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之教母天下作者:肉书屋
在我的房间你都不知道,哈利是魂器你不知道有什么奇怪?”日记君又不是教授,我干嘛对他客气。
“很好。还有一个不知危险情况的魂器在你的房间。”教授终于说话。
我缩缩脖子,假如教授知道那天晚上我夜游被捉住后他又还给我的冠冕就是魂器,打了冷颤,停,不要想了。“你也知道的,达伽马可以感受人类的灵魂波动,我虽然早就知道哈利身上掺进别人的灵魂碎片。但达伽马也只是刚刚确定那个碎片身上的灵魂波动和日记本的是一样的。对吧,达伽马?”
“是的。”达伽马古怪的应了是,好在除了我,其他人不会看得出狗狗的古怪。
我和日记君又谈论了一会儿到底要怎么取出魂器的魂片,顺便讨论了重生之路——让他获得肉体的药剂。
可是,教授一直一言不发弄得我心里也是忐忑不安的。
“教授,你需要把日记君一起带去见邓布利多吗?”
教授目光停留在我身上,“我带他去干什么?你不是想保密吗?”
“重点从来就不是保密,我只是希望我身边的人都平平安安。我担心贝尔宾的事会都给你带来麻烦,如果继续保密会让你为难,你可以去和邓布利多讲啊。我现在就是问你需不需要啊。”
“你刚才不是挺聪明的吗?一忘皆空了贝尔宾,谁知道出了什么事?”教授不客气的说。
“天知道!所谓的菲尔塞斯的下属包括了谁?如果有人去高密——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说才好。”这是真话,我觉得这么奇怪的教授真的令我觉得无力。
“这个人我带走了,日记本给我,我要和他谈谈。我会处理好一切的,不用你操心。”教授讲完夹住菲尔塞斯就走了。
我一个人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达伽马,我做错什么了吗?”我低头问。
达伽马上前用它毛茸茸的身躯蹭蹭我,“没有。”
我抱住达伽马,“也许是今天的我太真实吧。早日看清我的本性也是好的,我就是这么残忍这么可怕这么有心计的人。”
逼供
我坐在那里专心地做着作业,和哈利他们聊天。其实主要是哈利,我和哈利自上次蛇怪事件之后都没有什么时间好好说话了。我们到图书馆做作业,顺便聊天,当然,我没忘记加静音咒和忽略咒。所以,平斯夫人也懒得理我们。
这时,珀西过来通知我、哈利和罗恩,说邓布利多找我们。
“邓布利多终于要把斑斑还给我了吗?”罗恩高兴的说。
“你是猪啊?一只老鼠而已,值得你这么乐昏头吗?邓布利多要把你的宠物还给你为什么要叫上哈利和苏溪?”德拉科鄙视地看着罗恩。
“是啊,为什么呢?”哈利疑惑的说。
“去了就知道了。”德拉科看上去很高兴哈利同意他的看法。
走在路上,哈利想了又想的困惑模样让我狂性大发,把他的头发揉成一团再揉散,根根都是冲天炮。
“不要这么玩了,我不小了。”哈利不高兴的说。
看吧,小孩子长大了就会这样,懂得反抗了。可是,作为妹妹,我有责任提向他,生活就像强jian,反抗无效,只能享受。
于是,我一路追着哈利,什么全身束缚咒啦障碍咒啦统统招呼给他,然后每次在他被定住的时候就玩他的头发,戳他的脸颊,婴儿肥啊婴儿肥,很快就会被少年尖尖的下巴取代的,不抓紧时间就没机会了。几次过后,哈利也生气了,顾不得绅士风度,凡是他会的咒语都赏给我,我早就不是吴下阿蒙了,真给他击中那我也就不用混了。
一路追逐,知道邓布利多的办公室门口,哈利双手举过头上,“停停,我投降,让我喘口气,整理一下衣服,再进去见校长,行不?”
我最后蹂躏了他一次,他乖乖地给我蹂躏,于是,我顺过气来之后,就掏出梳子,给他大致整理一下,再拉整齐衣服。打理一下自己,我就报出口令了,然后,率先走上楼梯。
“看,你明白向我这种那么多的哥哥的人的辛酸了吧。”罗恩压低声音跟哈利说。这孩子怎么就以为我会听不见呢?
“是啊。我完全明白你的苦衷。”哈利丧气地说,然后,声音里又充满斗志,“罗恩,你说,我什么时候也能这么掐一下苏溪的脸庞?”我僵硬了一下,哈利,你果然长大了。不过这么梦想你只有在梦中有可能实现了。
“你?”罗恩很怀疑的说。
“我怎么了?我可是哥哥,哥哥欺负弟弟,天经地义。这是弗雷德和乔治说的。”哈利不服气的说。
“妹妹欺负哥哥,这也是天经地义的。”罗恩呛了回去。
我竖起耳朵听哈利的回答的时候,我们到了,大门敞开着,我一眼就看到了福吉那张极具喜感的脸。
“日安,校长、教授、部长。”我礼貌的向所有人打了个招呼,注意到四大学院长都在这里。教授的脸色很黑,似乎心情很不好。
“你好!特伯乐小姐。还有哈利,这位是?”福吉给我一个笑脸,我和他在宴会中见过,然后,疑惑地转向邓布利多,“你要我带着傲罗过来,不说什么事,却叫上三个学生过来是为什么?”
蠢猪,当然不会没事叫你来,我在心里轻蔑的说。上个霍格莫得周,我偷偷地披上隐形衣,拿着活点地图,出了霍格沃兹,然后找了猫头鹰给邓布利多寄了一封信。信是用报纸的字剪接而成的,告诉了邓布利多小天狼星是无辜的,真正的杀人凶手是彼得佩德鲁,他的阿尼玛格斯形态是老鼠,也是罗恩身边的那只。还有伏地魔制作了魂器,但是在孤儿院海边山洞的那个是假货,是雷古勒斯布莱克掉包的。顺便告诉邓布利多,伏地魔选了那个有回魂石的戒指制成魂器,那个被我摧毁了。当然,寄信的猫头鹰也不是我的,我隐形悄悄地拿猫头鹰粮去骗了一家人的猫头鹰送给邓布利多的。完事之后,我没有多做停留,悄悄地反悔了霍格沃兹。现在大概是要上演叛徒现形记了吧。
“我是请大家见证一件事的。罗恩,这只老鼠是不是你的宠物?”邓布利多指着摆在他的桌面上笼子里的老鼠说。
“是的。”罗恩迟疑了一下才说。
“你确定吗?”邓布利多再问一次。
“我十分肯定,他到我们家已经好多年了,从我有记忆他就在我们家了。他是我哥哥给我的。”罗恩不明白邓布利多为什么这么慎重。
“一般的家鼠或园鼠只有三年的寿命,这是宠物店的老板告诉我的。”邓布利多笑眯眯的说。
“所以,你大老远把我们叫来就是为了让我们看这只长寿的老鼠?真是稀奇的老鼠啊。”福吉讽刺地说。
“当然不是这样,斯克林杰先生,”邓布利多对其中一个傲罗说,“我想请你施一个让阿尼玛格斯现行的咒语行吗?”
未来的部长,真是有缘啊。我看着他的表情,他似乎有些惊讶,很快就恢复正常,“当然可以。”
邓布利多打开了笼子,那只老鼠疯狂的冲了出来,又马上被定在原地。斯克林杰的魔杖指着它,绝望的叫声从他的嘴里传了出来,四肢痉挛。
罗恩想冲上去,我拉住她。
“你们要对我的老鼠做什么?”罗恩努力的挣扎,就算他是那孩子,好歹我也是练过的好不好?当然不会让他挣脱了。
“放心,韦斯莱先生,如果你的宠物真的只是一只老鼠那这个咒语不会对他造成任何上海的。”邓布利多安抚他。
“你什么意思?斑斑它就是一只老鼠啊,一直都是啊。”罗恩转向我,“放开我。我知道你不喜欢斑斑,从第一次见到它就不喜欢,可是,它只是天生就是一只老鼠。又从来都没有招惹过你,你怎么可以这么没有同情心?”
我依然紧紧的抓住他,这个笨蛋干嘛在这个敏感的时候提这个,要是我被邓布利多惦记上,看我怎么提供创意给双胞胎调教弟弟。
哈利看着罗恩这样有些担心,“罗恩,苏溪只是担心你。而且邓布利多教授不会伤害你的老鼠的。我们只要静静地看着就行了。”
一道蓝白的光芒从斯克林杰的魔杖射了出来,一个脑袋先伸出来,然后是四肢,不到一分钟,一个獐头鼠目的男人出现在桌面上。
“彼得佩德鲁。”麦格教授惊呼。
其他人倒吸一口冷气,还有另外的,如邓布利多,如我,都是不动声色。还有哈利和罗恩一脸的茫然,毫无所知。
“这是怎么回事?”罗恩终于回过神来。
“二滴吐真剂就足以让我们知道事实了,不是吗?”教授冰冷的声音响起,我注意到教授身上有些冰冷的愤怒。这是不常见的,虽然教授经常生气,但气到这种程度,我还是第一次捡到。
“不,你想滥用吐真剂吗?这不符合规矩。”福吉断然拒绝。
“我认为这种情况有这个必要,福吉。”邓布利多说。
“我不这样认为。”福吉不高兴的说。
他们开始争论。
我完全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子,我以为吐真剂就能揭露真相,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子。
“即使不用吐真剂,逼供的手段也有很多种的。”斯克林杰在邓布利多和福吉的争论中插了话进去。
“罗恩——仁慈的孩子——仁慈的主人,救救我,救救我——”那个猥琐的男人向我们这边爬过来。
罗恩满脸的不忍,那只耗子便向这边冲了过来,我毫不犹豫地拿出魔杖指着他,“你再往这边过来一点,我会让你试试荆棘缠身的滋味。”
“看看你,你一定是苏溪对不对?你真漂亮,像极了你的妈妈,还有你的眼睛,就像你的父亲一样的炯炯有神——啊——”佩德鲁倒在地上,一层又一层的荆棘刺入他的身体。
“在我们弄清楚到底是谁害得我们兄妹家破人亡之前,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我警告那只老鼠。
“我怎么会害得你家破人亡?你爸爸是我最好的朋友,看看你,你有一双多么像你爸爸的眼睛啊,而且,你就像你妈妈一样的漂亮——啊——”荆棘深深地刺入他的身躯,不断收紧。这个肮脏的叛徒还真敢说,我把心里的愤怒变成荆棘深深地刺入他的身体。
哈利拉拉我的胳膊,也是不忍,“如果你不是凶手,为什么你要变成老鼠躲起来?”
“明显这不是一个清白的人的作为,你知道吗?”我指挥荆棘让地上的佩德鲁站起来,“我曾经深入调查过我父母的死因,我还去探访过他们的朋友。我曾经惊讶,为什么看起来脑袋就是一根筋的布莱克会背叛我们的父母,而一向懦弱胆小的你会英勇就义。我还探访过你的妈妈,她说她从来没想过你是如此勇敢的孩子,她还说她以你为荣。”
佩德鲁听到我讲到他妈妈的时候,表情越发痛苦。哈利不忍地冲我摇头,我拍开哈利的手,“那么,猜猜等彼得佩德鲁才是真正的叛徒的消息传到你妈妈耳里,她会怎么说呢?”
“不,我没有,我没有——”佩德鲁重新倒在地上哀嚎起来。
“你才是我们家的保密人对不对?”我大声问,佩德鲁尖叫一声,“不是,不是,是小天狼星,是他,他背叛了呢父母还一直追杀我。”
“所以,你因为害怕小天狼星的追杀藏了起来。?”我冷笑着问。
“对对,就是这样。”
“那位什么你要多起来,还装作一只老鼠。用一只老鼠的身份过十二年?”给对方一瞬间的轻松,接着,用更猛烈的攻势会更容易达到目标。
“我吓坏了,他那么疯狂,他的表情那么恐怖,好像要把握撕裂一样——”佩德鲁一边说,身体一边颤抖。我相信,当年小天狼星确实是把这个胆小的叛徒吓坏了。
“听起来,我都要同情你了。”我慢慢地说,“可是,你就是那一个叛徒。”我的魔杖再一次对准佩德鲁,刚才放松的荆棘再次深深地刺入他的身躯。
“让我猜猜,我那个冲动的教父是发现你出卖了我们的父母所以去追杀你,然后被你撞死骗过了。当年,魔法部没有通过审判就把小天狼星布莱克投进了阿兹卡班,于是,这就成了无人能知的冤案了。”
佩德鲁在地上痛苦地哀嚎,“不是的,我是无辜的。”
“是吗?你知道你妈妈最近的身体还好吗?我想你不知道。变成老鼠,你多久没回过家了?我曾经代早已牺牲的你几次去探望你妈妈呢,每次一讲到你她就泪流满面,她说,你是她的骄傲。我想把你还活着的消息告诉她,她一定会很高兴的。”
佩德鲁痛苦地哭泣,“求求你,发发慈悲,别告诉她。别告诉她,让她以为我死了。”
这就崩溃了,真是太不中用了,难怪当初会这么容易向伏地魔低头。
“我们打大英雄竟然说不要,你想想,对你那个已经风烛残年的妈妈来说,知道她最自豪的儿子还未死是多么欣慰的事啊!”我拖长了语调,步步紧逼,佩德鲁在颤抖,可是,办公室里的其他人没有阻止我,因为他的表现太可疑了。每个人都在等待真相。“你害死了我的父母!——还把我的教父弄到不见天日的监牢里——然后再变成老鼠过你轻松快活的日子。我要亲口告诉你妈妈,她的儿子是一个卑鄙无耻的叛徒。”
“不,你不知道,你不知道,黑魔王是多么强大,多么可怕……他的力量是你所不能想象的。我从来没有你的父母那么勇敢!”佩德鲁冲我怒吼。然后,他意识到他说了什么,声音又低了下去,“对不起,对不起,我从来都不是故意要那样干的……那个连名字都不能提的人强迫我的。”
“我可以想象,对你这个胆小懦弱的人来说,找到黑魔王那样的靠山是多么令你欣喜的事,当你成为我家的保密人,你一定兴奋的跑去向黑魔王报告了是不是?”
“我不能拒绝他,我不能。同有史以来最强大的魔王作对有什么好处呢?”佩德鲁低声哀求,爬过来抓住我的衣角,“求求你,发发慈悲,别告诉我妈妈。”
我俯身,与佩德鲁平视,“那你为什么不发发慈悲不出卖我的父母呢?我记得那天晚上发生的一切事情呢,我爸爸挡在前面让我妈妈带着我们逃走。然后黑魔王杀了他,向我妈妈逼近,我妈妈卑微地求伏地魔杀了她就好了,她跪下来求她的杀夫仇人放过她的孩子杀了她就好了。”
“如果有机会,我一定会把我们家所承受过的一切痛苦都加倍还给你的。”看着佩德鲁的瞳孔放大,我微微一笑,“不要死得太早。”
一个切割咒割断我的衣角,我转身走到福吉部长身边,向他鞠了一个躬,“请你尽快还我的教父一个清白。”
“这个,当然。魔法部会还无辜的人一个公道的。”福吉部长看着我,目光有些恐惧,又有些拉拢。
我再次深深的鞠躬,然后向校长告辞。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身后,哈利看看佩德鲁,看看我,跟校长说一声再见就追了出去。
教父
我此刻不想和仍和人说话,几个转弯,我甩掉了哈利。我只想一个人独处,一个人好好的想一想。
我想起了佩德鲁的妈妈,在我有限几次的拜访中她很欣喜,她的家里摆满了佩德鲁的照片,其实我的拜访只是想知道彼得有没有回过家而已。我想起那个慈祥的老妇人,当她听说她引以为傲的儿子根本就是一个叛徒会怎样呢?
我又想起小天狼星的妈妈,她已经病重了,不知道当她知道小天狼星很快会出狱,会不会高兴呢?我应该先去拜访她的。
我又想起我自己,如果没有这场意外,苏溪还会取代sie存在吗?如果我还是会穿过来的话,是否我今天是不是有些不一样呢?是不是我不是今天这么心机重重,而是一个重新享受了童年的少女?
看着下面的热闹喧哗,我有一瞬间的疏离感,这个世界和我真的有关系吗?
一直温暖的手打在我的肩膀上,我抬头,哈利紧挨着我坐下。
“我以为我把你甩掉了。”
“你是。但是,我还是会找到你的。”哈利平静的说。
“你这么有信心?”难道我的智商下降了,连哈利都比不上了?
“那当然,我是你的哥哥。做哥哥的什么时候都不会把妹妹弄丢的。”哈利慢慢的说,仿佛那是一个承诺。
“加入我不是你的妹妹你是不是就会把我弄丢了呢?”脱口而出的问题,我想收回都来不及了。
“你当然是。如果你不是,那谁是?”哈利奇怪的问。
“是啊,加入我不是那谁是呢?”我自嘲的低下头,这是一个我永远无法向任何人述说的秘密。
“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把你弄丢的。我们从小一齐长大,你的一切习惯我都知道,无论你到了哪里,我都能找到你。无论你把自己的表情伪装成怎么样,我都明白的。”
一瞬间,我想问你知道了什么,但是,我咬紧下唇没有问出口。
“想哭就哭吧。”哈利把我拥入怀里。
我顿时明白,其实,哈利什么都不知道,他知道我在压抑真实的情绪,但他以为我的异常是因为我们的父母而不是我占据了真正的sie的身躯。这份温暖不属于我,我慢慢地推开哈利,哈利诧异地看着我。
于是,我觉得自己很好笑,我的一切都是以占据sie的身体存在的,我已经就是她了,这个时候,还闹什么别扭呢?
“我想,需要安慰的不只是我吧,哥哥。”我张开双手,夸张的抱回去。
我们手握在一起,在那里坐了很久,知道运动的人都去吃饭了。
“也许我们很快就会有一个教父。”哈利很期待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