半生悲苦,便亲自上门照料父母,琳琅顺势功成身退。

刚回到家中,虎哥儿便摇摇摆摆地走了过来,一头扑过来,抱住琳琅的腿,道:“妈!”

琳琅双手抱住他,到:“虎哥儿这是怎么了?”

虎哥儿委屈地到:“糕糕!”

琳琅不解,刚走进屋里,便见杨奶奶正悄悄地叫春兰把装糕点的碟子拿走,那糕点原是她做给虎哥儿吃的极软极烂极淡之物,只许他吃一块,如今一碟子都空了,绝非虎哥儿吃的,心里便明白了,于是装作未见,忍住笑道:“虎哥儿走的越发稳了,都是奶奶教得好。”

杨奶奶十分得意,怜爱地看着心肝儿肉宝贝重孙子,越看越喜欢,谁家的宝贝都比不得,到:“在咱们山上,再没有比虎哥儿更干净俊俏的娃儿了,这几日我天天带他出门呢!”

又问道:“你干妈如何了?”

琳琅笑道:“虽说干妈年纪大了些,但半年来调养的好,日子还浅,倒不妨事。”

杨奶奶念佛到:“这生孩子就是一脚踏进鬼门关,好歹留心些,近日你也别带虎哥儿去打扰她,让她好好养着,等坐稳了胎再说。”

琳琅正有此意,含笑点头。

杨奶奶知道琳琅出事周全,也不多说,从旁边拿着拨浪鼓招惹虎哥儿,那拨浪鼓色彩鲜艳,虎哥儿一见便双眼一亮,挣扎着从琳琅怀里下来,到了杨奶奶跟前,仰头睁眼,满是儒慕地盯着拨浪鼓,杨奶奶偏不给他,把拨浪鼓藏到了身后。

急的虎哥儿迈着小腿绕道杨奶奶身后,嚷道:“要!要!婆,要!”

杨奶奶见他动作,一缩手,把拨浪鼓从背后拿到身前晃了晃,虎哥儿闻声又挪了回来,等他到了跟前,杨奶奶又把拨浪鼓藏到身后,如此反复三四次,虎哥儿竟是不得,立即坐倒在地,哇哇大哭起来。

杨奶奶见他哭的厉害,忙把拨浪鼓往他怀里一塞。

虎哥儿拿到想要的东西,抽抽噎噎止住了哭声,奋力扶着桌子腿站起来,摇摇晃晃扑到琳琅怀里扭股儿糖似的蹭了蹭,眼里还含着一汪清泪,似在寻求安慰。

琳琅一肚子怜惜地搂着他。

杨奶奶心虚极了,左顾右盼,就是不看琳琅。

琳琅忍住笑,嗔道:“奶奶,偏你惹他,等哭的厉害了,奶奶又比我们心疼。

杨奶奶咳嗽一声,不提之前刚抢了虎哥儿的糕儿吃,便岔开道:“有你的帖子,也不知是谁家的,刚送来,你看看,再回帖子。”说着招了二妞去拿帖子。“

拿来琳琅一看,却是凤姐下的帖子。

杨奶奶问道:“谁下的帖子?”

琳琅没敢说是凤姐,便笑道:“是荣国府下的帖子,说省亲别墅已经建好了,诸事皆备,好容易能略歇一歇,有点子闲空,便请我后儿吃螃蟹赏菊花。”

杨奶奶听了,道:“既这么着,你去罢,只别告诉莫夫人。”

琳琅一笑,道:“我理会得。”遂回了帖子。

晚间杨海回来后,琳琅等他洗过澡,换了衣裳,正要说话,便见他脸色有些凝重,禁不住停下自己的话,关切地问道:“怎么了这是?谁惹你了?”

杨海道:“何曾有人惹我?只是想着明儿起要有小半年的功夫不能回家。”

琳琅闻言一怔,她本是极聪明的人,一旦西山大营全军整顿训练,自将至卒须得住在营中,便知必有极大的战事发生,且将在来年开春出征,但所有士兵却不得泄密,杨海自然也不能告诉她,遂垂头到:“你放心,我在家中会好好照料奶奶和虎哥儿。”

杨海幽深的眼神里闪过一抹愧疚。

琳琅抬头看见,柔声道:“你不必如此,早在当初,我就知道了你不能长久在家里,我也不会拘着你。你什么都不要想,在一心为国为民的时候,别想着马革裹尸,挣那什么武死战身后名儿,只要想着如何平安归来,别撇下我们娘儿们就行了。”

杨海抓着她的手,紧紧握着,久久没有说话。

琳琅又是一笑,到:“我们在家里,丰衣足食,也不求你升官发财,只求你平安即可。”

杨海道:“你放心,我如今有妻有子,还有祖母需奉养,自当倍加珍惜性命。我不在家的时候,你多带虎哥儿出去走走,也好解解寂寞。”

琳琅道:“我独自在家,有奶奶和虎哥儿,又何尝寂寞过了?况且又不是无所事事。荣国府才下了帖子,后儿我正要去一趟呢!”

杨海点头,一宿无话。

不说这一夜是如何恩爱缠绵,次日一早,杨海便收拾几件衣裳,住到营中去了。这一举动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带水。

杨奶奶红着眼睛送走了孙子,纵然琳琅一样,也得打起精神带着虎哥儿在她跟前凑趣。

见到虎哥儿一张笑颜,杨奶奶心情才安慰好些,想到杨海离家的日子越来越长,心里不觉对琳琅多了几分愧疚,琳琅却不以为意,反过来安慰她。

山上随军的家眷早就习以为常了,况如今只是训练罢了,送走男人后,依旧该做什么便做什么,串串门说说话,或整治自家的菜地。

宁孺人来找琳琅画了许多颜色新鲜绣花样子,还借了副做点心的模子回去。

陈安人却因孙大全训练,要回娘家住几日,又来借琳琅的首饰。只是这次并没有借那只金凤,而是借了琳琅出嫁前蒋玉菡给她打的一套珍珠头面,上头的珍珠大大小小总有一百多颗,且都是上等南珠,虽然不是特别富丽,但琳琅也从未戴过整套,只戴过单件。

金银首饰暗淡了倒可以炸一炸,但珍珠也比不上玉翠,人常说人老珠黄,保养的不好,或是年深日久,都会微微泛黄,只能换珠重做,因此琳琅略踌躇了一下,仍是借给她了。

幸而琳琅平素极少浓妆艳饰,别人借过的衣裳首饰在山上从来不戴,是以陈安人十分感激,对杨奶奶道:“老太太有孙媳如此,好福气,衣裳鞋袜都打理得妥当。”

杨奶奶谦逊了几句,送走了陈安人,低头看着身上琳琅才给她做的青绸褂子,又想起杨海一年四季也都做了不少耐磨结实的衣裳,虎哥儿更是新衣新鞋不断,再看琳琅身上的家常衣裳,不觉问道:“我怎么没见你做过新衣裳?”

琳琅一怔,随即笑道:“哪里没有?一年四季,我各做了两套新衣裳。“

杨奶奶道:“你月月给我做衣裳鞋袜,过年过寿都有,却没见你自己做,四季衣裳一年八套,够做什么?况且你还要出门应酬,更该多做一些。”

琳琅莞尔到:“奶奶为我着想,我岂有不知?只是我那些嫁妆里的衣裳鞋袜还没穿遍,从前的也有很多,哪一件都不差,白放着可惜了,还要新的做什么?没得倒费了料子,况且也没人天天出门穿新衣的道理,奶奶疼我,赶明儿再做不迟。”

杨奶奶点头叹道:“你别苛待了自己。”

琳琅从不做苛待自己的事情,衣食住行人情来往都是以一家三口的俸禄和收成为主,嫁妆银子从来不动,当然,拿出自己陪嫁的布料给奶奶做衣裳是她的孝心。

第二日去荣国府的时候,琳琅也未着新衣,而是穿九成新的衣裳,配着翡翠首饰。

翡翠通透无暇,水头十足,有未出嫁之前杨海送她那盒翡翠饰物中的,也有别人送的。

鸳鸯见了便先笑道:“姐姐果然还是更喜欢翡翠,印着姐姐的肤色愈发好看了。”

琳琅抬手在她眼前摇了摇,道:“这串十八子,是从前老太太赏的,我爱得不得了,你瞧我这戒指,上头镶嵌的翡翠戒面还是你悄悄给我留的呢!”

鸳鸯想起旧年姐妹情,又见琳琅并不避讳,不禁笑了起来。

及至见了贾母和王夫人,贾母见到那串十八子,眼里也带着笑,谁都喜欢不忘旧的人。鸳鸯知道,贾母看重晴雯,就是从赖嬷嬷嘴里看重她心里不忘旧,而和晴雯相比,袭人却另有一样痴处,服侍贾母时,心里只有一个贾母,服侍宝玉时,心里又只有一个宝玉。

可是鸳鸯并不觉得袭人比晴雯差,她和袭人交好也不是没有道理,论及为人处世,可敬职责,她比晴雯强远了,而且若非袭人,花家也不能这么快便从家徒四壁跻身殷实之家。

现今袭人和晴雯都跟着宝玉在上房里,只不过在见到琳琅的时候一个羡慕,一个不屑。

鸳鸯一一看在眼里,并不言语。

琳琅何等人物,自然也瞧见了,只是她们与自己无关,便陪着贾母和王夫人等说笑。

袭人和晴雯各有各的好处,各有各的不是,但她们有一样的目标,即成为宝玉的姨娘,所以宝玉房里勾心斗角,尔虞我诈,不同的是前者监守自盗,后者守身如玉,相比较而言,她更喜欢鸳鸯的刚烈,紫鹃的,两人纵然也薄命,其品性忠心却叫人爱到极致。

如今紫鹃跟着黛玉去了,自有她的好处。

按下翻滚的心思,琳琅笑道:“省亲别墅已经得了,想来娘娘省亲的日子也定了?”

王夫人掩不住洋洋的喜气,道:“老爷已经启奏皇上,准了娘娘次年正月十五归家省亲。一晃眼,差不多快十年了,我们娘儿们好歹能在家里聚一聚。”说着,眼眶儿顿时一红。

宝玉在一旁呆呆地回想着幼时待他如子的大姐姐,却记不甚清,忍不住落下几点清泪。

贾母最见不得宝玉哭,暗暗瞅了王夫人一眼。

王夫人犹未回神,琳琅已先笑着解劝道:“合家团聚,自然是喜事,太太怎么反伤心起来了?莫不是舍不得给我螃蟹吃了?”嘴里说是喜事,唯她知道并不是喜,只是面对当今之计,她区区一个丫头难以力挽狂澜,只能尽力为王夫人等预备一条后路。

王夫人慌忙回过神来,瞧见贾母和宝玉如此,心里暗有三分后悔,有感念琳琅伶俐,便笑道:“今儿螃蟹极大极多,多是团脐,尽够你吃,只不过螃蟹性寒,到底不能多吃。”

琳琅道:“幸亏不是太太舍不得,不然我来一趟,竟吃不上,可不是白来了?”

贾母笑得合不拢嘴,道:“快摆酒席来,蒸大螃蟹,热合欢花浸的酒,若她不吃,也得硬塞两个满黄的给她,灌她几盅酒。”

又对薛姨妈和宝钗道:“姨太太和宝丫头也留下,尝尝底下孝敬上来的螃蟹。”

一语未了,忽听一群丫头仆妇簇拥着湘云大说大笑地进来,请了安,便跑到贾母身边道:“老祖宗,有这样好的螃蟹,怎么能忘了我?我好容易才得出门呢?”

贾母见到史湘云,十分喜悦,笑道:“我没去接你,怎么有空来?”

湘云笑道:“婶娘叫我来陪陪老祖宗,正经忙碌的时候,我何尝来了,闻得老祖宗闲了才来。我想老祖宗了,老祖宗都不想我!!”

贾母听了笑道:“我怎么就不想你了,才说过两日去接你。既来了,且好生吃一顿。”

湘云道:“倒像是我单为了吃才来似的。”

贾母笑道:“难道不是为了吃?螃蟹还没上呢,你倒是闻着味儿来了。”

湘云大笑,转眼看向琳琅。眼里闪过一抹惊异,几步便走到她跟前,拉着琳琅的手,道:“哎呦,多少时候没见过姐姐了,乍一看,通身的气派,竟叫我让不出来了!”

琳琅见她身量高挑,穿着一袭海棠红撒花斜襟褙子,戴着几样金玉珠环,越发显得蜂腰猿背,鹤势螂形,许久没见,形容迥异,添了三分俏丽,七分爽朗,叫人一见便心生好感,看罢便抿嘴一笑,道:“史大姑娘这话是取笑我呢!”

湘云笑道:“我怎么就是取笑姐姐了?我爱姐姐还爱不过来呢!”

宝钗道:“怪道云丫头这样惹人爱,如今听得她说话,竟和老太太一样口气。“

湘云回身又拉着她,笑道:“宝姐姐,我也想你呢!“

贾母笑对薛姨妈道:“宝丫头这样好,伶既俐,又稳重,也不知道哪个有福的得了去!“

薛姨妈红着脸道:“宝丫头还小呢,再者我也舍不得她。”

贾母笑道:“宝丫头十四岁也不小了,常听人说舍不得闺女,是留来留去留成仇,咱们这样人家早该议亲了,姨太太可别耽误了她,等宝丫头说好了,也该轮到迎丫头、探丫头了。”

一席话说得宝钗低头不语,众人都飞红了脸。

难得贾母提到迎春一回,邢夫人立即笑道:“老太太说的是,过了年迎春就十五了。”

王夫人却道:“老太太该去花厅了,再不去,螃蟹酒水怕也凉了。”

作者有话说:

内牛、内牛、内牛满面~~~~~~

时隔两三天,终于终于能登陆了,虽然奋斗了两个多小时才更上,下面不知道能不能发上,不过我会努力到一点左右,能更则更,不能更就明天上午更,以前白天容易更,但没像这次居然无法登陆,每次来个请稍候。

我爹今天第二次手术,回来就开始奋斗,奋斗…

第81章081章:史太君再接林家女

一齐进了大花厅,因省亲别墅才好,娘娘尚未游幸,便不敢先行去顽,唯有宝玉顽过几回,题了匾额,故此酒宴摆在这里,大花厅门口窗下廊里院中挤挤挨挨罗列各色菊花,花开如锦,一进去,便闻得一股寒香扑鼻而至。

桌椅杯箸凤姐早就预备妥当了,上面一桌,贾母、薛姨妈、宝玉、湘云,下面一桌是邢夫人、王夫人并宝钗、迎春、探春、惜春,李纨和凤姐是不敢坐的,帮只在旁边虚设一桌。

贾母朝琳琅招手道:“好孩子,你是客,坐这里。”

琳琅忙道:“这如何敢当?”

贾母却笑道:“你这孩子,也该拿出款儿来了。都说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这女子的身份便是如此,什么时候依靠过自己的本事穿上凤冠霞帔?你如今随首你夫君封了敕命,便不许看轻了自己,过来坐。”

不等琳琅再推辞,王夫人亲自按着她坐到贾母下手,道:“既然老太太说了,你就听着。”

琳琅再三告罪,方斜签着坐了。

因厅中群芳皆在,莺声燕语,宝玉望向姐妹们的眼神充满喜悦之色,一会凑到湘云身边说笑,一会离座跑到宝钗跟前倒酒,转身又让三春吃螃蟹,忙得不可开交。

湘云笑道:“爱哥哥,你太忙了些,赶紧坐下来趁热吃。”

宝玉听了,果然坐回来,袭人忙掰了个满黄的螃蟹与他,凤姐叫人倒了姜醋,烫了酒。

宝钗见状抿嘴一笑。

贾母看在眼里,才与琳琅说完话,便笑道:“宝玉,你身子弱,不许多吃。”

又叫湘云也不许多吃。

宝玉吃完,推开不吃了,转头看向琳琅道:“好姐姐,外头可有什么新鲜事儿?”

琳琅正跟贾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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