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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7 部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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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麟面无血色,黎以权的话语字字剜心,可他……无从反驳!

乐乐……乐乐……

“季先生,我虽然并不清楚你是什麽时候知道这个误会的,但很明显,你从头到尾选择了隐瞒。此外,你很清楚,乐乐对你,并没有丝毫的爱意。这样的你,强留在她身边,除了阻碍她获得幸福,还有其他意义吗?”

“你管的太多了!”

无视季节受伤猛兽般的眼神,黎以权望向秦之修,语气越发轻柔,“秦先生,客观点说,你纵然值得同情,但你要她牺牲一生来填补你的伤口吗?那她的伤口呢?眼睁睁看着她笑着给你温暖,却在你看不到的地方痛苦哀号吗?请不要自欺欺人,你只会成为她的负累,包括,你能给她的。”

秦之修有些困惑地回望黎以权,但很快,困惑化为沈思。

“至於你,申屠默,从现在开始,我不再是缪斯的法律顾问,当然,你也不会希望我再担任这个职务。呵……不好意思,这段时间我不问自取,看到了许多精彩的内容,我相信不少人会对这些资料感兴趣。”黎以权顿了顿,瞅着眼嘴角挂着一丝轻篾的申屠默。“出於多年的了解,我并不想与你为敌,除非──必要。”

冷硬地吐出最後两个字,黎以权面色冷了下来。

“请慎重考虑我的提议──远离你们不该触碰的人。”

远离……

远离她……

远离何乐乐……离多远?一步够吗?不再触碰?再也摸不到她的小脸、亲吻不到她的唇、再也不能抱她?

心脏如同在冷冻後被人攥成一撮粉碎的残渣──

“你并没有告诉她合同的真相,为什麽?”季节尽力维持着最後一点骄傲。

“……她不想恨任何人,我也不想给她恨任何人的理由。”

“呵……”季节突然笑了,笑声越来越大,直到违和的泪水汹涌而下笑声也没有丝毫减弱。

他输了,输的……彻彻底底。他遇到了一个──以“她”为思考原点的男人!

“季节?”

身後卧室门响的刹那,季节站起身,“申屠,算我求你,不管她又哪里惹到了你,放过她,无论如何,她是我惟一真正爱过的女人。”

说完,季节走向房门。阮麟随後缓缓起身,目光有些浑浊的他却不是走向大门而是走向何乐乐所在的卧室。

听到季节放纵又怪异的笑声,何乐乐终究放心不下,偷偷开了门却没有走出去,结果就看见阮麟突然走了过来,推开门低头凝望着她。

“阮麟,怎麽了?”

看着她关切的小脸,阮麟狠狠拥住她掠夺了她口中每一滴津y,吸干了她肺中最後一丝氧气,吻到她窒息地胸口火烧一般疼痛,疼地忍不住哭哼出声,他才不舍的放开她。

“对不起……再见。”

“嗯?”

再次轻吻她红肿的小嘴,阮麟抵着她的额头,“我爱你,别恨我。”

没等她有所反应,阮麟转身越过停在门口的季节走了出去。

何乐乐乐走出房门,不解、担心、恐惧……

“你们……”

“抱歉,我做不到。”秦之修也站了起来走到何乐乐身边,“就算强留在她身边会让她痛苦,我会陪她一起痛,因为……我若因为离开她而死掉,她也不会幸福。”

秦之修的一番话听得何乐乐更加糊涂!l跟他们说了什麽?什麽离开她?什麽死掉?

“人和人和人之间……”

放在墙角茶几上冲电的手机突然响起。何乐乐走过去看了一下,是个陌生号码。

“你好,我是何乐乐,请问──”

“何乐乐?呵呵……还是何欢好听一点。”

“……”

“怎麽?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我可是你──”

吱──砰!

刺耳的刹车声和金属碰撞声从楼下传来,本就在窗边的何乐乐反s性低头望去──

“阮麟!”

作家的话:

手机码地异常艰难……

☆、(11鲜币)第269章人生如戏

他错了。

他看准了阮麟的负疚、看准了季节的不自信,但错估了……他们对她的用情之深。面对这样的感情,她不可能──

黎以权压下所有的愤怒,望向秦之修怀中的何乐乐。

她不可能无动於衷!

该死的不可能!四个月、四个月的时间,他比他们早了三年,多了三年的时间,却生生晚了四个月!

“妮子啊,案子上小心谨慎是好事,可感情上你要是太小心了……一旦错过点什麽,可能会没有机会挽回哦!”

知子……莫若母。

阮凌和宗介然从病房中走了出来,何乐乐立刻从秦之修怀中走了过去。

“阮麟怎麽样了?”

“……再这样下去,他早晚会被你玩死的。”宗介然冲何乐乐摇摇头,转身离去。

“宗医生!”什麽玩死?不是没有外伤吗?难道──

“我哥没事。”阮凌拦下何乐乐,低头看着她──这个让哥哥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流泪的女人,纵然千般理论在大脑,他却无法说出任何其他的话。

“我哥有话对你说。”

听到阮麟没事,何乐乐总算松了口气,“那我进去看看他。”

何乐乐刚要开门,倚在门旁的季节却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

“怎麽了?”何乐乐问道。

季节深深凝视着她略带愁容的小脸,“我……等你出来。”

何乐乐伸手揉了揉他蹙起的眉心,很有些担心地看了看他和秦之修,最後望了眼不远处默然静坐在墙边的黎以权和申屠默。

l到底跟他们说了什麽?

“等我。”冲季节和秦之修说了一句,何乐乐开门进了病房。

申屠默皱眉,黎以权苦笑。

病房里,护士正调整着病床,阮麟垂着眸安静地坐着,除了脸上没什麽血色外看不出有太大的问题。

“没事吧?”

阮麟摇摇头。

“怎麽刚起步就开那麽快?小区里很多小孩子到处跑的。”何乐乐忍不住责备道。她当时在楼上看得很清楚,刹车印旁一个两三岁的小孩子坐在地上,很明显阮麟是为了躲孩子才冲上了矮花坛撞到了围墙上。

阮麟抬眸。

撞上墙的一瞬间,他想过死亡。如果就这麽死了,那麽她知道真相後还会恨他吗?会不会希望他活过来再杀他一次?她会为他哭吗?会对他有一丝一毫的留恋吗?

会吗?

带着这些问题醒来时,他只知道──他不想死。纵然会被她憎恨、纵然再也无法拥抱她、亲吻她,他也想活着。活着接受她的恨,穷尽一生……做他可以为她做的一切。

“护士小姐,请你们先出去一下。”

何乐乐看到阮麟让护士出去,连忙看了看他周身,“没关系吗?不需要护士一直照看吗?”

“乐乐。”

“嗯?”

“我爱你。”

何乐乐微愣,有点羞涩有点无奈地晲了眼他的俊脸,“干嘛啊,大难不死变这麽r麻?好好休息吧,床的遥控呢?”

“公寓的管理员……并不需要出卖身体。”

何乐乐找遥控的身体顿时僵住,“……什麽意思?”

“我以为……我以为你是翟飞云给我们找的‘通房丫头’。”

“……”难道不是吗?

“‘通房丫头’只是一个玩笑,而我……”阮麟自嘲地苦笑,“我当了真,他们看我碰了你,也,以为你就是了。”

玩、玩笑?

热,好热。血y仿佛沸水般从胸口涌向四肢百骸,皮肤灼热地犹如下一秒便会融化。

何乐乐僵硬地扯扯嘴角,“你、你是说,我应该只是一个正常的公寓管理员,却、却因为一个玩笑,做了三个月的公用妓女?”

阮麟攥紧双拳。

“呵……原来、是这样……哈哈……我、我就说,怎麽可能有这种事?哈哈哈……”

“乐乐──”

“你什麽时候知道的?”何乐乐陡然寒下眼眉。

“你、差点被绑架那天。”

“那天……在警局外,牧惟留下你後告诉你的?”所以他从那天开始就失了踪,之後便一直反常?

“是。”

“牧惟、季节……呵呵……”那麽秦之修、申屠默呢?他们又知道吗?如果知道又是什麽时候知道的?

何乐乐疯狂回忆着,四个多月的记忆飞速倒流,一切回到她住进公寓的第一天!

“你觉得你有拒绝的权利吗?你当钱那麽好赚?”

第二天:

“你说你要辞职?可以啊──根据合同,未满三个月辞职需赔偿违约金十万元。”

“你知道……古代对私逃的奴隶是怎麽处置的吗?”

“门口有我的包裹,麻烦你帮我去拿一下。”

申屠默!

何乐乐转身走向房门。

阮麟松开右手紧攥的拳头,捂上自己的双眼,任悔痛的泪水溢出手掌。

“乐乐……”

何乐乐带上房门,望了眼喊她的季节,侧身避过他的身体走到申屠默身前。

“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我并不是什麽‘通房丫头’,对吗?”

申屠默微微仰头看向身前单薄的小女人,闭合的薄唇没有丝毫开启的趋势。

“呵……”何乐乐转头,“修,你呢?你又是什麽时候知道的?”

“开心!”黎以权上前拥住她的肩,却被她一把推开。

“你是最清楚合约内容的人,那麽你又是什麽时候知道一切的?你为什麽会知道我被他们玩了三个月,又为什麽不告诉我真相!”

“开心,我……”

“乐乐!”秦之修脚下微动。

“你别过来!”何乐乐厉声道。

好一会儿,何乐乐的表情慢慢平复下来,深深地吐出一口气。

“呵……对不起,我怪你们干什麽。”

轻轻移动双脚,掉转身体的方向,望着前方走廊上呆愣的几位医护人员,何乐乐笑了笑,“呵呵……是我蠢。”

迈步──软倒,一身滚烫。

“开心!”“乐乐!”

三个小时後。

“宗医生?我、我为什麽会躺着?阮麟呢?阮麟他没事吧?”

宗介然看着何乐乐一时傻了眼,连续问了几个问题後,叫了人进来推她去检查。

“检查什麽?宗医生,到底怎麽回事?”一出门,何乐乐就见季节他们都在门外,就连刚刚车祸被送过来的阮麟也在,不禁诧异又惊喜,“阮麟你没事?”

“……”“……”“……”“……”“……”

“心因性失忆症。”宗介然言简意赅道。

作家的话:

因为失忆这玩意是天雷,所以江山一般不用这招,这是第一次,因为人生如戏,戏如人生……

☆、(10鲜币)第270章放得下吗

心因性失忆症,一种选择性反常遗忘现象,多见於患者对新近突发的重大心理创伤无法承受时,出於自我保护的心理防卫而产生的部分性选择性遗忘,或暂时性将记忆解离,使其不出现在意识中。

乐乐的情况属於心因性失忆症中的局部性失忆,她……忘了阮麟进医院後发生的一切。

犹如误入他人梦境的游魂,季节无神地站在门口,看着何乐乐在厨房中忙碌的身影。

她回来了。

从昨晚到现在,已经差不多一整天了,他却没有任何真实感。

他们把她带了回来。

回到这个埋葬她纯洁的公寓,这个曾带给她无数痛苦的公寓!

会下地狱吧?

他们这群杂碎。

“季节?饿了?快好了,那,帮我端过去一下。”何乐乐顺手就把盛好的菜盘递向他,然後探头冲着客厅的方向,“修!准备吃饭了哦!”

最後把汤盛出来,大份让季节端到餐厅,小份何乐乐小心地端到托盘上,“季节,修,你们先吃吧,不用等我。”说完,何乐乐便端着饭菜走向电梯。

刚到三楼,何乐乐口袋里的手机就响起了铃声。

将托盘放到餐桌上,何乐乐先接了电话,“翎羽,怎麽了?吃晚饭了吗?”

“还没有,乐乐,你……以後也住在那了吗?”

“……不会,等阮麟没事了我就会再找地方住了。”

“哦,那、他还好吗?”

何乐乐看了眼从卧室走出的阮麟,压低音量,“我先吃饭了,等会给你回电话。”

收起电话,何乐乐上前摸了摸阮麟冒着胡茬的下巴,看着他充血红肿的眼睛,柔声道,“还想睡吗?那先吃饭。”

阮麟握住她柔若无骨的小手,默默地点点头。

望着阮麟毫无精神的模样,何乐乐在心中轻叹了口气。

她回来了。

回到了她好不容易摆脱的地方,这个对她而言,曾经的地狱。

因为阮麟。

昨天在医院醒来後就被一群医生护士推去做检查,一堆检查下来却说她风寒感冒要她注意吃药休息,她的确是浑身酸痛加头痛,於是收好了医生开的药。之後去看阮麟,就见一病房的男人全都孤魂野鬼般坐着、站着,想着中午发生的事情,她把l叫了出来。

“l,你到底跟他们说了什麽?”她问l。

“……跟他们说,他们多了一个情敌。”

“l!我们真的──”她无力。

“不到最後谁也不知道会怎麽样,你忘了?我很有耐心的。”

“可是──”可是真的不值得啊!

“你讨厌我?”

“我……”

“如果他们主动离开你,你放得下吗?”

“……”当l问出那个问题时,她以为自己能很轻松地说出“当然”,因为他们主动离开不是她一直等待着的必然会发生的事吗?可为什麽、为什麽她直面这个问题时,却会揪心的疼?

“你放不下他们,但可以放下我……对吗?”

“l!”

“没关系,我说过,我不会让你为难。你不想离开他们……我便等。”

l走了,就那麽苦笑着转身走了。

她放得下他吗?放得下吗?

可是放不下又能如何?他不属於她,如同……他们也一样。

被爱是件多麽奢侈的事情,她很清楚,所以绝不奢望,但在他们还无条件给予时,她会……好好珍惜。

宗介然说阮麟车祸後出了点适应性问题,身体上没有大碍,但心理、情绪需要一段时间平复。所以当阮麟坚决要出院时,她陪他回了公寓。

不再是公寓管理员,不再对他们有什麽义务,她只是个……暂时被爱着的女人。

昨天一夜,阮麟时不时地抽搐、莫名地无声流泪,吓得她一晚上不敢闭眼,折腾到清晨她才想到哼歌给他听,他才算安稳地睡了几个小时,下午他一直躺在床上,但看样子应该也没睡着。

“吃饱了?再睡会儿吗?”见阮麟放下碗筷,她便问道。

阮麟动了动唇却没有发出声音。

作为一个有着十年心理疾病的人,她很清楚身心失控的无力感和痛苦,“再睡会儿吧,我陪你。”

何乐乐本想着把阮麟哄睡了她再下楼吃饭的,然而随着自己的气息不断流出喉咙,看到他疲倦的俊脸渐渐舒缓放松,一夜未眠的她也沈沈地睡了过去。

没多久,阮麟再次从抽搐中醒来,看到怀中的女人沈睡的模样,痛苦却爬满他的面容。

他在……等待宣判。

“你们要有心理准备,以她的情况,快的话,应该一两天内就能恢复记忆,当然,也可能更久。如果你们现在再刺激她一次,她也有可能立刻恢复记忆,不过我不建议你们这麽做。连她这麽有韧性的女孩都要靠失忆来逃避痛苦,说明这件事的确是超过了她能负荷的极限。你们……自求多福吧。”昨天,宗介然这麽告诉他们。

她随时可能恢复、随时会想起他昨天告诉她的一切!

他太高估了自己!他承受不起!承受不起她一丝一毫的恨意!

别恨他!

每时每刻的万箭穿心,痛得他无法说出一个字,一想到她恨他的结果,他就恨不得真的死在昨天的车祸中!至少临死前听到的是她的担心而不是诅咒!

求你!乐乐,求你,别恨他,他真的……承受不起!

“通房丫头”只是一个玩笑,玩笑、玩笑!

你可笑的命运只是个玩笑!

你当他们真的爱你?他们只是在看一个笑话!一个愚蠢地任人玩弄身体还毫无察觉的可笑女人!

你还自以为倒霉自以为可怜?哈哈哈哈!你只是因为蠢!活该你被人qg、轮j!活该你被人耍!

一切都是假的!什麽想你!要你!爱你!娶你!什麽一生一世什麽永远!

根本没有人爱过你!没有!

不!你住口!

他们是爱我的!是爱我的!是──

何乐乐猛然睁开眼。

作家的话:

失忆的狗血桥段大家见多了,这麽快恢复记忆的大家见过麽?

牧惟在路上了。

☆、(8鲜币)第271章暂时这样

鼻尖闻到的是男人身上暖暖的气息,淡淡的青苔香和麝香透着让人着迷的高贵神秘,英俊深刻的五官,高大健壮的身躯,令人仰视的地位,傲人的家世背景。何乐乐微微仰头看着侧躺在她身边的男人,这个拥有着各种闪耀外在条件的男人──是个qg犯。

收回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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