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得也有道理,不过是不是有点小瞧了邓布利多?那个老人一百多年的积累可是不容小视。”西弗提醒我。
“此一时也,彼一时也。不是我小瞧邓布利多,而是形势不同了,邓布利多几十年上百年来一直顺风顺水,他这么多年陪养起来的信心令他过于迷信自己的影响力了。西弗,人年纪大了,人生经验和阅历自然是丰富了很多,这是我们无论如何不能与他们相比的地方,但同样的,太过漫长的人生也让他们形成了思维定式,两代强大的黑魔王在他手下惨败、魔力强大的黑魔王一生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本世纪最伟大白巫师的名号、在巫师界形同精神领袖的地位、掌控英国唯一的巫师学校几十年、数不清的居于巫师界巅峰的头衔,所有这一切给了他太多的自信,以为自己仍然能够掌控一切。而实际上,形势是在不断变化的呀,”我笑眯眯地说,“不根据形势变化是要栽跟头的呀,谁都一样。”
“秋,你这个小脑袋瓜里都装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有时候,我真心同情那些被你在背后算计的人,”西弗笑着摇摇头,用手指轻轻地戳了戳我的额头。
“别戳我的头,会变笨的啦,”我伸手抓住西弗的手指,放在嘴边用牙齿轻轻咬着玩。
“秋,别调皮,除非你还想两天起不了床,”西弗的眸色暗了暗,不自在的抽回了自己的手。
“哦,”我悄悄吐了吐舌头,赶紧坐直了身体,“我想,邓布利多不止有这些安排吧?”
邓布利多的反应(二)
“我想,邓布利多不止有这些安排吧?”我肯定地说。
“当然,邓布利多告诉我,他已经聘请已退休的前傲罗、凤凰社元老疯眼汉穆迪担任这一年的霍格沃茨黑魔法防御术教授,以加强对霍格沃茨和救世主的保护。那个老傲罗可不是一般人,这次被杀的金斯莱只能算是他的晚辈弟子,阿兹卡班的牢房几乎有一半是被他填满的,我和他见面次数有限。他对斯莱特林相当仇视,下手绝对狠辣,不可饶恕咒用得比食死徒们还要熟练,死在他手上的食死徒不在少数。”说到穆迪,西弗皱了皱眉,看来这几次见面不怎么愉快。
“他没有对你怎么样吧?”我小心翼翼地问。
“我就是被他送进阿兹卡班的,当然印象深刻了,”西弗苦笑了一下,“因为我没有反抗,所以少吃了不少苦,因为邓布利多的原因,对我的审判很快就开庭了,所以我在那里待的时间并不长。听说其它食死徒在被抓住后,酷刑咒可是没有少挨,别说什么傲罗都是正义正直之类的话,那不过是骗骗普通人的。战争中你杀我、我杀你,傲罗们中间家人、亲朋好友被食死徒伤害或者杀死的情况也不罕见,一旦食死徒落到他们手里,下场可想而知,私底下动私刑的多得是,在审判前就被弄死的也不是没有,只要不留下把柄就行。如果犯人家里有钱,待遇或许能好些,如果是没有背景钱财的穷光蛋,那还不是想怎么虐待就怎么虐待,这在傲罗们之间是公开的秘密,没有人去追究。哼!”
“那么说,穆迪对你也……”看西弗的脸色,我就知道我的猜测是真的,西弗在穆迪手上恐怕受过不少罪,虽然同为凤凰社成员,但西弗的间谍身份是保密的,傲罗们只会把西弗当作一个没背景的普通食死徒对待。很好,穆迪,我记住你了。
“西弗,对不起,我不该问这些的,又让你想起不好的事情了,”我心疼地凑上去,吻了吻西弗紧皱的眉心。
“秋,别说傻话,这跟你有什么关系?”西弗温和地回吻了我一下,“是我不好,不该让你知道这些黑暗的东西。”
“没关系,其实麻瓜社会也是一样的,执法部门有时候就是那样。那现在穆迪知道了你是凤凰社的成员,他还对你那么敌视吗?”
“差不多吧,其实我早就无所谓了,我从来没有想过狮子们会真的把我当作自己人。”西弗淡淡地自嘲。
“其它人都有任务,西弗你呢?邓布利多会放过你这么好用的免费苦力吗?”我转移了有些沉闷的话题,调皮地拉着西弗的手摇晃。
听我把他叫做“免费苦力”,西弗有点不悦地白了我一眼,不过还是解释道,“邓布利多要求我在下一年要分出更多的精力多多关注波特,确保救世主的安全。”
“下学年我会多关注些哈利,希望他能安分些吧,”我不抱多大希望地说,“不过,邓布利多给你不止安排了这么点事吧?这可不符合老狐狸爱压榨你的一贯作风哟!”
看到我追问,西弗有点不太情愿地说,“当然还有别的任务。邓布利多让我做好重回黑魔王身边的准备,并利用前食死徒和斯莱特林院长的身份打探我的“前同事”们的动向。还有,邓布利多让我开始着手准备能够较长时间存放的、可能用于战争的魔药,如:止血剂、魔力补充剂、缓和剂等。”当西弗说到“前同事”时,嘴角挂上了一丝嘲讽的冷笑。
我能够想象当时的情景,西弗以前食死徒和斯莱特林院长身份,在以格兰芬多为主的凤凰社里肯定过得极不如意,这一天恐怕相当难熬,那些狮子们对西弗的嘴脸大概不会令人感到愉快,而以邓布利多对狮子们一贯的纵容,大概也不会真心弹压,这一天,西弗恐怕受了不少冷言冷语。
这一刻,我更加坚定了要让邓布利多走下神坛的决心。为了我爱的人的命运不再被别人所左右,为了他将来不再受别人的冷言冷语,不论用任何手段,我也要尽最大的努力让巫师界的话语权不掌握在一家之手。
“哟,看来邓布利多跟我们的看法很一致嘛,他也认为黑魔王的复活迫在眉睫了,这些安排很明显是在做战争准备了。可惜,他不知道你的黑魔标记已经消失了,再也不可能回到那个脑残疯子身边了!嘻嘻!”我故意得意洋洋地笑了起来,想逗西弗开心一些。
“别笑得象个偷到鸡的小狐狸,一会儿你就笑不起来了,”西弗很不优雅地白了我一眼,因为我的玩笑,脸上阴郁的表情倒是放松了些。
“为什么?关我什么事?”我收敛了笑容,奇怪地问。
“因为邓布利多今天除了布置任务之外,还发动凤凰社成员募集活动经费。今天到场的各人都或多或少捐助了一定的金额,连亚瑟?韦斯莱和莫莉?韦斯莱夫妇都捐了二百金加隆,我也捐出了半年的薪水,以后需要制作的很多魔药恐怕还得我自己掏腰包。不过,凤凰社的成员们大都不富裕,如果战争真的开始,这点点钱真可谓杯水车薪。你别嬉皮笑脸,别以为你不是凤凰社成员就可以置身事外,只要跟我沾上边,你也就等于脱不开身了,邓布利多让我动员你为凤凰社捐助,‘利用你对那孩子的影响力’,这是他的原话,”说到最后一句,西弗的嘴角边止不住又露出了讥讽的冷笑,又下意识地重复了一遍,“利用我对你的影响力,哼!”
“哎呀,邓布利多这句还真没说错呢,西弗,你对我的影响力比他想象的还要大很多呢,这个老蜜蜂,他要是知道了我们的真实关系,会不会被一口蜂蜜茶呛死?嘻嘻!”想让西弗的心情高兴起来,我故意插科打诨。
大概想到邓布利多被甜死人的蜂蜜茶呛到的狼狈情形,西弗不由露出了一丝好笑的表情,眉头不再皱得那么紧了。
“他是想让你把我拉入凤凰社呢,还是只想我给凤凰社捐款?我现在可是个‘魔力低微’的可怜小女巫哟,除了钱,没太大利用价值。”我跟西弗开玩笑。
不屑地喷了一下鼻息,西弗对于我自称“魔力低微的可怜小女巫”表示鄙视,“也许在你刚一入学的时候,邓布利多还不了解你的价值,因为邓布利多本人其实并不了解麻瓜,他不明白麻瓜世界中一个偶像明星意味着什么。但现在他已经很明白了,最起码,他知道你是个有钱人,比凤凰社中的所有人都富有,只要你肯捐助,只靠你一个人的捐助,在几年之内,维持凤凰社的日常运转就没有问题了。”西弗显然对于邓布利多把主意打到我身上,并且还是通过自己来达到目的极为不满,嘴角又露出了一丝冷笑。
用柔软的唇瓣吻掉西弗嘴角的冷笑,在爱人的表情柔和下来之后,我向西弗求证,“邓布利多知道麻瓜界的‘s&c’公司和魔法界的‘王子魔法影院’、‘王子魔药’等一些产业是我们的财产了么?”
“不,他不知道,”西弗回答得很干脆,“如果他知道,就不是现在这个局面了,他会直接向我要,而不是通过我动员你捐钱。”
“那么,他是已经确定我们的关系,还是仅仅只是怀疑?”
“秋,相信我,没有什么事情可以瞒过那个老人,我还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睿智、缜密、谨慎、多疑、狡猾的人,他真的是个罕见的格兰芬多,他的阴谋算计黑魔王根本比不上,与邓布利多相比,黑魔王更崇尚力量而不是头脑。你以为我们这些年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我们之间的亲密关系、我的守护神的改变、你的守护神形态……,所有这一切都不是导师学徒关系所能解释的,我想他基本上可以确定我们的关系肯定不止于教授和学徒,不过是没有证据罢了。但是,我在他面前以梅林的名义发下重誓,我会竭尽全力完成我保护波特的承诺,我会尽我的一切能力消灭黑魔王,我绝对不会改变我的立场。巫师的誓言约束力是很强的,他即使知道我们的关系,只要我仍能为他所用,我想他不会干涉太多,因为我们的关系并不损害他想要的利益,甚至还能为他得到更多利益。虽然你因为上次摄魂怪事件‘魔力大损’,但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相信了,再说,即使你一丝魔力也没有,利用价值仍然很大,比如你庞大的资金支持,比如你在麻种学生中的影响力,这次他虽然没有明确提出来,但我担心要不了多久他以后会让我把你拉入凤凰社。”西弗紧皱起眉头。
“好啦,西弗,别皱眉,会起皱纹的,”我一边伸手轻轻按摩西弗的眉心,一边不甚在意的说,“只要他不派给你危险的任务,小小的破费几个金加隆我还是不在意的,现在我们还不能和邓布利多翻脸,毕竟他掌握着霍格沃茨,他还能为我们牵制魔法部。至于加入凤凰社么,现在他还没有提出来,等到他提出来了,拖延一段时间还是很容易的,”我微笑着安慰西弗,“还好他不知道你的标记已经没有了,已经不可能回到黑魔王身边当卧底,只要没有这个最危险的任务,其它的任务再艰难也有限。西弗,答应我,一切以自身安全为首要考虑,我不能失去你,你知道的,”我眼巴巴地要求西弗的一个承诺。
“知道了,我会的,”西弗的黑眸深深的凝视我的眼睛,我能看出来他是真心的,但仍然不放心地追问了一句,“你保证?”
“我保证!”
“唔,西弗真好!”我这才完全放下心来,西弗勒斯斯内普是个一诺千金的男人,只要他承诺了的事,倾尽生命与灵魂也会做到。
安排&开学
第二天,卢修斯送来了巴蒂克劳奇家的地址。
和布莱克家老宅一样,克劳奇的家也位于麻瓜的房子中间,同样用魔法隐藏起来了,不经过主人同意的人是看不到的。这意味着,我们虽然知道他的房子坐落在哪里,但不经老巴蒂克劳奇同意,我们根本无法进入那座房子。
彼特佩迪鲁的行踪一直是由斯内普庄园的小精灵汤姆负责监视。对照我们的监视记录,身上安装了微型追踪仪的彼特佩迪鲁最近半月来的确频繁出没于该地址附近区域,然后消失于此。我想应该是老克劳奇家有像格里莫广场十二号一样的魔法屏障,麻瓜的追踪设备在进入这个区域后会失灵。
再次返回伦敦联系了“鹰眼”,让卢修斯派人带领他们在克劳奇家周围的麻瓜房子外面、彼特佩迪鲁经常出现的地方稍远一点的位置安装监控设备,并在几个街区之外派专人监视这些微型摄像设备,之所以距离安排的这么远,还是因为忌惮伏地魔的缘故,虽然他如今没有肉体,但仍然不可掉以轻心。
告诉鹰眼一定要盯紧了那里,并及时把监控到的任何情况,比如有什么穿着奇怪的人出入并突然消失、出现和消失的次数、出现时间等情况通报卢修斯(因为我和西弗很快就要开学,对于基本处于全封闭状态的霍格沃茨来说,传递消息实在不方便且暴露的风险太大),再由卢修斯视情况将情报传递给西弗。彼特佩迪鲁和小巴蒂克劳奇、老巴蒂克劳奇的魔法画像也交给了“鹰眼”小组,方便他们认人。
据卢修斯了解的情况,老巴蒂克劳奇仍然同往常一样到魔法部上班,因为老巴蒂克劳奇为人过于严肃,并没有什么人与他关系亲近,所以看不出其行为与平时有无太大区别。我们虽然怀疑他已经被夺魂咒控制,但为了不打草惊蛇,暂时不敢采取什么措施来进行验证。
☆
考虑到黑魔王很可能已找到帮手,那么他的复活已迫在眉睫,为了最大限度减少他复活后能够得到的助力,我决定利用今年暑假剩下的日子全力以赴把“银翼”核心成员的黑魔标记全部消除掉(除个别我们特意留下将来用来感受黑魔王的召唤并确定黑魔王方位的人员外),这样的人大约还有十个左右。
费了很大劲才做通了西弗的工作。虽然西弗为了顾全大局最终同意了我的要求,但脸色一直阴沉得可怕,我也只能小心翼翼地安抚爱人恼怒的情绪,并为受到蛇王怒火波及的那些等待祛除标记的贵族们默哀。
从八月十一号开始,以每天两人的速度,用了整整五天,才全部处理完了这个棘手的问题,为“银翼”的成员除掉了黑魔标记。这一次因为有了经验,算是轻车熟路,再则因为有西弗的助力,所以进行的比较轻松,并没有出现为卢修斯祛除黑魔标记时的魔力透支情况。
不过,在西弗的坚持下,我仍然回到庄园好好休养了两天,喝下了西弗用一大堆极其珍贵的药材(各“银翼”成员出于感激赠送的家族珍藏)制作的调养药水。或许是为了惩罚我的“固执己见不听话”,更多应该是表达他别扭的心疼,这些药水的口味令人印象极为深刻,后来我眼泪汪汪地抱着西弗一再求饶,药水的口感才恢复到了可接受的水平。
再过两天就是西弗回校准备开学各项事宜的日子,我已经跟西弗商量好了,在他返校的那天,我将动身去中国与父母团聚,并把魔法界的情况向父母详细说明,希望能够说服父母在最近的一两年内不返回伦敦。
☆
说服父母的工作可用艰苦卓绝来形容。
赌咒发誓、撒娇耍赖,凡是我能想到的招式都用了个遍,并一再保证遇到危险马上逃跑,绝对不让自己陷入危险境地,请爸爸妈妈相信我有自保能力,云云。
仗着爸爸妈妈对我的一贯宠爱和对我能力的信心,最后父母总算接受了我由于有了爱慕的人而不得不留在危险的魔法界的事实。至于我爱慕的人是谁,我向父母保证那绝对是一个极为优秀的男人,到时候我一定领回来让爸爸妈妈亲自把关,在我的恳求之下,好不容易才让爸爸妈妈答应我不再追问,但等事情平息之后,一定要让那个“令我的宝贝女儿做出这么大牺牲的家伙登门求亲”。
由于妈妈没有特殊能力,所以爸爸答应我在魔法界的危险因素消除之前,妈妈不再返回伦敦。但爸爸却不放心我,他会经常回来,一则处理生意并帮助我料理公司事务,二则时常确认一下我的安全,好让妈妈放心。
爸爸还趁我好不容易回到中国,亲自带领我拜访了宗门,向现任掌门和长老们简单介绍了英国魔法界的情况,求得了两枚能够防止恶意攻击(特别是精神类、灵魂类攻击)和诅咒的护身灵符,我估计对于纯灵魂类的攻击阿瓦达索命咒应该有一定防护效果,我打算回去后让西弗试验一下效果。如果真的有效,西弗的生命安全就又多了一重保障。
虽然抓紧每一点时间陪在母亲身边,但十天的时间实在是太短暂了,一转眼就到了开学的日子,在假期的最后一天,告别了强颜欢笑的妈妈,我与爸爸一起登上了飞往伦敦的航班。
☆
在国王十字车站与爸爸依依惜别后,我最后朝爸爸挥了挥手,强迫自己不再回头,径直冲进了九又四分之三站台。
与热情的同学们打着招呼,我抄最近的路线走向列车前部,等到走进了马尔福家的包厢,我才松了一口气,收敛了脸上公式化的笑容,垮下脸来。这十来天来回奔波,的确让我感觉到了疲惫。
“秋,谁惹你不高兴了?”小龙见到我进来,高兴地站起来迎接,不过看到我的脸色,颇为不解。
“没人惹我不高兴,不过是刚从中国回来,有点疲劳罢了,”我懒洋洋地解释道,“对了,德拉科,你父母可好?今天谁来送的你?”
“父亲母亲很好。还有,秋,我不是小孩子了,不需要父母接送,”德拉科颇为不满的噘起了嘴,“我自己来的,最多家养小精灵帮我拿拿行李,你别老是小看我。”
“好,不小看你,”看德拉科孩子气的撒娇,我忍不住好笑,“德拉科,这些天有什么比较重要的新闻?”
“特别的新闻?好象没有,最令人震惊的就是魁地奇世界杯上发生的事,不过你已经知道了,后来这事就不了了之了,魔法部没有给出什么有用的说法。你想知道什么?”
“没有就好。我不在的时候,你有没有坚持练功?要是让我知道你偷懒,哼哼,”我不怀好意地瞄着小龙漂亮的铂金色头发。
“秋,你别用那种眼光看我,让我觉得背上发冷,”小龙假装抖了一下,“我有好好练功哦,真的,不信你可以检查,”小家伙装模作样地举手发誓。
“行,明天早上我和你一起晨练,我检查一下你最近的练功情况。如果进度让我满意的话,我们就开始新功课了。”
“噢,太好了!”
“对了,我走的这几天你有与哈利联系吗?”
“只通过一封信。因为世界杯以后,哈利住在韦斯莱家,所以我后来没有往那儿再写信。哈利回信说他在韦斯莱家住得很高兴,韦斯莱太太待他比亲生儿子还亲。哈利还说起了魁地奇世界杯上的事,当时他和罗恩韦斯莱与大家跑散了,不知怎么就跑到黑魔标志下面,还目睹了一个傲罗的尸体。后来来了许多魔法部的人,有一个叫巴蒂克劳奇的非说是哈利杀了人并发出的黑魔标记,态度特别严厉,哈利气坏了。不过后来人们知道他是哈利波特后,就再也