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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之秋张第55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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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邓布利多认为我会大度地放过想恶意伤害我的人?原来我是个大度的人哪,我自己都不知道呢?”我凑到西弗耳边,张口含住了他的耳垂,用牙齿轻轻地咬着,看到西弗一下子红了脸,我坏坏地笑了起来。

“你这个小坏蛋,真是不知死活,”西弗恼怒地堵住我使坏的嘴,让我晕乎乎地忘了接下来要说的话。

校长的“调解”

在地窖一起吃了晚餐,看看还有些时间,我和西弗简单的商量了一下应对邓布利多的方法。

我请求西弗,让他将谈话的主动权交给我,因为“比阅历、人生经验、比老j巨滑、比心思诡谲、比对人心的把握,哪一条我们都远不如邓布利多,我也不如你了解邓布利多,但我却有一个很大的优势——我的思维方式与巫师们习惯的方式有很大不同,这点不同使邓布利多难以很好地揣测我的心理,说不定可以出其不意,让我们在谈判中占据上风。”

西弗认真思考了一会儿,认为我说得很有道理,不妨一试。

差十分钟七点,我和西弗稍微整理了一下,一起走出了地窖。

路过公共休息室门口时,让碰到的小蛇告诉德拉科一声,就说校长大人传唤,今晚的“常青藤”会议我不能出席了,请德拉科到活动室通知大家,让他们先讨论出个意见来。

步履轻盈地跟在大步流星的西弗身后,着迷地欣赏着黑袍翻滚的美妙景色,跟着西弗熟练地穿梭在城堡昏暗的走廊和变换的楼梯上,听着西弗以厌恶地口气说出“怪味棉花糖”这种甜腻腻的口令,我亦步亦趋地随着西弗踏上了旋转楼梯,又一次走进了完全不符合我审美观的校长办公室。

唉,真倒霉,为什么每次来校长办公室都没好事呢?礼貌地向邓布利多行过礼后,我规规矩矩地坐在西弗旁边的小沙发上,盯着栖木上福克斯的尾羽,心里感叹着自己的霉运,没去注意邓布利多的脸色。

“孩子们,来杯蜂蜜茶怎么样?”邓布利多笑呵呵地弹了弹手指,我和西弗面前分别出现了一杯可疑的散发着甜腻腻香气的粘稠状物。

“阿不思,如果你的脑子还没有被蜂蜜渍坏,就知道我们不是来喝茶的,有话快说,我没你那么空闲,”西弗双手抱胸瞪着邓布利多,看都不看那杯古怪的东西。

“校长先生,我不喜欢甜饮,如果方便的话,请来一杯矿泉水,谢谢!”我微微欠身,脸上保持着礼节性的微笑。

“哦,对了,秋喜欢喝矿泉水,请原谅我年纪大了,记忆力不比你们年轻人喽!”一个响指,我面前的饮品换成了一杯清水,邓布利多仍然保持着慈祥的微笑,但脸上的疲惫之色却已经掩饰不住了。

“谢谢校长!”我端起水杯浅浅啜了一口,静静地等待着下文。

“阿不思,有什么话快说,我还有事,”西弗不耐烦地催促。

“哦,我的孩子,对老人家应该有点耐心,”邓布利多倚老卖老地对西弗说,完全忽视了他叫“我的孩子”时西弗黑得不能再黑的脸色和西弗“我不是你的孩子”的抗议,笑呵呵地转向我,镜片一闪一闪的让我根本看不到他的眼光,“秋,听说你没用任何一个咒语就躲过了穆迪教授的所有攻击,真了不起,能满足一个老人的好奇心吗?”

好奇心?是想知道这是一种什么力量吧?我在沙发上微微一躬身,“邓布利多校长,那就是我曾经跟您说过的中国功夫,我每天都坚持锻炼,嗯,怎么说呢,这种功夫有没有魔力都可以练,它主要训练的是我们的身体力量以及身体的灵活性,所以我的步伐和动作要比大部分不注意锻炼的巫师灵活很多。如果不是这样,我今天可要倒霉了,钻心咒我可承受不起。”最后我忍不住讽刺了邓布利多一句。

“真是神奇啊!”邓布利多赞叹地点点头,“听说,小马尔福先生在跟你学这个,呃,‘功夫’?”

“是的,校长先生,您消息真是灵通。”我装作没看见邓布利多探究的目光,微笑着说,“德拉科看见我练,他很喜欢,求我教他,我很喜欢这个学弟,所以就指点了一二。”

“邓布利多,你到底要说什么?我还有很多事要忙,我学院受到惊吓的学生还需要我去安抚,他们的家长我也必须应付,秋今天受到了惊吓,也应该早点休息。我们没有这么多时间陪你浪费,没事我们就走了。”西弗不耐烦地催促道。我和西弗交换了一个眼光,看出来邓布利多东拉西扯拖延时间是在等待什么人到来。

正在这时,校长室的门又打开了,这次走进门来的是今天事件的另一个当事人——穆迪,我和西弗马上明白了邓布利多想要干什么。当面调解么?嘿嘿,那可得双方配合才行呢!

看到两个斯莱特林施施然坐在邓布利多对面,我坐在自己院长的旁边正悠然地拿着水杯送到嘴边轻抿了一口,穆迪脸色一变,那只正常的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你这个卑鄙邪恶的斯莱特林!”看来他终于回过味来了,知道中了我的激将法。见穆迪如此表现,我心里乐开了花,干得好,穆迪,骂得再凶些才好呢。

见穆迪走到邓布利多旁边,我恭敬地站起身来,装作根本没有听到他刚才那句话,礼数周全地躬身行礼:“穆迪教授,晚上好!”现在他还是学校里的教授,我自然不能在礼节上有所疏忽。

“你,你,”穆迪看着我恭敬的姿态和脸上淡淡的微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阿拉斯托,坐下!”邓布利多锐利地扫了穆迪一眼,口气很淡但不容拒绝的命令道。

“西弗勒斯,秋,今天的事情阿拉斯托已经跟我谈过了,他真的非常后悔,他没有想伤害你的意思,这真的只是个误会。西弗勒斯你也知道,阿拉斯托是个急性子,脾气上来顾前不顾后的,他现在已经认识到错误了,希望你们给他一次机会。”邓布利多收起脸上的笑容,郑重地向我们说。

“校长您的意思是?”我故作不解地问道。

“阿拉斯托想向你当面道歉,希望你能够接受他的歉意,”邓布利多回头瞪了一眼怒气冲冲、一点不像有什么歉意的穆迪,“阿拉斯托!”

在邓布利多锐利的目光下,穆迪不情不愿地站起身来,咬了咬牙,狠狠盯着我,像要用眼光杀死我一样,过了好一会儿,才咬牙切齿地说:“对不起,今天我不应该用不可饶恕咒攻击你,我道歉。”

“嗤,”西弗发出一声不屑的嗤笑,“阿不思,这就是穆迪教授的道歉?我看他想用眼光杀死我们才对,我没有看到一丝一毫歉意。”

“斯内普,别以为你在这里当教授就忘乎所以了,要不是邓布利多收留你,你现在早烂死在阿兹卡班了,你这个肮脏的……”

“阿拉斯托!”邓布利多猛然打断了穆迪恶毒的言语,“西弗勒斯是我们的人,我信任他!”

穆迪悻悻地喷了一口气,重重地坐回到沙发上。

我冷眼旁观眼前的这场闹剧,看着穆迪的目光慢慢变得像刀锋般冰冷。阿拉斯托穆迪,很好!非常好!好极了!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仍然敢这样子侮辱我的西弗,当年还不知道西弗遭受了什么呢?!在有求于人的时候还敢这么嚣张?佩服!我秋张要不让你在阿兹卡班吃一辈子牢饭,我t这个张字以后倒过来写!!!

在穆迪出口侮辱西弗时,我完全没有掩饰我的愤怒和敌意,一点也不介意一旁邓布利多的审视,因为我就是要让他明确感受到我的愤怒——在我本人被伤害后,我最重视的人又当着邓布利多的面受到了侮辱!这为我过一会儿采取强硬立场又增加了一个理由。

看着我和西弗难看的脸色,邓布利多叹了口气,“对不起,西弗勒斯,阿拉斯托这个坏脾气,唉!其实,他是真心想道歉的,不知道这样可不可以,这件事我也有责任,我代替他郑重向秋道歉,”邓布利多站起身来,走到我面前,深深一鞠躬,“对不起,秋张小姐,为穆迪教授对你的攻击,为他对你使用了不可饶恕咒!”

“阿不思,你!”西弗错愕地站起身来,明显没有想到邓布利多会做出这样的举动。

“不,校长,你不能这样,是我干的,不是你的错,”穆迪“蹭”地一下子冲了过来,使劲要把邓布利多拉起来,“是我的错,我来道歉”,见邓布利多不为所动,穆迪转向我,愤怒的目光恨不得把我烧成灰烬,大声叫到,“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不应该攻击你,我向你道歉,请你原谅!”

我在心里大声喝彩,邓布利多这一手玩得太漂亮了,这下子穆迪立刻为他死了都愿意,连西弗都被邓布利多打动了,以前的诸多伤害和不愉快,就这一鞠躬就全部抹平了?嘿嘿,真了不起!

可惜了,前世在那些描写帝王枭雄的电视剧中,这种纡尊降贵、邀买人心的狗血戏码看多了,不但不觉得感动,相反,还有点恶心。想凭一个不疼不痒的鞠躬就换得穆迪的平安、西弗的感动,外带保证自己校长宝座的稳固、保持住崇高无瑕的名声?这个买卖你划算我不划算,我要是就这样算了我就是天字第一号冤大头!

“哎呀,邓布利多校长,您千万别这样!”我诚惶诚恐地从沙发上站起身来,稍微闪开了一点,让开了邓布利多这一礼,“又不是您攻击了我,您没必要这样。”

“不,秋,我是校长,学校出了这样的事我有责任,请接受我的歉意!”邓布利多非常坚持。

“好了,好了,我接受,我接受,校长先生请坐,”我慌乱地摆着手,显得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西弗奇怪地看了我一眼,我趁邓布利多和穆迪的注意力不在我身上时,冲他皱了皱鼻子,做了个调皮的鬼脸。西弗若有所思地转开了目光不再看我。

“太好了,阿拉斯托,我就说秋是个大度的孩子,她一定会原谅你的。秋,你就放心吧,阿拉斯托以后一定会注意的,绝对不会再犯了。”邓布利多笑呵呵地回到办公桌后的大椅子上坐下,美滋滋地把一个像虫子一样蠕动的东西丢进嘴里。

“校长先生您说什么呢,我怎么不明白?”我诧异地瞪大眼睛,一脸不明所以的表情。

“你刚才不是接受我的道歉了吗?”邓布利多停下了咀嚼的动作,脸上的表情比我还要诧异。

“是啊,我接受了您的道歉,因为我觉得这件事作为校长负有领导责任,出事后代表校方道个歉也算是正常情况,我没有责怪校方的意思,所以接受了您的道歉。不过,这跟穆迪教授没有什么关系,您是您,穆迪教授是穆迪教授,这完全是两码事,我不会迁怒于您,这一点我还是分得清的。”我诚恳地解释道。

“那么,阿拉斯托的事,”邓布利多试探地问。

“哦,是这样,邓布利多校长,您知道我是从麻瓜社会来的,像这种事情麻瓜的习惯一般是委托律师来处理,我的基金会就雇有专职律师为我处理法律问题,因为我本人并没有这方面的专业知识。专业的事情还是要由专业人员负责处理,我一向是这样认为的。所以,我已经拜托学弟小马尔福先生,请他的父亲大马尔福先生帮忙雇佣一个巫师界的专业人士作为我的代理人,全权替我处理这次穆迪教授攻击我的事情。另外,由于中了钻心咒的艾伦盖尔是受了我的连累,我很内疚,所以委托了马尔福先生替盖尔先生也聘请了一个律师,对不起,这是麻瓜的叫法,我不知道巫师界律师怎么称呼,嗯,盖尔先生的费用我替他出。”我耐心地向邓布利多解释,“我想明天我和盖尔先生的代理人就能确定下来,我和盖尔先生的权益就委托这两位代理人全权处理了,到时侯请穆迪先生或者穆迪先生的代理人与我们的代理人磋商吧。您看,我毕竟是个未成年人,思想不成熟,很容易使自己的正当权益遭到侵害,所以需要专业人士的帮助,校长先生您一定会支持我的吧,毕竟保护学生的正当权益也是校方应尽的义务嘛!”说到这里,我的语气中不由自主地带上了一丝讽刺,言外之意已经很明确——如果学校不能保护学生的利益,我只能自己拿起法律武器捍卫我的正当权利了。

伟大的邓布利多校长,从今天出事到现在,我没有看到你有一丝一毫站在受害学生的立场上考虑问题,你的全部精力都花在怎么使家丑不外扬和如何保住你的爱将上了吧?你到底把学生的安全和利益置于何处?!你是凤凰社的领袖,但你更是学校的校长啊!你为什么总是把凤凰社领袖的身份置于校长的职责之上?此时此刻,你还记得那个被钻心咒折磨仍然虚弱地躺在医疗翼的孩子吗?!

听到马尔福的名字,邓布利多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之极,知道事情很难挽回了,但他仍然想做最后的努力。深吸了一口气,邓布利多有些困难的开口:“秋,这样不太好吧?事情闹大了对学校的声誉影响太坏,我们马上要举办三强争霸赛,要是德国和法国方面知道了,霍格沃茨的形象就毁了,霍格沃茨是我们的家呀,你和西弗勒斯都是爱霍格沃茨的,是吧?”

“当然,”我扭头看了看西弗,他默默地点了点头,“正因为我和斯内普教授都深爱霍格沃茨,所以我们更要为它的名誉着想。如果学校发生了不好的事情,我们不采用公平、公正、公开的方式处理,而是采用私下交易的方式解决,那才是对伟大的霍格沃茨魔法学校最大的亵渎,世人会认为霍格沃茨漠视学生的生命安全,为了保住自己的声誉不惜牺牲学生的利益。我希望通过我的例子向全世界证明,我们霍格沃茨是最公正的学校,每一个来此读书的孩子,不论他出身如何,都能得到最公正的对待!这才是对我们学校声誉最好的爱护!对吧,邓布利多校长?”

失算

因为穆迪和我的“完美配合”,谈判没有达到邓布利多的预期。

我的态度虽然并不强硬却十分坚定,西弗按照我们的约定,完完全全把谈话的自主权交给了我,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虽然邓布利多有数次把目光转到西弗身上,但端坐在沙发上的西弗专注地凝视自己的脚下,对周围的一切视而不见,似乎那里突然长出了一棵珍贵的魔药材料。

火爆脾气的穆迪一点也不理解邓布利多的苦心,看到邓布利多和我这个“阴险狡猾”的斯莱特林的谈判,从来没有想到在他心中如神一般存在的本世纪最伟大的白巫师、凤凰社的领袖、霍格沃茨的校长、国际巫师联合会会长、威森加摩首席巫师、打败两代黑魔王的伟大人物亲自道歉,一个小小的、阴险狡诈的斯莱特林学生竟然敢不卖帐,而一旁“肮脏邪恶”的食死徒斯内普竟然对校长求助的眼神视而不见。穆迪愤怒地好几次从座位上跳起来,要不是他的魔杖不在手上,早就对我和西弗发出恶咒了吧。

最后,忍无可忍的穆迪大声咆哮着让我和西弗这“两条斯莱特林毒蛇”滚出去,别脏了邓布利多的校长室。

被穆迪这么一闹,邓布利多终于放弃了最后的努力,疲惫地叹了口气,让西弗带我回去,但穆迪却被留下了。

绕道去了一趟医疗翼,艾伦仍然在沉睡,但脸色已经好了很多,庞弗雷夫人说,深度睡眠对钻心咒的恢复作用不错,如果西弗能够帮忙熬制一副治疗钻心咒后遗症的缓和剂,这孩子会恢复的更快。西弗沉默地点了点头,然后带着我返回了地窖。

“秋,”看我有些疲惫,西弗让我在他怀里坐得更舒服些,“你没事吧?”

“我没事,只是跟邓布利多谈话太费心神,”我在西弗的胸口舒服地蹭了蹭,闻着淡淡的药香,听着让人安心的心跳,我放松地将自己的全身重量交给这个可靠的男人。

“秋,你知道吗?擅自使用不可饶恕咒,情节严重的可以判阿兹卡班终生监禁,穆迪可是邓布利多最重视、最信赖的心腹啊!”西弗语气中有着浓浓的担忧。

“终生监禁?这个我倒是不知道,”我软趴趴地瘫软了身子,把脸埋在西弗胸口,含含糊糊地说道,“不过,不是我不给邓布利多面子,是穆迪自己不争气,谁让他对学生使用不可饶恕咒呢。还有,他竟然当着邓布利多的面、当着我的面侮辱你,你能忍我可不愿意忍,我要是放过他我咽不下这口气。再说,我已经仔细权衡过利弊了,这次事情闹得太大,传得太快,除非邓布利多能够让全校师生遗忘这件事,否则根本压不住,我原谅不原谅他根本没有意义。”

“你是故意的吧?故意把事情闹大?”西弗肯定地说。

“当然,我就是故意激怒他并把事情闹大的,只所以传得这么快也是我暗示小蛇们这么做的,但这要有一个很重要的前提,那就是穆迪用不可饶恕咒攻击了学生这个事实是存在的,否则一切免谈。”

“为什么要针对穆迪?”西弗不解地问。

“我就是要针对他,那也要他配合才行。我让卢修斯帮忙调查过了,”我往上蹭了蹭,把脸靠在西弗肩窝,用手玩弄着西弗衣服上的扣子,“阿拉斯托穆迪对斯莱特林不是有偏见,而是有着刻骨仇恨,并且他分不清食死徒和斯莱特林的区别,在他眼里,斯莱特林就是食死徒,食死徒就是斯莱特林,老的是,将来小的也一定是。他战斗力强悍,下手狠辣无情,凡是被他送进阿兹卡班的人,没有一个不受到酷刑咒折磨的,人们都说食死徒爱用酷刑咒折磨人,在这点上,穆迪和食死徒没有区别。他手上的人命比大多数食死徒都多,他手下的冤魂不止一个,就是在阿兹卡班渡过余生也并不冤枉。”我冷淡地说,“最重要的一点是,谁让他竟敢那样对你!”

“秋,”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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