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锡兰星叶有剧毒,不可触碰,方外谷中仅此一枚。”
她恍惚了好久才抬起头,唇被一根长指按住,左卿辞淡淡道。“无需任何条件,你想要,它就是你的。”
或许是惊喜过度,她呼吸都乱了,左卿辞忽然扣住她的下颔,“除了它,你还想要什么。”
她的心神还在那枚黑色的叶片上,“只要这个。”
左卿辞长眸半敛,像窥伺又像质问,“只要它?我呢?”
她的心开始发慌,拿不准该怎样回答才对,额角渗出了细汗,半晌才期期艾艾道,“你很贵,我要不起。”
左卿辞停了一瞬忽而笑了,笑得她莫名其妙。
她还是不敢置信,“锡兰星叶是给我的?你什么也不要?”
他懒懒的倚在池沿,“真的。”
她仿佛梦游一般看着他。
“有这么高兴?”这神色让左卿辞很满意,薄唇带着轻浅的笑,又有点漫不经心,锡兰星叶固然稀罕,对他而言不过是举手之劳。
她有点生涩,又有点不自在,任他低头吻了吻眼角的泪痣。
摩挲许久,她垂眸合上匣子,微颤的双睫仿佛蝴蝶的双翼。
一只灰隼在案上落下,昂着头剔了剔翎羽,吃完盏中的水果,待左卿辞解下足上的东西,又挥开强健的翅膀扑棱棱的飞走。
左卿辞拆开鸟足系的布卷,里面是一只半透明的玉壶,精雕细镂,仅有方寸大小,里面绘着千峰叠嶂,略一摇晃,瓶中立刻涌起无尽烟云,与山峰蔚然相映。
白陌在旁边好奇的窥看,“这次又是什么?”
“传说中的飞烟玉壶,果然精巧。”左卿辞看了片刻,翻开布卷附带的字条,一行小字入目。
飞烟玉壶,一月归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